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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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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随后被老管家高高兴兴的迎进了府门,来到陌生的地方,宴黎习惯性的去牵温梓然的手——温姑娘自然可以听声辨位,跟着众人的脚步声走也不会出差错,可总归是要耗费心神的。更何况那是从前,现在既然有人能够依靠,她也乐得被人照顾牵挂。
  老管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捋了捋胡子,笑呵呵的对宴擎道:“老奴刚见着小将军一脸冷淡,还以为他是个冷清性子,没想到竟是个细致温柔的。小两口看着相处不错,可比将军当年强多了。”
  宴擎表情复杂,可到底没说什么,更懒得去看后面黏黏糊糊的“小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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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擎此番回京是为了述职,带上宴黎同行则是因为她晏家继承人的身份,前者按规矩便是要面圣的,后者则算是晏家与皇帝的默契。只不过皇帝也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宴擎抵京之后先上了一封奏折,至于皇帝究竟什么时候召见,便是要看对方何时有暇了。
  一般来说,皇帝不会晾着宴擎太久,但也不会立刻召见显得急迫。
  这些都是惯例了,宴擎心知肚明,因此进京之后半点儿不着急。再加上他原本因伤势元气未复,这一路舟车劳顿更是吃了一回苦头,这几日便干脆让温梓然替他开了个温补的方子,在家吃吃喝喝养养身体,日子过得是少见的悠闲。
  不过宴擎成天窝在家里就算了,宴黎却是坐不住的。虽然她并不是很喜欢京城,可进城之后也见识到了京师繁华,哪怕不会被这里的富贵繁华迷花了眼,但来这一趟长些见识也是不错的。
  因此从入京后的第二日开始,她便带着个家丁领路,与温梓然在城中闲逛起来。两人几日间把京城最繁华的街市都逛了个遍,其间给远在边城的小伙伴准备了不少礼物,当然更没有错过未来丈母娘的那一份,几乎日日满载而归,等回边城时原本那一辆马车定是装不下了。
  几日过后,购买欲也发泄过了,人不算傻钱确实多的小将军终于收敛。
  温梓然某日终于抽空问了一句:“当初决定入京前,宴将军不是说此行是为了让我入族谱吗?”
  说起这个,温梓然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意的,前世她随着阿娘嫁入晏家,没有改姓的继女身份当然是没能入晏家族谱的。因此她并不清楚晏家入族谱的规矩,可世人对此颇为看重,温梓然今生要嫁给宴黎,对此自然也看重了几分。
  岂料宴黎听完却是眨了眨眼睛,不怎么在意的道:“这个啊,阿爹说随便哪天去祠堂写一下就好了。反正现在的晏家就这么几个人了,族谱也没人看,随便他写。”至于祭祖的事宴擎没说,他怕祖宗知道他将好端端的女儿养成这样,半夜里托梦来骂他!
  温梓然闻言默了默,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
  宴黎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忍不住弯起唇角笑了起来,她拉过温梓然的手捏了捏,笑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我的事,阿爹松口也就无人能管了。”
  这样说来倒也没错。
  温梓然虽因重活一世放下了许多禁锢,但前世的心结也并非全然放下。她始终觉得自己残缺,阿兄却一如既往优秀得令人侧目,两人间的差距让她不安。如果不是宴黎这一路体贴周到,她或许又要在不知不觉间生出自卑来……但好在宴黎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现实也没有太多的阻碍。
  两人日常黏糊了一会儿,趁着没人小将军又壮着胆子占了点儿小便宜,结果她刚在温梓然唇上亲了一下打算离开,却被后者突然抬手勾住了脖颈。
  宴黎微怔,旋即便感觉到刚分离的唇瓣再次相触,而且因为温梓然动作突然,两人几乎是撞上的。唇瓣磕了牙,不轻不重,微微有点儿发疼。不过这一点点的疼痛显然没被两人放在心上,小将军的眼睛倏地亮了亮,她察觉到了温梓然的主动,于是毫不客气的加深了这个吻。
  对于看似大胆其实莫名怂的小将军来说,这次的亲吻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吻。她有些笨拙的亲吻添吮,对方也给予同样生涩的回应,唇齿交缠间,多了以往不明显的暧昧旖旎。
  等到这个生涩的吻结束,宴黎索性抱着温梓然将脸埋在了她颈间蹭了蹭。两人耳鬓厮磨,亲密非常,她心满意足的呢喃了一句:“真好。”
  温梓然抿着唇笑了笑,没说话,却在心里也接了一句:“真好。”
  在这之后的第二天,宴黎便没有再领着温梓然出门闲逛,反而去寻了她正在休养生息的亲爹。父女两人向来不爱说闲话,因此宴黎开门见山就说了入族谱的事。
  宴擎听完倒也没有为难,拍拍衣袖便道:“你这般着急呀,那现在就去吧。”
  说完这话,宴擎还真是站起来就走,正好将军府如今人丁稀薄,府里就有个供奉祖宗牌位的小祠堂。族谱更不必说,自是在宴擎这个当家人手中……总的来说,宴擎的态度比宴黎还要不在意,或许在他看来真就是写几个字的功夫,也不知他当初怎么有脸那般郑重其事的哄骗温家母女。
  宴黎同样不怎么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上族谱好歹也算是件正事,要不要把梓然叫来?”
  宴擎闻言脚下微顿,扭过头用微妙的眼神看了宴黎一眼,末了叹道:“这种事咱们走个过场就算了,你们俩真要过得好,我这当爹的也不管了,可还是不要打扰祖宗了吧。”
  宴黎明白宴擎的意思,没再说什么,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个。父女俩这便去小祠堂点了炷香,然后由宴擎亲手在族谱上添了个名字,这件事也就算完了。虽然这个过程简单得过分,可只等着来日婚礼温梓然正式嫁入晏家,便是真真正正的晏家人了。
  看着族谱上新添的那个名字,宴黎心中一阵熨帖,很是满足。
  宴擎放下笔却道:“好了,族谱有名,阿黎你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说完笑了下,有些意味深长:“这下倒也不怕人打你的主意了。”
  宴黎闻言微怔,反应过来之后又有些不解:“这些天不都没事吗?”
  宴擎便瞥她一眼,说道:“这些天你爹不是都没出门吗?深居简出也没人知道咱们回来了。不过今日陛下已经下了旨意,宣咱们明日入宫觐见,到时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可就都知道了,说不得清净日子就到头了。”
  

第0章是不是蠢

  在梁国,晏家的地位毋庸置疑; 哪怕是在街头巷尾随便抓个人询问; 十个人里也有九个知道曾经的晏家战神。但时移势迁; 如今的晏家人丁凋零; 也不复当年盛况了; 所以晏家的继承人皇帝会想要特意见上一面,可也只是见一面而已。
  面圣的事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宴黎只是听从旨意,清晨时随父亲一同往皇宫里走了一遭; 见了见那已经垂垂老矣的帝王; 没等到午饭时就从皇宫里出来了。
  父女俩今日难得没有骑马,反而是乘着马车出行; 宴黎靠在车厢上,惯来清冷的脸上难得有些烦躁:“阿爹,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当口竟还要留咱们在京参加那劳什子冬狩。他难道不知道那几个儿子虎视眈眈,都想着拉咱们入局吗?”
  宴黎说话有些不客气; 但她说的也并没有错。虽然晏家历来不参与夺嫡之争; 可此一时彼一时,曾经辉煌无比的晏家现在已经落寞了; 战神的荣耀也已经不足以庇佑子孙。换句话说,在外人看来,如今的晏家已经没有了独善其身的资本,他们手中的兵权也因此变成了众人觊觎的对象。
  明眼人都清楚; 在这个节骨眼上,宴擎“父子”是不适合在京中久留的。原本宴擎述职的时间没有被改就已经有些不同寻常的,结果皇帝还硬是将他们留在了京城!
  在这些问题上,宴擎看得比宴黎更清楚,他先是提醒了宴黎一句隔墙有耳,随后叹道:“阿黎,今日你难道没看出来吗?陛下他已经老了啊。”
  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个长寿的帝王,当今天子已近花甲,哪怕仍旧有着一身强盛的气势,但须发眉眼却都已经露出了垂垂老态。尤其是宴擎五年前还见过他,这般一对比,更是看出了他近些年来迅速衰老——宴擎自己虽还在盛年,可隐约已能猜到皇帝心态。
  宴将军多年阅历,心中有所成算,可宴黎还很年轻,正是年华大好的时候,哪里能够领会得了父亲这一句感叹。她仔细想了想,试探着说道:“陛下年老,诸王却是盛年,前者对于朝局掌控或许已经放松,在这种时候他不是更该防范着咱们,将咱们早早打发走吗?”
  结果宴擎听完却轻笑着摇了摇头,笑完正色道:“阿黎你错了。越是在这种时候,陛下才更会牢牢抓紧权柄。他老了,开始担心已经长成的儿子们觊觎他的位子,防备猜忌愈甚,甚至会变得狠心决绝起来。他将咱们留在京城,就是想看看哪位皇子敢冲着咱们伸爪子,顺便也看看晏家的忠心。”
  宴黎闻言眉梢一压,不悦道:“伸过来的爪子他怕是剁不完。”
  宴擎听她这样说忍不住又笑了,他甚至伸手过去摸了摸宴黎的脑袋,笑道:“你都明白的道理,陛下又怎会不知?”说完脸上笑意收敛,变得郑重起来:“所以这一局,更重要的还在咱们身上。”
  其实自从宴老将军殉国之后,晏家因人丁凋零直接掌握的兵权已经很少了,只有宴擎在边城那不足十万的北军。可晏家传承百年,在军中人脉广阔,与朝中武将大半都有着还算亲近的联系,这样一看就很可怕了,若是哪位皇子有意,甚至能通过晏家间接影响梁国近半的兵力!
  这样的影响力皇帝如何不忌惮,皇子如何不觊觎?再加上晏家如今凋零落寞,但凡这一回晏家有所偏向,已经垂垂老矣的皇帝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晏家。而与之相反的,如果晏家仍旧忠君爱国,对于皇帝来说,也是一张底牌,顺便还能给予那些心大的皇子们一个警告。
  当然,晏家会不会在这一场无形的交锋中折损,这并不在皇帝的顾虑之中。
  等宴擎将这一切都细细说与宴黎听完,后者便更觉得腻味了。她微微偏头躲过了父亲的手,不耐道:“这京城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等冬狩过后咱们还是尽快回边城吧。”
  宴擎闻言点点头,神色间仍旧不见多少忧色——有什么好忧虑的呢?有所图所求的人才会入这显而易见的局。可晏家,或者说他还要求什么?他连儿子都没有,唯一的女儿还娶了个姑娘回家,晏家的传承已经能看见尽头了,再多的荣华富贵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有句话叫做无欲则刚,宴擎不求名不求利,谁还能强逼着他站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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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一如晏家父女的预料,自从面圣过后,京中的权贵似乎都意识到晏家人回来了。从这一天过后,各家的帖子便塞满了将军府的门房,成摞成摞的往宴擎的书房搬。
  宴黎守在炭盆边坐着,抬头看一眼正替父亲诊脉的温梓然,又低头翻了翻桌案上的拜帖。她翻得随意,说话也不避着温梓然:“还真被阿爹说中了,这每日里送拜帖的人可真不少,还都是些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阿爹,咱们一直这么晾着,真的没关系吗?”
  宴擎没说话,直到温梓然替他诊完脉才开口,顺便冲着宴黎扔了个白眼过去:“你要想去自然也可以。别怪阿爹没提醒你,京中这些黑心肠的人精可什么都做得出来。栽赃嫁祸,威逼利诱,又或者是……美人计。总能逼着你入局的。”
  “谁想去了,阿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宴黎一听那句“美人计”就觉得头皮要炸,她紧张得立刻去看温梓然,结果人家却跟没听见一般,淡定的走到一旁去写新的药方了。
  宴黎眼巴巴的盯着温梓然,也不知道温姑娘是真的没在意,还是表面的不动声色。宴擎看了一眼就不忍直视的别过了头,这么长时间他也渐渐放平了心态,可每次看见宴黎这模样他都忍不住想捂眼睛——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人,怎么碰见温梓然就这般蠢呢,没看小姑娘今日都忘记医嘱了吗?
  宴擎身为过来人,已经看出温梓然有些醋了,可是难得能这么坑闺女一把,他觉得还挺不错,更不会想着去提醒宴黎什么。在这种时候欣赏一下女儿憋屈的小模样,才不枉费自己那一番话。
  小小的玩笑了一番,温梓然当然也不会因为宴擎的一句话就真恼了,她给宴擎写好了新的调养方子,还是没忘了医嘱。倒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老生常谈,宴将军如往日一般应下之后,她便又在宴黎身边坐下了。两人肩并肩坐着,她还将身体半靠在了宴黎身上。
  少女馨香娇软的身躯倚靠过来,轻微的重量,并不是负累,相反是一种无言的亲昵。
  宴黎已经很能领会温梓然那些不动声色的亲近了,原本还带着些许担忧的眉眼瞬间明媚了起来,两人间终使一言不发也带上了一种温馨又暧昧的气息,让人看了简直扎眼。
  夫人过世十几年的宴将军就很受不了,哪怕小两口在他面前从未做过什么逾矩的事,他也受不了两人那黏腻的模样。因此很快又将话题转了回去,还是说正事:“如今咱们算是闭门谢客,虽然得罪人,但别人也拿咱们没法子。可再过两日便是冬狩的日子,又有陛下旨意,届时不能再推。”
  宴黎心领神会的点头,注意力从温梓然身上收回来,脸色也郑重了些:“阿爹的意思是,这些天积累下来的麻烦,冬狩时恐怕要一起爆发了?”
  谁都知道,边关守将不能久离,尤其今冬北地还有雪灾发生。宴擎父女是不可能在京中久留的,若非有皇帝旨意留他们冬狩,恐怕这两人已经包袱款款的又回北疆去了。所以无论是要拉拢还是要陷害,恐怕都会在冬狩那几天中一起发难。
  宴擎点点头,再一次在心中嘀咕:这不是也不蠢吗?
  宴黎没有注意到亲爹的心里吐槽,她只是扭头看了看身边人,抿了抿唇问道:“那阿爹,冬狩的时候我能带着梓然一起去吗?”
  将温梓然从边城带来,宴擎其实也是有拿她挡灾的意思。虽然这样说起来有些不厚道,温梓然因为自身缺陷也很容易被人攻讦,可晏家的媳妇又哪是那么好当的?宴黎的母亲当初可是在逃亡途中生下的她,温梓然要嫁进晏家自然也不能软糯得谁都可以拿捏。
  因此宴擎毫不犹豫的点了头,说道:“自然。有梓然跟在你身边,也不至于真中了别人的美人计。”说完顿了顿,到底还是顾虑着温梓然目盲补了一句:“阿黎,你要娶梓然,阿爹也不拦你。可自己的媳妇,总是要护好的。”
  宴黎听后自是郑重其事的点头,她握着温梓然的手保证道:“阿爹放心,我不会让梓然受委屈的。我在一日,定会护梓然周全。”
  保证的话语掷地有声,温梓然侧首看了过来,空洞的目光与宴黎相接,似乎带着满满的信赖与动容——她当然相信她,前世无论如何艰难,阿兄确实都将她护得周全。直到她也不在了,这世间便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
  宴将军听到这样的保证却是满心复杂,甚至忍不住想要翻白眼——闺女,你还记得吗,我是你亲爹,不是你岳父啊!
  

第0章心虚

  两天的时间倒是过得很快,京中各家权贵送来的拜帖到底也没能把晏家父女二人挖出来。尤其宴黎还是头一回进京; 各家的拜帖送来后她不仅没有露面; 甚至连大门都不出了; 彻底宅在了家里猫冬。以至于到了最后; 众人还是在冬狩的队伍中头一回见着她。
  说来冬狩也是梁国传承多年的习俗了; 原本是在每年冬季时由皇帝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外出狩猎,以彰显武力保持家国尚武之风。不过今上年纪大了; 从七年前开始冬狩便是由太子主持,直到今岁太子被废; 诸王都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冬狩住持; 结果老皇帝却决定亲自出马了。
  这样一来,臣下便更猜不透圣心了; 皇帝近两月也玩起了平衡,楚王虽然暂时压了燕王一头,可储君的位置也还未必是他。
  当然; 这些朝廷局势宴黎虽然早就被父亲交代清楚了,可谁胜谁负与她而言都没有差别——她连这游骑将军都没打算当下去; 过两年就要找借口辞官的人; 理会夺嫡做什么——这场冬狩与她而言,便只是一场单纯的狩猎罢了; 只不过期间要小心着旁人的圈套,不能尽兴而已。
  饶是如此,宴黎也一脸信誓旦旦的冲着温梓然问道:“梓然你想要些什么,我都予你猎来。”
  此时一行人已经行在城郊的官道上了; 冬狩是在城外百里的皇家猎场中举行,以皇帝的车驾速度而言,他们得在路上走一整天。而后一行人会在猎场附近安营扎寨,拢共要在猎场里待上七天,直到七天之后他们才会带着猎物和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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