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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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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行人会在猎场附近安营扎寨,拢共要在猎场里待上七天,直到七天之后他们才会带着猎物和皇帝的赏赐返程。
  在这样细雪飘飞的时节,随行的一些家眷和文臣大多都选择了乘坐马车,只有侍卫武将和有意表现的少年人才会骑马走在外面。宴黎便骑马走在了温梓然乘坐的马车旁,也不让她掀开车帘吹冷风,就这样隔着车帘与她说话,全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
  温梓然捧着手炉坐在还算温暖的马车内,境况可比在外面吹冷风的宴黎好多了。她掀开车帘递上手炉,还没说话就被宴黎又推了回去,她无奈,只好任由宴黎重新将车帘拉上,开口道:“阿兄随便猎什么,我都是喜欢的。”说完又叹道:“其实这样的天气,我更想阿兄待在温暖的室内。”
  这天寒地冻的,又不是缺那一口肉,谁乐意顶着风雪在外面打猎啊!旁人还有意借此求个皇帝青睐,可宴黎又求什么了?晏家又求什么了?
  温梓然语气平常,可宴黎还是从她话语中听出了两分怨念,而这怨念是因心疼她而起的。宴黎听后心里便暖洋洋的,语气也难得带上了两分轻快的笑意:“这有什么,活动活动筋骨而已,边城的风雪更大,我与大山他们偶尔也会出去打打猎的。”
  宴黎不在意这点小事,两人间的气氛也渐渐融洽起来,边走边聊也不觉得路途枯燥了。
  长长的冬狩队伍一眼看不到尽头,一辆辆马车中满载京中权贵,正与温梓然说笑的宴黎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究竟有多少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晏家独子,少年将军,这两个身份拿出去已经足以让人侧目。更何况她生得俊秀不凡,与温梓然说话时更是收敛了满身的冰冷肃杀,让人远远瞧见了便忍不住心生好感,几架坐着女眷的马车已经不止一回偷偷掀开车帘了,只是当事人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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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仪仗自是威严非凡,但行起路来也是真的慢。宴擎说去猎场要走一整天时宴黎还有些不信,结果一行人真的是走了一整天,从清晨踏出京城城门,直到暮色沉沉众人才抵达猎场。
  按照祖制猎场并没有修建行宫,但万幸众人赶到时,这里已经搭好了连绵数里的营帐。众人按照身份地位被分配到不同的营帐,越靠里的营帐布置得越精细,居住之人的身份也就越高。而最中间那个最大的营帐毫无悬念便是皇帝的居所,里面布置得更是跟个小型宫殿没有差别。
  当然,这些都跟宴黎她们没关系,甚至宴黎也不觉得自己有机会去皇帝陛下的营帐里看一眼。她领着温梓然来到分配给晏家的营帐旁,这里位置倒是挺靠里的,附近所居也都是朝中重臣。可不知哪里出了差错,竟只分配到了两个帐篷,这就很让人挠头了。
  宴黎盯着两个帐篷瞧了半晌,纠结道:“这要怎么住?要不然还是找管事的人再要一个帐篷吧。”
  晏家来人只能算是三个,虽然随行的还有宴擎带回来的亲兵,但这些人却是没资格踏足内圈的——他们被安排在了营帐外围,免得有人借机生事,也免得惊扰了各家女眷——然而三个人也没法住两个帐篷,宴黎这个女扮男装的,到底是跟着未过门的媳妇住一起,还是跟亲爹住一起?
  亲爹这时候开口了,他淡淡扫了女儿一眼,说道:“不必折腾了,周围人都已经住满了,你现在去要帐篷莫不是还要别人给你腾地方?平白得罪人。”深意满满的点拨了一句,他又道:“再说就这帐篷,你放心让梓然一个人住?”
  宴擎算是看透了,宴黎喜欢温梓然就是掏心掏肺的喜欢,之前住驿馆她都不放心让温梓然一个人住别的院子,现在她能放心温梓然住这连个门栓都没有的帐篷?不可能的!
  果然,宴黎一听就不挣扎了,她确实是不放心——这里连个守门的亲兵都没有,温梓然也是孑然一身没个侍女跟着照顾,万一被哪个纨绔闯进帐篷了怎么办?再不然一不小心被哪家夫人小姐看不顺眼欺负了又怎么办?她得守着啊,不然哪里还能睡得着?!
  可踌躇了一会儿,宴黎还是担忧道:“但这里人这么多,我跟梓然……要避嫌吧?”
  宴擎不想理她,转身随便选了个帐篷住了进去。宴黎纠结一阵还是牵着温梓然住进了旁边的帐篷,里面布置倒是比宴黎想像得好太多,根本不是边疆军帐那般简陋,相反布置得雅致又周全,甚至还用屏风和帷帐分隔了空间,乍一看待客的正厅、休憩的卧房、沐浴的浴房竟是都不缺。
  宴黎一眼扫过,心下便满意了几分,扭头对温梓然说道:“要不然今晚你睡里间,我住在外面吧,顺便还能帮你守着门。”
  温梓然无奈,也有些哭笑不得:“你既进了这门,住里间和住外间有区别吗?”
  宴黎哑然,可她还是有些担忧。听说那些深宅妇人最爱嚼舌根,她怕两人还未成婚被人看见住一起会有人说闲话。这可不比之前在路上,认识的都是身边可信的亲兵,他们不会说什么,更不会用言语伤害温梓然,一切自可随意。
  温梓然看不见宴黎此刻神情,但她的心思多半还是能猜到的。她微微上前,直接靠在了宴黎怀中,将脸颊贴在宴黎肩头,叹息似得道:“如果我说,是我想与阿兄住在一起呢。”
  这话落在宴黎耳中就跟惊雷似得,炸得她一下子红了脸,心跳更是如擂鼓。她一动也不敢动,只微微垂眸看着怀中的人,说话都结巴了:“梓,梓然你,你说什么?”
  温梓然抿着唇,颊边却有止不住的笑意流露。她闭上眼睛,安心的靠在宴黎肩头,轻声细语的重复道:“我想和阿兄住在一起。阿兄的身子就跟个小太阳似得,暖乎乎的,有你抱着我一夜都能睡得安稳。更何况你我都是女子,又哪里有那许多避讳?”
  旁人的眼光,温梓然已经不在意了,反正她瞎,旁人如何神色她也看不见。至于喜欢宴黎睡在一起也是真的,除了被宴黎抱着很暖和之外,更因为安心——从前世开始,离开了宴黎的她时常夜不能寐,经历过两人的死亡之后这毛病更是厉害了许多,也只有宴黎的气息能够真正的安抚她。
  宴黎并不知道这些,可温梓然的话却让她心虚了,目光忍不住四下乱飘——她们同为女子没错,可哪里就不需要避讳了?即便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可她还记得那一夜看见温梓然更衣,当时的自己其实动了欲念。
  嗯,只要想一想,还是会有一种想要把人压倒吃干抹净的冲动……
  小将军常年混迹军营,顶着男子的身份不知听过多少荤话,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不过她怂,不敢在成婚之前造次而已。也就是现在,两人的靠近几乎都是温梓然有意无意占据主动,等真的成婚了,届时还说不定是个什么光景。
  心神跟着眼神一起飘忽了一会儿,宴黎很快收回了思绪,念及往事她仍旧有些心虚,可温梓然都这般说了,她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微微红着脸颊,看似羞赧的她点点头答应下来:“梓然说的是,那,那就这样吧。”
  时候已经不早了,两人旋即用过了晚膳,休憩片刻,沐浴更衣之后又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温梓然自觉的靠进了宴黎的怀抱,寻了个柔软又暖和的位置躺好。嗅着枕边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她微微勾起唇角,满心都是眷恋。
  片刻后,额上落下了一个吻,温温软软。
  

第0章缺件披风

  一夜好眠,前一日奔波带来的疲乏也被缓解; 第二天便是冬狩正式开始的日子。
  梁国尚武之风盛行; 可京中子弟大多没有真正上战场立军功崭露头角的机会; 于是这一年一度的冬狩便也成了一些武将展露手脚的大好机会。尤其一些年岁不算大的少年郎; 更乐意在冬狩中展露自己的英姿; 说不定就被哪家小娘子看上了呢?
  没错,冬狩的营地里有很多年轻姑娘; 温梓然绝非特例。她们大多是朝臣家的女眷,有英姿飒爽的也会上场打几只猎物; 但更多的还是来瞧个热闹; 毕竟每年冬狩也算是朝中一场盛事了。
  大清早冬狩还未开始,营帐里的人陆陆续续出来; 三五成群汇集成了许许多多的小圈子。有挽弓试箭的少年,也有畅谈国事的朝臣,更有凑在一处窃窃私语的少女……
  几个朝臣凑在一处; 低声嘀咕着:“听说这次晏家那位也回来了?”
  有人听问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肯定道:“前些天就回来了; 好像还是带着儿子一起回来的; 陛下特地留了他们参加冬狩。不过这晏家的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死脑筋,听说各家送去的拜帖都装了一箩筐了; 那父子俩愣是一声不吭的装死,谁都没有理会。”
  这话一出,众人心中也是各有计较,有觉得晏家人榆木脑袋得罪人的; 自然也有暗赞晏家固守己心传承有道的。不过还有一些人,却是眼珠子一转,将主意打到了晏家小将军身上。
  事实上现在还在讨论这些的,都不算是什么要紧人物,他们要么身份地位不够,要么消息不灵通。真正有成算打得起主意的人,早在启程冬狩之前便已经有所准备了,他们的家人儿女更是已经被父亲耳提面命过,这会儿只等着正主出现。
  几个身份不俗的少女便凑在一块儿说着悄悄话,时不时有人扭头四顾一番,似在寻找些什么。一个裹着白狐裘披风的少女终于忍不住蹙眉道:“这都快开始了,怎么还不见人?”
  旁边另一个少女闻言一笑,打趣道:“怎么,你就这般迫不及待?”
  披着狐裘披风的少女听了顿时柳眉一竖,恼道:“张姐姐你胡说些什么?不是你说那少将军生得俊秀斯文,好看得紧,我这才想看一看吗?”
  这少女只十三四岁的模样,虽然距离及笄也不算很远了,可说起话来仍旧一副娇憨模样,这让打趣她的人也难生出什么旁的心思。说是打趣,也就真只是一句玩笑而已,不过几个少女在家多多少少都听父亲提起过晏家少将军,十六七岁的少年将军,还是凭着军功获封的,如何不让人心生好奇?
  这些少女都不乏好奇心,又听同伴说起昨日路上偶然间的惊鸿一瞥,今早便都起了兴致,想要一睹宴黎真容。当然,这些人中也不乏受到父亲示意,想要借机接近宴黎的,只可惜等到天光大亮了都没见着正主出现,于是一群人说说笑笑,倒是将话题岔开了。
  外间的吵嚷宴黎当然听到了,但她早知外面有无数麻烦等着他们父女,自然不愿意早早出去受罪。于是天不亮溜出来之后,她便径自进了宴擎的营帐,现在父女二人正凑在一处用早膳。
  宴擎今日的胃口不错,吃了两碗饭才放下碗筷,拿起桌案旁放着的巾帕擦了擦嘴,说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再过一会儿陛下就该登台射鹿了,咱们也是时候该出去了。”
  宴黎闻言也放下了碗筷,一下子站起身来:“我去隔壁接梓然。”
  宴将军习以为常,看都不想看她一眼,谁知宴黎都跑到门边了,却忽然回头问了一句:“阿爹今日要下场吗?”她说着看了父亲的右肩一眼,目光中带着两分忧虑。
  其实像冬狩这样的活动,宴擎来参加难免要下场。一来他是武将,这样的场合当仁不让。二来他身为守边将领,总要让人心服口服。最后宴擎如今年纪也不算轻了,甚至能称一声“老将”,自然也需要一展身手证明自己仍旧当用。
  不过宴擎似乎没这个忧虑,他不在意的冲着宴黎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去寻梓然吧,我已与陛下陈情,伤势未愈,今次不能下场。”
  何止是今次,宴擎的右手几乎废了,他这辈子都拉不开弓了。
  宴黎心中一瞬间有些不是滋味儿,但也没有表露出来,点点头便大步出了营帐。而后她站在营帐门口叹了口气,也不知父亲在坚持些什么,叹过之后还是脚步一转去了隔壁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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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狩第一日,以皇帝登台射鹿为始,而后皇帝宣布冬狩正式开始,便是各人一显身手的时候。
  宴黎牵着马出现在猎场外时,不少目光或明或暗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没办法,能有资格来参加冬狩的朝臣们地位多半不算低,而京中子弟众人皆已熟识,哪怕宴黎没有表露身份,看着她那张生面孔大部分人也能猜到她的身份。只不过这些人多半没想到,威风凛凛的小将军竟生得这般斯文俊秀。
  斯文俊秀的小将军根本没在意旁人的各色目光,她一手牵着自己的枣红马缰绳,一手牵着温梓然的小手,轻声与她叮嘱:“父亲不会上场,你一会儿便跟在他身边,莫要离得远了。”
  温梓然乖乖点头,似乎也不觉得与宴黎这般旁若无人的亲近有什么不妥,她同样小声叮嘱着:“野兽凶猛,箭矢无眼,阿兄也要当心才是。”
  两人凑在一处窃窃私语,少年斯文俊秀,少女温婉清丽,更兼有一种旁人难以插入的特殊气场,旁人一看便免不了生出一种登对之感。这让不少暗地里观察的人都皱了眉头,同时有探究与厌恶的目光落在温梓然身上,带着深浅不一的恶意。
  宴黎的感观相当敏锐,尤其是对旁人的恶意。她很快便若有所觉的抬头看去,却只看见乌泱泱的一大群人,一时之间根本寻不出之前察觉的恶意归属。可饶是如此,她还是提起了小心,亲自将温梓然送到宴擎身边拜托父亲看顾之后,又叮嘱了随行亲兵一番,这才放心。
  因为宴黎等人来得并不算早,皇帝很快就出现了,几个皇子随在他身后。
  登台射鹿其实挺无趣的,皇帝登上红毯铺地的高台,冲着众臣啰啰嗦嗦讲了几句,而后便有猎场的侍卫抬出一个装着鹿的笼子。等到皇帝亲手举起弓箭,侍卫放出笼子里的鹿,最后再由皇帝亲手将鹿射杀,冬狩开始的仪式便算是完成了。
  温梓然是看不见这个过程的,但她听得见众人的轰然叫好声,也能想见此时气势高昂的场面。可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身旁宴黎的轻声嘟哝:“这样的鹿射来有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关起来饿几天了,跑起来都颤巍巍的,也就皇帝还能厚着脸皮听人夸赞叫好。”
  这话宴黎说得很小声,只有温梓然听见了,她听后只觉哭笑不得。
  其实猎场的人也很为难啊,如果不把鹿饿得跑不动,垂垂老矣的皇帝万一一箭射空,那乐子可就大了。与其出现那样尴尬的场面,还是糊弄着降低难度更好。
  这本也是个形势,老皇帝射中鹿后也是暗暗松了口气,他将长弓一收,振臂一呼便宣布了冬狩开始。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高台之下立刻便响起了策马奔腾之声,短短几十息,就不知有多少人驾马跑入了山间猎场,高台下的空地瞬间清空了一大片。
  宴擎拍了拍宴黎的肩膀,说道:“阿黎,你也去吧,晏家总不能没人下场。”
  这是早有预料的,宴黎也不矫情,当即提着弓箭翻身上马,而后又不忘回头叮嘱了一句:“那我去了,阿爹可要替我看顾好梓然。”
  宴擎一脸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去,可别空着手回来,你媳妇说不定缺件披风呢。”
  宴黎听到这话耳根微红,又看了眼乖巧站在一旁的温梓然,难得爽朗的笑道:“阿爹放心,我给您也猎一件回来。”说完这话,策马远去,身后只跟着四五个亲卫。
  父女俩的对话声音并不算小,再加上两人终于现身人前,身边不知何时便聚拢了不少人。此时听到这番对话,不少打着使美人计的人心里就是一个咯噔,看向温梓然的目光也微妙起来。又过了片刻,便有人主动凑上来与宴擎说话,同时不动声色的打量起温梓然。
  这些宴黎都还不知道,不过也不难揣测,将温梓然交给父亲照看她还是放心的。只是刚刚策马入山林的她没想到的是,这片山林之中,尚且有人对她心存恶意。
  一行人刚踏入猎场,周遭的猎物早已经被之前的鼎沸人声惊走,有亲卫出声问道:“小将军,咱们现在往哪儿去?”
  宴黎目光一扫,只见地上积雪都已经被马蹄踩成泥泞,于是指着一个人迹稍稍的方向道:“往这边走,去山林深处看看,猎些好物回去做披风。”
  亲卫们自然也听到了先前父女二人的对话,当下哄然一笑齐声应好,纷纷策马跟着宴黎而去。至于这猎场中的危险,他们这些沙场中活下来的人可不放在眼里。
  

第0章不同寻常

  冬狩是梁国的传统,目的是为了保持尚武之风; 也是为了昭示武力。但不得不说; 每年能跟着皇帝来这猎场参加冬狩的; 除了皇亲贵胄便是官宦子弟; 随便拎个人出来都不是随意可以打发的。他们当然需要狩猎; 冬狩的目的也在于此,可他们却不能遇险!
  因为这个原因; 这片猎场虽大,却在冬狩开始前就被军队细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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