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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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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砚眼看着那张俊丽的小脸儿越贴越近,滚烫的热度一浪一浪地袭了过来,惊得心口突突直跳。
  “阿嫂真好闻……”宇文睿火热的小脸儿贴上景砚修长的脖颈,鼻翼一耸一耸地闻嗅。
  景砚娇躯一抖,因着她的挨蹭,浑身都起了一层小鸡皮。
  她很想奋力推开这个口无遮拦的醉鬼,怎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平日里神志清醒的宇文睿都要比她几个绑在一处的力气大,何况此刻的醉猫宇文睿?
  申全和侍墨听得小皇帝的醉话,再见到太后通红了脸,俱都尴尬地垂下头。申全则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的主子祝祷:小祖宗哟,您这是要倒大霉的节奏啊!
  醉猫睿哪管他们的所思所想?此刻,这世间对她吸引力最大的,莫过于阿嫂周身的气息,还有那细腻柔软的肌肤……只不过,哪里来的一片片小疙瘩?讨厌得很!
  宇文睿脑中叫嚣着“还我滑腻腻的阿嫂”,薄唇微启,米分嫩的舌尖探出,毫无征兆地舔过景砚脖颈上骤起的小鸡皮,誓要把那些“讨厌的物事”舔个干干净净。
  景砚身躯大震,不顾一切地使出全身力气推搡宇文睿。
  也是宇文睿醉后脚步虚浮,不防她突然发力,一个趔趄,栽歪在地,带得申全和侍墨也险些以头抢地。
  宇文睿半个身子趴伏在地,仿佛没了知觉,她也不喊疼,也不叫痛,反倒笑嘻嘻地望着景砚:“阿嫂身上真香,比……比悦儿还……还好闻……嘻嘻……”
  申全本来是挣扎起身去搀扶她的,听到她这一句,伸出去的双手只想收回来自戳双目,再戳双耳。
  景砚初时被她无礼举动气得只咬牙,待得听到“比悦儿还好闻”几个字,大惊失色,脑中的第一反应便是:难道无忧同悦儿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不然,她何以醉意朦胧的还会……
  思及脖颈被那米分嫩的小舌划过时的强烈触感,景砚的小腹猛然一紧。
  她俏脸一热,连忙收敛心神,吩咐捧来醒酒汤的秉笔道:“快喂陛下喝下去!”
  秉笔应是,单膝跪地,扶过宇文睿的身体,“陛下,来,乖,喝了醒酒汤,就会好受些……”
  不等她话音落地,宇文睿突然一挥胳膊:“不要你喂!”
  饶是秉笔经验老道,急忙闪身,才不致被打翻了手中的玉碗。
  “无忧!你还胡闹!”景砚柳眉一竖。
  宇文睿听她不悦的口气,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偏不要她喂!朕要阿嫂喂!”
  景砚听她在自己面前自称为“朕”,便知道她心中不快,无奈地接过秉笔手中的玉碗:“扶陛下去榻上坐着。”
  宇文睿臀部刚一挨着榻面,就眨着一双晶亮大眼,可怜兮兮地凝着景砚:“阿嫂,头疼……疼得很……”
  景砚闻言,先就心软了。
  她挨着小皇帝坐下,将玉碗举到她唇边:“让你喝那么多酒……”
  宇文睿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小口,呲牙咧嘴的:“不好喝……”
  “良药苦口。谁让你不听话的!来,都喝了,就不头痛了……”
  宇文睿垮着一张小脸儿,认命地一口口喝干了玉碗中的液体。
  “酸死了!这般涩!糖!我要吃糖!”宇文睿砸着嘴,大声唤道。
  景砚无法,只好让侍墨取来玫瑰糖,喂她吃下。
  宇文睿这才安静下来,身子软绵绵的依偎在景砚肩头,有一声没一声地哼哼唧唧着:“头疼,头晕……”
  景砚的耐心快被她磨没了,忍着心头的火气,想着有账明日算,她开口道:“乖,听话,回你帐中,让湛泸和纯钧服侍你沐浴,好好睡一觉,明日就好了。”
  湛泸和纯钧乃是服侍宇文睿的大宫女的名字,以古代名剑给侍女命名,怕也只有她想得出了。
  宇文睿蹭着景砚肩膀上的布料摇了摇头:“不要,腿软,没力气……”
  景砚脸一黑,心说那你要怎样?难道要人抬了给病人预备的缚辇来抬你回帐?不明真相的,还以为皇帝不听话被太后揍了屁股呢!成何体统!
  宇文睿见景砚不语,黏腻腻地道:“我就在阿嫂的帐中沐浴,就在阿嫂的榻上睡了……嘻嘻,就这么定了!”
  景砚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清楚。
  宇文睿看她犹豫,又可怜兮兮地开口:“头疼,腿软,朕没力气了……”
  景砚扶额,只觉得耍无赖的小皇帝简直比北郑朝廷都难以对付。
  绢帘内,浴桶备好,水温合适,只等着小皇帝来享用。
  宇文睿这会子倒是不喊头疼腿软了。她两手撑着浴桶边缘,脑袋俯下去,悬在水面之上,抽鼻子闻——
  唔,果然有阿嫂身上的味道。嘻嘻,这定然是阿嫂平日用惯了的,好,很好,好得很!
  秉笔、侍墨瞠目结舌地盯着小皇帝的一举一动,还以为她醉得狠了,想要喝上一口洗澡水解渴。
  宇文睿一扭头,看到只有秉笔和侍墨侍立在自己身后,“咦”了一声,“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秉笔和侍墨听得一脑门子黑线,祖宗,我们自然是来伺候您沐浴的,难道还是来观摩的不成?
  宇文睿挥了挥手:“下去!下去!请阿嫂来!”
  秉笔和侍墨二人对视一眼,俱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诧:祖宗,您是要太后主子服侍您沐浴吗?这、这、这真的可以吗?
  宇文睿见二人一动不动,嘴一撅,叉着腰,高声道:“你们不走,朕就不脱衣服!”
  景砚隔着绢帘,听到里面的动静。她快要被这小混球折腾得疯魔了,恨不得赶紧打发了她安睡,好消消停停的。
  一撩绢帘,景砚虎着脸,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主子,这……”秉笔不放心地开口。
  “无妨,哀家应付得来。”景砚淡淡的。
  二人退下,掩好绢帘,侍立在外。
  宇文睿歪头看着阿嫂,脑中还有点儿晕乎乎的。
  她勾起唇角,打量着阿嫂玲珑剔透的身段,真是怎么看怎么好看。
  景砚实不愿和她个醉猫一般见识,平静道:“这下可以沐浴了吧?”
  可是紧接着下一瞬,她刚刚回复原状的面容“腾”地又通红了——
  宇文睿一扬手,顷刻间就将身上的累赘之物扯了个干干净净,少女初初发育的胴|体就这么明晃晃地暴|露在了景砚的面前。
  “你……”景砚下意识地别过脸。
  宇文睿扬唇:“阿嫂害羞了……”
  说着,自己还痴痴地呆笑。
  害羞个屁!景砚暗骂。一国之君,这是有暴|露的癖好吗?
  她听说过,也见识过各种醉鬼,有喝醉了就睡的,有喝醉了就絮叨个不停的,有喝醉了打架惹事的……今儿她是真长见识了,若论醉了酒后之磨人、闹人,非咱们这位大周女帝莫属。
  她怔忡间,宇文睿已经“哗啦啦”蹿进了浴桶中。
  温热的水沁过她红润的肌肤,激得她扬着小脸儿,轻叹一声:“舒服!”
  那一声叹息,如幼猫淘气的爪子,轻轻滑过景砚的心房,微痒……


第46章 天癸
  哗啦啦——
  少女的胴|体沁入散着淡淡香气的水中,她的双手快意而随性地划开水面,骨感而修长的手指仿若两只凫舟,于水花间翩跹翻飞,荡不尽的畅快、闲适。
  景砚怔怔地凝着那双手掌,脑中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昔年读过的《昭明文选》中张协的词句,“乘凫舟兮为水嬉,临芳洲兮拔灵芝”。
  少女般无忧无虑,便是如此吧?
  于是她忍不住将眸光落在宇文睿的脸颊上。
  宇文睿的皮肤其实并不算十分白皙。多年习武,兼之弓马骑射的历练,使得她的肌肤透着淡淡的麦色。她的身量,在同年的少女中算是修长俊秀的,交织着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的气质,令人观之忘俗。
  她本来就生得极好,七年的修文治武,宫廷浸染,早将尊贵之气灌注于她的骨血之中,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颐指气使的气度。
  难怪……
  景砚暗暗地想。
  难怪悦儿会对无忧动了心思。无忧才不过及笄之年,便是这般出色,假以时日,不知要让多少少年少女为之折腰倾倒。
  宇文睿在水中玩耍了一会儿,见阿嫂拢着素色外裳,盯着自己痴痴地出神。
  她并不知道景砚心中所想,借着尚存的几分酒意,宇文睿嘻嘻一笑:“阿嫂瞧我好看吗?”
  景砚闻言,知她又在胡说八道撒酒疯,柳眉一竖,一双凤目便瞪了过去。
  却不成想,这小祖宗好死不死地突地从浴桶中站起身来。
  伴着那一阵“哗啦啦”的水花急响,一具峻拔的女体霍然映入景砚的眼帘——
  修长挺直的脖颈,颈下锁骨之间,悬着那块象征着大周天子身份的高祖玉佩,“卿安”两枚篆字折射过琉璃灯盏柔软的光芒,化作两道幽深的目光,晃过景砚的双眸。
  景砚一凛,心脏轻轻一抖,眼风便不小心溜到了下方——
  那里,两处小小的坟|起,还有下方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表征着女性特质的所在,昭昭然地晃花了她的眼,晃乱了她的心……
  景砚的脸,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个通透。
  “你!”她怒瞪宇文睿,这孩子发疯,还有完没完了?
  宇文睿吐了吐舌头,唯恐阿嫂真的生了气,一猫身,缩回了水中。
  景砚怒气难消,愤愤地盯住她,鼓着腮帮,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会真生气了吧?宇文睿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道:“阿嫂,别生气……无忧难得出来玩,一时兴起就喝多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太后肚里能撑船……您大人不和小孩儿一般见识,阿嫂不和醉鬼一般见识……”
  景砚嘴角猛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再瞪宇文睿,见宇文睿正扒着桶壁,一只手掌捂在脸上,透过指缝偷瞄她。
  景砚一肚子愤懑顷刻间化作无形,默然苦笑,心中暗叹:无忧确然是长大了。曾经那么丁点儿小的时候,虽然淘气,可总还是听自己的话的;可现在,尤其是亲政之后,她有了自己的心思主见,就算是淘气,也能琢磨出与往时不同的花样儿来。孩子长大了,这是好事,可为何心中却难掩失落?
  太皇太后前些日子叮嘱过自己“该叫宫里的教养嬷嬷教皇帝些人|伦大事了”,景砚此时想来,也是深以为然。皇帝一天天长大,到了该知晓这些的时候了。
  景砚心念一动,缓步近前,靠近那只大浴桶,微垂着头凝着宇文睿。
  “无忧喜欢悦儿?”
  宇文睿抬着脸,一瞬不瞬地仰视着景砚,不假思索地答道:“是啊!”
  姐姐喜欢妹妹,多自然而然的事儿?
  景砚闻言,心头一紧。
  一国之君,喜欢同性,只要不危及国本,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昔年刘汉朝的皇帝,十有八九都是好男风的;即使本朝,高祖皇帝与玄元散人,以及太子妃颜凤桐的逸事也曾传扬一时,甚至,据说高祖废亲弟太子位、逼太|祖禅位都与颜妃有关。只是后来武宗登基,便将所有敢言及此事的人都下了狱,再不许妄谈天家事。此事便渐渐化作了历史尘烟,只有皇家人还些许知道些过往,也是年深日久,面目全非。
  景砚甚至想过,若是无忧当真对女子动心,除后君立一男子外,其余后宫诸多位置,就由着无忧喜欢去。她喜欢哪个女子,只要不害及国本便由着她去,她想立哪一个为妃也都由她去。无忧与后君诞下麟儿,无论是男是女,大周江山便后继有人。纵然皇帝再“胡闹”,再贪鲜,国祚不动摇,群臣尤其是言官们又能说出什么来?
  可,为何无忧偏偏对悦儿动了心思?
  须知悦儿是无论如何不能入了大周皇宫的——
  于公,全天下都知道景家出了一位皇后,前朝的段太后也是景家的亲眷;若是悦儿这一辈再入宫一位,不啻于将景家架在火上烤,到时候,怕是全天下都要寻景家的不是了。对皇家,对景家,这绝非好事。
  于私,自己嫁与哲,已是大伤父亲的心。只不过事从权宜,加上哲已故世,天下人皆不知其真相如何,遂不至于引起什么轩然大波。悦儿若再走了自己的路,要父亲如何自处?让哥哥如何自处?无忧毕竟是女子啊!
  景砚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确是存了私心的:难道只景家的女儿是宝贝,别家的女儿都是石砾不成?
  可她没法不自私。她一颗慈母情怀,既要无忧欢喜,又要顾及了无忧身为国君的体面;她姓景,又不得不为景家思量。
  思来想去,景砚终是心塞难抑,她犯愁地看着宇文睿专注于自己的小脸儿,心道:天下女子这么多,为何偏偏是悦儿?
  “无忧觉得悦儿好看吗?”
  宇文睿正快活地蹬着水花儿,阿嫂这一问,让她一愣。
  歪着头想了想,宇文睿忽的失笑:“没有阿嫂好看!”
  景砚暗翻白眼,她本想试探宇文睿的心思,却得着这么个答案,不由腹诽:有拿心仪之人和自己的娘亲这般比较的吗?
  她虽然只有二十五岁,宇文睿却是她一手教养长大的,当自家女儿一般。但凡女人,谁不喜被夸赞貌美?纵然从小到大听惯了赞美,然,被自己的孩子夸赞美过心仪之人,景砚想不欢欣都难。
  景砚心头涌上感动,轻柔地解开宇文睿束发的发带,打散那一瀑青丝,细致地敷上猪苓,缓缓揉动,唯恐扯痛她一分一毫。
  阿嫂的指尖穿过自己的头发,细腻又温柔地划过头皮……宇文睿只觉得世间最舒服的事莫过于此。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伏在桶壁上,慢慢地闭上眼睛,沉醉于阿嫂的动作中。
  或许是老天看不下去她之前的种种无赖情状,不容她享受半刻,就送了她个大大的“惊喜”——
  宇文睿脑中正盘旋着“阿嫂这样美,又这样温柔,不知皇兄是否享受过这般待遇”,突地小腹一紧,又是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腿间流了出来。
  “啊!”宇文睿惊呼。
  景砚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宇文睿顾不得被阿嫂扯痛头发,死命地低下头,看水中自己的身体——
  一丛鲜红自她腿间涌出,混入水中,顷刻间化作了桃红色,继而就融入水中消失不见了。
  宇文睿苦着小脸:“流……流血了!”
  景砚大惊失色,初时以为她受了伤,待得探头看清楚,才略略放心,她柔柔笑着,拂过宇文睿吓白了的小脸,安抚她惶惑的情绪。
  “无忧莫怕。那是天癸,证明无忧已经长大了。”
  “天……癸?”宇文睿怔住。
  “正是啊。施先生不是教你读过《素问》吗?‘女子二七而天癸至’,月事是世间女子都要经历的,不妨事。”
  宇文睿一张小脸扭成一团,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间,将信将疑:“真……真没事儿吗?”
  “真没事,”景砚抚慰道,“只这三四天内要斟酌饮食,莫凉莫辛辣,也不要骑马习武,便没事了。”
  宇文睿闻听,脑袋里只反应出三个字:好麻烦。
  将小皇帝安顿停当,景砚庆幸自己事先有所准备,不然秋狝在外,难免慌乱。
  宇文睿呆呆地窝在景砚的锦被中,捧着一碗红枣粳米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她这会子酒全被吓醒了,之前心心念念想“和阿嫂一起睡”,此刻当真上了阿嫂的床榻,却是半分欣喜都没有。
  流了那么多血,会不会受内伤啊?
  阿嫂说“不妨事”,可那么多血从身体里淌出来,接下来几日还要淌不知多少,总觉得不是什么让人放心的事儿。
  她毕竟年幼,又是初潮,像所有的少女一样,心中七上八下的不踏实,也是难免。
  景砚轻柔地擦干她的头发,安慰地拍拍她的脸:“没事的,明日我让云供奉替你把把脉,不怕啊……”
  宇文睿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云供奉即云素君。
  宇文睿登基后,景砚一直不放心于女帝的医药诸般事宜。宇文睿毕竟是年轻女子,太医院那些供奉皆为男子,随着皇帝一天天长大,把脉问诊总有诸多不便。于是,五年前,景砚召云素君进宫,问她:“可愿学一门傍身的技艺?”
  彼时,云世铎已于半年前因病去世。云家寻医问药,甚至惊动了宫里的太后、太皇太后,着太医院全力医治,也没救得回云世铎的性命。景砚深知云素君对此有愧,她深恨自己不谙岐黄之术,不能医好父亲的病。
  云素君乃玲珑剔透之人,景砚一问,她便猜到了几分。遂欣然答应,之后一直跟随施然习学医道。
  三年小成,施然方才放手让她打理小皇帝的一应药饵诊治。如此两年,云素君且学且实践,医道渐精,大有成为皇帝的贴身供奉之势。
  其实,除却替宇文睿着想,以及为云素君寻一门出路,景砚此举还有深意。
  大周女子,虽地位较历朝历代略高,但终究不能入朝为官,真正能按自己意愿过活的也非大多数。如果云素君入太医院能成为开启大周女子新纪元的契机,岂不更好?
  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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