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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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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长?”万妼一脸冷漠。她将皇帝视如己出,皇帝竟然把她当妹妹?
  明成帝点了点头,他是看着万妼长大的,真心把万妼当自家丫头,所以对于发生那种事才会既内疚又无措。别说他不缺女人,便是世上的女人都死绝了,他宁愿对男人下手,甚至对唐怀礼下手,也不会碰万妼。
  万妼对他而言不是女人,是家人。
  “有的事你也到知道的年纪了……”明成帝有些难以启齿,这话叫他怎么好说呢,男女之事要么是自学成才,要么是成亲前有人教导。可是他不教万妼,也没人会告诉这傻丫头了,明成帝咬咬牙道:“男女之事……你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万妼忽然有些不安,她连人带椅往后挪了小半步,用戒备的眼神看着神色怪异的明成帝。怎么突然和她聊这个?皇帝这王八蛋不会打上她的主意了吧?万妼心生寒意,眯着眼看向明成帝道:“你想说什么?”
  “就是男女之事虽是男子和女子做,但太后和朕是做不得的……”明成帝有些心痛地道:“发生那种事首先当然是朕不对,是朕对不住你。但你也该反省反省自己的态度,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朕?又怎么可以这么无所谓?朕明白你难免会空虚寂寞,朕又是宫里唯一的男人……”
  明成帝顿了顿道:“太后养个男宠吧!”
  啥玩意儿?万妼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皇上你的意思是,让空虚寂寞的哀家别打你的主意?”
  皇帝这是多大脸?她打谁的主意也不会打皇帝的主意啊?那可是她视如己出的儿子啊!连养男宠的话都说得出口,皇帝对她也是够孝顺的了。
  “朕酒后冒犯太后的事咱们都忘了吧……”明成帝决定今日起把酒戒了,他对酒有阴影了。
  “冒犯哀家?”万妼很是不解:“你不过向哀家吐吐苦水而已,哀家是觉得烦,但也谈不上冒犯啊!”
  “吐苦水?你说的朕喝醉必做的事是向你吐苦水?”明成帝这才听明白。俩人一来一往地聊了半天,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儿。
  “你以为是什么?”万妼回忆了一下方才明成帝所说的话,脸色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皇上也太小瞧哀家了,你要敢酒后对哀家胡来,哀家可不怕犯上!”
  明成帝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是是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明成帝刚才真的差点被吓死。不过万妼这人也是,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他以为是那种事才不好言明,万妼烦他唠叨有什么不好直说的?平日里把他骂得跟孙子似的,这会儿倒客气上了?
  “皇上刚来的时候说有什么烦心事?怎么了?”万妼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忙。
  明成帝的心情几经起落,倒把最初的烦事心抛在脑后了,想了想才道:“还是银子的事。河堤的银子刚拨出去,文武百官像闻着肉腥味的狗似的,又花样百出地上折子要银子。”
  “哦。”万妼端起茶盏把玩着,淡淡地说:“此事交给哀家吧!”
  “太后又要讹……”明成帝觉得讹这个词不太好,一时又想不到别的词儿,只得道:“这次又要找谁拿银子?”
  “谁也不找。”万妼道:“从百官那里得来的银子,又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领了去,转了个圈,最后银子还是落到了他们手里。皇上你要记住,要想把国库里的银子屯起来,就要遵守一条:进易出难。至于真正需要拨款的事,该出多少也别含糊,不够就问国丈拿,朱家可远比你我认为得要富得多。”
  想到朱家万妼心里就有点痒痒,不是多想要朱家的银子,而是很好奇朱家倒底有多少银子。她问甾县县令要了二十万两,两家商户要了五十万两,甾县县令被掏干了底冒死做出虚报瞒上之事,两家商户也用珠宝玉器才勉强凑够数。
  只有国丈爷,三百万两银子一夜之间就备好了。万妼不想再敲诈国丈了,她想抄了朱家,好瞧瞧朱家到底有多厚的家底。
  “对了。”万妼正色说完那番话,忽然换了笑脸:“皇上说让哀家养男宠的事当真?”
  “养可以。但需朕过目,宫禁重地男子不得出入,真要养也只能养在行宫,太后隔三差五去瞧瞧就行了。”明成帝提出这种看似荒唐的建议不是想羞辱先帝爷,更不是置冯家声誉于不顾,反正以万妼名声,她做什么事大臣百姓都不会吃惊。他是真的心疼万妼,小丫头能找个称心的男子经历经历人事也好。
  人嘛,活这一遭不就是为了经历人间百态各种滋味么?
  “谢皇上好意了。只是哀家生死都是先帝爷的人,不会做半点对不起先帝的事。”万妼这么说是真的对养男宠没兴趣,更怕是明成帝故意诈她,没准她一同意明成帝把什么不守妇道愧对先帝秽乱宫廷的大帽子给她扣下来,她就蒙了。
  先帝爷的人?万妼你骗鬼还差不多。明成帝满脸写着不信。
  此时刚过晌午,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色昏暗得很夜里似的。明成帝望着殿门外如柱的雨水慨叹道:“雨季说到就到了,也不知建河堤的事来不来得及。”
  万妼望着明成帝忧国忧民的侧脸和眉间因长蹙着眉而生的细纹愣神道:“有皇上这样的君王是百姓的幸事。”
  明成帝偏过头笑望着万妼:“有太后这样的亲人更是朕的幸事。”
  “皇上,叫哀家一声母后听听好不好?就一次。”万妼认真地道。
  “为什么?”明成帝浅笑着问万妼。他一直不明白万妼为什么会有这个执念,一直想听他叫一声母后。他对着一个比自己小的丫头怎么叫得出口?
  “太后只是身份,母后才是对家人的称呼啊。”万妼忽然神色失落地垂下眼睑:“哀家就皇上一个家人了。”
  “瞎说。还有一堆儿唤你皇祖母的孙儿孙女呢!”明成帝看着万妼这样不知为何有些心酸,他很少见万妼这样。许多事都是万妼帮他扛着,这丫头在人前也总是肆意潇洒的模样,好像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在乎。
  “首先我得是皇上的母后,才能是他们的皇祖母啊!”万妼长叹道。
  明成帝张了张嘴,想了想,把那两个字又咽了回去。“朕得回去忙了。”
  “嗯。”万妼低头想着什么没看明成帝。
  ***
  姚喜痛痛快快地洗完澡,出来才发现不知何时变了天,大晌午的又打雷打下雨的,风也大,吹得人险些立不住。
  隆宜公主看她还有两分醉意,长得又弱不禁风,就命人撑伞送她回的宁安宫。
  姚喜在隆宜公主那里光喝酒了,没吃多少能垫肚子的踏实东西,回了宁安宫看还在饭时,就想去饭堂瞧瞧,有没有剩菜剩饭的可以将就一下。宁安宫的伙食比司苑局好太多了,姚喜昨天晚上尝膳尝到饱,今天早上才吃到司苑局饭堂的菜,当然比不上主子们的美味精细,但比起司苑局就强不少了。
  结果还没摸去饭堂就被太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姐姐叫住了。
  “娘娘命公公进殿见驾!!!!”宫女撑着伞大吼道。雷声太大,以平常说话的声音根本无法交谈。
  姚喜也用尽全部力气大吼道:“马上就去!!!!”


第35章 
  姚喜就着宫女的伞到了殿前的廊下; 在门口拍掉被风刮到衣裳上的雨水; 理了理被吹歪的公帽; 又在台阶上蹭干净了鞋底; 从头到脚收拾齐整了才躬着身子进了殿内。
  太后娘娘就坐在正对着主殿大门的书案前,听到响动抬头扫了她一眼; 又冷冷地收回了视线。
  “娘娘有何吩咐?”姚喜跪着行了礼道。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太后娘娘身边的芫茜姑姑正怨气森森地望着她,也没有闻到迷漫在空气中的那股浓浓的醋意。
  哼~果真有两分姿色。
  芫茜第一次细细打量起姚喜; 模样生得精巧不说; 还有副难得的好皮子; 白里透红嫩得能掐出水来。身条也纤纤弱弱的,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芫茜不是没有想象过也许有一天会和唐怀礼结束; 毕竟唐怀礼身处那个位置; 权力大诱惑也多。
  她只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到头来会输给一个太监!
  万妼拿着笔正在记帐。
  她有三本帐,万福绸庄那些生意的盈亏帐,小金库的出入帐; 还有最重要的,满朝文武收了她多少银子的阎王帐。为什么是阎王帐呢?因为那些人收了她的银子都是要还的; 而且是加倍地还; 倾家荡产地还。
  生意上的帐她交给宫外的人在打理; 小金库的帐交给宁安宫的人在打理,而那本阎王帐,万妼谁也信不过,一直是自个儿亲自管着。就连芫茜,对这本帐的内容也不全知道。
  万妼方才和明成帝谈天; 聊到后来不知怎么又想起过世的家人,心情就有些低落。她这人有个毛病,心情低落的时候好找点事做,注意力分散到别的事情上似乎就顾不上难过了,所以才把帐簿翻出来一笔笔对上了,而且四月里新近给哪些人送过银子也得补记上。
  万妼瞥见姚喜回来了,并未搁下手中的笔:“难为公公这么早就回来了。隆宜公主没留公公用晚饭?”
  姚喜一听这话就知这位祖宗动了怒,便讪笑着道:“奴才时刻惦记着娘娘,又见风雨大作恐宁安宫有什么差事,不敢在长公主殿下的宫中久留。”
  “时刻惦记着哀家?未必吧!”万妼搁下手中的笔,拿起一旁的绢丝团扇给墨迹未干的帐簿扇着风,半含酸着道:“听说公公可是给隆宜公主献了东西的。”
  小阉驴给隆宜送礼一事,万妼心里是有些不爽的。是谁把小阉驴从于氏手里救下来的?是谁把小阉驴带回宫让他远离司苑局那个姓廖的恶霸太监的?而隆宜呢?不就给了小阉驴一点酒喝么?
  行!小阉驴不是爱喝酒么?万妼冷哼一声在心里道:那哀家就论坛赏!喝不死你个小阉驴!
  “奴才感激当日望月亭长公主殿下赐酒之恩,所以才给长公主殿下送了点东西以表谢意。但奴才更感念太后娘娘的大恩大德……”姚喜心痛地道:“其实奴才也给太后娘娘备了份薄礼,但怕娘娘嫌弃一直没敢献给娘娘。”
  再见了我的纯金镇纸!姚喜真的好舍不得。
  那点儿金子对太后娘娘来说算不得什么,对她来说却是巨款啊!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隆宜公主赏的十两银子了。
  呜呜呜……攒银子出宫好难!
  姚喜依依不舍地从怀里掏出被帕子悉心包裹着的那对镇纸双手呈上,芫茜姑姑过来拿时姚喜的手鬼使神差地用了用力,紧紧抓着不忍放手。芫茜姑姑无情地一把将东西夺下,将镇纸从帕子里取出来转递给了太后娘娘。
  这对镇纸是观赏把玩用的,不是真的用来压纸的,纯金打造,只有食指大小。万妼接过那对儿小东西时根本没往镇纸上想,她也有纯金的镇纸,不过是折扇大小的。
  于是被富有限制了想象力的万妼天真地道:“你送哀家一对儿筷架作什么?”
  那不是筷子架啊!姚喜解释道:“回主子,这是对儿赏玩用的镇纸。奴才听说娘娘善书画,想来各样材质的镇纸娘娘必是有的,觉得这对儿小东西还算别致,才有了想献给娘娘的心思。”
  “唔~”万妼面色和缓了些,小阉驴还算动了心思。而且铸造这对镇纸所费的黄金在她看来或许没什么,对小阉驴这样的奴才来说却很了不得。小阉驴舍得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想来是真心感激她的。
  万妼满意地拿着镇纸把玩,隐约看到上面刻了什么东西,她把烛灯拉到跟前凑近一看,只见两块镇纸一边儿刻着一句诗。
  左云:人间自是有情痴
  右云:此恨不关风与月
  小阉驴献她东西便罢了。刻这两句诗是几个意思?难道小阉驴偷偷爱慕于她?
  万妼有些许被冒犯的怒意,但又觉得小阉驴有这种念头实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怪只怪她风华绝代啊!
  而且小阉驴虽然是太监,真的没有半点太监的样子。长得清秀,眼神也干净,被这样容色的人爱慕着心情倒也不坏,于是万妼那点不多的怒意也慢慢消散了。
  姚喜跪在地上低着头,还在心疼着突然被太后娘娘抢走的两块金疙瘩,她忽然想起来那对儿镇纸上有郑大运刻送给她的两句意喻暧昧的诗,姚喜猛然抬起头补救道:“这对镇纸是奴才在金银店买的现成的,上面刻着各种诗句,奴才不通文采,随便选了一对儿,若是冒犯了娘娘还请娘娘不要与奴才计较。”
  姚喜吓得顾不上心疼金子了。娘娘千万不要误会她有别的心思啊!
  万妼露出洞明一切的神情。哟!敢做不敢认?想想也对,一个小太监敢惦记当朝太后?怕是活腻味了。万妼也不想捅破姚喜的少年心事,人的心思又不是自个儿可以控制的,说到底小阉驴无论言行都未冒犯她,只是在心里偷偷爱慕着而已,万妼也懒得计较了。爱慕她的人多了去了,多一个小阉驴也没什么。
  爱慕着她的小阉驴逗弄起来反而更有趣,万妼不禁挑起了嘴角,她又想到一些好玩的鬼点子了。
  “那堆儿是司礼监哪个太监托人带给你的东西,瞧瞧吧!”万妼含笑观察着姚喜的一举一动。也不知深深爱慕着自己的小阉驴看到那个太监的表白信会是什么反应。
  司礼监的太监?除了郑大运还有谁?“是。”姚喜起身到了那堆东西前,粗粗扫了眼东西就拿起了那封信。
  万妼一脸看戏的表情,见姚喜拿起那封信,不禁想着:如果小阉驴知道这封信被她舔过,怕是要一辈子珍藏在怀里了。可怜的小阉驴,可怜的司礼监太监,可怜的钟灵宫宫女……万妼幸灾乐祸地摇了摇头,这种站在感情链顶端的感觉真是不坏。
  就像以前有无数的女人爱着先帝爷,先帝爷却只爱着她,而她谁都不爱。
  姚喜根本不想知道郑大运在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又说了什么,更怕太后娘娘一时好奇心起命她将信呈上去,姚喜拿起信撕成了碎片,就近扔进了一旁的炭盆里。
  还好今儿是雷雨天,屋里湿气重,太后娘娘又命人点上了炭。
  芫茜眼见着姚喜神情厌恶地撕了唐怀礼的信,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原来还是唐怀礼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她的心酸难过中又多了几分不甘,自己在意了小半辈子的人在别人面前什么都不是。芫茜觉得唐怀礼不止作践了自己,也连带着作践了她。
  姚喜也真是个不怕死的,在太后娘娘面前屡次闯下大祸不说,对唐怀礼也是这种态度。或许这就是恃宠而娇吧!芫茜恨恨地望着将唐怀礼的心撕成碎片,又丢进炭火里的姚喜。
  “怎么不看?”万妼总觉得小阉驴此举是故意向她表衷心。可惜小阉驴没看信不会知道今晚司礼监的太监会在桃林等他,她也少了场能看的好戏。
  “回娘娘,没什么好看的。”姚喜看了眼地上的那堆东西,她得还给郑大运,明白郑大运是什么心思后再装糊涂收下别人的东西就太婊了。可是她又怕孤身去司礼监郑大运再胡来,她不恨郑大运,但是怕了。她本来以为郑大运少时饱读诗书,是个可以自持的人。
  没想到太监哪怕没了下半身,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再说吧!姚喜在心里叹着气,今日风雨大作反正是出不去了。
  “芫茜,把酒摆上。今儿寒气重,姚公公酒量那么好,让他陪哀家喝两壶!”万妼笑着道。
  姚喜回过神来只听到“喝两壶”,两壶?她酒量奇差,一杯就倒啊!
  “娘娘,奴才酒后爱胡言乱语,怕无意冲撞了娘娘。”她怕喝醉了一不小心把自个儿的底都交待了,姚喜两辈子以来都没喝得不省人事过,她不知道自己醉得太过会做什么,是会口无遮拦还是有过激举止?不管哪种在太后娘娘面前都是死啊!
  万妼自得地笑了笑。胡言乱语?小阉驴是怕酒后吐真言吧!“公公不是最爱在事与死之间作选择吗?那哀家问你,是喝还是死啊?”
  “喝~”姚喜弱弱地站到桌子边,没娘娘的旨意她也不敢坐。
  芫茜姑姑像跟她有仇似的,在娘娘面前放的是拇指大的小酒盅,在她面前放的是盛饭用的瓷碗,还是大号的。更过分的是,芫茜姑姑给娘娘倒的是小酒壶里闻着跟水似的淡酒,给她倒的是大酒坛子里闻着都刺鼻的烈酒。
  单论给芫茜姑姑她倒酒的架势,姚喜恍惚间觉得自己不是在宁安宫,而是在水泊梁山。
  万妼也满意地看了眼芫茜。果然是主仆十年的默契啊!她什么都还没吩咐,芫茜就照着她的心意做了。
  “公公请吧!”万妼笑着举起指尖大的小酒盅。
  “娘娘请!”姚喜哭着端起比她脸还宽的大瓷碗。


第36章 
  古时的酒多是曲酿发酵的; 度数很低; 所以酒又称水酒。话本子上总写什么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侠士们或是一气儿喝个二十碗; 或是干脆抱着酒坛子喝,听起来豪气干云; 其实不醉人的,有本事干二十碗五六十度的二锅头看看?
  可太后娘娘这坛子里的酒不一样; 烈啊!跟二锅头里掺酒精似的。酒是好酒; 闻着虽然刺鼻;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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