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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桃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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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一行人匆匆出了城,来到了胡人商队的驻扎地,这才真正的见到了胡商所谓的马王。
  来时有人满怀期待,也有人觉得胡商言过其实,但等真正见到那马王时,却是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最后一个少年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道:“这是天马?!”
  胡商闻言脸色微变,却又迅速收敛起来,只是挺了挺胸膛强调道:“这是马王!”
  然而已经没有人听他说话了,众人的视线全被那马吸引了去,口中亦是啧啧称赞不已……
  马儿神骏自不必提,比起高大山相中的黑马还要高上一头,马腿修长有力,浑身肌肉线条流畅,哪怕是不懂马的人一眼看见,也能从中看出它的爆发力。但这却不是让众人失态惊呼的理由,真正让众人刮目相看的是这马竟是生就了一身淡金色的皮毛!
  不必多说,这又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异种,只是比起高大山所期待的,这匹马显然要漂亮得多。而更让人满意的是,这匹马不仅是生得漂亮,本身更是神骏非常,否则它所吸引的就不会是这一群出入战场的汉子,而该是京城那些闺阁贵女了。
  众人眼睛都看直了,但惊叹过后倒也没有多少人出言欲买,因为不合适——这些人是来挑战马的,这匹马漂亮是漂亮,神骏是神骏,但确实太扎眼了。不说夜袭之类的不便,就是平日里骑去战场上,只怕也能引来数倍的敌人攻杀,那可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
  于是在惊叹热闹之后,气氛意外的冷却了下来。
  胡商见状略微傻眼,显然没想到这群人这般不识货。不过他也不去管旁人的态度,见宴黎还看着马儿,便有些自得的问道:“小将军,你看我这马王如何?”
  宴黎收回目光,依旧冷着一张脸,答道:“差强人意。”
  胡商闻言终于忍不住面皮抖了抖,咬着牙问道:“这马哪里不好?”
  宴黎又看了马儿一眼,然后微微眯起了眼睛,答道:“太晃眼。”
  胡商听到这回答,几乎呕出一口血来——要知道,这马王珍贵就珍贵在一身淡金皮毛,毕竟草原之上异种虽难得,可这金马更是百年难遇。光看着都是一身的华贵之气,尤其适合作为身份尊贵者的坐骑。不过眼前这些人,显然都是些没眼光的!
  心里气得要死,可胡商还是勉强挤出了个笑脸,说道:“不说这皮毛,我这马王也是真正的神骏,而且至今未曾有人驯服过。我观小将军气度不凡,可要一试?”
  宴黎凝眸看了胡商一眼,隐约觉得这人的态度有些怪异。
  胡商的笑容又热情了些,将之前的勉强和不满尽皆收敛了起来。
  气氛又热烈了起来,毕竟这马虽然不适合做战马,但确实也如胡商所言般神骏。又听了胡商说没人能驯服,众人顿时又变得跃跃欲试起来,最后没等宴黎答应,便有几人先站出来说要驯马了。
  宴黎无可无不可的看着,事实也如胡商所言,这匹漂亮到极致的马王却是个暴脾气。它不肯戴马鞍辔头,更不肯让人爬上它的背,无论是谁上了马背它都会极尽所能的将之摔下来,顺便还会补两蹄子。若非今日这些人都算是军中好手,反应敏锐,只怕就要伤在马蹄之下了。
  不多时,几个人便拍着身上尘土,灰头土脸的回来了,道一句野性难驯后也不死磕。
  胡商见状又得意了两分,他知道越是难得的东西越让人心向往之,于是连带着脸上的笑容都真实了不少,却还是看着宴黎问:“小将军可要一试?”
  宴黎抿唇思忖了一阵,终是迈步向着马儿走了过去。
  

第0章直觉出错?

  宴黎驯马的手段相当粗暴,直接跳上马背就是一顿打,打到那马王不敢再蹬蹄子摔人了,也就算是驯服成功了。这其实也是大多数人驯马的手段,只不过这匹马实在是太漂亮了,也是可想而知的珍贵,所以其他人下手往往都有顾虑,便不敢下了重手。
  只有宴黎,好像并不怕把这匹百年难遇的良驹打坏似得,骑在马背上,揪着马鬃就是一顿狠打。打得马王没脾气,连蹦带跳连跑带撞还摔不下他,最终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也只能认怂。
  宴黎便骑着驯服的马王在空地里跑了一圈儿,回到胡商等人面前时,才翻身跳下了马背。
  刚被揍得不轻的马王见状刨了刨蹄子,看上去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似乎很想将这个刚在它背上耀武扬威的人踩几圈。然而对上宴黎看过来的冰冷眼眸之后,刚生出来的大胆想法又被它迅速压了下去,它在宴黎面前微微低下了头,做出了一副臣服的姿态。
  周围人见状反应不一,但毫无疑问宴黎这次是出足了风头。
  高大山等少年立刻围了上去,知趣的没敢伸手去碰宴黎,却都兴奋的喊着“老大真厉害”云云。其余将领见状也都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满意宴黎下手果决的同时,也觉得宴将军后继有人。而所有人中心情最复杂的约莫就是胡商了,他脸上一副要笑不笑的神情,着实有些怪异。
  一个偏将看见了,不禁有些不满道:“那胡商,你可是有何不满?”
  胡商闻言这才收起了脸上古怪神色,笑容重又变得真挚起来:“将军误会了,这位小将军身手不凡,能驯服这匹马王,着实是令人佩服的。”说完顿了顿,又露出一副可惜神情来:“只不过小将军的手段似乎重了些,可是将马王的鬃毛揪下来不少。”
  众人闻言下意识的往宴黎身边的马王看去,粗看时还不觉得,只当是刚才那一番驯马弄乱了鬃毛,细看才能发现,马脖子上那一片鬃毛里竟是秃了一块!
  这马王着实是生得漂亮,通身淡金皮毛不说,鬃毛上也似有华光流转。在阳光下被风一吹,那马鬃飘扬的模样更是美丽……不过现在不成了,秃了一块的马鬃被风一吹就露出来了,就好似一个美丽少女突然秃了半边脑袋,真可谓是大煞风景。
  宴黎驯马手上出了些汗,这会儿还有几丝淡金鬃毛黏着,是罪魁祸首无疑了。
  之前说话的偏将干咳了两声,也觉得有些坏了马儿品相,不过鬃毛这种东西早晚也能长回来的。所以他还是厚着脸皮回护了一句:“这马是给你驯好了,咱们小将军也不要你酬劳,就这样吧。”
  没人想买这匹马,除了因为这马太晃眼,上战场很可能给自己拉仇恨之外,更因为它看起来就很贵!边城这些将领虽然不穷,但也没有富裕到哪儿去,而且钱财都是拿命拼回来的,又何必用数倍甚至数十倍的价格买一匹不适合上战场的马呢?
  偏将的话推脱意味很浓了,至于其他人,看过了这一场还算精彩的驯马之后,也都兴趣缺缺了,便是说笑了几声,就打算四散离去。
  然而胡商显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他倒也没揪着马鬃的事不放,只是拦下了宴黎道:“小将军,我之前便说了,若是你能驯服了这马,我便将马王卖予你。如今小将军果然驯服了马王,我自觉这马称得上一句宝马,也配得上小将军,不知小将军可愿将它买下?”
  一旁的马王似乎天生灵性,听懂了胡商的话,当即迈步走近了宴黎,又低头在他怀里蹭了蹭,一副撒娇的姿态,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高傲睥睨。
  宴黎有些不适应的抬手将马脸推开了些许,换来的是马儿可怜巴巴的眼神——那目光,就好似在控诉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一般,也是相当有灵性了。
  胡商见缝插针的笑道:“小将军你看,马王很喜欢你呢。在我们草原上,马儿便是最忠实的伙伴,如果能有一匹心意相通的马儿,便是千金难换!”
  宴黎被这话说动了些,他不是非要这匹马不可,也不是非不要这匹马不可。但一如胡商所言,如此有灵性又愿意亲近他的马,也确实是难得的。而且他将来也不必上战场,这匹金马过于耀眼的皮毛对他来说便也没什么妨碍,就单纯欣赏来说这马也实在是漂亮。
  这般思量着,宴黎问道:“那这马价值几何?”
  胡商闻言便知,小将军这是打算买马了,他笑眯眯的伸出了一根手指,说道:“一千金。”
  周围人听见这价都倒吸了口凉气,便有人忍不住嘀咕道:“这还真是要千金来换了!”
  边城是个小地方,远不如京城来的繁华富庶,一千金在这些人眼中绝算不上是个小数目。就拿高大山那匹黑马来说,虽也是草原上的良种骏马,可也不过百两纹银,这金马一出就翻了百倍。大家虽然早就猜到这马王肯定很贵,但这时也忍不住咋舌。
  高大山甚至忍不住拉了拉宴黎的衣袖,说道:“老大,算了吧,这马太贵了。而且除了皮毛晃眼些,我看也没比其他马好到哪里去。”
  金马许是真能听懂,顿时不满的冲着高大山打了个响鼻,顺便还动了动蹄子,一副准备踹人的架势。而这时便又显出它另一处不同来,那就是身形高大,原就比寻常骏马高上一头的金马比起人来就更显得高大了,那居高临下瞪着高大山的模样,还真有几分气势。
  高大山没有被一匹马吓到,但金马表现出的灵性还是让他识趣的闭上了嘴,不过心中却是腹诽着:反正老大也没有一千金,这胡商叫价那么高,卖不出去冲他瞪眼有什么用?!
  然而出乎高大山预料的是,宴黎只沉吟了一会儿便果断道:“那好,我回去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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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家缺钱吗?并不缺!
  边城不大,宴擎作为这边城的守将也不过区区三品武官,但晏家的底蕴却不在于此。事实上晏家是传承了几代的武将世家了,虽然如今嫡系一脉只剩下了宴擎和宴黎,但积累下的底蕴却还是在的,而这所谓的底蕴除了人脉之外,最直观的一点便是钱!
  晏家有钱,有早年征战时顺手掠得,也有立下战功后朝廷的赏赐。经营数代之后,交到宴擎手里的便是一笔不小的家资,而宴擎又只有宴黎一个后辈,他要花千金买马还真不是买不起。
  说是回家取钱,就是回家取钱,宴黎不过是回将军府走了一趟,前后不过花了半个时辰,便真的带着一千金回来了。他买下了见着他就兴奋的金马,然后被胡商笑眯眯的送走了。
  回城时,宴黎便骑着金马,虽然什么也没做,但也可谓是招摇过市了。
  就如众人之前所想,金马的皮毛实在耀眼,走到哪里都会是万众瞩目。于是不消半日,整个边城便都知道了,宴小将军一匹神骏非常的耀眼金马……虽然城中有很多人压根都没见过深居简出的小将军,但就因为这匹马,宴小将军也跟着出了回名。
  对此,宴黎是不在意的,直到傍晚时宴擎从军营回来问起这事,他也是先将人带去了马厩看马。
  宴擎在行伍中混迹多年,比起常人来说要更爱马,见着金马时也忍不住一阵惊叹。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金马,正好摸到马屁股,金马毫不犹豫的就抬起马蹄踹了过去。
  所幸宴将军反应敏捷,急急退了几步才躲过被一脚踹废的悲剧,然而却也没躲过金马翻过来的一记白眼。他倒不恼,反倒是颇为惊奇的指着金马道:“阿黎,这马成精了?!”
  宴黎不知道金马成没成精,不过这马也确实聪明有灵性。
  宴擎也不过是感慨一句,倒也没指望宴黎回答什么。他兴致勃勃的找了根胡萝卜来喂马,结果金马却并不买他的账,反倒是高傲的扬起头颅,居高临下睥睨的望着宴擎。
  最后还是宴黎接过了胡萝卜,随便往马嘴边一送,金马立时便张嘴欢快的吃了起来。
  宴擎看得啧啧称奇,倒不是没见过这么听话的马,只不过那些马都是与主人长时间相处,再加上训练才有的成效。而这匹金马买回来才不过半日,竟就如此顺从宴黎,这让宴擎不禁叹道:“确是一匹好马,阿黎这一千金花得也值!”
  宴黎喂完马后顺手也摸了摸金马的鬃毛,这时候摸着那一片秃了的地方,才觉得自己早先下手确实是重了些。于是又塞了根胡萝卜过去,见着金马毫不犹豫嚼了,这才开口道:“马是好马,不过那卖马的胡商好像有些不对。”
  宴擎闻言顿时整肃了神色,看向宴黎问道:“怎么了?”
  宴黎慢慢的摸着马鬃,却是摇头道:“说不清,就是感觉不对,阿爹让人看着些吧。”
  宴擎对于宴黎的话并不怀疑什么,宴黎虽年少阅历不深,但他的直觉却是旁人没有的敏锐。便因着这份敏锐的直觉,宴擎曾经抓到过不止一个细作,眼下自然也是将宴黎的话听进去了。他心里已是将那胡商当做了胡人的细作,扭头就派了人去盯住了商队。
  然而这一回宴黎的直觉似乎出了差错,宴将军派去监视的人手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胡商在边城里待了半月,如以往那些胡人商队一般,卖完了马匹之后也采购了不少的丝绸茶叶等梁国特产。他们老老实实的遵守着边城的规矩,不曾有过丝毫异动,也没有与什么特别的人交流往来,等到货物采买整齐之后,便又浩浩荡荡的离开边城,回去了草原。
  这一来一往,与以往所有的商队全无不同,他们唯一留在边城的就是贩卖的百十匹骏马。可马儿再有灵性也不过是些畜生,说不得什么也做不了什么,显然不可能是胡商留下的后手。
  那么究竟是宴黎直觉出了差错,误会了胡商?还是胡商手段高超,在宴将军的眼皮子底下做成了自己的事?谁也不知道,就连宴黎一时间都陷入了迷惘。
  不过随着胡商离去日久,这些迷惘渐渐便也淡了,转眼边城众人便又被新消息吸引了注意——燕王殿下奉旨巡边,不日便将抵达边城!
  

第0章美好得让人挪不开眼

  宴小将军得了一匹金马的事在城中传得飞快。不过比起小将军,众人的关注重点显然是在那金马上,毕竟白马黑马多见,红马花马寻常,这金马却是众人平生仅见的。
  因为这份不同寻常,消息在城中传了多日也未平歇,日日还有人等在宴黎外出的路上,就为了看一眼那传说中的神骏金马。当下可与人八卦分享,来日也可留作对后辈的一个谈资。
  便是这份经久不息的热议,使得久不出门的温梓然也耳闻了一二。
  温梓然听到消息后便觉奇怪,一来前世宴黎可没有什么金马为坐骑,他的坐骑是从胡人将领手中抢来的一匹异种黑马。二来这金马的消息她在前世倒也听闻了些许,说是漠南草原上一个部族偶然在野马群中发现的,而后因着这匹金马,几个部落打得不可开交,最后好像是献去了王帐才平息事端。
  此金马与彼金马是不是同一匹,温梓然未曾所见也不知道,但想来金马这种百年难遇的异种当今也不会有第二匹了。那么问题来了,本该在草原上引起一场风波的金马,为什么会出现在边城?
  温梓然并不觉得是有人在针对宴黎,毕竟如今的小将军还不是来日令胡人闻风丧胆的狼将。没人会未雨绸缪到这么早便来算计一个半大少年,但就金马出现在边城这件事,温梓然还是嗅到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气息,好似危机蛰伏,风雨欲来。
  前世的温梓然经过家变,历过风雨,也见过战争,但无论何时总有人护着。也因此,温梓然虽然历练出了一颗处变不惊的心,也比寻常闺秀多几分决断,但对于阴谋诡计她还是少了几分见识应对。
  对此,温梓然心知肚明,所以她也不为难自己去想这其中算计,但提醒宴黎是必然的。
  这日温梓然一早便等在了院门之后,她听力上佳,听见有马蹄声从将军府的方向过来便打开院门“看看”。她是看不见,也不知道经过的究竟是不是宴黎,但骑马的人总是看得见她的。
  如此,在温梓然第三次打开院门,迎接第三个过路人时,那踢踏的马蹄声停在了院门口。
  骑马的人还未出声,但温梓然似乎便已经笃定了来人的身份。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需要任何理由,她就能感觉到此刻看着她的人便是宴黎。于是抿着唇笑了笑,她抬头,冲着高坐在马背上的人轻轻唤了一声:“阿兄?”
  少女的声音略微带着些探寻,但听的人却觉得她似乎已是笃定。宴黎也已经不想深究温梓然到底是如何认出他来的了,这人似乎就有这种本事,能在自己出现在她面前的第一时间认出来。
  不知为何,这个认知让宴黎心中有点小欢喜,面上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清。他翻身跳下了马背,牵着金马便往温梓然的方向走去,开口问道:“是有什么事吗?”
  金马新戴了马鞍辔头,却是怎样都不舒服的,这会儿被牵着也是忍不住的摇头晃脑,看上去颇为暴躁的模样。不过它被宴黎揍过几次之后已经彻底老实了,除了晃脑袋喷气之外,也只能通过不断踱步来表达自己的焦躁和不满。
  马蹄踩在地面的踢踏声颇为响亮,温梓然也侧头往金马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也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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