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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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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这次她不会再上当求饶了!
  来吧; 她倒要看看娘娘和她谁先认怂!
  姚喜猥琐地将手伸向了腰带; 挑逗地望着太后娘娘解开了衣裳,还故作魅惑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恶心八拉地笑着道:“娘娘真的不怕看到奴才的刀口么?会流血的哦!”
  万妼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姚喜作死。
  解开外袍,姚喜的手又伸向了裤腰带; 笑容也更加猥琐了:“娘娘还要奴才继续么?”怕了就叫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姚喜心里笑得格外猖狂。她不禁回忆起上次也是在大殿里,娘娘要对她动手动脚,结果被浸透裤子的姨妈血吓得啊,一被她碰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想到再过一会儿,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太后娘娘就会花容失色地求她住手,不许她把伤处露出来。姚喜又有些心疼又有些暗爽。
  万妼摊手作了个“请”的手势,坏笑着道:“春宵苦短。公公其实可以再快些!”
  姚喜心里忽然有些发慌了。
  太后娘娘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她,哪里看得出半丝嫌弃?她像风衣变态一样解开外袍叉着腰,虚张声势地道:“奴才的伤口可吓人了。娘娘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神啊!娘娘为什么还不喊停?不是怕太监的身子怕得要命吗?
  “哀家这辈子就没有过后悔的事儿!公公继续脱!放心脱!殿门是合上的,没有哀家的旨意谁也不敢进来。”万妼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她倒要看看小东西怎么收场,她确实不敢看太监的身子,但姚喜的身子……啧啧。万妼悄悄咽了咽口水。
  “奴才可真脱了啊?”姚喜抓着裤带一副要耍流氓的模样。不过她只是嘴上叫嚷得厉害,手上却什么动作也没有。“真脱了啊?娘娘您可想好了,怕不怕?就问您怕不怕?”姚喜觉得自己好像玩脱了,太后娘娘一脸看好戏的模样,根本没打算拦住她。
  怕个鬼!老娘想脱你丫头不是一天两天了。万妼失去耐性地道:“公公别磨蹭了。赶紧给哀家睡完还得用午膳呢!”这话万妼说得极寻常,不知情的人听了肯定会以为她只是睡个午觉啥的。
  姚喜听娘娘这么说,猜想娘娘一定是饿了。便怂怂地道:“奴才就在娘娘身边,侍寝之事来日方长的。要不,奴才先伺候娘娘用膳?”
  小怂货。万妼白了姚喜一眼冷冷地道:“公公既然不愿侍寝就别占着男宠的位置了。腾出来吧!”说完拿起之前撕碎的画,拼接起来赞叹道:“长得真是不错,呆会儿就让康嫔把人给哀家弄行宫去。诶?公公。你说哀家是今夜就住行宫去,还是明儿一早再过去啊?”
  万妼是故意说话激姚喜。
  她想知道姚喜的选择,是坦白一切留在她身边,还是冒着可能离开她的风险继续隐瞒姚家之女的身份。哪怕姚喜选择继续隐瞒她也不怪姚喜,她只是想试一试,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也没关系。
  她知道姚喜是爱她的,她也已经离不开姚喜了。只是姚喜没有信任她到把全家性命交到她手上的地步,这当然不能怪姚喜,只能怪她声名狼藉。如果她是姚喜,也不会拿着家人性命冒险。
  姚喜其实知道太后娘娘这话是故意气她,可是心里还是很难受,酸得难受。“请娘娘别拿这种话逗奴才……”
  “公公真是愈发机灵了,知道哀家是逗你,并不会不要你。”万妼笑着道。
  姚喜方才暗下去的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以后你仍在宫里伺候,他就在行宫伺候。两不耽误!”万妼的手指轻轻抚过画上男子有道裂痕的俊逸面庞。
  看到这一幕的姚喜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她冲上前伸手将太后娘娘围在圈椅里,低头吻了上去。万妼没有反抗,她可以轻松推姚喜,可是她没有。只是安静地承受着姚喜的吻,手臂攀上了姚喜纤弱的背,沉醉地闭上了眼。
  “娘娘不许让别人伺候!”姚喜捧着太后娘娘的脸,轻抵着娘娘的嘴唇一字一顿地道。她心里难受得要死,听娘娘说要收别人做男宠,熊熊升起的妒火就烧得她胸口发闷。
  “那你愿意侍寝么?”万妼的手轻轻抚摸着姚喜的后颈,眼神里满含着期盼。“哀家不嫌弃你的身子,真的。哀家只是喜欢你,想和你同食同眠。”
  姚喜不安地试探道:“娘娘只是喜欢奴才么?”不是爱么?
  万妼摇了摇头:“不。是爱!”她说这话时没有半刻迟疑。“所以无论你的身子是什么样,哀家都不介意。但你不可以有事瞒着哀家!”
  爱?姚喜怔住了。她一直小心观察试探娘娘对她的感情,没想到答案会来得这样直白。
  “奴才愿意伺候娘娘。不过在那之前,奴才有件事要告诉娘娘——”姚喜披散着衣裳端端正正地在太后娘娘面前跪下了。她如果久拖着不愿侍寝,娘娘也有七情六欲,没准有朝一日真的会对她失去耐心另觅男宠。
  想到娘娘躺在别人怀里的画面,比死更教她难受。
  “奴才该死,犯了死罪。”
  姚喜想明白了。她只交待孙喜宝的身份,绝不会提姚家半个字。倘若娘娘查到她进宫的来路,要借此事对付姚家,她哪怕舍出性命也会力证姚公子无罪,并且反咬孟公公一口。
  万妼坐直了身子。她猜到姚喜要说什么,也知道丫头是豁出命去了。本还玩闹着的气氛突然凝重起来,万妼轻声道:“说吧!哀家听着的。”
  “一直以来奴才不是不愿侍寝,而是不敢。”姚喜鼓起勇气道:“因为奴才是女儿身,被人下药拐进宫做了太监。被人发现是杀头的死罪,所以不敢教娘娘知道。”把话说出去后,姚喜竟然觉得松了口气。
  因为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万妼的神情淡淡的。不过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太平淡了,迟了片刻才故作惊讶地道:“哦?真的吗?哀家还真是没想到呢!”
  “真的。”姚喜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瞒得好好的怎么又愿意告诉哀家了?不怕被杀头么?”万妼知道答案,可是她想听姚喜亲口说。
  姚喜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太后娘娘道:“娘娘比性命重要。奴才怕再瞒下去,真的会失去娘娘。”
  “……”万妼的眼眶有些热热的,她又想起姚喜救驾时的奋不顾身。姚喜真的是用生命在爱着她,这段感情中她付出的只是感情,姚喜付出的却是一切。“是女子不是挺好的么?病刚好就别跪着了,快过来。”万妼指了指自己的怀里。
  万妼不打算追问姚家的事。姚喜不是有意要瞒骗她,只是想保护家人罢了。
  看来姚和正的案子,她得插手了。
  姚喜还不敢起身:“娘娘不怪奴才么?”冒充太监怎么说也是大罪,娘娘的反应未免太淡定了。而且也不问她姓什么叫什么,是被谁买进宫的……“娘娘也不问奴才进宫前的事儿?”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愿意冒性命之险向哀家坦白,哀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万妼伸手将跪在面前的姚喜拉进怀里,搂着她笑意盈盈地道:“你踏踏实实在哀家身边伺候,有哀家在,谁也不敢动你。”
  姚喜乖乖点头道:“嗯。”可能她纠结在意的事儿在娘娘眼中都不是事儿吧,娘娘似乎只在意她?这么想着,姚喜的双颊又染上了两团红晕。
  万妼抱紧了姚喜道:“记不记得你还没送哀家端午节礼呢?”
  “娘娘~”姚喜娇羞地低下了头。“大白天的不太好啦!”娘娘知道她是女子后似乎很高兴,这么问肯定是要她侍寝作节礼。还好大姨妈已经过去了……姚喜已经作好了献身为礼的准备。
  “啊?大白天的不太好?”万妼戳了下姚喜的脑袋瓜,笑骂道:“小东西脑子里想什么呢?”侍寝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儿怎么可能是节礼?睡姚喜和抢——呸!和收东西又不冲突的。
  姚喜从脸红到了脖子,难道真是她想太多了?“那娘娘想要什么?”
  “哀家呀!想要一对金粽子,一块青玉扇坠,两只镶宝石的金镯子,两百两纹银……”万妼越说越开心。
  姚喜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为什么她收了什么赏赐娘娘都一清二楚?果然跟着她同去的都是娘娘的奸细!都是奸细!“娘娘,奴才陪您睡,权当节礼好不好?”
  “公公侍寝一次才二两银子。这些东西可够哀家睡公公好多次了!”万妼松开姚喜道:“公公不是说你的一切都是哀家的么?赶紧去把东西拿过来吧!”说完拍了拍姚喜的小屁股,让她快去快回。


第95章 
  暖阁里的气氛悲伤得像悼堂。
  即将迎来第三次离别的姚喜望着炕桌上那堆累死累活亲手抱回来的宝贝; 有苦说不出; 有泪留不下。
  姚喜本来开心得要死。太后娘娘平静地接受了她是女子的事实; 很平静很平静; 没有一丝责怪。娘娘也没有追问任何事,只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不必再提。娘娘还说对她的感情不只是喜欢而是爱,说以后谁都伤害不了她。
  一切都那么完美!
  直到娘娘的抠门劲又上来; 要缴获她忙了大半日才得来的赏赐。之前是纯粹的开心; 现在那份开心里多了许多别的情绪。比如心疼和不甘。
  其实跟着太后娘娘什么都不缺; 吃穿用度都是全天下顶顶好的。娘娘对她只在金银上抠门,在用物上是从来不曾克扣过的。她打算长留宫中; 又有太后娘娘做靠山; 也确实没有什么需要用银子打点的地方。
  可是俗话说得好啊!手里有粮,心里不慌。
  倘或有一日她与娘娘的感情淡了散了,好歹有点出宫安家的银子。哪怕一直和娘娘相亲相爱; 以娘娘那捉摸不定的性子,二人之间难免会有小磕碰; 有银子傍身如果受了委屈也能硬气些跟太后娘娘较较理。
  最差最差; 她不至于为了二两银子去侍寝吧?娘娘也不知跟谁学得那么坏; 扮演恩客的角色上瘾,明明你情我愿的事儿非得弄得跟做买卖似的。倒不是她多清高,只是二两也太便宜了!
  不行。她要提价!
  衣裳刚在大殿里解开过,出暖阁之前,姚喜把衣裳整理好了。系腰带时; 手摸到塞在外袍口袋里的那本芫茜姑姑给她的小册子。
  她在宁安宫拿到册子后一直忙着给各宫娘娘送节礼,没顾得上看,回来后也不敢当着太后娘娘的面看。现在娘娘不在,姚喜就取出册子飞快地翻看了两眼。
  里面记着太后娘娘的喜恶习惯。
  喜只有一页,寥寥几条。第一条就是:娘娘爱财,取之有道。
  太后娘娘爱财她也知道,至于取之有道么……这一定是芫茜姑姑为了活命而作的润色,免得册子被娘娘无意间发现后看了动怒。一句记叙事实,一句夸赞娘娘,刚刚好。
  不得不说芫茜姑姑真是滴水不露啊!
  不过娘娘喜欢的东西未免也太少了吧!看着那空着的大半页纸,姚喜忽然笑着趴到炕桌上,磨墨拿笔在后面又添上了一条:娘娘爱姚喜,胜于爱财。
  她捧起册子,看着新写下的那行字满意地点了点头。
  再往后厚厚的一叠记的都是娘娘的忌讳和习惯,姚喜不敢在暖阁呆久了,把册子揣进衣兜里,抱着那堆刚得的赏赐去了大殿。
  姚喜去暖阁拿东西的间隙,万妼打开殿门对候在外面的宫女吩咐道:“哀家要沐浴,把澜液池的浴汤备好。”
  “娘娘不传膳么?”宫女小心翼翼地问道。这都快过用午膳的时辰了,娘娘不饿么?以前叮嘱娘娘用饭这事儿是芫茜姑姑在做,芫茜姑姑上次回来与娘娘说完话离开前还特意吩咐过她们几个大宫女,要是到了时辰娘娘不想用膳,她们得多劝劝。
  万妼不想吃午膳,至少在把姚喜那丫头吃掉之前不想吃。
  等逗会儿姚喜,一起去澜液池沐浴,然后让丫头换上女子装束……万妼喜笑颜开地对宫女道:“传膳的事呆会儿再说。澜液池里焚上香,给哀家备两套干净衣裳。”
  “是。”宫女没有芫茜姑姑那种不要命的敬业精神,听娘娘这么说就不敢再劝了。
  万妼合上殿门时,姚喜捧着东西回来了。丫头的脸色还真是不大好看啊!哈哈哈哈哈!“公公这是送节礼还是上刑场啊?脸色这么差。不乐意?”
  “奴才乐意。”姚喜笑着道。
  她笑得并不为难,破财的小失落始终无法掩盖太后娘娘接受她的喜悦,反正以后在宫里挣银子的机会多得是,她得时刻提醒自己要知足。捡回小命不说,还抱得娘娘归,相比而言这点财物就不值一提了。
  姚喜在心里努力说服着自己。
  呜呜~可是她说服不了。
  娘娘又不差这点东西,为什么不能给她留一点点呢?
  “哀家倒是瞧不出你乐意。”万妼指着桌案道:“把东西放下吧!你给了哀家东西,哀家也该回礼才是。”
  姚喜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想到暖阁里那幅至今未装裱的“忠肝义胆”,眼里的光又暗了下去。娘娘哪里是真心要送她东西,分明是有意逗她取乐。她不会上当了!姚喜表情冷漠,提不起半点期待。
  “公公不好奇是什么?”万妼看姚喜生无可恋的模样,觉得有趣死了。
  “娘娘赏什么奴才都喜欢。”姚喜答得敷衍。
  “以后公公不用领月银了。”万妼玩着姚喜拿过来的金粽子,轻描淡写地道:“公公不做太监宫女的差事,而是哀家的宠侍,挣银子的法子自然也和别人不同。公公要挣银子只有一条路子——”
  姚喜叹了口气。她明白太后娘娘的意思,以后没有月银领了,想要银子就得陪睡,一次二两。这就是娘娘的回礼?苍天啊!
  “奴才愿意伺候娘娘,不过二两银子真的太少了。”姚喜的小脑瓜又转了起来,在利益的驱使下嘴也伶俐了许多:“奴才能伺候娘娘已是几世休来的福分,按说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敢收娘娘的银子?可既然娘娘要给奴才银子,那奴才就不敢让自个儿只值二两了。娘娘是咱大兴太后,顶尊贵的人,伺候娘娘的人也该是这世间最贵的!”
  “依公公的意思,一次多少呢?”万妼笑了。小丫头鬼心思真是多,竟然借着她把自个儿的身价抬上去了。
  “三……三百两?”姚喜说得犹豫。她从没进过风月场,不知道最红的姑娘是什么价,隐约记得娘娘说过京城香满楼的头牌姑娘才二十两?但她是伺候娘娘的人,得贵!往死里贵!于是才狮子大开口。
  万一成了呢?嘻嘻。
  “三百两?”万妼轻皱了眉,走到椅子前款款坐下:“公公确定?”
  姚喜不确定。娘娘是不是生气了?会不会觉得她不识好歹得了便宜不说还要讹娘娘一笔?她正犹豫着要不要降价大甩卖,忽然听太后娘娘笑着道:“哀家本来想给公公一千两的。”
  一千两?怎么可能!
  姚喜不信。这个数字夸张到让她不得不怀疑这又是太后娘娘给她挖的坑。
  她坦白女子的身份后,娘娘不治她欺瞒之罪仍留她在身边伺候,已经是恩典了。娘娘可以玩笑着把那种事儿当买卖,她却不能。算了吧!能陪着娘娘已经很幸福了,别贪得无厌掉坑里去。
  “奴才和娘娘开玩笑呢!奴才倾慕娘娘,巴不得侍寝,也绝不允许金钱玷污奴才高尚的人格!”姚喜说得正儿八经。
  万妼淡淡地笑着,从书案的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取了一千两银票拍在桌案上对姚喜道:“公公想清楚了?当真不要?”
  奴才盯着银票咽了咽口水,倔强地道:“不要!奴才绝不允许金钱玷污……”
  万妼打断姚喜道:“哀家再给公公最后一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姚喜的内心在疯狂动摇。要不先收下看看?娘娘要是神色不对再想应对的法子?贫穷让姚喜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娘娘不是逗奴才的吧?”这银子姚喜拿得不踏实,她的手放在银票上没敢立刻往回拿,而是忐忑不安地问道。
  “当然不是。”万妼伸手从姚喜手下夺过银票道:“不过公公伺候哀家是没银子的,哀家主动要公公才作数。”万妼已经在脑海中想象姚喜这个小财迷为了挣银子用尽心思勾引她的模样了。
  万妼收回银票放回盒子,再看向姚喜时发现人不见了。
  她垂眸一看,姚喜正解开腰带躺在地上,笑嘻嘻地对她道:“娘娘。奴才准备好了。”
  没出息的小东西。刚不还说绝不允许金钱玷污你高尚的人格么?
  万妼望着躺在地上的姚喜,忍着心痒道:“哀家现在并无兴致。”一千两是那么好挣的?往地上一躺就行了?小东西再加把劲儿吧!
  ***
  “皇上,您真的认错人了!”姚双兰与明成帝一起坐在前往隆宜宫中的轿辇上无奈地道。
  皇上今日忽然要封她为婕妤。
  她入了宫虽说可以免去南疆之行,但总归是罪臣之女,又无所出,凭什么连升四级?她也知道皇上这恩宠其实不是给她的,更觉得受之有愧。以前不知道还好些,以为皇上瞎了眼才偏爱她,现在却有种鸠占鹊巢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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