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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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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梓然摸过宴黎的脸,可人的长相并不是简单的摸一摸就能够在心里成型的,或许之前她心中有所描绘,但到了此时此刻心中所有的描绘却都已经被她推翻了。她忽然很想知道,宴黎到底长什么模样,能够看见她长相的人又会如何描述。
  老板娘听到这个问题微微一怔,不过也并未多想,她仔细回忆了一番,却用了最单薄的形容:“小将军她很好看啊,梓然你也很好看,你们俩站在一起倒是般配。”
  温梓然显然不满足这样的形容,于是又问道:“很好看是怎样的好看?”
  老板娘便脱口道:“好看得像个姑娘似得。”
  

第0章一片静谧

  好看得像个姑娘似得……
  老板娘的话其实一语中的,仔细看过宴黎长相的人都不能否认她长得好看; 而且她完全没有继承父亲宴擎偏向硬朗的长相; 反倒是继承了曾经将军夫人的美貌。这在边城是难得的; 不过又因为幼时经历; 宴黎身上总比旁人多几分凶戾之气; 因此这偏女气的长相也就没人敢提。
  灶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又凝固了,一语扎心的老板娘很快发现了温梓然的黯然。她不太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仔细回想了下自己的形容,似乎确实有那么些不恰当; 于是又解释道:“我不是说小将军像姑娘; 小将军英勇善战,刚立下战功我都知道的; 我就是夸她长得好看呢。”
  温梓然闻言依然没什么表示,她就坐在灶间烧火时坐的小凳子上,双手抱膝; 显得单薄又孤单。
  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看着这样的温梓然,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不然为什么小姑娘的想法她已经全然不能理解了——宴小将军和温梓然; 她早就在两人身上嗅到了若有若无的暧昧; 到如今更是心照不宣,那她夸小姑娘的心上人有错吗?就算用错了形容那也还是夸啊!
  灶房里; 两个人的对话彻底陷入了僵局,无论老板娘再说什么,温梓然都没有再回话。小院里,宴黎也是刚迎了燕王进门; 满心的不耐全都藏在了没什么表情的冷脸下。
  燕王不愧是燕王,哪怕前两日刚陷入了那等危险又尴尬的境地,脱困之后也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威严模样。也不知他如何做的,身边竟又出现了一批护卫不说,之前消失无踪的柔嘉也跟着出现了,只不过小郡主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张扬,反倒显得沉稳了不少。
  宴黎的目光并没有在柔嘉身上多做停留,便冲着燕王行了一礼,而后解释道:“家父尚且昏迷未醒,不能出迎,还请王爷见谅。”
  燕王不在意的摆摆手表示理解,又稍显歉疚的叹道:“小将军不必多礼。此番事端多是因我而起,宴将军重伤亦是被我连累,我又如何能再怪罪?今次前来,一则是想看看宴将军伤势恢复得如何了,二则也是想与小将军说一声,南门外的那些胡兵已经散了。”
  当初南下追踪燕王王驾的胡兵也有数千之众,已经占了此番寇边兵马的一半有余。现在看来这些兵马也算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们南下追上了王驾,可惜虏得的却是个假燕王。现在燕王正式在城里现了身,南门的守军自然无所顾忌,再加上真正领军的霍达王子已死,南门外那些胡兵自然不足为惧。
  宴黎根本不担心南门会再有变,甚至于双方的位置该是对调,如今反倒是那些被断了后路的胡兵进退维谷。他一面想着该派兵去追杀这些胡兵,以免再给周遭村镇造成损失,一面客气的对燕王说道:“王爷费心了,家父正在屋中,还请王爷移步。”
  宴黎说话并不十分客气,至少没有燕王在京时遇到的那些官宦子弟来得殷情。不过有本事的人,总不爱说软话,燕王在亲眼见过宴黎立下赫赫战功之后,倒也并不苛责什么。
  他笑了笑,顺从的跟着宴黎进了门。闲话两句后燕王似又想起了什么,身子一侧将柔嘉让了出来,说道:“说来你们之前在城外遇险,还是柔嘉之过,非要拉着小将军出城游玩。那些天有劳小将军照料了,能见着柔嘉平安归来,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要替她对小将军说一声多谢。”
  燕王都道了谢,柔嘉自然不能毫无表示,她第一次端端正正的冲宴黎行了一礼,说道:“之前是柔嘉莽撞,多谢宴大哥照拂。”
  这一声“宴大哥”喊得宴黎鸡皮疙瘩的要起来了,她终于忍不住盯着柔嘉瞧了两眼,只不过那眼神并不是少年看见漂亮姑娘的热切,反倒有些看神经病似的敬而远之。
  柔嘉明显接收到了这道目光,拢在衣袖里的手不禁紧了又紧,指甲都在掌心里掐出印子了,这才强忍住没有当着燕王的面儿对宴黎翻白眼——她知道,自己的父王在宴黎这里看出了晏家后继有人,哪怕不能收服了这父子俩为己所用,也是想要交好一番的。
  两家人若是要结交亲近,最简单也最牢固的办法是什么?自然是联姻,结成秦晋之好!
  柔嘉很清楚这一点,在京城听得多了也看得多了,甚至于她自己也早就为此做好了准备。然而事到临头,她却有些不愿意了,而且对面那人看上去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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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来边城也快有一个月了,之前只是放任女儿与宴黎来往,现在却有主动牵线搭桥之意。宴黎不傻,在抛开儿女情长的影响后,她很容易就能看出燕王的心思,不过待价而沽罢了。
  对此,宴黎并没觉得生气,因为她和她爹反正都不会接这一茬。
  忽略掉燕王将女儿推出来这件事,宴黎只是一言难尽的盯着柔嘉看了一眼,便将燕王带进了宴擎修养的屋子。彼时宴将军确实昏睡未醒,不过许是他昏睡的时间够长了,也许是今早人来人往到底有些惊扰,在燕王到后不久,宴擎竟也醒了过来。
  宴黎见状大松了口气,只觉得亲爹醒得太是时候,否则她是真不知该不该将关于太子的消息透露给燕王。好在宴擎醒了就有人做主心骨了,宴黎爽快的抛下了烦忧,给父亲喂了早饭和汤药的同时,也将他昏睡后发生的事,以及如今城里城外的局势都说了一遍。
  等到宴黎说完,早饭和汤药也都喂完了。伤重的宴将军被重新安置躺好,一旁的燕王到现在除了两句关心的话,也还没来得及插嘴说些什么。
  宴擎显然比宴黎更加老练,不用宴黎将话说得明白,他便大概猜到了燕王想要问什么。或许早已猜到会有这一遭,也早就想好了如何应对,宴擎慢慢恢复神采的目光只在房中一扫,便说道:“阿黎,为父有话要与王爷说,你且带着人先退下吧。”
  宴黎闻言不觉意外,答应一声后便带着房中的亲兵医者退了出去。
  燕王见此摆摆手,示意身后跟随的柔嘉和两个侍卫也跟着出去了。然而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门外的宴黎身上,有些不明白作为晏家唯一的继承者,宴擎说话为什么要避着她?
  房门一关,里面的人说话声便模糊了起来,再加上燕王他们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站在门外除非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否则已是听不清里面的人在说些什么了。
  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然没人敢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于是在外间的等待便也变得无趣起来。
  柔嘉只在门口等了片刻,目光很快移向宴黎,在她身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接着忽然便伸手去抓人衣襟。结果自然没能成功,小郡主的手被宴黎抬臂挡住了,但她看着倒也不恼,顺势抓着宴黎的胳膊就将人往屋外拽:“走走走,出去,找个人少的地方我有话要与你说。”
  宴黎不悦的一晃手臂挣开了柔嘉的拉扯,事实上除了温梓然之外,她排斥所有人的肢体接触。不过想起之前的事,又想起没在房中看见的温梓然,她还是自觉主动踏出了房门。
  柔嘉见状撇撇嘴,倒也没说什么,跟着出去了。
  宴黎走出堂屋便在找温梓然,她的目光迅速在院中扫过。留意到柔嘉跟出来了,她也没回头,只是随意的开口问道:“你找我想说什么?”
  院子里并没有看见温梓然的身影,现在外间也还没有彻底安全,院门口守着的亲兵显然不会轻易放人出去。温梓然也没有理由离开。于是宴黎刚问完话便迈开了步子,开始在这个并不大的院子里找人,东走西走的片刻不曾停歇,更没有要好好谈话的样子。
  柔嘉被她这一通无事气得脸都白了,可有些话还是要说,甚至不能拖延。于是她干脆抛下矜持,小跑了几步挡在了宴黎面前,皱眉看着她道:“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和你说,哪怕是出于礼节,你就不能站在这里好好与我说话吗?”
  宴黎在院子里没找到人,正准备去灶房里看一看,被这一拦脚步倒也顿了顿。她也不是那么着急要找温梓然,可是想起柔嘉之前喊着“宴大哥”的模样,她却觉得有些恶寒。
  摇了摇头,长腿一迈绕开了柔嘉:“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我听得见,也没有不让你说。”
  柔嘉看着她这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只觉得宴黎更讨厌了。她气鼓鼓的,可看着宴黎要走也只能跟上,在跟进灶房时,她见着四下无人终于说到:“我父王有意让你我联姻,但我不喜欢你,你去与你爹说,这桩婚事你们千万别答应。”
  小郡主这话看似无理取闹,但其实她已经看出宴黎不会喜欢这桩婚事,反对也是对方会有的选择。只是因为自身的骄傲,她没有说出那句“你也不喜欢我”,而是直接提出了要求,这样也能让她这个女儿家留下两分脸面。
  只是想好的话说出口,却迟迟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灶房里莫名静谧一片。
  

第0章与我何干

  小郡主说出那番话时本是信誓旦旦,觉得十拿九稳; 谁知一语落地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 这让她不禁有些讶异; 目光也落在了身边人脸上——她一直觉得宴黎不喜欢自己来着; 难道这家伙其实是喜欢自己的; 只是没有说出口,也并不打算推拒这门婚事?!
  柔嘉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但好在她看清宴黎神情后便知道自己是多想了。此刻的小将军根本没有看她,她直直的看着前方; 脸上的表情有些诧异也有些慌乱; 但总的来说是相当的一言难尽。
  这还是小郡主第一次在宴黎脸上看到如此丰富的情绪,她不由得有些好奇; 于是顺着宴黎的目光一扭头,就发现原本以为没人的灶房里,赫然坐着两个人!这还不止; 她虽不认识那年长女子,可相交多日; 甚至一起在城外经历危险逃亡的温梓然她自然不会不认识。
  话说回来; 宴黎好像是挺喜欢温梓然的吧……
  京城来的小郡主见识显然要比宴小将军来得多,哪怕当事人还有些懵懂无知; 但柔嘉却是早就从两人的相处中看出了些蛛丝马迹来。她看得出温梓然喜欢宴黎,也看得出宴黎对温梓然的心动,少年少女之间只隔着一层窗户纸而已,她早看出来了; 才不会让自己陷入其中。
  其实第一眼看见宴黎时,小郡主也是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少年的。只可惜少年脾气不怎么好,还名花有主,小郡主的骄傲自然不容许她介入其中,之前种种也不过是跟着玩闹捣乱罢了。
  脑子里的念头飞快闪过,也或许根本没来得及想太多,柔嘉便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话被人听见了,而且落在温梓然耳中可能还会引起误会。这让她有些尴尬,对着温梓然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也只干巴巴的挤出了一句:“那个,梓然你在这里啊?”
  温梓然却似没有听见般,一双秀美拧得死紧,她空洞的目光直勾勾望来,却是正对着宴黎。
  宴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慌,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慌,却下意识的解释道:“梓然你听我说,我和郡主什么关系也没有。联姻什么的,都是她自己多想的,和我没有关系。”
  温梓然还没说什么,老板娘却已然一副护崽的母鸡似得挡在了温梓然面前,看着宴黎的目光也变得警惕——她到底年长许多,经历过也见证过太多的悲欢离合。感情这种事,可以坚不可摧,也可以瞬息转变,而在权势富贵面前,能够坚持己心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老板娘知道,刚才“口出狂言”的姑娘是堂堂郡主,她的父亲更是皇帝盛宠的皇子。而与之相比,温梓然只是个眼盲还失去了父亲庇护的孤女,可谓无依无靠。两相对比之下,但凡有点野心的男人恐怕都知道该怎么选,所以宴黎的解释在她看来是相当单薄又不可信的。
  温梓然能够察觉到老板娘的维护,这让她心头微微一暖,之前乍然听到消息的无措也消散了些许。她一手按在了老板娘肩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听一旁柔嘉不满道:“姓宴的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才没有乱想,我说的可是事实,我父王说不定现在就在和你爹说咱们俩的婚事呢!”
  这话一出,老板娘的脸色更冷了,看着宴黎的目光几乎和看负心汉没多少差别。
  刚刚镇定了心神的温梓然也不由得面色微变,顾不得心中苦涩,只觉心头发紧——此刻她全然没有去想宴黎如果女扮男装,与皇室的郡主联姻会有什么后果,只是一听到阿兄要娶别人,她心里便不可控制的酸楚起来,甚至连心脏都跟着隐隐作痛。
  灶房里的气氛真正降到了冰点,宴黎看着温梓然那称不上好的脸色,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她心里无端有些发慌,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旁边不断“抹黑”她的小郡主抓起来打一顿。
  好在小郡主还有些自知之明,亦或者她本来也没想挑起事端。在说完刚才那一番话后,她几乎没有耽搁,扭头又对温梓然认真解释道:“不过梓然你放心,这桩婚事是我父王一厢情愿,我想宴黎也不会乐意,所以这事肯定是不能成的。”
  温梓然闻言唇角略微抿紧了些,却忽然道:“这是你们的事,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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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和宴擎在房中也不知谈了些什么,不过或许是因为宴将军的身体到底虚弱,两人并没有商谈太久,不到半个时辰燕王便出来了,神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什么来。
  在燕王面前,柔嘉依旧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看着宴黎还是客气的喊着“宴大哥”,一点儿也不像私下里张扬的喊着“姓宴的”。不过无论称呼如何,态度又如何,宴黎都不可能对小郡主有好感了,甚至于父女俩离开时,小将军望着小郡主背影的目光堪称哀怨……
  梓然好像生气了,梓然都不理她了,花生糖也没有给她,都怪柔嘉胡言乱语拖累了她!
  想起之前温梓然脸上的冷淡疏离,宴黎便忍不住想要叹气,整个人也有些恹恹的。送走燕王和柔嘉后,她又在灶房外徘徊了两圈,想着温梓然难得的冷淡模样又不敢进去,最后还是宴擎身边的亲兵来唤,这才将她从灶房外叫走了,只不过走几步仍旧免不了回头看看。
  这些温梓然当然看不见,不过她听得见脚步声,还有老板娘在旁边描述宴黎的反应给她听。
  不过到最后老板娘都没有对宴黎的作为评价半分。因为她看得出宴黎此刻的真心,但谁又知时过境迁后,这少年会不会后悔今日错过这一条通往权势的捷径,继而迁怒于人呢?
  因为不确定,所以不评价,少年人的事还是交给少年人自己决定吧。更何况她也不是梓然她娘,这些事其实也轮不到她管……这样想着,老板娘偷偷瞥一眼少女沉凝的眉眼,不由得有些惆怅。
  灶房中,两人各自惆怅且先不提,病房里宴黎也是刚在床边坐下。她暂时收敛起其他心思,目光在父亲苍白又疲惫的脸上听留了片刻,开口劝道:“阿爹伤势未愈,合该多休息才是。”
  宴将军便笑了笑,声音比起之前面对燕王时虚弱了几分:“我这才刚醒,哪里又要睡了?”说完这句顿了顿,好似歇了口气,才又道:“南门那边的胡兵不能轻忽,得派些兵马去剿灭。还有城中,要让人一寸寸去搜,不能再有漏网之鱼了……”
  宴黎听他一样样的安排,慢慢的点头应下,现在宴擎的虎符将牌都在她手上,她确实能够调动兵马去善后。不过这些小事其实不用宴擎安排,高副将他们经验老道,大抵也会一样样做好的。
  就这样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宴擎也发现宴黎情绪不高,于是安排事务的话音一转,又问道:“阿黎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给阿爹说说看?”
  宴黎抿着唇盯着宴擎瞧了片刻,其实宴将军在外人面前威严,但在宴黎面前总还是宽容的。他大抵觉得当年愧对了夫人,又害得宴黎流落在外多年,这些年来便对宴黎格外的好,甚至于有些放纵。哪怕此刻身上重伤,他也还有心思去在意宴黎身上发生的一点小事。
  对于当下发生的那些事来说,儿女情长确实是些微不足道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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