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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驸马gl-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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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安排的太医直接打了上东宫的门。

    太子自然不会袒护儿子,皇长孙装病立刻被戳破。身为长兄,带领弟弟装病,罚抄《学而》篇一遍。抄不完不准上课。

    皇长孙很不高兴,罚他抄书就在院子里磨洋工。

    白熙也不担心,关上门在屋里专心教剩下的三个皇孙。她素来风趣,将《论语》时总能用幽默的语句来讲解,时不时穿插一些春秋时期有趣的故事,逗得三个小朋友笑声不断。

    林琮一个人在外面抄书,因着白熙的命令,宫里任何人都不敢去搭理他,他更觉无聊。只能一改之前的磨洋工,不情愿地赶紧抄完了书。

    罚的也不多,就短短一篇,比为别的就为了提个醒。在她的蒙学里,连皇长孙都不能有特权,整个宫城书院里,任何人都别想耍滑头。

    “抄完了。”皇长孙递给她墨迹未干的《论语》。

    白熙拿过来一看,那叫一个气呀,考虑到皇长孙的识字情况,她也没对这份抄书抱有什么期待!但是!居然到处都是涂黑的像补丁一样的墨块,“子曰”写得像“子日”,“人不知而不愠”也成了“人不知而不温”……

    气得她当即宣布下课:“几位皇孙可以去花园里玩半个时辰的蹴鞠。”

    “哦!”小猴子们立刻扔了书本。

    白熙从书箱里翻出自己平时用的最简单最基础的楷书字帖,搬了个板凳坐到花园里,盯着皇孙们玩儿球的同时也要花时间找一本他们可以用的字帖!

    太气人!前几任学士不但没有教好《论语》连最基本的写字都没有教好,气得金陵书画圈那位声名鹊起的新秀“雾堂主人”一口老血喷在了地上。

    “这几张还不错。”她找到了几张简单的字帖,美中不足的就是存货太少,不够每个人发一份,还得她临摹出来以后再发给几个皇孙。

    “学士学士,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踢球。”

    她抬起头,原来是太子家的小儿子林琅,抱着一个多余的蹴鞠球过啦邀她。这就麻烦了,她不太会……真尴尬。

    “我不太会诶,要不然你们教教我。”教导小孩子是一件费心的事情,不会的东西千万不要装会,这样被发现以后反而会更尴尬。

    侍读学士白熙,作为蹴鞠的初学者,孩子们的陪练,可以说是非常勤奋并且好学的。掌握了基本技巧以后,踢球变成了技术活。踢球的时候不能力气太大,否则几个孩子谁都接不到她的球。还要恰到好处地照顾到每一个孩子,不能让任何人觉得自己被冷落……

    ==

    皇孙们非常喜欢玩蹴鞠,只要下课就要去玩。她作为教书的学士,这几日连消带打恩威并施,已经基本获得了孩子们的爱戴。当然,作为受人爱戴的学士,她肯定要入乡随俗地下场陪皇孙们踢球!

    苍天!大唐的皇家可真省事儿,有她一个驸马,连请先生,找伴读的活儿都省了……

    说到伴读……

    “公主!”

    又是一夜睡前,白熙一身睡袍扑到长仪公主身边,拉着长仪公主又是捏肩膀又是揉小腿,殷勤地不行。

    “你想做什么?”长仪公主眯着眼睛,享受着自己小驸马的服侍,“再重一点。”

    “公主能否向父皇建议,给几位皇孙安排一些伴读。我一个人带他们,又要教课又要陪他们玩耍,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光如此,提了几天球,她的胳臂腿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嗯。前日我就向皇兄谏言了,父皇也同意。明天伴读名单会送给你,你挑好的留下就行。”长仪公主按住她捏肩的手,“这几日你辛苦了。”

    长仪公主的手骨节分明,微微有些凉,因为练剑,手上生着一层薄茧,白熙所有的动作都顿住了。

    “我……”

    林祯松开手,眨眼间便解开了白熙的睡袍。

    白熙大惊失色,连忙从她手里夺回自己的衣带:“公主不可……”

    “不可什么?”林祯看着她,神色似乎有些不解。

    “没什么……我今天累了,先休息了。”她立刻系上衣带,翻身爬向被子。紧接着,一股暖流袭来,长仪公主压在了她身上。

    “我帮你松一松筋骨,按完了再睡。”

    白熙大窘。

    “我……啊!公主不可以。”

    长仪公主手劲儿太重了,疼得她手脚并用地爬走。她还没爬出去多远,下一瞬就被长仪公主抓着脚腕倒提到了跟前。她成大字型趴在床上,长仪公主跪在她双腿之间,这个姿势实在是令人浮想联翩。

    “嗯……好疼!公主……轻,轻一点……”

    见她呼痛,林祯便减小了力度:“太子妃不便见你,托我传话,让我替她感谢你。”长仪公主为她按小腿。

    “什么?”她被按得很舒服,已经有些神思飘忽。

    “皇长孙是太子妃唯一的儿子,又因生他之时是难产,所以太子和太子妃格外珍惜,往往不忍心苛责他。因此才使得皇长孙有些顽劣,多亏有你。”长仪公主在她耳边轻声道。

    “嗯……帮我谢谢,太子……”她撑了片刻,渐渐听不懂长仪公主说什么。

    “公主。”睡着了的白熙迷迷糊糊地说。

    “睡吧,我在。”林祯拥着她,一起躺进被子里。

    不知何时,两床被子变成了一床,当然,两人,谁都没有意见。

    ==

    这一天,四位皇孙迎来了四个年岁差不多的伴读。白熙挑人的时候长了个心眼儿,没有一个孩子比皇长孙大,这样就不会出现皇孙过度依赖伴读而造成主弱臣强的情况。

    “大家把字帖拿出来,我们开始练字。”发给学生们的字帖是她精心挑选,亲自临摹的,保证都是正经字帖。

    “学士,为什么我们不学雾堂主人的楷书!我爹最喜欢他的字!”成国公家的小孙子拒举手提问。

    “呃……”白熙有些骄傲,“哎呀,雾堂主人的字确实是好,骨气洞达,风华绝代,但是不适合你们。”雾堂主人真有名气,没想到她的作品连成国公都有收藏。

    “每人写二十篇字,不要求大家的速度。只要在一个时辰内写完就好。”

    白熙背着手,在书房里巡视,每个学生的作品她都会过去指点。

    “这里运笔姿势不对。”她握住一个伴读的手。

    “这个字写得有些变形,你仔细看字贴上的。这样写就能让字不变形了。”

    每个学生都由她握着手联系过书写,效果非常显著。至少罚抄书时交上来的作业,不会让她眼睛痛。

    不过代价也是非常大的。

    不知为何,致仕官员“雾堂主人”忽然不再出书法作品了,原因没有人知道。传说是因为雾堂主人在家含饴弄孙,没有多余经历创作书法。金陵书画圈,雾堂主人的作品价格随之走高。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宫女惊慌失措地跑进来。

    刚练好了字,又有新的麻烦发生。

    那天白熙正在书房里批改字帖,八个小孩子在院子里玩耍。永定侯的孙子孙英在放纸鸢,小皇孙林琥过去也想放,没想到他一接过纸鸢,一阵风就把纸鸢给刮走了。小孙英哭着推了林琥一把,结果两人就打起来了。

    她赶到的时候,还有几个孩子在地上打架。

    “谁!动手打架的都有谁!”白熙揣着字帖,站在院子里。居然当着她的面打架,当她是死的吗?

    “我……”

    “我……”

    “还有我……”

    好嘛,一半的人都动了手……真是有本事的孩子。

    “所有人抄书!动了手的人今天所有些休息时间免去,没动手的人可以休息。动了手的《论语为政篇》抄三遍,没动手的,《论语为政篇》抄一遍!”

    “为什么,我们明明没动手。”成国公的孙子委委屈屈地嘀咕。

    “听好了孩子们,你们在一个书院开蒙,这是天好的缘分,是值得珍惜的情谊。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有所谓的明哲保身的举动。要知道,你们都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无论是皇孙还是伴读,每个人在书院都是平等的,都是学生。”

    白熙也不知道这些孩子到底能听进去几分,但她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我希望你们能成为朋友、兄弟。毕竟在你们少年的时候,能接触到的同龄人并不多,所以要珍惜这一段共同学习的日子。因此,今天没有动手的人也有错,错在没有劝阻自己的手族兄弟。”

    今天她说的这番话,听起来有一些僭越。但是这恰恰是皇帝创立这所书院的目的。她已经打听得很清楚,在她《论孝》那一篇策论出来之前,皇帝并没有考虑到用三位皇子互相制衡带来的亲情损失的隐患。

    但是后来皇帝才发现,因为长期让三个儿子制衡,直接导致了三个儿子彼此生熟。最后以三皇子谋逆、七皇子弄权收场。为了弥补缺失的亲情,皇室选择让太子和七皇子的儿子们在一起开蒙,培养他们之间的感情。这样无论将来谁登上大位,彼此的孩子都能保持不错的关系。不至于出现手足相残,血脉断绝的惨痛后果。

    白熙亲自监督他们抄书。她自问不是一个看中门第等级的人,无论是皇孙还是伴读,她都一视同仁当他们是自己的学生。因此她也不希望有任何一位皇孙不把伴读当朋友。都是孩子,如果从小就养成这样的观念,难保将来不会成为一位暴君。

    “所有人都停一下,用一碗莲子羹,休息休息。”近来天气已经热了,她特意安排了后厨做一些解暑的食物。

    孩子们都很惊讶,毕竟白熙是从来不允许他们在上课时吃东西的。

    “别看我,要吃都到院子里吃。”她的规矩是不能改的,但是好在可以灵活变通一下。

    “学士不吃吗?”林琮抱着碗站在门口,看见她还在温书。

    “我不吃,今天没有看住你们,让你们在院子里打架,我自罚。”白熙骗了他一眼,觉得这样的语气有些严厉,赶紧道,“我没事的,你快吃吧。”

    “学士对不起。”林琮放下碗,走到她跟前,真诚地道歉。

    “没事啦。”看见这孩子这么认真,白熙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我不饿,况且我回家,你姑母会给我做的。”

    “啊,姑母会做吗?”林琥睁大了眼睛,眼睛里闪烁着期待。

    “呃……会的。”

    “那我想去学士家里吃好不好!”林琥跑回座位,翻箱倒柜找出一张纸,“这是我偷画的学士温书的样子。送给你,可不可以带我去你家?”

    “呃……这个,只要你表现好,可以的。”白熙有点后悔。

    “我也想去!”门外的七个小朋友都跑进来。

    既然是兄弟……那么,七个人都要去,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天杀的,她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坑。

    “可以是可以的……但是今天有点不合适。”白熙想要借故推辞。

    “有什么不可以?”门外忽然传来林祯的声音。

    “姑姑!谢谢姑姑!”四个小皇孙叫得非常大声。

    林祯一脸无辜地望着白熙:“我从小朝会议完事下来,想到你们下学的时间快到了就顺道来接你。都不知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白熙:“……”

    ==

    因为白熙的错误决定,现在她们的家,被八个小朋友占领了!哦不,准确的说,是被很多人占领了。因为京卫校尉吴宇大爷,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风声,声称要保护八位小朋友。带着自己的一队人马跟着长仪公主的銮驾一路来了白熙的家里。

    “姑姑,我要加一点糖!”林瑞在这边喊。

    “不行不行!赵王妃昨天还跟我说,你张蛀牙了,不能吃太多糖。”白熙从侍女手里夺过糖。

    “那蜂蜜可不可以?”

    “蜂蜜。应该可以吧。”在她的意识里,蜂蜜似乎不算糖。

    “蜂蜜也不可以。等会儿皇嫂又生气了。”百忙之中的长仪公主道。

    “难过。”林瑞抱着碗跑到花园里看吴宇练剑。

    “装神弄鬼的家伙。”白熙帮林祯添了一颗柴,“吴宇这家伙装什么蒜,在天一书院三年了,一天剑都没练过,跑我家里来练剑。”

    林祯道:“你这个表兄,一向如此。”

    “就是,我都懒得理他。难怪别人说,长宁藩和平阳侯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

    “也没有。”林祯的声音很低。

    “啊?”白熙没有听见。

    “白子呢?还在跟他们玩儿吗?”白熙和公主都在后厨忙碌,前厅就交给了公主府的女官和白熙的小妹妹白子。

    “回少爷,小姐在带着皇孙们玩儿呢。”白熙的家仆在外面回禀。

    “那就行,叫她看着点儿啊。”有个妹妹真好,白熙摸了一把脸上的锅底灰,这个小妹妹可比她那个不成器的表哥有用多了。

    ==

    “孩子们都送走了?”为了做饭忙了一天的长仪公主又换好衣服。

    “走了。”白熙的声音都透露着疲惫,“就吴宇还在家里。公主你要出去啊。”

    “礼部方才派人来通知,有一些小事需要我去处理。你早点休息。”说罢,长仪公主就走出了门。

    “我哥哥呢?”白熙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回少爷,表少爷刚离开。”宁虎道。

    “也不说一声,他干什么去了?”

    “我也不知,只是表少爷是让人给叫走的,叫他的人我也不认识。”宁虎挠挠头,“只是属下看那人行事藏头露尾,似乎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属下自作主张派人跟上了表少爷。”

    “做得对,咱们跟上看看。”白熙脱了外袍,换上不起眼的青衣小帽,“我这个哥哥总是喜欢搞一些不着调的事,我去盯着他,免得他给姑父惹出麻烦。”

    宁虎抱着白熙,骑上一批快马,带着几个护卫悄悄地跟上了吴宇的马车。

    吴宇的马车兜兜转转居然到了金陵城外的一座花楼,所谓花楼,就是同时经营青。楼与酒楼的地方,前院酒楼,后院酒色之地。

    “少爷,属下打晕了几个小厮,快把衣服换上。”

    吴宇已经上楼,进了包间。宁虎悄悄给她安排了伪装。

    白熙在暗处换上小厮的衣服,很快就有后院的厨师递给她一壶好酒。

    “送到楼上的包间。”

    白熙把酒交给另一个扮成小厮的年轻护卫,这人是刚从长宁藩排到她府里的,吴宇绝对不认识。护卫低头应是,白熙跟着他一路上了阁楼。

    “小侯爷!内线来报,蔡虹等人夜审扬州府司狱华清得到供状立刻马不停蹄传唤扬州知府何须臾前去问话。”

    里面的人仗着地头熟,说话毫无顾忌。

    “小侯爷,姑苏知府申子谦也到了。”

    “小侯爷,绍兴知府何虬龙也来了,现在正厅等候。”

    白熙小心地用唾沫沾。湿手指,点开窗户纸偷看。

    匆匆赶来的吴宇坐在上首位,里面一帮人乌压压坐在桌前,人人黑着脸静坐,衣服头大如斗的模样。其中有几个人还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哎呀各位!”吴宇猛灌一口花雕似乎是在壮胆,“各位大人,你们为何都在找我,这是要作甚,跟我有什么关系?”

    一群黑脸门神见了他这般,立刻七嘴八舌地说开了。

    而此时,白熙那边当然也没闲着。掏出怀里的炭笔,悄悄记下了场内每个人的样貌和说辞。这些人都不年轻,看起来似乎是官员,只是吴宇怎么会和他们勾结在一起?

    “小侯爷如你所料,他们前脚传唤了何虬龙,后面那几个有关的人紧跟着就坐不住了。”

    一个人影风尘仆仆地跑上楼,白熙吓了一跳,赶紧将东西藏在背后,垂眉敛目一脸老实相。

    “果然是她,简直可恶。”里面的人道。

    “不错,”一个老男人起身将烛花剪暗,“那些以银钱买人替死的勾当单凭几个知府知县怎么可能办妥?且不说死刑案要上呈当今圣上御览,就是一般的刑事案件也需上报布政使衙门也就是陈大人处。咱们敢如此胆大无非是有人给咱们撑腰,还是靠咱们浙江路那个肥如猪头的少年大员。”

    “肥如猪头的少年大员?”她在心里暗自思衬,这个人不是说当今皇帝的宠臣,浙江路布政使陈润天吗

    “我就觉得那个陈大人虽然一直笑眯眯的但却在暗地里谋划什么阴谋诡计,况且看他那副脑满肠肥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官。”白熙在心里嘀咕道,“不过长得倒是挺讨人喜欢的。”能成为今上的宠臣,想必是有些手段。

    吴宇笑道:“不要担心,陈大人是今上的宠臣,外放地方前就是兵部侍郎,今上此举显然意在抬他入尚书省,可见是对他器重有加。以岐州案今上的处置来看,就算有确凿的证据,蔡虹也很难扳动这陈大人,最后多半会有人出来为他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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