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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飞男主[快穿]-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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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方芷阑指尖无措地摩挲着身下的薄衾,刚才似是被烫到的触感再次回到脑海中,她瞬间联想到一件事。
  若说屋子里没有点灯,千缕玉行事动作为何又如此流畅,还有刚才的太医……
  方芷阑眨眨眼,又拿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她动作到一半的手被千缕玉猛然握住。
  方芷阑明白了,神色愣然:“我是不是…瞎了?”
  没想到她竟察觉得如此之快,千缕玉再掩盖也无济于事:“本宫已叫太医院换个有本事的人来,你的眼睛不会有事。”
  那就是真的瞎了。
  方芷阑眸底雾气氤氲,莫名带着几分惶恐,想哭却又碍于面子哭不出来。
  千缕玉握住她的手又紧了几分:“太医会有法子,若是他治不好,本宫定要严惩…”
  “别!”方芷阑循着声音,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学别人医闹啊,成何体统!
  她温软的掌心覆盖于唇瓣上,千缕玉眸中倒映出的火光幽幽燃得更旺,唇齿微动。
  吓得方芷阑猛地收回手,本就失去了焦距的眸子更透露出几分迷茫与慌乱。
  千缕玉的呼吸更沉重了些。
  正当方芷阑唇瓣嗫嚅着不知该说什么好时,新换的太医刚好进屋在帘帐外叩礼:“见过公主。”
  “进来吧。”千缕玉收回心思,悠悠道,“快给她看看。”
  方芷阑老老实实坐在床沿边上,任由大夫翻看自己的上下眼皮,最后听见他战战兢兢的声音:“回公主的话,方姑娘这是被烟火所燎伤,才致使的短暂失明,并无大碍,臣开些明目的药膳方子,再让太医院取些膏药每日涂抹于眼角即可。”
  方芷阑这才松了口气,听见千缕玉在自己身边道:“知道了,下去领赏吧。”
  等人走远,千缕玉这才对方芷阑开口:“如何,本宫对太医这般态度,你可满意?”
  “……”方芷阑没想到她还当真惦念着自己随口一句话,脸色微赧,避而不谈道,“太医来得这么快,我们现在是在宫里吗?”
  她记得千缕玉此前是一直住在公主府的呀,何时换了性子。
  而且…方芷阑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摸向自己胸前。
  她的抹胸呢?刚才那些太医都叫自己方姑娘是不是?
  她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着实好笑,千缕玉俯身凑上前,鼻尖几乎要抵上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轻
  笑:“怎么,怕了?”
  方芷阑还真有几分心虚,才听见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皇兄登基已半年有余,现在你是女子的事,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他不追究,就没人敢治你的罪。”
  说着,还用指尖挑逗般轻轻点了点她的侧颊。
  “瘦了。”千缕玉皱眉,“要补回来才是。”
  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没嗝屁就已经很奇怪了,更何况不过是消减了几分,方芷阑心头疑惑,不知千缕玉是用的什么法子让自己能活这么久,且看她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
  然而还不等方芷阑问,就有宫女端着托盘进来:“公主,今日的药好了。”
  千缕玉起身,拨开前面的珠帘,摊开掌心伸出纤细五指:“给我。”
  然后方芷阑听见瓷勺撞击碗壁清脆的声音,她似乎搅了搅,舀起一勺递到方芷阑唇边:“先喝药,喝了药再睡会儿,不然天都要亮了。”
  “这药是什么做的?”被强行灌了一口成分不明的药,方芷阑皱着眉头,“味道好恶心。”
  不是她娇气,而是这汤药中的滋味甚是诡异,却说不上来是何物。
  千缕玉唇畔的笑意却不减半分:“我又不是太医,哪儿会知道,乖,喝了就好。”
  方芷阑本想说自己不喝不也是好好的吗,但想到这毕竟是她的一番心意,于是强忍着恶心在千缕玉一勺一勺的喂送下将整碗药服用得干干净净。
  药碗被千缕玉搁到一边,她拿手帕轻轻擦了擦方芷阑的唇角,眸底是化不开的柔软。
  方芷阑却依旧整张脸皱到一起,正要吐舌头埋怨之时,唇瓣微张,就被人堵住。
  “唔……”
  这种在看不清的情况下被人偷袭的感觉,就好像置身于黑暗森林中,冷不丁被不知道什么动物咬上一口。
  方芷阑浑身一僵,慢慢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与动作,才逐渐放松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千缕玉的动作无比细致,温柔得简直不像是她,方芷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温水包围其中,每一个毛孔都被荡漾的水波熨开,忍不住因为太过舒服而从唇齿间逸出声音。
  因为看不见,又使得她不由得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紧紧倚着身上的人,简直是任她为所欲为,攻城略地。
  天真的亮了,方芷阑却依旧在无尽的黑暗中,终于沉沉睡去。
  千缕玉却精神十足,赖在床上,就撑着头侧身躺在她的旁边,指尖轻轻描绘着枕边人恬静的轮廓。
  感受到落在脸上的触感,她如鸦羽般长而密的睫毛轻轻闪了闪,却没有睁开眼。
  真乖,千缕玉不禁翘起唇角。
  就让她这样一直看不见,倒也挺好。
  可惜自己舍不得,这双眸子眼尾泛红,湿漉漉地盯着人泣不成声时,是多么诱人啊。
  回想起那久违的画面,千缕玉心头微动,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第158章 千缕玉
  等方芷阑醒来,第一时间感受到的就是千缕玉落在自己腰间的手箍得有点紧,她不大习惯地动了下,便惊醒枕边的人。
  “醒了?”她动作无比熟稔地贴上来,鼻尖轻轻在方芷阑脖颈间拱了拱,呼出的热气叫她忍不住浑身战栗。
  方芷阑可不想刚醒就来跟她胡闹,只得侧头,尽量控制住声音因痒意带来的颤意:“我饿了。”
  “真巧。”千缕玉不轻不重地在她圆润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我也饿了。”
  且动作愈发有深入之势。
  “别……”方芷阑最终还是颤着嗓音从唇齿溢出一声求饶,濡湿的睫毛抖了抖。
  千缕玉放过她,无比怜爱地在她脸颊处落下一吻:“我给你点上眼药再起床用膳。”
  说着,还真老实收手,唤宫女端来从太医院取的药,点在方芷阑内眼角,又用不知什么膏药涂在眼周,最后绕眼缠一圈布巾,以防药膏蹭到别的地方。
  方芷阑看不见任何东西,只得形影不离地跟着千缕玉,就连早膳的温粥小食,都是她一勺又一筷子喂的。
  之后的梳洗换衣,绾发描眉,更是不谈,都一一出自千缕玉之手,不假他人半分力气。
  方芷阑感觉自己就像是任人摆布的真人玩偶,而千缕玉就是那玩偶的主人,目中带着无尽喜爱,把玩着她乌黑的长发以及柔弱无骨的手。
  好在她人性未泯,考虑到方芷阑刚醒过来,没有将她折腾得太好,而是扶着人去御花园中散步。
  园中的明湖大而秀丽,岸边芳草萋萋,在金色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只可惜方芷阑看不见,千缕玉带着她上了停靠在小木桥下的木船,解掉绳索,晃开木楫,水纹就一圈一圈荡开。
  小舟于水面上起伏不定,将方芷阑的心也跟着吊起来,她紧紧攥住千缕玉的衣袖不肯撒手。
  “噗通”一声,船边有一条又肥又大的鲤鱼跃起,激起厚重的水声。
  方芷阑低叫一声,将千缕玉抱得更紧。
  这般惊魂未定的模样真是叫人又怜爱又忍不住想逗弄,千缕玉任由她贴得更近,眼底浅含笑意:“别怕。”
  她还好意思说,方芷阑用意念瞪她,也不知是谁将自己坑上船的。
  手却很诚实地抱住她的腰。
  小舟继续浮动,剥开荷叶,游过夏莲,往湖泊深处而去,惊起一群群水鸟振翅而飞,扰乱一汪霞光。
  方芷阑发现这小船不过是看起来阵仗大,稍有动静就上下晃动,却不会真的翻船,才逐渐放松,只是一只手依旧不放心地扯住千缕玉的衣摆。
  另一只手却绕过船舷,探入有几分凉意的水中。
  没有视觉,很多事情,方芷阑只能靠听或自己却感受。
  譬如现在,她能够感觉到水流温柔地从自己指缝里溜走,间或有几根杂草被拦截住。
  方芷阑有心报复刚才自己被惊吓,五指一弯,掬起一小捧清水,朝千缕玉的方向挥洒而去。
  脸颊冷不丁被溅上几滴水,千缕玉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似笑非笑:“这会儿倒胆子大了?”
  方芷阑动作一僵,忙欲盖弥彰地将作乱的那只手藏到身后。
  她这点小动静,自然没有逃过千缕玉的眼。
  千缕玉眼里写满兴味,怎么看不见之后,方芷阑行动迟缓了不说,就连心智也跟着像个小孩子。
  她伸手挑起方芷阑的下巴:“别乱动,真掉下去了,本宫可不救你。”
  她自己会凫水,方芷阑瘪了瘪嘴,心底无声反驳。
  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千缕玉这话什么意思。
  她如一尾鱼被按到在小舟中央,有人俯身咬牙细细磋磨。
  身下并非实地,小鱼犹如被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中,什么都看不见也摸不着,那点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被人吞食得干干净净,连根刺也不留。
  吃饱喝足后,千缕玉又带着当真没了力气再乱动的方芷阑去吃真的鱼。
  湖心有一座小岛,岛上别有洞天,隐藏在杂木之中,竟还有个屋子,有宫人候着,专为来湖上游玩的皇室贵胄准备膳食。
  新鲜打捞上来的草鱼在清水中养上一两日,去除其草料和泥土味,再放进大锅清水旺火烧煮,最后盛盘浇上汤汁即可。
  寻常人家的做法,只因鱼是皇家的鱼,味道分外细腻鲜美,鱼肉肥嫩。
  方芷阑面颊陀红似醉,原本还有几分恼千缕玉在船上露天广地就那般胡作非为,却在她剔净鱼刺,执筷将鱼肉递到唇边时,老老实实张开了嘴,细细咀嚼。
  ……
  日子久这样稀疏平常地过,有千缕玉细心照顾,方芷阑的慢慢地朦朦胧胧可视物,只是看人时,带着一股不自知的迷茫,平添几分可口诱人。
  千缕玉不顺从自己心意多吃几口,都对不起她日日上药的辛苦。
  等到方芷阑眼睛彻底好起来,已过三月有余,尽管她极力告诉千缕玉自己不用再服药,宫女却每天一碗汤药依旧端到面前。
  唉…方芷阑轻叹了口气:“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以后不用再熬药。”
  “可是…”侍药的小宫女当即急得快要哭出来,“公主说了,这药您每日都需服用才行。”
  她一哭,方芷阑就强硬不下去了,只得接过药碗,一气呵成咕嘟咕嘟地灌到肚子里,末了随口问了
  句:“这药是什么方子?我每次喝了,似乎气色都会红润许多。”
  虽说是药三分毒,但这个方子效果甚好,说不定让太医院再优化一下,送给方家的母亲妹妹们,倒也不错。
  谁知那小宫女却面色一变,将头低低埋下去:“奴婢不知。”
  每天端药来的都是这个小丫鬟,她怎么会不知道,方芷阑心生疑惑,面上却不显,只淡淡道:“好了,你下去吧。”
  小丫鬟这才松了口气,看似冷静地退出,碎步却比平日里多了些慌乱。
  屋子里又只剩下方芷阑一人,她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虽相信千缕玉定然不会害自己,但还是决定找到答案心安理得的好。
  除了自己刚醒来时大半夜宫人匆匆端了一碗药过来,其他服药的时间都是清晨用过早膳后,次日方芷阑特意早起,躲到熬药的小厨房背对着大门这边的窗下听墙脚。
  果不其然,平日里负责端药的丫鬟正在熬药,果不其然又有另一个丫鬟端着碗东西进来。
  隔着窗户缝隙,因距离太远,可惜方芷阑看不见那碗里的东西是什么,它就被倒入了正在煎的草药里。
  端药的小丫鬟随口道:“近日入秋,我见薄公子气色比往日更差了,只怕是熬不过多久。”
  “要我说。”那负责煎药的小丫鬟摇动着手中的蒲扇,“他也就是站错了队,当年好端端的太傅,竟然跟三皇子勾结…”
  “嘘——”另一个丫鬟忙将食指比到唇边止住了她的话,“妄议主子们的事,你不要命了?”
  被提醒的丫鬟心虚岔开话题:“公主可真是对方小姐上心,为了不叫她尝出来血腥味儿,还特意叫太医院开了没什么用的草药煎到一起,”
  “是呀,还不让咱们告诉方小姐这里面是什么,免得她嫌恶心不喝。”说起这事,小宫女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胸口,“昨日方小姐就顺口问了句,吓得我差点跪下来坦白从宽,还好她性子软没有追问。”
  “否则呀…”她叹了口气,“只怕我今日说不定就在浣衣局受罚了。”
  隔着窗户,方芷阑将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顿时脸色变得苍白,想到自己平日里服用的药竟然是人血做成的,她当即胸口泛起一股恶心,喉间几欲作呕,弯腰就要干呕出来。
  眼尾跟着泛红,沁出几抹泪花。
  “谁?”这动作吓到原本在闲谈的两个宫女,她们疾步从门口出来想要逮住这偷听的贼人。
  然而见到来人是方芷阑时,俩人忙齐齐噗通跪下:“方姑娘。”
  方芷阑无瑕顾及其他,干呕了一会儿,沙哑着嗓音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叫旁人知晓,你们告诉我,薄明琛被关在哪里?”
  不亲眼看见,她犹心存侥幸。
  “这……”
  方芷阑眉峰一抬:“否则我这幅模样叫公主看到,她定然会怀疑,你们当她不会追查到你们头上来?若你们告诉我薄明琛在哪儿,到时候我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的。”
  跟千缕玉相处久了,方芷阑浑然未觉自己威逼利诱时眉宇间若隐若现的凌厉。
  煎药的那丫头是个伶俐的,衡量一番,将关薄明琛的屋子位置说出来。
  为了方便方芷阑时时用药,薄明琛就被关在离寝殿不远处的一处偏殿内,她却从未注意到过。
  方芷阑走进他所在的院子里,外面的世界是秋高气爽,唯有此处是衰败零落的凋敝之象,还未进屋,就能听见一阵阵的咳嗽声。
  方芷阑推门而入。
  原本还在练字的人抬起头来。
  只消看上薄明琛一眼,方芷阑心头再次涌上想吐的恶心感,确信那两位宫女没有骗人。
  往日如高山雪莲般的翩翩公子已然瘦骨嶙峋,明显就是强靠一口气撑着。
  看见方芷阑,薄明琛放下手中的毛笔,似是讥诮般笑道:“想必你是知道了。”
  方芷阑突然想起什么。
  为了控制自己,薄明琛曾在她体内种下生死蛊的子蛊,而将母蛊种入他体内,原本是因为一旦母蛊死了,子蛊也不能独活,结果却反被用来救了种下子蛊的人的命。
  “是你活该。”方芷阑强行压下呕吐感,语气淡淡道。
  “是呀。”薄明琛答应得理所当然,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腕间一道道疤痕,“是我活该,谁叫我棋差一招,站错了队。”
  “那不知方尚书…哦不,应该是方小姐觉得人血的味道如何?”薄明琛脸上的笑带着近乎残忍的恶
  意,“本来你醒了,就用不着我的血,那位公主却是挂念你得紧,依旧要用我的鲜血每日将你滋补着。”
  “看你的样子,平日里定没有漏掉半分。”他说着,目不转睛地观察方芷阑的脸色。
  “别说了!”方芷阑觉得自己快要暴走杀人了,她上前双手撑着桌子,仰起脖子与薄明琛对峙,“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放任别人采你的血?”
  “不然你以为呢?”薄明琛反问,“朝堂上还有薄家的子孙后代,我要是逃了,你以为千缕玉会放过他们。”
  说到最后,他已经带上几分咬牙切齿之意:“倒不如方大人看在昔日同朝为官一场,给我一个痛快。”
  方芷阑觉得薄明琛当真被关糊涂了,就算是自己将他杀死,难道千缕玉就会放过他们吗?
  更何况,要是将她杀死,自己不也跟着凉了?
  她无话可说,缓缓抽身收回手:“我不会杀你的。”
  平白无故,为何要脏了自己的手。
  方芷阑转身就要走,却不期然被人一把勒住了脖子,她向后仰,腰部撞击在桌沿上,痛觉和窒息感齐齐袭来。
  “既然你不杀我。”薄明琛在她耳边狠狠道,用尽全身力气,“那我就杀了你,你我之间,总要做个了结。”
  神经病!
  方芷阑手肘弯曲,猛地向后撞向薄明琛的腹部,他防备不及,闷哼一声,再加上这幅身子早已被掏空,他竟被撞得手上的力气松了几分。
  方芷阑趁机回身后退几步,顺手操起桌上的砚台,用力砸上他的太阳穴。
  薄明琛应声倒地。
  方芷阑惊魂未定,呼吸上下起伏着,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最后走出门外,大声唤来宫人:“你们看好他,切不可叫他自裁。”
  寝殿内,刚从太后宫中请安回来的千缕玉在偌大的屋子里也未见着人,在偌大的屋子里转了圈,刚想召出暗卫找人,却见她气喘吁吁回来,额头上还带着层薄汗,双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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