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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飞男主[快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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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就是有意晾着楚清姝,且不愿与大权在握的司马宸对上。
  更让方芷阑气急的是,季珵晟这个狗东西,说好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呢?
  他怎么就一声不吭地把司马宸带回京城了?还直接出现在群臣面前。
  再联想到上次司马宸突然跑出来威胁自己,方芷阑就鬼火直冒。
  这所谓的国师大人根本就没把两人之前的约定放在心上。
  狗男人果然不可靠,方芷阑收拾东西,决定马上回皇城。
  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虽然老皇帝未作答复,但楚清姝还是在百官的力保之下,安稳回到将军府。
  某日清晨,方芷阑便背着包袱,咚咚咚敲响了将军府的门。


第69章 一更
  大将军失势,往日门庭若市的大门口,现在已经冷清得不行。
  方芷阑敲门时,仿佛都能听见里面的回音。
  “谁呀?”好半天才有一个男人瓮声瓮气回道,“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方芷阑听出是老熟人的声音,脚尖踮起:“辉太郎,是我!”
  “吱呀”声响,门开了,辉太郎探出头来:“小丫头,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方芷阑贴着门缝:“别光顾着说话,先让我进去。”
  “不行。”辉太郎义正言辞,压低声音对她道,“现在将军府人人盯着,危险得很,你还是先找个安稳地方玩儿去吧,啊?”
  看不起人是不是,方芷阑卯着劲往门里面挤,辉太郎拗不过她,门被撞开了。
  厚重的木门分开撞在石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听见动静,有人从影壁走出来,双手负在身后,眉目间带着疏意:“谁来了?”
  四目相对,方芷阑立马撒了欢儿地奔过来:“是我,楚姐姐!”
  楚清姝伸手,将她接住。
  许久未见,方芷阑分外想念她,将楚清姝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多遍。
  她似乎又高了些,身形纤细,却如一杆青竹挺得笔直,疏朗之间,带给人一股清意。
  方芷阑黏着她,蹭了又蹭。
  楚清姝原本唇角逐渐带上一抹柔软笑意:“我本是打算事情结束后再来接你的,怎么自己就来了?”
  “我想你了呀。”方芷阑勾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吃饭了没?”
  “还没。”方芷阑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为了不引人耳目,她天不亮就出发了,哪来得及吃饭。
  “你呀。”楚清姝手指在她挺翘的鼻梁上刮了下,转身吩咐,“去小厨房端些吃的来。”
  大将军不在,楚清姝俨然就是这偌大的将军府的一家之主,二人在正厅坐下时,方芷阑还在四处打量。
  这就是将军府吗?果然气派。
  不似宸王府那般奢华,屋脊砖瓦却都是踏踏实实筑建而成,分外大气,许是受主人的感染,一草一木都透露着肃杀之意。
  “别看了。”楚清姝修长手指捏着她的腮帮子将头正过来,“先吃饭。”
  方芷阑闻言,乖乖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
  鸡丝粥香气浓郁,却并不腻味。
  桌上摆的点心酥糕,方芷阑从前见都没见过,她只得随便挑一个离自己最近的。
  嗯…香味清新,带着淡淡的甜,仿佛还有百合的味道,却并不寡淡。
  方芷阑尝了一口,眼睛瞬时间亮起来了。
  楚清姝一眼便看透她的喜欢,笑着再给方芷阑的盘子里夹了一个:“这是松子百合酥,养颜滋补。”
  又指了指另外一盘:“这个是火茸酥饼,味道要鲜一些,这个是枣泥山药糕…”
  她一道道如数家珍,显然是吃惯了的。
  方芷阑将嘴里的糕点吞下去,满意地点点头:“看到楚姐姐没有忍饥挨饿,我也就放心了。”
  她说得一本正经,亮汪汪的眸子里满是诚挚,将楚清姝逗笑了:“放心,现在众目睽睽之下,皇帝还不敢克扣我半分。”
  大将军养女二,照的便是侯门大户的规矩来,这些吃食楚清姝司空见惯,方芷阑却一刻也没停下来过。
  最后吃得有几分撑了,才不得不罢筷。
  瘫在椅子上,她才想起正事:“对了楚姐姐,皇上可说过要如何处置将军?”
  “未曾。”闻言,楚清姝有几分无奈地摇摇头,“但他显然是不愿意我父亲再重掌大权。”
  “那楚将军人呢?”
  “还在边关,父亲不便现身,只能扮作平民隐居。”
  “楚姐姐…”方芷阑鼓起勇气,终于说出心里话,“你有没有想过,若是皇上不在了,你爹就可以…”
  “阿阑!”楚清姝冷声打断她的话,眸间满是寒意,“我楚家世代忠良,绝非祸乱朝纲之辈,此话你休得再提,以免引火上身。”
  方芷阑唇瓣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轻叹了口气。
  唉,看来要想拉拢楚清姝,是不可能的。
  见她耷拉着眉眼不吭声,楚清姝不禁怀疑自己方才肯定是语气太重,她生出几分内疚,手搭上方芷阑的手背,低声道:“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阿阑,我虽也不满当今圣上昏庸无道,但他若是出了问题,便天下大乱,切不可为一己之私,叫民不聊生,你年幼懵懂,不知多少狼虎之辈对着皇权虎视眈眈。”
  方芷阑抿着唇不说话,思忖自己大概也是这狼虎之辈中的一员。
  见她低着头不吭声,楚清姝以为她还在伤心,伸手揉了揉方芷阑的头顶:“是我不对,不该凶你…”
  说着,她便靠过来,掌心贴着方芷阑的背轻拍,像哄小孩子般,低声下气:“阿阑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嗯?”方芷阑这才反应过来,忙摇摇头,“我没有生楚姐姐的气。”
  只怕日后你知道我要做的事,不生气才差不多。
  “真的?”楚清姝白皙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看了看方芷阑如常的脸色,这才放心下来。
  只不过这一来二去,二人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
  她巴掌大的小脸就被自己托在掌心,楚清姝的指腹,还能感受到方芷阑腮帮子处的软肉,凝脂般滑嫩。
  她指头难以把控,微微颤了颤。
  挠得方芷阑别开脸,嘟囔道:“痒…”
  勾得楚清姝心也痒痒起来。
  反正两人早已肌肤相亲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楚清姝俯身,唇瓣贴上去。
  方芷阑原本还在思索下一步怎么走,被她这突如其来一吻,眼珠都瞪得大大的,像一只受惊的小猫儿。
  她细嫩的手指,不自觉搭到楚清姝肩上。
  良久,方芷阑喘过气来,双颊粉红,抓住楚清姝的手:“不…不能在这里。”
  哪有在正厅吃着吃着饭就这般的,简直有伤风化。
  方芷阑不禁要怀疑,自己更楚清姝,究竟谁是现代人,谁是古代人了?
  楚清姝柳叶梢般的长眉微微一挑,凑近她耳边:“那我们去床上?”
  表面是在征求方芷阑的同意,却不等她回答,便将人从位置上抱起来。
  方芷阑倒在柔软的床榻间,便如一个粉糯汤圆般,任人捏扁揉圆。
  偏偏捏汤圆的人不识好歹,乐在其中,还非要问问汤圆的感受:“这样,阿阑可喜欢?”
  方芷阑自是说不出喜欢,她便换一个揉搓的手法:“那这样呢?”
  汤圆说不出话,只得嘤嘤地哭,最后反被欺负得更狠。
  方芷阑浑身都是汗涔涔的,如一条濒死的鱼,被楚清姝不知疲倦地翻来翻去。
  偌大的将军府就她们两个主子,楚清姝食髓知味,反正闲来无事,吃饭,睡觉,捏汤圆,日复一日。
  哪管白天晚上。
  方芷阑觉得自己一把老腰,迟早得折在这将军府。
  ————————————————
  好在皇宫那头,狗皇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日日被老臣围堵上进谏,最终无可奈何,一封圣旨送到将军府来。
  楚将军遭人陷害,功名尽失,现复其爵位,但其畏罪潜逃,死罪可逃,活罪难免,令即刻深入南疆,平叛当地部落之争,将功抵过。
  楚清姝叩谢过圣旨,传信的公公笑得一脸谄媚:“楚小姐,咱们大将军可算是时来运转,洗脱冤屈,只消平叛南疆,洒家等着将军大胜归来之日。”
  楚清姝握着圣旨的手指,一寸寸捏紧,陷入布帛之中。
  本来就没有罪,何来的畏罪潜逃。
  果真雷霆雨露,俱是天恩。
  这封圣旨,在旁人眼中看来,许是恩赐,但读过原文的方芷阑,心头却咯噔了下。
  南疆之乱,不逊于中原的权势互相倾轧,且更加野蛮。
  与中原的大家世族不同,这个世界的南疆地区以部落为生。
  部落间为了水源,土地,以及猎物,常常抄起狼牙棒打得死去活来。
  是一片未开化之地。
  即便是原文男主司马宸,也是在登基后,花了近一年半的时间,将此地平叛下来,正式将南疆归入大齐版图。
  自己看得出来,自幼博闻多识的楚清姝也看得出来,她眼底阴沉沉的,不见一缕光。
  方芷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不无担忧:“楚姐姐…”
  “无事。”楚清姝笑意不达眼底,“阿阑,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
  方芷阑瞳孔一颤,明白她的意思:“南蛮之地瘴气蔽日,楚姐姐你人生地不熟,怎么可以…”
  “别说是南蛮,就算是刀山火海,为了我楚家百年来的名声,我也不能退缩。”楚清姝语气坚定。
  “那我陪你去!”方芷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楚清姝颔首,两人四目相对,她摇了摇头,想也不想便否决:“南疆太危险,阿阑,你很聪明,留在京城,照顾好自己,顺便也帮我照看好将军府。”
  又是这句话,又是她很聪明!
  上回抛下自己去司城时,她也是这样说的。
  难道聪明,能照顾好自己,就活该被抛下么?


第70章 二更
  楚清姝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她。
  眼底蕴藉着千山万水,也有方芷阑的倒影。
  好在系统及时出现:“宿主稳住!千万要稳住!她走了,虎符还在你手上,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方芷阑冷静下来了,想起自己未完成的气运值。
  对,楚清姝有她的使命,自己也有自己的任务。
  于是这一次,方芷阑先低下了头。
  “阿阑。”楚清姝喜出望外,一把拥住她,“你真好。”
  别高兴得太早,方芷阑心想,我可不是为了你。
  不过她还是很熟练地仰头将下巴搭在楚清姝肩上,任她像撸猫一般轻轻抚摸。
  ————————————————
  料到楚清姝肯定会越早出发越好,翌日方芷阑早起,煮了一碗阳春面。
  果不其然,她这边面煮好,楚清姝的包袱也收拾好了。
  汤汁清亮的面条冒着热气,上面缀着的葱花青翠欲滴。
  虽然气恼她一次又一次地抛下自己,但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方芷阑不禁觉得楚清姝离得远远的也是好事。
  她撑着腮帮子看楚清姝一口一口吃面,开始套话:“楚姐姐,这是你第二次抛下我一个人了…”
  说不愧疚,那是假的,楚清姝放下筷子,道歉的姿势倒十分熟练。
  方芷阑笑了:“我不要你道歉,我只要将来无论发生什么,姐姐都不要再抛下我。”
  “那是当然。”楚清姝伸手,与她十指相扣,“阿阑,等我平叛南疆回来了…”
  “先吃面,面条凉了。”方芷阑一听这种话,便心头突地跳了下,岔开话题。
  电视剧里,立这种fg的人,多半都回不来的。
  半是轻松半是沉重地将楚清姝送走,这将军府,反倒成方芷阑一个外姓人的天下了。
  不过大小姐走之前特意嘱咐好所有人将她当主子看待,自然是没有奴仆敢多说什么。
  方芷阑将楚清姝送走,顺便又将绿袖接回来。
  小丫头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是惊呼连连:“小姐,这将军府…”
  “嗯?”
  “可真大啊!”
  与四四方方困住一面天的相府不同,将军府颇有几分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意味。
  方芷阑与绿袖放风筝,爬果树,钓鱼,捉蛐蛐儿,不亦乐乎。
  就跟住古风主题农家乐差不多。
  然而好景不长,扫兴的人来了,这日早晨两人商议好出门买胭脂水粉,将军府的大门一开,眼前的景象吓得绿袖缩回了脚,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背靠着门,瑟瑟发抖。
  “怎么了?”后面跟上来的方芷阑笑了,“莫非门外有鬼不成。”
  绿袖不说话,依旧面色苍白。
  方芷阑感觉到不对劲,脸上的笑意收起来。
  往日这个时候,将军府门外,总是挑着担子走来走去卖货卖菜的叫卖声,今日却冷清得连声鸟叫都没有。
  她绕过绿袖,一把将门打开。
  鬼没有,神经病倒是有一个,还带了群披坚执锐的士兵,各个高大雄武,将将军府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司马宸这个疯子!
  见她出来,司马宸笑了,身为原男主,他本该是面容俊朗的,此刻笑里却带着股化不开的阴郁:“总算找到你了,娘子。”
  “你找错人了。”方芷阑面无表情,说着,就要将门关上。
  “怎么会呢。”司马宸似是在思索,眉头微蹙,“阿阑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不可能认错,不如,将岳父岳母叫来认一认可好?肯定不会有当爹娘的认错女儿。”
  打蛇打七寸,方芷阑不得不承认,司马宸即便是疯了,智商也还是在线。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她若真是被相府的人认出来,只怕今后日子不好过,光是一个不孝的罪名便能压死她。
  “司马宸。”方芷阑眉眼垂下来,万般冷淡,“即便我们曾经有过婚约,但你已经写下休书了,需要我拿出来给你看看吗?”
  说着,便作势对绿袖道:“绿袖,去将休书拿出来。”
  “小姐你忘了?”绿袖道,“休书放在包袱里,包袱都被偷了。”
  ……方芷阑默了。
  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传进了司马宸的耳朵里。
  他眉头舒展开来,面色稍霁:“娘子你看,哪里有什么休书?连老天都舍不得让我们分开。”
  方芷阑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恨不得给他来一下。
  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你究竟想要什么?”
  他想要什么,这还用得着问吗?司马宸心里委屈。
  他微微颔首,面色阴沉,目光赤裸裸地朝方芷阑射去:“自然是娘子你。”
  要她?方芷阑微愣。
  这么大的阵仗,就为了自己而来,这司马宸当真疯了不成。
  她衡量一番:“我若不愿意,你又如何?”
  “为什么?”司马宸眼眶发红,似是咬牙切齿般,“阿阑,你明明是心悦于我的。”
  说着,他又威胁般,恶狠狠道:“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命人将这将军府一把火烧了。”
  活脱脱一个霸王模样。
  可方芷阑知道,这个神经病说得出做得出,她点了点头:“行吧,等我收拾东西。”
  司马宸一愣,喜出望外:“我就知道…”
  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方芷阑心头白了一眼。
  “小姐。”绿袖忙扯住她的袖子,十分坚定,“我跟你一起去。”
  方芷阑自己知道拦不住她,并未阻拦。
  左右住哪儿不是住,对着司马宸那张脸,她说不定吃不下饭,还能把这段时间长起来的肉瘦下去。
  被休掉的王妃又回宸王府了,还入住正殿,一时间,后院里的女人皆闻风而至。
  围着方芷阑道东短西长。
  司马宸最近忙得很,无瑕在方芷阑面前发疯,她也乐得与这些侍妾们说说话,嗑着瓜子喝着茶:“许久不见,大家似乎都白了很多。”
  “害!”会唱歌的莹莹迫不及待抢着开口,“王妃忘了不成?上次在您这儿,青柚可交出了她自幼美白的方子,大家边用边改进,可不跟脱了层皮似的,各个都白白嫩嫩…”
  “对啊,我拿回去给我家中姊妹用,都说好得很。”
  又有人拍起她的马屁:“不过哪里比得上王妃您天生冰肌玉骨,在外面这么段日子,也不曾见晒黑…”
  这句话一出来,屋子里鸦雀无声。
  一个王爷的正妃,莫名其妙消失了好段日子又回来,旁人自是不敢多问。
  最后说话的人讪讪的,有些局促不安。
  生怕坐在上头的王妃发难。
  “无事。”方芷阑随手捏起一块糕点,“我这不过是在外面心情好,皮肤自然就好了。”
  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不过大家自是不敢应她的话。
  哪有妾室敢陪着正房说这一家之主的坏话的道理?
  还是旋儿一个激灵站起来:“哎呀,妾身想起出门时小厨房里还熬着燕窝桃胶,那丫鬟又喜打瞌睡,请王妃宽恕妾身得先行告退一步。”
  “去吧。”方芷阑很大方地摆摆手。
  毕竟民以食为天嘛。
  又有人站起来:“妾身突然想起,今日佛堂里的功课还未做,是时候…”
  “嗯。”方芷阑点头应允。
  什么都能丢,信仰不能丢。
  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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