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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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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了不少时间消化了老板娘的话,温梓然许久未能平复心情。许久之后,她犹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种人,我是说断袖龙阳,很多吗?”
  老板娘抬起眼皮望了望头顶的天花板,其实这种人在边城说多也多,只要留意总能发现,但说少却也少,因为龙阳断袖在人群之中毕竟是少数。不过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前一个答案,坚定的对温梓然点点头,说道:“嗯,在边城,挺多的。”
  温梓然闻言恍然,轻声呢喃了句:“这样啊……”
  老板娘见她如此很想问一句“这样是哪样啊”,不过并未等她开口,却先有人过来结账了。于是只好按下满腹的忐忑,先招呼起了客人。
  

第0章可以吗

  温梓然很清楚,老板娘的话不仅仅是为自己解惑而已; 但对方那番话无疑也是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的认知——她以为自己违逆人伦; 以为自己心思可憎; 可原来她那本不该存在的爱慕不仅能够得到回应; 更有许多人也是与她一般; 同为“另类”?!
  一整日,温梓然都是恍恍惚惚的; 乃至于宴黎后来跑过来与她说话都没能得到回应。
  到了晚间,饭馆打烊; 秦云书与老板娘告别; 提了灯笼牵着女儿回家。
  这一日她虽忙碌,但饭馆生意到底还是不如从前; 她也寻到了不少机会出来看女儿。因此她看见了追来饭馆的宴黎,也发现了温梓然的深思恍惚,免不得便将二者联系了起来。
  边城平时虽无宵禁; 但天黑之后的边城却显得十分安静,尤其是在经历过之前那一场祸事之后; 夜晚的边城更是少了几分人气; 母女二人走在街上几乎遇不见几个行人。便是在这样安静的氛围里,秦云书突然开口问道:“梓然; 你很喜欢宴黎吗?”
  温梓然本还有些走神,乍然听到这话也回过了神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飞快染上了红霞,却是故作镇定的反问道:“阿娘何出此言?”
  小小的灯笼晕开昏黄的光; 却足以将少女的情态显露无疑,秦云书自然也看到了女儿脸上的羞怯——其实这问题问与不问都没什么差别,秦云书自己对答案也是心知肚明,只是相依为命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这样送出去嫁作他人妇,她心里总是不舍。
  夜晚静谧的街道上,母女二人的脚步声轻微却又明显,直走过了小半条街,秦云书才再次开口道:“梓然,你已及笄,也是时候考虑婚事定亲了。”
  温梓然乍然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显然被这话题跳跃弄得有些懵,而且在前世秦云书也从未对她说过这样一番话。彼时她年纪甚至更大些,可阿娘也只是将她带进将军府安宁生活,谈婚论嫁这种事却是一回也没提过。至于后来嫁入冯家,那便又是另一番际遇了。
  少女微微发怔,有些羞赧也有些慌张,蹙眉道:“阿娘说这个作甚?!”
  秦云书看着自家“傻闺女”有些无奈,索性便将话说白了:“梓然,若是晏家有意,宴将军早就该使人过来提亲,而不是放任宴黎平白纠缠于你。而若是晏家无意,宴黎与你便是私相授受。这样的名声,你担不起,阿娘也不可能看着你行差踏错。”
  温梓然明白过来,边城这边确实民风开放,少年男女有所接触不算什么大事。但在她们家乡,甚至于梁国的大多数地方,却都是礼教森严的,哪怕是定了亲的未婚男女,也鲜少有见面的机会,就更别提像宴黎那般没名没分就敢翻姑娘家院墙的了——阿娘对此显然多有不满。
  然而明白归明白,温梓然除了抿抿唇,却根本不能说些什么。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宴将军不可能为自己的女儿向另一个女子提亲,而她也不会再对另一个人动心。
  气氛一下子低沉起来,隐隐的让人有些心慌……
  其实秦云书说这话多半也只是提醒女儿罢了,她当然知道边城的民风,因而也没太将宴黎的举动放在心上。但此刻见着女儿反应,她心头却是忍不住狠狠一跳——难道宴黎并没有过谈婚论嫁的打算?那之前种种,甚至于她昨晚捡到的那一张表明心迹的书信,都只是逗着她女儿玩的?!
  这般想着,秦云书提着灯笼的手忍不住收紧再收紧,眼中也只剩下了一片暗色。
  此刻的她全然没有想过,若事实真是如此,温梓然这般态度也该是清楚并且默认的。偏心眼的亲娘只在心中暗恨,同时在心里将宴黎骂了个半死。
  不远处将军府内,正谋算着将人明目张胆拐来的小将军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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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擎的体质本就不差,再加上有良药相助,伤势恢复得也是极好的。吴大夫仔细替他检查了一番,欣喜的发现或许不用等满一个月,宴将军的肩伤就能提前处理了。
  宴黎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打着请温梓然帮忙的幌子就去了隔壁温家小院。
  意外又或者不那么意外的,小将军吃了闭门羹。她看着温家紧闭的院门有些忧心,实在不明白之前态度明明有所缓和的温家伯母,为什么又忽然转变了态度?
  没奈何,小将军故技重施的爬上了温家院墙,一眼望去并未在院子里发现温梓然的身影。倒是看见了秦云书正在院中,一无所知的小将军并没有多想,大胆的开口喊道:“伯母,我有事来请梓然帮忙,不知你可否……”
  没等宴黎将话说完,她就看见了秦云书回过头时的冷脸,话音顿时一滞。说实在的,这挺难得,因为秦云书本身性子温婉很少发脾气,她难得的冷脸近来似乎都给了宴黎。小将军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却不等她细细思量,就见着平日里好脾气的秦云书突然操起了一旁的扫帚!
  短短一瞬的思考过后,宴黎果断的跳进了温家小院。
  秦云书显然都被她这选择弄懵了,原本就是做做样子的扫帚挥到一半,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打下去。不过她脸色难看却是真难看,提着扫帚质问道:“谁许你进来的?!”
  往日里总靠着一身冰冷气势唬人的小将军,这一次却是被未来丈母娘身上的气势唬住了。她甚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这才觑着秦云书的脸色小心开口道:“我有事请梓然帮忙。”
  秦云书闻言皱了皱眉,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你走吧,梓然不想见你。”
  宴黎更懵了,暗自思忖着是不是自己上回太孟浪,偷亲温梓然不仅惹得她恼了,还让秦云书知道了?这样想着,宴黎看着秦云书提扫帚的手心里就是一虚,可思来想去这时候也不能退缩,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道:“伯母,你听我说,我阿爹的伤出了些问题,需得梓然过去帮忙看看。”
  她并没有说假话,当日宴擎肩伤难治,最后这续接筋骨的事是温梓然主动跟吴大夫提的。虽然最后因为温梓然目盲,具体操作只能由吴大夫动手,可在这种时候将人请去看着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秦云书不知道这些,她不知道宴将军伤势严重,也不知道自己女儿的大胆提议。前些时候她询问温梓然医术时,后者因为难以解释,甚至只说自己偶然间得了几个厉害方子。秦云书听后相信了,所以她并不相信宴黎此时所言,皱着眉头就要挥扫帚赶人。
  小将军看着打过来的扫帚还在思量要不要躲,结果扫帚挥到一半还是停住了。
  秦云书到底是温婉性子,做不出那等泼妇举动,只是心中到底不忿,放下扫帚后气道:“温家并不欢迎你,还望小将军自重,莫要再做那翻墙入户的无赖行径。”
  宴黎被说得有些讪讪,可走是不可能就这么走的,不再登门更是不可能。她偷偷望了一眼厢房方向,意外的发现房门虽然紧闭,可窗户却是开着的,而且那大开的窗户后面分明站着个窈窕身影!
  看见温梓然的宴黎更不可能就这么走了,她收回目光又瞥了眼秦云书手里的扫帚,猜测这东西八成没有什么杀伤力。放心不少的同时,对这母女二人的态度更为不解了,于是也不再提让温梓然跟自己走的事,反而问道:“可是我有何处做得不妥,惹得伯母生气了?”
  也就是宴黎,才能如此耿直的问出这种话了。
  秦云书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然而看着小将军那真心求教的小眼神,她略滞了滞,还是决定给对方一个解释的机会:“宴小将军,我且问问,你对我家梓然到底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当然是拐回家做媳妇的居心了,她难道表现得还不够明白?!
  宴黎眨了眨眼睛,在心中腹诽,面上却是一派正经模样。她思忖了一下措辞,最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我心慕于她,想要与她相伴余生。”
  直白又真挚的表白,虽然是对着未来丈母娘说的,但听到的人并不会怀疑她的诚意。
  这让提着扫帚的秦云书开始迟疑,她下意识的想要回头去看看厢房里的女儿,怀疑是否是女儿误解了什么,进而误导了她。不过当着宴黎的面,好歹是忍住了,秦云书沉默了一下后怀疑的看着宴黎,问道:“这么说,你是有意想娶梓然的?”
  秦云书的问话却是让宴黎的眼睛亮了亮,后者脸上全无排斥,相反开口时语气中还带着些显而易见的小期待和小兴奋:“伯母同意将梓然嫁给我吗?”
  宴黎的期待毫不作伪,以至于刚还气势汹汹的秦云书一时无言。片刻后她默默放下了扫帚,抬眸发现宴黎还盯着她瞧,只好带着些不满与懊恼的开口:“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什么都没有,一张嘴就要求娶,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父母之命啊……小将军有些惆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磨得父亲松口。
  比小将军更惆怅的是秦云书,不仅是因为闹出了一场乌龙,更因为这事情的发展走向,让她怀疑是自家女儿和人商量好了,一起来套路她这个做娘的!
  她明明,也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好吗?!
  

第0章少年心思

  虽然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使得对方误会,但秦云书的态度还是让宴黎在意外至于感到了惊喜——未来丈母娘对自己的观感起起落落; 小将军还以为求娶不易; 谁知最先松口的竟还是秦云书。
  念及此; 小将军对自己的亲爹也不由得腹诽了几分; 因为比起秦云书对自己的挑剔; 她爹可是一直都说温梓然很好的。然而很好归很好,宴将军却是至今未曾打消拆散二人的想法; 至于顺她心意主动上门提亲什么的,根本是想也别想!
  想起那句父母之命; 宴黎又忍不住惆怅得想要叹气。她在院中等了会儿; 秦云书自去了厢房与温梓然说话,母女俩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一刻钟后温梓然才从厢房里走了出来。
  宴黎见状主动迎了上去,眉目疏朗的喊了声:“梓然。”
  温梓然自是看不见宴黎此刻神情的,但从她尚且轻快的声音里便能听出; 小将军此时的心情并不坏,也并没有在意之前秦云书举着扫帚“迎接”她的事。而对于自己之前避在厢房不曾替她说话; 宴黎显然更不曾放在心上; 她的感情单纯而又诚挚。
  说不清心底情绪有多复杂,温梓然浅浅一点头; 应道:“阿兄。”喊完人又问道:“还未有一月吧,宴将军可是伤势反复了?”
  宴擎的肩伤相当严重,严重到废了一条手臂,这样的伤势对于武将来说是致命的; 更别提宴擎本身镇守边关的重要性。如果不是温梓然说可以治,或许他已经无奈选择上奏折辞官了,而现在即便没有辞官,他的伤势也是不足为外人道的,知情的人还是那几个,说话也多有隐晦。
  旁边的秦云书不知道温梓然说的一月所指,可宴黎显然明白。她神色间并无紧张,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有梓然良药相助,阿爹伤势恢复得很好,吴大夫便说宜早不宜迟。”
  宴擎的伤其实当时救治是最好的,奈何彼时伤重,实在不堪折腾,在保住手臂和保住性命之间,众人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拖到如今,严重的后遗症是免不了的,但作为替宴将军疗伤的医者,吴大夫显然还是希望他的伤势尽可能恢复,于是便将约定的时间提前了。
  温梓然了然,听到宴黎说宴将军身体无碍便也放心了,她之前已经与阿娘说好了,此时便也干脆道:“既如此,那我便随阿兄去吧。”
  宴黎顿时高兴起来,她又看了看一旁的秦云书,后者虽是一脸的不放心,但好在也没有阻止。此时的小将军难得机灵了一回,忙对着未来丈母娘表态道:“伯母放心,梓然跟我过去将军府,我定会好好照料于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秦云书闻言看了她一眼,觉得这保证真是……她还没答应将女儿嫁过去呢!不过有了宴黎保证,她还是放心不少,毕竟当初战起时城外凶险,宴黎都将梓然照顾得好好的,现在更不必说。
  最后微微点了点头,便算是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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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正式踏足将军府,温梓然对于将军府的一切仍旧是熟悉入骨了然于心,不需人引路也走得从容又坚定。而与记忆中不同的是,她一脚踏过将军府门槛,便感觉到了四周若有似无的打量。
  将军府本该是戒备森严的地方,现在她已是外人,被人注目亦是理所应当。温梓然因而没有多想,却不知四周打量的目光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小将军进门时又是笑着的,如果上一回大家还觉得惊诧和不明所以,现在看见小将军带回来的姑娘,众人便也恍然大悟了。
  这可是未来少将军夫人,当然是要趁现在好好看一看的!
  宴黎显然不喜旁人对温梓然的打量,护食一般将人遮挡起来,然后顺着那些打量的目光一一瞪了回去,直瞪到众人收回视线才罢休。
  温梓然并非毫无所觉,这才真正恍然,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些许新奇。不过这些小小的情绪藏在心中便好,她神色如常的踏进了将军府大门,对于宴黎偷偷牵过来的手并未拒绝。
  两人一路行到了主院,进院门时宴擎正在练武——宴将军伤势恢复之后便也闲不住了,再加上他知道自己右手今后多半不顶用,这些天竟就练起了左手剑。招式动作初时有些别扭,但经过这些天的练习,竟也渐渐有了些样子,而且随着身体好转力气恢复,一招一式间变得虎虎生威。
  宴擎一剑划过,扭头就看见了站在院门口的两人。
  今日宴黎出去得早,此时也才刚过清晨,灿烂的朝阳洒落在两人发间衣上,便仿佛替两人镀上了一层金光。恍惚间一眼望去,少年俊秀少女清丽,哪怕是宴擎也生出了些登对之感。
  不过旋即宴将军就眨了眨眼睛,将那一瞬间的恍惚抛在了脑后。他先是淡淡瞥了宴黎一眼,而后收起了手中长剑,面对温梓然时态度竟很是温和:“温姑娘今日怎的有暇前来?”
  温梓然盈盈行了一礼,倒是一派落落大方的模样:“我听阿兄说,宴将军伤势恢复得不错,所以过来替您看看。”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方才听见将军舞剑,剑声破空,想必将军恢复得定是不错,那么早些治疗肩伤也是好的,说不定能恢复得更好些。”
  伤势的事吴大夫已经与宴擎细细说过不止一回了,但温梓然有那几张神奇的药方做敲门砖,宴擎对于她的医术自然也是报以期待的。此时听她这般说,便不由得扬了扬眉,问道:“那温姑娘以为,现在疗伤的话,我这手臂能够恢复到几成?”
  温梓然思忖片刻,决定实话实说:“耽搁许久,顶多再多恢复一成。”
  宴擎闻言一默,对这结果显然也是心知肚明,只是面对着似乎能够“化腐朽为神奇”的温梓然,他还是免不了多了两分期待。结果如此他也说不上失望,笑了两声便将这话题揭过了,却是又问道:“温姑娘如何知道我是舞剑,而不是舞刀或者其他?”
  温梓然浅浅一笑,答道:“自然是因为声音不同。”
  前世温梓然被宴黎救下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爱黏在后者身边寻求安全感,而宴黎本身又是个勤于练武的,所以她会的每一种兵器破空声,对于温梓然来说都已熟悉至极。
  宴擎不过随口一问,闻言眉梢微挑,将生出来的一点点疑虑放在了心间。而后双方也不再废话,宴将军从善如流的伸手让温梓然诊了脉,又一一回答了后者对他伤势的询问。端看态度,是半点儿看不出他对温梓然有什么不满排斥的,可惜就是接受不了宴黎喜欢人家姑娘。
  吴大夫很快也来了,两人又就宴将军此时伤情和接下来的救治商议了一番。宴黎全程插不上嘴,可她的目光也全程黏在温梓然身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少年人的心思。
  宴擎越发觉得没眼看了,又想起之前乍然看到两人同来时心中生出的那点恍惚,终于遗憾起阿黎为什么不是个真儿郎来。可惜遗憾终究只能是遗憾,宴将军便趁着吴大夫和温梓然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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