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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配闪婚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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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明萱虽说是出身陆家的嫡系,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她父母早亡,等到她回国接管陆氏,期间也费了许多波折。
陆家其他人当初压根没想到陆明萱会回国争家业,争权失败之后自然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近些年来陆明萱地位稳固,又兼之她本人显露出的性格十分蛮横霸道,不按常理出牌,陆家人明里暗里吃了许多次亏,才将那些针对她的手段稍微收敛一些。
陆明萱对于那些人贪婪卑劣又胆怯的姿态一清二楚,也早已对他们的恶意习以为常。
她从来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那些所谓的亲人。
“算了,这种时候说那些扫兴的也没有意思。”陆明萱主动移开了话题,“我之前叫你过来本来是想找你帮个忙的。”
“什么忙?”韩麟问道。
“就是上一次跟我一起的那个家伙——老季应该有跟你说过吧。”陆明萱说道,“她跟着她家里人回去了,我本来想拜托你帮我诓她出来的,做笔录什么的。。。。。。”
陆明萱一句话没说完,韩麟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关于陆明萱半道阴沟翻船跟一个小姑娘闪婚的事,季涵雨几乎已经通知了所有可以知道这件事的人,韩麟也在其中。
季涵雨调查过江月离的身份,知道她不是什么坏人,反而身世有点可怜,在进行传播的时候便自发地进行了主观上的润色。
于是,陆明萱的一众好友们听到的版本就是她诱拐女大学生去闪婚,结果领完证就翻脸不认人。
损友之所以为损友,就是因为他们在明知道真相的情况下,还会抓着黑历史的传闻去嘲笑她。
相较于那些没有良心的损友,韩麟已经算得上是厚道的一个,他只笑了一声,就在陆明萱愤怒的瞪视下及时将上扬的嘴角拉扯回去。
“咳咳,那然后呢?”韩麟掩饰性地捂住嘴问道。
看着对方脸上压根掩饰不住的笑意,陆明萱翻了个白眼,也无可奈何。
原本她是想找借口把江月离从江家带出来,但是后来又回想起江夫人在医院时的狂躁状态,便有些犹豫。
她担心若是借着韩麟的名义上门,最后反而会适得其反。
“没有然后了。”陆明萱斜了韩麟一眼,“我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回头亲自把她偷回来算了。”
“偷|人是犯法的。”韩麟努力摆出正经的表情,却不太成功,“怎么,听说她家里情况不太好?”
“岂止不太好。”陆明萱露出点讽刺的表情,“江家人大概恨不得将她锁在家里才好。”
“江家人?”韩麟有些惊讶,“你跟那个江玉恬领证了?”
“怎么可能!”陆明萱纠正道,“是另一个,江月离。”
“江月离?”韩麟一愣,“哪个江月离?”
“江清月近人的江月,离别的离。”陆明萱意外地看了韩麟一眼,“怎么,你认识?”
“算不上认识。。。。。。”韩麟皱起眉回忆,“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也许是江家的大名传播得太广泛了呢。”陆明萱随口应道。
她没太在意,因为她并不觉得江月离这个过去默默无闻的家伙会跟韩麟扯上什么关系。
“也许吧。”韩麟点了点头,说着他有又想起什么似的,提醒道,“离婚的事,你别乱来,我可不想在警局里见到你。”
“放心吧,我有分寸。”陆明萱漫不经心地摆摆手。
。。。。。。
自称很有分寸的陆明萱在清晨时分踏进小区,披着初升的曦光,一路晃到江家别墅的围墙之后。
陆明萱仰起头,自东方升起的太阳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光影,刺得她下意识眯起了眼。
这正是上次江月离跳下来砸到她的地方。
陆明萱伸手挡住逐渐变得刺眼的阳光,从指缝里去看上方那扇阴暗的窗户。
窗帘只拉了一小半,房间里一片晦暗,似乎主人还在沉睡之中。
陆明萱不知道江月离是不是还住在这间房间,但混沌的大脑引导出的情绪是很没有道理的。
她早先对江月离是愤怒而不爽的,而中间一块经历了追杀之后好感倒是稍有提升,却也被江月离最后的选择磨灭得干净。
在离开医院的时候,陆明萱就打定了主意冷眼旁观,不再去管江月离的事,只等着合适的机会把人逮出来离婚。
江月离既然回了江家,短时间内也跑不了。
陆明萱也确实挺长一段时间都刻意没有去想起她,然而当她来到江家楼下,站在第一次被从天而降的江月离砸到的地方。
她心下累积的不爽瞬间涌现出来。
就好像只有她为了结婚离婚的事而烦恼,也只有她担心过对方的处境,然而当事人却跟个木头似的,心大的能跑马,半点愧疚与感激都没有不说,还似乎完全不在意她们之间的新关系。。。。。。
这么一想,还真是让人相当不快。
不过话说回来,陆明萱倒是还记得季涵雨调查出来的情况,江家那个养女确实也是个可怜人,从小没人疼没人爱,最后还被逼得跳楼逃生,显然是已经走投无路了。
否则当初陆明萱也不会对她产生同情。
至于眼下,同情大概都转化成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按照江家那些个传闻,还有江夫人那个疯样,那家伙回去之后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折磨。
江家人应该不至于胆大到弄死这个养女吧。
但是如果只是换一种方式囚|禁呢?比如将人绑起来每天只给一顿吃喝,动辄打骂,好叫她学会听话什么的。。。。。。
这种事情在那些将女儿当做工具的家庭里并不少见,其实说起来江家倒未必会像是那么阴险毒辣的人家,但正常人家也不至于如此苛刻养女。
更何况江月离跟“乖巧”二字也压根搭不上边,万一存了什么报复或者同归于尽的心思,面对江家人多势众,怕是讨不了好处。
。。。。。。等等,她怎么又开始担心起那个没良心的家伙了!
明明是她自己非把自己当病毒似的避开,还非要跟江家人回来受罪,就算真受了罪,那不也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吗!
她根本没必要去为那家伙操心,到时候人还未必领情,何必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陆明萱甩了甩脑袋,抬起脚步,准备往自己家的方向继续走。
她将自己的目光从那扇窗户上撕开,笔直地朝前看,像是在维持着什么倔强的坚持一般,连一点角度都不曾倾斜。
一分钟之后,刚挪出去两步的陆明萱又默默退了回来。
不行,她还没成功离婚呢,要是江月离真的被江家虐待死,她岂不是就没办法消除这个记录了?
丧妻可不比离异好听,对吧。
先前站在原地纠结了十来分钟的陆明萱这回只花了两秒就说服了自己。
她只是想成功离婚而已,绝对不是在可怜那个没良心的家伙!
绝对不是。
陆明萱往后退了两步,仰着头眯起眼,伸手比划了一下围墙和楼层的高度——
看起来好像不是很难爬的样子?
16。
江月离没能从江二哥那里问出什么来。
在江月离问出那个问题之后,江宇霖的反应很激烈; 但表情确实是茫然的。
“你是看多脑子被垃圾糊住了吗?!”江宇霖当时这么嘲讽道; “要是江月离死了; 你怎么会坐在这里。”
除去这句以外,江宇霖一直反复强调着江家并没有任何亏欠江月离的地方。
同一句话说得太多,反而就显得可疑了。
江月离不知道自己失忆前的工作是什么,但她已经发现她相当善于观察细节,包括江宇霖脸上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
那说明他在心虚——针对“江家从未亏欠过江月离”的那部分。
通常来说; 正是因为心虚才会反复强调一个伪命题; 靠着无理取闹和提高的音量来说服自己。
其实江宇霖自己也很清楚,江家对待江月离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好; 但他们也将之视为理所当然,并不会为之感到愧疚。
明显江宇霖想要掩盖的事情并不只是这么简单。
江二哥不可能直接对着江月离说出所有的真相; 反而大有恼羞成怒立刻要转身走的架势。
江月离便没有再多问; 而是将话题引回到江玉恬身上,旁敲侧击地试图探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根据江二哥顶着不耐烦交代的情况来看,江玉恬出国的四年里; 只有春节前后会回家一趟,其余的时间都留在国外,跟着哥哥们到处旅游。
平时江夫人和江宇霖太想念江玉恬时,就会自己坐飞机去国外看望她。
当然不会带着江月离。
而根据江家人的说法; 江月离进医院差不多是半年前的事,那时候江玉恬已经回国外一个月了。
如果时间准确,那么江月离出事确实与江玉恬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交谈到最后; 江宇霖也逐渐反应过来江月离只是在跟他兜圈子,实际上要说的事跟江玉恬并没有太密切的关系。
江宇霖不由更加恼怒起来,之后也不管江月离再怎么试探,直接甩手就走,连一句话都不再跟她说。
江月离多少有些失望。
目前江家只有江宇霖和江夫人在,但后者精神上的问题有些严重,尤其是面对江月离的时候,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根本无法正常交流。
从江夫人那里能得到的线索有限,基本相当于等着撞大运。
而且被当做犯人一般监视的感觉并不好受,如非有必要,江月离更不愿意跟江夫人有什么直接接触。
所以若是江月离想要寻找一些线索,江二哥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
可惜江宇霖对江月离这个“妹妹”的厌恶已经到达了极点,私下面对面的时候,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两句。
第一次探索真相以失败告终。
江月离对着江宇霖愤而离去的背影推了推眼镜,倒不是很在意他的愤怒与敌视。
查找真相总是一个漫长而充满挫折的过程。
江月离独自在昏暗的餐桌旁边坐了一会儿,揉了揉并不是很舒服的肚子。
灌了一堆冷冰冰的液体和食物,感觉自然好受不到哪去,但至少初时的饥饿感减轻了很多,江月离也就满足了。
她起身将空掉的牛奶盒与青椒萝卜的残渣丢进垃圾桶,随后才慢吞吞地转身回到楼上那个偏僻阴暗的小房间里。
江月离原本准备在江家暂住一段时间,一是因为系统的任务,她对原本那个“江月离”的过往真相确实起了一些兴趣,二来她暂时也没有找到安全逃离江家的方法。
在没有丝毫头绪与一定的把握的情况下,按兵不动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前提是她没有做那个诡异的梦,以及没有碰到破窗而入的陆明萱的话。
。。。。。。
或许是因为之前一段时间神经崩得太紧,江月离在睡梦中也保持着惊人的自制力,几乎没有梦境来袭。
但当到了某个临界点,确认悬在头顶的利刃暂时没有那么快坠落的时候,江月离的精神稍一松懈,噩梦便缠绕上了她。
半梦半醒之间,那个阴沉沉的雨夜的梦境清晰得可怕。
一眼望过去都是繁茂的枝叶,余光边界处有破旧的低矮瓦墙伫立在街道两侧,雨点打在枝叶及屋瓦之上发出音调不一的声响,最终融于淅淅沥沥的坠落声中。
视线的正中央,尽头是一棵枝叶繁茂葱翠的大树,一堆穿着黑色雨衣的人围在树下,手中抓着铁锹一下一下地往下挖着什么。
沙、沙、沙。。。。。。
有节奏的声音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地域之上,分不出是雨声还是铁锹与地面相触的声响,在寂静的旷野上显出几分诡异。
直到天边一道亮光闪过,一道轰鸣的雷声陡然坠落下来,在耳边炸做一声巨响。
在这突兀的声响之后,树下的黑衣人们突然转过了头,手中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刀,不断靠近。。。。。。
“唔!”
江月离从梦中惊醒过来,还未从梦境中的血腥场景中回过神,一睁眼就正对上了另一个人的脸。
任谁前一秒还在被一堆凶恶的暴徒围追堵截,下一秒眼前就突然蹦出来一个人,也会被吓到心肌梗塞。
过近的距离吓得江月离一个激灵,略带惊恐地瞪大了眼,下意识张嘴几乎要叫出来。
来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幸好她没有心脏病史。
惊吓之余,江月离还有闲暇庆幸了片刻。
“嘘——别叫。”来人压低了声音在江月离的耳边嘱咐道。
手心灼人的温度,以及耳边潮湿温热的气息,无一不诉说着眼下这场景的真实。
江月离从虚幻梦境中的恐惧脱身,回归到现实中,心脏剧烈的跳动也逐渐变得平稳。
还好,那场追杀只是一个虚假的梦境而已。。。。。。。
江月离松了一口气。
但当她看清眼前的人的时候,那一口气又吊在了嗓子眼里。
近来出现频率略高的人的脸再度显现在自己眼前,还带着虚伪的假笑,压根掩不住笑容之下的怨念之意。
“哟,又见面了。”陆明萱用分外轻柔的语调问道,“有没有想我啊?”
江月离哆嗦了一下,险些滚到地上去。
陆明萱一手搂住了她的腰,避免了她脸朝地的惨状。
江月离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将目光转出去,扫过紧闭的房门,以及半开的窗户——
眼前这位陆总是从哪里爬进来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松手。”江月离尽力保持语调的平稳,声音有些闷,“我不会叫的。”
陆明萱扬了扬眉毛,与身下的人对视了片刻,轻哼了一声放开了手,往后退了两步,靠在窗边。
在陆明萱那意味不明的视线注视之下,江月离面上镇定,手上微颤着,摸索到床边的眼镜戴上,才爬起身坐在床沿边。
两人相视着沉默了片刻。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江月离把歪斜的眼镜往上推了推,又道,“耍流氓也是。”
“嗯哼。”陆明萱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反讽道,“高空坠物也是犯法的。”
当初陆明萱没被江月离砸死或者砸伤,那就纯粹是运气好了。
理亏在先的人江月离不说话了。
“放心吧,你们家这点财产,还没我零花钱多呢。”
陆明萱倚在窗边,整个人融于晨光之中,伴着拂起窗帘的微风,有些温暖和煦的感觉。
但她说出来的话就没有那么温柔动听了。
陆明萱说着又上上下下打量了江月离片刻——
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额头上渗着些冷汗,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惊吓,但看起来姑且还算是活蹦乱跳的,不像是被人残忍地虐待过的样子。
“就你这小身板——”陆明萱拉长了语调,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我也没兴趣。”
江月离感觉自己被微妙地嘲讽了。
“你。。。。。。”江月离调整了一下心情,尽量平静地问道,“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看看你死了没。”陆明萱顺口接道,“显然还没有。”
听着对方那故作可惜的表情,江月离只感觉自己脖子一凉。
“那什么。。。。。。现在外面可是还有人的。”江月离又瞄了眼陆明萱身后,果断地怂了,“光天化日之下,您大人有大量,三思而后行啊。”
现在的江月离是脑子还不够清醒的江月离,否则她在权衡利弊之后,大概率会直接跪地抱大腿哭诉求原谅。
或许这位形象还不太光明的陆总一高兴,就不至于总盯着她了。
然而就像江月离压根想不到堂堂陆总竟然真的会爬她的窗一样,某些意外也同样来得猝不及防。
房间里两人正无声的僵持着,屋外楼下便传来了呼喊她名字的声音,还伴随着响亮地拍门声。
那是江夫人刚应酬回来。
很快就有保姆走向大门,开始拆除大门背面的数道锁——那同样是江夫人的要求。
江夫人并不知道上次江月离是直接跳窗走的,他们都不认为她有这样的胆子,只当她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跑出了大门。
所以等到江月离这次回来之后,江夫人就立刻买回了一大堆锁回来,整日里里外外都将大门锁紧,哪怕她不得不出去的时候也不例外。
这样病态的看守也是江夫人被认为精神不正常的原因之一。
不过某些时候,那些繁复的锁也不算是个坏事。
比如眼下,江月离至少有足够的时间催促陆明萱躲起来或者离开。
江月离试图婉言暗示陆明萱赶紧跑路,一边低头看看床板下方,又抬头看看窗外,思考着哪种方式更安全一些。
思索到一半的时候,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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