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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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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双兰起身走到姚喜面前,将他紧紧搂进怀里,如释重负之后眼泪夺眶而出:“姐姐担心死了。”
  姚喜感受到了兰贵人对她发自心底的关切,虽然她的身份是假的,兰贵人的关心其实是对姚显的。可她趴在兰贵人的肩头还是红了眼眶,她真的太久没有感受到来自家人的温暖了。太久太久了。
  “不过还得赶紧找机会送你出宫。”姚双兰知道与弟弟说上话并不容易,松开他言简意赅地道:“害你进宫的人一直没有暴露你的身份,一定是在等什么机会。必须得赶在他们出手之前离开!你出宫后去隆宜公主的封地暂避,等姐姐替咱们家平反后再回来与爹娘团聚。”
  “嗯嗯。”姚喜用力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被人看到又要多生事端。”
  姚双兰不舍地道:“好。”
  那边隆宜不情不愿地去见万妼。
  万妼刚和明成帝说完话,正要命人传姚喜过来伺候,就有宫女进来回话:“娘娘,隆宜公主来请安了。”
  又是隆宜?万妼想起昨夜听姑姑说,隆宜领着一群老弱病残赶来救她。隆宜当真这么在乎她的安危?
  其实抛却二人之间因为先皇后而起的恩怨,万妼对于隆宜的为人还是比较认可的。隆宜是个直性子,为人也磊落,喜欢讨厌都写在脸上,又没太大的坏心。这样的人相处起来最省心。
  隆宜昨夜冒险赶来救她,今日又一早过来请安。或许是时隔多年,对先皇后之死释怀些了吧!再说,先皇后本来就不是她害死的,是有人借刀杀人,利用先帝爷对她的宠爱害的先皇后。
  既然隆宜想明白了,三番两次地向她示好,她也不好太端着。
  “请公主进来。”万妼拿起桌上巴掌大的小铜镜,很用心地换了个看起来又真诚又慈祥的微笑。
  隆宜冷着脸踏入殿中,正要蹲身行礼,忽然看到了端端坐于上方冲她笑着的万妼,登时吓得张大了嘴。她不是没见万妼笑过,冷笑嘲笑皮笑肉不笑,她通通见过。
  可是今日万妼的笑容和往日不一样……今日像是吃错了药!笑得特别诡异,特别慎人。万妼一直恶名在外,但她是从来不怕万妼的,现在竟然也有些怕了。
  “不必行礼了。坐下吧!”万妼很努力地扮演着慈母的角色,笑着温柔地对隆宜道。
  隆宜心里有些发慌,也警惕起来。无事献殷勤,万疯子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坏主意要坑她?她不禁想起不久前万妼命人抬到她宫里的几箱东西。“上次太后送了隆宜许多东西,隆宜还未登门道过谢。听说昨夜宫里进了刺客,就想来看看娘娘是否无恙,顺便向娘娘道谢。只是不知娘娘为什么忽然送隆宜那么多东西?”
  上次送隆宜的东西?万妼想起来了。
  当时她敲诈了朱向昌、甾县县令和两个富商,除了朱向昌给的全是金银,甾县县令和富商凑不够数,装了一大堆玉器珠宝字画布匹啥的,有个富商还塞给她半箱家乡特产……东西太多,万妼嫌库房里有些拥挤,就挑了几箱不太喜欢的东西给隆宜送过去了,为的是腾点地方出来。
  宁安宫被烧后,她正准备换个大点的地库。银票不易保存,金银又占地方,她这些年积累的财宝越来越多,不换个大点的地库根本放不下。
  “那是哀家送你的嫁妆。”万妼胡诌道:“虽说公主出降有礼部张罗,嫁妆也从国库支取,而且自你出生先皇后就替你备了嫁妆,以后出降皇上还会另备,怎么看也不差哀家这份。可是哪怕你一直不肯认哀家这个母后,哀家该做的还是要做。你别嫌寒酸,先帝爷留给哀家的东西这些年陆陆续续都给皇上补填国库的亏空了,没剩下多少东西。那几箱东西是哀家仅剩的全部了。”
  万妼编得真切,差点自己都信了。
  隆宜也听愣住了。太后把所有身家都给了她做嫁妆么?她也知道后母难为,也知道母后之死错不全在万妼。只是她一直觉得,如果没有万妼,母后不会受废后之辱,也不会被人陷害惹怒父皇郁郁而终。
  可是原来这些年万妼默默为冯家做了这么多么?不仅拿私库补国库亏空,还替她攒下了嫁妆。太后送她的几箱东西确实不算名贵,作为长公主的陪嫁之物甚至有些寒酸,可是她觉得最珍贵的是太后对她这份默默的关心。
  隆宜强忍住感动的泪水笑着道:“隆宜谢谢太后娘娘。”
  万妼看隆宜被她的瞎话感动成这样,又觉得有些抱歉。要不用心给隆宜另备份嫁妆吧?


第73章 
  隆宜和万妼说了许多话; 两个人其实有许多相似之处。比如年纪相近; 比如失去双亲; 比如不爱管后宫的闲事。
  倒不是隆宜爱和万妼说话。嫁妆之事她只是有些感动; 对万妼的讨厌少了许多,但还远远谈不上喜欢。她东拉西扯努力和万妼说话; 只是为了给兰贵人和姚喜多争取些相处的时间。
  姐弟二人能说上次话不容易,她要是走了; 万一太后传召姚喜伺候; 发现他不在这里而在她宫里和兰贵人说话; 肯定又要误会二人之间有什么了。
  可是两个十来年不对付的人,忽然和解; 可以说的话真的很有限; 隆宜渐渐有些扛不住了。她和万妼聊了天气饮食,聊了京城最近时兴的首饰衣裳,甚至聊了她在封地时有哪些趣事。
  万妼并不比隆宜好过; 她甚至有些怀念从前那个对她爱搭不理的隆宜了。
  今日的隆宜真的像变了个人,很努力地找话题和她说话; 万妼知道隆宜是好意; 在尽力缓和和她之间的关系。可是她接话接得实在累了; 隆宜聊的话题她真的不怎么感兴趣,只能礼貌地笑着,时不时地点点头或者感叹几句捧捧场。
  她和人聊天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从来都是想骂就骂,想翻脸就翻脸,不想说了就撵人走。可是此刻的她正在扮演一位和蔼可亲; 刚和继女冰释前嫌的伟大母亲。她不能给脸色,不能发脾气,只能笑意盈盈地微微点头。
  这也是她不愿装好人的原因,太憋屈了!!!
  幸好,就在二人无话可说陷入沉默之时,隆宜看到姚喜从大殿外一晃而过回了值房。
  “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事,太后一定累了,隆宜就不多打扰了。”隆宜如释重负地笑着起身道辞。
  万妼也慈祥地颔首道:“好。”隆宜可算是要走了,万妼偷偷在心底长舒了口气。
  隆宜离开时心里其实有些惴惴的。万妼关心她的婚事,或许是好心,却绝对不是好事。遴选驸马一事礼部这些年提了无数次,只是都被她推了。她没有选驸马的念头,从兰贵人少时入宫伴读不久后就没有了。然而她是长公主,她的婚事不止是家事也是国事。
  大兴长公主二十七岁还未婚配,在坊间她已经是个笑话了。
  她不在意,但冯家其他人未必不在意,比如她那些煽风点火的兄弟姐妹。更别说还有许多自认为替冯家颜面着想的老臣,整日催个不停。这些她都扛得住,她最怕的是来自万妼的关心。
  万妼一旦操心起她的婚事,以皇兄的性子肯定会附和,皇上太后都发了话,冯家众人和朝中大臣肯定一拥而上逼到她就范为止。她无父无母,皇上也不是嫡亲哥哥,若想不屈从到时候少不得要大闹一场。
  隆宜是那种情绪都写在脸上的人,回去后见兰贵人还等着她,勉强换了副笑脸。
  “怎么闷闷不乐的?”姚双兰看出来隆宜有心事。她和弟弟说完话没有马上回乾清宫,想着等隆宜回来道个别再走。
  “太后似乎在操心我的婚事……”隆宜苦笑着道。
  姚双兰的心忽然疼了一下。太后娘娘要给隆宜选驸马了么?
  隆宜看兰贵人听闻此事脸色不好,心里才舒服了许多。可是为了兰贵人的心离她更近些,又故意道:“你从前总要我死心,我的婚事自己也不全做得了主,母后不在了,这事如果太后亲自出面我是熬不住的。要不……”
  姚双兰知道隆宜想说什么,隆宜一定想说:要不咱们就算了吧!
  这话她曾经和隆宜说过无数遍,每次隆宜都坚定着没有放弃静静守在她身边,这次似乎轮到她对隆宜不离不弃了。可是她不忍心,她被皇上接进宫那日起就没有资格要求隆宜等她了。“希望公主殿下能挑到如意郎君!臣妾祝长公主与驸马……”姚双兰说着说着有些哽咽。
  “傻不傻!”隆宜心疼地将兰贵人揽进怀里道:“说这种违心的话有意思?再说你知道我本来打算说什么吗就撵我走?”
  “你不是想说要不咱们就算了么?”姚双兰静静地道。她第一次这么害怕失去隆宜,或许是隆宜多年来的不离不弃给她的底气。她也是犯贱,以前老想推开隆宜还觉得是为隆宜好,可是发现隆宜真的可能招某个男子为驸马一起度过余生时,她心里又说不出的难受。
  隆宜抵在兰贵人耳边道:“我是想说。要不你把我要了吧?免得被别人抢了去。”
  姚双兰破涕为笑:“不把你要了便会被人抢去么?”
  “倒也不会……”奸计没有得逞的隆宜不死心地道:“我是想着难得今日皇兄忙得顾不上你……我当然不会碰你,你没侍过寝尚是完璧之身。但你可以碰我,随心所欲地碰!”说完坏笑着拉着兰贵人要往寝殿走。
  姚双兰笑着站在原地没动,她一把将隆宜扯回怀里,踮起脚尖亲了隆宜一口道:“我与唐公公有事相商。得回乾清宫了。”唐公公与爹爹是好友,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查探,想帮姚家翻案。弟弟进宫一事让她怀疑当年那件案子或许与东厂孟德来有关,她想问问唐公公可查到了什么东西。
  隆宜显然不满足于只是被轻轻啄一下,抱着兰贵人的腰低下头和她深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道:“有空就过来。”
  ***
  姚喜回值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别上门栓解开裹胸布让胸脯喘会儿气。她昨晚又是逃跑又是救驾的,晕倒后在娘娘寝宫睡了一夜,胸被勒了两日真的很难受。
  这其实是好消息,说明昨晚太后娘娘并没有趁她睡着对她动手动脚,还是得感谢神兵天降的大姨妈啊!要不是娘娘以为她的刀口裂开了,觉得她恶心,以娘娘毫不做作的性子,把她扒了都有可能。
  娘娘有玩弄晕倒的人的癖好,这事儿她可还记着的。娘娘没脱她的衣服,但有没有趁她昏迷不醒对她做别的奇怪的事就不一定了,上次她喝醉装睡娘娘就把她的脑袋当木鱼敲,这次不知道又玩了什么。
  她不敢细想,越想越诡异。
  解开裹胸布的那一刻,姚喜露出了舒爽的表情。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姚喜低头看着胸前晃晃荡荡的两坨肉,又操心起银子的事。有隆宜公主帮忙,出宫不是难事。难的是钱啊!她出宫后可不敢真的去长公主的封地借住。
  刚喘口气,门外又传来另人绝望的声音。
  “姚公公!太后娘娘唤你过去!”传话的是一个宫女。
  “马上!”姚喜哭丧着脸捡起长长长长的裹胸布,开始了重复过无数遍的制作木乃伊的最后一道工序。
  ***
  刘贤妃边用着早膳,边漫不经心地问姑姑:“皇后与假太监有染的谣言命人传出去了?”
  姑姑回话道:“娘娘放心,奴婢照娘娘的吩咐让人找个了好吹牛皮的叫花子,皇后娘娘与假太监私通,二皇子并非皇上骨肉的谣言,只怕很快就会传遍街头巷尾。”
  “嗯。”刘贤妃没有再问。皇后有没有与人私通根本不重要,流言蜚语很快会从宫外传进宫内。人言可畏,只要皇上起了疑心,冯忻野种的名声洗不干净,皇后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宫里出了假太监,但有几位皇子公主绝对不会被皇上怀疑不是亲生骨肉。因为任谁看都与皇上有相似之处,或是眉眼或是鼻唇或是面部轮廓。而那个冯忻,长得真是半点不像皇上,没准还真是野种。
  茶坊里,乞丐阿金大摇大摆地在众人的注视下找了张空桌子坐下了。客人们吃酒喝茶谈天说地,身边突然多了个又脏又臭的叫花子都露出了嫌弃之色。
  店小二得了掌柜的吩咐过来撵人:“阿金,你小子不好好在门口蹲着要饭,进来讨打?”
  阿金掏出几粒碎银子往桌上一拍,腰板挺得溜直:“给大爷上壶好酒。再来半斤猪头肉、一两芝麻糖、二两花生米、二两煮栗子!”
  客人中有常看到阿金的,笑问道:“哟阿金,发财了?”
  阿金笑而不语,等着酒菜上来后自顾自地喝着。几杯酒下肚后就同往日一样和人吹起了牛皮:“今儿金爷心情好,告诉几位件惊天大事儿——”
  茶客们没搭理阿金。
  阿金见卖关子无用,为了让人们都注意到他忽然道:“咱们大兴的二皇子啊!其实是皇后娘娘和一个假太监生的。”
  这种话被官差听见是要下大狱的,茶坊掌柜怕被阿金连累亲自过来撵人,茶客们却来了兴趣,追问阿金道:“你听谁说的?”
  阿金猛地一拍桌子对掌柜的道:“老子花自己的钱正经吃喝,你收了银子就不能撵老子走!”掌柜的叹着气离开后,阿金故弄玄虚地道:“听二皇子的亲爹说的啊!皇后娘娘怕事情败露,把那个假太监送出了宫,结果那太监染上了赌,输光了太后娘娘给他的钱,做了乞丐。有一日我在天桥底下碰到快要病死的他,那人亲口告诉我的。”
  “不过确实听见过皇上和二皇子的人说过,二皇子长得一点不像咱们皇上。”茶客中有个见过些世面的若有所思地道。他这话像是应证了阿金的话,本来只当是闲谈的茶客们都信了七八分,又问了阿金许多事。
  阿金享受人们围绕在他身边不停追问的感觉。他照着别人告诉他的话,有眉有眼地说着。他这么做不止是为了出风头,更为了挣没到手的五十两银子。那人说了,只要他把此事传出去,除了先给他的五两碎银子,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两。
  动动嘴就能挣五十两的好事他岂能放过?至于非议皇后……在大兴又不是死罪,顶多下大狱。坐牢还有牢饭吃,对于他这个吃了这顿没下顿的叫花子而言,是好去处了。


第74章 
  “娘娘。”姚喜收拾好又打起精神进了殿里。她忽然觉得太后娘娘挺粘人的; 一刻离不得她似的; 稍微不见了一会儿就找。难道是怕她没还上八万两银子就又逃跑了?果真如此那娘娘真是神机妙算; 她还真是这么打算的。
  万妼见姚喜来了起身道:“伺候哀家睡下吧!”昨夜寝殿被姚喜占了去; 她只在暖阁凑合睡了一小会儿,一大早的陪冯乾冯仪两兄妹说完话更乏了。
  伺候娘娘睡下是啥意思?娘娘是要睡觉还是要睡她啊?
  姚喜不安地想着; 见太后娘娘已经走向了寝殿,只得加快脚步跟了上去轻轻扶住了太后娘娘的手。
  进了寝殿; 万妼张开双臂等着姚喜替她更衣; 见姚喜愣着满面愁容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厉声道:“姚公公!傻愣着想什么呢?等着哀家自己更衣?”
  “娘娘恕罪。”姚喜紧张得眼睛盯着别处,开始动手替娘娘解开衣衫。她忽然不敢看娘娘了; 明明在澜液池那次替娘娘宽衣的时候她心如止水; 今日却有些手足无措。
  万妼看姚喜别开了脸故意不看她,耳根也微微泛红,手也有些抖。她不怪姚喜扭捏; 更不怪姚喜没伺候好,因为这才是在爱慕之人面前该有的模样。
  “姚喜。”万妼唤得温柔。
  姚喜心里又是一咯噔。糟了!娘娘叫她大名了; 不妙之兆啊。“奴才在。”
  “侍寝吧。”万妼无意戳穿姚喜的女子身份; 只是看着她因为自己害羞无措的模样忽然有些动心。她想把姚喜搂进怀里把玩的冲动; 在得知姚喜是女子之后有增无减,只是一直忍着。现在她很想抱抱姚喜,哪怕隔着衣裳也好。
  “娘娘!奴才的刀口真的很吓……”姚喜还想用刀伤不愿示人做借口。
  话还没说完就被万妼打断了:“哀家不看你的身子。”
  “奴才会尽快还娘娘那八万两的!”姚喜在恐惧中不知不觉地往门口退,可是退了几步就停下了,寝殿大门是关着的; 还是她亲手关上的。
  万妼被姚喜脱得只穿了套薄而合身的衫裙,短衫和裙子都是淡雅清透的韭黄色,隐约可以看到衫裙下美好到令人窒息的身体。她走过去伸手撑住门扉,笑着对姚喜道:“那这次算利钱?”
  说完用左手掐住姚喜的腰,姚喜不安地扭了扭,可是她和太后娘娘离得太近,几乎身子贴着身子,一扭动反倒蹭到了太后娘娘。
  万妼坏笑着警告姚喜道:“公公可别勾哀家。”
  姚喜不敢再反抗,好在太后娘娘也没有解她的衣裳。她瞪大了眼,看着娘娘慢慢吻了过来……可爱的娘娘依然只是亲住了她的嘴,没有任何后续动作。
  闻着娘娘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着娘娘香软的嘴唇的摩擦,姚喜突然特别放心。以太后娘娘的纯情程度,恐怕春心骤起想对她做点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吧?
  想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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