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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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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杨轻轻推了推皇后,示意主子快向太后娘娘谢恩。
朱氏也不是不怕死的人,见太后说得既在理又真挚,赶紧跪地谢了恩:“臣妾知错了。谢太后娘娘不杀之恩。”
万妼瞥了眼跪地的朱氏淡淡地道:“哀家眼下不和你计较,往后却未必。你自个儿小心行事吧!别逼哀家翻旧帐就好。”
“臣妾谨记娘娘教诲。”朱氏给万妼重重地磕了个头。她以前给太后行礼都是不情不愿面服心不服的,此刻却是真的感激。皇上今早过来问罪时同她说过,爹爹朱国丈没被重责其实是太后娘娘的旨意,她认罪后皇上气得骂她恩将仇报。
朱氏紧紧将头贴在地上,流下了两行悔恨的泪。
万妼不愿在坤宁宫久呆,叮嘱完皇后就带着人走了。皇后刺杀她那事儿,她为了更长远的利益可以不计较,但心里不可能不怪罪,她可没那么大的心。
劝皇上把冯忻送去南疆,让朱氏和儿子母子分离,就是她对朱氏的报复。
不过她才离宫一小会儿,已经开始想念姚喜了。
就是不知道丫头把她画成了什么样?以姚喜爱拍马屁的性子,肯定会美得很夸张吧!万妼低下头甜蜜地笑了。
第111章
姚喜用力揉掉面前的鬼画符; 扔下毛笔痛苦地抱住了头。她要是敢把这样的画呈给娘娘; 娘娘便是菩萨性子也会炸毛的。
可她真的已经竭尽全力试图用画笔去勾勒出太后娘娘的美貌了; 然而她心里想的; 和笔下真正呈现出来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儿嘛。娘娘在她眼里是美轮美奂的精灵仙子,在她笔下却丑得跟地精似的。
新裁好画纸; 姚喜鼓起勇气开始了又一次尝试——
果然,一切都是徒劳!
可是太后娘娘已经见识过她的字有多丑了; 应该能原谅她这比字更丑的画吧?这么一想姚喜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画得很认真很仔细; 美是别指望了,但至少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
姚喜正聚精会神地创作着; 殿外忽然传来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姚喜知道; 这是太后娘娘领着人从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回来了。娘娘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婆媳之间就那么不对付,完全没话聊吗?皇后娘娘也是的,怎么也该留太后娘娘用了晚膳再走吧!母仪天下的人居然连待客之道都不懂; 大兴要亡啊。
万妼才走过杏花林,就见大殿的门敞开着; 姚喜坐在书案前拿着笔写写画画。
她嘴角不禁又浮现出笑意。老实说要是姚喜那丫头把她画得过分美丽; 还真让人有点不好意思。万妼万分期待地将伺候的人留在外面; 独自进了大殿。
姚喜见太后娘娘回来了,赶紧把之前画的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揉成一团扔到了桌子下,又装模作样地在方才画的那张纸上新铺上了几张干干净净的画纸。
她还是不敢把画给太后娘娘看。尽管以她的标准,最后那幅画得还不错,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人类不说; 甚至隐约有些表现主义派画家的风彩。
“小姚子,画得如何了?”万妼走到姚喜面前,将一直藏在袖口里的手铳掏出来拍在了书案上。手铳可不轻,她拿了一路实在是累了。
姚喜的小心肝被手铳吓得一颤。娘娘这是啥意思?画个肖像画而已,至于玩命么?
她心虚地把脚下的废纸团又往桌下踢了踢,然后笑着对太后娘娘道:“回娘娘,奴才苦思许久,还是觉得这些庸笔俗墨无法画出娘娘的惊世美貌。”
这话万妼不爱听。
她这人爱书画,所用的笔墨彩料都是世间最好的。而姚喜这丫头竟然说她的东西是庸笔俗墨?可真敢说啊!“公公是觉得哀家宫中作画的物什太俗气,配不上公公超凡脱俗的画技么?”
“不是啊!娘娘你听我解释……”姚喜慌了。
“既然不是,那就画吧!”万妼看姚喜面前的画纸上一片空白,拖了把椅子到姚喜对面施施然坐下后道:“正好哀家回来了,公公照着哀家画总没问题吧?”
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啊!
姚喜搁下笔,可怜巴巴地说:“奴才真的不会画画,怕画出的东西娘娘看了会生气。”她说完眼睛不自觉地看向那把填满了弹药的手铳。
“哀家不是同你保证过么,无论你画成什么样哀家都不会生气。动笔吧!”万妼笑着道。
娘娘您会后悔的!姚喜提起笔,咬紧牙关,开始照着葫芦画西瓜。因为太后娘娘就在面前,姚喜反而比之前独自创作的时候更为紧张,笔下的线条时粗时细,歪歪扭扭。
画完一看,这幅画还不如之前那幅呢!她趁娘娘不注意,赶紧把画揉了扔到桌下。
姚喜是真不敢把这么个破玩意儿献上去。她觉得这事儿还是想法子躲过去的好,千万别惹娘娘生气,娘娘要是动了怒她的日子也好过不了。可是想什么法子呢?
“娘娘渴了吧?”看到桌上的热茶姚喜灵机一动。
万妼还真有些渴了,她在坤宁宫和皇后说了许多话,又一直不敢喝皇后宫里的茶水,回来的路上就口干舌燥的。“是有点。”
姚喜听娘娘这么说,赶紧起身端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然后端着茶碗晃晃悠悠地朝太后娘娘走去。走到半道上,姚喜假装不小心手一哆嗦打翻了茶碗,滚烫的热茶瞬间浇了姚喜一手。
“啊——”姚喜尖叫着扔掉茶碗,紧紧捂住右手蹲到了地上,五官疼得纠结成一团。她是真疼啊!不过被茶水烫这么一下,总比惹怒太后娘娘要好得多。姚喜的手是疼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这一劫可算是躲过去了!
万妼看姚喜被烫了,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快步走到橱柜前拿来了常备的烫伤药膏。她拔开药瓶塞子,蹲到姚喜身旁心疼地拉住被烫得通红的小手,边抹药边道:“不想画就不画,何苦弄这么一出?不知道哀家心疼么!”
“娘娘……”姚喜没想到自己的演技那么烂,竟然被娘娘一眼看穿。她感动地微红着眼,深情地望着太后娘娘道:“娘娘对奴才而言,美过世间的一切。”
万妼扯了扯嘴唇,没说话。
药膏清清凉凉的,很快缓解了疼痛。姚喜觉得手不那么痛了,就伸手想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诶!”万妼瞪了姚喜一眼。“有的是人收拾,你仔细手上的伤,哀家还想挣你那一万两呢!”
啥一万两?姚喜半晌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低下了头。
万妼将药膏放回原处时,路过书案,她看到白纸下有张若隐若现的画。“这不是已经画好了么?”
姚喜吓得倒吸了口凉气,太后娘娘竟然抽出了她之前画的那张表现主义派作品。矮子里拔高个,她对那幅画是勉强满意的,可是也没法入太后娘娘的眼啊!
“画得挺快的嘛!”万妼笑着夸赞姚喜道。她拿起已经干透的画扫了一眼,脸上的笑容慢慢冷却了。这个方脑袋歪下巴大小眼高低肩手脚畸形的人是竟然她?“呼……”万妼长嘘了一口气以疏解心中的怒火。
她答应过的,不管画成什么鬼样都不能冲姚喜发脾气,再说丫头手上还带着伤。而且姚喜隐瞒画技是有苦衷的,不想暴露姚家才女的身份……
呸!再有苦衷也不至于这样糟践她吧?要么就别画,要画至少画得像个人啊!万妼自己都找不到借口替姚喜解释了。
姚喜看太后娘娘瞬间面若冰霜,知道娘娘这是生气了。“娘娘……奴才真的不会画画……”姚喜委屈巴巴走上前,用伤手轻轻替娘娘捶着肩将功补过。
万妼暂时无法从画像对她造成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呼……”她又长吁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才对姚喜道:“哀家只是想知道,自己在公公眼里是什么模样,公公难道想告诉哀家,哀家在你眼里就是这幅画上的样子?”万妼把画举到姚喜面前冷着脸道。
“娘娘误会了。奴才画的不是娘娘,而是自己啊!奴才久不作画,怕笔法生疏冒犯了娘娘,就先拿自个儿练的笔。”姚喜的求生欲熊熊燃烧着。太后娘娘就站在书案边儿,伸手就能够到之前放在那里的手铳。姚喜当然不认为太后娘娘会伤害她,但还是出于本能的有些害怕。
“公公,这分明是女子画像!”万妼又不傻。
“奴才也不是真太监啊!奴才进宫前都是作女子装扮,记忆中的自己自然也是女儿家的模样了。”姚喜苦苦挣扎着。她绝对不能承认画上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是太后娘娘,绝对不能!还好她画技粗糙,衣裳头饰都没啥细节,不然就没法儿往下编了。
她更后悔自己没有把这张画一起揉了扔掉。因为实在是没想到可以烫伤手糊弄过去,所以才把最满意的那幅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万妼看了眼姚喜受伤的小爪子,哪怕心里的气还未平,也不忍心再和她计较了。
“你去宁安宫找芫茜姑姑支取些东西,晚饭就在宁安宫用吧,用完再回来!”她约了隆宜一起用晚膳,还有兰婕妤,她想问问二人姚和正案子的事。替姚家翻案,接姚父姚母回京这事儿,万妼打算先瞒着姚喜,事成之后直接把姚喜送到家人跟前去,给孩子一个大惊喜。
“是……”姚喜委屈地吸溜了下鼻子。娘娘真的生气了,都不想和她一起吃饭了。
“多带几个人跟着,手上有伤别碰重东西。”万妼叮嘱道。姚喜好不容易回到她身边,不能再让孩子独自一人在宫里溜达了,指不定又碰上什么事呢!
“嗯嗯。”姚喜开心地点了点头,好在娘娘还是关心她的。
***
姚喜失踪的几日,担心她的其实不止太后,还有东厂的孟德来。
孟德来甚至吩咐手下暗地里找过姚喜,可惜他不知道姚喜何时何地失踪的,没有半点线索,苦寻几日也没找到人。正当他放弃之时,又听宫里传出消息,说太后娘娘身边的姚公公忽然回宫了。
他要再不用姚喜,或许就没机会用了。万一又失踪,或者被刺杀太后娘娘的刺客误杀就太可惜了。姚和正的女儿姚双兰够争气的,从冷宫出来了不说,还住进了皇上的乾清宫,出来没多久就从贵人直晋为婕妤。照这势头,怕是冲着皇后之位去的。他要不给姚家添把火,姚家翻身不过是时间问题。
朱国丈被抄了家,朱皇后产下的二皇子冯忻又有谣传非皇上所出,朱家基本完蛋了。另孟德来不安的是,朱家被抄,监管抄家之事的郑大运似乎捣鼓出不少伪证打算污他一把,罪名无非是侵占民田一类的。这罪名也不能算是污告,只不过朱向昌手里不可能有他的罪证。
他为人一向谨慎,唯一失算的只有太后那里,他真是死也没想到天下第一富商竟然是太后。
郑大运得除掉。唐怀礼日夜在宫里伺候皇上,只要把他这些个碍事的干儿子除掉了,唐怀礼分身乏术,只怕就顾不上司礼监的事了。
至于姚喜。那小子成了太后的人,他行事必须格外小心。别姚家没害着,把自个儿给搭进去了。上次借康嫔献画似乎没用,太后娘娘竟然完全不为美色所动。
既然无法用男色让太后娘娘冷落姚喜,就只能从姚喜那边下手了。
第112章
支走姚喜后; 万妼吩咐厨房备好酒菜; 命人去请隆宜和兰婕妤了。她独自在殿里呆着; 手里还捧着姚喜的画作——真是越看越丑啊!
万妼气得把画扔到一旁; 眼不见为净。
宁安宫那边的宫女忽然来了,说是有话回禀。
“是不是宁安宫出了什么事?”万妼有些紧张。千万别告诉她姚喜那丫头又丢了!芫茜一般不怎么差人过来; 差人过来必是有事。
宫女进殿后合上门才道:“回娘娘。您之前让查探姚公公进宫的路子,有结果了。”
“嗯。查到了什么?”万妼的神色严肃起来。
“娘娘吩咐从内官监那个叫六福的太监入手; 我们查到他在西院曾经有个相好的; 年初时忽然暴毙。不过那娼人去岁醉酒后和人说起过; 六福升任前两日,拿着画像在找一个公子; 还是她出的主意让六福找媒婆刘麻婆子打听。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万妼冷觑了宫女一眼:“查仔细了再来回话。不是说有结果了么?这就是结果?”
宫女摇了摇头; 接着道:“姚公公失踪的第二日,有个男子在四司八局到处打听某个小太监的下落,说自家弟弟前年秋入的宫; 个子不高模样乖巧。司苑局的人听着像是姚公公,就来宁安宫递了信; 芫茜姑姑命人把那人抓起来盘问; 那人说六福找刘麻婆子买进宫做太监的人就是他的弟弟孙喜宝。方才姚公公去宁安宫支取东西; 芫茜姑姑偷偷让那人辨认过,那人亲眼确认姚公公就是孙喜宝。”
“呵!”万妼不相信,那男子口口声声说姚喜是他的弟弟?连姚喜是女儿身都不知道也敢胡说八道。
知道那么多内情摆明了是替六福拐害姚喜进宫的帮凶,兴许是听说姚喜得了她的宠,才找上门来打算用姚喜身份的秘密敲诈银子。“那人肚子里还藏着话。问不出来就打; 往死里打。一定要给哀家问仔细了,他何时何地拐害的姚喜,知不知道六福是受何人所指?动静小些别让姚喜知道。”
姚喜进宫这事儿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唐怀礼那帮人所为,接姚喜入宫是为了保护姚喜不被仇家所害。要么是姚和正的仇家想借姚喜进宫之事加害姚家,要是被她查到是谁,她一定要好好谢谢那人阴差阳错让她有幸遇到姚喜,然后再杀了那人替姚喜报仇。
“是。”宫女退下回宁安宫传旨去了。
万妼还真猜对了。
孙二狗当年卖姚喜进宫后,怕要债的随时会上门,拿着六福给的两百两和媳妇儿刘氏连夜跑路了。按说两百两银子足够置办屋宅田地的,两口子手脚要是勤快些再做点小本生意什么的,日子肯定能过下去。
可孙二狗滥赌,刘氏又生性懒惰。区区两百两银子,转眼就被挥霍一空。孙二狗也够没人性的,卖姚喜的银子花干净后,竟然设计把孙氏也卖了,有了银子继续赌,输得精光后又开始琢磨来钱的路子。他又懒又没本事,走投无路之际便想起被他卖进宫做了太监的妹妹孙喜宝。
他不知道喜宝进宫后是死是活,打算去各司局衙门碰碰运气。他骗六公公喜宝是他弟弟,万一妹妹还活着,拿着宫里的赏俸呢?他岂不是可以用妹妹的女子身份一直敲诈?结果还没打听出什么就被稀里糊涂地抓进了宁安宫捆着。
宫女走后没多久,万妼就见隆宜和兰婕妤一起来了。她倒是吃了一惊,乾清宫离这里并不近,兰婕妤能来得这样快,难道一直在隆宜宫里?这大白天的怎么也没个避讳。
“传膳吧!”万妼起身进了膳厅,对殿门候着的宫女吩咐道。
晚膳传上来后,万妼命传膳的宫女退下了:“没有哀家的旨意谁也不许进来,包括姚喜!”然后才对隆宜和兰婕妤道:“坐下吧!边吃边说。”
隆宜和姚双兰没有坐,而是走到万妼面前牵着手双双跪下了。来的路上她们已经商量过了,皇上那里不再是问题后,唯一的隐患就是知情的太后。
“这是做什么?”万妼淡淡地瞥了二人一眼。“想求哀家替你们瞒着皇上?”
“想求太后成全!”隆宜跪直了身子恳切地道:“皇兄已经打算废去双兰的婕妤之位了,双兰进宫这事儿从一开始就是误会……”隆宜把这些年她和姚双兰之间的事都和太后说了,然后冲太后重重磕了一个头。“恳请太后成全!”
姚双兰也郑重地冲太后磕了头,然后紧紧牵住了隆宜的手。
“唔~”万妼垂眸看二人十指相扣一脸决然,轻笑了一声道:“没想到还是对苦命鸳鸯。起来吧!哀家要是打算告诉皇上还用等到现在?今日叫你们来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为了姚家的案子。”
隆宜扶着姚双兰,并肩在太后对面坐下了。
“哀家说过,姚家的案子哀家自会摆平,你俩的事哀家也可以成全。只有一条——”万妼逼视着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二人道:“别再有把姚喜从哀家身边带走的蠢念头,哀家绝不会再原谅你们第二次!”
“是。”隆宜乖乖应了。
姚双兰也轻轻点了点头。她方才听大力说过,弟弟离宫的日子有多思念太后娘娘,她作为姐姐会尊重弟弟的选择。而且弟弟做了太监,其实是很难遇上心上人的,难得太后娘娘不嫌弃弟弟,她该感激才是。哪怕有一日太后娘娘厌弃了弟弟,她这个做姐姐的也会永远守护在弟弟身后。
万妼脸上有了笑意,果然还是手上有人的把柄好办事啊!
她语气温和地对姚双兰道:“好了。现在告诉哀家你父亲的案子怎么回事儿吧?你们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舒家灭门惨案的始末唐公公其实已经查清楚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姚双兰打算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太后娘娘。“当年爹爹之所以被定罪,就是因为幸存者舒家三少舒永方的证词,而舒永方曾进出过东厂厂公孟德来的私宅,孟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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