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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踢飞男主[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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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身中软筋散,但多年来的习惯依旧让司马宸下意识侧身,向身后看去。
一只野狼,躲在树丛中,灰色毛发,耳朵高高竖起,向旁边一跃,躲开了那支箭。
它的双眼里发出幽幽的凶光,喉间发出低声呜咽,目光在方芷阑与司马宸之间游离。
显然,手里没有武器的司马宸是个可以捏的软柿子。
已经饿了一个冬天,野狼早就饥肠辘辘,眼底放出红光。
“还不快过来!”方芷阑心急如焚,生怕司马宸死在野狼的利齿下。
她脸上的慌乱,落在司马宸眼中,便成了另一种解释。
果然,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只是被休后不忿,因爱生恨罢了。
不然,她何必要在乎自己的生死呢?
从某种程度上,司马宸的思路与楚清姝可以说是不谋而合。
司马宸托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移过来。
方芷阑举起手中的弓箭,正式与野狼对上。
说不怕,那是假的。
这可是活生生茹毛饮血的野狼,但方芷阑无路可退,她跟司马宸都不能死。
高大的身躯微微搭在她肩上,司马宸气息微喘:“箭再举高些。”
现在两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方芷阑除了听他的建议,别无选择。
她微微将箭举高了些,猛地放开弓弦。
野狼猝不及防,被射中了眼睛。
“嗷唔~”野狼吃痛向后退了两步,鲜血潺潺流出,顿时毛发皆竖起,从牙间发出嘶吼声。
它微微向后发力,后退猛力一蹬,朝二人冲刺过来。
方芷阑目不暇视,又是一箭。
射中的野狼前腿。
可来不及再举箭,狼的身形已经近在咫尺,藏着尖锐指甲的爪子呼过来,一掌就能要人命。
方芷阑不假思索,将司马宸按倒在地,两人转着圈儿躲开了狼的攻击。
野狼绕到他们后方,尾巴扫着地,哼哧哼哧冒出粗气。
这么近的距离,弓箭显然是派不上用场,方芷阑压着司马宸,低声道:“一会儿我引开狼,你跑得越远越好。”
原本还在被压的羞涩中的司马宸一愣,哑声道:“那你呢?”
“与你无关。”方芷阑不耐烦地别了他一眼。
要不是你个崽种非要逃跑,她会陷入这种困境吗?
说着,方芷阑拍了拍身上的土,持弓站了起来,与凶狠的野狼对视,一点点向前逼近。
野狼大概是忌惮她手中的伤了自己两次的弓箭,小心翼翼地后退着,蓄势待发。
一人一狼皆提起精神斡旋。
大概是猜到她手中的东西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没有什么威胁,野狼陡然间一跃而起,张大嘴露出一口尖锐的牙,朝方芷阑脖颈处扑过来。
已经后退了几步的司马宸瞳孔不自觉大了几分,心头翻涌惊涛骇浪。
方芷阑扣弦的右手早已悄然放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拔出别在腰间的短刀。
就是现在,她向后弯了下腰,野狼眼看就要扑空,面目狰狞,方芷阑用力挥出手中的短刀,狠狠钉在了它的脖颈处。
这一下,用尽全力。
野狼被惯性带倒在地上,方芷阑双手握紧刀把,死死不肯放,插入它的血肉中。
灰狼从一开始的抽搐挣扎,变成最后的一动不动,只有皮毛尚且有一点余热。
腥热鲜红的狼血,喷了她一脸。
方芷阑拔出刀,抹了把脸上的血,看向站在原地的司马宸,讥诮般:“怎么不逃了?”
司马宸面色苍白几近透明,没有血色的唇呢喃着方芷阑听不清的话,双腿一软,晕了。
……
他又没出力,晕什么晕?没用的男人!
方芷阑费了好大的力气,将司马宸连拖带背,带回了平日里关他的房间。
又拿绳子将他一圈圈捆在床上,才出门去找辉太郎帮忙。
这可是堂堂宸王,辉太郎自然不敢让他折在自己手上,忙下山找大夫。
有他看着,方芷阑自是懒得多管,回了自己的屋,先是烧了锅热水,将自己身上的泥点狼血洗得无影无踪,换了身干净衣裳。
等到把脏衣服洗干净晾在外面的竹竿上,已经是暮色四合,倦鸟归巢。
直到肚子咕咕叫,方芷阑这才想起,自己今日还只吃了一顿早饭。
她从小厨房的木柜里,取出前两日蒸的白馒头,啃几口垫肚子。
边吃边坐在门前的躺椅上吹吹风,怡然自得。
又是翅膀扑腾的声音,一只肥鸽子落到膝盖上。
方芷阑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筒,打开了信笺。
这一看,手里甜滋滋的馒头不香了。
楚清姝的来信内容依旧依旧简短,只说司马宸的下属已经起了叛逆之心,不日应该就会派杀手寻来,了结他的性命。
叫方芷阑没事离司马宸远些,免得殃及池鱼。
她说得倒是云淡风轻,方芷阑一看,傻眼了。
前有狼,后有虎。
只是她竟没有想到,杀死司马宸这个计划,有楚清姝在其中推波助澜。
那该如何是好?
第62章 二更
自收到楚清姝的信后,方芷阑翻来覆去一整夜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去看司马宸究竟怎么样了。
只见他依旧陷入昏迷,躺在床上。
听大夫说,是这段时间被关了太久,有些体虚气弱,且受到的刺激太多,肺火郁积于心,才导致神志不清,昏迷不醒。
作为施害者,方芷阑羞愧地低下了头颅,羞愧过后,她又冷静地想对策。
司马宸不能死,可想要他命的人太多了。
天底下,估计没有第二个人像自己一样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等等…方芷阑脑海内灵光突现,突然想起另一个人。
可真是灯下黑,她怎么把季珵晟漏掉了?
且季珵晟近在眼前,站在苍龙寨的山顶甚至还能看见他在镇上的小庭院。
更何况他作为国师继承人,定是有些手段,能保司马宸平安。
事不宜迟,方芷阑当日就找辉太郎借牛车,要到镇子上去。
辉太郎有些为难,挠了挠头:“阿阑姑娘,不是我不借你,只是大小姐走时曾说过,不能让你一个人随便乱出去。”
方芷阑竟没有想到,楚清姝就算人不在这儿了,余威犹在,将她看得死死的。
只可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方芷阑半真半假,告诉辉太郎她寻到了将宸王送走的好办法。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辉太郎一听喜出望外,亲自将牛车给她扎好:“那就劳烦你了,记得送远一点,可千万别找到咱们苍龙寨头上来。”
于是一大早,方芷阑吃饱喝足,就坐上了牛车赶到镇上。
牛车在街道上走到头右转,隔着围墙,能看见院子里一从竹林,又到季珵晟家门口了。
守门的依旧是那个小童,见方芷阑从马车上下来,眼睛一亮。
“请问…”方芷阑指了指牛车,“这个从哪个门进去?”
美人总是被宽待些,小童只是粗略地问了下,就把方芷阑带到了一个后门。
牛车赶进去,是一个宽敞的院子。
“多谢。”方芷阑对着他梨涡浅笑,微微露出洁白的贝齿。
看得小童心神荡漾,耳尖泛起一抹红:“姑娘不必如此客气,我这就带您去找季先生。”
“诶?”方芷阑摇了摇头,“能否劳烦您将季先生带到此处来?”
“这…”小童有些为难,这于理不合呀。
“没关系。”方芷阑将一块羊脂般的白玉交给他,“季先生看了这个,定会前来。”
她面容诚恳,叫门童不由得信服,白皙双颊涨得通红:“那…劳烦姑娘您等一等。”
小童拿着司马宸的贴身玉佩见季珵晟去了,方芷阑乐得清闲,在院子里晃晃悠悠。
那门童定是认不出这玉佩有什么重要的,但季珵晟前世辅佐了司马宸那么久,肯定一眼便认得出来那是当朝宸王的玉佩,不怕他不来。
果不其然,一会儿功夫,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方芷阑回过头,脸上挂起笑容,一改上次两人相见时的臭脸。
毕竟有事相求嘛,态度自然得好一点是不是。
季珵晟看了一眼满是干草的牛车,又看了一眼她,言简意赅:“何事?”
方芷阑不说话,走近了牛车,轻轻拨开上面的干草,露出躺在其中的司马宸。
草堆里的他一身白衣,平躺而睡,面容平静。
若不是还有上下起伏的呼吸,看起来就像是个假人般。
“…”季珵晟向来沉稳的面容似是有些冰裂,清润的嗓音有几分颤抖,“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先生上回不是说要我放了他吗?”方芷阑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回去寻思了一段时日,觉得你说得十分有理,就将人放到你跟前来。”
有理个鬼!
季珵晟即便所谓是向来的好脾气,也忍不住有几分气急。
可为了君子风度,到底还是忍住了。
季珵晟伸出右手食指,探到司马宸的鼻下。
还好,还有呼吸。
看见他的小动作,方芷阑笑了:“季先生放心,我和你一样,都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季珵晟一言不发,显然是不信。
方芷阑也不在乎他相不相信,只是挑明重点:“先前季先生要我将他放了,现在如您所愿,只是不知您的报酬是什么?”
季珵晟点漆般的双瞳定定看着她,似是早已预料到:“说吧,你想要什么?”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方芷阑颔首:“司马宸的下属已经逆反,第一,我要你保他平安无事,性命无忧。”
季珵晟面上有些微的诧异,没想到她的要求居然是这个:“还有呢?”
有第一就有第二,这是自然的,方芷阑也不客气:“第二,就是不能让外人知道他在你这里,也不能让他寻着机会逃走。”
言下之意,是要季珵晟将司马宸软禁起来。
知道他肯定不会直截了当地答应,方芷阑又补充一句:“至少在楚将军平反之前,他不能重新掌权。”
现在,无论从方芷阑嘴里说出什么,或者她干出什么来,季珵晟都不会觉得奇怪。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目光淡淡从方芷阑身上扫过。
身形纤细,肌肤如雪一般白皙,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
与前世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一双眼。
上辈子季珵晟所认识的那个人是皇妃,一双剪水秋瞳里,无时无刻不写满了忧虑。
而现在的小姑娘,眸子明亮圆润,杏眼滴溜溜打着转,一看就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虽然早已前缘早已消散如烟,可季珵晟到底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我答应你。”
就当是为前世一场孽缘彻底做个了结。
方芷阑霎时双眼弯成月牙,眸子亮过星辰。
季珵晟是君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压在心头久矣的大石头终于消失了,方芷阑松了口气,可以回到苍龙寨吃顿饱饭睡场好觉。
于是又忙手忙脚地将牛车上的“货”卸下来,驾着牛车轻车熟路地回寨子去罗~
骑在牛车上,她心情大好,坐在车辕上,晃荡着小腿,独自在山间大道唱起歌:“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晚饭方芷阑特意给自己做了顿好的犒劳自己这一天才般的计划。
野猪肉细细切做臊子,打了个鸡蛋,揉搓成团。
清晨在山间松树底下采的蘑菇洗净切丝,和肉丸煮在一起,最后再缀上葱花,香味四溢。
人逢喜事精神爽,方芷阑就着这一碗鲜气十足的蘑菇丸子汤,足足吃了两碗白米饭。
最后满足地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打了个嗝,眯眼看漫天绯红的晚霞。
夜里也是睡得极为安详,将这些时日没有睡好的觉全部补回来了。
只是第二日,被小乌的敲门声吵醒,心情就不是那么美丽。
据小乌所说,还是上回来找她的那个人。
这季珵晟一天就那么闲的吗?方芷阑忿忿不平,走下山去。
一袭白衣宛若谪仙的男人站在山脚下,纯白的衣摆随微风轻轻飘扬。
“季先生有事吗?”方芷阑按捺着起床气,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季珵晟面色一滞:“司马宸醒过来了。”
“嗯。”方芷阑点头,他那又不是什么大病,能醒过来自然是应当的。
“他写了封信。”季珵晟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向来云淡风轻的仙人面上出现了几分尴尬,从袖中取出一封东西,“托我给你带过来。”
方芷阑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大清早的,来都来了。
送完信的季珵晟似是长舒了一口气,客套了下就离开现场。
方芷阑慢悠悠的,打开信封,心不在焉读出声来:“阿阑,见信如面,自那日偶遇狼袭,方知你对我真心实意,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忆起初见时,你嫁衣火红…”
整整一长篇,全是司马宸不知所云的古言堆砌起来的废话,看起来像是对方芷阑表达心意。
hetui!
方芷阑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司马宸的脑子,莫不是出问题了?
噫,她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原本想扔开,想了想还是捏在手心里。
保护山林环境人人有责,这破玩意儿扔进做饭的炉火里正好。
第63章 一更
信纸往灶火中一扔,便被火舌舔舐得干干净净,顷刻间化为灰烬。
方芷阑转过头哼着一小曲儿烧水做饭,把这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谁知司马宸没有得到回信,显然是不死心。
次日清早,方芷阑又被小乌的敲门声扰醒:“阿阑姐,那人又来了…”
方芷阑气得狠狠对棉被锤了几下,理了一头乱发,下山去了。
果然,季珵晟面色难得有几分狼狈,再递给她一封信。
方芷阑捏了捏,这信比昨日的还厚。
她烟波般的眉头轻拢到一处:“什么意思?”
“他…”饶是季珵晟前世今生加起来见过那么多大世面,也是有些难以启齿,“大抵是心悦与你,有许多话在上面。”
远处看山门的山匪耳朵偷偷动了动。
方芷阑气得七窍生烟:“那你不会找个大夫给他看看,该吃药吃药,该睡觉睡觉,成天缠着我不放算怎么回事儿?”
这话,季珵晟倒也想问问司马宸。
只是在方芷阑面前,他面色如常,看似云淡风轻,依旧温润君子:“或许,你应该亲自见他一面。”
“不见!”方芷阑回绝得毫不犹豫,过去一两月每日给司马宸送饭,她见得都快要吐了。
无奈,季珵晟只得抱憾离开。
这封信,照例被方芷阑送进了火堆里。
有了第二日,便有第三日,第四日…
整个寨子里,都知道每天清晨,镇上那个季先生会雷打不动风雨无阻地来见方芷阑。
然后递给她一封信。
接着方芷阑像个炸药桶一样骂骂咧咧地回到山上来。
也没人敢真正去问,毕竟大家都还等着吃她鲜炖的山鸡竹笋汤。
但流言蜚语毕竟比长了翅膀的鸽子飞得还快,加上寨子里无事可做,两人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一时间为众人所津津乐道。
方芷阑被缠得不耐烦,每天早上连觉都睡不好,感觉自己头发都快要大把大把地掉,终于答应了季珵晟的建议,去看一看司马宸。
去的时候,还不忘腰间别把刀。
对于自己意料中未来的帝王,季珵晟给司马宸的待遇,显然是极好的。
单独一个大院子,庭前木柳扶疏,廊下流水花池。
屋里屋外都有丫环进出伺候。
方芷阑狐疑地看了季珵晟一眼:“你确定不同我一起进去?”
“不必。”季珵晟摇了摇头,“他不会伤你。”
说罢,便脚步加快,离开现场。
方芷阑半信半疑,提步进了屋子里。
书桌前正有一人在执笔写什么,听见动静,头也不抬。
方芷阑看了他一眼。
显然在季珵晟这儿,司马宸好过多了,一头乌发用玉冠束起,气色也恢复了,剑眉星目,又有了几分从前霸道王爷的样子。
感觉到进来的人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司马宸这才从有些不悦地从书案中抬起头来,见是方芷阑,他喜出望外,立刻站起来,点漆双瞳沁出几分惊喜:“娘子?”
……
方芷阑有些后悔自己贸然答应季珵晟前来,恨不得一刀砍了他:“别乱叫!”
司马宸薄唇紧抿,有几分委屈。
加上他面色依旧有些苍白,看起来倒像是被方芷阑欺负了一样。
方芷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好好的人就跟中邪了般,长叹一口气:“你没事写那些废话做什么?”
自己小心翼翼写出来的告白在她眼中竟如此不值一提。
司马宸身形摇摇欲坠:“阿阑,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我喜欢你?”方芷阑笑了,“我图什么?”
图你脾气躁,图你会骂人?
司马宸欲言又止,好半天才道:“那日你与季珵晟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阿阑,你对他说你希望我能好好活着。”
他妈的,方芷阑一个头两个大。
这司马宸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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