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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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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哀家克夫?”万妼并没有恼,坊间关于她的传闻更邪乎的都有,克夫算个屁啊!但她惯不得隆宜这脾气,再怎么说她也是太后,是长辈,隆宜私下里和她顶嘴倒也罢了,当众可不行。“先帝爷和先皇后都走得早,你就没想过是自己克父克母?还好你不肯叫哀家母后,否则哀家也挺不过那些事儿,仔细想来哀家该谢你不克之恩才对。”
  完了!吵起来了。明成帝心好累,他坐在两个女人中间无计可施。有时想想自己这一家之主一国之君做得也蛮窝囊的,连两个小女子都震慑不住。
  就在明成帝以为隆宜和万妼要大吵特吵的时候,隆宜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
  “……”万妼有点懵。想吵架就好好吵,哭啥?倒弄得她欺负人似的。
  “隆宜?太后不是那个意思。”明成帝轻轻拍着妹妹,责怪地望了万妼一眼。
  隆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陷入一种自怜的情绪中抽不出身。万妼那句话让她觉得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人,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了爱人。兄弟姐妹倒是不少,可是皇家的手足之情,不提也罢。
  万妼看隆宜越哭越伤心,也觉得这丫头今晚不太对劲,站起身掏出帕子走到隆宜面前,蹲下身轻声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哀家没死你也不必失望成这样吧?”这真的是万妼唯一能想到的另隆宜伤心欲绝的理由了。
  隆宜不待见她她当然知道,反正她也不咋待见隆宜,互相看不顺眼挺公平的。加之先皇后确实因她受过辱,后来得郁症而死也间接与她有点关系。所以隆宜算是迄今为止这世上万妼唯一肯忍着些的人,想到这里万妼不知为何想起了小阉驴……她好像也忍过小阉驴好几次?
  明成帝白了万妼一眼,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安慰人的:“太后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她又喝酒了?”万妼也闻到了隆宜身上的酒味,神情就有些不快,也顾不上安慰隆宜,反正身边没奴才伺候,对明成帝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你们兄妹俩能不能换个爱好?哀家今儿把话撂这儿,以后再发现你俩喝得烂醉,就把宫里的酒全烧了!”宫里都是好酒,万妼当然不舍得烧,不过倒是可以趁机开个酒庄。
  本来喝点酒没啥,如果明成帝和隆宜喝醉后能像小阉驴一样乖乖躺下就睡,那她也不会拦着了。问题是两兄妹喝醉的毛病一样,话多,爱哭,容易情绪失控。这就很讨人厌了。
  芫茜姑姑如果知道万妼此刻在想什么,一定会想提醒主子:娘娘您记错了。姚喜喝醉了话也不少的。
  “好!”明成帝也正好想戒酒,他也觉得喝酒太误事。答应了万妼后又转头哄妹妹:“遇到什么难事了和皇兄说,天下都是咱们冯家的,哪有解决不了的事?”
  隆宜倒是想跟她皇兄说:妹妹我和你的女人相爱了,怎么办?
  可是她不能说。
  明明心里很难受,很不想兰贵人再回皇兄身边,可是为了成全她还是来了宁安宫。就像兰贵人进冷宫的那些日子,明明很想念,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真的强忍着不敢再去景灵宫打扰。
  隆宜忽然想试试兰贵人在她皇兄心中的份量,如果皇兄不那么在意的话就好了。姚家的事有她呢,一个皇兄并不在意的女人或许会看在兄妹情分上成全她呢?兰贵人并未侍过寝,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是皇兄的女人。
  “皇兄知道的,隆宜与进了冷宫的兰贵人曾交好,刚才景灵宫大火我碰巧路过。兰贵人她……”隆宜边哭边偷偷观察着她皇兄明成帝的神色。这话她不能说明,让皇兄误会兰贵人出了事就好,说明了可就是欺君了。
  “她怎么了?”明成帝想起来回话的小太监说宁安宫与景灵宫都死了人。
  隆宜抽抽答答地哭着,没有言语。
  明成帝的脸色变了,像心里某个地方被人捏碎了,疼得厉害。那种疼不知是未曾得到就失去的遗憾,还是明白某种情感会随着某人的死一并死去的不甘。
  “傅太医,随朕再走一趟。唐怀礼,移驾景灵宫。”明成帝走之前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万妼道:“宁安宫暂时没法住了,太后先搬去和隆宜住吧。她那里打通了两座宫,地儿宽敞。”
  啥???万妼真的不想住隆宜那里,她知道明成帝是有意要她与隆宜和解。可是隆宜摆明了没有想和解的意思,她也不想自讨没趣,合不来就不合咯!何必互找不自在?
  隆宜比万妼还要抗拒,不过她此刻顾不上与万妼较劲,还望着明成帝匆忙离去的背影。皇兄是在乎兰贵人的,只是兰贵人不知道罢了,其实以皇兄方才的神情来看,兰贵人想回皇兄身边哪里用得着刻意打扮?她的存在本身对皇兄而言就够了。
  只是皇兄没了兰贵人后又有了康嫔、于美人、和其她数不清的连名字也叫不出的女子。她没了兰贵人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浑浑噩噩借酒浇愁地过了一年多,如今既然那人愿意从冷宫出来,她也是时候振作了。
  万妼见隆宜沉默着也不好严辞拒绝明成帝的提议,隆宜才哭过,眼下的情绪似乎比刚才更低落。万妼的心也是肉长的,便也默许了。住就住吧,反正也住不了多久。
  ***
  姚喜回配房那边时,周围都静悄悄的,一点人声也没有。太监们都去宁安宫主殿灭火了,没有人在。
  进了房,姚喜愣在了门口。
  仿佛时光倒流一般,推门所见又是一地狼藉,不过这次她被扔的只有褥子,别的全是孟立鞍的东西。姚喜猜到定是那两个不好相处的值夜太监干的,没扔她的东西也是因为她除了那床褥子别的东西都还在司苑局。
  看来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同住一屋怎么着也会有碰上的时候,到时候免不得要动手了。姚喜苦着脸弯腰去捡躺在地上的那条被踩脏撕破的褥子,好像听到屋子里哪里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姚喜警觉地直起腰,随手抄起一条小矮凳。
  “谁?”姚喜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
  “是我。”回答的声音虚弱无力,不过还是可以听出来是孟立鞍的声音。
  姚喜走到传来声音的床边,只见孟立鞍在那个值夜太监之一的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听到姚喜的声音才露出头道:“还好你中午没回司苑局用午饭。”
  姚喜借着屋内昏黄的光看到了孟立鞍乌青的左眼:“那两个王八蛋打你了?奶奶的,下手真重。你别怕,这仇我帮你报!”那两个太监打孟立鞍一定是因为她为了睡觉,把床上那两个人的东西挪去了地上,孟立鞍这打是替她捱的。
  “你报不了的。”孟立鞍挣扎着坐起身。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巧了,你哥我还就是个不要命的。”姚喜气得直哆嗦。
  孟立鞍笑道:“那你知道不要命的怕什么吗?”
  姚喜不知道。
  “怕没了命的。那俩都死了,你找谁报仇去?”孟立鞍指了指身下的床:“不然我哪里敢睡他们的床。”
  “咦~”姚喜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你这人有毛病吧,他们死了该更不敢睡他们的床才对啊?多不吉利。”玩笑了两句姚喜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向孟立鞍打听:“那俩?怎么没了的?”
  “今儿宁安宫不是进刺客了吗?他俩守着门,能活?”
  “他俩不是守夜的么?刺客是下午那会儿来的,不该他们守门啊!”姚喜还是不明白。
  “说起来都是报应。中午那会儿他们在饭堂见了我,因为东西被搬到地上的事要找我算帐,把我拉进屋里打了一顿不说,还扔了咱俩的东西……”
  姚喜听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我又没啥东西,主要扔的是你的……没事儿,我呆会儿帮你收拾,有丢了坏了的我给你买新的。”她身上还有隆宜公主赏的十两银子呢!
  “嗯嗯。你那会儿还在隆宜公主那里,没回来。他俩见遇不着你,下午就和人换了班,说要挪出时间等你夜里回来找你算帐,谁曾想下午宁安宫进了刺客,他俩就……”孟立鞍说完感叹道:“或许这就是命吧!”
  “死得好啊!!!”姚喜由衷地赞叹道。如果以后这屋里只有她和孟立鞍,那洗澡或者换烧棉布包就都不是事儿了,孟立鞍真的是个老实善良的好孩子,她不方便的时候让孟立鞍去屋外呆会儿就好。“对了,你怎么没去宁安宫救火?”
  “疼得厉害,向管事的告了一日假。”孟立鞍苦笑道。
  “伤到哪里了?”姚喜有些担心,孩子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下残疾啥的啊!
  “肚子被他们踢抽筋了,躺了很久才缓过来,现在已经没什么了。”孟立鞍指了指桌子上的几个用空盘盖着的瓷盘道:“怕你没用晚饭,我晚上去饭堂的时候多打了点回来给你留着。”
  都伤成这样了是怎么把那么多吃的带回来的?姚喜眼睛忽然有点酸:“太后娘娘赏我的跌打药还剩了点儿,我随身带着的,你赶紧抹一点儿。我先出去给你打点热水回来,你安心抹药,我回来会敲门的。”姚喜怕孟立鞍伤到一些不太方便示人的地方如是道。
  

第42章 
  此时已是深夜; 宁安宫的火灭得差不多了; 万妼想着明儿一早还得上朝堂就准备去隆宜宫里先歇下。
  隆宜一直在宁安宫陪万妼坐着; 她没勇气跟着皇兄去景灵宫; 去了心里只会更难受。看万妼起身要走,隆宜赶紧上前扶着万妼道:“路滑; 隆宜扶着太后。”
  刚才一言不合就翻脸,现在又突然示好?万妼总担心隆宜扶着扶着会冷不丁推她一把; 实在不敢让隆宜扶。不过想到从今儿起要同住好些日子; 她也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 便笑道:“这么大的雨何必走过去呢?哀家已命人备好两顶轿子了。而且你刚喝过酒,只怕自己都走不稳道; 哪里还能扶得住哀家?”
  说完命两个小宫女过来扶着未醒酒的隆宜; 自个儿扶着芫茜往轿辇走去。
  走去轿子的路上,万妼对芫茜吩咐道:“明儿叫几个有些拳脚的太监陪着姚喜回司苑局一趟,收拾好行李搬到隆宜宫里候着。等他到了隆宜宫里边儿; 记得把哀家吩咐的那些东西赏给他。对了,那个对姚喜起了杀心的太监叫什么来着?”
  “回娘娘。好像是叫廖什么。”芫茜姑姑脸上一路挂着笑意。她嘴里回着太后娘娘的话; 心里却还回味着方才唐怀礼对她说的话。唐怀礼约她几日后一同去游湖; 她得想办法和娘娘请日假才行。
  “哦。杀了。”万妼轻描淡写地吩咐着; 想起什么忽然噗哧笑了出来:“芫茜你是没瞧见,哀家说把这场火赏给姚喜的时候,那小东西失望得脸都绿了。哈哈哈哈哈哈……”
  “奴婢今日瞧见姚喜公服里边儿穿得那件衫子又旧又破,他日子应该也不容易。难得有机会得些赏赐自然高兴,结果娘娘您说赏他观火; 火能看不能吃,自然失望了。”芫茜是和郑大运说完话回殿时瞧见的。
  她本来对姚喜就有些内疚,看姚喜宁愿穿得破烂些也不愿收郑大运的东西,信说撕就撕,东西也在着火前搬去了杂物房说是要还给送礼之人,明明自己身上不见得有几个子儿,还给主子献那样贵重的东西。芫茜对姚喜委实有些钦佩。
  万妼有些吃惊:“倒是瞧不出来。”
  小阉驴送她的那对儿纯金镇纸就值不少银子,没想到小阉驴对自个儿舍不得花钱,对她倒是很舍得。
  唉!小阉驴果然恨不能倾其所有地爱着自己。看来得多赏点了,但是赏多了小阉驴会不会想太多,觉得自己对他有别的意思呢?算了,还是适当地赏赏就好。
  “姑姑怎么突然帮他说起话来了?”万妼不想再说姚喜的话题,自从命姚喜回配房歇着后她脑子里就没停过,时不时就会想起小阉驴那张脸。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一回味,好像方才脱口而出的那个问题还是关于小阉驴的……
  芫茜笑盈盈地道:“奴婢实话实说罢了。”
  “你总笑什么?”万妼觉得芫茜自从去了桃林一趟,回来就常常傻笑。
  芫茜收起笑容道:“奴婢不敢。娘娘,到了,奴婢扶您上轿。”
  “是不是和谁好上了?”万妼可不傻,芫茜那种少女怀春的痴笑太好认了。姑娘家嘛,都是这样,喜欢上谁就老爱在心里回味着那人的一言一行,还总不自觉地傻笑着。
  万妼瞧别人心跟明镜儿似的,丝毫不觉得自己回想起姚喜脸绿的那刻笑出声有什么不妥。
  芫茜愣住了。她不敢撒谎,娘娘最恨不老实的奴才。也不敢承认,娘娘恨太监,更恨太监头子。虽说当年万家罹难时唐怀礼还不是司礼监掌印,可在太后娘娘心里,太监都一个样儿。
  万妼坐进轿中,看着沉默的芫茜笑道:“姑姑枯木逢春,是喜事啊。和谁啊?宫女侍卫还是太监啊?”其实从万妼问话的顺序,可以看出这三个选择在她心里的优先次序。
  “太……太监。”芫茜艰难地道。好好陪娘娘说着话,怎么突然就聊到这个了?而且什么叫枯木逢春,娘娘您会不会说话?
  “哦?衙门里的还是宫里边儿的啊?”万妼脸上的笑意淡了许多。
  芫茜要是觉得寂寞想嫁人了,大可以告诉她,她不会不许,还会亲自物色佳婿让芫茜风光大嫁。挺机灵的人干嘛想不通和太监好?太监有什么好的?论容色远不及宫女,论气概又远不及侍卫。简直是相好的下下下下下下之选。
  若是寻常宫女倒也罢了,这可是芫茜啊!万妼打从心底里觉得无论哪个太监也配不上她家姑姑。
  “宫里的。”芫茜真的不想把唐怀礼交待出来,听说是太监,娘娘已经有些恼了,要知道是唐怀礼娘娘会炸的。
  万妼点了点头:“也是。你也不怎么和衙门里的太监打交道。哪个宫里的啊?哀家可曾见过?”
  完了完了。芫茜再也笑不出来了,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藏不住笑,被娘娘瞧出端倪来。不答是死,答了未必能活啊!
  轿子颠颠簸簸地往隆宜公主的宫里行着。
  “娘娘见过的。”芫茜犹犹豫豫地道:“就是……就是乾清宫的唐公公。”
  “唐怀礼????”万妼皱起了眉。“姑姑有本事啊!你俩有多久了?”
  “没有多久。”芫茜在心里数了数道:“或许……三四五六年?”
  “姑姑跟哀家数数玩呢?皇上登基前就好上了,还敢说没多久?”万妼不止气芫茜自甘堕落和太监好,更气芫茜瞒了她这么多年。
  但她冷静了一会儿后又有些心疼芫茜,瞒这么多年芫茜比她更不好过,两个好着的人碍着她的缘故连句全乎话也说不上,万妼缓了缓气轻声道:“好就好了,瞒什么?”
  “奴婢该死!”芫茜在轿里跪下了。
  “起来吧!不敢说是因为哀家母家那件事?”万妼把芫茜扶了起来。她和芫茜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比起主仆更像姐妹了。
  芫茜点了点头。
  “亏得哀家还心疼你,觉得你孤身一人挺可怜的。”万妼冷哼道:“原来这宫里边儿真正孤家寡人的只有哀家!”万妼忽然欣慰地一笑:“不对。还有隆宜!哈哈哈哈哈……”
  芫茜:“……”娘娘您幸灾乐祸个啥?
  ***
  姚喜醒得早,她得养成在所有人起床前去恭房的习惯。
  出恭完顺便去井边儿打了水洗漱,她起得太早,水房里的人还没起,没有热水只能用冰冷的井水,姚喜被冻得嗷嗷叫。刷牙是用竹柄的棕毛刷,沾被浸软的茶叶,不知是棕毛刷太硬还是水太冷,姚喜刷出了不少血。
  “姚公公,起得早啊!”
  姚喜听有人招呼她,赶紧吐完漱口水转身看。只见几个杂事房里的太监站在身后,冲她讨好地笑着。
  “几位也是来洗漱的?”姚喜有点不安。这几个人不会是替昨儿死的两个值夜太监过来找她算帐的吧?
  “不是。小的们得了太后娘娘的旨意,送姚公公去司苑局拿行李,怕公公醒来后有事出去错过了,就早早地过来等着。也是巧,公公先忙,小的们就在这儿候着。”身形最高大的太监笑着解释道。
  回司苑局拿东西?她在司苑局哪有什么东西?进宫后本来也没攒下多少东西,还被廖兵给祸祸了。不过既然太后娘娘下了旨,那她无论如何得去一趟。“宫门怕是还没开,那我先回房换身衣裳?”
  “请公公留步。”为首的太监拍了拍手,后边走出来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公服。“娘娘赏公公的,说公公进了宁安宫,再回司苑局便是衣锦还乡,不能穿得太寒碜了。”
  姚喜跪地谢恩道:“奴才谢娘娘赏。”她接过公服不安地问道:“可这是从四品少监的公服啊?我一个无品无阶的小杂役哪里敢穿?”
  “娘娘说了,公公救驾有功。打今儿起就是从四品少监了,以后在娘娘跟前伺候。”为首的太监笑了笑:“恭喜公公了。太监进殿伺候,这事儿在咱们宁安宫可是头一遭。”
  “从四品……从四品少监?”姚喜抱着那身以前见了要避让行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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