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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爱要说出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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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
“我控制不住,我真的控制不住。”佐安卉终于低下了头,带着一点哭腔。她为怀疑柳家而惭愧,却又是本能而无法掌控。佐安卉觉得脑袋里总有一个声音,让她无法安静下来,想些别的事情。压力大的就像是压在胸口的石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永远不要告诉我。”佐安卉的唇齿间溢出这句话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忍不住过来逼问苏乔,那样的自己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
她把脑袋埋入自己的手掌之中,或许是这些天的压力终于到了极限,佐安卉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哭泣,但眼泪就是这样顺着手掌从指缝间流淌出去,晶莹剔透又炽热如火。
苏乔的鼻子也有些酸酸的,伸手从后座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拍了拍佐安卉的肩膀,如同一个朋友一般给了一个支撑的肩膀,让她好好地发泄一番。此刻,只有苏乔明白那是怎样的悲哀,她甚至能够想象佐安卉为了让父母没有这一劫难做了多少的努力,担了多少的心。
可无情的命运说发生还是发生了。那种无力感,会让人觉得自我极端地渺小和无用。
如果事情就到此为止,那么这场哭泣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有人就是不愿意让这件事情过去,也不愿意佐安卉和柳以昕过得舒心。花了钱,却找罪让人家受,这大概是最傻的一种行为了吧。
报道没有因为苏乔的人脉而有任何的减少,一些媒体也因为第一个报道这件事情的公司大得益处而蠢蠢欲动。有了第一家就有第二家。苏乔根本就已经无力阻止事情的发展。
而最让佐安卉和柳以昕吃惊的是,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嫌疑人,而苏醒过来的小李居然说自己曾经模模糊糊地看到过这个人鬼鬼祟祟地出现在汽车旁,而这个人竟然供认不讳。
佐安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圈瞬间就红了。父亲还躺在隔壁的床上一动不动,没有恶化却也离苏醒越来越遥远。母亲每天过去一看就是一个多小时,就这么痴痴地望着,脸色铁青。那种眼神,每次都能将佐安卉整个刺穿。
她责怪自己的大意,比上一世还要内疚。她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灾星。每一世都会给自己爱的人带来灾难。
所以,当佐安卉知晓的时候,只想问到底是谁那么丧心病狂要置他们于死地?
“佐小姐,您还不能见他,因为他还是案件的主要嫌疑人,我们的问讯还没有结束。”赶到警局的佐安卉死死的捏着拳头,她自己是不知道,但陪着她的柳以昕第一次看到了那粲然的美目中带上了极为阴暗的恨意。
如果不是违法,她觉得佐安卉会亲手掐死那个人。
“那我能知道案情到底怎么样了吗?他为什么要害我的父母,为什么?”佐安卉听不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她确实有些失控了。如果说意外还好接受一些,如果真是有人谋害的话,那种强烈的情绪让她根本无法像一个正常人去思考去行动。
“对不起,这些我们还不能对外透露。”接待佐安卉的警官似乎对这样的情景司空见惯了。也没有什么大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化开了佐安卉摇晃自己的手臂,给身边的柳以昕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安定一下当事人的情绪,然后委婉地拒绝道。
“安卉,冷静。”这些天,柳以昕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词。她太理解佐安卉间歇性发作的不淡定。
被柳以昕环住的手臂不能再往前走去,面前的警官也挡着自己,那亮着灯的刑侦室里就坐着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她恨,恨自己不能直接冲进去手刃仇人。以前总觉得这种情绪只出现在武侠小说里。可现在,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心里那无边无尽的怒火在燃烧。
“佐安卉,放开手!”柳以昕掰着佐安卉的拳头,却发现那力度紧地惊人。等她终于松开的时候才发现,小拇指的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肉里,都戳破了真皮层,留下了一个紫红色的淤血印迹。
佐安卉的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儿,没有掉下来,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以为自己的心态已经好到可以接受任何一个结果。可惜,那种忿恨还是来的如此汹涌澎湃。
“到底是谁干的!”佐安卉咬牙切齿的模样看起来和平日里迥然不同,让柳以昕都觉得蓦地发冷。略带沙哑的声音从久未休息的声带里传出,甚至能听到那疲倦和受伤的灵魂在深处呐喊。“柳以昕,为什么?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被拉扯的柳以昕顺着佐安卉往下坠去的身子蹲了下来,尽量扶住佐安卉的身体,看着佐安卉令人心疼的模样,眼圈红了起来。
其实她也想问,到底是谁干的。
只是,当真的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时,就有些骇人听闻了。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艰辛啊,还没挨到发工资,就木有钞票了。╮(╯_╰)╭
ps:看了中国好声音,唉……还是第一季刘欢组的最牛X。是我老了吗?
新坑,欢乐向,非典型性专一文,已开填。欢迎跳坑。
《穿越肉文之矜持有罪GL》
☆、第一百零七章
“柳庆先生;现在怀疑您和目前一场刑事案件有关,麻烦您跟我们回去一趟,协助我们调查。”
“柳以昕小姐;现在怀疑您和目前一场刑事案件有关,麻烦您跟我们回去一趟;协助我们调查。”
柳庆是被电话召回来的;而柳以昕则是在佐安卉的面前被警方带回了警局。因为柳家的势力,例行的警察也没有太过于严肃;用了很多敬称将两人请了回去。但从警方的眼神和话语中不难看出,这件事情和柳家似乎脱不了干系。
佐安卉愣住了,拉着柳以昕没放手;连佐妈妈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柳以昕被几个警察带上了警车。
“卉卉,怎么回事啊?”
“妈,协助调查而已。这么大的事情,警方也确实要谨慎一些。”佐安卉无法阻拦警方,只能对着颇为担心的佐妈妈硬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佐安卉的手心都冒出汗来。一半为整个事件,一半为带走的柳以昕。
心跳蓦地加快,佐安卉总有一种极为不安的预感。
她逃到洗手间,拿着苹果在水槽下面冲洗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憔悴地如同枯黄了的秋叶。冰冷的水划过手背,冲刷着苹果,佐安卉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红色发憷。直到,旁边一位阿姨发现了佐安卉的异样,拍了拍她的肩膀,佐安卉才如梦初醒般弹跳了起来,脸上竟然已经挂满了泪痕。
外面人心惶惶,所有议论都直指柳家。佐安卉更是当局者迷,她一直在逃避,哪怕这是一种懦夫的行为,她也宁愿不要面对。谁都不知道真相到底是怎样,可唯一知道的是,佐妈妈才刚刚好转,而佐爸爸还躺在那里。
而同样心存疑虑的又何止是她,连柳以昕这样心态坚定的人都有些动摇了。她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和自己的家庭有关,那么她将如何面对佐安卉。
如果不是证据确凿,警方也没有权利随意扣留别人,更何况是枝大叶大的柳家。问讯一直到深夜两点多,柳以昕本就不知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而柳庆则脸色越来越差,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的律师,在律师来了之后,更加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直到结束回家,柳以昕和柳庆都保持了异常的沉默。
“爸,这件事情……”柳以昕眉头紧锁着,她考虑了很久要不要问,可是不问清楚,她自己都无法给自己一个交代。
柳庆挑眉,等待柳以昕的问题,态度前所未有的讥讽,看了一眼如同自己年轻模样的柳以昕,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件事情和我们家到底有没有关系啊?”柳以昕上前了一步,话语虽轻,却在偌大的客厅里荡起了回音。
柳庆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放在西裤口袋里的手转动了一下左手上的手表,看了一眼说道:“很迟了,早点睡吧。”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一直到这个年纪,柳庆还真没有吃过这种闷亏,本就恼火的情绪,此刻更加有些莫名的心寒。
“爸!”柳以昕下意识地拉住了柳庆,难道这件事情真的和自己的父亲有关吗?柳以昕突然感觉到一阵晴天霹雳闪过,脑子本就沉重,现下更是疼得不行。
“怎么?你还要继续问讯吗?”柳庆的态度冷了下来,如同一头隐隐发怒的雄狮,当然,他不会对自己的女儿怎么样。
“爸,我只是想知道到底和我们家有没有关系而已。”柳以昕尽量让语速变得平稳一些。却也已经暴露了她在这件事情上的不理智。
就算柳庆参与策划了整个事情,他也不会傻到去和自己的女儿承认。而如果他并没有与案件相关,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所以无论怎么问,柳庆都只会摇头而已。
柳庆的反应很内敛,欠了欠身子,也没有看出什么端倪。随着沉默,柳以昕也冷静了一些,被探照灯照了这么久,头疼在此刻也愈演愈烈起来。
“我说什么不重要,孩子。你的怀疑不是我的回答能够消除的。”柳庆的眼角流露出一丝惆怅,不过很快被隐入了不知名的情绪之中。
“爸!”柳以昕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柳庆很少和自己交心,但毕竟是父女,她能感受到话语里的愠怒和受伤。可是不问个清楚,心中总觉得像是梗着一根刺一样难受。柳庆的行为并不全都被柳以昕认同,但出人命这种事情史无前例,更何况是佐安卉的父亲,柳以昕矛盾着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柳庆没有搭理柳以昕的呼喊,因为他明白即便自己回头,柳以昕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年轻,柳庆也有过。
成熟的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便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有时候,他能看透的东西,柳以昕并不行,就像柳庆早就怀疑上了赵城,但却没有透露给柳以昕知道半分,只是暗中找人调查。
因为,他有他的考量,或者说,他有他暂且缓和的目的。
柳以昕看着柳庆的背影,宽广的肩膀,那是自己的崇拜和抵触的结合体。很多情绪杂糅在一起,就像是一锅大杂烩,让她的思绪混乱无比。
她和佐安卉都是固执乃至偏执的人。
当佐安卉因为佐爸爸病情略微恶化而忍不住吐出那些怀疑的词句时候,明明柳以昕自己也曾有过,却怎么也无法接受别人来数落自己的父亲。
刺耳的辞藻,指向性极强的指控,柳以昕第一次极为火大地与佐安卉激烈地争吵。
是的,柳以昕和佐安卉吵架了,而且吵得很凶,不像过去任何一次拌嘴。佐安卉自顾不暇,多日阴霾缠身缠心。而腹背夹击的柳以昕更是两头得罪。她能够理解任何一方给自己的理由,哪怕是生气的理由。
可是,佐安卉的父亲都是她应该要相信的人。无论对谁,柳以昕都存在着深深的负罪感。而这种内疚,让她又怎么做都是错。
佐安卉摔门离开,第一次,柳以昕没有立场去追,甚至于也恼怒于佐安卉对柳庆的误解。而佐安卉更是心碎了一地,苏乔支支吾吾的话语,警方越来越勤快的召见,媒体大肆的宣扬,无一不直指事情所谓的真相。
每当看到爸爸没有生气的身体,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是那些跳动的数据的时候,佐安卉就想仰天大吼,如针扎般的刺痛游走于全身的血管,可即便如此,现实中的她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若真相真的如此,佐安卉认了,真的认了。
天若有情天亦老,佐安卉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句话会如此令人着迷。因为,万般皆是如此。
心痛到极致之后,佐安卉竟然失去了痛的知觉。她可以每天带着微笑去照顾自己的母亲,可以面无表情地听医生每日的病情汇报,甚至还能给医院里来来去去的病人家属签名。连媒体记者都觉得黑脸的佐安卉友善了很多。
她就像一个没有情绪而格外完美的娃娃。但是,只有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佐安卉才会表现地让人心疼。她会不停地干一件事情,比如洗手,比如整理,比如打扫……就这样发狂般一刻不停的做下去,直到精疲力尽,无力抬手。
她想删掉记忆,可到最后,删掉的确实活生生的自己。
柳以昕冷静了一天,再去找佐安卉的时候,已经被狠狠地拒之门外了。她看着那张微笑的脸对自己说:“请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好吗?”的时候,柳以昕的心就如同活生生地被剜下一块肉一样疼。
因为,她好像亲眼看到了佐安卉的那颗心,正在死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家!耶!好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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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一只手迅速挡在了门上;佐安卉没想到柳以昕会用手去挡,因为关得太用力,柳以昕的手背上瞬间一片通红;可她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那一刻,她在佐安卉的眼睛看了一丝动容和心疼。但是;佐安卉却没有出声询问;只是看着那泛红的肌肤,然后痛苦地别开了眼睛。
“佐安卉;我是来和你认真谈谈的。”柳以昕在佐安卉愣神的时候,身子挤进了门里,伸手想去握佐安卉的;却扑了个空。佐安卉的闪身;让柳以昕心里的闷痛远远超过了手被夹的疼痛。
“没什么好说的。”佐安卉无力地摇了摇头,柳以昕那吃疼的模样,她看见了也只会当没看见。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
或许一开始自己就该阻止一切的发生,如同重生最初的念头一样。而不是在遇见了柳以昕之后就好了伤疤忘了痛。信誓旦旦地脱离,却陷入了几乎相同的命运之中。佐安卉以为自己改变了,柳以昕也变了,所以命运也会跟着改变,却忘记了世界不是她们两个人的,即便是通晓未来也主宰不了自己的人生。
此刻的佐安卉已经基本上对柳庆失去了信心,更是对上一世耿耿于怀。她不是圣人,做不到看着杀父仇人,还能含笑寒暄,和仇人的女儿谈情说爱。但是,柳以昕却是放在心尖上爱的人,突然扯掉,便从最深处拉出一根血丝来,疼得让人无法思考。
“佐安卉,你不要这样!”
柳以昕挤了进去,把门掩上。可激烈的语气却无法让佐安卉有些许的改变,哪怕一点松动都没有。她自顾自地转身,游魂一般地飘进了房间,开始整理床铺,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出卖了佐安卉并不平静的内心。
“那天我的语气是重了,我向你道歉,可是事实也并非你想的那样,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柳以昕看着面无表情的佐安卉打开床单,往空气中抖了抖,扬起一些微末可见的尘埃,一如她说的话一样,渐渐地归于平静,好像并没有说过一样。
不相信。
佐安卉没有说出口,她在最后选择保留柳以昕的尊严。不相信她的家庭,不相信命运,所以不是单纯的柳以昕这个人,所以她做不到全盘相信。
这样,既背叛了亲情,也背叛了爱情吧。佐安卉边想着,竟还能露出笑颜来。
“佐安卉,活在自己设定的世界里有意思吗你?你说话啊!”
向来沉得住气的柳以昕这一回却沉不住气了,用力按下佐安卉不停动作的手,对上她微微有些愠怒的眼睛。这样的佐安卉让她有些慌乱,就好像是一个无缘无故关上了自己的心门的女人,把自己拒之门外了。她突然觉得很不安,有一种佐安卉会一直这样下去的预感。
这一切对柳以昕来说有些突然,哪怕是怀疑,佐安卉也不应该表现地如此绝望,仿佛看破红尘一样。但她不知道的是,佐安卉的故事,又岂是这一世这么多。她的直觉没有错,佐安卉确实有很多事情她并不了解,或者应该说她曾经很了解,只是这个曾经和现在,隔了一个人世罢了。
“你就不能让我自己静一下吗?”佐安卉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好,就好像柳以昕的闯入打破了那个防止所有人进入的小空间,本来氧气就不够的地方,立刻变得令人烦躁了。
说到底,佐安卉还是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柳以昕。
“静一下?逃避有用吗?”柳以昕用力一扯,没想到,“嘶”的一声,没想到被佐安卉洗到脱色变脆的床单一下子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变成了两缕。
“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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