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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大作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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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皎月嘴撅的跟个勺子一样,只偏头口是心非道:“不要。”
  白露抱紧她,将手重新揽上她的肩,只说道:“不要就算了。”
  龙皎月诶了一声,白露却只是笑:“明天要回龙庭,你要是走路都扶着腰,我怕龙伯伯会要了我的老命。”
  龙皎月扁扁嘴:“你还会怕他?”
  白露莫测高深的一笑,只无奈的说道:“这可是我的岳父啊?天底下哪个男子不怕自己的岳父岳母啊?”
  龙龙仰着脸躺在她怀里,情不自禁的就去抚摸白露的脸,只痴痴的说道:“我原本以为,我这辈子不该跟你和北陵城有什么牵挂的。以前,我自打来到这个长流就一直想着,要苟且偷生,要混吃等死,哪天摆脱了凌云霄,就找个地方安居起来。没想到,最后还是跟你连在了一起。”
  白露低头看着她,半响轻声才说道:“北陵城?”
  龙龙点头,只在她膝盖上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角度,仰着头看着她,说道:“就是我当初那个放在西北齐云府的北陵城啊!他是我的故人朋友,于情于理,也是我的故人。我将他放在齐云府里,只是希望他一生平安顺畅,可到头来,还是误了。”
  她的白发散了下来,宛若流淌着的白雪,铺满了整个石面,从白露的手指缝中落下膝盖,柔柔的散乱的披着。白露俯下头,任她的黑发与之纠缠,发丝流淌间,只轻声道:“我与北陵城,在昆仑山一行之前,曾经过过几招。”
  龙龙暮然睁大眼睛,只说道:“啊?”
  青翠的竹枝里,斜斜的映着清风和绿水。黑发白衣的少女,持剑而来,头上一只简单的玉簪,将如瀑的黑发挽在脑后,只让一缕流淌的黑丝落在胸前。
  唇是不点而朱,眉眼如画,只优雅而恬静的在他面前缓缓站定,拔出剑来。
  这就是北陵城在青竹山峰,在伤好之后持剑赴约,奔赴他本该与之相爱的白露公主,和如今的战场。
  白露抱着龙龙,只说道:“就在那晚我和你一起去到西北齐云府别苑的第二天,我和北陵城相约在后山青竹峰比试,就当是补上之前那场因为龙龙你阻挠而中断的比试。”
  龙龙只诧异道:“那你怎么……”
  怎么没有爱上他?男主女主一相见,不该就是天雷勾动地火,缠缠绵绵天天崖崖吗?
  白露俯身,双眼璀璨若星辰,猜测着她未说完的话,只说道:“怎么?怎么什么?怎么没和他一见倾心吗?”
  她抿了唇温柔一笑,半响悠悠说道:“他确实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人又温和,又诚恳,心性隐忍不似常人。”
  龙龙一听到白露说起北陵城的好是井井有条头头道道,顿时板起脸撅起嘴,作势要起身,撑着青石就要爬起来,只哼唧道:“我要走了,我要回龙庭,我要一个人走了回龙庭。”
  她才刚刚爬起来,白露就按着她的肩膀,朝她脸上印了下去。
  唇齿辗转间,绵长又细腻的呼吸在她唇齿间拂过,白露轻轻的,呼着气息,朝她温柔道:“可我喜欢的人是你。”
  可我喜欢的人是你。
  就像北陵城最后爱上了三小姐白芸,只是对白露公主抱有敬重和互为绝世美人间的惺惺相惜。白露最终爱上了自己,所以不会再爱上北陵城。
  何其有幸,她龙皎月何其有幸,过往的苦难,都没有被辜负。所有遭受的折磨,都在此刻得到了回报。
  晶莹剔透的泪水从龙龙的眼眶中流出,顺着那如樱花般柔嫩的肌肤,落在了她的白发上。
  白露捧着她的脸,只吻去她的泪,嗔怪道:“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
  龙龙抱着她的脖子,只美滋滋的说道:“虽然我们谈恋爱这个事情,过程极其艰难,简直是毁我青春,磨我肉身,废我心智,劳我体肤,但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还是会义无反顾的爱上你,义无反顾的赴汤蹈火,直到我们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在一起,为止。”
  白露搂紧她,半响才说道:“我以前,在皇宫的时候,父皇整日里处理着朝政商纲,母后又是稳固六宫,时常分不开身来照顾我。”
  她蹭了蹭龙龙,像是有些不安。龙龙温柔的将手抚在她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只说道:“你在宫里的事,我都知道了。”
  皇宫里不可能容得下一位妖怪一样用鲜血重现的魔之公主。帝后的抉择,很明确。
  白露只慢慢说道:“帝王家的事情,外人可能不会了解。父皇母后没有亲手了解我,就已经算是仁慈至极,日后未免不会遭人非议。他们这样做,无可厚非。我能理解他们。”
  明明是轻轻巧巧的几句话,但龙皎月知道,过程绝非难么简单。
  龙龙只无声无息的起了身,将白露搂在了怀里。
  白露看着她,龙龙吻了吻她的眼睛,只说道:“偶尔嘛,在师傅面前,也可以不用那么坚强啦!”
  “适当的需要我,适当的软弱,适当的让我心疼,才是恋爱的长久之道,懂吗?”
  白露看着她,悄无声息的泛红了眼眶。
  “师傅真坏。”她伸出手,握住了龙龙的手,只依偎在她的怀里,慢慢的说道,“总是这样一击中的,说得白露哑口无言。”
  她靠在龙皎月身上,只说道:“在我小的时候,父皇母后没有空来照顾我,便给我找了四个奶妈,照顾我,看管我。”
  “有一个奶妈年纪很轻,我特别喜欢她给我唱歌。小的时候,我最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让她唱歌给我听。她的声音特别好听,眼睛又大又温柔,笑起来真的很美。”
  “我从小就很听话,特别的听话。我小的时候特别黏她,比起母后来说,我更喜欢和那个奶妈呆在一起,她教我唱歌,教我做人要勇敢,教我好多事情。我小时候超级怕黑,但是她说好孩子都不怕黑的,所以我就装作不怕黑的样子,晚上都要一个人睡,她就夸我很勇敢,是个好孩子。”
  白露看看龙皎月,半响才痴痴的笑起来,像是有些涩然的摇头道:“那个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每天晚上都吓得睡不着,咬着被子角,害怕的哭。可是想到第二天奶妈会很高兴,她会夸我是好孩子,我就忍住了。”
  龙龙哑然,只问道:“那个时候你多大?”
  白露轻轻的说道:“从三岁开始,我就开始一个人睡了。”
  龙龙目瞪口呆,她三岁的时候,晚上还得爹妈起身给她换尿布吧?
  白露继续道:“我很害怕,我很惶恐,可是我觉得她的称赞,就值得过这些晚上锻炼胆色而流的泪。”
  “我想当个好孩子,我要学着有个大人的样子,才能让父皇母后放心,才能让周围的人开心,才能得到奶妈的称赞。”
  龙龙顿时肃然起敬,她三岁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除了基本的吃喝哭闹估计啥也不会。三岁就考虑到这么多,果然帝王家的孩子个个都是非同寻常。
  白露轻轻道:“我一直以为奶妈心疼我,一直以为做得好就能让奶妈开心,她也是这么说的,她说我是她见过最乖的好孩子。”
  “直到有一天,母后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带我去御花园赏玩,撞见她和另一个奶妈闲聊,炫耀她又得了我多少赏赐,又在宫局买了多少珠花。”
  “那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谈着谈着,突然就说起了我。”
  “那个白露公主啊,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这么小,也不怕黑,也不怕鬼,连哭都很少哭,她是不是没有心肝,没有感情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怪骇人的。我每次照顾她的时候啊,心里都怕的不行呢!不过这倒也省了我的麻烦,不必起夜照顾她呢!”
  龙龙听到这里,身体猛地绷直了,只怒极反笑道:“这奶妈,这奶妈自己要求你这样一个人睡,最后又来嚼舌头根子,是我非得一耳光甩她脸上!”
  她心疼的低下头去,却看白露只是略带疲倦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在母后和她一同听到那番话后,年仅三四岁的小公主当场怔愣在原地,皇后当场凤颜大怒,命人将那奶妈拖下去鞭笞至死。
  白露救了她,她摇着皇后的手,扑簌簌悄无声息的掉着眼泪,向皇后求情救下了这个将她视为妖怪的奶妈。
  她明明很喜欢她的,只是不知道她厌恶她至厮,最后被网开一面还在不知好歹的骂骂咧咧,被皇后一时气急,直接不顾白露的请求,给打断了一条腿,赶出了皇宫。
  白露有些自嘲,垂着眼睫道:“其实我真的很怕黑的。”
  龙龙抱着她,只保证道:“向毛爷爷保证,我以后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睡。”
  白露抬眸,朝她妩媚一笑,却不问毛爷爷是谁。她想,这个毛爷爷可能是一个世外的高人,龙皎月她总是能认识许多不世出的高人,知道很多事情,这也是她龙龙的又一个迷人之处。
  不问缘由,只要相信,就好。
  想起一事,白露又抬头问道:“你刚刚说月亮,是要说什么?”
  天空皓月当空,龙皎月本想告诉她,这天上皎洁的一轮明月其实只是一颗冷冰冰的死物,但是她现在改了想法,只朝她微笑道:“这月亮,离我们很远很远,比我们这里到昆仑山,还要远一万倍。”
  白露大吃一惊,只诧异道:“这么远,那广寒仙子要是飞去月亮上,岂不是要许久许久?”
  龙龙抱紧她,只说道:“那谁知道呢?”
  广寒仙子要飞升多久她不知道,她现在只知道一个事情。
  她抱紧白露,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摩挲,快活的说道:“我爱你,就像从这里到月亮那么远,就像我们看到的月亮那么高,就像今晚的月亮那么亮,月亮就是我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月亮代表我的心~这几天考试,昨晚上才刚考完,要踏上回家之旅了……估计明天能到家吧~
  
  第101章 (番外)胭脂雪
  
  我叫白芷,我是西北齐云府的家主。
  我曾爱过一个人,我曾恨过一个人。
  爱一个人,因为爱不到,所以将永远怀有求之不得的悸动。恨一个人,因为杀不了,所以那无穷无尽的恨意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只能汹涌存蓄在心中。
  得不到的东西总像是一颗硌在心底的磨砂,它那么小,那么四四方方,那么粗糙,在人的心底磨出无穷无尽的血。
  这是永久不会愈合的伤痛,这是经久不息的折磨。
  龙皎月,多美的名字,多无情的花朵。开在禁忌的高山之巅,那纯洁无暇的花瓣和微微战栗的花蕊,在白雪之上,诱惑着每一个天真无邪未经世事的旅人。
  有毒的。
  每一寸,每一分的都是有毒的。
  江湖上起了许多流言。
  那些流言是怎样的,我都不想再知道了。其实猜也猜得到,大抵就是我这个家主当得如何如何的不好,废掉的右手不知道为什么伤到了筋脉,不能再用功练剑。
  家主都已经当得如此狼狈,门下的门生又怎么可能服气?
  昨天门下的一个弟子又走了,临走之前,支支吾吾,只说是他家里离北郡阁道派比较近,他家里也出主意,让他离开西北齐云府,去到北郡阁道派修行,家里出了事情也好照顾。
  北郡阁,那都是我曾经没听过的小门派。这个弟子的家就在天府城里,离北郡阁道派近,这样拙劣的借口,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我想挽留他,可张了张口,却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哦。
  哦。
  要去便去吧。守着齐云府的空壳子,我这样一个将亲手葬送齐云府未来的人,还想要亲手葬送更多弟子的未来吗?
  其实我是很想他留下来的。眼看着弟子一个接一个的走了,我很想让他们留下来,我想对他们说,我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振兴西北齐云府的,我会完成父亲的遗愿,我会让家族重现昔日的荣光。
  可他们都走了,我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头也不回的走出西北齐云府在大火后重修的宅邸,恍恍惚惚间,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父亲刚继位西北齐云府的时候,人心涣散,我就被母亲抱着,坐在那后堂,看着母亲哭。
  那时候的西北齐云府被龙庭所针对,因为父亲迟迟不肯交出钟武山这块被割舍给龙庭的领地。来来往往的人,在给父亲脸色看。父亲赔着脸,让那些脸色铁青的人从嘴里心不甘情不愿的套出一两句放松的话。
  母后连哭都不敢放出了声音。她身体不好,父亲掀了帘子,过了几重院子走进后院里来,看见母亲垂泪,把一天的怒气和愤懑全发泄在母亲身上,铁青着脸骂她。
  丧门星,败家子,这些话,是我经常在父亲嘴里听到的词语。
  教书的师傅从小教导我,要知书达理,要讲究道义,因为我是西北齐云府的嫡女儿。父亲骂母亲丧门星,败家子,摔坏母亲房里的东西,说因为都是身为宗主夫人的母亲是个一无是处的病秧子,只会哭,给府上带了衰颓之气,所以才会家道中落,才会落得整日看人脸色仰人鼻息的地步。
  母亲哭的时候,只会抱着我,哭完之后告诉我,一定要争气,一定要将西北齐云府发扬光大,这样父亲脸上有了笑脸,母亲也才会快活。
  我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笑,她总是哀哀的,害怕而可怜的坐在院子里替父亲发愁,她帮不上忙,只能发愁。
  我想替母亲帮上父亲的忙,我只是本能的想要让母亲笑,让母亲开心。父亲的话我奉若圣旨,父亲的话我言听计从,只有这个种时候,父亲会欣慰的拍拍我的头,母亲害怕的缩在一边,露出一个放松的表情。
  也只是放松的表情而已。
  我从小在父亲严苛的要求下长大。行得正坐得端,站如松,坐如钟,一举一动,我都在警告自己,你是西北齐云府的嫡女,你是西北齐云府的希望。
  人与人其实是很不同的。
  在送我上长流的时候,四妹抱着父亲的腿,笑的分外天真无邪。那种天真无邪肆意张扬的笑容,落在我这样拘谨沉默的人眼中,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四妹天真活泼,谁都会喜欢她。我不天真,我不活泼,我不可爱,我早已被母亲的眼泪夺去了一切天真活泼可爱的权利。我拘谨,我小心,我圆滑,因为我知道一切喜爱都有代价,别人随意就能得到的宠爱,在我这里,要付出经久努力的代价。
  我想要的,从来都说不出口。在父亲送我上长流的时候,那些路边被一层纱帘隔绝的鲜活的世界,只要稍微掀一掀帘子,就能看到这个世界除了四四方方墙垣和无尽枯燥练习的另一种生活方式——可我不能。
  我越是想要伸手探一探,掀起那隔绝了俗世的帘子,身体就越发坐的端正。
  越是想要,越不敢说出口。
  越是想要伸手,手就藏得越深。
  直到我遇到了龙皎月。
  这个名字带着天上可望不可即意味的少女。
  她是绝世的美人,在那个十来岁的年纪,扬起一轮皓如明月的脸庞,柔嫩的晶莹剔透的肌肤上,镶嵌着一双清风明月的眼睛。
  有风起过,竹叶飘扬。
  那双眼睛在竹林窸窣的清脆响声中,灵动清澈的看着我,带着狡黠和不屑。相识未久的少女,只拉住我的手,朝我毫无间隙,情真意切道:“那明天我们就去赶街吧,有好多新鲜玩意,你都没见过呢!”
  我怔然。
  这个名字如同天边永不可及的一轮明月,这个容色方眼整个长流都无人与之一争高下的绝色少女,只这样毫无防备的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出我从未听过的话。
  不由分说,自说自话的,将我拉入了另一个我从未见识过的,向往已久的世界。
  我从不知道身为一个至尊世家的嫡女,能这样放下警惕和戒心和另一个对立没落家族的嫡女一起在大街上,穿着最端正的长流宗服,大摇大摆的走过人群。我听到旁人惊讶与惊艳的感叹声,他们说我们风华正茂,容色倾城,他们说我们一定是长流上受人敬仰的仙家,他们的口中只有钦佩,没有一点我曾在家族众人嘴里听到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语。
  外面的世界很好。
  三月的花蕊,四月的初荷,五月的盛昙。她拉着我的手走过大街小巷,她巧言浅笑,她顾盼生姿,我眼睁睁看着她一点一点在我身边出落的如同落水的芙蓉,春去春又来,夏荷开又落。
  我从未落入凡世中,从不知道人一旦沾染了情字,这不可尝的□□,便注定在劫难逃,噬心灼骨。
  我不知道我何时动情,又是何故动情。爱上明月,爱上天边永不可及的皎洁念想,可能是每个人的执念。
  得不到的东西,在你心中,永远都是最美好的,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她,或许曾经可以。
  但如今已经永不能了。
  {凤凰泪}
  夜已经深了。
  十里灯火的龙庭府邸里,觥筹交错,遍地红妆。这场只有龙庭与长流宾客的宴会上,龙庭的龙宗主正在和沈望山端着茶水,站在那锦鲤池旁。
  沈望山一身青衫,端着一盏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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