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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间[GL]-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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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随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洛大人乃是宣和五年,圣上钦点的探花郎啊!他本来可以留京任职,奔个好前程的。可他那性子……哎!竟是半点不肯攀附权贵,后来吏部铨选时,竟给他随意指派了个不毛之地当县令,可说是有志难伸了。好在礼部侍郎慕容光大人算是洛大人的恩师,在他提携下,洛大人这些年辗转蜀地,投笔从戎,这才任了川军宣抚使,也算一方要员了。”
周越却是越听越来气,索性将那酒碗一摔,怒骂道:“去他娘的一方要员!要我说,这朝廷的四品宣抚使跟那王府的八品左承奉一比,就是个屁!”
云晨潇在帐外听得此言,差一点笑出声来,心道:“周越此人,粗中有细。话虽难听,道理却是不差。但不知他们口中的‘洛大人’是何方神圣。若是能为我所用,或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她刚刚想到此处,但觉肩头被人一拍,还未来得及回头,口鼻已被堵住。云晨潇心下又惊又骇,却不知是何人背后偷袭。





第79章 闲谈人间事
正不知高低间,却听身后那人低声道:“臭小狗,别乱动。”云晨潇回头看去,但见那人白衣胜雪,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不是水心悠是谁。也是她艺高人胆大,此时已恢复了本来面目,一袭白衣夜行,也不怕被人发现行踪。
云晨潇放下心来,用暗语与水心悠道:“你不好好待在客栈,来这里做啥?”
水心悠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道“你散步散到人家兵营里,也算人才一个了。”
云晨潇心知自己什么事都瞒不过水心悠的慧眼,呵呵一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观察屋内人的一举一动。但此时他们只一味吃酒,聊些有的没的,云水正打算离开,那周越忽道:“对了,今日在剑门关外,有一对来县城做生意的小兄弟。我当时忙着料理胡木那厮,一时大意,竟给那俩娃儿溜了。你这几日在县城巡查,若是遇见他们,带过来见我。”
另一人应和一声,又问道:“不知他俩有何特别之处,让周参军这么重视?”
周越沉思片刻道:“特别之处,就是俩人都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你只要见这城里有两个最标致的少年,给我带来就准没错。”
另一人听到此处,拖着长腔“哦”了一声,似是什么都懂的样子,凑近了周越,谄媚道:“听人盛传,洛大人年过三十,却尚未娶妻,这其中缘由嘛,嘿嘿……”他比了个手势,小声道:“莫非周参军你见人家少年风流,也动了龙阳之兴?”
“格老子!”周越大骂一声,赏了那人一记老拳,笑骂道:“你小子整天就不务正业,长官的事少打听!老子是看洛大人身边的掌书记前几日告老还乡,他身边缺个会舞文弄墨的人。而且……我总觉得他俩不太寻常。总之,你给我盯着点就是了!”
那人应了一声,又与周越斟酒布菜,东拉西扯一番。云水二人又听了片刻,这才飘然离去。

到了县城,已过了宵禁时刻。云晨潇本想回客栈休息,却被水心悠拦住道:“我陪你去了军营,你也需陪我去一个地方。”
长夜无事,云晨潇倒是乐意奉陪,跟在水心悠身旁,只管插科打诨,甚是乖巧。水心悠似乎轻车熟路,先是到一家医馆,硬生生地把一名鼾声如雷的大夫从周公处喊醒,不由分说得拽了就走。那大夫见云水二人武功高深莫测,心中虽十二分的不情愿,却又哪敢怠慢半分,连跑带跳地跟在她们身后。
云晨潇见那大夫甚是狼狈,看得皱眉,不知水心悠弄什么玄虚。只见水心悠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巷子。这巷子本就狭小拥挤,又堆满了杂物,更是仅容一人可过。云晨潇此时已然明白水心悠不仅用心良苦,且心思细腻,不由得满腹柔情,心道:“悠儿刀子嘴豆腐心,这幅好心肠真是天下第一。”
正想着,三人已来到一处大杂院中。那院子里更是凌乱狼藉,水心悠叹了口气,抬声问道:“龚家大哥可在房中?”
连问了三声,才有一个妇人蹑手蹑脚地伸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道:“谁找我们当家的?”
那妇人三十多岁年纪,眉目疏淡,愁容满面。水心悠识得这妇人便是白天被胡木殴打的鸡贩的妻子,便笑道:“嫂子你好,我们是过路客商。因不忿白天之事,特向邻居打听了您家地址,来看看龚大哥。”见那妇人半信半疑,忙指指身边的大夫道:“这是给龚大哥瞧病的大夫,快让我们进去吧。”

妇人乍经风波,已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但她见云、水风姿高雅气质脱俗,如神仙一般的人物,警惕心也就松了几分,又一听有大夫,更是欣喜,忙请了三人进屋去。那屋子本也不大,靠南处摆了一张床,中间一张桌子并三四把椅子,另有几本四书五经之类的书籍,除此之外别无长物。一男子正在床上呻/吟,正是那被殴打的龚岩无疑。另有一个女孩儿,约摸十来岁年纪,正捧着药碗坐在床边抹泪,不住地唤着“爹爹”,想来是那龚岩的女儿了。
三人一进去,这小屋便更显拥挤。那大夫细细诊治一番道:“看这伤势,那下手之人出手不轻啊!所幸并未伤及筋骨内脏,鄙人开几副内服外敷的药,不出一月也就好了。”
妇人听得大夫这么一说,拍拍胸口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水心悠颔首,递给那大夫一锭银子道:“这一个月还得麻烦您多跑几趟,抓药煎药送药的事儿,都交给你了,不得有半分差池!”
大夫得的银子,足足够他半年诊费。他直道今晚是撞了财神爷,欢喜异常,拍了胸脯说一切包在他身上。自此之后更是尽心打点照料,直到龚岩痊愈不提。
且说这边大夫走后,妇人安顿龚岩歇下,拉着女儿,对着云水二人叩首三拜,道:“两位大恩大德,民妇无以为报,请受民妇三拜!二位恩人日后有何差遣,我与龚岩,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水心悠听这妇人出口不凡,不似普通民妇,忙将她母女二人搀扶起来,问道:“这本是我等分内之事,大嫂您言重了。只是,胡木仗着王府势力,竟敢如此草菅人命,都没人管吗?剑阁县的父母官呢?”
妇人擦擦眼泪,道:“恩人不是四川人吧?如今岂止剑阁县,整个四川,哪里不是这样?安王爷把持四川权柄数十年,王府内臣,各个气焰嚣张。那些朝廷命官,只有巴结攀附的份儿,又哪会跟他们作对?”
云晨潇听她二人闲聊,忽想起那周越口中的“洛大人”,便插嘴问道:“难道就没有伸张正义的官员吗?我听人说,川军宣抚使洛大人为官清正,颇有官望……”
“咳咳……秀莲!你别……别乱说话!”云晨潇话音未落,那本在床上休息的龚岩突然激动起来,挣扎着就要坐起。妇人忙起身过去,为他铺好被褥,柔声劝道:“三哥,你就好好休息吧!我看两位恩人深藏不露,说不定真的能帮你洗刷冤屈……”
“是啊!爹爹。”此时一直在一旁的小女孩儿突然发话道:“这两位姐姐,像是天上的仙女,肯定神通广大!”
云晨潇听那女孩儿童言无忌,不由得心情大好,指了指水心悠打趣道:“看到没,那个穿白衣服的姐姐才是瑶池仙子,我是仙女的小跟班,打杂的。”
那小女孩儿明眸闪动,瞧着水心悠嘻嘻一笑,道:“仙女姐姐好看,仙女跟班姐姐也好看啊!”众人听了均是一笑。
看得屋内气氛有所缓和,那唤作“秀莲”的妇人又道:“恩人说的洛大人,可是宣和五年的探花郎,洛风洛大人?”
云晨潇心神一凛,忙不迭地点头,心道:“洛风,好熟悉的名字!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妇人道:“洛大人确实是为数不多肯为民做主的好官。说起来,我和三哥这辈子也是走运,遇到这么多好人。”

原来这秀莲本家姓李,原是成都一家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也不知怎的,竟爱上了龚岩这个穷小子,并与之私定终身。李老爷知道后,怒龚岩勾引女儿,便用计栽赃,买通师爷衙役,冤枉龚岩偷窃家财。
那县丞亦是糊涂断案,并未细究,便将龚岩投入大牢。幸好当时洛风因公事偶经成都,遇到县丞申案。他见此案疑点颇多,便留了心,调查之后,才知龚岩冤枉。只是当时洛风既非高官要员,也非当地县令,并无断案之权,只得找了个机会,私自释放了龚岩,并承诺日后若得高升,一定为龚岩清除案底,还他一个清白。这李秀莲也是一往情深,当夜便收拾行李,与龚岩私奔了。
偷盗本是小案子,几年过后,李家人寻不见女儿,便也无人追究了。只是龚岩依旧是戴罪潜逃之身。他本是读书人,且已中了乡试,是个名副其实的贡生,却因这莫须有的案底不能继续赶考,只能做些贩夫走卒的营生。每每想起,总郁郁寡欢。
“洛风贵人多忘事,我却记得。秀莲姐你放心,我定叫人销了龚大哥的案底,还他清白。”水心悠说罢将屋内窗户打开,清风徐来,吹散一屋浊气。水心悠深吸一口气,定声道:“这四川的天太暗,如今也该变变了!”
李秀莲见水心悠年纪轻轻,又是一个女子,言谈间却如此倨傲狂妄,丝毫不把安王放在眼里,便耐心劝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四川各方势力庞杂,有安王独揽大权,还有像洛大人这样的朝廷官员暗中发力。不仅如此,还有不少江湖势力和门派争斗,那峨眉派,青城派的武林高手,也是称雄一方,无人敢惹的。我看姑娘你年纪轻轻,可千万别趟这样浑水。”
水心悠听了浑不在意地微微一笑,但那眉目间郁勃云雷之怒涌动,如雪拥蓝关,说不出的摄人心魄,气势压人。李秀莲看得心惊,忖道:“这姑娘定非凡人!”

从大杂院出来,云晨潇一路无话,似是若有所思。快走到客栈时,云晨潇突然大叫一声,之后又是哈哈大笑不止,如痴如癫。
水心悠见状奇道:“云儿你这是发什么酒疯呢?”
云晨潇尤是大笑不止,也不顾是否身处闹市,张臂将水心悠一抱道:“悠儿,我想到攻蜀之策啦!”
水心悠莫名其妙地瞧着云晨潇,听她解释道:“此番攻蜀,成败只在洛风一人。我总觉这名字耳熟,适才想了一路,终于想起来了。这洛风洛大人,就是十年前我在品恒书院读书时的同窗。没想到他如今任职川军宣抚使,且管辖着剑门关这军事重镇。若有此人暗中襄助,何愁四川不破?”
“可是……”水心悠一听品恒书院,心中不安道:“那书院乃是宁王为栽培自己的党羽所创。你就不怕洛风是宁王的人?”
云晨潇哈哈一笑,道:“悠儿,洛风此人颇有风骨,我觉得他应该是心向系朝廷的,不然也不会放着好好的宁王幕僚不当,跑去参加礼部春闱,还被发配到那穷乡僻壤去做县令。再说了,他就算真是宁王的人又如何?我们坐山观虎斗,尽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妙?”
“可是,我怕到头来是与虎谋皮,反而不妙……”水心悠仍颇为担心。
云晨潇神秘地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我知道洛风的软肋。策反之事,不说十拿九稳,也有七八成的把握,而且……”云晨潇拉着水心悠的手,柔声安慰道:“有我在,你只管放心。凡事我做你的急先锋,为你扫除一切障碍。我的悠儿,就只管鲜衣怒马,安定天下吧!”
“你这大笨狗……”水心悠心中熨帖感动,千言万语,只汇成这一句娇羞的轻嗔,却又有缱绻千般,柔情万种。
“傻悠儿……”云晨潇伸手在她鼻间一刮,附耳道:“此夜良辰美景,我们……可别辜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惨淡经营啊。。。坚持吧!





第80章 只身入敌营
天高云淡,北雁南飞,又是一年秋意正浓。成都城东的一处军营中,角声阵阵,兵戎肃杀。洛风一身戎装,鹤立于点将台上,望着下面正在训练的兵丁入神。
兵丁人数不多,却各个精神抖擞,队列规整,动作一致,“哈!哈!”的呵斥之声冲震云霄。他们正在练习最基础的刺刀冲杀,虽然动作简单,但都专心致志,仿佛对面就是敌人。
洛风满意地按了按腰间佩剑,抬眼望了一眼无垠的天空。不知何处一阵木樨花香不经意地飘入鼻中,端的沁人心脾,他心中痴想道:“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我洛风天子门生,堂堂探花,这握笔之手,如今竟掌握着数万蜀军,想来也是可笑。”想到此处,不觉动了文人心性,正待效仿先贤,横槊赋诗,却被一名士卒打断道:“洛大人,有人求见!”
洛风被扰了诗性,不由得有些烦闷,带了几分不悦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今日我亲自带兵训练,闲杂人等不得打扰!”
那士卒见长官不悦,唯唯诺诺的正要退下,却又听洛风吩咐道:“罢了,来都来了。是何人求见?”
“回大人,是剑门关驻守,录事参军周越周大人。”
听是周越,洛风心中一沉,忖道:“这几日安王派人到剑门关督军,周越这时候来,莫非剑门关出了大事?”想到这层,忙叫人请了周越入营,自己则三步并作两步下了点将台,快步朝驻军营帐走去。

营帐中,洛风一甩披风,朝主帅座位上一坐,也不寒暄,径直问道:“周参军这么着急赶来,莫非剑门关出了什么乱子?”
“剑门关倒是无事……只是有个人,自称是您书院同窗,下官特意带她来见您……”周越说着,指了指背后之人,又低下头去,似乎对那人颇为忌惮。
洛风这才注意到周越身后还有一人。他本想训斥周越一顿:想那剑门关何等要塞,守城之将岂能擅离职守?但转念一想,周越本不是轻浮之人,他此时带人来,莫非这人真有古怪?当下定睛看去,但见得那人身材颀长,略有几分清瘦,一袭普通的裙钗穿在她身上却依旧显得风姿潇洒,卓尔不群。只是那人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处处透着几分神秘的气场。洛风在脑中搜刮许久,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认识这样一个人物,竟然还称曾与自己有同窗之谊?品恒书院向来都招收男学子,何时出过这样一个女娇娥?莫非……
洛风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姑娘是何方神圣?来此处有何贵干?”
“拣尽寒枝不肯栖,枫落吴江冷。小弟暮云春树,思君久矣。洛兄竟是半分记不得小弟了?亏得你我还曾互赠手书为念。”
那人说罢抬起头来。洛风但见她眉目隽秀,萧肃清举,正袖手而笑地看着自己。洛风只觉脑中“嗡”的一声,惊道:“你……你是……云,云?公子?”
云晨潇见洛风反应这么大,倒叫她颇为意外,便拱手作揖道:“多年不见,洛兄无恙否?在下云晨潇,这厢有礼了!”
“哎呀!”洛风大叫一声,既惊且喜,慌乱得手足都不知如何安放,语无伦次道:“云公子,你怎么来这儿了?来来,坐坐!啊,不对,你……哎呀!我真是有眼无珠,你竟然是女儿身!”
云晨潇抿嘴一笑,与洛风大略说了一些当年女扮男装读书之事。洛风听后大为惊奇,感叹道:“我早知云兄弟你非池中之物,不想你的经历竟如此传奇!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看来天下有眼无珠之人,竟不止我一个啊!”此时洛风虽已知云晨潇女子身份,却依旧“云兄弟”的叫,怕是一时改不了口了。
云晨潇倒也不以为意,笑道:“我也没想到,当年动辄脸红,木讷淳朴的少年郎,如今竟成了统领三军的将军。”
洛风嘿嘿一笑,脸上又是一红,道:“云兄弟你又取笑我了。”
两人闲话一阵,洛风便向云晨潇打探来意。云晨潇推说游学蜀中,路过剑阁,偶听周越谈及洛风,便起了剡溪雪访的雅兴。
洛风见她语焉不详,哪里肯信。只是云晨潇与他颇有几分君子之交。洛风出身贫寒,少年品恒书院读书时常受人轻贱,只有云晨潇对他青眼有加。他虽嘴上不说,心下却大为感激。如今故人来访,却之不恭。洛风当下便给云晨潇单独安排了一个军帐,又派自己的贴身侍卫照顾她日常安全,倒也关怀备至,不在话下。
平日里,云晨潇除了与洛风周旋,便是在兵营乱逛。此处距离成都府不过十几里路程,应是拱卫成都的军事驻地。只是这驻地兵士不多,只有千人之众,想来川军驻地,应不止一处。她又见洛风御下严苛,令行禁止,士兵各个训练有素,单兵战斗力也不弱,大有以一敌十的勇猛,已在心中对洛风治军多了几分赞赏。如此又过了五六日,洛风突然邀大帐一聚,叙叙旧情。云晨潇料得洛风是憋不住了,便轻裘缓带,轻松赴宴。
云晨潇自幼嗜辣,到了四川更是食指大动。只是平日水心悠怕她肝火太旺,饮食上有所节制。这几日云晨潇身在军营,没了水心悠的督促,又镇日无事,少不得贪吃几口,数日下来竟是丰腴了几分。今天这场宴席,更是好酒好肉,云晨潇便只管大快朵颐,与洛风推杯换盏,好不快活。
洛风却哪有云晨潇的心胸与雅兴。酒过三巡,便放下酒盏,清清嗓子道:“云兄弟,你这次来,准备待多久啊?”
云晨潇吃兴正酣,听得洛风发问,忙弃了那辣子鸡,抿抿嘴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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