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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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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喜赶紧跟了上去。她不放心娘娘和姓倪的独处,娘娘可以气她,但不能和人有肢体碰触,她得时刻盯着。
  万妼回头瞥了眼阴魂不散紧紧跟着她的姚喜,忽然觉得把倪冬留下几日气气姚喜的主意实在不坏。她尝到了甜头,有了竞争对手后,姚喜对她真的是前所未有的体贴周到。她和倪冬一旦走得近些,姚喜就会皱起眉头,小手小脚蠢蠢欲动,像随时会冲上来推开倪冬似的。
  “荷花开得不错。”万妼在花园里闲庭信步,懒懒地对倪冬道。
  倪冬微躬着身子,讨好地道:“那奴才下荷塘给娘娘摘一支回来。”
  忽然!万妼看路的视线被挡住了,挡住她视线的是一只盛放的粉荷。万妼惊讶地抬起头,眼前是姚喜那张冒着细汗的精致小脸。
  好快!万妼在心底由衷地感叹道,自己话音刚落姚喜就把花摘回来了。她愣愣地接过荷花,再抬头时姚喜已经走到一旁,闷闷不乐地揪着道旁的花叶。
  倪冬也不甘示弱。他知道太后娘娘宠过这位姚公公,但太监毕竟是太监,模样好些又如何?太后娘娘一见他不是也再没给过姚公公好脸色?倪冬右手给太后娘娘搭着,左手摘了只芍药献给太后娘娘道:“娘娘请看,这一花三色,委实好看。”
  万妼潇洒地把姚喜摘给她的荷花往地上一扔,接过芍药口不对心地道:“果真好看。不过不是一花三色,是一花四色。你看靠花蕊的地方有一抹白。”
  扶着太后娘娘继续往前走时,倪冬刻意踩上那支被娘娘扔在地上的荷花用力碾了碾。
  看到这一幕的姚喜心都快碎了。她独自走远了些,悄悄抹掉眼泪后又摘了朵新的花强颜欢笑地献给太后娘娘。
  万妼的心也沉了一下。她淡淡地瞥了眼倪冬,翻开心里的小本本把这事儿记上了。看姚喜又递了花来,万妼扔下倪冬给的芍药,假装不经意地踩了上去,然后重重地碾了一脚,这才接过姚喜给的花。
  姚喜本来很难过,看到这一幕心情又大好了。娘娘这是在为她出气么?那娘娘是不是不生气了?
  逛完园子没多久的功夫,就得用晚膳了。
  逛花园时太后娘娘踩芍药的举动给了姚喜无尽的勇气。她厚着脸皮跟了娘娘一下午,娘娘并未动怒,更未撵她走。这说明什么?说明娘娘就是在故意等她去哄。
  万妼也意识到了。她一时冲动替姚喜出气后,姚喜就傻乐个不停,根本不吃倪冬的醋。这可不行,她得让姚喜尝尝吃醋的滋味儿,推己及人,只有让姚喜明白她今日的感受,以后面对外人时姚喜才知道收敛。
  到了膳厅,万妼命倪冬挨着自己坐了。姚喜笑盈盈地也要往太后娘娘身边的椅子坐,万妼瞪了姚喜一眼,狠着心道:“离哀家远一点儿。”她故意将语气放得很冰,字里行间都透着冷漠。
  姚喜怔了怔,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她离太后娘娘远远地坐下后,忽然没了用饭的胃口。
  她上一次没胃口还是在宫外,听早点铺的老板娘说太后娘娘正满天下地找新男宠。
  这一次更残酷。娘娘的新男宠就近在咫尺,正殷勤地为娘娘添粥布菜呢。
  她应该在膳厅外,不应该在膳厅里,看着娘娘和新人有多甜蜜……
  可是她不守着二人心里不踏实,守着吧,这一幕幕的又扎得她心直痛。
  倪冬完全不知道太后娘娘的口味,姚喜好几次实在看不过去,远远地道:“娘娘喝蛋花汤不吃蛋花。”
  倪冬看了眼汤勺里满满的蛋花,不满地看了眼姚喜,只得重舀了一勺。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姚公公难怪会失宠,在太后娘娘面前半点规矩都没有。主子让他说话了吗?就在那边叭叭个不停。娘娘也不知怎么的,竟就由着姓姚的在那边指挥。
  姚喜过了一会儿又道:“粥里的姜粒挑出来。”
  “娘娘吃猪蹄儿只吃皮不吃肉。和鱼一样。”
  “茶只喝三道茶……”
  万妼默默地用着膳,听着姚喜那些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又甜蜜又难受。
  倪冬被姚喜训得有些无所适从,好像做什么都是错。
  他正迟疑着下一道菜给娘娘夹什么,姚喜忽然站起身,走上前拿起一只新勺子舀了个小肉丸喂到太后娘娘嘴边道:“再不吃就凉了。奴才知道娘娘生奴才的气,生气归生气,别委屈了自个儿。前些日子饿了那么久,肠胃还需调理。反正奴才这辈子缠定娘娘了,您把身子养好了再和奴才置气也来得及。”
  万妼没张嘴,只是定定地望着姚喜。她觉得姚喜此刻的神情有些异样,带着那么一点点霸道?
 

第120章 
  姚喜轻轻晃了晃勺子; 示意太后娘娘张嘴。
  万妼愣了片刻; 冷声道:“哀家饱了。”说完就起身绕过姚喜出了膳厅。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 浓稠得叫人呼吸不过来。姚喜的手停留在半空; 过了许久许久,还是一动不动。她穿到这样的社会; 尊严被人践踏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她也挺过来了; 只要心没倒; 面儿上服个软又有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的。
  可今日这样反反复复一次比一次更令人难过的心碎; 她受不了。外人再怎么伤她也不过伤到皮肉,只有娘娘能伤到她的心。
  可这才过了半日啊!娘娘还要折磨她多久?
  姚喜眼窝子浅; 伤心难过都藏不住; 想到委屈处又落下几滴泪。可是伤心完还得厚着脸皮继续哄娘娘,她再累也不能松手,娘娘是那种受不得半点委屈的傲性子; 她要松了手,这段感情就真的完了。
  勺子里的肉丸早凉了; 姚喜将冰冷的丸子喂进自个儿嘴里; 机械地嚼了两口便咽了。
  她拿起巾子擦了嘴; 撑着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重振旗鼓后又一次到了太后娘娘跟前。
  娘娘正坐在大殿和寝殿之间的书房里看书,倪冬在小书案上铺纸研墨准备作画。
  见姚喜来了,万妼的神色动了动。
  这顿晚饭姚喜从头到尾只喝了两口茶,万妼是留意到了的。她知道姚喜还空着肚子; 想劝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命人送些热茶点心来。”万妼盯着书页冷冷地道。
  姚喜和倪冬都抬起了头,二人不确定太后娘娘这吩咐是对谁的。
  万妼抬头扫了眼姚喜,面有不悦地道:“公公这是聋了?”
  “啊?”太后娘娘的语气并不好,可姚喜还是很开心。她欢欢喜喜地高声应道:“奴才遵旨。”说完一脸小得意地看了眼倪冬,然后雀跃地往殿外去了。娘娘愿意让她伺候是个好兆头,她压根儿也没奢望过正在气头上的娘娘会有什么好脸色。
  姚喜不是吩咐给殿外候命的宫女就算了,而是去厨房等着点心做好后,亲自端到娘娘面前的。
  万妼看姚喜端着茶盘,心揪了一下。她真怕滚烫的热茶不小心洒出来,再把姚喜烫伤,悬着的心直到茶盘放到桌案上的那刻才彻底落下。
  “奴才已在厨房净过手了,这就伺候娘娘。”姚喜笑着拿起一块梅花糕,掰下一块拇指大的花瓣递到太后娘娘嘴边。
  万妼躲了躲,语气淡淡地道:“公公现在给哀家吃的东西都不试毒了么?”
  “娘娘请放心,厨房那边已经试过了。银针、鸟雀和试膳宫女都试过的。”姚喜还是第一次去厨房,她没想到给太后娘娘上膳的工序那么繁杂,自己以前总怕被毒死,现在想想真是白担心了。
  万妼也没看姚喜,仍旧盯着那页一直没有翻动过的书页道:“若是厨房那边有居心叵测的人事先给鸟雀和宫女喂了解药呢?又或者,公公端来的路上动了什么手脚呢?”
  “……”姚喜的心又猛地疼了一下。娘娘这是在怀疑自己会加害于她么?娘娘怎么能这么想……
  姚喜方才刚燃起的热情瞬间熄灭了,半点火星都没剩。她木然地将那瓣梅花饼塞进嘴里,嚼咽下后道:“这下娘娘放心了吧?没毒。”
  万妼只是想找借口让姚喜吃点东西不至于饿着,吃这么点哪里够?她瞥了眼姚喜道:“吃这么点哪里尝得出有毒没毒?旁的点心都不尝了?”
  好!姚喜积压的委屈渐渐变成了怒火。娘娘不是怀疑她下毒么?她要不都尝一遍怎么自证清白?姚喜将所有点心都掰了一半吃了,觉得有些噎,又用茶水将堵在喉咙的糖面渣子顺了下去。
  “这下娘娘可以放心用了吧?”姚喜拿起半块糕点递到娘娘嘴边。
  万妼今日喝醋都喝了个饱,晚膳时就没什么胃口,命姚喜传点心是怕傻丫头饿着,并不是真的想吃。她见姚喜已经吃饱了,便道:“给倪冬端去吧!他光顾着伺候哀家,也没怎么吃东西。”
  “……奴才!遵旨!”姚喜的心再一次被千刀万剐。合着娘娘要她试毒不是怕毒着自个儿,怕是毒死倪冬?以前也没见娘娘怕她被毒死啊!每次看她试毒还看得挺乐呵的。
  这下轮着倪冬冲姚喜露出得意的小表情了,他搁下笔,向太后娘娘谢恩道:“奴才谢娘娘赏。”
  姚喜看倪冬那得意忘形的样儿,更加怒火中烧。她端起茶盘朝倪冬走去,走到倪冬面前时假装手滑,残缺的点心掉了一地,热茶更是泼洒在倪冬刚作了一半的画上,还有一些茶水泼洒在倪冬的皂靴上,茶水浸透靴面烫得倪冬吱呀叫着跳了两跳。
  “哎呀!瞧我这笨手笨脚的,真的是不小心的呢。倪公子没事儿吧?”姚喜假模假样地凑上前一看,幸灾乐祸地道:“哟!画被茶水浸湿了呢?那公子得重画了。”
  万妼从书卷后探出半个头,被姚喜此举逗乐了,怕姚喜瞧见又赶紧躲到了书卷后。丫头还敢再故意一点吗?她觉得姚喜吃醋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可爱。
  倪冬恨恨地看着姚喜,他冷笑着道:“在下倒是无事。可公公这茶毁的是太后娘娘的玉像,该当何罪呢?”
  当然是死罪!太后娘娘对他再和善,妖后的名声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毕竟手斩言官、提剑闯入太和门什么的,都是文武百官亲眼所见的真事儿。娘娘杀朝臣眼都不眨,杀个太监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姚喜这死太监,屡次冒犯太后娘娘,娘娘怎么可能留着这种人?
  姚喜都懒得搭理倪冬,她笑着蹲下身子准备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一直沉默不语的万妼终于发火了:“姚喜!”
  倪冬露出了笑容。嘿嘿,有好戏看咯!太后娘娘会怎么处死姚喜呢?真是好奇。吊死?毒死?乱棍打死?他盼着姚喜死。姚喜死了,他得到太后娘娘宠爱的机率会大增,有太后娘娘帮扶,倪家复兴指日可待!
  姚喜茫然地抬起头望向太后娘娘,手里还拈着片碎瓷片。娘娘当真要罚她?
  “哀家说过多少次了。宫里众人要各司其职,扫地是你的活儿吗?”万妼怕姚喜笨笨的,再伤着手。她明明生着姚喜的气,还得操心着死丫头有没有饿着,会不会伤着。这算是什么事儿呀!生气生得一点儿都不痛快。
  娘娘是在关心她?还是嫌弃她?姚喜有点拿不准。她乖乖扔掉瓷片,站起身道:“那奴才叫人进来收拾?”可现在进来人会不会打扰娘娘看书啊?
  “随你。”万妼合上书卷,打算回寝殿了,那么半天她其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倪冬慌忙上前伸手给太后娘娘搭着,殷勤地道:“娘娘慢着。”他进寝殿前忍不住回头看了姚喜一眼,刚才的事儿就这么算了?娘娘就这么放过姚喜了?
  姚喜叫了人来打扫书房后,也进了寝殿。
  太后娘娘半倚在床上,倪冬那个讨人厌的正一脸谄媚地给娘娘捶着腿……捶着腿……
  哪怕隔着挺厚的衣裳,哪怕只是捶的小腿,姚喜还是暴怒了。她也顾不得什么主仆尊卑,上前一把将倪冬扯开,坐到床前酸溜溜地道:“奴才伺候娘娘就好。用不着旁人!”
  “公公进来作什么?”万妼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姚喜顶着小身板冲过将倪冬扯开的时候,像极了护食的小兽。她忍着被倪冬捶腿的恶心等着姚喜进来,就是想看到这种姚喜为了她奋不顾身的场景。
  不进来?不进来你俩指不定干什么好事儿呢!姚喜没好气地看着倪冬道:“我住暖阁。不进来今晚睡哪儿?”
  倪冬惊得张大了嘴。甭管姚喜说这话时冲着谁,问这话的是太后娘娘,做奴才怎么敢这样回话?
  万妼半点没恼,脸上的笑意反倒更深了。得咧,丫头的犟驴脾气上来了,有点儿意思。姚喜挺久没和她顶嘴了,万妼还有点小怀念。她挥手示意倪冬出去,打算好好逗逗姚喜。
  “那得劳烦公公把暖阁腾出来了。还是回值房住着吧!”万妼玩着剪了指甲的两个手指道。
  “没门儿!”姚喜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她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在外人看来都是对太后娘娘大不敬。可她顾不上了,娘娘可以气她,在言语上怎么伤她心都可以,但行为上不行。
  人刚到宫里就捶上腿了,晚上还想仅隔着门扇一里一外这么睡着,接下来是什么?侍寝么?想得美。当她是死的?
  “你不搬,冬儿睡哪儿呢?”万妼眼神暧昧地瞥向倪冬离去的方向,面带娇羞地道:“难道睡哀家床上?会不会太快了点啊?”
  冬儿?已经叫得这么亲热了吗?什么叫睡寝殿的床上,宫里这么大,没别的屋子可以住人了吗?姚喜真的气炸了。
  “我不介意和倪公子同住,暖阁的床够大,睡得下。”她宁愿自个儿和倪冬那厮凑合一晚,也绝不允许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上太后娘娘的床!
  姚喜和倪冬睡?万妼也被自个儿脑补的画面激怒了:“公公说话还是三思得好,别真以为哀家舍不得发落你。”虽然她确实舍不得。
  姚喜冷笑道:“从决定留在宫中的那日起,我就只要你不要命了。”太后娘娘怎么可能明白,她为了爱娘娘已经赌上了自己的一切。


第121章 
  万妼望着姚喜苦涩的神情陷入了沉默。
  要她不要命?这二者对姚喜而言是冲突的么?
  她试图去理解姚喜的世界; 那是皇宫中与她所处的世界截然相反的另一个世界。皇上和她是刀俎; 宫中数以千计的宫女太监则是时时自危的鱼肉。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姚喜。
  “你知道哀家为什么生气吗?”万妼想和解了。再闹下去姚喜难受; 她自己也不好过。
  “知道。”姚喜的面色和缓了许多:“因为陶姑娘。娘娘吃陶姑娘的醋; 觉得我在意她,看戏的时候心思也在她身上冷落了娘娘。而且我平日里老厚着脸皮问娘娘要钱; 看起来抠门得要死,却舍得给她一千两。”
  “那你觉得哀家该生气吗?”万妼的态度也温和了不少。
  “该。娘娘生气是在乎我; 要是不在乎也就无所谓了。”姚喜越说越放松; 声音也愈发沉静。她喜欢这样和娘娘说话; 大家都心平气和的把心里话说出来,有心结呢就赶紧解开; 闹脾气是闹不出好结果的。“如果陶姑娘是位年过六旬的老妇?我仍是今日的表现; 见着喜爱的伶人有些激动。娘娘还会吃醋么?”
  万妼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吃一个老婆子的醋?
  “道理其实是一样的。人还是那个人,我也还是那个态度。”姚喜往前挪了挪,握住太后娘娘的手道:“我喜欢的只是陶姑娘的戏; 是她在戏台上扮的那些英雄女将。娘娘真的不必吃她的醋,我爱的; 从生至死都只会是娘娘一人。”
  “不一样。”万妼没有被姚喜绕进去; 不过也并未挣脱被姚喜紧握的手; 而是道:“你爱上现在的陶小霖的机率,要远远大于爱上年过六旬的她。喜欢她的戏就好好听戏,犯不着对她那个人好,你用哀家给的银子对别的女人好,哀家会不在意吗?”
  姚喜当然明白太后娘娘介意的点。好比她在外辛苦赚钱养家; 想尽办法对媳妇儿好,可媳妇儿却拿着她的钱挥金如土地追星。这钱哪怕媳妇用了捐了,甚至是丢了,都比花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让人舒坦。
  但陶姑娘的处境真的教人心疼啊!
  “娘娘您不知道。陶姑娘在戏班子里日子不好过的,我只是看能帮就帮了她一把。”姚喜斟酌着字句。她既得和娘娘说明陶姑娘的处境,又不能让娘娘觉得她对陶姑娘太过关心。“再说,银子给都给了,人戏班子都出宫了也要不回来了。娘娘难道要因为这事儿一直同我生气不成?我答应娘娘,下次哪怕要多管闲事,也先和您商量。要不要帮都听您的好不好?”
  “世上有难处的人多了去了,你帮谁不好偏要帮她?戏班子还没走,去把银子要回来吧!”万妼望着姚喜道:“你不是说要不要帮都听哀家的么?哀家不想帮!”
  “是我没说清楚。”姚喜觉得太后娘娘是没明白陶姑娘的处境有多艰难,她耐心解释道:“我今日见陶姑娘的时候,发现她手臂上好多伤,不是练功留下的,是被她师傅打的。她唱戏得的赏钱,好像也分不到……”
  万妼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姚喜的话:“梨园行里这种事儿多了去了,你进宫前常听戏不会不知道吧?严师出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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