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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爱要说出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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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安卉强打着精神,穿上了衣服,裤子和鞋子,等车来了便混沌地坐了上去,谁在身边,谁开车的都不知道。勉强睁开眼,傻笑了一下,尼玛还真是阴魂不散,连坐车呢都能看到柳以昕。还一脸担忧,梦里还挺关心自己的嘛,真是发烧烧糊了。
佐安卉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柳以昕的大腿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又寐了起来。反正是做梦,她才不管真的被自己压着的是谁呢。大概想想,会是妈妈。柳以昕要是知道自己被当成了妇女,估计再也不会理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早起了在练钢琴。爸爸和司机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好听见了,心神便不宁起来,也不晓得是哪根筋冲动了,既然自告奋勇地说要去看看佐妹妹。柳庆这个时候很需要佐爸爸呼朋引伴,冲锋陷阵的那股冲劲儿,所以,女儿去慰问他也没多想,还觉得挺合适,便同意了。
柳以昕没想到的是,佐安卉一见自己就一个劲儿地傻笑,还露出很白目的表情来,然后就一头栽倒了自己的大腿上。只剩下佐妈妈讪笑着觉得很不好意思。
柳以昕无奈地笑笑,似乎也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宠溺着佐安卉,但看在她病人的份上就纵容她一回吧。
佐爸爸坐在了副驾驶座,大家都做好了之后,司机便熟练地发动起了车子,在并不拥挤且不限速的马路上飞驰了起来。
柳以昕低头看了一眼红扑扑的佐安卉,心念一动便伸出青葱般细长的手指,轻轻撩开佐安卉额间的碎发,用冰凉的手背贴上了她的额头。
一阵灼热通过皮肤袭来,居然还真的挺烫的!这丫头着凉了怎么会这么严重呢?都已经是夏天了还这么不禁风吹!
柳以昕的心里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情绪,既有些心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着实有种母爱出来的感觉。她本能地抱住佐安卉,往自己的腹部靠近了些,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果然,本来还仰着的佐安卉,看来是把柳以昕当成沙发了,在她柔软的腹部还拱了几下,闻着熟悉的香水味道,似乎有些安心地贴着柳以昕的腹部,陷入了梦乡。
这下可是换做柳以昕不自在了,她没想这么多,可佐安卉的行为一做出来,柳以昕的耳根就微微发烫起来。佐安卉呼出的气正对着自己的肚脐,夏天的衣服又穿的通风透气。佐安卉吐着热气,一波波全都送到了自己的腹部,痒痒的又麻麻的,那天那种异样的情绪又升腾了起来,让柳以昕在心里大骂自己神经病。
柳以昕看了一眼佐妈妈,目光都在佐安卉身上,也就放心下来。还好,之后的佐安卉都挺乖的,没有动来动去。司机找了最近的大医院,在停车场挺好之后,佐爸爸先去了大厅挂了急诊。没过多久,就出来让佐安卉进去。
这个时候,柳以昕和佐妈妈才缓缓地摇醒了佐安卉。睁开眼睛的佐安卉,还是看到了映入眼帘的柳以昕,本能地当做是在做梦,便伸出无力的手挥了挥。
“消停会儿行不?”佐安卉很是无奈,嘴里念念有词。还好含糊不清柳以昕和佐妈妈都没听懂她的呓语。
柳以昕往后靠了靠,由着佐妈妈和佐爸爸把佐安卉搀出来,却发现佐安卉瘪着一张嘴,好像还挺不乐意。柳以昕对变得小孩子气又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佐安卉有些不知所措。却不知道佐安卉心里还奇怪呢。
这次做的梦如此固执,挥了半天都死赖着,梦里的柳以昕不听话就算了,居然还做出如此无语的表情,就好像在现实中见到了什么白痴行为一样。
佐安卉默想着烧到39度以上果然就是另外一个世界了。
☆、第三十九章
着凉;感染,发炎,高烧……诊断了之后也就是普通的感冒症状;医生极为熟练地开了药和单子,让佐爸爸拿去付钱;然后让佐妈妈和柳以昕扶着佐安卉去输液室里打屁股针。
佐安卉被按上那特别为打屁股针设计的高凳子的时候清醒了。
这奇葩的动作和造型只有打屁股针的时候才会出现;她的脑海里这种场景已经消失十几年了,突然要露臀;这让佐安卉本来高烧烧得都糊了的脑袋立刻清晰了起来。
“佐安卉,是吧?”护士从各个药瓶里把针剂抽出来,调好了之后;对了一下名字问道。
“嗯。”
佐安卉点了点头;发现自己马上就要悲剧了。屁股针比起打点滴要疼很多,因为那个药打进来的过程都是痛的,而盐水的话只是那么一刹那,根本没有可比性。她从小就怕疼,现在就算是重生了,三十岁的灵魂了还是一样怕痛。
护士拉上了移动的帘子,佐妈妈在旁边撩起佐安卉的衣服,脱下裤子和内裤的边缘,然后佐安卉就感觉到屁股上一阵酒精擦拭后带来的凉爽。
千钧一发,护士看准了位置之后,就下了针,刺破皮肤,扎入肉中,将针剂注入了进去。不仅是佐安卉,柳以昕的眼神也似乎痛苦了一下,仿佛那针像是刺到了自己身上一样。
没想到重生之后,自己的痛觉感受还是如此灵敏,佐安卉本能地咬紧了牙关,持续了几秒钟,护士才抽出了针对佐妈妈说:“按个一分钟!”
佐妈妈急忙点头,伸手按住了佐安卉扎针的部位。
“可以了,到一旁去吧,还有别的病人呢。”护士看了一眼时钟说道。
“哦,以昕,你帮我拿个这个。谢谢”佐妈妈另一只手还挎着包,还要按着止血便扶不起佐安卉,所以对身旁的柳以昕求助道。
“不客气。”柳以昕自然主动地接过了佐妈妈手里的包和一大堆开药的发票,看着她把佐安卉给扶了起来,移开棉花球看看,没有血再渗出来了,才将裤子衣服囫囵地穿了上去。
一直背对着柳以昕的佐安卉刚才是把那个名字听得一清二楚,转过身,看到柳以昕依旧清傲迷人的身影和略带担忧的神情时,佐安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耷拉下了脑袋。
佐安卉的直觉告诉她,装糊涂是为上上策。
佐安卉被佐妈妈和柳以昕两个人驾着走出了输液室,佐爸爸在外面等着,看到佐安卉那打败战了的样子,心疼不已,二话不说,一个人把她箍了起来,半抱半挪地走到了停车场。
这一次,佐妈妈提前抱住了佐安卉,所以并没有发生来时的情景,佐安卉也浑浑噩噩地感觉不到尴尬。只觉得柳以昕会来,不算意外但也有些小小的感动。
柳以昕,这一世换你先在乎我一次。
“感觉怎么样?”佐妈妈的嘴唇贴了贴佐安卉的额头,似乎比刚开始要好点,但又似乎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妈,没关系的。”佐安卉不想自己妈妈担心,而且也确实不是大毛病,便扯出笑容说道。
“早知道昨天就要来看!”佐妈妈还在懊悔昨天没坚持。
“下次一定听你的。”
柳以昕看着佐安卉勉强的笑容,懂事地让人觉得心疼,忽然觉得心揪了一下。本以为像佐安卉这样的孩子必然是任性的,可她总是能改写自己对她的印象,说颠覆都不为过。
这个女生,越来越像是一团迷雾后面的清冷月光,你以为感触到了她的温度,转头却发现,那不过是万般光线中的其中一束,不真切地很。
这也是为什么柳以昕总不能义无反顾地伸出手抓住佐安卉。那种朦胧让柳以昕犹豫再三。
柳以昕看着佐妈妈忙前忙后,看过医生之后还是万分担心。她似乎从未在自己的母亲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只有高贵,优雅地像一尊雕像一样完美的面目。小时候,柳以昕也有故意把自己弄生病,只想要妈妈如同其他小朋友的妈妈一样抱着自己,心疼地吻吻小脸。
但到了最后,柳以昕还是一个人躺在豪华的房间里,家里的佣人围着自己量体温,喂药。妈妈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得不说,柳以昕有些羡慕佐安卉。
柳以昕恪守了探视的界限,把佐安卉送到楼上,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便没有多留就离开了佐家,跟着司机回去了。佐爸爸和佐妈妈对柳以昕和柳家千恩万谢,柳以昕也都委婉地接受并回以礼貌的答案。
她不知道佐安卉是否听到了,但她必须走了。
习惯于坐在后座的柳以昕看着刚刚还挤满了人,现在已经空空荡荡的后座位,略浅的瞳孔眸光流转,有过疑惑也有过叹息。
不管怎样,佐安卉都不是一个普通的存在。
那个吻,那些拥抱……柳以昕的感情世界有一直都是内敛如国画般清墨的颜色,卷入佐安卉的世界之后。曾经以为她是幼稚的卡通画,五彩缤纷,浓郁夺目。但很明显,她错了。之后,她以为佐安卉是西洋油画,写实动人,精致细腻,但她又错了。
现在,柳以昕只能把她归类到无法理解的抽象画。一看近在眼前,可内里却远在天边。
所以,那些主动亲密的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她知道,却又没有信心认为自己全部知道。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要走了,隔着一个浩瀚的海洋。情感真的能牵挂拉扯出如此遥远的距离吗?
柳以昕有些疲惫地回到家,不比体力上的消耗,而是欣喜迷惑之后看到佐安卉衰败却又懂事的模样和自己死水一样的人生,有一种耗心神的无力感。
第一眼是爱怜,第二眼便是愁。
柳以昕回答了柳庆例行的问题,一头又扎进了自己的房间。她不懂得自己为何心疼,不懂自己为何惆怅,一切异样的情绪不止是在那晚,而是在任何和佐安卉相处的时光,都像是和一个第一次认识的人一样,好奇却又令人踯躅。
当然,想不通和年龄无关,即便是活了一辈子的人,对于爱情依旧写不出个正确的答案。
“叩叩叩”
柳以昕打开了门,看到了柳庆站在门口。
“以昕,明天列个单子,看看还有什么缺的,让管家帮你备至起来。”柳庆已经让人把学校的资料都给了柳以昕,通知书什么早在高考之前都寄到了,所以柳家对于还没出来的高考成绩根本不在乎。
“哦,还有,周五和周日有一个晚宴。你记得准备一下钢琴。”
“知道了。”柳以昕点了点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那些从小就不停地无聊表演,自己就像一个完美的机器人,表现出无敌的钢琴技巧,舞蹈技巧,任由父母享受周遭人羡慕嫉妒的眼神,自己却空洞地连灵魂在哪里都不知道。
“一会儿下来吃饭,赵叔叔赵阿姨还有他们家的公子赵城今晚来我们家。”柳庆的野心很大,这也导致他们家门庭若市。
“嗯。”柳以昕轻微皱了皱眉头。那个浮夸的公子哥,看到自己那色迷迷的眼神,一向讨厌地很,但因为他那两个官居要位的爸妈,柳以昕不得不卖他的面子。一想到,她就觉得没有胃口。
柳庆的出现打断了柳以昕的遐想。一个被安排好了的人生还有什么波澜,不过是死水一滩,佐安卉只不过是投入的一颗石子,泛起涟漪就以为会改写吗?
回到房间的柳以昕鄙夷地摇了摇头,这样的灵魂,即便自己都是瞧不起的吧。花了多少年的时间,适应了没有自我的日子。或许佐安卉的出现就是告诉自己,即便是没有自我也是会难受的。
她想起自己对佐安卉说的那句话:“舒服了打给我,我等你。”
此刻,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了。
☆、第四十章
打了屁股针的佐安卉蒙头睡了一个大觉;出了一身的汗,感觉好了不少。貌似记得柳以昕走的时候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但是她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一仔细想;脑子就疼,索性也就不想了。
现在屁屁也被看了;柳以昕脑海中大概可以把自己裸/体的样子拼凑个完整了。佐安卉犯了个白眼;想着自己越来越钻石心了,各种自我吐槽。
没想的是;这小小的一针效果还不错,佐安卉也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上一世到后来基本上随便什么病都要挂点滴,这惨绝人寰的臀大肌注射法基本消失了。想来;连生病都挺有纪念意义的。
“安卉!把这个药吃了。”见佐安卉醒来了;佐妈妈拿着医生那里开来的药,算了算间隔的时间,便让佐安卉吃了。
“嗯。”佐安卉舒服了一些,脑袋也没有那么热了,所以说话也有力气了些。
佐安卉一大把的药一起给吞了,拿起水杯咕噜咕噜咽了下去。看的佐妈妈一愣一愣的,是上次生病隔得时间的太久了吗?她怎么记得佐安卉最讨厌的事情就吞药,每次都要一颗一颗地吃,总能耗上好多时间。
“妈,柳以昕,她什么时候来的啊?”佐安卉装作不在意地问道。
“和他们家司机一起来的,来看看你。挺有心的,多亏了他们家。”
“哦,这样。”
“好点了打个电话给她谢谢人家,别没礼貌。”
佐安卉点了点头,其实她也确实要打个电话给柳以昕,因为她不记得柳以昕在自己耳边究竟说些什么了。
吃了晚饭,药效也基本到了血液中,佐安卉的身体明显地感觉舒服了起来。只不过烧是退了,但鼻子却塞住了,连气都透不过,只能靠着嘴巴呼吸,说起话来全是鼻音。
躺在沙发上发了会呆,用掉了一包纸巾。翻了会儿电视,想着柳以昕家奇葩的晚饭时间差不多应该吃好了,佐安卉这才动身,挪到电话的旁边,按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喂,请问柳以昕柳小姐在吗?”佐安卉带着浓重的鼻音问道。
“她在的,请稍等。”佐安卉一听就知道是管家的声音。
通过话筒,佐安卉听到了如同电视里演的上海滩大户人家家里的情景对白,默默地耸了耸肩便听到哒哒哒,柳以昕的脚步声近了。
“喂,你好。”柳以昕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里还要清冷,似乎心情还不太好。
“……我是佐安卉。”佐安卉的鼻音很重,柳以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舒服点了吗?”柳以昕原本极其恶劣的心情,在听到是佐安卉之后,不自觉地挑起了嘴角,语气也稍微轻松了一点。
要知道,刚才和赵城一家人吃的晚饭,简直难熬地度日如年。那些互相吹捧的官腔一听就倒胃口。再加上赵城总是故意找话题和自己聊,柳以昕觉得十分疲惫。但饶是如此还要装出有兴趣的样子,所以她所有负面的情绪都袭了上来。
“烧退了,不过后遗症也来了。”佐安卉抽了一张纸巾,狠狠地擤了一下鼻涕,“那个,谢谢啊。”佐安卉总觉得和柳以昕说谢谢有一种别扭的感觉。但这一世似乎说的也不在少数。
“谢我什么?”柳以昕看了一眼饭桌上谈得风生水起,赵城那以为自己风流倜傥其实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便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身坐在了沙发上,让爸爸的身影挡住那可恶的视线。
“谢你来看我啊,还有谢谢伯父。”佐安卉说的很冠冕堂皇,但她知道自己不止谢这些,还要谢谢柳以昕的关心,那个上一世求不得,思若狂的东西。
“那么,不客气。”柳以昕神色黯了黯。
柳以昕冰冷的语气让佐安卉一下子想不起来要怎么去接这么客套的话,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词穷的尴尬,佐安卉都不知道柳以昕是哪里不对盘了。
……
“柳以昕,我睡着的时候,你是不是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佐安卉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默。
“是吗?你希望我说什么?”柳以昕刚刚黯然的眼睛似乎又光亮了一些,语气仍旧淡淡地问道。其实她并没有说什么重要的话,但佐安卉还是打来了。如果能听到佐安卉真心的话,似乎也会让人绝望的人生燃起一点希望。
“这我怎么猜得出来。”佐安卉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又嘴硬地继续说道。该不会说了真的说了什么吧,佐安卉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可依旧一点都想不起来。
……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柳以昕眼里最后那点光芒也暗了下去。
柳以昕瘪瘪嘴,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却又控制不住失落。大概,佐安卉这样若即若离的行为和赵城那可恶的嘴脸外加上第一次要长时间离开自己熟悉的国度,心情太过复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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