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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靠近我一点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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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换上一副笑脸;主动示好:“怀小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冯远笑起来很阳光,再加上他皮相极佳,盛偌的紧张局促都被这个如浴春风的笑化解了,也对他友好地笑,眉眼舒展,明媚多姿:“我叫盛偌。”
  “冯远。”
  “哼。”
  “……”
  “……”
  氛围良好的自我介绍中间插|入一段极其破坏气氛的冷哼,车内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看他和别的女人聊天所以不高兴了吗?没想到怀付墨看起来不在乎他,其实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感觉嘛。冯远暗自窃喜。
  风雨过后该见彩虹了,冯远天真地这样以为,然而他绝对想不到的是,更坑爹的还在后面。
  冯远预定了一家高逼格的西餐厅,稍微晚了一步,包厢已经订完,只剩下大厅的位置,但名店的力量和素质不容小窥,即便坐在大厅,也能享受到舒适浪漫的环境。
  盛偌和怀付墨坐在同一边,冯远坐在两人对面,他状似随意地问道:“怀小姐,我以后可以叫你付墨吗?”
  怀付墨毫不拖泥带水地拒绝:“不可以。”
  直接到冷酷的地步,连个余地都不留,冯远一噎。
  “……那怀小姐平常喜欢看什么电影?”
  “不看。”
  “……那怀小姐喜欢哪几种零食?”
  “不吃。”
  “……怀小姐一般喜欢去哪旅游?”
  “不游。”
  “……”
  盛偌埋着头憋笑憋得辛苦,虽然怼人的不是她,但是莫名觉得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肿么破?
  冯远被怼了一通后变得乖多了,也不知是灰心还是怕了,安静地用叉子卷意大利面。
  失去好戏看的盛偌也开始专心致志地等饭,中午和怀总坐在一起吃公司食堂,盛偌有点被低气压的怀总传染到,没有胃口,午饭只吃了一点点。
  她是最后一个点单的,而且制作工序似乎比意大利面稍微复杂,怀付墨和冯远都开吃了,她的海鲜烩饭才被端上来。
  盛偌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迫不及待地挖一勺送入口中,烫得她惊呼一声,吐了不雅,含着又疼。
  进退维谷间一张纸贴到她嘴巴外,怀付墨弯着手掌虚拢住她的嘴,不含嫌恶,不曾皱眉,淡淡地看着她:“吐吧。”
  那团饭肯定沾有她的唾液,怀付墨竟然面不改色地用纸包住,扔入垃圾桶。
  盛偌还维持着嘴巴半张的姿势,傻了似的愣愣地看着怀付墨面无表情的侧脸。
  隔壁桌有人点了一份冰水,怀付墨客气地询问对方可否把冰水送给她们,那桌的客人见怀付墨长得漂亮,二话不说就把水递过来。
  怀付墨把冰水推至盛偌跟前,方形的冰块漂浮于水面,口腔内壁还在隐隐作痛。
  盛偌用勺子挖出其中一个冰块含|住,冰热相抵,疼痛顿消,心下滋味却复杂难言。
  或许怀付墨就像是这杯冰水,握着冻手,只有放入口中一点一点融化它,才能感受到那流淌进心间的水是多么甘润。
  饭桌上只能听见轻微的碗碟碰撞声,对面端坐的两人明明低着头各吃各的,连个目光交流也无,冯远却觉得有股无形的默契萦绕在两人之间,让人难以介入其中。
  他的相亲会怎么搞的好像他才是个电灯泡似的……冯远郁闷地咬了一口意大利面。
  ——
  吃完饭就是娱乐,冯远特意排除老掉牙的看电影和逛商场等项目,带怀付墨去游乐园。
  虽然游乐园也是情路约会玩烂了的地方,但经典之所以被奉为经典,就是因为其具有独具一格的优势。
  夜晚的星空美不胜收,与佳人共处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看星赏月,再趁佳人心情愉悦时告白,十有八|九会成功。
  打着小算盘的冯远提议去坐摩天轮,盛偌要跟上去,被冯远眼疾手快地关上门拦在外面,座舱慢悠悠地升上高空。
  没事,她可以坐下一趟。
  从进游乐场开始脚下就有点怪怪的,趁等下一趟座舱的间隙盛偌抬脚看了看,她今天穿的是一双加绒高跟短靴,鞋跟以一个扭曲的切口断裂开来。
  左跟劈叉,右跟也不甘示弱,好嘛,真不愧是同一个厂家出来的难兄难弟,要坏一起坏。
  就这么低头查看和感慨的一小会儿,几对小情侣见缝插针地快跑几步排在了她前头。
  一,二,三……三对情侣,等轮到她的时候,她与怀付墨的座舱之间的距离可就不止五米了啊。
  ……Oh;no。
  盛偌气到跺脚。
  “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冯远逼近怀付墨,一手按在舱壁上,按捺住内心的兴奋和紧张,慢慢地低下头凑近……
  脚尖猛地传来尖锐的刺痛,冯远惨嚎一声,狼狈不堪地抬起身收回手。
  盛偌无辜地眨眨眼,对一脸懵逼的男人摇了摇手,弱弱道:“嗨……”
  几厘米的细跟将男人的皮鞋踩得凹陷出一个坑,“咔哒”一声,高跟完成自己最后的使命,光荣阵亡。


第18章 她知道我是个同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冯远还算是维持住了最后的风度,被痛踩了一脚没有破口大骂。他可以看在盛偌是个女人的份上不计较被踩,但他无法忍受好好的约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同一个人打断。
  而且,他明明记得进摩天轮前他把盛偌给挡在外面了的,她是怎么做到在保持门完好无损的前提下飞入高空的座舱里的?
  冯远细思极恐,背后冒出冷汗,为了不露怯强撑着和盛偌瞪视。
  盛偌从怀付墨腿上下来坐到同一侧,她将冯远眼中的惊恐和愤怒尽收眼底,尴尬之余又生出几分担忧,绞尽脑汁地思考借口,可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下盛偌越是告诫自己不要紧张,就越是无法冷静。
  必须得开口说点什么了,不然冯远肯定会觉得沉默是因为她心虚从而起疑。
  腰侧被人拍了拍,怀付墨镇定的声音自头顶响起,清晰地扩散至整个座舱每个角落:“我让她一直藏在我身后。”
  盛偌转头,怀付墨也在看着她,还是那样一副万年不变的严肃表情,以往总是令盛偌难以心生好感,现下却有魔力一般,神奇地挥散缭绕于心头的不安。
  躁动的情绪逐渐安稳下来,那一刻盛偌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再次抬眼和冯远对上时,她的目光已经变得沉静非常:“就是这样。”
  听到怀付墨的解释后冯远的第一反应就是你当我是傻的吗?!他刚要反驳紧接着就听到盛偌语气笃定的附和,两个形貌昳丽气势逼人的女人靠坐在一起,强大的气场都仿佛叠加了似的,无形的压迫感将狭窄的空间挤压得愈发逼仄。
  冯远一时被镇住,大脑像崩溃断裂的链子,突然想不起来原本想要说的话。
  怀付墨的骨架比一般的女性大,个头也比盛偌高出不少,盛偌躲在怀付墨身后藏起来简直轻而易举……就算这样,那刚上摩天轮那会怎么解释?难道他记错了?盛偌没有被他拦在外面?
  怀付墨却不给冯远细究的机会,咄咄逼人道:“你刚刚是准备强吻我吧?加上今天我们一共才见过两次面,你真轻浮。”
  冯远面上一黯,立马将纠结盛偌出现的事情抛掷脑后,急急为自己辩解:“我……我那是情不自禁,我喜欢你很久了。我真的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用在乎别人的意愿?”怀付墨冷冷地嗤笑。
  冯远:“可是你不是也没有推开我?可见你对我也不是全无感觉的。”
  “不,我对你没感觉。如果不是盛偌替我出过头了,我也打算踩你一脚让你清醒清醒。”怀付墨冷酷无情地摧毁冯远的自欺欺人。
  话说到这份上稍微识相点的人都应该收手了,或者能屈能伸些的用道歉来祈求原谅,冯远却不撞南墙不回头,贼心不死地又来牵怀付墨的手:“我知道你只是口是心非……”
  “谁跟你口是心非。”怀付墨毫不客气地甩开冯远的手,丢下一枚重磅炸弹把冯远后面自以为是的话堵死,“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上你,因为我喜欢的是女人。”
  冯远膛目结舌,旁边的盛偌也难以置信地看过去,这个消息带给她的冲击力简直不亚于彗星撞地球。
  怀总居然和自己一样是个同……?普天之下人海茫茫,犹如沧海一粟的渺小概率就这么轻易地被她碰到,盛偌惊得说不出话,或许她该收一收脸上的表情好给上司一个台阶下,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没有被迫绑在一起前,盛偌和怀付墨的接触地点机会都发生在公司,怀总给她的印象一直是严于律己洁身自好的,至少在公司里盛偌从未见怀总和谁有过过界行为,所以盛偌潜意识把怀总归类于大众性向。
  如今怀付墨亲□□|出自己是个同,盛偌已经找不到除了“震惊”外的第二个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
  冯远像是受到无与伦比的打击,艰难地消化掉这个真相,没精打采地静立于座舱一头盯着怀付墨,眼中充满了挣扎、不甘和遗憾。
  怀付墨一动不动任由他打量,视线随意地落在某一点,不敢去看盛偌的眼睛,怕从中看到令她失望的东西。
  十几分钟的路程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刚下地怀付墨就叫冯远先走。
  相亲自然是无法继续,再待下去只剩尴尬,冯远欲言又止了一会,最终还是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经过后来的缓冲盛偌已经接受了怀付墨和自己一样是个同的事实,或许是因为难得遇到同类的喜悦,又或许是西餐厅里被怀付墨真诚以待的温柔感动,盛偌觉得和怀总的关系更亲近了,以往的芥蒂和畏惧犹如过眼云烟,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怀付墨。”
  左手小拇指和无名指猛地缩进掌心,怀付墨淡淡地嗯了一句,却没有和盛偌对视。
  盛偌也经历过在朋友面前暴|露性向的无助,对此时的怀付墨感同身受,她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可怜巴巴地仰头看向对方,无奈地指了下自己的脚:“我的鞋坏了,两个鞋跟都断了。”
  她本来皮相就好,扬起头时细嫩的脖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微微睁大的眼睛仿佛含有一汪秋水,更显得楚楚动人。
  怀付墨看得心神一荡,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我背你吧。”
  “你这么若风拂柳的,肯定背不动我的,别浪费力气了。”
  盛偌本意是拒绝的同时夸一夸怀总长得美,结果也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怀总的神经,反而令怀总更加坚定了要背她的信念。
  她不愿意可又推脱不过,因为怀总一直蹲着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没办法,盛偌只好爬上怀付墨的背,两臂圈住怀付墨的脖子以防自己滑下去。
  两人之间紧密相贴,几乎没有一丝缝隙,怀付墨将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肉没怎么摸到只感受到硌人的骨头,不禁皱起眉:“你太瘦了,以后多吃点。”
  盛偌得寸进尺道:“我一个人的时候忙起来就忘了吃饭,要不然你以后督促我啊。”
  怀付墨顿了顿:“好,我监督你。”
  脖子被头发蹭得有点痒,怀付墨不满道:“你笑什么?”
  盛偌笑道:“真是不可思议啊,没想到有一天能和你成为朋友,我还以为你很讨厌我呢。”
  身下的人听她说完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盛偌才听到一声闷闷的“我不讨厌你”。
  “我知道,以前是我误会你了。”盛偌露|出个大大的笑容,“你其实是个善良的好人。”
  被夸赞为好人的怀付墨并不高兴,抿了下嘴唇,托住盛偌大腿的手微微收紧,脚下每一步都踩得十分扎实。
  她们之间离得是那么近,近到怀付墨都能感受到盛偌的呼吸,属于盛偌的热度和气息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激流的血液鼓撞着,咚咚咚的心跳声敲打在耳膜上,掩盖住那些暗藏于心底深处的呢喃。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我那么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把你占有,让你只属于我。
  就算被误会被忽视,这颗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朝你奔去。
  ——
  盛偌被怀付墨背到游乐园门口,怀付墨招来一辆出租车,到她家楼下,怀付墨又把她背上去。
  敲门前盛偌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抓过怀付墨的一只手展开,将东西放入对方手心。
  怀付墨拿到眼前看:“这是……曲奇?”
  长方形的抹茶曲奇,点点红色的蔓越莓夹心点缀其间,用透明的印花纸包在里面,最上方还有一个下摆弄卷的粉红蝴蝶结,简约大方又不失精致。
  盛偌脸有点红,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上班前就做好了,看你随身携带巧克力,我就猜你喜欢甜食。本来想用来和解的,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给你,现在送你应该也不算晚。”
  怀付墨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捏起一个放入嘴里,片刻前的苦涩被香醇的滋味冲淡,整颗心都是甜的。


第19章 嘴巴肿了
  和怀总和好,事业一帆风顺,调皮的妹妹也渐渐适应了怀付墨这个外来住客,未来简直一片光明。
  ——三天前的盛偌曾经天真地这样想。
  然而第四天盛偌就笑不出来了,她和怀总之间的距离限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减。
  一开始盛偌并未注意到,直到周二下午她端着茶杯去办公室角落的饮水机接水,却在半道突然被送回怀付墨怀里时,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自从她搬到七楼和怀总面对面工作后,她们不走寻常路的怀总脑袋里那根搭歪的筋奇迹般地搭正了,终于不再向往常那样浪费时间去六楼的茶水间接水,而是找人修好了总裁办公室里的饮水机。
  总裁办公室占据整个七楼的二分之一,够长但不宽,以往盛偌接水都平安无事的,怎么突然……?
  怀付墨和盛偌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惊讶和疑惑。盛偌第一反应不是从怀付墨怀里下来,而是猛地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两个助理,莫名的有点儿心虚。
  距离限制发生时都是悄无声息的,两个小助理丁点异常都没发现,神情专注地处理手头上的工作。
  差点就要被人看到她坐在怀总大腿上的样子了,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幸好幸好……盛偌暗自庆幸,同时蹑手蹑脚地下地,即将脱离的那一刻腰侧仿佛被谁的手指滑过,弹钢琴一般时顿时停,撩起一串□□的音符。
  盛偌瞪着怀付墨,难以置信这种幼稚的举动会是怀付墨做出的。
  偷袭不成蚀把米的怀付墨很是遗憾,面无表情地对上盛偌暗含谴责的视线,抿了下唇。
  盛偌一瞬间有种自己在欺负怀付墨的错觉,准备说的话悉数被吞了回去。
  怎么回事,为何她总感觉怀总在委屈呢?明明脸上的表情正经得不能再正经……还是那张仿佛写满生人勿进的脸,盛偌却感觉不到以往熟悉的距离感,这种变化自她们和好那晚后便一直存在,所以其实是她把怀付墨当朋友的功劳?
  怀付墨动了动唇,压低声音道:“短了。”
  盛偌回神,从这言简意赅的两个字中领悟到怀付墨的意思——她能离开怀付墨的最远距离缩短了。
  等她们下班回家,避开妹妹重新用马克笔画线的方法测量,原本五米的黑线果然缩短了,变得只有三米长。
  一万头草泥马神兽从盛偌心头的大草原上呼啸而过,还带这么玩的?!
  五米已经是噩梦了,现在竟然又缩短?!老天爷你这么有能耐你咋不让我上天呢!
  气归气,问题还是要解决的。在经过一番理性的分析和探讨过后,怀付墨初步得出一个结论:她们之间的最远距离之所以会缩短,是因为她们没有亲密接触。
  那天是周二,上一次亲密接触还是上周日她陪怀付墨回家参加家庭聚会,严格算来她们已经四十九个小时没有亲过了。
  两天未吻刚好缩短了两米,由此怀付墨认为每超过二十四小时不亲吻,她们之间的距离便递减一米,直到最后密不可分为止。
  盛偌没接话。其实她的猜测和怀付墨的相差无几,但真的一点儿也不想承认啊!
  怀付墨跃跃欲试:“纸上谈兵毫无用处,理论还需要实践来证明是否成立,要不然我们现在亲一个?”
  盛偌想也不想地拒绝:“不亲!”
  或许是她反应太大,怀总竟然没有继续劝说。
  可是后来盛偌就后悔了。
  因为又过了两天,也就是现在,她已经不能离开以怀付墨为圆心以一米为半径的圆形范围了,睡觉和工作倒还好,最尴尬的是洗澡和上厕所。
  每当看到同事们一脸复杂地目送她和怀付墨一起进入厕所小隔间时,盛偌都特别想对她们摆出尔康手高呼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听我解释!
  还有洗澡,简直了。
  怀付墨脱衣服的速度可以和蜗牛媲美,尤其是脱内衣的时候,半遮不遮要掉不掉的,急得盛偌恨不得冲过去帮怀付墨拽掉。
  坦诚相见的时候盛偌觉得不好意思,转过身背对着怀付墨洗,总感到有束宛如X光的视线笼罩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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