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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锦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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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果然没有说谎,九月的时候就差人将订亲礼送到了慕容家,锦舒拿着礼单打趣锦澈:
  “我家澈儿现在就要待嫁闺中了哦。好好准备自己的嫁衣吧。”羞得锦澈就差没钻进地缝里了。
  谁知九月初的时候,上官老夫人的病突然加重,大夫们也束手无策。初十那日上官老夫人溘然长逝,上官家一时悲声震天,婉儿三姐妹忙乱了好一阵才将丧事办妥。而这时,原家三少被诊出有喜了,婉儿却更加担心起来。
  婉儿的两位姐姐虽说年纪都大了,但是却只有儿子,并未育有女儿,这一直都是婉儿大姐的心病。要想坐稳上官家主的位置,子嗣问题就必须解决,可是前后纳了三位小爷都未能如愿。在这种情况下,原家三少生下儿子便罢了,如果生下的是女儿,只怕上官家就不会再平静了。
  大夫刚走,原家三少就扑到婉儿怀里:“婉儿,我们去扬州吧。你去若水书院当个教书先生总比在上官家处处受两位姐姐的辖制好啊。”
  “夫君考虑的很是,可是大姐必不肯轻易放我们走的。”婉儿担心的不只是性命之忧,若真的生了个女儿的话,大姐肯定会抱到大房去养育的,到时夫君怎么受得了?
  “婉儿,我好怕的。我的孩子我一定要自己养的,不管男女!我们去扬州好不好?我们都不在乎上官家的家产的呀,她会放我们走的。”看着自家夫君越说越激动,眼泪似那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婉儿实在心疼!
  “好,好,我答应你。我们去扬州。”不管怎样,婉儿都决定了。
  “什么?去扬州?”欧阳一听婉儿说完就大声地问着,“非要这样吗?”
  “是呀。我夫君怀孕了。我怕以后会有什么不测。”
  “那你大姐答应了?就这样放你走?”
  “我将以前母亲留给我的房产地契都给了她。也就是说,以后在舒城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婉儿说得不免有些伤感,是呀,自家姐妹闹成这样,任谁都会心寒啊。
  “那你确定要走了?锦舒,你好歹说句话啊,婉儿都要走了。”欧阳看锦舒在一旁沉默不语,推了推她,“她走了,咱们姐妹就少了一个啊。以后相聚可不容易啊。”
  “欧阳!婉儿是必须得走,那样对她对原家三少都好。再说,去若水书院执教又清静又可以继续婉儿与书为伴的生活。我看就很好。”锦舒因为婉儿的事,想到自己家里也有姐妹,不免有些忧心起来。
  “那……婉儿,你什么时候走啊?”欧阳心里虽然不开心,但想想锦舒的话也对。
  “等明年三月书院开学了再去,再加上大姐也让在家过最后一个年。所以,等明年再走吧。也快了呀。到时候,锦舒的孩子也该出生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见了。”
  “放心,以后我们会去扬州看你的。”锦舒拍拍婉儿的肩膀,“还好,我们还有时间好好相聚。好好珍惜吧。”
  整个九月下旬到十一月,三人总是常常在一起喝茶聊天。说说时事,谈谈未来,彼此都珍惜着这份难得的友谊。
  十一月底的时候,锦舒和欧阳逐渐忙起来。各店里送来了年终的账本,等着慕容少主查核结清,大家才能回家过年。幸好锦舒推行了现代的会计分录的记账方法,看起来虽杂却也不难。
  每天锦舒都到书房查看账册,了解各个布庄的盈亏情况,雨珊雪霁随侍左右,少主一有什么决策就现发现办。
  “雨珊,怎么不见扬州绸缎庄的账本?”锦舒找了好久都没发现。
  “少主,当初接掌扬州绸缎庄时,您就将事务都交给了蝶衣小姐。后来,蝶衣小姐并没有将账本呈来,您也未说什么。所以……”
  “所以,现在扬州的绸缎庄名义上是我的,其实是她慕容蝶衣的了?”锦舒挑眉不悦!
  “少主,的确是这样的。”雨珊也无奈啊,当初也不是没有提醒过少主去查阅扬州的账本,只是少主一脸的厌恶让自己再也不敢讲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以后自有安排。”锦舒心里不高兴,便再也不愿意看账本了,拂袖出了书房。
  锦舒来到锦澈的东院,见锦澈在屋里做自己的嫁衣,忍不住要逗逗自己的小弟,
  “澈儿!唉,别藏了,大姐都看见啦!”锦澈的脸一下就红了,
  “讨厌!大姐进来都不敲门,澈儿不要理大姐了。”锦舒看着锦澈佯怒的表情甚是可爱,
  “是呀!澈儿就快嫁人了。有了妻主就不理大姐了。”
  “大姐!澈儿才不是这样的。”锦澈急的快哭了,哪有大姐这样打趣人的嘛!
  “好了,大姐不逗你了。我家澈儿最乖了,欧阳还真是娶了个宝啊!呵呵!澈儿继续忙吧,大姐走了。”锦舒拍拍锦澈的头,便出了东院。
  “大姐慢走。”
  锦舒一出院门就看见赶过来伺候的侍书,
  “侍书,以后不用专门过来伺候。你就照看好林公子就好了。”锦舒说着,便带着侍书往竹院走去,经过花园时隐隐听见假山后面有人在讲话。竟是慕容蝶衣的声音!
  “怎么?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那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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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乾一年,斗志昂扬的慕容锦舒正在扬州南城积极考察,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事业。
  而此时扬州林家的书房里传来两个人的谈话声,
  “林夫人,我慕容家在舒城的产业您也知道。相信舒城慕容家与扬州林家的联姻会对两家都有利。”正是锦舒的表姐,慕容蝶衣,“再说,我慕容家少主也是形容俊俏的美人,配上扬州美人的林家公子,必是天作之合!”
  蝶衣对面坐着一个细眉薄唇的中年妇女,形貌沧桑,目光锐利。只见她微蹙着眉头,
  “这门亲事我自是满意,不过家父甚是宠爱孙儿,必是要依了清之本人的意愿才行了。”
  “这不难办。若夫人同意,我们可以先让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再作打算。”慕容蝶衣表面恭敬谦逊着。
  这日一早,慕容锦舒梳洗完毕,正准备出门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是表姐蝶衣。
  “表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慕容锦舒脸上虽无笑容,但语气却是极温和的。
  “我来问问表妹今天可有空?想给你介绍个人。”蝶衣微笑着征求表妹的意见。
  “哦?什么人?”
  “美人!呵呵!”蝶衣故意卖着关子。两姐妹这样的情形怎么看都是极要好的模样。慕容锦舒自是相信表姐的,便答应下午和蝶衣一起去见见“美人”!
  果然是美人呢!一根白玉簪子绾起一半长发,余下的披散在肩上。清爽的墨绿长衫,腰束洁白腰带,挂着白玉环佩。脚蹬黑缎绣鞋,一丝花纹也无。亭亭站立,无形间吸引着锦舒的目光。
  “表妹,这是林清之,是我在扬州的一个长辈的儿子。”蝶衣并没有讲出林清之是扬州林家的公子。因为她知道依自家表妹的性格,必是不肯靠着林家的势力在扬州立足的。
  “林公子,这位便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我的表妹,慕容锦舒。”
  “慕容小姐好。”林清之上前来行礼。
  “林公子好,初次见面,幸会幸会!”慕容锦舒赶忙还礼。
  若世间真有一见钟情,那么林清之对慕容锦舒便是了。林清之见慕容锦舒长衫玉立,形貌美艳,偏又时常不言不语的沉默,性格必是内敛之人。林清之认为沉默的人必是深情之人,内心里不禁对锦舒的好感渐生。
  而锦舒虽然也觉得林清之是个美人,但说到男女之情却还谈不上。顶多可以算是认识了一个朋友。慕容蝶衣总是常常将两人约出去,自己却不见露面,锦舒心下已猜着一二,不禁对蝶衣的做法有些不满。但是林公子确实是个很出色的男子,容貌自是无可挑剔,性格温婉可人又天资聪颖,且言谈举止颇有大家风度,确实是很好的夫郎人选。便是娶了他,自己也是满意的。
  蝶衣并不知道锦舒内心的想法,见她还是没有什么表示,不禁有些心急,巴巴得跑去找林夫人商量,
  “林夫人,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这……实在不行,就想个办法搓和两人吧。”一句话倒提醒了蝶衣,一条计策浮出脑海。
  “林夫人,我们可以这样……”蝶衣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说的林夫人频频点头,
  “好,就这么办吧。”蝶衣告辞出了书房瞥见墙边的一角白衣,冷冷一笑便走了。
  一天晚上,锦舒被蝶衣拉着喝酒,灌了一壶酒下肚,锦舒便有些迷糊起来。蝶衣一杯接一杯地劝锦舒喝下去,最后锦舒醉倒在了桌上。
  等第二天醒来时,锦舒赫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自己屋里,身边睡着同样光着身子的林清之。正当锦舒苦苦思索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时,蝶衣推门进来,
  “表妹,醒了吗?我给你端了热汤来。呀!林公子?你们?”蝶衣一脸惊讶,忙回身把房门关上,转头对锦舒笑道,“表妹,没想到你们……呵呵!恭喜了!我们慕容家已经很久没办喜事了。”
  “表姐,我没有和他怎么样。”锦舒急急解释。
  “都这样了,还没怎么样?锦舒,做事情是要负责的。再说,今天林公子从这里走出去后,你不娶他,让人家今后还怎么做人呢?”蝶衣继续说道,“再说,林清之是林家唯一的公子。你娶到林家公子还怕不能再扬州做一番事业?”蝶衣一提到林家,锦舒就完全反应过来了。慕容锦舒最讨厌心机深沉的人,尽管自己属于这类。
  “慕容蝶衣,你设计我!我慕容锦舒是靠一个男子闯事业的人吗?哼!什么扬州林家!我慕容锦舒不稀罕!”锦舒说得大声,吵醒了床上的林清之。看着锦舒一脸愤恨的样子,林清之一脸的无辜,开始低声抽泣起来。
  “你哭什么!还不是你们合伙一起来设计我的!”说罢,锦舒抓起一件长袍披上,便走出了房间,“我可以娶你,但是,你林家的所有嫁妆我都不要!”锦舒的声音从走廊远远地传来。我慕容锦舒不屑!竟有这样的心计,我倒是看错你们了!慕容蝶衣,林清之,我慕容锦舒不会就这样任你们摆布的。
  “恭喜主上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扬州的绸缎庄。”肖欢一脸谄媚地对慕容蝶衣说着。
  “哼!慕容锦舒你注定是要栽在我手上的!”慕容蝶衣轻蔑地说着,“只要你还是你,我便永远是赢家!”
  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恰是你的敌人,熟悉你所有的临危反应,而你的敌人只需稍加利用,便能获取到想要的利益。就如同锦舒之于蝶衣。了解锦舒的蝶衣就是这样死死的克着锦舒!

  隐而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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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舒听见慕容蝶衣的声音,忙转过假山却看见只有慕容蝶衣一个人站在那里。锦舒心下生疑,
  “表姐刚刚是和谁在讲话呢?”
  “怎么?和个下人讲话也需要向表妹请示?”慕容蝶衣还是那样凉凉的嘲讽语气。锦舒远远看见一个白色身影匆匆而过,
  “既是跟下人讲完话了,表姐也该回去了吧?恕锦舒不送了!”锦舒说完转身向竹院走去,太过分了!好个慕容蝶衣,今天已经两次惹怒锦舒了。锦舒负气而走,慕容蝶衣也一拂衣袖走了。
  “蝶衣小姐慢走!”侍书见两人都走了,才小心地将踩在脚下的白玉耳坠捡起来,放进怀里,然后才匆匆地追上锦舒。两人走进竹院,锦舒发现林清之一身白衣地靠在软椅上,心里的话不自觉的就问出了口:“清之,刚刚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呀,一直在院子里。怎么了?”见林清之一脸的坦诚,锦舒暗自责怪自己的多疑,怎么会是清之呢!想想都不可能。
  “哦,没事。宝宝一天天的大了,我只是担心你。”锦舒温柔的捋着林清之顺滑的黑发,“你的耳坠怎么丢了一只?”
  “啊?”林清之摸向自己的耳朵,果然丢了一只,惊慌起来,“可能是脱落了,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丢了就丢了吧,也不值什么,看你急的!改天我让侍书再送几对过来。”
  “我那里还有好些都没戴过的,你又送来做什么!对了,今年过年我们是去别院陪娘亲过还是把他们都接回来一起过呢?”
  “依娘亲的意思吧。不过,爹爹知道你怀孕了不能奔波,说不定会让娘亲回府来过年的。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会安排的。”锦舒将林清之扶着在竹院里走动走动。这时,侍书上前来,
  “小姐,容大姐和容二姐在院子外面请您去。”
  “嗯,侍书,你和兰儿扶着清之进去。”
  锦舒出院见雨珊雪霁在外面等着,
  “少主。”
  “嗯,什么事?”
  “少主,您上次让查的那人,我查到了。”雪霁将声音压得很低,“九娘现在隐藏在扬州蝶衣小姐的院子里。少主,这件事八成是蝶衣小姐指使的。”
  锦舒黑着脸,很好,慕容蝶衣,你今天已经是第三次惹到我了!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少主,”说话的是雨珊,“扬州那边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先不要急!这件事等过完年再说。”锦舒转向雪霁,“雪霁,你去帮我查查,今天是谁在假山后面同慕容蝶衣讲话的。”
  “是,少主。”两人走后,锦舒独自往自己的西院走去,虽然不常住这里,但侍书还是带人每天打扫。锦舒看见侍书在走廊上坐着发呆,
  “侍书?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竹院吗?”
  “小姐,我,我是回来拿点东西的。”侍书的慌乱一闪而过,但锦舒还是抓住了。于是坐到了侍书身边,
  “侍书,怎么啦?”虽然侍书是个下人,但是一直以来对锦舒无微不至的照顾让锦舒觉得温暖,心里早把侍书当自己人了。
  “小姐,侍书没事。”侍书低头绞着手指。
  “没事就好,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心事,锦舒自然不会强求。
  “唉。你为何这样苦命呢!”侍书望着锦舒离开的背影,低低一叹,“命运为何总是让你遭遇背叛和离弃呢?我的容儿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我自混沌中醒来,陌生的世界因为有你而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我见你为他起朱阁,见你为他建楼台,以为你至少还恋慕着那张熟悉的容颜。我释怀,至少你还没有将我遗忘。原本以为,只要这样每天照顾着你,看你展颜看你欢欣,我便甘愿只作你的侍书。
  命运总是这样忘记宠爱你。前世的父母离你而去时我不在你身边,我尽我所有给与你幸福,弥补着你感情的缺失。你却遗落在这个时空,我追来,却再不是你的眼前人。而今,他竟是这样的欺瞒于你,叫我如何不心疼。我的容儿啊,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幸福?
  或许我该重新担负起守护你的责任,再次为你许下一个幸福的明天!
  转眼到了年底,慕容怀素带着两位夫郎和筱晴回来了。锦舒一家人终于团聚。锦氏决定要住到清之生产完再走,大家都很期待慕容家的长孙。
  除夕夜,慕容府灯火闪耀,一家人欢聚一堂。锦舒的姨妈也带着蝶衣来了。于是慕容怀素和慕容怀纨带着锦舒,蝶衣和筱晴坐在大厅;锦氏,筱氏和林清之坐在偏厅里。晚宴过后,大家看戏守岁,林清之这个孕夫当然是回房休息。余下的人足足闹到子时过去,大家拜完年互送完红包才散去。
  临走的时候,雪霁在锦舒的耳边讲了句话,让锦舒顿时醒了七分酒意。
  她说:“小姐,有人看见林公子和蝶衣小姐曾在假山后面谈话。”

  漫长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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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小姐,有人看见林公子和蝶衣小姐曾在假山后面谈话。”
  林清之?那他为何说谎呢?锦舒心里有些乱了。自己明明该相信清之的,可是心里有抑制不住的悲凉,那是遭受背弃的哀伤。
  锦舒一路走回自己的西院,只想躺上床去睡觉,然后明天起来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她还不忘嘱咐侍书去竹院告诉一声。
  “林公子,小姐说今晚不过来了,让你早点睡吧。”侍书见林清之还没有睡着,于是小声地说着。
  “哦?锦舒怎么了?”
  “没有,只是喝得有点多了。”
  “知道了,你回去照顾她吧。”
  侍书走后,林清之一个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突然转头发现一只白玉耳坠躺在梳妆镜前。林清之起床将之细细打量,没错,是自己掉的那只。那天还以为是掉在了花园里呢,自己担心的要死。现在看来必是掉在屋里被兰儿找到了,放在这里的吧。林清之看着这只白玉耳坠,不禁想起了那天慕容蝶衣的话。那天林清之打算在花园里走走的,没想到迎头碰上了慕容蝶衣。
  “表妹夫好。”慕容蝶衣打着招呼。
  “蝶衣小姐好!”林清之还礼完就准备回竹院去,一来惦记着锦舒去竹院,二来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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