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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砚-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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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就,衰弱成这样了呢?
  宇文睿疾走几步,来到太皇太后的榻前,撩起衣摆跪下:“母后!孩儿不孝!”
  离得近了,她看得更是清楚,眼见太皇太后脸色蜡黄,瘦得都脱了相了,心中悲痛难抑,通红了眼圈。又怕太皇太后看到了病势更加重,遂强忍着,不令泪水夺眶而出。
  太皇太后努力地扭转脖颈,无奈,力所不逮。她吃力地想要抬起一只手,伸向宇文睿。
  宇文睿会意,忙膝行两步,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输了一道真气过去。她不敢输太多的真气,怕太皇太后病弱的身体承受不住。
  太皇太后急喘两声,这口气算是缓了过来,也有些微气力能稍稍转过脸来,她看向宇文睿:“北郑……大捷了……”
  “是!”宇文睿连忙应道,“北郑杨逆已破,如今皆属我大周国土!”
  “好啊!好……”太皇太后枯黄的脸上竟露出喜悦来,“江山……一统,不枉……不枉你皇兄当年……当年……”
  提及宇文哲,太皇太后老泪纵横。
  宇文睿也是听得心里发酸,轻握了太皇太后的手:“我大周江山一统了,母后要好生将养凤体,将来,孩儿做这全天下的皇帝,不懂之处多得是,还要靠母后指点呢!”
  太皇太后欣慰地笑了,看向宇文睿的目光也越发地柔和起来:“好孩子……你是个好孩子!可惜……母后不能陪你了……母后替你守住了……守住了京师……守住了我大周的江山……母后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宇文睿的眼泪“唰”地淌了下来:“不会的!母后,我大周多得是能人异士,一定能治好母后的病!”
  “傻孩子……”太皇太后喃喃的,“再好的大夫……也是……治病不治命啊……”
  宇文睿身体颤抖,心如刀绞般疼痛。
  “你好好的……便不枉你皇兄……当年……把江山托付给你……”
  宇文睿泪如雨下,言语不能。
  太皇太后急喘了几口气,呼吸像是要断了线一般,胸口起伏得厉害:“你答应……答应母后……会守着……好好守着……这江山……你答应……”
  宇文睿泣不成声,哽咽道:“孩儿答应!孩儿答应母后!一定会好好地守着我大周的江山!绝不会辜负母后的期望!”
  太皇太后的脸色突地好了许多,苍枯的眉眼间居然绽出一抹笑容。
  她望着宇文睿的脸,看到了那道浅疤,浑浊的目光中划过心疼:“那里……还疼吧……”
  宇文睿一怔,方意识到她指的是当日掷向自己的杯子,砸破了自己的脸。可那处伤口早就愈合了……
  应该是母后病得沉重,脑中混乱,将自己脸上的浅疤同那件事混到一处了。宇文睿如此想着,更觉难过:母后一生何等精明干练,如今竟也落得这样糊涂了!
  “不疼了!早就好了!”宇文睿用尽全身的力气,冲着太皇太后挤出一张笑脸,她不忍心再让她难过了。
  “好……”太皇太后喘了一阵,忽道,“你去吧……”
  “母后!孩儿不走!孩儿就在这儿陪着母后!”宇文睿急道。
  太皇太后却闭了眼睛:“哀家……时间不多了……叫景氏来……哀家……哀家要嘱她……”
  宇文睿心里更感不安。太皇太后俨然托付后事的架势,她要单独见砚儿,为了什么?
  可宇文睿又不敢不退出来,太皇太后病得沉重,若违背了她的心意,万一她气急攻心呢……那后果不可想象!
  宇文睿终究是退了出来。
  寝殿门外,玉玦见状,似早被安排好了似的,她朝着景砚躬身道:“太皇太后请太后入见。”
  景砚心中既伤悲又不安,她同从里面出来的宇文睿对视了一眼,轻轻颔首,竭力让自己眼中的神色能显得安定沉稳些,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宇文睿心内里的不安绝不亚于自己。
  宇文睿同她早有过肌肤之亲,两个人相处的日子久了,彼此间一言一行、一念一动都有感应。此时,她无比地想要冲过去,扯住景砚,不许她踏进寝殿半步。可她却,不能够。
  眼睁睁地看着那扇大门在自己的面前沉重地关紧,宇文睿的心底里也越发地沉重起来。
  她慌乱乱地在寝殿外跪了下来,心中没有半分着落,只能期盼着,太皇太后能够看着姨甥的情分上,不要为难景砚。
  一刻钟……
  两刻钟……
  宇文睿有生以来,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样慢过。有那么好几次,她甚至生出了硬闯进去一看究竟的冲动,都都被她强忍了下去。
  她是皇帝,她的一言一行,天下人都看在眼里。就算此刻没有全天下人看着,她身后呼啦啦跪着的一地人,也都瞧着呢。太皇太后病重,甚至弥留之际,前朝、后宫中皆是敏感,她稍稍行差言错就可能酿成大事。
  不可冲动!不可……
  宇文睿心中默念着“静”字诀,然而,这颗心啊,无论如何都是静不下来的。
  三刻钟……
  吉祥来了,她乖乖地跪在宇文睿的身后。
  宇文睿能感觉到那孩子的目光始终胶着在自己的身上,她是在关心着自己的。宇文睿稍感欣慰,却无力哪怕回身还她一个微笑。
  突然——
  寝殿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来。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向了那里……
  缓缓的,景砚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她面白如纸,神情全然是憔悴无力的,仿佛那具娇躯只是纯粹靠着她的意志力在强自支撑着,才不至于颓然倒下。
  她的身后,寝殿内里,空洞洞的,黑漆漆,不见一丝光亮。寝殿外,午后的阳光洒落进殿中,抛下细碎的光辉。
  宇文睿定定地看着景砚,突然觉得,她站在那里,仿佛站在了阴与阳的交口——
  宇文睿心里“咯噔”一声,忽的意识到了什么。
  景砚从出现的那一刻起,似乎出于本能的,在人丛中寻找宇文睿的目光。直到四目相对,她的一颗心才算是重新回到了胸腔中,神与魂才算是跌回到了人间。
  她凄然地看着宇文睿的眼睛,脸上的泪痕还未消逝,新的泪水已经流淌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原来的地方。
  景砚张了张嘴,想要说出那句话,却发现自己的嗓音竟嘶哑得厉害。
  “太皇太后……”景砚哽咽着,“太皇太后……薨……”


第194章 业火
  太皇太后薨,阖国举哀。
  宇文睿亲自为太皇太后小殓,梓宫停放在寿康宫中,她辍朝三日,同景砚一起为太皇太后守灵。
  宇文睿没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她的养母云夫人也早在她记事前故去了。她从八岁起入宫,虽然大多数时候都由景砚教养,但这十余年间,尤其是在她幼年的时候,太皇太后确是给予过她许多不曾体味过的母爱。
  从衣食住行,到日常的用度,太皇太后无不忖度着小孩子的喜好,尽力由着她的性子来。每每一同用膳时,也都慈爱地看着宇文睿大嚼特嚼,仿佛自己得了极大的满足似的。
  隐隐地,宇文睿早已经视她为母。即便后来,宇文睿违逆了太皇太后的意思,强与景砚在一处,又惹得太皇太后暴怒,但那是另一码事,并不妨碍宇文睿打心眼里敬爱她。
  如今,这个曾经善待她,曾经疼爱她,亦曾经因为感情的事对她大发雷霆的人,就这样永远地走了。宇文睿的心里着实很难受,她跪在太皇太后的梓宫前,通红着眼睛,看着案上硕大的牌位,上面繁繁复复写着太皇太后的谥号——
  可是,再多、再华丽的谥号又能如何呢?这寿康宫,从此便空荡荡的了。
  景砚跪在距她近一丈远的地方,这样的距离令宇文睿愈发地气闷。
  自太皇太后薨逝的那日,景砚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宣布了这一噩耗时起,她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神魂。
  那一刻,宇文睿的身体比她的思维快,她几乎要冲出去抱住景砚可能跌到的身躯了。然而,庆幸的是,景砚嘶哑着嗓音说完那句话之后,并没有因为体弱或者情绪失控而昏倒在地。
  宇文睿虚惊一场,由太皇太后薨逝而引起的痛苦与难过便瞬间侵袭了她。等到她定下神的时候,惊见景砚已经经吩咐宫人有条不紊地准备丧仪了。
  宇文睿暗骂自己“年少无知”。
  她是皇帝,在太皇太后的丧仪上自然是最该担当起来的那个人,无论出于礼法还是出于私心,她都没有让景砚替她承担的道理。
  她的本意是以自己为主,和景砚一同治丧的。没想到却屡屡被景砚无视——
  景砚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宫人做这做那,宇文睿每每与她搭话的时候,她都淡淡的。两个人之间倒是有一种莫名的气场,可宇文睿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被景砚冷脸相对之下的“默契”。
  连着两日了,宇文睿偷眼旁观,发现景砚的脸色愈发的灰白没血色,那原本娇俏的身形快消瘦成了一张纸片儿了。宇文睿都担心风太大,没吹灭了灵堂里的烛火,倒把景砚给吹跑了。
  按照大周仪礼,孝子守灵期间只可用冷食,以示丧亲的悲痛之情。然而,就是每日三餐的冷食,景砚也不过吃个三两口意思意思,便停箸不吃了。
  宇文睿都怀疑,连着几日几夜下来,她是靠什么顶下来的。
  初时,被景砚冷落,宇文睿还疑心是否太皇太后骤然薨逝令景砚措手不及,以至于心神不属,毕竟她自己就被这件惨事打击得发懵。可细思下来,又不是的。
  宇文睿于是不得不怀疑,那日太皇太后临终前是否说了什么让景砚承受不住的话,且那话和自己有关。
  这事儿不经想,越细想宇文睿心里越坐实如此,心神难安,连举哀的时候都不知道心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总算忍到三日之后,按大周仪礼,孝子不必夜夜守灵了。
  天光大亮,景砚便由秉笔和侍墨搀扶着,要离开寿康宫。
  宇文睿见她说走边走,已经到了连招呼都不和自己打半个的地步了,心里的愤懑更甚,也站起身,紧跟了出来。
  寿康宫外,申全早领了太后的仪仗候着了。他眼尖得很,老远就瞧见太后被侍女搀了出来,不止如此,后面还跟着一脸“朕不高兴”的皇帝陛下。
  申全缩了缩脖子,他自幼侍奉宇文睿,对这主儿的脾气再了解不过。他眼瞧着太后这几日对皇帝爱理不理的,就猜到这小祖宗心里必定不痛快。两位主子的事儿他掺和不得,但他也不好明明看到皇帝紧追出来,还不提醒太后一声啊。
  “主子……”申全小心翼翼地措辞,“陛下她……在后面呢……”
  在后面跟着您呢!
  景砚像压根儿没听到这句话,也压根儿心里没宇文睿这个人似的,淡淡道:“回宫。”
  申全:“……”
  您自求多福吧,陛下!
  宇文睿眼睁睁看着太后上了辇,脚不沾地地走了,仪仗紧随其后,转眼间便消失在了转角处。她几乎要气得跳起来。
  一腔愤懑登时化作了无明业火,她于是甩开步子就追了上去。
  不远处的魏顺都看傻眼了,张了半天嘴,都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内心咆哮着一个声音:陛下陛下!你的仪仗在这儿呢!
  宇文睿武功修为高,教程快,景砚的凤驾刚到坤泰宫,她就追到了。
  坤泰宫门前当值的宫人也都呆住了:这是什么状况?太后主子刚进去,皇帝就……跑着追来了?
  鉴于宫中的某个传言,更鉴于天子威仪,他们哪里敢阻拦?
  宇文睿如入无人之境,直接闯入了坤泰宫,还老实不客气地直奔景砚的寝殿。
  寝殿之中,景砚刚刚换下一身重孝,气都没喘匀呢,门一开,就见宇文睿这小冤家拧着眉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瞧着她。
  景砚被她瞧得心里发紧,索性转过身去不看她。
  秉笔和侍墨对视一眼:怎么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呢?
  “你们都先下去吧。”景砚对秉笔和侍墨道,她的神情依旧淡淡的,看得宇文睿揪心。
  二婢应“是”,小心地退了出去,退到门侧,没忘了对宇文睿施了一礼。
  “做什么急三火四的?母后新哀,人心不稳,该多注意仪节才是。”景砚扫一眼宇文睿,声音听不出波澜起伏。
  都什么节骨眼儿上了,还在意什么仪节不仪节!
  宇文睿咬着牙,死死地盯着她。
  可一旦面对面端详着,她发现景砚比她以为的还要瘦得厉害,一张脸灰苍苍的,仿佛大病未愈。宇文睿瞧得心疼,满腹的怒意也不由得消散了几分。
  “这几日累坏了吧?”宇文睿的声音不禁柔和了下去。不论之前心里多气景砚对自己的淡漠,当真面对她的时候,还是狠不下心肠责怪她。
  景砚默然一瞬,摇了摇头:“有施然在用药调理,不妨事。”
  宇文睿眉头拧得更重,“还说用药!你每日吃的药,比饭都多!再忙再难受,也不能耽误了用膳啊!”
  她口气中满满都是心疼,仿佛利刃刺穿了景砚的胸口。景砚登时觉得呼吸都艰难了许多,一边是无忧油然不做作的关怀,一边是……
  那句诅咒,就像是越收越紧的紧箍,箍在景砚的头上,每每思及,都令她头疼欲裂,心脏更是紧缩成了一团。
  “只是没胃口,不妨事。”景砚强压下心中的不适,还是淡淡地道。
  不妨事!不妨事!就知道你会说不妨事!
  宇文睿气极又心疼极了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更恨她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宁可一个人默默忍受着,也不肯与自己言说一二。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结发”!
  景砚惊觉腕上一紧,宇文睿已经欺身到她面前,擎了她的手腕。
  “无忧!”景砚疾呼一声。
  源自宇文睿的身体的热力,太具侵略性,何止让景砚猝不及防?离得这样近,景砚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崩塌只在瞬间。
  宇文睿愤愤然盯紧了她,实则手上并没用多大的力度,只保证景砚不能挣开就好。
  “我要亲自查查,你的身体到底如何!”宇文睿说着,又不甘心地追上一句,“看你脸色都成什么样了!还说什么‘不妨事’!”
  景砚心尖儿上一软,胸口酸胀得厉害,几乎要潸然泪下。
  她强自镇定,吸气,正色道:“无忧,母后新哀,你不可以……”
  宇文睿快被她气歪了鼻子,心道你能不能找个好一点儿的理由啊!
  若景砚还说“不妨事”之类的,宇文睿或者只是为她诊了脉,便放开她了。然而,听了这句话,宇文睿原本平静下去的火气再次腾了起来——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人!嗯?”她替自己愤愤不平。
  捏着景砚的手腕,看着她眼中的无措,宇文睿的心中划过一丝恶念,口无遮拦道:“那我便违背个仪礼来给你瞧瞧,你道如何?”
  “不可!”景砚不知哪来的力气,拼着被宇文睿伤到,挣脱开了她的束缚,却不防一个趔趄,扑倒在地。
  宇文睿也是出乎意料之外,忙抢过来搀扶她。
  “别碰我!”景砚怒喝道。
  宇文睿的双手停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像不认识景砚似的,看着她,眼中渐渐地,漾满了委屈。
  景砚看得心酸不已,轻轻别开脸去,缓了缓,“无忧……让我一个人静静,可以吗?”
  她无助的模样,宇文睿看得也觉心酸,想对她说自己并不是有心伤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被忽略的不甘心:“你就非得闷在心里!就不能同我说说吗!”
  景砚一滞,平静道:“并没有什么话要对你说的……我只想一个人安静会儿……”
  宇文睿甩袖而去。
  许久,景砚方缓过神来,抬头,发现秉笔、侍墨、申全都恭敬地立在她的身前,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主子,”申全小心道,“陛下离开时,令奴婢们好生侍候着,不许……惹您生气。”
  景砚无声叹息:无忧,终究是疼着她的……
  如此想着,心中的无助与痛苦似乎也减轻了几丝,只是胸中块垒依旧。
  她看向申全,道:“去请英国公来。”


第195章 并蒂
  从坤泰宫出来时,英国公景子乔面上的忧色难掩。想到太后方才对自己说过的话,他心中更觉愁云惨淡,不由得暗自叹息。
  小内监引着他出了坤泰宫的正殿,很快便拐到了宫外的甬路上。
  坤泰宫建得轩敞,宫外有大片大片的花木,郁郁葱葱的,在这初夏时节群芳吐艳,勾惹得蜜蜂、蝴蝶竞相扑来,好不绚烂多姿!
  就在这繁花的边缘,立着一抹素色身影,不远处,穿着近侍服色的魏顺低眉顺眼地候着。
  在前面引路的小内监先瞧见了宇文睿,他神色一凛,忙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陛下!”
  他俯下。身的一瞬,景子乔也觉察出来了,心里面“咯噔”一声,暗道皇帝何时出现在坤泰宫外的?
  他虽然心中疑惑,但经年的历练造就了一丝不乱,他一板一眼地也俯下。身去,拜道:“臣景子乔参见吾皇!”
  宇文睿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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