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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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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回头就发现自己已然被人围住了,而且不同于他们身边卑躬屈膝的奴仆侍卫,这些围着他们的汉子个个带着悍勇之气,身上的似乎都透着股洗不净的血腥味儿。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要造反吗?!”此时几人身边并无随从跟随,世子一见情形不好,当即色厉内荏的喝道。与此同时,他也在心中暗自咒骂,不知自己那些随从侍卫此时都去了哪里。
  不过这声喝问显然唬不住人,男子低沉的嗓音随即响起,带着几分嘲讽:“造反?小公子可莫要乱说话,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您是当今九五呢。”
  这话一出,几个少年的酒彻底醒了,他们不仅醒了,还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宴擎从一众亲兵的保护后走了出来,轻蔑的扫了那几个不知轻重的少年人一眼,目光旋即落在了宴黎身上。他目光如炬观察细微,一眼扫过便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脸色顿时一沉,却是道:“阿黎,你先回去将头发擦干,莫要着凉了,其他的交给阿爹就好。”
  宴黎好好的泡个澡遇到这种事,自然也是满心的怒火。可手痒归手痒,明知对方身份不简单她也不能真的动手揍人,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到底还是转身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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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的对峙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就在宴黎将长发彻底绞干之后,宴擎便敲了敲坏掉的房门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驿丞,陪着小心给宴黎换了屋子。
  等换过屋子外人退下,父女二人相对而坐,宴擎随手捏了捏鼻梁,面上还带着两分疲乏——今夏那次重伤到底还是伤到了他的根基,不仅是右手半废,宴擎的精力也是大不如前。否则换了往常,他哪里会因为这种不紧不慢的赶路觉得疲惫,更不会在人前露出疲态。
  宴黎见状也多了两分忧心,之前压抑的怒气也渐渐散了,关切问道:“阿爹,你可还好?”
  宴擎闻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只是被人扰了清梦,才显得有些疲惫罢了。”说完又开始说起了正事:“方才那少年是楚王世子,另外几个都是京中权贵的子弟。为父已与他们交涉过了,此事暂且作罢,阿黎也莫要着急。”
  这前一个“暂且”,后一个“着急”,显然已经能说明许多问题了——其实宴黎如果是男子,沐浴时闯空门也就闯了,然而她偏偏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家,哪怕宴擎一眼就看出她并没有吃亏,甚至已经出手收拾过几个醉鬼了,但心中那股气显然不会就此咽下。
  宴黎不傻,当即眉梢一扬,意味深长道:“楚王世子?楚王如今在京中好似正炙手可热。”
  路上宴擎已经与宴黎说过京中局势了,其中多半提及的都是夺嫡。在皇帝诸子中,除了元后所出的太子之外,就数继后所出的楚王和宠妃所出的燕王最为出挑。前者占着嫡子的名头,还有强势的母族撑腰,后者占了贤名和皇帝的宠爱,兄弟俩合力扳倒太子后还没分出个胜负。
  当然,这是宴擎还在边城时收到的消息,这一路耽搁下来,或许京中局势已然变了。否则楚王世子不会表现得如此嚣张,柔嘉也不会不甘不愿的跟在这群人身边。
  虽然到现在宴黎也不明白,柔嘉为什么会跟着这群人出现。
  宴擎闻言不慌不忙,他伸出右手去提茶壶,准备给两人倒杯茶,结果手一抖,茶壶差点儿摔了。还是宴黎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然后神色自若的倒了两杯茶,再将其中一杯放到父亲面前。
  看了眼自己不中用的右手,宴擎忍不住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倒没有表露更多,只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才开口道:“得志便猖狂,连世子都是这般作态,楚王显然长久不了。”说完摇摇头,又道:“燕王可不是吃素的,怎会平白给人做了嫁衣?”
  宴黎想想也是,虽然她和燕王接触不多,但那位怎么看都不是个蠢的。相反今日见着这个楚王世子,她的观感是真的不好,即便事情一开始是醉酒误会,可后来对方的处理和发展却是真让人不喜。楚王如果和他儿子是一个脾气,又有燕王对比,那确实是长久不了。
  不过再不长久,现在对方也是如日中天,宴黎蹙着眉头看了看亲爹,忍不住担忧道:“今晚这事说大不大,可如果对方记仇……阿爹,咱们是不是要和楚王府结仇了?”
  这事说起来是真糟心,明明险些吃亏的是宴黎,可最后需要担心得罪人的还是她。这让她心头略有沉郁,端起茶杯仰头一口便将茶水饮尽,同时深觉京城这地方果然不适合她,这还没进城就出了幺蛾子,她真恨不得立刻打马回去边城躲安宁。
  宴擎明显看出了她的烦躁,他自己倒不是十分在意,便安慰道:“行了,这点小事何须记在心上?过不了一月咱们就走了,更何况晏家也不是好欺负的,楚王若是不蠢,就不会在这种时候与咱们交恶,平白将咱们推向燕王。”
  父女俩又闲话了几句,因为时候不早了,宴擎也没在宴黎这里逗留太久,很快就又回房去休息了,喧闹过的小院重新恢复平静。
  然而楚王蠢不蠢还两说,可自小被娇宠着长大的楚王世子却是真的蠢。
  

第0章冥冥之中

  虽然因为沐浴闹过一场不愉快,但好在事情解决得也算迅速; 又有宴擎的话作为安抚; 宴黎这一夜倒也是好眠。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她便醒了; 穿戴整齐就往隔壁女客的院子跑。
  与宴黎一般早起的显然不止她一人; 边城来的一众亲兵也没有一个赖床。事实上他们昨晚都睡得很早; 即便中途被人打断出来撑了一回场子,这一夜酣睡也足以让众人养足精神。所以在宴黎迫不及待去寻温梓然时; 这些亲兵也都看见了,还站在后面冲着他们的小将军一阵起哄。
  宴黎哪里怕这个; 理都未理; 大步流星就跑去隔壁院子了。
  恰好,温梓然也不是个贪睡的; 宴黎到时她也已经起身洗漱好了。听见敲门声便过去打开了房门,勾起唇角盈盈一笑:“自昨晚阿兄离开,这房门便再未开过。”
  这句话显然是因宴黎昨晚的叮嘱而调侃; 宴黎也不气恼,相反偷偷松了口气——实在是昨晚那些醉鬼闹得有些凶; 温梓然耳力又好; 她怕她听见了什么平白担心气愤。不过转念想想,如果温梓然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恐怕也不能这般安然的待在房中了吧?
  既然温梓然不知道,宴黎也就当昨晚之事是个小插曲,并不与她提及。当下只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梓然能将我的叮嘱听进去自是最好。现在时辰还早; 不过今日仍需赶路,咱们用过早膳便要启程,也好赶在晚间城门关闭前进京。”
  温梓然听后自然没有异议,事实上她们一路都是这般过来的。她只是向前伸出了手,宴黎立刻从善如流的伸手牵住了,眼中带上柔和笑意,领着人跨出房门往前院的饭厅去。
  两人身影刚离开庭院,游廊下便走出几道窈窕身影。
  衣着华贵的少女往前方看了看,但见庭院空空,积雪些许。于是又不解的扭头看向身旁的同伴,小心询问:“郡主这是在看什么?”
  柔嘉已经收回了目光,看上去倒是比在边城时内敛了许多:“没什么。”
  问话的少女识趣的没再多问,一行贵女领着几个丫鬟仆妇,随后也出了庭院。又过了片刻,这座暂时空下来的院落却又出现了另一批人——几个少年形色匆匆而来,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儿最后停在了温梓然昨晚暂居的屋子前,领头的人毫不客气的抬腿一脚踹开了房门。
  几个少年旋即一拥而入,却见房中空空如也,已是人去屋空。
  为首的少年脸色一黑,正是昨晚和宴黎起了冲突的楚王世子。他是被人娇宠着长大的,脾气本就不好,再加上如今楚王如日中天,他便更不知收敛了。昨晚他是被宴擎三言两语唬住了,可回头酒醒了再一细想,却是越想越觉得憋屈,今早便纠集了一帮同伴打算再来找茬。
  柿子要挑软的捏,楚王世子昨晚见过宴擎觉得他恐怕不好惹,再加上听驿馆中的杂役说起这边院子里还有个女眷,他便干脆带着人过来了。
  要说做什么,楚王世子也还未想好,但总归是想出口气给人添些堵的。谁知这一群纨绔平日里吃喝玩乐懒散惯了,再加上昨晚高兴喝了不少酒,竟是全部都起晚了。等他们转道找去前院,宴黎等人甚至已经吃过了早膳,抱着暖暖的手炉再次踏上了归京的路途。
  楚王世子犹不甘心,揪过了驿丞问道:“昨晚那些,都是什么人?”
  驿丞本就是个趋利避害的性子,这会儿见着楚王世子黑漆漆的脸色,哪里敢隐瞒,当即便答道:“昨晚那些是从北疆来的兵将,领头的是二品镇北大将军。”
  楚王世子闻言微诧,他虽未入朝理事,可出身缘故对于朝中之事也不是一无所知的。比如这二品的镇北大将军虽不在京中任职,但他还真知道是谁——前几个月他那燕王叔在北疆吃了大亏,回来一通折腾将太子拉下马扣上了里通外国的大罪,那在边疆救回燕王的可不就是这晏家父子?
  这样一想,再想想昨晚那些亲兵身上的凶煞之气,楚王世子心里就有点怂。更重要的是他爹楚王已经与他交代过了,晏家的人年前会回京述职,在这个关头无论如何都不要与之结怨。
  然而楚王世子心里打退堂鼓了,可与他同行的那些纨绔可不会怂,他们生在京城出身显赫,历来便有些自视甚高。如果是京中的二品高官,他们或许还有些敬畏,可地方官在他们心中自来便是低人一等的,当下一个个也不将宴擎等人放在眼中,反而为了巴结楚王世子大放厥词。
  有一国公家的幼子咒骂完宴擎他们还不过瘾,更是冲着楚王世子说道:“世子放心,京城可是咱们的地盘,昨晚那小子敢趁着咱们酒醉动手,等下次见面咱们定要将他打趴在地上喊咱们爷爷!”
  楚王世子闻言眼皮抽了抽,又见其余同伴纷纷露出或愤慨或赞同的神色,当即便生出了一种被人架在火上烤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这些人可能打不过那上过沙场的小将,但他自来好颜面,为了脸面也只好点头附和道:“说得不错,下次在遇见咱们定不能放过他。”
  其余人闻言纷纷摩拳擦掌,显然是真的将这事儿记恨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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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宴黎还不知道,因为那个已经被她放下的小插曲,京中已经有一群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将她记恨上了。或许便是知道了,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众人又赶了一天的路,终于顶着风雪,在傍晚时分踏进了京城的城门。
  一国首都,京城的气派繁华自不必提,只从那巍峨的城墙便能看出与其他城池全然不同的气势。等进了城,脚下是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两旁是鳞次栉比的精美屋舍,就连路边摆摊叫卖的小贩看上去都是衣着齐整精神抖擞的模样,一看便知生活得不错。
  宴黎等人入城之后也都下了马,只有温梓然还在马车中安坐。随行的亲兵大多数和宴黎一样,都是头一回入京,见着这般繁荣景象纷纷侧目,只克制着没有指指点点而已。
  宴擎并不理会这个,他左右看了两眼,不由叹道:“几年未归,京中变化不小。”
  有变化,就代表着繁荣,换做边城那般贫瘠之地,却是十年八年都难得看到城中变化的。除非城池陷落经历战火,城市重建时的变化或许赶得上京城。
  不过宴擎的感叹却是没人附和的,不说随行大多数人都是头回进京,此时最应该接话的宴黎也完全没有搭理亲爹的意思——她被街边一个卖珠花的小摊吸引了目光,在宴将军有感而发时,她已经蹲在那小摊前挑拣着摊子上的绢花讨价还价了。
  宴擎看到这一幕时着实被噎了一下。他也是头一回发现宴黎对这些女儿家的小玩意儿感兴趣,看着她挑挑拣拣的模样,不免生出了一种“自家闺女还有救”的错觉。
  当然,错觉也只能是错觉,因为宴黎这绢花根本不是为了她自己买的。付完钱拿着挑选的绢花回来之后,小将军也没理会亲爹,乐颠颠的就跑到马车边讨好卖乖送礼物去了。
  那殷勤的模样,宴擎真心觉得没眼看。然后他在心里第一千次提醒自己:自家这是闺女不是儿子。接着在心里一千零一次懊恼:这怎么就是个闺女不是儿子呢?!
  如果是儿子的话,会这样主动讨姑娘欢心,他才是不用操心,现在却是怎么看怎么不得劲。
  马车里,收到宴黎礼物的温梓然也是一时失神,旋即便扬起一脸笑意对着宴黎说道:“多谢阿兄,我很喜欢。”顿了顿,又道:“我会将它收好的。”
  等到宴黎收到回应心满意足的离开,她却摸着那枝小小的海棠绢花再次走了神。
  温梓然喜欢海棠花,因为这是她失明前看见的最后一种花,所以她也从前世喜欢到了今生。与今生不同的是,她偏好海棠前世并没有与人说过。但在前世第一回入京的时候,宴黎也送过她一枝海棠绢花,彼时对方只是冷冰冰的说偶然看见,觉得与她相配便送了她。
  因为曾经的阿兄对她也算关怀备至,送过她不少好东西,一枝街边小摊随手买来的绢花温梓然也并未多在意,甚至后来出嫁时她都未曾带在身边。
  可如今再看,竟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
  温梓然白玉似得指尖在做工寻常的海棠绢花上滑过,长长的眼睫低垂,心中不期然起了更多的波澜——她是不是可以奢求一下,曾经的哪支海棠绢花,也是阿兄特意为她买来的?曾经的阿兄也并非对她全不在意?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动容,可是很快她便又恢复了冷静。毕竟曾经如何已是过往,再深究更多也没了意义,现在的阿兄却是陪在她身边,不管这人与记忆中有多少不同,她依旧是她,这也就够了,今生她们是真的可能相守一生。
  想着宴黎对她的承诺,温梓然低垂的眼眸重新抬起,空洞无神的眸子里似乎也染上了柔和的笑意。旋即,她将绢花仔细收起,这一回却是再也不能弄丢了。
  

第0章上族谱

  晏家原本也是传承多年的武将世家,也曾人丁兴旺; 只可惜后来几场大战晏家人死得太多; 以至于到如今只剩下了宴擎这一脉。不过曾经的晏家到底辉煌过; 所以哪怕宴擎常年驻守边关; 京中也还有一座宽敞威严的将军府; 留了一些老人常年守在这里。
  当然,这个将军府基本算是空置了; 因为就连宴黎这个小主人也没回来过。乍然到来,也跟到了别人家一般; 陌生的全然没有家的感觉。
  不过宴黎对将军府无感; 将军府里留守的老人看见了宴擎一行人却是激动得不行。尤其是那走在最前方须发花白的老管家,一看见宴黎更是连眼睛都亮了; 激动得不成样子:“将军,这,这就是少将军?这么多年了; 老奴终于见着少将军了,以后去见了老将军也能有个交代了。”
  宴黎在外人面前总是冷着脸; 再加上她目光不自觉便会带上两分凶戾; 因此少有人能在见到她时还这般热情的。热情得宴黎都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了,只能抿着唇将目光投向身旁的父亲。
  老管家曾是宴黎祖父身边的亲信; 战场护主受伤后才做了将军府的管家,算是看着宴擎长大的。宴擎见着这般场景也是无奈,他可没将宴黎的女儿身份与老管家说过,这会儿便只好硬着头皮对宴黎道:“这是将军府的老管家; 你唤他……齐伯便是。”
  宴黎也不矫情,点点头喊了一声:“齐伯。”
  老管家齐伯欣喜的点头应下,然后一扭头就看见了宴黎身旁站着的温梓然。他一眼没看出温梓然目盲,只见着自家少将军领着个漂亮小娘子回来,顿时更高兴了,抖着胡子激动道:“这,这是……”
  温梓然其实认识齐伯,前世她不仅在这京城将军府里住过一段不短的日子,后来阿兄殁了,也是齐伯领着将军府众人替她操办的丧事。此时此刻,齐伯的声音里满是洋洋喜气,听不出多少苍老的意味,但曾经老人哽咽悲戚的嗓音似乎犹在耳畔。
  一瞬间,温梓然有些失神,但好在齐伯虽然开口询问,却不需要温梓然来答。宴黎仍旧抿着唇,眉宇间却疏朗了许多,连带着眼神都柔和了下来,她道:“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很郑重的介绍,齐伯听了更是高兴得不行,甚至已经开始念叨着期盼将军府的孙辈出世了。只是可惜,他再如何期盼也是枉然,从宴擎决定不续弦开始,将军府的传承已经注定要断在这一辈了。而宴擎和宴黎父女俩,暂时也没有打断老人家美好愿望的意思。
  一行人随后被老管家高高兴兴的迎进了府门,来到陌生的地方,宴黎习惯性的去牵温梓然的手——温姑娘自然可以听声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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