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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崩人设-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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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情……相悦。”
  “是因为你把她不是亲生的这件事告诉她了吗?”
  “是,还有是因为我在追求她。”
  楼妈妈其实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又气又掺杂着很多复杂的情绪:“那……”
  “这个畜生!”楼国庆霍然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充血道,“畜生啊你!你自己变态还不够,还要拉你妹妹下水,我是瞎了眼,才把她们两个交给你!”
  楼妈妈抚着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你先别急……”
  楼国庆甩开她,一言不发抬手攥住楼宛之的胳膊,生拉硬拽着,抬脚就往房间走,楼妈妈预料到什么似的,上前抱住了楼国庆的腰,大叫道:“楼国庆,你别发疯!”
  楼国庆先松开楼宛之,指着一楼的一间客房道:“你先进去。”
  楼妈妈:“别听他的,别进去!”
  楼宛之还是进去了。
  楼国庆开始在客厅阳台,四处走动,最后在阳台角落里找到了一根钢管,不知道是谁放在那里的。他抄起来钢管就要进房,楼妈妈在后面死死拖住他,然而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楼国庆一只手就能制服她,过不了片刻就将她绑在了床头。
  楼国庆两眼通红地看着她:“你今天别拦着我,等打死了这个畜生,我给她陪葬。”
  客房门砰一声砸上。
  楼国庆站在楼宛之面前,比她高出来半头,呼哧呼哧喘气道:“你是不是不改?”
  “不改。”
  楼国庆抬手,劲风落下来,咔嚓一声骨裂响起,剧痛顿时席卷了楼宛之整条右臂,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渗出来,糊住了眼睛。
  “改不改?”
  “不改。”
  楼国庆绕到她身侧,一棍打在她背上,楼宛之耳边嗡的一声。
  “改不改?”
  “不改。”
  这一棍依旧在背上,钢管贴上骨肉,闷响。
  “改不改?”
  “不改。”
  楼宛之有点儿听不清她爸爸在说什么,只能借着模糊的视线看他的口型:“你是不是非要喜欢她?”
  “是。”她甚至笑了一下。
  右膝传来一阵剧疼,她冷汗淋漓地跪了下来,喃喃地喊了声:“爸爸。”
  楼国庆忽然就泪流满面。
  “你喜欢别人我不管,男的女的圆的扁的,我都能原谅,但是你不该喜欢银花。”
  “我知道错了,可是我改不了。”
  “畜生都做不出这种事,你明白吗?”
  “明白。”
  “好,你放心,养不教,父之过,无论如何爸都会陪着你。”
  ……
  楼妈妈听了一段,隔壁房里先还有说话的声音,后来什么声音都没了,只有间或两声钢管挥下来的风声和抽在皮肉伤的闷响。
  这样下去会打死人的!
  楼妈妈急疯了,手腕在绳子里不断挣扎着,终于挣脱出来一只手,找到手机给楼安之拨过去了电话。
  “庄小姐是喜欢项链还是手饰?耳环?”楼安之在某奢侈品专柜,眼睛在玻璃柜台里巡视着。楼宁之回答说:“耳环和项链吧,我先前送过一个手链。”
  “那就先看项链,”楼安之指着一条珍珠的,问,“这个怎么样?”
  楼宁之在看手机,一脸心不在焉。
  楼安之:“你到底想不想买礼物啊,爱看手机去网上买去,我走了。”
  楼宁之拉住她:“看看看,我不就是回个消息嘛,珍珠的,这条吗?是不是有点儿太华贵了点儿?”都快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大姐怎么还没回消息。
  “你懂什么?”楼安之翻了个白眼,“你看那些走红毯的女星,哪一个项链不是华丽极了的,太淡的压不住妆,定位不一样,你可以再买个日常的给她。”
  楼宁之:“那就这个吧,先包起来。你再帮着看个素点儿的?”
  楼安之仰了仰下巴,楼宁之赶紧搀着她手,尖声道:“劳烦太后娘娘了。”
  楼安之装腔作势地“嗯”了声,正要去另一个柜台,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接了起来,还是笑着的:“妈,我们在逛项链,要给你捎一条——什么?我现在回去!你先把门砸开!砸不开就叫警…察叫保安!120我来打,你别哭,冷静,现在只有你能阻止我爸。”
  作者有话要说:问题不在于同性恋,而在于拐了家里看成亲女儿的妹妹(哪怕不是亲的)
  金花不是断腿,生死线上跑一回叭


第142章 真的太渣
  电梯停在一层,迟迟不上来; 楼安之从安全出口奔下了楼; 她今天还穿了双高跟的靴子,下来的时候差点把脚崴了。感觉一路上都是飘着的; 心被吊在半空,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楼宁之听到她打120报家里地址的时候,瞬间就疯了,但是她不能打断二姐说话; 在她挂了电话之后,才急声问道:“是不是大姐出事了?”
  楼安之没理会她,她耳朵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只顾看着眼前的路; 也只能想着这一件事,应该怎么走; 车停在哪里; 要赶紧回家去。
  到了车库里停车的地方; 楼宁之动作稍微慢了一点,楼安之就暴躁地一脚踹向了车门; 砰的一声响。
  楼宁之吓一跳,可是越着急就越找不到按钮,半晌才把车锁打开,她怀疑她再慢一点,二姐能宰了她。楼安之揪过她的领子,把她赶去另一边; 通红着眼眶说:“我来开。”
  一路上跟极速狂飙一样,驾照分数估计扣光了,差点儿把交警招来。楼安之踉跄着从车里冲了出来的时候,离她接到电话刚过去十几分钟。
  楼宁之快走两步搀上她,借着楼宁之的力量,楼安之才一步一步迈进了房子里。
  一楼客房有间房门被砸开了,整扇门都倒在门外,屋子里有三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都是物业的熟面孔,见到她们打了声招呼,然后面带同情地望向门里。
  楼安之和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还听见几人窃窃私语:“楼董也太狠了,这是往死里打啊。”“120怎么还没来?人都不会动了,再不来会不会不行了?”
  楼安之顿时一阵眼晕。
  “二姐。”楼宁之掐了一下她的胳膊,她先一步进了房间,一下便愣住了。
  楼妈妈坐在地上,两手做出护着楼宛之的动作,楼国庆站在她们俩三步远的地方,木然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腿边放着一根钢管,钢管上沾染了可疑的血迹。
  她走近两步,看清了被楼妈妈护住的人:身体蜷缩着,长发凌乱散在地上,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没有知觉了,只有靠近嘴边的那块地板上有一小摊鲜红的血。
  最先打破寂静的是楼宁之的哭声:“大姐!”
  她哭着跑了过去。
  在门口瞧了好半天的楼安之如梦初醒似的,慢慢踱步过去,她没有哭,连本来该有的情绪都没有,心脏像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夺走了,剩下的只有无边的空洞。
  一切彩色变成黑白,时间被无限地拉长,变成慢镜头。
  她的父亲弯腰捡起钢管,走到她面前,交到她手上,老泪纵横道:“是爸爸对不起你。”
  对不起什么呢?
  他在说什么?
  她的母亲让开了位置,同样泪流满面,说:“银花,你快来看看你姐的伤势啊。”
  她是医生,是要看伤势的。
  她蹲下来,手指撩开了昏迷的女人脸上的乱发,露出一张红肿了半边的脸颊,很丑,但是莫名的眼熟。是谁呢?
  她伸手检查过对方的身体,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说:“右臂骨折、右腿骨折,全身大部分软组织挫伤,肋骨断了三根,伴随肺部出血,需要立刻手术。”
  两个女人哭得惊天动地,她却意外地没什么感觉,好像是对着一个她习以为常的陌生的病人。
  她静静地守在病人身边,等着救护车过来。
  直到楼宛之手指轻轻地动了动,楼安之低下头,耳朵凑近她的嘴唇,听见她无意识地喃喃说:“疼……”
  楼安之泪如雨下。
  被她刻意分割开的那些情绪汹涌而来,胸腔里沉闷的钝痛让她几乎没办法保持静止不动的姿势,她捂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朝旁边剧烈地干呕起来。
  救护车姗姗来迟,乌拉乌拉地把楼宛之送去了医院,车上坐着一个表情麻木的父亲,两个眼睛红肿的看起来是母女的人,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女人。
  护士数落楼国庆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玩棍棒底下出孝子那套,人孩子是你的附属品吗?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还把人打进医院。”
  楼国庆闷不作声。
  护士也懒得再说他。
  楼宛之进了手术室,门外亮起“手术中”的灯,剩下的一家四口在门口或站或坐,除了楼安之和楼宁之在一起,楼国庆和楼妈妈都离得彼此远远的。
  楼国庆站在最远的地方,想他这一棍子下去,是不是打散了这一家人,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他会不会还这么做?
  他不知道,但是此时此刻,他是有那么一点后悔的。
  他蹲在了地上,把脸埋进掌心里。
  有人薅了薅他脑袋上的短发,楼国庆抬起头,楼妈妈陪他一起蹲了下来。楼国庆忙扶着她去凳子上坐着了,自己蹲着。
  他以前就是这样,做错了事就在楼妈妈旁边蹲着,人高马大的一坨,像一只温和的大黑熊。
  楼妈妈说:“我本来想说,如果你真把金花打出个好歹来的话,我就……”
  “就什么?”
  “没想出来就什么,舍不得。”楼妈妈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这次下手真的太重了,把她打死了你是不是真的要给她陪葬,那我怎么办?咱们家的银花和小楼怎么办?”
  “我那是气狠了。”
  “气狠了你就能下死手?”
  “唉。”楼国庆叹了口气,“她太犟了,你说她喜欢谁不好,非要乱伦,这是要天打雷劈的事。再说银花,是造了什么孽,被我们俩捡回来,结果被她勾引着乱伦,我……”
  楼国庆说不下去了,说起来就来气。
  楼妈妈往身边瞥了一眼,楼安之背靠着手术室的墙壁坐着,一脸的失魂落魄。
  木已成舟,拆不散了。
  一家人的脾气全随了楼国庆,一个比一个犟。
  楼妈妈说:“等她从里面出来了,我们就走吧。”
  “走哪儿去?”
  “回老家。”楼妈妈说,“她有坦白的权利,我们也有不接受的权利,眼不见为净。”
  庄笙刚在秋秋家坐下,准备过在异乡的第一个小年,被楼宁之的一个电话泡了汤。她躲在安全出口的楼梯间里,边哭边说,边说边哭,庄笙费了好半天工夫才听了个大概,问了医院的地址就走了。
  秋秋在后面喊她:“快吃饭了你上哪儿去?”
  庄笙背对着她扬扬手:“急事,我不吃了,不好意思,改天向你赔罪。”
  庄笙戴着口罩,穿梭在医院各个走廊之间,终于在某个角落里看见了对方。楼宁之看见她又要哭,张开手臂就要抱过来,想起来她大姐出柜的惨状,赶紧把手收了回去,害怕地看看楼国庆,楼国庆正和楼妈妈说话呢,没注意到她。
  庄笙拧开在路上买的矿泉水,递给她:“先喝口水压压惊。”
  楼宁之喝了,剩下的大半瓶去给她二姐,楼安之摆摆手,眼睛从始至终都没对焦在她脸上。
  庄笙把瓶盖拧上,拉着她往没人的地方去。
  两人坐在台阶上,庄笙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阵子见到楼宛之还是光鲜亮丽的大总裁,现在就躺进医院手术室里了。
  庄笙:“出柜不顺利?”
  想也知道是不顺利,楼宁之说:“我哪儿清楚啊,昨晚上我大姐跟我说今天出柜,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不会有事,还叫我把二姐约走,这个大…屁…眼子!”
  庄笙道:“为什么要你们俩都在,如果你们俩在的话,至少能拦着他,不让他下这么重的手啊。”
  楼宁之心里也有气,冷笑说:“我怎么知道,疯了吧。”
  可她是有答案的,楼宛之是个很要强的人,习惯了有事一个人扛,风风雨雨一手遮,她和楼安之从小都是在她的庇护下长大的。她认为这事的起源是她,自然也该由她一力承担责任,不该牵扯进楼安之。她虽然和楼国庆一样倔,可是有一点却比不上他,楼国庆有一个心灵相通的楼妈妈,她没有一个能为她分担风雨的楼安之。
  楼宁之说:“等我大姐好了,我也要打她一顿。”
  庄笙说:“是该打。”
  楼宁之警告她:“你有事也不准一个人偷偷干,一定要告诉我。”
  庄笙笑说:“我什么事都告诉你了,而且我也扛不住事。我很弱的……”她往楼宁之肩膀上一靠,说,“需要你保护。”
  楼宁之先看安全出门的门,盯住三秒,没有任何动静,才抬手拥住了庄笙,心有余悸地说:“太吓人了。”
  庄笙拍拍她的后背。
  楼宁之说:“我大姐一动不动的,我还以为她……”
  她又要掉眼泪了,庄笙赶紧替她打住话题:“不说这个了啊,我们回去等着吧。”
  “不回去,晚点儿再回去。”
  “为什么?”
  “回去了你就不能抱着我了,我害怕。”
  庄笙吻了吻她的额头,怜惜地说:“好,先不回去,我抱着你。”
  楼宁之说:“我们去上一层楼吧,我怕我爸爸看到我们。”
  她像是惊弓之鸟,草木皆兵了。
  庄笙没有觉得不舒服,反而更多的是一种心疼的情绪泛上心头,她牵着楼宁之连上了两层楼,选了个不起眼的安全角落,静静地抱着她。
  庄笙说:“你千万不要和家里出柜,在家里的时候尽量注意,也不要在爸妈面前和我发消息。”
  楼宁之怕,她比楼宁之更怕。她光听楼宁之描述她大姐的惨状就觉得自己晚上会做这方面的噩梦。
  “好。”楼宁之偎着她,手指发抖。
  “关于这方面的事,一定要和我商量再做决定。”
  “好。”
  “还有……”
  漫长的等待后,医生出来了,门口等着的一家四口包括庄笙把医生围住,医生摘下口罩,说:“手术顺利……”
  楼宛之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楼安之跟着床一道过去,楼宁之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我爸妈呢?”
  庄笙:“刚刚还在呢?”
  楼宁之:“爸?妈?”
  医院里已经没有了二老的身影。
  楼宁之收到条短信,来自楼妈妈:【我和你爸回老家去了,明早的飞机】
  庄笙轻轻按了按楼宁之的肩膀,两人也往病房走去,她们俩没进去,只有楼安之换上了隔离衣进去了。
  楼宁之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叹气道:“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
  庄笙问她:“吃饭了吗?”
  楼宁之看手机时间,居然到晚上十一点了,回答她:“没有,哪儿有时间吃,鸡飞狗跳的,人都进这里面了。”她指了指身后,“我连饿都感觉不到。”
  然后肚子就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庄笙说:“你陪我一起去还是我买回来你吃?”
  楼宁之也不为难自己:“你去买吧,万一我二姐出来了,她现在这个状态我不放心。”
  庄笙说:“粥?”
  楼宁之:“行吧。”
  庄笙走了没多久,楼安之就从里面出来了,对她笑了下,说:“手术顺利,而且伤势没有大出血,观察一两天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不用担心。”
  楼宁之想说到底是我担心还是你担心,看到她强颜欢笑的样子,还是把话咽了下去,轻轻地嗯了声:“没事的。”
  楼安之坐在她身边,头往后仰,后脑抵在了墙壁上。
  楼宁之想想点儿什么出来安慰她,结果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她看走廊,然而第二声又响了,声音是从身边传来的。
  楼宁之伸手挡在她后脑勺,阻止了她第三次撞墙的行动:“你干什么?!一个在里面躺着了,你也想进去躺着吗?”
  “我倒是想。”楼安之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情绪忽然爆发,吼道,“她给我这个机会了吗?!”
  楼宁之被她吼得懵了一下。
  楼安之冷笑说:“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让你把我支开,她自己去抵挡爸爸的怒火是吧?她以为自己是谁,超人还是救世主,所有的事情她一个人干了,我只要等着坐享其成就好,她又把我当成什么人?”
  楼宁之嘟囔说:“你本来就是坐享其成。”
  “你说什么?”楼安之耳尖,听见了。
  “没说什么。”
  楼安之上起火来谁都骂:“你更厉害,她说让你支开我你就支开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自己不长脑子的吗?明知道爸是什么脾气,你还敢放她一个人在家。”
  这楼宁之就不服了,以牙还牙道:“我不长脑子?你长脑子了,你长脑子不还是被我骗得团团转?我让你去逛街你就去逛街,说买礼物你就去挑礼物,让你做什么做什么,脑子可真好使。”
  楼安之:“你——”
  楼宁之说:“我怎么了?我是不该放她一个人在家里,我有错,我承认。你的错你承认吗?”
  “我有什么错?”
  “你错得多了去了!”楼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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