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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版情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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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叫二姐晚晚?”徐兴言低笑,“那你就叫我一声阿言吧,我父亲便是如此称呼我。”这句话是说给林幸听,他的眼睛看的却是徐溪晚。
  徐溪晚把林幸牵到另一侧,对徐兴言客套一笑,“二弟特意拦着我,莫非有事?”
  徐兴言站起来,“没事,只是知道二姐要来,做弟弟的来问个好。”
  “既然没事,我先去见父亲。”
  “好,二姐,晚上见。”
  徐溪晚走出去老远,徐兴言依然在原地张望。
  直到回头都看不见徐兴言了,林幸才吞了吞唾沫,问:“晚晚,那个人是你弟弟么?”
  “不是。”徐溪晚道,“不用理他。”
  ……
  徐家主宅正院,里面只住着徐泰宏,和他掌上明珠似的小女儿徐亦晴,相比外面的热闹,这里除了负责打扫的仆役,鲜少有人踏足,整个院子安静得渗人。
  不过一年不见,徐泰宏的头发已经全白了,一张老脸皱纹纵横,身上透着一股子死气。他在院子里的老槐树底下设了一张小茶几,一个人坐着慢悠悠喝茶。
  徐溪晚内心不齿,面上礼仪倒也周全,带着林幸一块鞠躬行礼,“父亲。”
  林幸心里震惊,眼前这个爷爷,这么老,竟然是晚晚的父亲!
  徐泰宏给徐溪晚倒了杯茶,“坐。”
  “谢父亲。”
  徐泰宏仿佛才注意到林幸,“这是你女儿?”
  林幸小声辩解:“我……”
  徐溪晚暗中捏了捏林幸的掌心,示意她噤声,自己则答道:“是。”
  徐泰宏打量林幸一番,推算了她和徐溪晚相差的年岁,皱眉,有点不满,“看这岁数,那年你也不过十七八。”他叹气,“你和你母亲一样傻。”
  其实林幸出生那年,徐溪晚才十五岁,刚进徐家,哪可能有孩子。不过林幸看起来比同龄人小两岁,徐泰宏才错把林幸当做了徐溪晚的女儿。
  徐溪晚不语,徐泰宏又问:“孩子父亲是谁?”
  徐溪晚淡淡道:“死了。”
  徐泰宏闻言,又是重重的一声叹息,“人老了就爱回忆当年,我这些年,自觉对得起任何人,每每回忆起来,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小晚,你一个人在外头,受苦了。”
  徐溪晚想,这话真不知徐泰宏怎么说的出口,嘴上却道:“父亲说哪里话。”
  “这里就我们祖孙三人,你也不用跟我打太极,我知道你恨我,恨徐家,可是你的根在徐家,你是徐家人,早晚要回到徐家来。”
  徐泰宏见徐溪晚不说话,话锋一转,问:“在公司还习惯么?”
  “托父亲的照顾,一切都好。”
  “你不用骗我。”徐泰宏道,“现在徐家被徐兴安掌握在手里,那小子有勇无谋,眼皮子又浅,你在公司里,他能给你好日子过?我当初不想让你进总公司,就是这个意思,哪想到你这么拗,还是进来了,既然进来,不如找个好日子,早日认祖归宗,我九泉之下对徐家列祖列宗也有交代。”
  这意思,是要把徐溪晚认回徐家的族谱里了。
  天上哪有掉馅儿饼的好事,徐泰宏主动提出这件事,必然还有后话。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他又道:“今天你妹妹十六了,她在我身边娇纵惯了,十六岁还像个孩子,心性又单纯,我这撒手一去,徐家就全攥在了徐兴安手上,徐兴安心狠手辣,一味看重利益,小晴这孩子在徐家,准得被徐兴安卖了。”
  徐溪晚暗笑,果然是为了徐亦晴。
  “你恨我,也恨徐家,要把徐家踩在脚底下,我可以帮你,小晚,我只求你看在血缘亲情,在我死后,照拂一下你妹妹,就算做父亲的求求你了。”
  徐溪晚嗤笑,“你帮我?你都被徐兴安架空了,还怎么帮我?”
  徐泰宏眯着眼,捂着帕子轻咳,咳出一口血来,“我能让你名正言顺,让所有人知道,你是徐家堂堂正正的继承人,还有我名下股份、财产,有了这些,我不信你徐溪晚还扳不倒徐兴安。”
  “父亲,你真是糊涂了一辈子。”徐溪晚笑得讽刺,“徐兴安草包一个,你该提防的,是徐兴言。”


第二十七章 变化
  这是林幸第一次亲眼见证徐溪晚参与徐家的权力纷争。徐溪晚和徐泰宏你来我往; 话里有话、刺中带刺。徐溪晚图谋徐家权力,徐泰宏想为小女儿寻一个庇护; 互相试探、妥协; 最后; 似乎终于达成了一个差强人意的协定。
  大人的世界太过复杂; 林幸无法参与; 也不想参与,还好茶几上的小点心甜甜的,味道令人惊喜。林幸换牙期开始后就被徐溪晚掐断了甜食来源,被一口点心勾起了甜食瘾; 频率极高地把甜点往嘴里送; 不时偷看一下徐溪晚; 确认徐溪晚没发现自己偷吃这些糕点。
  林幸吃完第五块糖糕,喝了口茶,小手意图染指第六块的时候,徐溪晚把糖糕连碟子一起端了起来; 招呼打扫的仆役收走。
  林幸手停在半空中; 视线跟随仆人手上的点心碟子一块飘出去很远,才回过神来,哀怨地看向徐溪晚。
  “不许吃了; 小心长蛀牙。”徐溪晚跟徐泰宏你来我往讨价还价的空挡; 竟然还能分出些精力照管林幸; 她对上林幸哀怨的大眼睛; 笑得温柔; 拍拍她的发顶,“再说,晚上还有姐姐的生日蛋糕,你这会儿吃撑了,晚上吃不下去蛋糕,姐姐会伤心的。”
  “……那好吧。”林幸不情不愿地答应。
  “小幸是不是觉得无聊?你看那边有秋千,你自己去玩一会儿吧?”徐溪晚指着院子另一头的秋千说。
  那秋千是徐亦晴三岁那年,徐泰宏专门命人架在院子里的,徐泰宏看着徐亦晴在那架秋千上长到一十六岁,以后,这架秋千大概就归这个叫小幸的女孩子了。
  徐泰宏眼看徐溪晚与林幸的互动,想起了徐溪晚的母亲,轻叹,“你和你母亲长得很像,性格却大不一样。”
  徐溪晚的母亲出身书香门第,年轻时遇见徐泰宏,后来又有了徐溪晚,那个女人信奉的是慈母多败儿,管教徐溪晚严厉有加、慈爱不足,徐溪晚和她也不甚亲厚,甚至她死那天,徐溪晚内心平静,一滴泪都没落。徐溪晚现在的冷心肠,除了她天生的性格,一大半都是那个女人的功劳。
  而徐溪晚教育林幸,在徐泰宏看来,简直疼爱宠溺得过了头。
  徐溪晚看着林幸远远地在院子那头玩秋千,目光一刻不离,生怕她从秋千上失足摔下来,“我对她没有太大期望,一生平安顺遂就好。”
  “我对你妹妹的期望也是如此。”徐泰宏点头,感慨,“都说养儿方知父母恩,我的心情,大约也只有你能理解。”
  徐溪晚在想徐泰宏口中的“父母恩”,她从呱呱坠地,直到如今,一共二十二年,当中只见过徐泰宏三面:第一面是八岁,那年徐泰宏良心发现,去看望她和母亲;第二面是十五岁,母亲过世,徐溪晚被接回徐家,在祠堂给徐泰宏敬茶,跪了两个小时;第三面就是如今,徐泰宏垂垂老矣,临终托孤,让她好好照顾那个所谓“妹妹”。
  徐泰宏之于徐溪晚,也不过这三次照面的父母恩情。
  所以徐溪晚听徐泰宏说完,端起茶杯的动作稍快,薄唇藏在杯壁后头,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垂着眼喝茶,连眼里的讽刺都隐在睫毛下面,半点不露。
  徐溪晚这一个下午哪也没去,就陪着徐泰宏在院子里喝茶,一直坐到夕阳西下,老管家来通知,“老爷,二小姐,宴会快开始了。”
  徐泰宏轻轻放下茶杯,看向徐溪晚,“小晚,爸爸腿脚不便,你搀着爸爸过去吧?”
  “是的,父亲。”徐溪晚乖顺地放下茶杯,面带微笑,起身去搀扶徐泰宏。
  完全就是一副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场面,连见多识广的老管家都不禁面露微诧,什么时候二小姐和老爷的关系这么近了?
  “小幸,走了。”
  “好。”林幸从秋千上跳下来,跑到徐溪晚身边,牵起她的另一只手。
  ……
  徐家规矩森严,自家人聚会,还不如外面那场生日宴热闹,人人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等着徐溪晚把徐家现任的当家人搀到主座。
  在座的没几个人不认识徐溪晚,同时又没几个人直接接触过徐溪晚,这几年徐泰宏不管事,徐家权力动荡,人人都想趁乱分一杯羹,眼睛只盯着最耀眼的徐兴安看,没人在意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可是,徐泰宏在徐家小女儿的生日宴会上,让久未露面的大女儿搀着自己进来,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大家族的权力之争,越走到后面越不能掉以轻心。
  徐泰宏落座之后,对徐溪晚道:“小晚,你大哥今天在外宅招呼客人,在座的都是自家人,不必拘谨,你今天就坐我右手边吧。”
  他说完,在场众人纷纷色变。
  徐泰宏下手的位置,那就是徐家二把手!这么多年一直是徐兴安的专座,不管徐兴安在与不在,从来没有让别人坐过的先例,如今徐泰宏竟让这个私生女坐了,里头的意思还不清楚么?徐泰宏想废了徐兴安,把他的私生女扶上位!
  莫说徐家百年来从来没有女人当家的先例,就算有,也该是嫡亲的徐亦晴,哪有让来路不明的私生女掌管徐家的道理!
  “是,父亲。”徐溪晚恭敬答应,面色镇静,带着林幸在徐泰宏下手落座,心里却在冷笑。
  好一招弃车保帅,徐泰宏把自己推到人前,相当于立了个活靶子,人人都盯着靶子打,徐亦晴当然就安全了。
  不过这却正合了徐溪晚的心意,徐溪晚在外经营多年,一直苦于没有在徐家亮相的机会,眼下就是好时机,徐兴安霸道专横,这些年树敌无数,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其中就有徐溪晚能拉拢的。
  宴会主角是徐亦晴,她都没到场,所有人只能等着。
  徐亦晴在外宅被几个记者绊住了脚步,开席时间过了半个小时她才姗姗而来,看到徐溪晚眼前一亮,可看清她坐的位子,又露出疑惑的表情。
  “小寿星终于来了。”徐泰宏看见徐亦晴进来,眼睛里就带上笑意,他扶着桌子,蹒跚站起来,“小晴过来。”
  “爸爸!”徐亦晴提着裙摆跑到他身边,“我还以为你不舒服,不出席了呢。”
  “我的小女儿十六岁了,爸爸怎么能不来。”徐泰宏笑得慈祥,“小晴,过了今天你就是大人了,往后的日子做事要有分寸,知道么?来,先跟各位亲戚好友说几句吧。”
  “您也说了都是亲朋好友,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徐亦晴面对众人,得体地笑,“我在徐家这么多年,都是各位叔叔婶婶、伯伯伯母,还有哥哥姐姐们看着长大的,谢谢各位的关照,我先敬各位长辈一杯。”说完,拿起管家送过来的香槟一饮而尽。
  下面的亲戚说着哪里哪里,也都喝完这一杯。
  “除了长辈,还有一个人。”徐泰宏捂着嘴咳嗽,把徐亦晴拉到了徐溪晚旁边,徐溪晚配合着也站了起来。
  徐亦晴不懂自己父亲怎么会认识徐溪晚,正等着他的解释,只听他道:“小晴,这是你的亲姐姐,你小时候见过她一面,这会儿可能已经不记得了。”
  徐亦晴愣了一下,“什么?”
  “你姐姐是个好孩子,自幼在外求学,如今学成归来,以后你们姊妹二人相互照应,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就放心了。”徐泰宏说得甚是欣慰。
  徐亦晴的震惊被徐溪晚看在眼里,她没挑明,看向徐亦晴的目光温柔深沉,“小晴,好久不见,我是徐溪晚。”
  完全是姐妹情深的样子,一点看不出私下里徐溪晚对徐亦晴的冷淡。
  徐亦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体都僵硬了,高跟鞋让她战立不稳,她往后退了两步,好像要倒,还是徐溪晚眼疾手快扶住了她的胳膊。
  “姐……姐姐,好久不见。”徐亦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点笑意。
  难怪林幸叫她“晚晚”,难怪她那么讨厌自己,徐亦晴想,大概她早就知道,耍着自己好玩。
  天地良心,徐溪晚半点没有这样的心思,她做事向来目的性极强,戏耍徐亦晴,在徐溪晚这里就是一个全然浪费时间的垃圾选项,她之前不认徐亦晴,只是单纯处于对徐家人的厌恶。
  很难说徐亦晴现在是什么心情,她只在极小的时候和那个名义上的姐姐见过一面,反正那个姐姐从来不出现,徐亦晴也就当根本没这个人,可是,她和徐溪晚的的确确相处了一年多,她是认真地把徐溪晚当作朋友来对待的。
  徐亦晴脑子一片空白,只凭着本能的教养在客套寒暄。
  一边的林幸也惊呆了,什么?晚晚和姐姐竟然是亲姐妹?这也太巧了吧?看晚晚的样子,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可是她之前为什么不说呢?
  林幸心里有一百个问号,可她四下看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一对才相认的姐妹上,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我的大女儿徐溪晚,想必各位也都认识,她今年已经二十二岁,是个非常优秀的孩子,也很孝顺,今天借着小晴生日的机会,我想把她接回徐家来,我也已经找先生选好了吉日,下月初五就发公告开祠堂,把小晚加进徐家的族谱。”徐泰宏拍着徐溪晚的肩,对着所有人说:“老爷子过世时有遗训,徐家的子孙,绝不能流落在外面。”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看来徐泰宏是铁了心,要把徐家交给这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女了。
  一位年长古板的旁系叔叔当场就拍了桌子,指着徐泰宏的鼻子大骂,骂他这是要败坏徐家的名声,徐泰宏一母同胞的两个兄弟也劝他,这事急不得,要好好考虑。
  徐溪晚悠然自得,笑看这些正统的徐家人的嘴脸,看到他们气急败坏的样子,她嘴角露出一点微笑。
  林幸隐秘地察觉,徐溪晚此时似乎很高兴。
  不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而是……怎么说呢,幸灾乐祸?连笑容都和平时不太一样。
  “我主意一定,大家不必再劝,管家。”
  管家上前一步。
  徐泰宏缓缓说:“开席吧。”
  “是。”
  ……
  第二天,徐泰宏的私生女要入族谱的事就登在各大报纸娱乐版的头条上,大家族里头的龌龊秘事一向是广大群众最喜闻乐见的,这件事持续发酵了几天,报社主编看着报纸销量笑得合不拢嘴,甚至开了场庆功宴庆祝报纸销量连续几天打破历史纪录。
  徐家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丑闻一出,徐氏(注)股票一路走低,短短几天跌了10%
  几个董事坐不住了,纷纷找徐兴安兴师问罪,徐兴安是个蠢才,眼睁睁看着徐氏股票下跌毫无办法,急得求爷爷告奶奶,好不容易把董事们送走,擦了把汗,气不过砸了茶杯,踢翻了椅子,气势汹汹找徐溪晚兴师问罪。
  徐溪晚正在开会,会议室里做的全是她下属员工,徐兴安一点面子不给徐溪晚留,踹开会议室的门,吼道:“徐溪晚!你给我滚出来!”
  几个经理全神贯注听徐溪晚关于下一季度的安排,被徐兴安的动静吓得一阵激灵,大BOSS发火,手下人哪敢吱声,不约而同低着头装鸵鸟,就怕这场祸事殃及自己,那岂不是无妄之灾?
  “你们先出去吧,会议改期。”
  “好好好!”经理们巴不得的,赶紧鱼贯而出,最后一个出去的还不忘给他们带上了会议室的门。
  人都走光了,徐溪晚才笑着问:“大哥,找我有事?”
  “有事?”徐兴安把当日晨报摔在徐溪晚脸上,“你这个野种还好意思问我!”
  徐溪晚挨了他这一下,也不生气,关了投影仪,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读。
  别说,现在的狗仔还真有点水平,把徐溪晚的身世编造得曲折离奇,要不是徐溪晚是当事人,连她自己都信了。
  “不过是小报记者胡说八道,以二哥的肚量,怎么能为这点小事生气呢。”
  “小事?”徐兴安咬着牙,拽着她的衣领,“你管这叫小事?你知道昨天公司股票跌了多少么?我他妈差点被董事会那几个老鬼给活吃了!”
  “股市不是向来如此么?跌跌涨涨,大哥将来是徐家的一家之主,为这一点小事动怒,不值得。”徐溪晚借着巧劲松开徐兴安的手,“既然这股票因我而跌,我自然能让它涨回来。”
  徐兴安不信,“怎么涨?”
  “这个大哥不必管,过几天您就知道了。”
  徐兴安冷哼,“你最好说到做到!”
  徐溪晚轻笑,“我知道大哥防着我呢,您怕我进了徐家,夺了您位子,可大哥也不想想,徐家百年传承,有过女人当家的先例么?真正威胁您的根本不是我。”
  徐兴安警觉,“那是谁?”
  徐溪晚冲他眨了眨眼,“大哥这么聪明,会不知道?”
  “你是说……徐兴言?”
  “徐家这代嫡系只有您和徐兴言两个男丁,大哥,徐兴言暗中谋划多少年了,您不去铲除任他壮大,反而我只是个私生女,您口中的‘野种’,在徐家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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