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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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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出来吃饭是为了给她腾位置?留下二人独处空间?”
  楼宁之:“……”
  这个这个这个,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把事情搞大了一点,楼宁之开始啃手指头,垂死挣扎道:“不一定吧,大姐这身体状况确实不方便一起聚餐。”
  那就方便和别人一起在病房里秉烛夜谈了?
  楼安之轻轻地挑了一下眉,低头瞧着酒杯里的深红色酒液,问道:“是你们俩决定不带她还是她自己决定不跟我们一起?”
  楼宁之:“……”
  “说话。”楼安之陡然一声喝道。
  楼宁之吓得脱口而出:“她自己。”
  此时庄笙阻止的手刚刚落在楼宁之腿上,已经晚了。
  楼安之往椅背一靠,手在空中一招,让服务员给她上了一瓶威士忌。
  楼宁之和庄笙用手机交流。
  【楼宁之:我是不是搞砸了?】
  【庄笙:不是你的错,是她们自己的问题,你做的都是大姐让你做的,我相信后果她自己应该料得到】
  【楼宁之:可我感觉二姐不开心啊】
  庄笙想回一句“多半是自己作的,不值得同情”,这话对楼宁之说不合适,便选择了委婉的说法:【她们的事,咱们俩的脑袋瓜都不够用,别多掺和了】
  【楼宁之:那我的项链要不要秀啊?】
  庄笙给她回了一串“……”。
  她抬起头,笑着手指推了一下楼宁之的脑门儿,真是个人间瑰宝,一边儿担心大姐二姐吵架,一边还想着自己能不能秀恩爱,上哪儿找这么有趣的人去。
  【庄笙:秀,我来替你秀】
  “二姐,你脖子里那条项链,能不能给我看看?好像很好看的样子。”庄笙冲楼宁之点过头后,向楼安之挑起了话头。
  “这个吗?”楼安之把项链从领口勾出来,“挺普通的啊,就是个桃心。”
  “再普通的项链戴在二姐身上也不普通了,而且这桃心款式简约素净,上班的时候戴这个很合适。”
  “谢谢。”
  “我昨天回家也给小楼带了一条,二姐你眼光好……”
  楼宁之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自己的座位起身,楼安之一眨眼间她就坐在了自己面前,手里捧着她的项链,得意洋洋地显摆道:“好看吧?”
  庄笙默默扶额:“……”她还没有铺垫完。
  楼安之:“……”
  楼安之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说:“你差点儿怼着我眼睛,离我远点儿!”
  楼宁之离她远了十公分,锲而不舍地问:“好看吧?”
  这要是只有楼宁之一个人在,楼安之大耳刮子已经抽她屁股上了,什么好看不好看的,更是免谈。但是庄笙坐在边上,楼宁之代表的就是她们一家的面子,于是捏着鼻子说:“好看。”
  “那……”楼宁之犹豫要不要继续跟着剧本走了,楼宛之给她的剧本里还是有关于秀恩爱这段的,但是前一段的发挥感觉不太好,楼宁之再往下演,怕是真的要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一去不回了。
  庄笙看出了她的纠结,绕到对面把她揪了回来:“回头咱们再挑一条项链送给二姐。”
  楼宁之借坡下驴:“今晚回去就买。”
  楼安之因为楼宁之这一打岔,情绪上涨了不少,眼角重新漫上笑意:“不用这么破费,我项链很多了。”
  “女人的项链和衣服一样,永远都少一条。”庄笙笑着回答她。
  “行吧,那我等着收礼物。”楼安之笑了笑。
  “对了,小楼是明天正式上课了是吧?”楼安之努力把自己脑海中不听话的念头甩掉,无果,便主动问起了楼宁之的学习状况。
  “是呀。”
  “我记得你们学校摄影有分摄影、导演、后期来着,具体方向不一样,你以后要选哪个?”
  导演?庄笙双眼微微一亮。
  要是楼宁之当导演的话,她们俩不就在同一个圈子里了吗?
  “没想好,大三才分呢。”楼宁之正用吸管吸着杯子里的白开水,闻声咬了一下,顿了顿,说,“哪个轻松选哪个吧,估计就摄影了,我就想抱着相机到处拍拍照浪迹天涯,有钱就算,没钱拉倒;导演太累了,我也不是那块料;后期?听说做后期的都秃头啊,我还舍不得我这头发。”
  庄笙垂了垂眼,复又抬眸,目光温浅。
  暗暗笑话自己:她刚刚在想什么,让楼宁之做自我牺牲么?
  “考虑去国外进修一下吗?”楼安之放下酒杯,十指交叉抵着下巴,问她,“国外的资源还是很好的,可以和世界一流摄影师一起做项目,对你很有帮助。”
  “这个……我也没想好。”楼宁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费解道,“不是,我就没想过要出国留学的事情。你怎么跟大姐一样,每次都要问我以后什么打算,我没打算呀,就走一步看一步,过得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楼:我只想在家静静地织毛衣


第171章 开心就好
  过得开心就好。
  这是楼宁之从小到大的生活准则。
  她小时候皮,经常和小伙伴在外面野; 闯祸的时候自然不会少; 楼宛之和楼安之就领着她去给人家道歉,她回来会改; 但是下次会换一个祸来闯,大毛病没有,小坏事干了不少,父母包括姐姐明面上批评; 暗地里都是纵容的。她长到这么大还能保有普通人没有的单纯,和家里人的保护和默许脱不开关系。
  人都是会成长的,而成长多半会伴随着不那么好的经历; 如果可以的话; 楼安之不希望她真的成长,开心就好。要不要去国外深造; 听起来也似乎是个无足轻重的问题了; 按照楼宁之的性格; 估计不能和庄笙分开那么长的时间。
  楼安之说:“算了,你开心就好。”
  楼宁之咕哝了一声道:“本来就是嘛。”
  她自己潜意识里也不想去思考这样的问题; 她只想陪在家人和庄笙的身边,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一说到选择,就感觉有一部分是要被放弃了似的,她什么都不想放弃,贪心得什么都要。
  楼安之继续附和道:“是是是。别噘着嘴了,搞得我对你做什么了似的; 你尝尝这个汤……”
  三人用完晚餐后,庄楼二人回家,楼安之回了医院,自从楼宛之住院以后,她就没回过自己房子住,扎根在了病房里的另一张床上。
  抬手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半,楼宛之应该睡了。楼安之走到病房外,抬手握住了楼宛之病房的门把,往右一拧,纹丝不动。
  楼宛之躺在床上不能下地,被反锁了只能是因为房间里另有他人。
  楼安之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沉默地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她拢紧了身上的大衣,夜晚的寒意似乎比方才更重了一些。
  ……
  “大姐没回我消息。”楼宁之下车以后,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微信,离她发楼宛之消息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看路,回去再看。”庄笙一只手挽着她胳膊,一只手圈着她的肩膀。
  “不是你扶着我呢嘛,不会摔跤的。”楼宁之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闭上眼睛,“我现在看不见了啊,你别让我摔了。”
  庄笙:“……”
  楼宁之一声惊呼,身体悬空——庄笙把她懒腰抱了起来,等她这么慢慢吞吞地走到电梯口不知道什么时候了,还是抱着走省事。
  楼宁之双脚在空中蹬着:“你耍赖,我要自己走!不要抱!”
  庄笙虽然臂力好,但毕竟是个女人,体力没到那么变态的地步,她这么一挣扎,庄笙怕她掉下来,赶紧把她放了下来。
  “为什么不要抱?”庄笙皱眉,一般女孩儿不都喜欢公主抱吗?
  楼宁之说:“我抱不动你。”
  庄笙挑了挑眉梢:“所以?”
  楼宁之理直气壮:“所以你也抱不动我。”
  “抱得动啊。”
  “我说抱不动就是抱不动,不许反驳。”楼宁之甩开步子往前走了。
  庄笙愣了一下,追了上去:“我没带卡,你等我会儿。”
  楼宁之越走越快,庄笙控制速度在后面追着,免得楼宁之说自己跑不快也不允许自己跑快。两人一前一后地在电梯口汇合,楼宁之回头看了一眼脸不红气不喘的庄笙,手握拳在她肩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
  楼宁之:“哼。”
  庄笙反手握住了她的拳头,捞进怀里,笑着说:“我错了。”
  “错哪儿了?”
  “错在体力太好了。”
  “你也知道啊?”
  “我知道啊。”庄笙笑意更深,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荤话,惹得楼宁之粉拳攻击不断,庄笙不作任何反抗一一受下,电梯来了,她笑拥着楼宁之进了电梯,刷卡上楼。
  一进门,楼宁之便甩开鞋子往客厅沙发上一躺,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来滑去。
  庄笙反锁好门,换鞋,把两人的鞋子摆上鞋柜,楼宁之顺手搭在沙发背上的也给挂在门边挂衣架上。盯着脚下看了会儿,她把门重新打开,地毯拿出去抖了抖灰。
  楼宁之感觉自己进门好久了,一回头庄笙还在玄关那块儿忙活着,她短暂地把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坐了起来:“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庄笙扫视了一圈这一小块收拾干净的地盘,心里充斥着满足感,她笑了笑,说,“明天我们大扫除吧?”
  楼宁之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你说什么?!”
  大扫除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参与过,除了过年的时候被楼妈妈强拉着全家人一起大扫除,那种时候她都是能划水就划水,恨不得把自己藏得谁都找不到。
  庄笙也为她的反应而疑惑:“大扫除啊。”转念想想,楼宁之娇生惯养没干过活儿也正常,她说,“你看着我做也行,是我想打扫。”
  楼宁之:“哦哦哦,吓我一跳,我以为有我事儿呢。但是我明天要上课啊。”
  庄笙:“那就晚上。”
  “行倒是行。”楼宁之说,“但是你干吗非要自己做,阿姨会来打扫的啊,一周来两次。”
  “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这周三让她不用来了吧,还能省几百块钱。”
  “好吧,我去给她发个消息。”
  楼宁之抓了抓后颈,庄笙听见她的自言自语:“干吗费这劲,怪累的。”
  庄笙的动机很简单,做这件事会让她感到幸福,看着属于自己的房子在自己的双手下变得干净、整洁,爱人住在自己亲手打扫的房子里,感觉和她匆匆回家住在家政阿姨打扫好的房子里,是很不一样的。
  楼宁之给家政阿姨留了个短信,刷了一遍微信,仰头向后望着庄笙,说:“我大姐还是没回我消息。”
  “可能睡觉了吧。”
  “这么重要的时候她怎么能睡觉呢,还不到十一点。”
  “白天累坏了吧,我看我们走之前的那会儿她就开始打哈欠了。”庄笙说。
  “那谁让她工作这么拼的,我爸公司管得好好的,她非催命鬼似的重新接了过来,你看她那鸡爪子一样的右手,签名的时候都在抖。”
  “说大姐鸡爪子,小心她教训你。”
  “我就跟你说说,你不告密就行了。”楼宁之饶有兴致地“诶”了一声,揶揄着瞧她,“你现在叫大姐越来越顺口了,都快比我自然了。”
  “我不是,我没有啊。”庄笙笑道。
  “你就是,你就有。”楼宁之说,“你过来。”
  庄笙坐到她身边,楼宁之一个熊扑把她扑进了沙发里,涂了她一脸的口水,庄笙闭着眼睛,笑得停不下来。
  楼宁之两手捏着她脸颊,道:“什么时候嫁进我们老楼家,说!”
  “为什么是我嫁给你,而不是你嫁进我们老庄家?”
  “因为我们老楼家人多势众,你要是不同意,我大姐一个招呼就能叫来成千上万的人打瘸你的腿。”
  “厉害了。”庄笙从她的拥抱里挣扎出两只手鼓了鼓掌,道,“嚯,打断条腿需要成千上万人,难道我是条蜈蚣吗?”
  楼宁之愣了一下,旋即噗地笑出声来,摇晃着她的肩膀“啊啊啊啊”地控诉她:“哎呀你好烦啊。”
  “我沉稳的时候你说我死板,我幽默的时候你又说我烦,”庄笙想了想,押了个韵,“做女人好难。”
  楼宁之快笑疯了,从沙发上滚到地板上。
  庄笙从平躺变成侧身躺在沙发上,手撑在脸颊上,忍俊不禁地问:“你还行不行了?”
  “哈哈哈哈。”楼宁之的笑点已经被点中了,满地打滚,短时间内根本停不下来。
  庄笙根据经验,先去桌上倒了杯水过来,耐心地等着楼宁之捂着肚子喊“不行了,我要喝水。”
  三分钟后,楼宁之上半身已经挺直了,一手按着肚子一手捂着胸口,喘气道:“不行了,我要喝水。”
  庄笙把水送上,楼宁之一饮而尽。
  庄笙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悠着点儿。”
  楼宁之甩锅道:“都怪你。”
  庄笙接锅:“是是是,都怪我。”
  楼宁之缓了会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往房间走去,进门直奔着床就过去了,庄笙赶在她倒进床上之前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
  在楼宁之的预想中,她此刻应该已经深陷柔软的大床里了,但是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她整个身体和地面呈四十五度夹角,一只手从后面提住了她的衣领。
  楼宁之炸了一身的毛:“干吗???”
  庄笙说:“刚在地上滚过就往床上躺,脏不脏?先洗澡。”
  楼宁之一秒蔫下来。
  庄笙挽着她的手进了浴室洗澡,楼宁之全程闭眼,任由庄笙摆布她,直到对方给她擦干以后,说:“好了。”楼宁之这才裹着浴巾,一身轻松地躺进了被窝里。
  庄笙洗了个头,洗完后吹了个半干,趿拉着拖鞋出来,也钻进了被窝里。
  楼宁之在玩儿益智小游戏,眼角余光捕捉到庄笙上床的动作后往床外侧挪了点儿给她腾位置,庄笙也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玩儿,两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
  直到楼宁之打了个哈欠,放下手机过来抱她,迷迷糊糊地说:“我困了……”
  “那就睡吧。”庄笙把手机锁屏放好,抬手关了床头灯,“晚安宝宝。”
  “晚安贝贝。”
  庄笙失笑。
  不多时,楼宁之的方向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庄笙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脸上的长发塞到了耳后,随之合上了眼睛。她手掌贴着自己的心脏,感觉那处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确定而有力地跳动着。
  她仿佛看见了很多年以后的将来,也是像现在这样。
  晚上做了个梦,真的梦见了老到掉牙齿的年纪,楼宁之一边笑一边咳嗽,用豁了牙齿的嘴去吹泡泡机,还会对她说我爱你,会偷偷准备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惊喜给她,那个时候她不会再乱怀疑对方,也不会有事藏着不说,因为她们已经走过了一生。
  我困了。
  梦里的那个楼宁之牵起她的手,和她肩挨着肩,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坐在面朝大海的长椅上,周围种满了花,海面上的夕阳喷薄出半片火红色的天空。
  “噫,大早上起来就笑成这样?你昨晚是不是做春梦了。”楼宁之咬着盘子里皮薄馅大的水晶小笼包——庄笙早起出去买的,问道。
  庄笙:“……”
  她给楼宁之杯子里加了点儿牛奶,说:“我没事儿做春梦干吗,你又不是不在。”
  楼宁之机智地抓住了她话里的漏洞:“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做春梦了?”
  庄笙:“……”
  这人真是不该敏锐的时候瞎敏锐。
  楼宁之追问道:“是不是嘛是不是嘛?”
  “是。”庄笙赶紧岔开话题道,“你再不吃小笼包该凉了,待会儿上课也得迟到,第一天就迟到不好,而且我不是听你说你们第一节 课老师特别严厉吗?会拿相机给同学拍好照然后对着照片点名的那种,今天第一天,他估计会拍照,你要是不在的话,那以后是不是每次上课还要给他解释一遍,快吃早餐。”
  楼宁之笑眯眯道:“别以为你说了那么多话就能成功转移话题了。”
  计划失败的庄笙:“……”
  楼宁之说:“第一,现在才七点,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我七点半出门都来得及;第二,你记错了,第一节 课不是给拍照的那个,是一个脾气很好的女老师;第三,做春梦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做,我以前没和你确定关系的时候,就做了好几次。”
  庄笙暗道:好巧,我也是。
  楼宁之说:“你记不记得,有一天中午,我记得还蛮热的,你做了一个全蛋宴。”楼宁之对全蛋宴怨念颇深,吃过之后足足一个月看见鸡蛋就生理性反胃。
  庄笙摇了摇头,全蛋宴是什么玩意儿?
  楼宁之哎了一声,说:“不记得算了,就是那天中午我吃完饭躺在床上,你在边上洗碗,我睡着了。之后我做了个梦,好像是你给我脱衣服,然后就亲亲摸摸。”
  庄笙依旧摇头。
  这样的梦她做了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
  楼宁之终于不满了:“你到底什么记性啊?比我还差。就那天我醒了以后,就在桌子前面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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