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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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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一条精致的玉带束紧。
  那人背对着景嘉悦,可哪怕是这背影,都让景嘉悦手心痒痒——
  想抽他想的!
  两年多没见,宇文克俭还是这副死样子,回回拾掇得像只骚孔雀,是不是男人啊!那么臭美!
  最让景嘉悦恨的,就是宇文克俭也喜欢穿红袍,各种漂亮的、鲜艳的红袍——
  撞衫什么的,最让人讨厌了!
  她这头咬着牙,那头宇文克俭的背影已经踱进了沁芳阁的大门,马上有花红柳绿的姑娘们迎了上来。
  哎哟!
  景嘉悦一拍大腿。这小子居然敢流连秦楼楚馆,还是这副骚包的样子,还是这么张扬地坐着相王府的马车!
  哼哼!好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被姐姐我撞到了!就算你爹是宗政,这么丢皇家的脸面,难道他还能袒护你不成?等我告诉勤哥哥,看他不打断你的腿!
  单说宇文克俭,兴冲冲地进入沁芳阁,也不管围上来的莺莺燕燕,直奔二楼。
  他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鸨母得着信儿也慌忙迎了出来。
  “哟!我说昨晚上怎么烛花爆了又爆呢,原来是征兆着今儿贵客来!”
  宇文克俭眉宇间和宇文克勤有三分相像,不过却没有一丝一毫宇文克勤的英武之气,反倒有一股子阴柔气息。他是家中的幼子,加之他母亲又是宇文广最宠爱的侧室,是以从小到大,宇文广都是格外地疼爱他,这使得他的性子更加的跋扈阴鸷,谁敢让他稍不如意,轻则打骂,重则将其折磨致死。
  “沐姑娘可安好?”虽是嘴上问着,宇文克俭脚上可没停下。
  鸨母登时紧张了,紧紧跟着陪笑道:“可不巧了!沐姑娘前儿伤着饮食了,这会儿正将养身子呢!二公子,您看……”
  “沐姑娘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什么名医好药的没有?”宇文克俭说着,脚下更不停歇,“我去瞧瞧她!”
  鸨母更是慌了手脚,疾走几步拦在了宇文克俭面前,挥着手帕子笑道:“二公子,瞧您这急的。要见咱们沐姑娘也不在这一时不是……”
  不等她话音落地,早被宇文克俭劈手拨到了一边:“看你是个女流之辈,公子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若是惹得小爷起了兴子,废了你!”
  来沁芳阁的,多是些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都是为图一乐儿,鲜少有斗狠的。何况当年宇文睿和景砚争夺沐漪寒上演的那一出,现在还在沁芳阁被传为佳话。虽说没几个人知道皇帝和太后的真实身份,但沐姑娘被“贵人”护着这事儿,几乎是人人知道的。是以,觊觎沐漪寒姿容才艺的大有人在,但真有胆子闯一闯的,就少之又少了。
  鸨母一时也被宇文克俭阴狠的模样吓着了,可她既得了“贵人”的好处,又有“上峰”的交代,可不敢让沐漪寒受了委屈,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宇文克俭,还想劝说一二。
  宇文克俭大步来到沐漪寒房门外,推门便入。
  鸨母吓死了,急往前冲,“二公子……”
  宇文克俭脚步一滞,眼角迸射出寒光,“邢大!邢二!”
  随着他的话音,两个彪形大汉推搡开众人,一左一右门神一般杵在了沐漪寒的房门外。


第103章 英明
  “沐姑娘,别来无恙?小生这厢有礼了!”宇文克俭不光爱臭美,还特别爱附庸风雅。?
  鸨母说的没错,沐漪寒这几日确实身子不大舒服。她午饭也没吃,无精打采地倚在床侧,想到宇文睿,想到尊主的命令,更加心乱如麻。
  门外廊上的噪杂声把她从浑浑噩噩中吵醒,她一晃神的功夫,一身风骚红衣的宇文克俭已经杵在了她的眼前。
  沐漪寒大惊。
  这个少年是什么来头、什么身份,她再清楚不过。若只是如此,她至多是打起精神应付一番也就罢了。最最关键的,这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上几岁的少年,周身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狂傲气息。尤其是那双眼睛,每每看向自己的时候,仿佛是盯紧了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沐漪寒自问阅人颇多,从小到大所经历的种种也是不少,可面对这样一个少年,她还是从骨子里感到恐慌不安。
  无论心中作何想法,眼前这主儿都是得罪不得的。
  沐漪寒忙敛衽拜道:“原来是二公子。漪寒有礼了!”
  眼见着沐漪寒鬓发松散,不施米分黛,容颜间懒懒的,一副美人朝慵起的模样,宇文克俭心里猫抓鼠咬一般的难耐。他也顾不得什么风雅不风雅了,抢上一步,抓住沐漪寒的双手,一双眼睛在沐漪寒的脸上、身上乱瞟。
  “沐姑娘,咱们坐下好好说话儿。”他说着,便把沐漪寒往床侧带。
  沐漪寒如遭雷击,一时心急,也顾不得他是什么身份了,使尽全力甩脱开他,咬唇道:“二公子!恕漪寒身子不适,不能相陪!请二公子找别的姐妹去吧!”
  宇文克俭虽然从小养得娇贵,但世家子弟多少也是习学过一些防身武艺的,沐漪寒是个柔质女子,这一挣并未将他如何。若是换个人这般对他,宇文克俭怕是早怒气冲冲地要杀了对方泄愤了,可他就是欢喜沐漪寒的容貌性情,被美人拒绝也不着恼,阴恻恻笑道:“沐姑娘身子不适,该早对我说,我相王府什么好医好药没有?只要沐姑娘开口……”
  他说着,凑近了沐漪寒,语声暧昧,“……整个相王府都给了沐姑娘,也未尝不可……”
  沐漪寒又惊又愤,急向后退,却不防背后便是床榻,退无可退,腿弯磕在床沿上,身体就势仰躺在了床榻上,不由得惊呼一声。
  宇文克俭得意地哈哈一笑,欺身上前,一手扣住沐漪寒的腰肢,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沐姑娘这般迫不及待了?你放心,小爷顾忌着你的身子骨儿,会好生疼爱你的……”
  “你无耻!”沐漪寒扬手抽向他的脸颊。
  却被宇文克俭劈手攥住了手掌,眯缝着的眼角射出危险的光芒,“沐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敢骂小爷我无耻?你干得就是世间最无耻的贱业!这副身子就是千人枕万人上的!装什么贞洁烈女!”
  沐漪寒想大喊“救命”,却情知此时此地无人救得了自己。她又听到宇文克俭所说的话,更是气苦,悲从中来。
  宇文克俭压制着沐漪寒的身体,突见她眼角淌下泪水来,心里顿感烦躁,懊恼道:“你哭什么?难道从了小爷就让你这么不堪了?”
  沐漪寒泪流满面,倔强地咬着嘴唇别过头,看都不看他。
  宇文克俭心里更烦,“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惦记着我大哥!哼!别打量我是傻子,当年你搭台子招入幕之宾,那贵人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
  沐漪寒闻言,心头更是慌乱,忍不住扭过脸看着他。
  “呵!你果然在意我大哥,只要提到他,你就这副担心的样子,”宇文克俭自嘲一笑,“他当年是不是包了你的身子?从此以后,大周就没人敢多动你一手指头了?我那时候年纪小,却也懂事了!”
  沐漪寒听到这话头儿,纵然身体不得自由,心神也是一松。
  宇文克俭犹自神经质地絮絮着:“他是嫡出,他是相王世子,他是我大哥,他从一出生就注定事事压在我头上!父王什么大事都只同他商量,连皇帝都亲近他,信重他,让他领着兵部的职衔……可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什么相王世子,就算他是相王又怎样!我将来……哼!这天下都是我的!”
  他几近癫狂地嘶吼着,沐漪寒被他攥疼了手腕,痛得紧皱眉头。
  “漪寒!漪寒你只要跟了我,以后我得了天下,封你做贵妃!不!封你做皇后!只要你跟了我……”宇文克俭越说越癫狂,两只眼睛几乎充血。
  沐漪寒听得胆战心惊,眼看那张扭曲的面孔就要俯身而下,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想着可能要受到的屈辱,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砰——
  压抑在身体上方的黑暗,伴着一声闷响消失不见了。
  沐漪寒诧异地睁眼,只见宇文克俭趴在地上,布衣老者绷着一张脸,背着手站在自己的面前。
  “于总管!”自从在尊主手下做事时起,沐漪寒第一次对这位于总管心生感激。
  宇文克俭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张俊脸上一块青一块紫,身上的崭新红袍也不复鲜亮。
  “你敢打我!”他怒指着于总管的脸。
  于总管根本不在乎他,睨着他,沉声道:“你做的事,该打!”
  “你……”宇文克俭恨恨的,“你不过就是我家的奴才!谁给你的权力敢这么嚣张!”
  听到“奴才”两个字,于总管双眼一眯,迸射出一道寒光。
  宇文克俭没来由地一哆嗦,那一瞬,他觉得那道寒光里,有杀气。
  “都是替尊主做事的,二公子别忒抬高了自己的身份!”于总管冷道。
  宇文克俭揉着脸颊上的青紫,疼得直龇牙,不服气道:“为尊主做事?哼!将来这天下都是……”
  “二公子最好谨言慎行!”于总管截住他的话头儿,“将来如何,那是将来的事,现在的天下,还是宇文睿的天下!”
  宇文克俭被噎住,不甘心地盯紧沐漪寒,可下一瞬,于总管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宇文克俭竟是没看清他身形如何动作的。
  “二公子最好也别打沐姑娘的主意,不然,尊主那里不好交代。”
  宇文克俭难以置信地盯紧于总管,“她……”
  “她是尊主一步重要的棋子,不是二公子可以动的。”于总管不屑地看着他。
  沐漪寒听到“棋子”两个字,心中顿感悲凉。
  宇文克俭拧着眉头,“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于总管鼻孔中哼了一声:“和二公子说过了,别忒高抬了自己!你现在可是连相王世子都不是……”
  宇文克俭恨得牙根痒痒,“你敢打我,此事我要向尊主秉明!”
  于总管却是一副闲庭信步的悠然,“二公子最好别自找麻烦,尊主若是知道你打起沐姑娘的主意,怕是大事不好的……是你。”
  宇文克俭一口怒气憋在胸口,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我的护卫呢?”
  “你说那俩小子啊?”于总管遥遥一指门口,“外面,一个脱臼,一个胳膊折了,趴在门口哼唧呢!”
  “老东西!咱们走着瞧!”宇文克俭丢下一句狠话,愤愤地摔门走了。
  “一代不如一代啊……”于总管凝着那扇被摔上的门,自言自语着,状似慨叹,又似惋惜。
  “多谢于总管相救之恩!”沐漪寒盈盈拜道。
  于总管无所谓地摆摆手,“老夫为的是尊主的大业,你不必放在心上。若要感激,就多用些心思办好尊主的事吧。”
  沐漪寒闻言,心中顿觉寒凉。
  宇文睿用过晚膳,又巴巴儿地跑来坤泰宫,看着景砚喝了些米粥,又吃了些清淡小菜。
  “要我说,阿嫂如今也该正经饮食了。天天这么清粥小菜的,谁能受得了啊?都饿瘦了……”
  景砚嗔怪她一眼:当着下人的面,又开始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这是施大人要求的,这汤药必得配着清淡饮食才好,油腻腻的容易解了药性。何况,哀家觉得,这清粥小菜很好。”
  宇文睿登时垮了脸。无欲无求什么的,阿嫂快成仙了。关键是,你无欲无求了,我怎么办啊?我可是有欲有求的啊!虽说“鱼生火,肉生痰”,吃多了也是不好消化伤身体,可不吃荤腥什么的人就没血性啊。哎!没血性了就没那方面的欲|望了!咳咳……
  景砚由秉笔服侍着喝了药汤,又漱了口,这小冤家居然半刻钟一声没响。转脸看过去,惊觉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脸发呆。
  景砚俏脸飞红,她都能想象得到,这小冤家不言不语地瞧着自己出神,脑子里定然是在转着些说不得的念头。
  挥退了侍女,景砚素白的手掌在宇文睿的眼前晃了晃,“无忧!”
  “啊!”宇文睿猛然回神,见阿嫂正蹙着眉看自己,脸上一热——
  刚把阿嫂按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剥衣衫呢,就这么醒神了,真是可惜……
  景砚强压下羞意,无视她痴迷的目光,板着面孔道:“无忧,你是不是有事瞒着哀家?”
  宇文睿眨巴眨巴眼睛,脑子还懵懂着,一时没解其意。
  景砚默默叹了口气:“安和郡主和悦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阿嫂英明!
  宇文睿忍不住在心里给景砚竖起大拇指,可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嘴上却是一径的否认:“没啊!她们好着呢!”
  景砚却是根本不信的,也不多言,只定定地瞧着她。
  宇文睿被她瞧得头皮发炸,心里发毛,挤出个笑容:“阿嫂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是不是看我长得好看?忍不住多看几眼?”
  呸!景砚默默啐小冤家——
  挺大的姑娘家家的,脸皮这样厚!嗯,其实也挺好看的……咦,我在想什么?
  她忙收敛心神,悠悠道:“无忧,你小时候便答应过哀家,一辈子都不会欺骗哀家的。”
  宇文睿好想哭,暗骂自己小时候吃饱了撑的:追姑娘哪有不撒谎的啊?不撒谎、不胡说八道、不厚脸皮,能追到姑娘吗?
  呜呜呜……阿嫂,我真不是有意想骗你的,真的是为你的病情着想,怕你忧心啊!
  景嘉悦你个小混蛋!净给朕找麻烦!好想抽死你!
  说,还是不说?
  这是个问题。


第104章 赌情
  “无忧,你定然有事瞒着哀家!”景砚一瞬不瞬地凝着宇文睿。
  宇文睿好想捂脸遁走:阿嫂,你不要这么盯着人家看好不好?
  她日盼夜盼景砚更多的关注,可是当那双顾盼生辉的眸子凝着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宇文睿却没出息地蒸腾上一股热气——
  唔,有那么一点点儿害羞……
  景砚突见那张浅麦色的漂亮小脸儿莫名地飞上两团晕红,微微诧异,旋即明了,暗骂这小冤家无时无刻不在动那些歪心思。
  还能不能好好地说话了?
  景砚强压下涌上心头的羞意,故意绷着脸道:“你长大了,学会瞒着哀家事儿了……”
  宇文睿大叫冤枉。
  景砚见她恨不得立时撇清自己的模样,心中暗笑,趁热打铁道:“也罢,你不告诉哀家,哀家就召悦儿入宫,不信她也敢欺瞒哀家。”
  宇文睿苦着一张小脸儿,心道那还不如我直接招了呢!悦儿那就是个顶没谱儿的小火铳子,对着阿嫂,她还不定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阿嫂你别气!也别找悦儿……她、她只会惹你生气……”
  景砚一双妙目转回宇文睿的身上,看着她,也不言语。
  宇文睿不得不投了降,“并非无忧有意欺瞒阿嫂,确是……确是阿嫂凤体违和,怕说出来,徒增阿嫂的烦恼。”
  果然!
  果然是悦儿那孩子又闯了祸!
  景砚心道。
  “无忧,哀家幼年丧母,嫁给先帝不足三年便……便成了太后,哀家独自支撑起这后宫,奉养太皇太后,又抚养你长大成人……你觉得,还有什么样的难事能够压得垮哀家?”
  宇文睿闻言,心中一痛,目光盈盈的,泛上了怜爱。
  景砚被她这样看着,颇觉不自然。宇文睿眼中的疼惜让她陡生错位之感。
  在她的心中,宇文睿如同她的孩子一般,就算是怜爱疼惜,也是她怜爱疼惜这孩子,而不是掉过个儿来。
  景砚无法面对这样的角色颠倒,那只会让她内心深处那早就被自己放逐的“软弱”情绪突然间钻了空子——
  她不该在这个孩子面前流露出分毫的软弱。这世间只有一人,自己可以放任软弱、无助在她的怀中;可是那人,已经去了。
  景砚于是轻笑。除了宇文睿,谁也猜不透那轻松的神情是真是假。
  “哀家是景家的大小姐,更是我大周的太后!”所以无忧,哀家这样骄傲的身份是不容你将哀家看做是软弱之人的。
  宇文睿心内恻然。她定定地看着景砚,在心里轻轻地补上一句:亦是我宇文睿这一生最爱最敬的女子。
  “悦儿并没有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宇文睿唯恐景砚生气,先铺垫上了。
  “悦儿是不是对安和郡主无礼了?”悦儿从小被娇宠惯了,远在边关,定然更是由着性子胡闹,没准儿就言语无状得罪了郡主,甚至动手伤了郡主?这还了得!
  这就是景砚所谓的“无礼”,可听在宇文睿的耳中,却是另一番理解。她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心说可不就是“无礼”了吗?
  景砚见她神情,秀眉微蹙,急问:“悦儿她难道是打伤了郡主?”
  额……
  宇文睿挥掉一滴冷汗,“不是那么个无礼法儿……她把阿姐……”
  她于是将景嘉悦对云素君如何如何说了个清楚。只不过,宇文睿一则唯恐阿嫂心疾病犯,二则她心里存了些小心思,经她的嘴一叙说,景嘉悦的罪过似乎轻了些,云素君似乎还多了那么一分半分的“情愿”。
  饶是如此,景砚也是大怒:“悦儿胡闹!哀家定要治她的罪过给安和郡主出气!”
  “阿嫂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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