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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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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曲双看看盘子里还剩下一大半的食物,只当是林幸吃不完剩下的,也没在意,“姐姐不吃,走吧。”
  “姐姐没吃饭,饿。”林幸拉着薛曲双,巴巴地解释道:“这个,我留出来的,不、不脏。”不脏的,林幸知道她是个受人嫌弃的人,所以早早就把姐姐的一份预留出来了,自己碰都没碰过,一点也不脏。
  薛曲双看她着急的样子,知道她误会了,拍拍她的头,安抚地笑,“小幸不知道,姐姐正在减肥呢,不能吃这些炸过的食物,只能吃青菜,小幸知道减肥是什么意思么?”
  林幸点头,“知道。”舅妈爱看电视,林幸也跟着在电视上看过一些减肥广告,减肥的人的确不能吃炸过的东西。
  “那小幸替姐姐把这份也吃了好不好?”
  “嗯!”林幸奋力点头,好像身负什么重大使命。
  这个孩子,敏感而早慧,太会察言观色,早早地失去了天真。
  并不是什么好事。
  吃完东西,薛曲双把盘子里附赠的玩具塞到林幸手里,“就当是姐姐送给小幸的礼物,小幸可别嫌弃。”
  那是一个带着牛仔帽的唐老鸭,捏一下还会亮灯,林幸简直爱不释手,怎么会嫌弃。
  “姐姐,你真好。”林幸拿着唐老鸭,仰头看薛曲双,一脸感激和讨好。
  薛曲双又是一愣,接着笑了。林幸这样的孩子,并不讨人喜欢,她胆小懦弱,性格孤僻,讨好人的时候又跟狗腿子似的,实在让人生厌。薛曲双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点同情心作祟,对这孩子稍微上心了一点,没想到仅仅是这样一点小动作就能换来她的谄媚,难怪徐溪晚对这孩子看都懒得看。别说徐溪晚,就是薛曲双自己,也很难对林幸生出除了同情以外的感情。


第三章 生存法则
  从麦当劳出来,薛曲双先把自己刚买的羽绒服给林幸穿上,林幸个子矮小,薛曲双按照五岁孩子的身高给她买的衣服,穿着还是长一截,不过那衣服的确很好,看着没有分量,实际穿在身上就像裹了一层云彩,又轻又暖。
  林幸记事很早,从记事起就无人过问,舅舅舅妈给她一口饭不让她饿死就已经很好了,穿的用的全是亲戚邻居剩下来的旧东西,薛曲双是第一个惦记着林幸吃穿、惦记她有伤的人,林幸穿着薛曲双给自己买的衣服,眼睛热热的,她使劲揉揉眼睛,更觉得眼前这个温柔的大姐姐是个好人。
  徐溪晚当然不是为了林幸才专程来的这一趟,她在这个城市另有项目要谈,找林幸不过顺便。项目大抵谈妥,只剩一些细枝末节,交由薛曲双去处理即可,所以徐溪晚带着林幸先回津岭,薛曲双在这里把所有杂事都处理妥当,过几日再回去。
  徐溪晚美则美矣,看起来并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薛曲双把她们送到安检口,剩下的路林幸只能跟着徐溪晚走了,林幸不敢大意,严密注视徐溪晚,生怕自己跟丢了,终于气喘吁吁上了飞机,她低头一心跟着徐溪晚的脚后跟走,谁知徐溪晚突然停了下来,林幸步子来不及停,便一头撞在徐溪晚的腿上。
  徐溪晚回头看了一眼林幸,那目光很复杂,不是单纯的鄙视或者嫌弃,林幸看不大懂,只好冲着徐溪晚讨好地笑了一下。
  林幸是个乖顺而识时务的小孩,有时太识时务了一点,甚至让她看起来显得很市侩,比如老是不自觉地讨好大人。
  徐溪晚没说什么,收回目光,指着靠窗的一个座位淡淡说:“你坐那儿。”说完自己在邻座坐下,系上安全带,拿出一本书开始看,不再管林幸。林幸松了一口气,学着徐溪晚刚才的动作,也坐好,系了安全带。
  林幸安静,不哭不闹,没人理她的时候,她可以一个人坐一整天,一动也不动,这样的孩子很容易被人忽视,徐溪晚刚上飞机那会儿还记得自己带了个孩子,后来专注看书,也忘了自己是带着林幸一起的,只当旁边那是个空座位。
  林幸第一次坐飞机,飞机起飞的时候耳朵又闷又胀,很不舒服,只好捂着耳朵闭着眼,忍了一会儿,等到飞机平稳了,才觉得好多了。林幸知道自己这时候已经在离地面几千米的高空中,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觉得新奇有趣,脸都贴在窗户上,想看看飞机外面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真能看到云彩。
  可惜她们是晚上九点的飞机,机舱内照明良好,外面又很黑,林幸只能看到玻璃中自己的倒影,窗外的景色完全看不到。她不死心地贴着窗子趴了好一会儿,直到脖子都酸了仍然看不见什么,这才失望地坐正。
  她自个儿找乐惯了,又害怕被别人关注,没人理她她更高兴,自顾自玩薛曲双送给她的唐老鸭玩具,玩了一会儿冻疮又发作,把冻疮膏拿出来,挤了一点给自己抹上。
  自己要被带到哪去?未来会怎样呢?林幸看着冻疮膏的包装盒发呆,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她甚至不知道坐在自己身边的漂亮女人叫什么名字。
  走一步算一步呗。
  她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事,早就累了,坐了没一会儿,就开始小鸡啄米似的打起瞌睡,最后歪着头,沉沉地睡过去。
  飞机准备降落的时候,徐溪晚收起书,转了转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颈,眼睛不经意瞟见林幸,微怔,才想起来自己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还带了个孩子。
  这孩子叫林幸,是林灵的女儿,除了一个姓和林灵一样,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像林灵,就连睡觉时也保持着她的谨小慎微,徐溪晚看得生厌。
  徐溪晚伸手拍了拍林幸肩膀,林幸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迷茫地看着徐溪晚。
  “快到了。”徐溪晚说。
  林幸点点头,她瞌睡还在,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没发出声音,小脏手往脸上狠狠搓了几下,脸都搓红了才把睡意赶走,静静等着飞机降落。降落时林幸耳朵里又是一阵胀痛,好在她已经有了一次经验,及时捂上耳朵。
  到达津岭已经深夜,薛曲双提前联系好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一见徐溪晚带着林幸出来,立马把她们接上车,后车座很黑,林幸又开始昏昏欲睡,不过这一次不敢再睡着,小鸡啄米啄了一路,实在困得受不了,就照着自己大腿使劲掐一把,直到凌晨一点,司机总算停车,林幸想,这大概就是最终目的地。
  徐溪晚目前住在一个挺普通的中档社区里,地段不错,小区设施也还可以,其余的就有些不够看了,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徐家人,都不屑于住这样子的地方,在徐家人眼中,这地方大概就和贫民窟差不多。
  徐家是津岭第一大族,自家有传承百年的老宅,占着津岭市郊风水最好的一块地方,还是当年徐家先祖请了当时津岭最有名的算命先生算出来的宅基地。
  按理说徐溪晚是徐家人,也应该住在徐家的宅院里,可她出身不正,跟着她母亲在外面长大,长到十五岁才被她父亲接回徐家去,当时的正统徐夫人性格刚烈,听说徐溪晚被接回徐家便闹了一场。
  平白无故领回来一个十五岁的私生女儿本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又有徐夫人在其中搅和,于是徐溪晚认祖归宗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没能入得了家谱,徐家宅院里自然也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徐父本来也不大想管徐溪晚,没多久就把她送到国外去念书。
  徐溪晚回津岭才不到半年,只能在这找个暂时的落脚点。
  从某种角度来说,徐溪晚和林幸其实很像。
  都是没人要的。
  这个住处对徐溪晚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但对林幸来说,已经是天堂了。
  上了楼,徐溪晚开门进屋,钥匙随意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回自己卧室换了身舒适的居家服,忘了招呼林幸,出来时,就看到林幸还站在门槛外面。
  林幸在门外犹豫踟躇,不确定自己是否被允许进去。
  她脚上那双鞋又破又邋遢,两只鞋底都被磨破了洞,她通过打开的防盗门小心观察屋内环境,徐溪晚的房子锃明瓦亮一尘不染,连地砖都光可鉴人,干净得让林幸紧张。
  徐溪晚扶着门,“进来。”
  林幸向后退了几步,摇摇头,“会把地板,弄脏。”
  在林幸的认知里,弄脏东西是要挨打的,扫把、擀面杖,或者是舅舅腰上那根磨损严重的皮带,无论哪个招呼到身上都是连皮带肉的疼,林幸光想想就怕得发毛,她无论如何也不敢做这样的事。
  “随你便。”徐溪晚不懂林幸脑子里幼稚的想法,她惯用的对付小孩的方法只有一个——吓唬。于是她晾着林幸,转身回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才又走到玄关处,威胁,“你不进来我关门了。”
  林幸依旧摇头,不敢进去。
  徐溪晚没耐心哄她,看她真不进来,砰一声把门带上,把林幸关在了外面。
  林幸面对那扇紧闭的大门,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连走廊里的声控灯不久之后也灭了。徐溪晚大概不会再开门了,林幸挪动双腿走到门边,背靠墙壁,盘腿坐下。
  严冬深夜,走廊两头窗户都开着,冷风呼啦啦灌进来,林幸戴上帽子,用羽绒服过长的下摆把自己两条腿都盖上,小手揣进袖管里,靠着墙打盹。她不是第一次睡走廊,早就总结出了一套尽量避免生病的方法。
  林幸年龄太小,无法全然理解大人的世界,她其实也不大懂自己哪些行为是对的,哪些又是错的,只是在一次次的辱骂殴打中总结出了一套可以尽量让自己活得舒服一点的经验,少吃饭菜少说话,少出现在大人眼前,不得不出现的时候,就尽量把自己伪装成透明人,总之就是少引起别人的注意,没人注意,自然也就不会挨打挨骂。
  这是弱小的林幸的生存法则。
  林幸很少有跟人沟通交流的机会,就连说话都是跟着电视学的,没人知道,她到现在说话都还说不利索。
  反正也没人在意。
  对林幸来说,说话并不是一种必须的生存技能,相反,保持安静才能让自己活得更容易一些。
  即使是津岭这样顶级繁华的城市,夜里也很安静,尤其又是深冬,周围连虫鸣都听不到,要竖起耳朵仔细听,才能听到遥远的马路上偶有几辆车飞驰而过的隐约声响。
  夜里的寒风和低温,羽绒服是扛不住的,林幸身上越来越冷,她尽量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可手脚还是越来越冷。
  快睡,快睡,睡着了就不觉得冷了。
  漆黑的深夜,林幸缩在徐溪晚家门口,也不动弹,远远看去就跟一个装得鼓囊囊的垃圾袋差不多。


第四章 坏与倔强
  徐溪晚本意是想吓唬吓唬林幸,让她听话认错,她虽然关门关的不留情,实际也没真就睡觉不管林幸了,她其实就坐在客厅里,正等着林幸拍门服软呢。等了五分钟林幸还没动静,三九天津岭的气温徐溪晚是知道的,又是晚上,那么点的孩子,再在外面站一会儿非得冻出病来不可,徐溪晚虽说不大喜欢这孩子,也没有冷血成那样。
  徐溪晚起身,准备去给林幸开门,让她进来,可刚站起来,手机响了。徐溪晚一看,是薛曲双打来的,薛曲双一向有分寸,若不是真有大事,断不会这个时候给徐溪晚来电话,徐溪晚不敢耽误,赶紧接了,电话刚放在耳边,就听薛曲双道:“情况有变。”
  徐溪晚眉间一紧,“说。”
  “徐兴安也掺和进来了。”
  徐溪晚神色一凛。
  徐兴安是徐家二老爷的儿子,今年三十,虽是二老爷所生,因年纪最长,又是男丁,所以跟着徐家大老爷,也就是徐溪晚的父亲徐泰宏打理徐家多年,徐家里外事务,都得先经由徐兴安拍板,再往上去给徐泰宏过目。徐泰宏没有儿子,只得两个女儿,津岭这些家族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出意外的话,徐泰宏百年之后,徐家就该归徐兴安掌管了。
  徐溪晚刚从国外回来不久,她父亲徐泰宏说要让她锻炼锻炼,把她分到了刚成立的一家分公司当副总,规模不大,放在徐兴安眼前不过一块蚊子肉,总公司的事务已经很繁杂,徐兴安没有插一脚进来搅和一个小公司的道理。
  徐溪晚低着头思忖一番,放松了眉头,冷笑,“他这是防着我呢。”
  “我们回国之后一直很低调,也没有大动作,再说,就这么一个小公司,他怎么会突然盯上我们?”
  “徐兴安暴躁无谋,哪里想得出这些弯弯绕绕,八成是有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出谋划策。”
  “那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按原计划进行。”
  薛曲双显得有些犹豫,“可这不就是给徐兴安做了嫁衣了么?”
  徐溪晚坦然一笑,“你以为没有徐兴安,我们就不是给别人做嫁衣?徐泰宏压根没打算让我接近徐家核心业务,否则也不会把我放到这里。”
  徐溪晚所在的分公司主要负责管理采购,有点小油水,又远离徐家核心产业,基本就是徐家旁系的养老部门,已经连续亏损了好几个季度,谁都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心照不宣就得了。
  薛曲双道:“学姐,你为这笔单子不眠不休熬了两个月,眼看着公司这个季度亏损止住了,现在就这么把功劳拱手让人,我不甘心。”
  “你别忘了,我只是个副职,盈亏功过怎么算都轮不到我头上。”徐溪晚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淡淡一笑,“稍安勿躁,徐兴安这回只是给我个警告,没想真对付我,徐家家主的位子虎狼环伺,他徐兴安的头号敌人再怎么轮也不可能是我们,我今天卖他一个面子,他领了我的情,下回有事,自然要记我一个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我坐山观虎斗就行。”
  薛曲双道:“知道了。我在这边的事已经办完,剩下的有徐兴安的人接手,明天就能回去。时间不早了,学姐,你早点休息。”
  “好。”
  收了线,徐溪晚没有动,靠着阳台站了一会儿,眼里晦暗不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因为薛曲双的电话这么一打断,等徐溪晚再想起来林幸,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徐溪晚一看挂钟,坏了,竟然让那孩子在外头冻了半个钟头,她不敢耽搁,长腿一抬,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玄关,拉开房门的动作少见的有些急促,开门却没看见林幸,也不知这孩子赌气跑去了哪里。
  真麻烦。徐溪晚穿上鞋,大衣也顾不得穿了,往手肘上一搭就要出门找人,刚出家门,发现门口多了一堆东西,还以为是谁家把垃圾放在自己门口,再一看,原来是个人。
  是个孩子,蜷缩在徐溪晚的家门口,走廊很近,能听见她熟睡之后微弱的呼吸。
  徐溪晚半蹲下身子,把那孩子的兜帽拉下来一点,看清她的长相,果然是林幸。
  林幸已经睡着很久了,除了碧玺微动能让人看出她在呼吸,剩余一点看不出是活人。
  像被人丢弃的破娃娃。
  徐溪晚伸手,手背轻轻碰了一下林幸的脸,很凉。
  不争不抢不哭不闹,真不知这孩子怎么活到这么大。
  而且还倔得很,一点不肯认错,宁愿睡在外面捱冻也不愿主动跟徐溪晚服个软儿。
  这点倒和林灵一模一样。
  徐溪晚微叹,弯下腰,手臂拖住林幸的后背和小腿弯,动作轻柔,把林幸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
  六岁多的孩子,重量轻的不可思议,抱在手里就像一具小小的骷髅,骨头硌着徐溪晚的手臂,一点分量也没有。徐溪晚没养过孩子,只远远看过别人家的孩子五六岁的时候,都跟猴精变得似的,上蹿下跳到处跑,也跟猴子精一样瘦,所以她无从判断,这么大的孩子身上除了一身硌手的皮包骨外一点肉也没有,这到底正不正常。
  徐溪晚离开津岭之前就已经让薛曲双找人给林幸收拾出了一间卧室,卧室不大,薛曲双得知是个女孩,特地找人布置得很温馨,墙纸桌椅床铺都以浅粉色作为主基调,尤其是床,就跟童话里的公主床似的,床单被褥枕头,一应俱全的粉色系,连台灯棉拖鞋这种小物件儿都是粉的,薛曲双布置完之后薛曲双还来跟徐溪晚邀功,问布置得怎么样。
  徐溪晚看不出怎么样,就是一屋子的粉红色,看得人直犯头晕。
  “现在小孩都喜欢这个?”徐溪晚问。
  “你就放心吧,从古至今,只要是小姑娘就没有不喜欢粉色公主风的。”
  徐溪晚不置可否,不过弄都弄了,那就这么着吧。
  徐溪晚抱着林幸回来,把林幸抱进了那间全是粉色的卧室里,抽出一只手按了墙上的开关,卧室瞬间亮起,纵使已经做了准备,满房间的粉色还是把她眼睛晃了一下子。
  徐溪晚把林幸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床上摆了一溜毛绒玩具,林幸躺在其中,一点都不搭,她脏兮兮的,好像别人扔了的旧玩具,硬是和新玩具摆在了一起。
  床又软又舒服,还带着甜甜的香气,林幸似乎感受到了,小脏手抓着被角,往被窝里拱了拱,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
  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梦,林幸想。
  徐溪晚看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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