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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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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秦云书,在果断的拒绝之后好似又有些后悔了。她懊恼的瞧了温梓然两眼,想要说些什么,又莫名有些心虚躲闪,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不过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因为决定要带上温梓然这个不会骑马的女眷,行路的速度必定要被拖延,宴将军为了保证能够及时抵达京城,便将启程的时间又提前了些。于是在秦云书松口同意之后没两日,简单的收拾行装后,便也到了一行人启程回京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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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城的气候向来算不得好,夏日酷热,冬日苦寒,现下不过刚入冬,天气便眼见着凉了下来。这样的天气并不适合远行,不过比起现在十二月的归途显然会更难熬。
  宴黎终于也混到了一身轻甲穿在身上,她牵着自己的枣红马站在城门口,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送行的高大山等人告别,只是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往旁边瞄。高大山等人见状没少打趣,如今的小将军却是能够理直气壮的回一句:“我看我媳妇,有什么不行?”
  当然没什么不行的,小伙伴们只能无奈的表示:你高兴就好。
  而另一边的温梓然则是在与自己的母亲告别,别看秦云书当日拒绝同行是拒绝的干脆果断,可现在真面临分别了,她看着女儿还是满心的不舍。甚至于一时冲动,她竟脱口道:“京城路远,你人生地不熟的,又看不见……还是阿娘陪你去吧。”
  这话一出,还没等温梓然说什么,一旁同来送行的老板娘就先忍不住插嘴了:“别啊,阿秦,你别冲动,现在宴将军他们都要启程了,你连行李都没收拾,怎么能跟去?!”
  秦云书闻言,竟是回头瞪了老板娘一眼,因为这并不是老板娘第一次劝她留下。
  不过温梓然显然看不见两人的眉眼官司,听完秦云书的冲动之语后,她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安抚道:“阿娘别担心,我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用不了两个月我们就又回来了。”
  宴黎一直竖着耳朵在听这边的对话,生怕事到临头未来丈母娘反悔,觉得舍不得或者不放心,再将人留下。听到这里忙凑了过来,跟着保证道:“伯母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梓然的,绝不让她伤了病了,更不会让她受委屈,定会将她好端端的再带回你面前。”
  秦云书闻言默默的瞧了宴黎一眼,心说就是因为梓然要跟着你走才更不让人放心啊!不过这些话在心里嘀咕一下就算了,面上秦云书还没傻到说出口,便点点头道:“那就有劳阿黎了。”
  宴黎忙道不敢,面对未来丈母娘时听话乖巧得不像话。
  温梓然默默听完,唇边浅浅的弧度加大了几分,显然心情还算愉悦。不过听着两人交接贵重物品似得对话,她倒是全无表示,反倒是微微侧过脸对上老板娘,颇为郑重的托付道:“梓然一去两月,家中只余阿娘一人,这些天还望郑姨多照料阿娘些了。”
  老板娘听完爽快的点头答应了,那信誓旦旦保证的模样,与旁边正与秦云书对话的宴黎简直如出一辙。可惜温梓然看不见,否则她此时脸上的笑容定要再添几分玩味了。
  告别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宴将军行事素来快人快语,此番若非是带上了宴黎和温梓然这两个“拖油瓶”,他们一行人根本是连个送别都不会有的。如上一回宴擎归京述职,宴黎甚至都没将他送出府门,现下留时间给宴黎她们与人道别,已是相当难得了。
  于是很快的,一行人便正式启程了,除了温梓然所乘的马车外,其余人全部骑马。
  宴擎回京述职所带的人马并不多,甚至因为害怕皇帝猜忌,他带回京城的兵马不会超过三十。不过在边疆这等战乱频发的地方,三十来人遇上点事根本就不够看,所以在出北疆地界之前,回京述职的宴将军还会有一队精兵相护,直到将人送出危险的北疆为止。
  此刻宴黎骑在马背上,一身轻甲英气逼人,身后便跟着这么一支军队。不过她的注意力显然没放在这上面,她们已经离城近三十里路了,宴黎看着甲胄鲜明的亲爹背影,终于忍不住驾马上前凑了过去:“阿爹,你的伤刚好,不宜劳累,还是把这身盔甲换了吧。”
  盔甲这东西最是沉重累赘,像宴擎此刻穿的这身便是威风凛凛的同时,更是分量十足。宴黎曾经掂量过,这一整套盔甲加起来足有几十斤重,可想而知会有多沉,穿久了又会有多累,尤其宴擎现在虽然看着是大好了,但肩上的伤却还是经不起压迫的。
  不过宴将军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颇为严肃的说道:“阿黎,我养伤的时间太长了,军中久不见主将已经有些军心不稳。现下还是不要坏了规矩,让他们都安安心吧。”
  宴黎知他说的有理,于是也不好在说什么,放慢了马速等了会儿,行在后方的马车终于缓缓驶了过来。于是小将军一拨缰绳,驾着马儿跟在了马车旁,想了想又伸手敲了敲车厢壁。
  温梓然果然听见了,掀开车帘后想也没想便问道:“阿兄,怎么了?”
  宴黎见她精致的小脸露出车窗,唇角忍不住弯了弯,也没急着问出自己的疑惑,便先玩笑似得开口道:“你怎知道是我,不怕是旁人来敲马车吗?”
  温梓然已经不想再找各种理由来回答了,难得有些任性的答道:“我就知道是你又如何?”
  当然是不如何了,宴黎闻言甚至还有点儿小高兴。于是这个话题暂时被放过,宴黎转而问起了正事:“阿爹伤势刚愈,现在穿着他那几十斤的盔甲一整日,肩伤会不会有变啊?!”
  问话的宴黎忧心忡忡,听问的温梓然反倒是从容得紧,淡淡道:“当是无碍的。早先宴将军的伤便是吴大夫诊治,他的医术算不上惊才绝艳,但至少稳扎稳打不会轻易出差错。他既觉得宴将军穿一天盔甲没问题,那应当便是没问题的。”
  宴黎听完,却又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梓然,你还叫我爹宴将军?”
  温梓然听完也不在意,微微歪头看着她,巧笑着反问道:“不然呢?”
  自幼失明的温梓然大抵不知道,她自己生得是如何的清丽美貌,尤其是在她冲着她歪头巧笑的那一瞬间,宴黎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呆呆的盯着温梓然看了一会儿,宴黎全然顾不上之前的话题了,她突然想起这是在外面,马车旁还有不少军士护卫。她本能的不想让别人看见温梓然的笑容,于是伸出手在温梓然颊边的小酒窝上轻轻点了一下,说道:“把头收回去,外面风大。”
  温梓然又笑了下,虽然她看不见宴黎此刻神情,却能猜见她此刻的想法。于是笑过之后,她从善如流的将脑袋收了回去,还将车窗帘重新遮了个严实。
  看不到心上人了,宴黎又不由得生出几分失望来。
  

第0章从容不迫

  冬日行路比宴黎预想中还要麻烦些,尤其是路程行到一半时天气骤降下起了雪; 而天色将挽时他们正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
  细碎的雪花飘落; 被寒风裹挟着砸在脸上; 冰冰凉凉的。
  马车的车帘刚掀开一条缝就被宴黎看见了; 她忙出声阻止道:“别掀车帘了; 外面风大冷的很。”说着话,她同时伸手将车帘按了回去; 然后隔着车帘问道:“有什么事吗?”
  此时一行人早已出了北疆,队伍只剩下了三十余人; 而这唯一的马车里除了载着一些行李外; 也只有温梓然一个人。她坐在马车里,车厢固然阻隔了风雪; 但其实也没暖和到哪里去。只不过她并没有出言埋怨过这个,只是问道:“阿兄,现在什么时辰了?”
  宴黎闻言抬头看了看天; 却见天空阴沉沉一片,一整天都没怎么变过。她估摸了下时辰; 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大概快过申时了吧。”
  冬日的天气; 申时一过差不多也就要天黑了,然而直到现在队伍都在默默赶路; 一点儿要到达城镇的模样都没有。这让宴黎也有些担忧,虽说出门在外少不了餐风露宿,可现下这天气可不适合在荒郊野外过夜,更何况还有温梓然同行。
  果然; 在这段对话结束之后,直到天色真正暗沉下来他们也还没有赶到什么城镇,路上甚至连个小村子都没有遇见。而飘了整日的小雪也渐渐积了起来,落在地上薄薄的一层,虽然碍不着什么事,但却是将天地都染上了一层白,也让人望着四周雪白生出了一种空旷寂寥之感。
  宴黎当然没什么心思多生感慨,她抖了抖披风将身上的积雪抖落,然后一夹马腹赶到了队伍前方,寻到宴将军便问:“阿爹,天都黑了,咱们今晚在哪儿落脚啊?”
  好在情况没有宴黎想象中的那么糟,在这条路上行过许多回的宴将军给出了准确的答案:“再走十几里路,前面应该有个小村子,咱们人不太多,今晚可以在那里借宿一晚。”
  听到不必在荒郊野外过夜,宴黎顿时大松了口气,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宴擎的脸色不太好。字面意义上的不太好,他脸色苍白嘴唇发青,也不知是冻的还是赶路累的。不过宴黎觉得是前者,所以她眉头一皱就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冷风顿时吹得她一哆嗦,可她还是将披风递给了宴擎。
  宴将军当然没接,他抬起不灵便的右手挡了回去:“不必。只有十几里路,不一会儿就能到。”
  宴黎也没有多坚持,因为在这种小事上实在没有与宴擎多争执的必要。所以她只是深深地看了父亲一眼,便又一展披风穿了回去,然后道:“那我去与梓然说一声。”
  宴擎闻言点点头,宴黎便又驾马赶回去了。她隔着车帘将情况与温梓然说了,后者提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风雪天出门总归不是件轻松的事,更遑论要在荒郊野外过夜,真是想想都让人担心被冻死在外面。万幸宴将军他们都有分寸,行程安排得还算妥帖。
  如此又行了十余里,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众人终于望见了远处村子零星亮着的火光。
  这是个并不大的村子,整个村子也只有二三十户人家,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又或者说是为了节省灯油钱——等到宴黎一行人赶到时,这个村子里的大部分人家都已经休息了。
  随行的亲兵便选了一户还亮着灯的人家敲门,敲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的人问了一句:“谁呀?”
  接下来的事自有亲兵去交涉,不多会儿这个小村子的村长便被惊动了。对方自然不敢不理会,只是望着一行三十余骑,人和马都要安置,村长的脸上也满是为难。
  宴黎看着这些人嘀嘀咕咕商量着什么,无意过去掺和,跳下马背后跺了跺有些冻僵的脚,便又凑到马车边去了。赶车的军士早已习以为常,见着宴黎过来便自觉的跳下马车走了,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了这对刚刚定下亲事的未婚夫妻。
  心中从未有过什么男女大防,宴黎见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干脆掀开车帘跳上了马车:“梓然,你怎么样,今日可是累坏了?”
  行路颠簸,但温梓然的忍耐力却是出乎意料的好,这一路几乎就没有叫苦叫累的时候。只不过有时候颠簸得狠了,她的脸色不好看,即便从不曾抱怨什么,宴黎见了也忍不住心疼。
  今日也是如此,宴黎话音刚落便借着外间透来的火光,隐约瞧见温梓然的脸色不好。她顿时担心起来,又问道:“怎么了梓然,你不舒服吗,是不是受凉生病了?”
  问着话,宴黎便担忧的握住了温梓然的手——其实在触碰到温梓然手掌的前一瞬她就后悔了,因为她一直在外面骑马,手早就被寒风吹得冰凉。可等到她真的碰到温梓然的手了,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只因那纤柔的手掌竟是比她的手还要凉,冷得跟冰块似得!
  来不及多想,宴黎本能的拉着温梓然的手塞进了自己怀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用体温来替温梓然取暖。那隔着中衣透过来的凉意,让宴黎忍不住皱眉自责,后悔将人带来吃苦了。
  温梓然却是全然没看见她脸上神情,微微一愣之下很快反应过来现实情况。她冻得有些发白的脸上悄悄浮上了一抹红晕,被宴黎按在腰腹上取暖的手掌在这一刻仿佛烫得惊人,她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收回来,结果刚刚发力便听耳边一声轻斥:“别动!”
  宴黎固执的将温梓然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取暖,过一会儿似乎害怕体温没那么热乎了,还要换个地方继续暖。直到隔着中衣再没感觉到凉意,她才稍稍放松了手下动作,柔声问道:“好些了吗?”
  温梓然的脸色还是有些白,却也轻轻点了头。
  宴黎这才放心下来,虽然她恨不得直接将人揽进怀里,抱着人帮她全身群暖。不过她好歹还记得这是在外面,而在外人眼中她们还是未婚夫妻,所以最后也只能继续帮人暖暖手,同时保证道:“今日咱们落脚的这个村子有些小,我明早去找找看,能不能替你寻个手炉之类的。”
  这边宴黎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新的人声,原是村子终于有了决定,准备将众人打散后分别在各家安置起来。如此一家只需安置一两个人和一两匹马,挤一挤勉强倒也能行。只不过现在许多人家都已经歇下了,村里来人也不知道,这时候便需要挨家挨户去敲门通知了。
  赶车的军士这时候也回来了,他目光往四周一扫,没见着宴黎便知她还在车上,于是开口提醒道:“小将军,咱们马上要进人家借住了,你先下来吧。”
  宴黎只好不甘不愿的跳下了马车,寻到宴擎一问才知道众人要打散安置了,基本上每家都要安排一两人借宿。他们一行三十余人,如此本也无可厚非,可温梓然是女子还目盲,让她独自去哪家借宿都是让人不放心的,于是宴黎便主动提出要与温梓然一同借宿。
  宴擎当然是无所谓的,事实上就算两人今晚决定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他也不觉得有什么,更何况宴黎说的也没什么错,放温梓然独处他们确实也不放心。于是宴将军扭头又让村长为难了一回,后者绞尽脑汁才在村里腾出了一间空屋,专门留给温梓然和宴黎住……
  村长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但宴黎并不准备解释什么,从善如流的和温梓然一起去了。
  这个村子人口不多也并不富裕,村长好不容易腾出来的也只是一间破旧的茅屋。其实破旧也就算了,门一开,里面还有一股说不上是霉味儿还是什么的异味儿,让人闻着都不想进去。
  然而外面还下着雪,不进屋是不可能的,所以两人最后还是忍耐着住了进去,温梓然也是此时才知道两人今晚要住在一起。宴黎先斩后奏有些忐忑,却也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一个姑娘家,独自在别人家里借宿,我不放心。”
  温梓然反倒没说什么,甚至主动关上了破旧的房门,将呼啸的寒风挡在了门外。
  破旧的小屋里没有点灯,门开着时还能借着外间白雪反射的光亮隐约看清情况,但房门一关屋里便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宴黎有些不适应,下意识的眯着眼想要看清屋内情形,但黑暗对于温梓然来说却是全然构不成障碍的。她从容的关上了房门,又从容的牵起了宴黎的手。
  “怎,怎么了?”黑暗里,宴黎有些不安的问道。
  温梓然之前已经听着宴黎简单的将房中的布置描述了一遍——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破旧的茅草房里也同样处处透露着贫穷,整间屋子里除了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之外,也只在屋子一角里还有几口箱子,屋里连个凳子都没有,倒是不必担心会有障碍阻了温姑娘行动。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温梓然一边牵着宴黎往床边走,一边从容不迫的答道:“阿兄不必解释,我都明白的,事实上我们原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宴黎闻言放心了不少,然后她就被温梓然拉倒了床边。摸着低矮的床榻,还有床上那条冷硬的被褥,她终于真切的意识到一件事——在这破败的茅屋里,今晚她和温梓然就要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一瞬间,心跳如擂鼓。
  

第0章相依相偎

  黑暗里,宴黎的脸不知不觉烧红了。其实她提出要和温梓然一起借宿时没想过要和她住在同一个房间的; 她只是想要和她在一户人家里借宿; 也免得她看不见被人欺负了去。至于之后将错就错; 也只是因为她自己身份也特殊; 总不能顶着男子身份就真去哪家和个男人挤吧?
  两人借住在一处; 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宴擎也是基于这样的考量才会让村长单独给两人安排一间空房。至于随行众人会怎样看待她们; 宴黎倒是不担心,因为此番能随宴擎回京的都是值得他托付性命的心腹; 他们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纠缠。
  然而事到如今; 两人真的共处一室了,而且房间里空荡荡的连条凳子都没有; 两人今晚注定要睡在一张床上,宴黎又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黑暗里,宴黎紧张的捏了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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