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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盛开之塔-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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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表情太可爱了,和以前谈到此类事情不同,塞隆没有首先觉得希珀想扔掉她,而是首先觉得她可爱得想让人一口吃掉。
  “然而这并不能说明拉斐尔就没有别的企图,所以不能让他知道你的来头。”
  收到希珀严肃的目光,塞隆忙不迭地点头。她格外喜欢希珀在这时候对她表现出的占有欲,光是想到实际上“被她拥有着”,就让她兴奋得发抖,更不要说希珀本人时不时就要强调一下了。
  “事实上我还有个疑问。”
  “我能解答吗?”
  “迭戈告诉了我枯叶城行会受攻击的事情,显然和艾梅科特斯的袭击有关,但又不完全是同一个组织,这也是我担心的原因,巫妖还在暗处窥伺,不止有一个,黑色提灯巨人太容易就被你消灭了,你母亲没有理由打不过他。”
  “或许有很多黑色提灯,它只是一个根据传说做成的法器呢?”
  希珀笃定地点头:“很有道理,然而这就说明,黑色提灯巨人也不止有一个,而它们的领袖一定是一个巫妖。他们的组织结构也很容易判断,他们的上层由巫妖贵族组成,巫妖手下有一些精英怪物,黑色提灯一定是其中的一种,那么能躲在暗影中的刺客也一定是一种。”
  塞隆也笃定地点头。
  希珀这时候凉凉地问:“那么索绪兰是怎么回事?索绪兰能找到你,这总让我觉得有不一般的关联。索绪兰家族的财产已经被行会和公国对半分了,巫妖组织不可能因为钱看上他,那他可就一无是处了。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塞隆忽然僵硬。希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知道点什么。
  “塞隆,这是很奇怪的,拉克瑞玛本来想把我们两个一网打尽,但她不知道你走了。现在有另一伙人,清楚地掌握了你的动向,却没有告诉拉克瑞玛。并且,你身上或许还有什么追踪法术,能让他们更快地知道你的行踪。”老法师一向是个有行动力的人,她这么说着,人已经爬起来,看起来似乎像是要扑到塞隆身上仔细审查一番。
  年轻的小学徒肯定知道些什么,大法师审视的眼神毫不留情地在她脸上扫过,盯着她翠绿色的眼睛,瞳孔因为恐惧而渐渐缩小,晶体在里面缓缓流动变化,像是一个复杂而昂贵的万花筒。
  就算无缘无故,塞隆也会惧怕她这种“绝对客观”的眼神,更不要提现在心里还藏着小秘密了。最后顶不住压力,她偏开了头,然而腰上忽然顶了个异物,大法师的手戳在她腰上,低声说:“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嗯?”
  作者有话要说:  找不到色相代替


第266章 
  塞隆撅着嘴,不情不愿地说:“不能完全确定; 只能说有个猜想……”
  希珀的态度十分强硬:“那我要听那个猜想。”她甚至把从前常用的“请”和“希望”都省略掉了。
  “我猜……是因为‘耻辱印记’。”说完这个词; 她看到希珀眉间的皱纹更深了; 无言地催促着她快点说。“索绪兰的‘耻辱印记’并不是一个巫术; 而是一个恶魔法术; 而恶魔法术必须要有依凭才能施放。”
  “是什么?”
  “……灵魂。”
  “说下去。”
  “恶魔法术里有很重要的一个基础技能,就是‘灵魂碎裂’,恶魔们通晓如何把灵魂分出来一丝作为施法的媒介; 这种作用力很弱的依凭往往在瞬发法术之后就回到了施法者体内; 但如果是一个持续性法术; 比如说‘狩猎印记’……就需要灵魂长期在外。”
  “所以索绪兰的‘耻辱印记’其实是恶魔法术的‘狩猎印记’?”
  “……是的。”
  “那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找到你的?只要地狱犬嗅一嗅索绪兰身上的味道; 就能找到你?类似这样的?或者从灵魂碎块上就能得知你的一切?这未免太神奇了; 我还从未涉足过这个领域。”
  “呃,我觉得可能……非常简单。狩猎印记是恶魔之间相互竞争的一个标记; 举个例子,”塞隆非常认真地回答:“如果安提哈扎标记了我; 其它更弱小的恶魔就不敢来动她的猎物; 但比她更强大的,比如说蔻娃; 不在乎安提哈扎; 她会用另一个印记取代掉安提哈扎的; 那么安提哈扎的灵魂就会飘回她体内,除非被少数特殊器皿捉起来。”
  希珀的手稍稍用力,塞隆立刻感觉到了紧张和痒。“你就放心让自己的灵魂飘在外面?”
  “只有、只有一点点!”她比划了小小的一颗; 试图让希珀不要计较这件事。
  “也就是说,有人把索绪兰的‘狩猎印记’解除了,然后追着你的灵魂找到了你?”毛骨悚然的锁定感终于消失了,大法师收回了视线,托着下巴进行了一番思考,“所以说索绪兰的唯一作用就是这个……怪不得会变成‘傀儡’。”
  “到底什么是‘傀儡’?”
  顾名思义,“傀儡”就是有提线的木偶,索绪兰自己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被看不见的丝线控制着,但这并不是标志性的暗影法术,反倒很多巫术都声称自己有这样的效果。
  “关于傀儡的传说大部分出现在一些传奇小说的刺杀段落里,但事实上是真实存在的,每个国家都有类似的傀儡术,原理各不相同。”
  “怪不得他们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这个小小的打叉没能让希珀的审问结束,在傀儡话题告一段落之后,希珀又问:“恶魔法术是蔻娃教你的?”
  “是……是的。”
  大法师坐了回去,又陷入了思考:“这么说来这件事不就和蔻娃有关了吗?”
  “为、为什么?”
  “显而易见啊,恶魔法术是她教给你的,也只有她知道这是狩猎印记。不过这就很奇怪,一般来说恶魔是不会参与到人类的阴谋诡计里的。”
  “这、这又是为什么?”是因为恶魔太高傲,不屑和人类为伍吗?
  “因为蔻娃太懒了,兴趣全都在伊兰身上,除非伊兰被腐化,而她受命于伊兰……这也不太可能,我觉得蔻娃只是对人类的肉体有兴趣,如果伊兰只剩下骨架或者骨灰瓶……”
  恶魔这么al的生物很难爱一个骨灰瓶吧?
  塞隆觉得在希珀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问,赶紧为自己的同伙辩解说:“肯定不会的!蔻娃是别有所图的……呃……呃……”
  奇迹的独角兽的实际拥有者警觉地问:“别有什么所图?”
  察觉到塞隆的犹豫,希珀的手上又暗暗使劲,塞隆噢地一声闪向一边,委委屈屈地看着希珀不肯讲。
  海克特拉这会儿也不站在她这边了,蓝色的波浪卷着她拉向大法师,硬邦邦的指节又抵着她的腰。和希珀有身体接触是让她挺开心的,但要是对抗性不这么强就更好了……
  “塞隆。”灰色的眼睛紧紧锁着她,大法师嘴角挑着一个锐利的笑容,就像是看到了猎物。
  “我……嗯……其实是蔻娃为了套我的话,所以非要用教我恶魔法术来交换。”
  “套你什么话?”
  “她想……她想知道我的‘主人’是谁……”讲出这个词的一瞬间,她浑身发颤。她的主人就在她面前,对她抱有什么样的心思却一无所知,而学校里的同学,包括恶魔本人,都热衷于揶揄她暗恋“主人”的事。
  “为什么想知道?她怎么知道你会有个‘主人’?烙印归烙印,一般人可不会往契约上想。”
  塞隆心想:这难道不该怪您太出名了吗?
  但抵在腰间的指节又戳了她一下,塞隆不情愿地交代了狩猎往事。
  听完之后,希珀忍不住问:“你被恶魔狩猎的例子就是这么来的?”
  “是的……梦魇魔姐妹伪装成您的样子,但要袭击我的时候,被一圈金色的火焰隔离在外。”
  “所以蔻娃去自己的老家为你讨回公道的时候听说了金色火焰?”
  塞隆点点头,她就是这么以为的,丝毫没有怀疑过是自己在魅魔的魅惑下亲自说出口的。
  “那到底是……是什么?”
  希珀说:“可能是烙印反应,因为案例很少,很多学者甚至怀疑它只是某种巧合。”
  “烙印反应?”
  希珀忽然笑了笑,说:“你总不会以为成为大法师的魔兽会一点好处也没有吧?”
  塞隆的心因为这个浅浅的笑容而陡然加速跳动,成为大法师的魔兽会有什么好处?到目前为止她都觉得只有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折磨。
  “危险的时候,主人会对宠物提供某种保护,就像是‘烙印反应’。我顺便问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塞隆这回乖乖地交代了日期,这日期还明明白白写在年鉴上呢。
  希珀冷淡地点点头,“我对这个是有感觉的,所以我很确定是烙印反应。”
  这标志着她的盘问接近尾声,她又躺回了海克特拉宽广的怀中,在点点光斑中闭目养神。
  下午的森林安静极了,高高低低的风拨动着树叶,发出高高低低的哗啦声,不时地有鸟叫声或远或近地传来,除此之外,就只有车轮碾着地面的沙沙声。
  这些声音都渐渐地成了这片景色中的背景,就像是恒常的风之于艾梅科特斯一样。
  但塞隆耳旁充塞着自己隆隆的心跳,脑中反复回荡着希珀刚才说的那句话。
  她对我是有……感应的……
  希珀好像是这时候才发现她的异状,出声轻笑着说:“你该不会觉得做我的宠物会一点好处也没有吧?不过以前我从来没亲自验证过,以后偷偷研究一下。”
  “为什么要偷偷?”向来光明正大的大法师忽然说出“偷偷”这个词的样子十分可爱,塞隆倚在她旁边,和她一样用手撑着下巴。
  从前即使是在艾梅科特斯,她们也没什么机会靠得这么近说话,家里太大了一点也不好,假如艾梅科特斯只有马车这么大,她们就必须天天靠在一起了。
  希珀说:“如果有办法让一个人奴役另外一个人,很多人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塞隆奇怪地问:“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即使没有强制契约,奴隶在不少地方也是合法存在的。”
  大法师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头发,说:“人应该是平等的。”
  塞隆被这句话噎住了,偷偷瞟了希珀一眼,心想:当时你不也根本没有问过我就签下契约了吗?
  但希珀似乎仍然察觉到了,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塞隆居然觉得挺好玩的,扑哧一声笑出来,没有想到的是,希珀也笑了。可塞隆的回忆刚到第一次见到希珀的时候呢,大法师那时候面容冷峻而严厉,和面前这个抿嘴笑着的人似乎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总之,这说明对方阵营里肯定有恶魔,或者有恶魔法术使用者,就像你这样的,因为对方能根据灵魂碎片找到你。”一阵莫名的沉默之后,大法师扭过头来对她做了总结。
  塞隆毫无防备地和她对视,但希珀没有和往常一样立刻把视线挪开,而是微眯着眼睛看着她,说:“你长得挺像你母亲的。”
  “……这是什么异常的现象吗?”她直觉希珀后面还有话要说,否则她根本不会提起一个话题。
  “对,当然,我喜欢你……你敏锐的直觉,”希珀点点头,“一般来说女儿会长得像父亲,除非你父亲是我这样的长相。”
  非常……非常奇怪的一句话,塞隆都不知道怎么接了。
  “金发和浅色眼睛,然后长得好看。”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要用英文,实在是因为这肯定是个敏感词,你们自己去查吧。
  这种在别人面前没有契机显露或者说没有意愿线路的里人格确实只有塞隆做诱因才能勾出来,大概可以算是这一场感情的开端吧。


第267章 
  “当然这都是传说,没什么人正经做过研究; 大家都说金发的父母生不出黑发的孩子; 反过来却不是这样。金发似乎是一种很容易被覆盖的特性。其次; 好看的人总是有共同点; 如果你父亲长相合格; 没有影响到你母亲的美貌,你看起来会像你母亲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当然还有一点她没说——一个奇闻轶事,无聊的历史学家觉得塞提斯家族的人相当喜欢金发碧眼的人; 关于一个塞提斯为了情人做出种种愚蠢事迹的野史写满了专门记载野史的小本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唤风者家族在塞悌王朝时期十分庞大; 以至于现在都还存活着。
  现在塞隆可以百分百地确定出来外面旅行是个很好的主意了; 它确实让大法师恢复到了一个很好的状态。在塞隆不长的人生经验里; 希珀会用这种一本正经的口气和人讨论一件似乎毫无意义的小事时,都是在她十分放松自在的时候。
  比如说一些阳光很好的午后; 和一些朋友在一起闲聊的时候。
  我们是朋友吗?
  她还没想透这个问题,天就已经黑了; 大法师宣布:“前面有个小镇; 我们将在那里休息一晚,明天继续出发。”
  塞隆的“赶车技术”无可指摘; 天黑不久; 她们就进入了这个平静的小镇; 然而没有像前几次一样遇到没有多余房间的窘境,大法师顺利地弄到了两间房,塞隆尽管失望; 然而尽力装作什么也没在意的样子。
  她把希珀送到房间里之后还磨蹭着不肯走,但水领主已经开始麻利地收拾房间,完全不需要她这个笨手笨脚的法师学徒来帮忙,她只好依依不舍地往外走,走得很慢,边走边思索还有什么借口可以留下来。
  “塞隆。”
  塞隆立刻扭头,“老师,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希珀微笑着摇摇头,“你会觉得这样的旅途无聊吗?”
  “嗯?不,不无聊。”
  “会有很长的时间,什么也不能干,写字和看书都嫌太晃,一整天一整天地赶路,我们还有六天才会到达摩丹露,路上起码有两天得露宿野外。”她耸了耸肩膀,“也没有什么好打发时间的东西。”
  塞隆心想:只要您不觉得被我一直盯着看很唐突,我绝对不会觉得无聊,甚至还会觉得时间不够用。
  “不会的,和您一起旅行很有趣。”
  “你能这样觉得,我很荣幸,你回房吧,我得抓紧时间处理一下今天该做的事。”希珀又开口赶人了,塞隆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完澡之后,她躺在床上,忍不住又想起了那个难以置信的命令,这让她的脸立刻烧起来了,但更让她在意的是这背后的动机:希珀究竟是为什么要命令她吻下去呢……
  她……究竟想知道什么呢?
  这个问题她纠结了很久,但此时忽然灵光一闪:她该不会……只是想知道我会不会吻她吧……
  她还在发烧的脸一霎那间白了下来,因为会让大法师有这个念头的原因只可能是,她本来就已怀疑自己有别样的心思,这念头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在死之前要抓紧时间把问题的答案验证出来。
  她知道答案了吗……那她的回答到底是什么呢?是这几天里忽然变得轻松而亲密的关系吗?
  这是否、是否代表她默许了这一切,甚至默许我们能够更近一步呢?
  她满心欢喜地想着,但又极度害怕自己会错意而让希珀反应剧烈地推开她,本来无法宣泄的欢喜被这种害怕压抑着,在身体里四处横冲直撞。
  旅途的第二天也没有什么变化,和暖的天气,满路树荫,时不时窜到路上来的动物,迎面而过的货车,躺在马车顶的老法师和小法师。
  小法师干脆使用了伦宁床垫,命令她不情愿的水领主变成载具,拖挂在马车上方。
  这样还是挺容易稳定的,看书也不是不可能,她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希珀,但大法师说不用了,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不用工作也挺好的。
  塞隆还以为她的字典里没有“休息”这个词,从她们两个认识开始,就只有每个周末象征性的休息——另一种劳作,她们两个会一起去采购食物和新书,去图书馆逛逛,然后回家打扫整个法师塔以及洗一个星期的换洗衣服。
  希珀可以称得上休息的行为,似乎就只有躺在自己的躺椅里,光着脚踩着提乌斯小憩,就连她晚上看的书都是些很烧脑的书,绝对称不上“娱乐”。
  但现在,她趴在伦宁边缘往下看,希珀双手枕在脑后,一本书扣在脸上,帮她挡住光线,享受着正好的阳光和和煦的风,就像个年轻的法师学徒一样——特别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会躺在猎鹰堡前面的大草坪上睡觉的那种,皮鞋还翘在护栏上。
  幸好伦宁还算是透明的,她透过伦宁波光粼粼的身体,偷偷看着希珀。
  伦宁的嘴巴流动过来,小声地说:“我的小主人,我感觉到身体有一部分变得灼热了。”
  塞隆还没反应过来,问:“哪里?”
  “这里。”它把被塞隆盯穿的地方整个截下来,做成圆柱形展示给塞隆,“喏。”
  嘲笑的意图十分明显了,塞隆也很不客气地放逐了它的嘴巴,要它明白在和主人的斗争里它是不可能占一点便宜的。
  摩丹露在凯利丹王国的边境上,越往摩丹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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