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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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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旁人不知道的是,温梓然曾经为了宴黎苦学医术数载,但其实一直没有派上过用场,她一次都没有替宴黎包扎过伤口,更别提其他了。因此到了今日,听说宴黎受伤,她不可避免的想要帮他包扎一回伤口,哪怕只有这一回,她也觉得自己当初的努力没有白费。
  宴黎不明白温梓然心中的坚持,他看着温梓然黯淡的眼眸有些迟疑:“这……”
  不止宴黎,跟在温梓然身后出来的秦云书更是看着女儿欲言又止。她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意,少女对少年的情意从未隐瞒过母亲,只是那时秦云书并不看好,只等着女儿撞了南墙好回头。可到了今时今日,知道了少年的不离不弃,她似乎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语来了。
  短暂的迟疑过后,亲兵送来了两碗汤药,止血药凉透了,补血药却是温着。
  宴黎端过补血药仰头一口饮尽,俊秀的脸庞忍不住微微扭曲了一下,被那汤药的味道苦得第一次变了脸色。旁边常年只见小将军冷脸的亲兵看得乐呵,头一次发现小将军原来也像孩子一样是怕苦的,也不知将军知不知道?他偷偷将此事记下,打算回头等宴将军醒来就与他说一说。
  宴小将军显然没有理会这个,他皱着脸将空药碗还给了亲兵,扭头才发现温梓然还执着的“盯”着自己。他接过止血药犹豫了一下,最后竟也点了头:“那……好吧。”
  温梓然闻言,脸上顿时绽放出了笑颜,那笑容在夕阳晚霞的映衬下,灿烂明媚已极。
  宴黎呆呆的看着那笑,不知为何,觉得心跳得有一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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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窗紧闭的屋子里只有宴黎和温梓然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秦云书作为母亲本是想跟进来的,但在宴黎无声的拒绝之下,最后还是留在了外间。
  此刻宴黎已经解开了衣衫,他小心翼翼的将伤口粘黏着的布料撕开褪下,哪怕有温梓然先一步用热水化开血痂,这一步仍旧是牵扯着伤口,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最后实在是受不了这漫长有绵密的疼痛,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宴黎干脆一把将粘着伤口的衣服扯了下来。
  似乎有轻微的撕裂声传来,又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但铺天盖地而来的痛意却是真真切切的。
  宴黎受伤时正在拼杀,满腔热血只想着杀敌,何时受的伤也未察觉。后来伤口痛归痛,不过好像这种疼痛也并不十分剧烈,忍忍也就习惯了。到此时,伤口再次撕裂,宴黎才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受伤时剧烈的疼痛感,饶是他性子坚韧,这一瞬间就差点痛叫出声。
  痛呼当然是没有的,宴黎咬着唇甚至没有发出轻嘶,但他的呼吸声却是乱了。温梓然因而听出了端倪,担忧道:“阿兄,你怎么样了?”
  宴黎额上浸出了冷汗,在一瞬间便有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线条柔和的脸颊滑落。他并没有半分耽搁,端起放置在一旁的止血药,含着药一口喷在了淌血的伤口上,几乎立竿见影的止了血。他又接连喷了两口药,确定伤口全部结痂了,这才吐出口气,回道:“我没事。”
  温梓然听到喷药声已经猜到发生什么了,她抿着唇没说什么,只微微蹙着眉,试探着将手中温热的帕子按在了伤口旁边,替他擦拭血迹和多余的药汁。
  宴黎此时已将衣衫褪下了半边,受伤的胳膊和整条手臂都露了出来。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另一个在场之人还目盲,因此哪怕他宽衣解带,也并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看见,那裸露出来的肩头白皙圆润,那褪下遮掩的手臂虽然有着隐约的肌肉线条却同样纤细……如果有第二个人看见了就能轻易的发现,这般的肩膀和手臂,根本不该属于一个常年习武的少年,反而应是女子该有的模样。
  可惜,温梓然看不见,所以她距离某些真相总比一般人更遥远一些。
  宴黎也没说什么,他坦然的褪下了衣衫,坦然的接受者温梓然的照料。偶尔抬眼看看伤口,再看看面前一脸认真的小姑娘,心里忍不住再一次感到惊奇——对方明明是看不见的,而他只是在处理伤口前,握着她的手在伤口处比划了一下,她擦拭时竟就真的避开了他的伤口!
  这是天赋异禀吗?自然不是,而是温梓然前世练习的结果。她知道自己目盲,想要做好对于普通人而言很容易的事也会变得艰难,于是便千百次的练习,让自己能够做好。
  努力总是不会被辜负的,温梓然帮宴黎处理着伤口,动作从一开始的青涩拘谨慢慢变得游刃有余。不过虽然她小心的没有碰到宴黎的伤口,可指尖还是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对方肩头的肌肤。
  那触感,温热、柔软、细腻、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肌肤触感,可指尖那一瞬间的细腻接触,总让温梓然觉得有那么点与众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同呢?温梓然自己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她只知道自己的心跳有些乱了,然后脸上不自觉染上了点点绯色,也就顾不得细想了。
  擦拭,上药,包扎,温梓然虽然乱了心跳红了脸,可手下的动作却依然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宴黎时不时看看自己的伤口,但更多的目光还是停驻在了面前的姑娘身上。他自然看见了温梓然脸颊上那抹绯红,自己也莫名跟着红了脸的同时,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他一面在心里感叹温妹妹的好容貌,一面却开口说道:“看不出来,梓然处理伤口竟这般娴熟。”
  温梓然包扎的手一顿,继而不动声色的再将绷带绕了两圈,最后小心的打了个结。末了才平静的回道:“我以前学过的,为了重要的人。”
  宴黎理所当然的将那“重要的人”当成了温父,又想着温父早逝,于是不再多问。
  温梓然却在这时抬手碰了碰宴黎肩头缠绕的纱布,柔声问道:“阿兄,疼吗?”
  宴黎想说不疼的,可对上温梓然的眼睛,却莫名脱口道:“疼。”
  

第0章甜粥

  伤口疼吗?自然是疼的,宴黎又不是那种皮糙肉厚被人砍一刀连点疼都感觉不到的人。只不过他没打算对温梓然说; 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说了; 小姑娘肯定是要担忧的。然而鬼使神差; 那声“疼”还是说出了口; 于是面前的小姑娘脸上; 肉眼可见的露出了一点心疼。
  不是担忧,是心疼。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差别; 落在宴黎眼中,却让他心中不可抑制的感到了欢喜。于是原本懊恼之余打算改口的一句“不疼”; 就又这样咽了回去。
  温梓然知道的宴黎是从来不会喊疼的; 哪怕受了再多的伤,他也只会默默的将自己关在房中; 然后独自将伤口处理完。他骄傲又执拗,从来不会喊疼,也从来不需要她的关心。
  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眼前的少年和记忆里的阿兄不同,他对她承认了伤口很疼。哪怕少年的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 可温梓然却莫名觉得那一声“疼”里包含着委屈; 也带上了些撒娇。她很清楚这是错觉,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心疼; 连带着前世的那些份一起。
  温梓然触在宴黎绷带上的指尖不由得微微一颤,秀丽的脸颊上满是心疼。可能是没想到宴黎会是这样诚实的回答,她下意识的又问了一遍:“很疼吗?”
  宴黎眨了眨眼睛,虽然看见面前的小姑娘替自己心疼很高兴; 但他还是不忍心让对方担忧。于是摇了摇头,想起对方看不见,便又开口说道:“唔……不疼了。”说完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梓然问过之后就不疼了。”
  这话温梓然当然不会信,她又不是止疼药,怎么可能问一句话对方就不疼了。她知道宴黎八成又要强撑了,可她并不喜欢前世阿兄那般隐忍的模样,那样的阿兄让她觉得两人间总隔着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所以她忽略了宴黎的回答,说道:“我再去开一剂止疼药。”
  宴黎闻言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那碗补血药的滋味儿,说实在的,真不怎么样。他自来嗜甜,也最讨厌苦味儿,幸而他身体不错这些年鲜少生病,于是也没喝过几次药。可现在回想起那碗药的味道,他仍旧觉得喉头翻滚,苦得他现在还想吐!
  吃药?算了吧,也不会比伤口疼着更好受。
  怕吃药的小将军一把拉住了转身欲走的温姑娘,着急的脱口道:“诶,别,我不想吃药。”
  温梓然被拉住了手腕,回过头来时脸上带着明显的诧异。宴黎读懂了她的神色,于是白皙的脸颊倏地一下染上了红晕,可他却没松手,反倒是挺直了脊背义正言辞的道:“我是说我不用吃药。如今边城刚经历战事,城中死伤不少,正是缺药材救命的时候,我这点小伤就不用浪费了。”
  然而他说得再义正言辞,温梓然也知道都是借口。毕竟人和人是不同的,身份摆在那里,全城的百姓都有可能缺药,但身为小将军的宴黎不会缺,而他本也不是那等舍己为人的热心之人。
  房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温梓然没有说什么拆穿宴黎,宴黎便也当做她信了。于是拉着少女的手将人牵到身边坐下,然后才说道:“伤口不是很疼的,但我有些累了。”
  这是实话,宴黎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在山中奔波逃亡那些天不算,后来知道了霍达王子的消息,连夜跑去敌营偷袭,好不容易回城后又知道了宴将军伤重的事,守在病床前照顾了大半夜。到了今天,一早他拿着霍达王子换了燕王,又跟着百里追杀,傍晚才带着伤回来。
  温梓然是看不见,否则她早该在宴黎眼中看见掩不住的血丝和疲惫了。
  不必再多说什么,温梓然听后只抿了抿唇,便起身出去重新端了盆热水回来替宴黎擦了擦脸,又拿了干净的里衣让宴黎换好。等到宴黎被收拾妥帖躺在床上时,睡意几乎瞬间侵袭而来,不过他还是撑着眼皮多看了温梓然一会儿,闭眼睡去时轻轻呢喃了一声:“真好。”
  是啊,真好。宴将军没死,阿娘也没死,而你还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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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黎这一觉睡得很沉,哪怕肩上伤口疼痛,也让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晨光熹微,小院里已然有了生气。不似前几日处处小心翼翼的连说话都刻意压着声音,于是已经睡饱的宴黎很容易就被窗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吵醒了。
  抬手捂了捂眼睛,宴黎很快彻底清醒,他睁开眼看了看这陌生的屋子,慢半拍才想起昨日经历。扭头正见床头整整齐齐叠着一叠新衣,知道这定是温梓然在他睡着后送来的,于是心中一片熨帖。
  窗外又响起了说话声,是个不熟悉的女声,似在招呼众人吃早饭。
  没听到这话时宴黎还没什么感觉,听到“早饭”二字后,宴黎的肚子应景的叫了起来——他昨日忙着追杀霍达王子,回来之后包扎了伤口就睡了,上一顿饭还是昨天早上吃的,现在不饿才奇怪。于是饥肠辘辘的小将军利落的起了床,穿好衣服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院里果然热闹,不大的院子里摆着两张桌子,桌上林林总总摆着不少早饭。清粥小菜,包子馒头,并不算十分丰盛,但能在这样的时节吃到这样的早饭,已然是不错了。
  宴擎有二十来个亲兵,这会儿一半都在桌上坐着了,不少人嘴里正咬着包子馒头,一见宴黎出来纷纷放下了碗筷。有人当即出声关切:“小将军醒了?伤势如何,可还有碍?”
  宴黎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无碍。他自幼习武,大大小小的伤也受过不少,疼痛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不可忍耐的。相反,他很多年没挨过饿了,所以现下对于他来说,更要紧的是填饱肚子。不过还没等他走到桌边去拿桌上白嫩嫩的包子,却被一声“阿兄”打断了。
  温梓然跟在秦云书身后,刚从灶房里出来,手中还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碗热粥。
  哪怕温梓然平日里表现得再从容,再不像眼盲,但她看不见的事实却是毋庸置疑的。因此宴黎一见她托盘上的粥便不由得眉心一跳,担心她不小心将粥撒出来烫着自己。于是脚下一转就径自向温梓然走了过去,然后顺手便将托盘接了过去:“这里这么多人,这些东西哪儿轮到你去端?”
  说着话,宴黎便往正在吃饭的亲兵看了一眼,那目光凉飕飕的,似是在责怪他们欺负小姑娘。
  亲兵们默默缩了缩脖子,还没来得及表示委屈,就听温梓然柔柔笑道:“没想到阿兄这么快起身,昨晚是我疏忽忘了让阿兄吃些东西再睡,还准备把粥给你送到房中去呢。”
  宴黎一听这粥是送给他的,原本的不满瞬间消散。他微微抿着唇,脸上神情看着倒是一如既往有些冷淡,可看着温梓然的目光却是亮晶晶的。隔得有些远的亲兵们看不见,可就走在温梓然前面的秦云书一回头,就看见了少年眼中毫不掩饰的缱绻温柔。
  或许与宴小将军之间,也并非是梓然的一厢情愿?
  宴黎或许尚不自知,可秦云书这个过来人却能很容易的看出他的变化。最开始宴黎看着温梓然的眼神里只是平淡,没有排斥也没有什么喜欢,后来那份平淡里慢慢的也添上了几分友善,可那还不是喜欢。直到这一回时隔许久的再见,秦云书发现宴黎的眼神不一样了,他看着温梓然时眼睛里有光!
  秦云书记得,许多许多年前,温梓然的父亲温良看着自己时,眼睛里就有同样的光彩。当年她或许只是迫于无奈下嫁给了温父,可她一直记得对方眼睛里的那份光彩,也从未忽视过对方的情意。
  而现在,这个少年正用着同样的眼神看着她的女儿。这让秦云书莫名就放下了心,至少两情相悦远比一厢情愿来得让人放心,也更容易得到圆满。
  放下了芥蒂,没有出声打扰两人,秦云书端着几碟小菜走向了饭桌。
  宴黎显然没有注意到秦云书那一瞬间的打量,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面前的少女身上。他用没受伤的手端着托盘,另一只手牵住了温梓然的手,带着她走向人少的一桌:“没事,我自己来就好,你别为我费心了。对了,你早饭吃过了吗?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温梓然却是吃过了。事实上自从她娘和老板娘来了这里之后,饭食就被两个女人承包了。开饭馆的人,手艺总不会差的,不说秦云书这个在饭馆里掌勺的厨娘,就是老板娘其实也有一手好厨艺。只不过她懒散惯了,也不太差钱,所以很少自己下厨,这回却是难得出手给温梓然做了不少好吃的。
  宴黎也不失望,简单的洗漱后便端起温梓然特地为他准备的粥喝了一口。浓浓的米香,带着丝丝的甜,显然是特地加了糖的,而且糖的分量加得正好,并不会让人觉得腻。
  小将军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再看一眼桌上大大咧咧放着的一盆粥,哪里不知道这甜粥是温梓然特地为他准备的?一碗加了糖的粥或许不算什么,可被人特殊对待的感觉总是好的,尤其那个人还是同样被自己放在心里的人。
  今早的粥很甜,小将军喝着粥,觉得心里也很甜。
  

第0章诊错脉?

  喝过粥暖了胃,又吃了两个包子; 宴黎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终于得到了安抚。
  放下碗筷又擦了擦嘴; 宴黎刚想起身; 唇上却冷不丁的触到了一个硬物。他垂眸一看才发现; 原来是温梓然突然伸手; 也不知喂了块什么东西到他嘴边。
  小将军向来机警,不熟悉的人给的东西很少会碰; 然而温梓然似乎从一开始就对他很是了解,每次投喂的食物都恰好搔到痒处。而且不知为何; 宴黎很难对眼前这姑娘生出戒心来; 这次也是一样,他几乎想也没想的就张了嘴; 然后一口咬住了温梓然送到唇边的食物。
  温热的唇瓣和纤细的指尖一触即离,连温度似乎都没有留下,却无端扰乱了心神。
  宴黎含着温梓然投喂的食物; 舌尖一卷便有香甜的滋味儿在口腔中蔓延开来,再用牙齿一咬; 便又有独属于花生的香味儿炸开。是花生糖; 而且甜而不腻,配比得恰到好处; 不比城中最好的点心铺子里的花生糖差。只是现在兵荒马乱,那点心铺子显然不可能还开着。
  嗜甜的小将军微微眯起了眼,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喜欢。不过温梓然看不见,所以她笑盈盈的开口问道:“阿兄; 糖好吃吗?”
  宴黎的目光往旁边一扫,不意外的发现了几道打量的目光。是刚换班出来吃早饭的亲兵,他们也并没有恶意,纯然的看热闹而已。宴黎也并不在意,诚实的点头答道:“好吃。”
  温梓然闻言脸上笑意愈浓,接着忽然倾身凑到了宴黎耳边。后者一瞬间微微僵硬了身体,又强自稳定住心神,然后便觉耳畔一阵热气喷吐,挠得人心头发痒的同时,小姑娘柔柔的话音也传入了他的耳中:“阿兄既然喜欢,那以后就要乖乖喝药啊,喝了药有糖吃。”
  “……”宴黎的脸僵住了,连带着原本开始往脸上爬的绯色似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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