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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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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
  核桃被咬掉了一半。
  姚喜马上从小杌子上爬起来,扔下钳子道:“奴才马上回来。”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她错了!她居然妄想用内容血腥这种蹩脚的理由吓退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是谁?那是死后必将被写进活本里的风云人物啊!未来多少说书人会醒木一敲,开口就是:前朝啊!出了个妖后……然后底下的观众带小孩的就捂小孩的耳朵,带女票的就捂女票的耳朵,太后娘娘的故事太血腥了,老弱妇孺听不得。
  如果古代说书有分级制度,那太后娘娘的故事至少是R级。
  再回来时,姚喜怀里多了两本书。她走到塌前,跪着战战兢兢地双手把书呈给了太后娘娘。
  万妼接过书看了看,黄纸封皮,连个字儿都没有。
  “没有书名?”万妼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粗糙的书。
  姚喜乖乖跪着道:“回娘娘,没有。这是坊刻本中的残本,封皮早脱落了,内部也有缺页,不过胜在便宜。”
  “唔~”万妼读的书多是精校过的内府本,她翻了翻姚喜的书,纸页薄,墨迹脏,粗看都能发现许多错漏之处。她费力看了一页,终于明白小阉驴为什么说这书不正经了。
  那一页说的是相府公子翻墙与江湖卖艺的女子偷会……
  万妼看了眼跪在脚下局促不安的姚喜。仔细想想也不奇怪,小阉驴十七八岁,正是对男女之情好奇的年纪。不过这种窃玉偷香的故事还是该少看,孩子家性子没定容易走上岐路。“这种书少看一点。情爱亦是天地伦常,该堂堂正正的才对,哪能偷偷摸摸的?”
  姚喜还以为太后娘娘会骂她龌龊无耻下流,没想到娘娘思想很先进,三观也很正嘛!
  “奴才遵旨!”姚喜给太后娘娘磕了个头。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小心脏又坐了趟过山车,伺候主子不容易啊!“娘娘,奴才下午想出宫一趟。”
  “出宫做什么?”万妼将话本扔到一旁,用宫女递过来的湿巾子净了手。
  出宫把大金条子存钱庄换成银票啊!那么大一笔钱,姚喜不能带在身上,每次离开屋子都不放心。她出宫全指着那些金条了,端午节或许还能大捞一笔,但谁会嫌钱多呢?出了宫挣钱可没宫里这么容易,她恨不能挣到够一辈子花的钱。
  姚喜心里惦记着大金条子,嘴上却道:“奴才得了主子的赏,想出宫采买些日用的东西。”怕太后娘娘不同意,姚喜又卖起了惨:“奴才进宫一直也没攒下多少东西,好不容易有点家当又被廖兵给偷去了……”
  “行了。去吧!”万妼挥手道。她正好想睡会儿,反正小阉驴一走她又无聊了。


第50章 
  姚喜回值房换了太后娘娘送她的常服; 又拿上大金条子准备去领牌子出宫。
  刚出值房门就发现有个小太监在等着她。
  “姚公公; 太后娘娘体谅公公脚伤未愈; 吩咐小的送您去元庆门坐马车出宫。”小太监说着上前要接姚喜怀里的东西:“小的帮公公拿着东西吧!”
  姚喜紧紧抱住大金条子; 笑着婉拒道:“不用。这点东西又不沉的。”她觉得此刻守着大金条子的自己一定很像指环王里的咕噜姆。她也觉得太后娘娘真是体贴入微,她的脚其实已经消了肿; 难为娘娘还惦记着。
  出了宫姚喜也没有功夫闲逛,先去钱庄存了九根大金条子; 将一根换成了银子; 然后坐着马车在街巷穿梭; 开始了漫长的采买之路。
  她得买点东西送给寒秋姑姑,姑姑给她打点内官监的点心和茶叶虽然被落在樱花林没用上; 但姑姑这份心意她记下了。
  她还得买点东西给孟立鞍; 那孩子因为她被打得下不了床,她得买点药回去。
  还有隆宜公主。上次送的玉雕是借花献佛,当时她身无长物; 只能把郑大运送她的东西转送出去。现在身上有了太后娘娘的赏银,又住在长公主殿下的宫里; 该花点心思给长公主殿下带份小礼物。
  说到借花献佛。那也得给太后娘娘带份礼物; 上次那对金镇纸也是郑大运的。娘娘待她这样好; 她得知恩图报。
  还有郑大运那边,除了放在宁安宫的那些郑大运后面送来的东西,她还得想办法把之前收人的东西一并补齐了还回去,两不相欠。
  还有她自己要买的日用,比如马上要用到的棉花和棉布;
  这么一算,一根大金条子换得的银子似乎不够啊……
  姚喜有些肉疼。
  要买的东西多,还好太后娘娘叫了个小太监陪她一起出宫,又是坐着马车,不然采买的一大堆东西姚喜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去尚德门。”姚喜买完东西对驱车的道。
  同坐车中的小太监笑着提醒道:“公公糊涂了,咱们已经不住宁安宫了,马车停在尚德门,再走去长公主殿下的住处是绕远啊!”
  “我得先回宁安宫办点事,再回长公主的宫里。”姚喜没糊涂,她得先把最重的东西送出去,就算有小太监帮忙,两个人搬着这么重的东西在宫里走来走去也费劲啊!怪只怪皇宫太大了。
  孟立鞍今日告假,去东厂胡同陪他干爹孟德来用了午饭,才回宁安宫不久。
  姚喜命小太监们在庭院里守着剩下的东西,自个儿抱着给孟立鞍买的东西去了配房。
  孟立鞍好不容易独自住一间屋子,正盘腿坐于地上闭目养神。进了宁安宫后他受了不少辱挨了不少打,今日去东厂,大夫看过后嘱咐他要养养元气,也亏得他看着瘦弱其实是个练家子,否则被人那样揍早不知死多少回了。现在一深呼吸胸腔那里还是疼得厉害,大夫说是断了根肋骨。
  听到敲门声孟立鞍紧张起来。
  宁安宫欺负他的太监可不止死了的两个,那两个只是同屋,欺负得更厉害些罢了。姚喜在时,那些太监顾忌着姚喜在太后娘娘跟前伺候,还不敢像从前那样冲进房里羞辱他,姚喜一走就未必了。
  “谁?”孟立鞍不敢开门。他不是打不过,而是不能打,现在可没刺客给他背锅。要是开门让那些王八蛋进来,他不能还手,身上的伤还要加重。
  “立鞍弟!快开门。”姚喜的声音很雀跃。
  孟立鞍听到姚喜的声音才放下心来。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打开了反锁上的门。姚喜就站在门外,脸上乐开了花,怀里抱着一大堆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姚喜笑着走进屋把东西放下后,赶紧倒了杯茶水灌进喉咙:“渴死你哥了。两个时辰愣是没个喘气的功夫,怕宫门落锁回不来,一路上都急急忙忙的。”
  “你出宫了?”孟立鞍捂着肚子在床铺边坐下了。
  姚喜点了点头,她心疼地看着孟立鞍道:“还疼得厉害?”
  “哪可能好得那样快?”孟立鞍苦笑。
  姚喜蹲下身,解开她抱进来的大布包把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对孟立鞍道:“哥出去给你带了点东西。这些是益合堂的药,盒子里的药膏外敷,纸包里的内服,顺便给你带了熬药的小炭炉,你在屋里就能熬药。这些是宝清斋的点心,这几日天凉放得住,你留着慢慢吃……”
  孟立鞍低头望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心里有丝异样的感觉掠过:“这些值不少银子吧?你哪里来得钱?”他知道姚喜没什么家底。
  姚喜指了指身上的新衣裳得意地道:“太后娘娘赏的。对了,我跟宁安宫的太监打了招呼了,说你是我弟弟,谁欺负你那就是和我过不去!你哥我升了少监,俗话不是说么,一人得道,鸡……呸呸呸!总之只要你哥在太后娘娘跟前伺候一日,那些人就不敢再欺负你。”
  宫里边儿长得瘦弱或者秀气些的小太监,如果没有靠山是会被欺侮的。比如一堆人起着哄,嚷嚷着:“娘里娘气的,怕别是个丫头吧!”然后当众脱了裤子看伤处。各种捉弄甚至殴打,都是家常便饭。
  对于这件事,姚喜对郑大运一直心存感激。要不是郑大运去浙江前对司苑局的人交待她是他兄弟,她的日子不会那么太平,顶着这样的脸不知道多少糟心事会找上门。孟立鞍被人怎么欺负的姚喜没忍心问,但她也是在太监堆里混的,对于那些烂事儿再清楚不过。
  孟立鞍没言语,坐在床边听姚喜唠唠叨叨地嘱咐着。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是陌生的,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和姚喜说的进宫之前的事,除了名字都是实话。他父母早亡,叔叔为了贪没他家家财,更为了可以免去赋税,塞了许多银子千里迢迢把他弄进宫做了太监。他刚进宫那年才十一岁,摸打滚爬许多年才混到东厂厂公孟德来身边。
  孟立鞍是认干爹时孟德来给他取的名字。
  立鞍于骡马之背。
  说白了就是牲畜。
  孟德来只是利用他,他心里有数。很巧,他也是。
  “你去了那边伺候自己留神些。”孟立鞍笑望着姚喜。这傻小子,谁罩谁还不一定呢!
  姚喜乐滋滋地道:“你都不知道太后娘娘多器重我。”
  孟立鞍忍不住偷偷白了姚喜一眼。真够得瑟的。
  姚喜没功夫和孟立鞍闲聊,忽忙忙出去打了水,进来后打开窗生上炭炉子,把药罐子放上后抬头对孟立鞍道:“药熬上了,你自己看着时辰记得喝啊!要是受了委屈就去长公主那边找我,哥回来给你作主。”
  “好。”孟立鞍应了。这药他不敢喝,倒不是怀疑姚喜会下毒,而是在东厂服了药回来的,怕药性冲撞反倒对身体不好。不过姚喜的好意他心领了,宫里边儿这样不求回报的好意不多的。
  姚喜离了配房,叫来两个小太监,让他们把郑大运的东西送去了司礼监。她对郑大运感激归感激,交道是不敢打了。
  ***
  明成帝和唐怀礼议事的功夫,姚双兰找去了隆宜宫里。她想着太后娘娘暂时住在那边,弟弟贴身伺候太后娘娘,肯定也在那边。
  她本想避着隆宜,长公主对她的心意她明白,只是无法回应。既然没有结果,不如让别人死了心的好,长公主今年就二十八了,早该定驸马的,为什么一直耽搁下来不想也知道。可是她要去隆宜宫里找弟弟说话,就不得不拜拜山头。
  太后娘娘也只是借住,那宫到底是隆宜的,过去了没有避主见客的道理。
  隆宜在院子里望天发呆,万妼住进来后她的活动区域可不止少了一半。万妼回宫要从她这里路过,怕偶遇万妼她连园子都不敢逛了,只敢窝在小院子里。
  “公主,兰贵人求见。”宫女进来传话。
  隆宜不想见。兰贵人刚被皇兄接进乾清宫,此时找她难道会说什么好话不成?还不是又要说让她死心之类的话。
  “请她进来。”她又舍不得不见,伤心的话又不是第一次听,说就说吧,反正她不会死心。
  姚双兰进了院子,见隆宜瞥了她一眼就立马移开了目光,知她在为昨夜景灵宫的事生气。“臣妾见过长公主殿下。”姚双兰行了礼。
  隆宜挥手让宫女退下了。“兰贵人不在乾清宫伺候皇兄,跑本宫这里来做什么?”她脾气算和气的,可每每对着兰贵人就是忍不住要生气。所有的思念和爱而不得,一见面都化成了尖酸言语。
  “谢谢公主殿下昨夜赶来景灵宫。”姚双兰对着隆宜坐下了。
  隆宜神色缓和了许多。她在兰贵人面前易怒,可也好哄,只需两句软呼话她心情就好了。“你无事就好。昨夜在乾清宫,你和皇兄……”隆宜又期待着无事发生,又担心有事发生。她知道兰贵人的性子,要是愿意侍寝,那是把心都给了皇兄了。
  姚双兰明白,她要想让隆宜公主彻底死心,该撒谎说昨夜侍了寝。可是望着隆宜又期待又担心的脸,话都到嘴边了她还是没忍心说。这话一出口,她和隆宜公主就真的再无可能了,一直盼着隆宜公主死心的她,此时才发现,一直不愿死心的那个人其实是自己。
  “皇上国事操劳,在景灵宫忙到半夜,回去就睡下了。”
  “嗯嗯。”隆宜笑了。
  姚双兰怕再和隆宜聊下去会出事,将话头转向正题:“太后娘娘在么?”
  “你找她做什么?”隆宜担心地道:“宫里的女人躲她都来不及,你倒好,自个儿送上门去。”
  “我刚从冷宫出来,虽说午时在乾清宫见过太后,但是她过来的乾清宫。作为晚辈,我该先上门请安才对。越是惹不起,越不敢缺了礼数。”姚双兰知太后娘娘不喜她,也想趁找弟弟说话的机会缓和一下和太后娘娘的关系。
  得罪了太后娘娘,在宫里是过不下去的。皇上的宠爱也靠不住,于美人也得宠,不也因为太后娘娘一句话就进了冷宫么?
  万妼睡不着。闲得无事就拿起姚喜那两本话本翻看,字迹模糊初时有些难认,看久了也习惯了。不知不觉就翻完了一册,还挺好看的。一口气儿把两本都看完,万妼还有些意犹未尽,满脑子都是方才所看的相府公子和江湖卖艺女因身份悬殊被人阻挠的可怜模样。
  身份悬殊……
  万妼不由得想到她和姚喜……
  不过如果她对小阉驴有心,是不会被人阻挠的。可惜小阉驴是个太监!万妼最近常起这个念头,尤其看着小阉驴那张明媚动人的小脸,和让人忍不住想搂进怀里的不盈一握的小身子。她就会暗叹着气想:可惜小阉驴是个太监!
  万妼沉浸在刚才所看的故事中时,有宫女进来道:“娘娘,兰贵人来请安了。”
  听到这话,万妼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进来!”


第51章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姚双兰被宫女领进殿后跪着给太后行了大礼。
  万妼垂眸看了眼规规矩矩给她行着大礼的兰贵人。唔~还算懂规矩。“起来吧!你也是; 出来怎么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皇后那边可去过了?”
  姚双兰是来找弟弟说话的; 带着伺候的人不方便; 所以命跟来的人在宫门外候着; 独自进来的。她起身站着道:“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那里还没去。臣妾想着太后娘娘是长辈; 怎么也该先过来给太后娘娘请安才合礼数。”
  万妼挥手让人给兰贵人赐了座。宫里边的女人来请安,万妼一般是不见的; 有的吃了几回闭门羹也就不去宁安宫自讨没趣了。给她请安也得看够不够格; 后宫那么多女人; 她要都见还不累疯了?
  不过见不见是她的事,来不来请安就看那些人懂不懂事儿了。
  这个兰贵人还算是个懂事的; 可惜这种懂事在万妼这里算不得优点。她喜欢笨一点的人; 无论奴才还是宫妃。和心思细密又不能信赖的人打交道,累!
  姚双兰坐下后环顾了一眼殿内,她从进了太后娘娘这里; 就没见着弟弟的影儿。弟弟能贴身伺候太后娘娘在乾清宫和皇上用午膳,应该挺得娘娘器重的; 怎么此时又不在了?
  万妼冷眼瞧着东张西望的兰贵人; 淡淡地问道:“找什么呢?”
  “娘娘请恕臣妾失礼; 臣妾见娘娘这屋子精致得很,就多看了两眼。”姚双兰收回视线,笑着望向太后娘娘。她来之前找人打听过,弟弟似乎改了名叫姚喜,她不敢让人知道姚公公是她弟弟; 会害死弟弟的。今日见不到没关系,改日再来就是了。
  哪怕见不到弟弟,过来和隆宜说说话也好。她不择手段从冷宫回到皇上身边,本来打算利用皇上寻找弟弟的下落,没到命运让她和弟弟这么快相遇。不必再讨好利用皇上,她对隆宜的态度也就有些变了,哪怕不能在一起,多在一起相处些日子也是好的。隆宜应该过些日子又要回封地,到时候想见都见不着了。
  “是么?”万妼又是一笑。她怎么觉得兰贵人在眼巴巴地找姚喜呢?
  小阉驴确实算是太监里顶好看的,但这个兰贵人也太执着了些,在乾清宫没看够竟打着给她请安的幌子来这里看了。小阉驴是好看,但也不是谁都能看的,这个姚氏,做宫妃没半点做宫妃的本分。
  万妼懒得和兰贵人多言语:“哀家乏了,你以后无事也不必过来请安。”
  “臣妾遵旨。”姚双兰不舍地站起身。不能来太后娘娘这里,那只能在隆宜宫里守着,等弟弟路过的时候叫到一旁说话了。
  她不着急,不管弟弟遭遇过什么痛苦的事,至少现在活得好好的,皇上说父母在南疆虽过得清苦些,倒也平平安安。一家人都平安就好,洗冤复仇的事急不来,得慢慢谋划才行。
  兰贵人走后万妼回寝殿睡下了。这会儿正是下午,她想着睡会儿起来差不多就该用晚膳了,小阉驴也该回宫了。
  春日的午后,又是大雨刚过,潮冷的空气让人睡意昏沉。万妼睡下后朦胧间觉得只身走入了一个梦境,梦境里的她没有锦衣华服楼阁宫室,也没有时刻不离的宫女太监。她身着布衣,独自漫步在雾气朦胧的江岸上,一叶小舟由远及近。舟上一个红衣女子翩翩而立,朝她所站着岸边深情望着。
  舟越行越近,那红衣女子的面目也渐渐清晰。面若银盘杏目桃腮……不是小阉驴又是谁?
  “小姚子?”舟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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