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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情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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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姐姐,晚上黑,您路上注意安全,到家之后报声平安。”
  “知道了,你也快回去吧,外头怪冷的。”
  送走了薛曲双,徐家一天虚假的热闹又再度恢复寂静,身后管家正指挥下人进行清扫,林幸转身,管家便迎了上来,“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林幸问他:“小晴姐姐哪去了?一天都没看到她。”
  “二小姐下午出去了,说与人有约,交代如果小姐问起,就让我转告您,她今晚在朋友那里过夜,让您不用记挂。”
  “知道了。”林幸说,“对了,晚晚今天喝了不少酒,厨房里煮了解酒汤么?”
  “已经煮好了,要现在给先生送过去么?”
  “不用,我正好要回主宅了,等我回去之后自己送给她吧,管家,外面打扫的事,烦请你多费心。”
  “小姐太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工作。”
  林幸待人亲厚,比徐溪晚少了一份威严,比徐亦晴又少了一份骄纵,徐家帮忙的下人也不像惧怕徐溪晚、徐亦晴似的怕她,有阵子只当林幸性子软好欺负,照顾林幸的起居不太上心,有次竟然因为偷懒打盹,失手把林幸最喜欢的水杯打碎成了几块,很多帮工都来林幸面前为那个犯错的求情,没想到林幸第二天,把犯错的、求情的一并赶出了徐家。
  在徐家做事待遇颇丰,每年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红包,可以说比外面好些普通白领工资还高些,又是各司其职,每人只干自己分内的一份工,并不苦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差事,帮工们因为林幸的这一次动作,做事再不敢偷懒不用心。
  那时徐亦晴打趣林幸:“我还以为你同情心泛滥,要宽容他们这一回呢。”
  林幸含笑,淡淡说:“什么时候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时候该杀鸡儆猴,难道我连这都不懂么?小晴姐姐你也太小看我了。”
  徐亦晴一噎,笑道:“我姐还担心你太软弱呢,现在看来,她的担心纯属多余。”
  也就是从那件事以后,徐家上下,没人敢再把林幸当个孩子看,只有徐溪晚,无法看到林幸的成长,还以为林幸还是从前那个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的小可怜。
  林幸沉思了片刻,车子停在主宅门前,司机对她说:“小姐,到了。”她才从沉思中醒来。
  林幸对司机道了声辛苦,下车之后直奔厨房,让厨娘盛了一罐醒酒汤,拿了两份餐具,放在食盒里,她自己提上楼去找徐溪晚。
  今天是林幸的成人宴,少不了喝点酒,有徐溪晚看着,林幸还是喝了不少,尽管都是度数很低的果酒、气泡酒,她第一次喝,也微醺了,脑子里有些昏沉的醉意,脸颊一片绯红的云霞。
  林幸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宴会时的一字肩晚礼服、踩着高跟鞋,手里提着食盒,直接去敲徐溪晚的房门。
  徐溪晚打开房门时,林幸注意到她有一点气息不稳。
  “晚晚,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林幸问道。
  “啊,今天有点累,我浑身酸疼,刚刚在院子里跑了两圈,解解酒。”
  事实上徐溪晚只比林幸早回家不到一分钟。她借口有事,让林幸独自送别宾客,其实自己一直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注视林幸的动向,直到林幸上了车往主宅的方向回去,她才也往回赶,为了比林幸早一步到家,特地穿过好几个灌木丛,抄小路跑回来的,林幸敲门时,徐溪晚才刚刚从窗户里翻回了自己的卧室,气都还没喘匀呢就着急忙慌地给林幸开门。
  “跑步能解酒么?”
  徐溪晚面露尴尬,“当然了,不然小幸看我现在的精神是不是好多了?”
  林幸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徐溪晚这么说,她就信了,没有深究下去,点点头,把自己手上的食盒拿起来,“那我又从厨房端了醒酒汤过来,晚晚你喝不喝?”
  “喝。”徐溪晚拎过林幸手上的食盒,掂了掂,“怪沉的,怎么不让厨娘送上来?”
  “反正我刚好回来,就顺便去了趟厨房嘛。”林幸跟着徐溪晚进了她的卧室,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惬意地歪着身子,“哎,可真是累死人了,还好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十八岁生日,不然隔三岔五来这么一遭,谁能受得了啊。”
  “没有十八岁,还有三十岁、四十岁、五十岁,你是未来的一家之主,代表了一个家族的体面,未来的哪一次整寿不得大肆庆祝?”徐溪晚看林幸跟只猫似的,没骨头地蜷在沙发里,给她盛了碗醒酒汤,笑着说,“还有每年的宗族祭祀、新年宴会、公司年会,还有各种大小晚宴,这都还是杂事的范畴,还得加上公司的正事呢,可不就是隔三岔五累这么一遭么?累的日子往后有的是。”
  徐溪晚这么说,也有故意吓一吓林幸,劝她知难而退的意思,没想到林幸抱着靠枕歪了一会儿,却说:“晚晚,你这么多年都是这样累过来的啊。”
  徐溪晚微微一怔,“啊,我都习惯了,再说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再累我也心甘情愿,可是你跟我不一样……”
  “没关系!”林幸打起精神,打断了徐溪晚,冲徐溪晚灿烂一笑,“晚晚,以后你不会一个人累,我陪你一起。”
  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说出这样贴心贴肺的话,不感动是假的,徐溪晚心底一热,没能说出什么话,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把手中的那碗醒酒汤端给林幸。
  林幸喝了些酒,人前强撑着七分冷静,客走人散,她撑起来的精神像泄了气的皮球,很快就萎靡了,也不强作清醒,带着些醺醺然,对徐溪晚傻笑,不接那碗醒酒汤,反而耍赖说:“晚晚,你喂我喝。”
  徐溪晚取笑她:“林幸小姐,你还记得自己今年多大么?”
  林幸好像没听到徐溪晚的问题似的,盯着徐溪晚的脸看了一会儿,打了个酒嗝,嘿嘿憨笑,“晚晚,你可真好看。”
  她其实醉的没那么厉害,至少没到神志不清胡言乱语的程度,不然刚才也不可能那么稳当地提着食盒来敲徐溪晚的门,这会儿这样,一是见了徐溪晚心安,放松下来无所顾忌,二也有点借着酒劲对徐溪晚装疯卖傻占便宜的意思。
  徐溪晚不上她的当,把碗放在林幸面前的茶几上,“刚才还好好的,这一会儿就醉了?难道我这屋子是用酒泡出来的,能让人一闻就醉?”
  林幸弯着眼睛乐道:“嘿嘿,晚晚你就是用酒泡出来的,我一见到你,就醉了……”
  她有五分醉意,所以酒疯撒的格外逼真,徐溪晚知道她装,依旧担心她真醉了,不喝醒酒汤,明早要闹头疼,只好坐在她边上,端起碗,用勺子一勺一勺喂林幸。
  前几口林幸还乖乖张嘴接着,等碗快见底的时候,她却闭着嘴,怎么也不肯再喝。
  林幸鼓着大眼珠子,一脸认真地说:“我要晚晚喂我。”
  徐溪晚笑了,“不是已经再喂你了么?”
  “我要晚晚用嘴喂我。”
  徐溪晚动作一滞,脸色深沉起来,“小幸,再胡说就没趣了。”
  “我没胡说。”林幸憋着嘴,委委屈屈,“我就要晚晚喂我,用……用嘴喂……”
  徐溪晚不言语,放下碗,走到桌子另一头,把罐子里盛着的剩余的醒酒汤都倒在另一只碗里,一饮而尽,才说:“既然不喝了就快回去洗洗睡吧,已经一点钟了。”
  林幸被变相拒绝,也不生气,借着酒意,笑嘻嘻地转了转眼珠,摇摇晃晃走到徐溪晚面前,勾住徐溪晚的脖子,带着酒气的眼睛水波荡漾地看她:“晚晚,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
  林幸眼底的涟漪一直泛到了徐溪晚心里,连带着徐溪晚的眼珠都跟着闪了一下。
  林幸勾着徐溪晚的脖子,把浑身的重量都贴在她身上,少女只着了一件轻盈贴身的藕色晚礼服,这样严丝合缝地贴上去,徐溪晚甚至能隔着薄薄一层布直接描摹出林幸的身体轮廓来。
  她们离得很近,徐溪晚的鼻间萦绕着林幸略带酒意的甜香,她号称千杯不倒,却只因这么一点甜香的酒气就飘飘然地醉了。
  空气里的温度灼灼上升起来,混着这股子甜香,闷热难耐,徐溪晚喉咙干涩,手掌心被抠出了血迹,才能勉强保持一丝理智。
  林幸见徐溪晚表情古怪,久久不回答自己,勾着嘴角,笑得像个小狐狸一样,更往徐溪晚身上紧贴了一些,把自己的话重复一遍,“晚晚,你亲我一下吧,你亲我一下,我就回去。”
  徐溪晚干涩地说:“真的?”
  “嗯!真的!”林幸诚恳地点头,冲徐溪晚歪着脑袋眨巴眼睛,“不信你看我的大眼睛,里面是不是写满了真诚?”
  徐溪晚不禁莞尔,笑着刮她的鼻子,“分明全是狡猾。”
  “狡猾就狡猾。”林幸踮起脚尖,凑到徐溪晚耳边,小声地、蛊惑似的对她说:“晚晚,亲亲我吧,亲亲我吧。”
  简直就像恶魔的低语,带着湿气与暖意的声音甜甜地钻进耳朵眼里,徐溪晚定力再好,这一刻也崩塌了,她搂着林幸的腰,中了蛊一般的,歪着头,在林幸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庄严而神圣,带着一点顶礼膜拜的意思,徐溪晚的手甚至都跟着微微发颤,两秒钟的轻吻被无限度拉长,好像足足有一个世纪,徐溪晚才听到自己说:“好了,亲完了,快回去吧。”那声音简直像用砂纸摩擦喉咙发出来的,干涩沙哑。
  “不够,不够!刚才的不算,再来一次!”林幸不满,抬起食指点点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徐溪晚目光一沉,“胡闹。”
  “呜……”林幸委屈地缩缩肩膀,“晚晚好凶。”
  可过了几秒钟,林幸脸上的表情又晴朗起来,心里小算盘一拨拉,趁徐溪晚不备,抱着她脖子的手腾出一只,扶住她的后脑勺,同时自己踮起脚尖,歪着脑袋,一下吻住了徐溪晚的两片薄唇。
  毫无经验的、稚嫩的小姑娘,连接吻都不知章法,只知道是嘴唇相贴,剩余的动作再也不会,可就是这样,也让徐溪晚心肝一颤,两条腿打着哆嗦,几乎软倒在地。
  徐溪晚的手激动地抱紧了林幸的腰,好像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可一秒之后,又骤然松开,什么动作也不敢。
  林幸只是喝醉了,徐溪晚不想做出什么让自己一辈子不能原谅的事。
  她是徐溪晚一手带大的孩子,徐溪晚不能对不起她,也不能对不起林灵。
  林幸把自己的嘴唇狠狠贴在徐溪晚唇瓣上,离开时甚至不忘用力嘬了一口,她“阴谋”得逞,对着徐溪晚咧嘴笑,龇出一口小尖牙,临走时不忘舔舔嘴唇,砸吧砸吧嘴,小流氓一样地评价:“嗯,晚晚,你的味道好极了。”说着,一个闪身,消失在门口。
  只留下一个呆滞的徐溪晚。
  徐溪晚呆呆地站了半个小时,才反应过来林幸话里调戏的意味。
  “……”活了三十多年,让个小姑娘给调|戏了。
  徐溪晚苦笑,她想,大概林幸还太小,不足以明白一个吻的意义,才这样随随便便亲了自己。


第四十七章 歪心思
  第二天早上; 徐宅里的众人忙忙碌碌; 忽然听到似乎从主宅的方向传来一段杀猪般的尖叫; 而主宅打扫的帮工们又听到,这声音好像是从小姐的房中传来的。
  照顾林幸饮食起居的阿姨以为林幸出了什么事; 赶紧在围裙上擦干净手,放下手里的活计; 直奔林幸的卧室; 可没想到早有人第一时间冲了过去。
  徐溪晚听力极好,睡梦中听到林幸的嚎叫,耳朵动了动; 连眼睛都没睁开呢,身体就先一步动作,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来不及换睡衣,光着脚跑出自己房间; 顶着一头稍乱的长发; 拧开了林幸的房门。
  “小幸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打开林幸房门的那一刻,徐溪晚同时关切地喊出声来。
  只见林幸弓着膝盖坐在床头,大半张脸埋在柔软的丝被中; 只露出两个黝黑的眼珠子; 长发垂落,隐约间隙之中,能看出两只小巧的耳朵红得滴血。
  林幸的声音隔着一层被褥,闷闷地传出来:“我没事; 晚……晚晚你快出去吧。”
  “真的么?”徐溪晚狐疑,“你脸色可不太好。”
  “真的真的!我真的没事!哎呀晚晚你快出去吧,我要……我要换衣服!”林幸一心只想让徐溪晚快点出去,不要看见自己的窘样,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撒起泼来,“你再不出去我就当着你的面换了啊?我……我直接脱|光光换衣服了哦!”
  “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出去,不过小幸,你不舒服一定得说知道么?千万不能强撑着。”
  “哎呀知道了!我都十八了!晚晚你啰不啰嗦?赶紧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换好了衣服就下楼吃早饭,我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鱼片粥。”徐溪晚想,还以为林幸和别的孩子不一样,没有叛逆期呢,瞧,这不是来了么,十八岁才开始叛逆,可真让人头疼。
  徐溪晚走到门口,想起来什么,闷笑一声,又转头补充一句,“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你小时候澡都是我给你洗的,你浑身上下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晚晚——”林幸羞得尖叫起来,“出去!”
  “哈哈哈……”徐溪晚不知为何,看到林幸这样心情却很愉快,一路笑着走回自己的卧室,惊呆了在林幸门外等候的阿姨。
  这……这是怎么个意思?阿姨想,从来也没见过徐溪晚这么高兴的大笑啊,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等徐溪晚走后,林幸才把脑袋从被子里抬起来,脸上还是烧红的,一点要褪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自己昨天……到底干了什么啊!
  林幸回想自己昨晚借着酒劲对徐溪晚又撒娇又要抱抱,还让她喂自己吃东西,还、还……
  还亲了她一下。
  而且是亲嘴。
  还说晚晚的味道好极了。
  林幸绝望地捂住脸。
  羞耻。
  太羞耻了。
  说了要慢慢来的,这下可好,一家伙搞得这么尴尬,这让自己以后还怎么跟晚晚正常相处?晚晚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变态?
  林幸心乱如麻,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竟然就在这样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把自己和晚晚的初吻葬送了?
  没有玫瑰花,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浪漫的气氛,完全是发着酒疯就把徐溪晚给亲了,而且动作粗鲁,一点也不温柔。
  要是晚晚因为这件事,从此恐惧接吻,以后再不让自己亲了怎么办?这可是关系自己终生幸福的大事啊!就这么被搅和了!
  “笨蛋笨蛋笨蛋!林幸你就是个大笨蛋!”林幸抱着头,揪着自己的头发,止不住的懊悔。
  谁说酒壮怂人胆?我看是酒后无德、害人不浅还差不多。古人说的对,酒就是穿肠的毒|药!
  林幸在自己的卧室里恼怒磨蹭了大半天,她又羞又悔,不敢和徐溪晚碰面,刻意磨蹭到接近十点才下楼,反正今天是周末,林幸不用去公司,也不用上学。但是徐溪晚的生活很规律,一般早上八点之前必然吃完早饭,公司有事就去公司,公司没事她就待在书房里,有时一待就是一整天,不过这样闲暇的机会很少就对了。
  林幸九点五十六分才走到餐厅门口,她估摸着徐溪晚这会儿肯定已经走了,没想到刚进餐厅,就看到徐溪晚坐在餐桌主座上淡定闲适地看报纸!
  林幸脚步僵住了,正要收回去,过一会儿再来,谁知这时徐溪晚恰好报纸翻页,不经意抬头,和林幸看了个正着。
  “怎么今天下来的这样晚?”徐溪晚笑着合上报纸,亲自给林幸盛了一碗粥,“快过来吃,温热的,刚好入口,待会儿凉了就腥了。”
  “我不吃了,我昨天睡得太晚了,有点困,我再上楼睡会儿,等吃午饭的时候我再下来。”林幸转身要溜,却被徐溪晚叫住。
  “那可不行,你脾胃本来就比一般人弱,吃点粥垫垫,温补滋养,早饭不吃,等会儿饿着肚子吃米饭,肯定得胃疼。赶紧过来吃早餐。”
  徐溪晚都这么说了,林幸只好重新踏出脚步,磨磨蹭蹭、一步一挪地走进了餐厅,她平常都坐在徐溪晚下手,离徐溪晚最近地那个位子,今天却一反常态,直接端着碗坐到长桌对面,离徐溪晚得有两米多的距离。
  徐溪晚失笑,“坐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不是,这里……光线好,对,没错,光线好,以后我都坐这里了……”林幸局促地嘿嘿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对了晚晚,你的早餐怎么也吃到现在?今天没工作么?”
  “待会儿要和几个海外的合作商一起吃饭,中午就不在家里吃了。”徐溪晚说,“趁上午有点时间,我得盯着你把早餐吃完,不然就像刚刚那样,你又不吃早餐。”
  “公事要紧,那你快走吧,我自己一个人吃就行,我保证乖乖吃完,真的!”
  “还有点时间,不急。”徐溪晚重新拿起报纸,想起来不对,又说:“小幸,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有么?没有啊,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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