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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盛开之塔-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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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候那些冒险打怪升级的情节就成了无依无靠的狗子唯一的收入来源(太太买一根火柴吧太太


第260章 
  “小女士。”附近忽然凉快下来; 塞隆从她的草稿和笔记里抬起头,瞥到了属于她的老师的水领主海克特拉; 这湛蓝色的大水球说:“你的老师让我前来告诉你,如果完成了今天的工作,请到她的房间里去一趟。”
  塞隆抬头望向窗外,天已经早就黑了,理论上; 现在过了希珀的就寝时间。希珀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 总是时时陷入昏睡,而她醒来之后; 就会派水领主把吃的拿上去。
  “她说了是什么事吗?海克特拉; 如果是要责罚我,请你务必告诉我。”
  海克特拉摇头,“女士没有说。”
  “好的,多谢你,我写完这一点就去。”
  她写下一个满是不知所云的符号的等式; 然后在旁边的草稿纸上写了一串注解,这才收起笔,站起身来,随着海克特拉一同往法师塔的顶端走上去。
  上面是法师塔的主人,大法师希珀的房间。可到底是什么事呢?
  事实上; 从她们回来之后,她就没怎么见过希珀。
  她把办公地点改成了自己的卧室,广大而空旷的图书馆里常常就只有塞隆一个人在使用; 空旷得让人害怕。
  “海克特拉,老师的……老师的伤,真的没事了吗?”
  “为什么您会这么问?您应当相信神殿的能耐,否则您也不会把希珀女士带去,是吗”
  海克特拉语气平常地提起了这件事,却令塞隆的脸红了起来。
  上个月,几个不明来历的巫妖攻击了法师塔,希珀中计受了重伤,塞隆束手无策,希珀却仍和平常一样冷静。
  塞隆仍为当时的慌乱而羞愧,但她此时脸红的原因却是因为希珀接下来的一个命令。
  “我命令你,”在她小时候,希珀常用这样的祈使句,有时让她听话,有时让她打扫法师塔,有时是罚她抄写咒语,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
  “吻我。”
  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希珀苍白的面颊和干裂的嘴唇,她闭上的眼睛和微微勾起的头……她的心仍然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跳两支舞再回去一样。
  更要命的是,她吻了。
  她不能确定希珀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在临死前赐与她那么一个吻,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因为没有死,而后悔那个吻。
  塞隆忐忑不安地推开卧室的门,她的老师正坐在床前,低头沉思。
  她差点以为是别的什么人,并不是说谁还有权进希珀的卧室,而是她的老师脱下了平常穿的黑色的宽大法师袍,散下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换了一件纯白色的睡衣。
  要不是塞隆曾经经年累月地注视着这个背影,真是险些认不出来。她轻轻叫了一声:“老师”,希珀却像是被惊醒了,身体弹动一下,才回过头来。
  “塞隆,到这里来。”
  塞隆无法从她脸上读出她的任何企图:是要把她赶出法师塔,还是轻描淡写地谢她冒死使用非法改装的传送阵而救了她的性命。
  她紧张地走了过去,希珀拍了拍床,“坐,我刚醒,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么晚叫你上来。”
  “当然不,若您有需要,我随时待命!”塞隆急切地表达自己的忠诚……也许有点过火,也许别人看来不会,可她就是这么想的,为了希珀,她可以做任何事。相比之下,日夜待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不……”希珀偏开了眼睛,“我只是……我只是问问你的论文,我希望上个月的事不会耽误你的进度,我太久没管了。”
  塞隆在她刚拍的地方坐下来,柔软的床陷了下去,希珀顺势倒下,躺在她身边问道:“你的论文怎么样了?”
  塞隆腼腆地笑了笑,“我本来就碰到了一些麻烦,停滞不前,但最近我认为我有所突破了。”
  “你过来一点,我听得不是太清楚。”
  “我只要……”她提高声音,接着就发现在这样一个憔悴的人身边,在一间安静的屋子里这样做是多么不合时宜,她只好弯下腰,撑在希珀身边,尽量轻声细语,“您在笔记里提到了‘纯度’,而我把卷轴的每个成分都拆了出来,分别计量其纯度。”
  “有什么发现吗?”
  塞隆又笑了笑,“碰到了点麻烦,您知道,卷轴烧掉才能真正判断‘纯度’,但烧掉的卷轴是没办法回头确认每部分的纯度的。”
  希珀也笑了,“那你怎么办?”
  “不怎么办,继续烧卷轴,记录所有我能想到的数据……”
  “派上用场了吗?”
  “某种程度上吧。”她绿色的眼睛闪着慧黠的光,调皮地眨了眨,“您一定想不到后来发生了什么。”
  “是的,快告诉我吧。”
  可是希珀的眼睛半闭,显出一脸疲态,她的法力透支,一定很累,她需要休息。
  “老师……嗯,不如我今晚写出来吧,我先走了,您先休息。”
  希珀睁开眼睛,她的目光真诚,那双灰色的眼睛美丽而睿智,此刻闪闪发光。
  “不,我不困,我想听你说你的论文,你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法师,我喜欢你……你的论述。这让我舒服很多。”
  不论如何,她的老师此刻是看着她的,塞隆因这样虚妄的满足感而留了下来,侧身撑在希珀身边讲她的最新成果。
  “我发现卷轴燃烧的时候颜色是不同的,当然,它们本来就不同。有些卷轴烧起来的时候会有奇怪的蓝白色,虽然被法焰包裹着,看得不是太清楚,这让我觉得奇怪。”
  “嗯?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类似的记载,你是说大家都错过了吗?”
  塞隆笑了笑,希珀这么问,而不是质疑她的可信度,让她感觉很好。“您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第一次看到卷轴燃烧的吗?”
  希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凝视着她思索了一会儿,一阵回忆忽然涌入心头。
  “‘你,那时候,在那里’……那是你第一次看见卷轴吗?”
  塞隆开心地笑了,“是的,我在全黑的情况下观察过卷轴爆出的法焰,因此我也把实验室弄到全暗。火焰燃烧有其特点,法力燃烧完全是白色的,羊皮纸是橘黄色还有黑烟,不同元素会发出不同的光,但有一些卷轴是不一样的,同类别的卷轴,最‘不纯净’的往往还有一种蓝白色的光。”
  “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现象?”
  她很高兴能为希珀揭开谜底,但得慢慢来,“这些‘不纯净’的卷轴,往往来自一些半路出家的学生,比如说,嗯,我特别试了很多斯维斯写的卷轴。”
  “他转行了。”
  “是这样。”
  “现在我要揭晓谜底了,我认为很有可能是……我认为有可能是因为黄铜笔头里的金属……比如说铜,进入了墨水里。”
  希珀陡然睁大了眼睛,眉头难以置信地皱着,最后变成欣喜看着她。
  塞隆喜欢这样的表情,虽然这么说很傻,但她正视为了这样的表情而不停鞭策自己努力学习,她发现自己越是努力,就越是能获得希珀的注目。
  “铜……”
  “对……斯维斯是个不太爱惜东西的人,特别是他不花钱弄来的东西,他的笔头都是卡罗琳的,因此总是把笔插在墨水瓶里就去干别的了。他的笔总是爱堵,可我发现他的笔上面有银色的粉末……”她回头去看希珀是不是还在听她说话,然而大法师在她的注视下忽然掩住嘴巴,打出一个困倦的呵欠,然后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示意她继续说。
  塞隆这么撑着有点累了,干脆躺了下来。她已经决定在她的老师呵斥她的时候,立刻起身滚出去。
  可是希珀没有,她看起来困倦非常,塞隆眼睁睁地看见她闭上眼睛,从自己支着的胳膊上掉下来也没有醒。
  她的一只手搭在了塞隆的身上,塞隆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腕,试图将自己从她的“拥抱”中解脱出来。
  正当她慢慢下床时,希珀的手臂又从身后环上来。
  她不想走了,想让这一刻永不过去。
  希珀给了她一个吻,现在又给了她一个拥抱,她难道不该接受吗?
  可她紧张极了,又怕泄露了自己的紧张,不得不控制自己的呼吸,周围的照明法术失去了主人的支持,很快暗了下去,她的老师就睡在她的身侧,她的心跳响亮如敲击金属,一下一下,越来越震耳欲聋。
  渐渐地,她发现如此响亮的心跳,并不是因为她自己的心脏跳得超过负荷,而是因为……而是因为有另一个心跳,与她同时回响。
  希珀的心跳。
  两颗心极其巧合地以统一节奏跳动着,让她有一种希珀和她一样紧张的错觉。
  希珀的手放在她胸前,准确的说,是放在她右胸上。希珀的脉搏贴着塞隆的胸口,心跳与心跳奇妙地谐振着。
  作者有话要说:  老法师:(读条)补魔(读条)


第261章 
  塞隆从来没有想着去观察一个人的睡眠; 所以也就不知道人睡着之后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 在听见希珀轻微的呼吸声时,也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对。
  她睡着了,她的手放在了塞隆的右胸上,拇指的外缘抵在她胸前,指着剧烈跳动的地方; 却什么也没有镇压住。
  她睡着了; 所以塞隆才敢大口的喘息,她轻轻抬起一条胳膊; 而且怕把希珀惊醒; 她每次只挪动一点点。
  很好,她终于抽出了左臂,却发现没有地方安放,只好放在头顶,过了一会儿; 又觉得今天很凉。
  这是个好理由,她说服了自己,理直气壮地把手盖在了希珀的手上。
  她的手被夜风吹得很凉,掌背骨节分明,摸起来像是雕塑家的得意作品。
  悸动从她们两人接触的地方传出来; 毫无障碍地击穿了她搏动的心脏。塞隆又想起那个死前的赠吻,因而她回过头去,贪看希珀的睡颜。
  她觉得她们的鼻尖快要撞到一起了; 希珀身上有一股老旧羊皮纸的气息,让人觉得沉静,这味道来自她似乎无穷无尽的藏书。也混着属于她自己的温暖香气,那生机勃勃的,属于女性肉体的香气。
  希珀的嘴唇很薄,在学校的时候,她还常常能听到别的学生、或者老师,私下里评价那嘴唇刻薄。
  绝不,她的嘴唇和看上去一样的柔软。还有甘甜,她在心里补充到。
  那个吻,它甘甜极了。
  好像有几百根针在手腕的血管里向外穿刺一样,她的手腕一阵一阵地发疼,她拼命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却明白这是徒劳无功。刺痛感来自心跳,她的心跳得这么快,她渴望了那么久的靠近,渴望了那么久能和希珀睡在一起,和她暗中恋慕的老师,睡在一起。
  她稍稍收紧了手,希珀却动了一下。
  塞隆的心跳立刻漏了一拍,她要怎么解释目前的场面?老师,您的手太凉了?
  她懊恼地闭上眼睛,不过幸运的是,希珀并没有醒来。她只是收紧了一些,更加靠近过来,毫无防备地呼吸。
  她连呼吸声都这么……动听。
  塞隆难以想象希珀醒着的时候会做这样的事。她是一个冷漠疏离的人,头发永远梳得一丝不苟,嘴唇严肃地抿着,像个禁欲的修女。她的嘴唇生就只为了念诵咒文,她的手指生就只为了触摸书籍,书写高深的学问。
  她偶尔也很调皮,但这无损她的威严。
  没人能靠近她周围一尺的距离,除了塞隆能偶尔突破这个距离,由她握着手指导施法动作,或者越过她的肩膀,指出一条古老注解的意思。
  可她现在离得那么近,温暖的气息吹在了她的面颊上,带着女性的体香。
  塞隆克制地不去想那个吻,不去想离她只有两寸左右距离的希珀,强迫自己背诵一些历史考试的内容,这是一些非常容易让人睡着的东西,可是现在收效甚微,她想起在那些她想象中去过的地方,想起希珀悦耳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地讲述那些枯燥的内容……不能再想希珀了!
  她决定默诵古斯尼亚语的单词表,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总算给了她一线生机,困意如期袭来,她渐渐地昏睡了过去。
  就在这房间的门口,湛蓝色的绅士并没有离开,它从房门下的空隙里一点一点地钻进了房间,看见房间中的场景之后,流动的水陡然在头顶喷出一个小喷泉来。
  它当然不会消失,作为一个古老的元素仆从和这个法师塔的管家,理所应当在这个时候出来收拾残局。
  它捡起床尾的毯子,盖在塞隆身上,顺便盖住了希珀的胳膊。
  它的主人整天呆在房间里,也并不是因为法力透支而需要长时间的昏睡。
  相反,她彻夜失眠,苦恼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都是因为那个吻。
  就在刚才,就在它把塞隆叫来之前,它的女主人还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勉强坐下来,看了两页书,为了保证自己的效率,还摊开一张纸打算做笔记。
  但她显然是失败了,那张草稿纸上写了几个字,接着画了一个人头肖像。
  肖像画很像她的女学徒,简直像过头了。希珀察觉到元素生物的目光,忽然把那张纸翻过来,扣在桌上,又往上堆了几本书,然后站起身,继续在屋里打转。
  连风都受到了她的惊扰,跟在她身后“巡逻”,摊开的书本哗啦啦地翻着。
  这些调皮的坏小子们越来越谄媚了,简直可以当做元素君王心情指示计。
  希珀这时候忽然停下来,一只胳膊撑在门上,指关节被捏得发白。她痛苦地把额头抵在拳头上,啜泣一般的声音传来。
  “我……我还想……再吻她一次……”
  它的女主人一直是一个很有行动力的人,所以在门外待命的时候,它一直以为希珀会吓着她的那个可爱的学生。
  谁知她现在会乖巧得像个小猫一样,睡在这位年轻女士的旁边。海克特拉照顾希珀很多年了。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睡姿。
  谢天谢地她终于睡着了,它也能回元素界面休息一阵子了。
  塞隆醒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天花板上的复杂花纹提醒了她这里不是她的卧室。手上的触感也提示了她,现在与她十指交握的人是法师塔里除了她之外唯一一个人类,她的老师希珀。
  她好像没有醒,还睡得毫无防备,只是凑得更近了一些,额头抵在她肩上,一只手塞在她的臂弯里。
  肩膀上忽然一轻,希珀醒了。塞隆十分紧张,等着她接下来的责问。
  她本该离开的,却擅自睡了下来,她的老师有权责问她。特别是,特别是似乎触及了她最后的界限。
  “塞隆。”
  “老师,我……”
  “你昨天说的那个……那些,我觉得有个地方我们能找到。”
  塞隆心里一轻,扭过头来,“哪个?”
  “黄铜和银墨水反应的。”
  “……哦。”塞隆还处在一种惊吓里。
  “我知道能在哪里找到,但是那个地方很远。”她支起自己的头,斜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仍是被塞隆握着,她自己似乎毫无察觉。
  她甚至五指收拢,轻轻夹了夹塞隆的手指。
  天哪,她若是意识到现在两人是这样的姿势,必定不会有这样的动作。
  “没关系,我能去。”她小心翼翼地保持这个姿势,尽量装作随意地把手挪开,好不让希珀觉得尴尬。
  她的老师总是这样,常常因为专注一件事情而忽略了别的事。现在的姿势她可不敢多想,多么暧昧啊,清晨醒来的时候,希珀撑着头,近距离地注视着她,更别提那条搭在她胸前的手了。
  “我们要去的摩丹露,是个没有传送门的地方。所以必须要做好长途旅行的准备,我们要坐马车去,嗯?”
  “马车?”她非常疑惑地问,“马车不是需要……”
  “是的,需要马来拉。”
  “也显然需要人来驱赶?”难道她们需要一个车夫跟着?太不可思议了,这让她觉得很难受,希珀都不介意和一个陌生人……很可能是个陌生男人一路同行了!
  “我们可以用土之子,或者你来学赶车。”
  塞隆惊愕地指指自己,“我?一天学得会吗?”
  希珀莞尔一笑,说:“我觉得你可以跟它们好好说说。”
  塞隆更讶异了,希珀笑着说:“你不是和德沃夏克都没有什么交流障碍吗?”
  “可那是因为德沃夏克听得懂人话呀!”
  但希珀握紧了她的手,又一下子松开,拍拍她的胸口说:“快起来,准备准备我们就出发。”
  “这么、这么着急?”
  “为什么不急?”希珀反问了一句,“你挡住我了。”
  这当然很完美地解决了她不知道以什么理由解释“为什么出现在老师床上”这件事,但、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她赶紧跳起来,希珀走下床,从她面前经过,走进了更衣室,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们在起居室见面。”
  塞隆不情不愿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换衣服,回到起居室的时候希珀已经在那了,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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