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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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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看不上眼吗,这回动心也太快了吧?!
柔嘉才不理会这些人的腹诽,见没人吱声,她又将目光投向了打探消息的小厮,扬着眉毛问道:“究竟是哪家姑娘,这么眼瞎看上了宴黎?”
这个小厮还真不知道,毕竟宴黎带着人出来招摇过市也就那一回,温梓然又是个深居简出的,边城人还真没几个认识她。于是只能实话实说道:“郡主恕罪,这个小的还没有打听到。”说完又偷偷瞄了眼郡主的脸色,试探着说道:“要不,小的明天再出去打探打探?”
柔嘉没有应声也没有反对,小厮便明白这是默认了。
之后便再没有什么新鲜消息了,至于宴黎曾经的传奇经历,这些早在来到边城之前柔嘉便已经从自己父王那里听说过了。也是因此,她还未见着宴黎便已对他心生好奇,哪只这人却是半点面子不给她,于是骄纵的小郡主气恼之余,对他也更加上心了。
只是此刻的柔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随口一句“姑娘眼瞎才能看上宴黎”,那传闻中与宴黎亲近的姑娘还真是个瞎眼的……
第0章委屈巴巴
燕王入城是见大事,城中吵吵嚷嚷许久也未平息; 尤其最后燕王一行人还住进了将军府; 于是便连鲜少出门的温梓然在家中也听到了隔壁热闹的动静。
当然; 燕王要来边城这件事城中早有传闻; 温梓然偶然也听秦云书提起过; 只不过她没想到最后这些人竟直接住进了将军府。而这原本并不关温梓然的事,可她回忆良久; 也不记得前世燕王有来过边城,就算那时她深居简出; 但这么大的事; 总不会半点儿风声也听不到吧?
温梓然百思不得其解,可燕王那等的天潢贵胄距离普通百姓实在遥远; 所以她虽不解,但也没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隔壁的热闹听过一阵,这事也就过去了。
又两日; 温梓然依旧独自在家,每日里晒晒太阳逗逗狗; 日子倒也过得清闲。
这日傍晚; 秦云书如往日一般,拖着一身疲惫归家。她手中拎着个食盒; 里面装着温梓然今日的晚饭,她走到自家院子门口,正要敲门让温梓然来开,却听身后一阵马车行过的簌簌声。
这条街上住的多是军中武将; 出行骑马的多,但乘马车的却没几个,至少秦云书在这里住了两个来月,还没怎么见过马车的踪迹。于是听到这声音,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便见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正从她身后经过,片刻之后,停在了将军府的大门口。
秦云书本来都要收回目光继续敲门了,看见这一幕转身的动作不由得一滞,目光下意识的在将军府门前的马车上多停留了片刻。
很快,马车的车门被打开,车上先下来了一个侍女,而后又下来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几日过去,秦云书当然知道燕王一行人住进了将军府的事,只不过她素日里早出晚归,在饭馆时也多在后厨忙碌,竟是没有听说过燕王随行还带了郡主来。
恰在此时,将军府里又走出一个人来,这人秦云书认识,正是女儿心慕的宴小将军!
但见宴黎走出将军府,那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少女立时迎了上去,宴黎的出现就好似为了迎她回府一般。而后两人就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口说起了话,虽然举止之间看上去并不十分亲密,可秦云书见了还是免不了心头一沉。
远远地,感观敏锐的宴黎似乎察觉到了人窥视,于是扭头看了过来。
秦云书平日里已经不怎么害怕宴黎的眼神了,但这一刻还是下意识的收回了目光。她故作无事的抬手敲响了院门,院中立刻出现了温梓然的询问声,等她出声回应后,院门很快便被打开了。
进门之前,秦云书又扭头往将军府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已不见门前两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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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黎觉得有些不耐烦,家里住进了陌生人便罢了,那燕王家的小郡主有事没事还总爱来招惹他。前两日遭了冷脸还会气结退避,可自从他将金马献给燕王后,这位郡主在他面前就趾高气昂了起来,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底气。
便如此刻,他刚要出门,却遇上游玩归来的柔嘉郡主。后者二话不说便拦了他的路,张口便道:“宴黎,你送给父王那匹金马它不听话,不让我骑。你跟我去马厩,让它听我的!”
宴黎才不耐烦理会她,斜睨了她一眼便道:“自己驯去。”
金马是前日送出去的,赶在燕王刚入城,刚听到关于金马传闻的时候。对于这种百年难遇的草原异种,谁都会好奇,尤其男人更爱骏马,燕王得知金马存在后便主动问了一句。而宴将军也半点儿没藏私的意思,不仅将金马带来给燕王看了,顺势还送了出去。
这是早便商量好的,祸水东引,可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就算没有温梓然提醒的那个草原故事,燕王真来了,真看上了这匹马,晏家也不会因为一匹马就与盛宠在身的皇子交恶。
金马被送出去了,有燕王府的马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燕王和郡主看着也都喜欢。尤其是柔嘉郡主,她并不在意金马的高大神骏,只那一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金色皮毛便让她赞叹不已——她进城所骑的那匹白马与这金马比起来,卖相上岂止云泥之别!
这两日柔嘉便不止一次去看过金马,可惜金马脾气傲得很,至今为止都不肯让旁人骑乘。燕王府的马夫深知这匹马得了王爷郡主的喜爱,照料起来更是不敢怠慢,哪里又能如宴黎一般,直接上手就揍?
没奈何,也只能好好养着,所以到现在为止,柔嘉对着金马也只能看看。
柔嘉闻言便有些憋气,见宴黎不打算搭理自己,还丢下一句话就想走,忙伸手一把将人衣袖拽住了:“喂,你讲讲道理啊,送了马又不让人骑,有什么意思?”
宴黎便是此时感觉到有人窥视,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顺着目光寻见了站在自家院门口的秦云书。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瞬间的紧张,宴黎一抬手将衣袖从柔嘉手中拽了出来,而后压下眉头不耐烦道:“马又不是送你的,更何况它爱让谁骑让谁骑,又关我什么事?”
说完这话,宴黎出门的兴致也被打断了,一转身就又回了将军府。
柔嘉站在门前气得跺了跺脚,看着宴黎的背影只觉一阵不服气,于是又抬步追了上去:“谁说不关你的事?那匹马是你驯服的,就听你的话,你说让谁骑它就让谁骑的。”
虽然小厮办事不牢靠,至今还没有打听到那个能让宴黎牵马的姑娘是谁,但传闻却也不是假的。可见只要宴黎愿意,那金马也不是谁都不能骑的,更何况他都愿意为别人牵马了,到自己这里就让他安抚一下金马,让自己骑着过过瘾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然而宴小将军又不是马夫,他愿意替温梓然牵马是他的事,又与柔嘉有什么干系呢?
到最后宴黎也没有理会柔嘉,小郡主强求不得,也只好气鼓鼓的回去了自己暂居的院子。想想心中还是憋闷,于是在路过院中一棵高大梧桐时,她气恼的一脚踢在了树上。结果痛的还是她自己,最后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回了房。
小郡主从小到大还没被人这般冷待过,又气脚又疼,咬牙切齿却又泪眼汪汪。可思来想去她也不能拿宴黎如何,最后只得咬牙道:“本郡主要去告诉父王,那家伙欺负我!”
说完这话,柔嘉还真准备起身去燕王那里告状,结果刚站起来就觉得受伤的脚上一疼,于是倒抽一口凉气后又跌坐了回去。等她抽着气脱了鞋袜一看脚,却见原本白生生粉嫩嫩的脚趾青了一块,拿手一碰就生疼,可见之前含怒踢出的那一脚她是真用了力。
当然,踢树时用力,树可不会疼,最终受苦的也只能是小郡主自己了。
侍女拿了药膏来替柔嘉涂抹,小郡主依旧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她抱着脚看了会儿脚趾上的淤青,却是怎么看怎么丑,于是便更委屈了。她想了想,忽而问侍女道:“那个谁回来了吗?这都几天了,消息还没打听出来?!”
那个谁自然是指之前打听消息的小厮,只不过郡主大人贵人事忙,显然不会去记个小人物的名字。侍女却是知道的,便答道:“常平已经回来了,奴婢去替郡主将他叫来?”
柔嘉便摆摆手,让侍女去了,她自己看了看受伤的脚趾,到底没忍痛委屈着再把鞋穿上,只抬手扯了扯长长的裙摆遮挡住了光脚。
不多时,小厮便跟着侍女回来了,规规矩矩的低着头,只能看见郡主一片裙角。
柔嘉在宴黎面前吃了不少瘪,但在下人面前还是气势十足的。她微微抬头,尚且稚嫩的脸上满是矜贵:“消息打听得怎么样了?”
小厮听问回道:“回禀郡主,那姑娘实在没什么人认识,小的打听不到切实消息。”说完不等柔嘉发怒,便忙补了句:“不过小的打听到了另一个传闻。”
柔嘉没说话,于是小厮继续说道:“是更早些时候的传闻。听说将军府隔壁的小院里搬来了一对母女,宴小将军对那家的姑娘似乎有意,帮忙搬的家不说,两人私下还有些来往。而除此之外,小的便再没打听到宴小将军与哪家闺秀往来了。听说,听说城中的姑娘都怕他。”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哪怕没人认出温梓然来,但怀疑的对象似乎有且只有她这么一个。
柔嘉却是被小厮的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微怔之后不禁嗤笑:“本郡主就说他那脾性不会有姑娘喜欢的!”然而说完她又想起了还有个邻家姑娘,于是又抿抿唇,问道:“那隔壁的姑娘是什么人,你都打听清楚了吗?”
这回小厮却是打听清楚了,当下便将温梓然的出生来历细细说了一遍。末了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补了一句:“那温家姑娘,好似有眼疾。”
温家母女与外人接触不多,秦云书更不会拿温梓然目盲的事到处去说,便是偶尔温梓然出现在外人面前,她那从容模样也不像是个瞎眼的。于是外间虽然偶有传闻,却都似是而非。
柔嘉闻言也是一愣,忍不住嘀咕句:“啧,果然还是眼睛有毛病才能看上他!”
第0章上门找茬
宴小将军是个直脾气,惹不起也不好惹; 尤其对于几次三番碰壁的柔嘉来说; 心中更是隐隐生出了忌惮; 再不肯亲身去招惹。
然而不敢招惹归不敢招惹; 小郡主长这么大却是从未吃过这样的亏; 她的恼怒已经不止是藏在心中,而是直接明晃晃的表露出来了。于是在得知温梓然的存在后; 她眼珠子一转便生出了主意来——既然宴黎招惹不起,将军府也不好得罪; 那她去看看宴小将军的心上人总不会不行吧?
这样想着; 心里隐约还有点泛酸。不过小郡主才不会承认,她对于那个能得宴黎另眼相待的姑娘是有些羡慕嫉妒的; 她只是磨了磨牙,然后做出了上门找茬的决定。
第二日一早,柔嘉如往日般陪着燕王用过了早膳; 便带着几个仆从出门了。
说是隔壁就是隔壁,温家小院距离将军府也只隔着一条窄巷; 柔嘉带着人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转身没走多远便到了温家小院的门口。这距离,要说一句近水楼台完全不为过; 恐怕坐在将军府的墙头,隔着窄巷便能将温家小院里的一切看个清楚。
柔嘉对着面前半新不旧的院门抬了抬下巴,旁边的侍女便心领神会的上前一步敲响了院门。
小院里,温梓然正摸着小黑的脑袋发呆……
昨晚阿娘回来后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最后在她的追问之下终于说出了她的所见。说实话,温梓然是不相信宴黎会和什么郡主扯上关系的,毕竟宴黎的脾性她知道,那等天潢贵胄的人物定是忍不了的。而宴黎自己,也并不是那等攀龙附凤之人!
可理智归理智,在听见阿兄身边有了别的姑娘时,温梓然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在意。毕竟对于自己的残缺,她同样心知肚明,而有些自卑哪怕压抑在了心底,偶尔也是会冒头的。
就在温梓然想着如何再与宴黎接触的当口,她家院门被扣响了。
说实话,母女俩自从搬到这小院已经两个来月了,但院门还这没被敲响过几次。一来母女二人是在他乡定居,在边城本无什么相识之人。二来这里的左邻右舍与她们也不相熟,倒不是两人不知人情世故,只是从一开始就为了生计奔波,也就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理会其他了。
此刻听到院门被敲响,温梓然第一反应就是阿娘有东西落下,所以半道又折返回来了。但转念想想秦云书似乎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被落下,于是又抛弃了这个念头,那么敲门的又会是什么人呢?
念头只是稍转,温梓然的反应却也不慢。她起身穿过小院,狗崽也一路跟在她脚边,等到达院门后面时狗崽先扯着嗓子“汪汪”叫了几声,温梓然才出言问道:“是谁敲门?”
门外的柔嘉不答,自有侍女替她回道:“我家主人乃是燕王府柔嘉郡主,特来拜访,还请温姑娘开门一叙。”
温梓然听到这回答一愣,显然没想到昨晚才听说过的人今日便主动上门了。她如玉般的手指微微蜷起,扯着衣袖显露出了心底的不平静,脑海中更是有千万种想法闪过。不过也只是瞬息,她便做出了决定,抬手将门栓打开了——将军府就在隔壁,她到不担心来的是歹人冒名顶替。
半新不旧的院门缓缓打开,露出了门后纤弱的少女。少女容貌姣好,身姿楚楚,抬眼看过来时又是一派温雅从容的模样……总之很是特别,除了那一双黑眸显得深沉无神之外,哪怕是有些来找茬的柔嘉,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对方哪里不好来!
这样的认知让小郡主有些懊恼,可她的骄傲显然不容她低头,当下便抬了抬下巴颇为自矜的说道:“本郡主听闻温姑娘大名,特来一见。”
因为目盲的缘故,温梓然向来深居简出,柔嘉从哪里知道她的存在简直不言而喻!
温梓然藏在衣袖中的手指再次蜷起,面上倒是一派寻常模样。她微微低头以示尊重,同时开口问道:“不知郡主有何见教?”
柔嘉扫了一眼温梓然身后的小院,问道:“温姑娘不请我入门再叙?”
温梓然略微迟疑,还是让开了门口——她倒是不介意柔嘉进门,只是郡主出行,她已经察觉到门口不止一两人相随了。这些人中定有男子,而她却并不想让陌生男子踏足她们母女二人的居所。
好在柔嘉虽然骄纵了些,但基本的分寸还是有的,略微抬了抬手后,跟随她进门的也只有之前替她敲门的侍女,其余仆从护卫则是相当识趣的守在了门外。而温梓然也一点没客气,察觉之后顺道就把院门关了,半点儿不顾他人怪异的目光。
小院里很干净,但也很简陋,除了温梓然之前坐的那张椅子之外便没了落坐的地方。
柔嘉目光在小院里扫了一圈,便嫌弃的撇了撇嘴,不过在温梓然“看”过来时,她好歹也将面上的嫌弃收敛了起来。依旧挺胸抬头,一副矜贵模样:“我听说,你有眼疾?”
不知怎的,这个问题竟是最早脱口而出的。问过之后柔嘉便有些懊恼,可看着温梓然那双明显无神的眸子,她还是忍不住好奇——说实话,那双目无神的模样简直像是眼盲,可真正的眼盲之人小郡主也不是没见过,谁都没有温梓然的那份从容,她矛盾又怪异。
如此直白的询问与戳人伤口无异,谁听了心里都不会很舒服。包括温梓然,她虽然决定要放开心胸,但乍然听见柔嘉如此不客气的询问,脸上的神色也不由得淡了些。但缓了缓,她还是平静的回答了对方的问话:“双目早盲,我并不能视物。”
这这这……
柔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看看院门,又看看温梓然,再看看院门,却是怎么也想不到之前给她开门,还从容来往的少女,竟是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盲之人不都没什么安全感,哪怕走平地都要伸手摸索的吗?怎的眼前这人做事就与常人无异?莫不是开玩笑消遣她的?
小郡主将信将疑,提着裙摆悄悄走到了温梓然身前,而后抬起手掌在温梓然面前晃了晃。
这是个下意识的试探动作,很多人在试探别人能不能看见时都会这么做。于是在宽大的衣袖带起微风,轻轻拂过温梓然脸颊时,她很容易便猜到了柔嘉的动作。
秀雅的眉头微蹙,温梓然后退了一步,有些不满道:“我无需欺瞒郡主。”
柔嘉闻言略有些尴尬,可看到温梓然如此迅速的反应,她心中还是忍不住犯嘀咕:不是说看不见的吗,怎的反应如此迅速,连她做了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然而心中嘀咕归嘀咕,可目盲这种事,似乎也没谁会拿来开玩笑。于是见着温梓然皱眉的柔嘉,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她有些讪讪的开口道:“是我失礼了。”
温梓然闻言神色柔和了许多,也从这三言两语之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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