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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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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文鹭怔住:“父亲……父亲要我入宫?”
  “怎么会呢!”段宝臣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为父怎会舍得把你的一生赔进去?”
  段文鹭心中感动,却又不得不道:“可一旦名册确定,谁又更改得了?”
  “所以为父才要与你商量啊!”段宝臣压低声音道,“你妹妹年纪还小,这遭选秀之后,几年之内恐怕陛下不会再动这个念头。只要把你这一劫躲过去,就不怕了。”
  “要如何躲呢?”段文鹭问。
  天子掌天下权柄,且当今的那位,近一年来越发的刚愎跋扈,怎么可能允许臣子忤逆自己的意愿?只恐到时候躲没躲得过,反倒给段氏惹来一场大祸。
  想到施氏满门的惨事,段文鹭不寒而栗。
  “景子乔其人,鹭儿觉得如何?”段宝臣突问道。
  段文鹭恍然大悟:父亲是要自己……
  见女儿咬唇不语,段宝臣又道:“景子乔虽是丧妻,但他的人物、品性、家世都是上好的。而且,他已向为父透出意思来,只要鹭儿你应允,他必当以正妻之仪迎娶你。”
  “父亲,我……”段文鹭面色通红,女儿家说起自己的婚嫁之事,总是不免羞涩的。
  “鹭儿,我知你性子素来端庄,婚嫁之事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咱们不说那些虚话头。你若对景子乔有意,为父这便张罗起来;你若对他无意,为父也不强迫你,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总会有办法的!”
  段文鹭刚要说些什么,冷不防一阵疾风刮过,一抹身影冲到父女二人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段宝臣的眼前。
  “父亲!女儿愿意入宫,求父亲成全!”


第202章 番外
  “鸳儿!”段文鹭急喊着,脚下步子加快。
  两丈开外的段文鸳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走得如飞。
  “段文鸳!你给我站住!”段文鹭急了。
  段文鸳骤然驻足,却立在原地,头都没回半个,嘴角边挂着一抹冷笑。
  段文鹭小跑上来,拦在她的身前,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要做什么?”
  段文鸳不为所动,眸光阴寒,冷冷地打量着自己的姐姐,凉道:“我要做什么,与你何干?”
  段文鹭倒吸一口凉气,峻然道:“你这是和长姐说话的口气吗?”
  “哈哈哈!长姐?”段文鸳的脸上毫无笑意,瞳孔一凝,“你配吗?”
  “你……说什么?”段文鹭能感到冲面而来的寒意与憎恨。
  她的妹妹,她的亲妹妹,竟然这般恨她了吗?
  “你瞒得过父亲,却瞒不过我!”段文鹭挺直了脊背,“你想入宫侍奉皇帝?当真如此吗?”
  段文鸳扬起下巴,与姐姐针锋相对:“不错!我就是要入宫!就是要侍奉皇帝!”
  “鸳儿你……”
  “呵!入宫有什么不好?就算我只给皇帝做个妃嫔,也比姐姐的英国公夫人要高贵些!姐姐怕是日后见了我,还要向我跪拜行礼呢!”段文鸳抢白道。
  可不等她话音落地,“啪”的一声,面颊上便挨了一巴掌。
  段文鹭挥出耳光,便被自己惊住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的左颊上添了几道指印,震惊地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垂头看向自己颤抖的右手——
  她竟然,竟然抽了亲妹妹的耳光!
  段文鸳怔然一瞬,突地狂笑起来,笑着笑着,眼中含泪:“打得好!打得当真是好!”
  “鸳儿我……”段文鹭欲言又止。
  “别叫我鸳儿!”段文鸳喝道,她咬着牙恨恨的,“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好啊!好得很!原来你不止对爱慕你的人狠毒,对亲妹妹也是如此!”
  说罢,转身便走。
  “鸳儿!”段文鹭抢上前扯住她的衣袖,“我没想打你!我没想……”
  “走开!”段文鸳猛地甩开她。
  段文鹭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段文鹭,你记着,从此之后,你我……恩断义绝!”段文鸳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吉日。
  天光大亮。段府大门前热热闹闹的一行人,拥着一驾华丽车马。为首的,是一名服色不低的瘦高内监。
  “段大人!咱家奉了皇命,请二小姐入宫的!”瘦高内监礼数颇为周到。
  “有劳有劳!”段宝臣对这位总管内监,今上身边的红人很是客气。
  他其实内心里是极不愿女儿入宫的,可怎么也坳不过那倔丫头。此时,他只怪自己素日骄纵她太过了。
  瘦高内监和几位宫中的教养嬷嬷皆被迎入了段府中,好茶好礼地招待。段宝臣忙派了管家去请二小姐穿戴整齐了来。
  段文鸳的房中,菱花镜映出佳人面,她不是柔质的美,她是英气勃勃的。段文鸳将一根华灿灿的步摇插。入发髻,对着镜中的自己冷笑。
  她知道自己很美,更自信于自己的风华气度足以吸引天下男人的目光,即使那个男人贵为天子。她更知道,她是夺目的,不同于那些庸脂俗粉的夺目。据说皇帝尚武,段文鸳确信他会欢喜自己这一款。
  突地,门外传来小丫鬟的行礼声:“大小姐!”
  段文鸳的冷笑僵在脸上。她不想见到她,在这个时候,不,她永永远远都不想再见到她,她的姐姐。
  门被打开,“吱呀”的声音仿佛碾过段文鸳的心。
  “鸳儿……”段文鹭看着妹妹打扮停当的背影,心中的哀戚之感更甚。
  “你这是何苦呢?”段文鹭语带哭腔。
  段文鸳睨着镜中姐姐憔悴的面庞,丝毫不觉得怜惜,只觉得厌恶——
  她厌恶她的软弱,厌恶她对于倾慕她的人的冷漠。阿意何其无辜?她只是喜欢上了同为女子的姐姐而已,就像自己,也喜欢上了同为女子的她。可是,为什么,姐姐就这样狠心?狠心地对阿意的整副情意不管不顾?甚至在阿意被害之后,连半滴泪都没流过。
  可怜,可叹!阿意那样年轻,就被无辜杀害,却连喜欢的人的心都无法得到分毫。
  “我不想见你,”段文鸳冷脸道,“你走吧!”
  “鸳儿,我求你了!你不能去!你不能入宫!那里……不是善地!”段文鹭泣道。
  “不是善地?那是对别人,不是对我!”段文鸳鄙夷道。
  “鸳儿,只要你不入宫,父亲豁出段家几辈子的脸面,定能求得陛下放过你……”段文鹭如泣如诉。
  “放过我?”段文鸳嗤笑道,“谁不放过谁,还说不定呢!”
  段文鹭闻言,像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都僵直了,泪水都忘了流下。她的面色愈发的苍白,仿佛已经丢了半条命。
  “你……你入宫,到底……到底要做什么?”段文鹭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段文鸳不屑地冷哼:“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
  段文鹭疯了般扯住她:“鸳儿!你要……你要置段氏于死地吗?那是欺君之罪!是灭门的大罪!”
  段文鸳嫌弃地推搡开她,“我一人做事,自然我一人担当!就算我恨你入骨,但段氏是我的母族,父亲教养我长大,我不会害了他!”
  说罢,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目光阴寒道:“我不似你!不似你心狠肠毒!”
  “鸳儿……”段文鹭还想去拉扯妹妹,却被无情地甩在地上,额头狠狠地磕在了桌脚,血流如注。
  段文鸳入宫了,和几十名世家女子一起。
  禁宫那么大,那么的旷阔;禁宫中的建筑,那么的宏伟,那么壮丽。
  即使有礼仪拘着,段文鸳还是逮着机会看了几眼周遭的环境。只这几眼,她就确定自己喜欢这里,喜欢这些轩敞高阔的殿阁。她畅想着站在那高高的殿顶,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那一定是很美妙的感觉。
  候选贵女由内监和嬷嬷引着,穿过禁宫,去往皇帝即将选择她们的地方。这一路恰恰经过东华殿,那里,是大周的东宫,太子居住的地方。
  一行人无声地前行,除了足音,听不到多余的声音。段文鸳的眸光还是忍不住四外偷瞧着。突然,她听到为首的内监掐着尖细的嗓子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段文鸳微诧:东宫?是刚上来的那位吗?
  她如此想着,忍不住循声望去,发现就在距他们三四丈远的地方,一个面容俊秀、苍白的青年长身玉立,正背着一只手朝这边看着。
  巧的是,她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据闻,东宫身子骨虚弱,果然不假。段文鸳想着。
  她却不知,那名青年的目光已经被她深深地吸引了。
  出乎段文鸳的意料之外,她落选了。
  段文鸳不甘心,她更不明白:她的姿容、气度、家世、德行皆不差,凭什么就落选了呢?
  看着那些被皇帝留了牌子的贵女们或欣喜若狂或茫然无措的模样,段文鸳心理更不平衡了——
  明明她们之中没有一个比她长得漂亮!为什么?
  而且,在她的心中,落选事小,最最关键的,她无法接近皇帝,无法实施她的计划了!
  想到阿意和她的家人,百余口人,就这么枉死于昏君之手,段文鸳心如刀绞。被皇帝无视的那一刻,段文鸳甚至生出冲动:她极想不顾一切地冲到两丈外的那个黄袍男子的眼前,咬他、掐他怎么都好,只要能置他于死地……
  可是,她脑中的疯魔最终还是被理智拉了回来:她不能,陷段氏于死地。
  段文鸳毕竟才十六岁,她再聪明,人生的阅历还太浅。她以为皇帝是老了,眼花了,眼瞎了,才错过她这样一个才貌俱佳的。然而,他并不知道,武宗皇帝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便被她的姿容吸引了去,尤其是那股子英姿勃勃的气度,极合武宗皇帝的胃口。
  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武宗皇帝最欣赏她的地方,亦是因之而舍弃她的地方。怪只怪,她的美太有冲击力,她的身上缺少女子的柔婉之气,这戳中了武宗的心碍——
  那位已经故去了几十年,既是他的偶像,又是他的噩梦的高祖皇帝,他的亲姑姑。
  武宗皇帝最终还是放弃了段文鸳。他怕,这会是第二个高祖皇帝。
  美丽而又有野心的女人,太可怖了。
  段文鸳更不知道的是——
  东宫一直派心腹守在皇帝的身边,只为了在第一时间知晓关于她的消息。当得知她落选的时候,东宫欢悦得都要跳起来了。
  顾不得遮掩,更忘了避讳,贵女们刚刚退下,东宫就迫不及待地去见自己的生母,求生母向皇帝讨段文鸳为太子侧妃。
  他好歹还长了脑子,没去直接求皇帝。饶是如此,他还是被皇帝狠骂了一顿,又被罚去奉先殿跪思己过。跪了两个时辰,终因身体虚弱昏厥在了奉先殿中。
  可他醒来后,见到皇帝的第一句话,仍是:“求父皇赐婚段氏女!”
  武宗皇帝头年废了太子,如今只剩下这一个儿子,还是个体弱多病瞧着都像是活不过自己的。而且,这个儿子大概是身体太虚弱了吧?娶了太子妃,还有几房侧妃、姬妾,竟无一人有所出。
  皇帝真怕这个儿子就此一命呜呼,从此他的江山便后继无人了。他一夜间愁白了半边头发。
  或许,段氏女如此烈性,可佐太子以阳气?或者,这就是太子的命吧?
  皇帝这样想着。
  他是个极刚愎自用的人,如今,也不得不向命运屈服了。


第203章 番外
  段文鸳成了太子侧妃。如此,她因为落选而陷入谷底的心重又焕发出了活力。
  她并不在乎迎娶她的那个全大周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男人是怎样的,他的样貌、他的才学,甚至他能活多久她都不在乎。此时的她,虽然称不上求仁得仁,但通过这样的途径,她得以有机会接近那个大周最最尊贵、亦是她恨之入骨的人。
  然而,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简单。实际上,她基本上是没什么机会见到皇帝本人的。
  武宗皇帝在父子情分上寡淡得很,或许是因为他的大儿子太让他失望了,也或许是见到病怏怏的小儿子他会触景生情,总之朝野上下,今上同东宫不亲近,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尤其是,东宫那日为了段文鸳忤逆君父一事,更是被上上下下传得沸沸扬扬。任谁在心底里都不会怀疑:若今上再得一子,第一件事必定是废掉东宫,以其代之。
  就算是有什么躲不过的场面,必得东宫出席的,父子俩也彼此相看两厌。
  长子被废,幼子不肖,且经年无所出,武宗皇帝没法不急。那些被充入后宫的贵女们,他一个不落地临。幸她们。他服着各路江湖术士进的龙虎丹药,夜。夜笙歌,荒唐事做了不少,后宫无数佳丽却连一儿半女都没诞下个。
  武宗皇帝心灰意冷,他想,或许他老了吧,连让年轻女子致孕都无法做到了。一怒之下,他下旨杀了几个江湖术士。可杀再多人,后宫嫔妃们的肚子依旧如故。
  武宗皇帝无奈之下,甚至把目光投向了宗室。
  身为太子侧妃的段文鸳并不知道皇帝的纠结,她每天窝在宅门内,绞尽脑汁地琢磨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对皇帝下手。
  几个江湖术士被杀的消息传遍了朝野,忠直臣子皆拍手称快,他们自然是不愿看到皇帝“被奸佞小人蒙蔽”的。可他们却是迂腐的,他们思虑不到为什么屡屡会有奸佞小人欺上瞒下。说到底,还不是上面的那个不走正路?当然就会有人阿附。
  段文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念大动:若皇帝崇信江湖术士,是不是意味着,她的计划可以在这里寻找突破口?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结果。因为段文鸳发现,她有孕了。
  大周皇室,二十余年没有新生儿诞生的消息,段文鸳有孕的消息刚刚传出,整个禁宫都震动了。
  东宫自不必说,他欣喜若狂。想到自己将为人父,想到最大的功臣段文鸳,东宫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肉割下给她吃。最好的吃食、药饵,最好的用度,都被源源不断地送到了段文鸳的房中,侍人们不得不日日清理打扫,不然时不时地就堆成个小山,成什么体统?
  东宫只要处理罢公务,便脚不沾地地去段文鸳房中,日日夜夜地陪着她。
  段文鸳冷眼瞧着,毫不怀疑,若她腹中的孩儿要用东宫的性命来换,她身为东宫的丈夫也会毫不迟疑的。
  东宫的狂喜,倒也罢了,毕竟初为人父,毕竟膝下凄凉多年。可最诡异者,莫过于皇帝——
  他把他身边侍奉的最信任的太医派往东宫,连同一张圣旨,称只要太子侧妃十月怀胎弄璋之喜,即册为皇太孙,太子侧妃晋为太子正妃。
  这一道圣旨,震惊了所有人。不止是隐然被废的太子正妃,更有原本欣喜若狂的东宫:前朝遗轨也罢,本朝循例也罢,哪一个听说过,皇太子活得好好的,皇太孙已经被册封了?
  于是,原来的太子正妃老实本分,被这么一吓日日忧郁不快,到底一病不起。而东宫面对段文鸳的时候,思绪越发的复杂。一方面,他欣喜于自己的孩儿就要诞生;另一方面,想到那个“皇太孙”的可能性,他突生出一种自己已经死去的错觉。
  段文鸳对于皇帝的旨意也是惊诧的。无措之余,她捕捉到了某种对自己的目标实现及其有利的讯息:如果自己怀的是男孩儿,那么这个孩子的诞生,就意味着将有更多的机会接近皇帝,有更大的把握得报大仇……
  所以,这个孩儿,必须是男孩儿!
  段文鸳暗自下了决心。
  太子侧妃诞下了一个男婴!
  这个消息迅疾传遍了整个大周。普通百姓,不过当这是个谈资罢了;而对于禁宫中的天子,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几乎要狂跳起来。他觉得他瞬间年轻了二十岁,他觉得这是天佑大周,他觉得他的帝国又有了希望。而段文鸳,那个曾经被他无比忌惮的女子,此时此刻,在他心目中,成了整个大周的功臣。
  段文鸳虚弱地躺在榻上,枕畔是包裹在襁褓中的小婴孩儿,正睡得香甜。
  她却是不敢睡的。她知道从这孩子诞下的一刻起,她的心就得时时刻刻警醒着,除了她完全信任的人,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孩子的真实性别。
  生产的时候,东宫焦急地守在外面。直至听到婴儿清亮的第一声哭泣,也是喜极而泣,急着想要进来抱一抱自己的骨肉,却被段文鸳的亲信嬷嬷好言好语劝在外面,只被告之“诞下的是一位小公子”。
  孩子被包裹好了,他终于得以见到自己的孩子,他想亲亲他的小脸儿,不想段文鸳惊恐地把孩子搂在怀中,不肯让他亲近。
  东宫的眼中满是受伤。可他性子一向软绵,他在心里劝自己:或许是初为人。母爱子心切吧?
  那些日子,段文鸳时时活在恐慌之中,生怕孩子的真实性别被戳穿。她日日绷紧精神,如一张拉满的弓弦,直到得到来自段府的消息,说“大小姐下月吉日将嫁入英国公府”,段文鸳骤然崩溃——
  段文鹭,你果真嫁了!
  段文鹭,你果真狠毒若此!
  段文鹭,你可对得起阿意对你的一番情意?
  段文鸳更恨自己:这段时日,她投注了几乎所有的精力在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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