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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妖后的小太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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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就翻脸。好好聊着天呢,忽然就威胁上人了。
  所以姚喜的试膳有些悲壮,甚至带着必死的决心。
  菜很美味。是姚喜两辈子都没吃过的那种美味。古代没有现代那么多花样的香辛料,反倒保留了食物最本真的味道,又因为古代食物稀缺; 人们烹饪食物时是存有敬畏之心的,再加之是宫廷御膳,御厨技艺高超,美味不停地在姚喜的舌尖爆炸,根本停不下来。
  一般尝膳只是尝一筷子。姚喜也是一筷子,就是她那一筷子有点点大。御膳重在精致,分量都不多,姚喜那一筷子下去半盘菜就没了。
  她当然是故意的。
  尝膳这件差事,她不能做得太好。万一被太后娘娘瞧上,让她以后顿顿试毒呢?一顿没毒保不齐顿顿没毒啊?试膳可是高危工种,没有退休只有殉职。姚喜故意吃得埋里埋汰的,好断了太后娘娘再要她尝膳的念头。
  没多会儿,桌上的菜已经不能看了。
  她也不怕太后娘娘怪罪。反正菜里有毒她是死,银子的事没能水落石出她也是死,被发现是女儿身更是死上加死。在这种绝望的情绪下,姚喜借着试毒的机会大吃特吃,一大筷子接一大筷子地肆虐而过。
  如果注定活不过今晚那就做个饱死鬼吧!姚喜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万妼面无表情地托腮望着姚喜。小阉驴这是在替她尝膳还是在用饭啊?
  芫茜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提醒道:“姚公公!!!”
  姚喜此刻刚好尝完最后一道菜,她放下筷子,向太后回话道:“回主子,奴才试完了。”
  “试完了?哀家看公公是吃饱了吧!”万妼看着一桌子的残羹剩饭道。
  姚喜打了个嗝:“奴才怕尝太少了毒性不强,试不出有没有毒。”说完又打了个嗝。
  万妼又看了眼桌子上的剩菜,本是要恼的。但想起方才也没人教过小阉驴尝膳的规矩,便没有责怪。“剩下的公公都吃了吧!就当是哀家赐给公公的送行饭。”
  姚喜犹豫了片刻,见太后娘娘不是说笑才重新拿起竹筷试探着问道:“那奴才真的都吃了?”
  姚喜在司苑局的一年多养成了个坏毛病,吃饭没个吃相,狼吞虎咽的。这也怪不得她,司苑局的差事重,做奴才的也没有什么上下班时间,管事的一唤,别管是在吃饭还是睡觉都得马上行动起来,晚了就会挨揍。她倒是没挨过揍,算是沾了郑大运的光。
  但是吃饭太慢是容易饿着的,她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会抓紧时间扒拉饭,消不消化的根本顾不上,先塞进肚子里再说。
  “真当没下顿了?”万妼看姚喜吃饭也看得津津有味,甚至看出了胃口。她说送行饭不过是玩笑话,但小阉驴吃饭的模样真跟有这顿没下顿似的。
  姚喜艰难地咽下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美食,冲太后娘娘一笑:“奴才哪里知道呢,有没有下顿全凭太后娘娘的意思。”
  万妼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公公知道就好。哀家现在就可以确切地告诉公公,没有下顿了!”
  姚喜看了太后一眼,傻傻一笑,满不在乎地继续低头吃饭。又是送行饭又是没下顿的,太后娘娘又在吓她了。
  “哀家说你没有下顿了!”万妼说这话是想看姚喜吓得痛哭流涕,谁知姚喜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就有点挫败。说起来小阉驴也是个哭包,但凡受点惊吓就鬼哭狼嚎的,偏偏她最享受看小阉驴哭。小阉驴有血性的时候她也觉着有趣,不过前提是小阉驴的那点骨气是冲着别人的,在她面前还是千依百顺的好。
  姚喜边吃着菜边道:“奴才听到了。反正奴才说了也不算,娘娘说没有就没有吧!”姚喜不是看破一切不怕死了,而是摸清了太后娘娘的性子,她越害怕太后娘娘越会吓她。或许她装得满不在乎一点娘娘就不想捉弄她了?
  姚喜猜错了。万妼是那种看你不怕就吓到你怕为止的人。
  “那公公用完饭早点回房歇着或者和熟人道个别吧!银子公公有没有拿也不紧要了,明儿一早哀家就命人送公公上路。”万妼正色着道。她倒要看看,小阉驴是不是真不怕死。
  “娘娘为什么……”姚喜觉得自己好像玩脱了。
  万妼冷笑:“哀家杀个奴才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好像是没毛病……
  “那……奴才可以自己选死法吗?”姚喜退而求其次,眨巴着眼睛一脸希冀地望着太后娘娘。
  万妼很少被人这么直辣辣地盯过,而且对方还是个太监。更可怕的是她丝毫不反感小阉驴的视线,难道自己和明成帝一样也是个只看脸的?换了别的太监万妼肯定挖了他的眼,偏偏小阉驴瞪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渴望地望着她,不仅不反感反倒有些受用。
  “你想怎么死?”万妼冷嘲道。
  “奴才想为主子鞍前马后端茶递水,伺候主子一辈子直到老死。”姚喜信誓旦旦地道。
  万妼似笑非笑地瞥了姚喜一眼。小阉驴真是出息了,拍马屁求饶的功力见长啊。
  ***
  众人离开后,兰贵人轻轻合上了南房的门,屋里本来就暗,门一关更暗了。她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屋里的油灯,然后抬了椅子轻轻放在床边,手理着裙边慢条斯理地坐下了。整个过程静静的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动作也是慢腾腾的,是让性子急躁的人也能静下来的那种慢,好像生活本来就该这样,优雅得体,处变不惊。
  “就剩咱们俩了。”兰贵人开了口。连说话也是慢条斯理不急不徐的,声音轻柔低沉。
  于美人被人拍打的痛此时才缓过来一些,她看着这位兰贵人总觉得不像冷宫的女人,冷宫里的女人没死心的花枝招展,死了心的蓬头垢面,更有囚于冷宫多年的变得痴痴傻傻疯疯癫癫。这位兰贵人显然是那种对皇上死了心,却对生活尚抱有热情的人。打扮得清雅素净,不像冷宫囚徒,倒像是隐居此处的世外高人。
  “燕贵人是自个儿了断的,你要替她报仇也不该找我。”屋子太小的缘故,于美人躺在床上都能闻到辣椒油呛鼻的味道。她怕了。
  “我若不说替燕姐姐报仇,她们也不会出去。”兰贵人从怀里掏出一瓶创药放在床头的案上道:“问美人几个问题。答得好这瓶创药美人留着,答得不好架子上那盆刚熬的辣椒油会要了美人的命。冷宫是什么样的地方相信美人今日也看到了,不会有太医来的,您的伤可不能再恶化了。”
  “好。你问吧!”于美人道。
  “左佥都御史姚和正大人占人家财草菅人命的官司后来如何了?”兰贵人是一年多以前入的冷宫,当时正逢姚家出事,可惜案子尚未定论她就进了景灵宫与世隔绝。平日里给冷宫送日用吃食的奴才是不许同冷宫嫔妃说话的,她没法向宫女们打听,后来进来的九儿姐姐又是个对朝中之事漠不关心的,一问三不知。
  好不容易于美人进来了,她想打听打听姚家有没有脱罪。
  于美人道:“你进冷宫不久后皇上就下了旨,姚大人全家发往南疆,无旨不得回京。”
  兰贵人微微一怔。她相信姚家是被人陷害的,本来以为皇上会还姚家清白,谁知忠不敌奸,皇上也是独木难支。
  “皇上只是将姚家人发往南疆,意思是姚家众人尚安在?”兰贵人觉得这个结果也不算坏。皇上也算有心了,姚家是被人陷害,如果留在京中大狱只会凶多吉少,发往南疆反倒保全了姚家众人的性命。
  于美人趴累了,想翻个身又动弹不得,只能继续趴着道:“不全是。听说姚大人的独子姚显在被发往南疆前逃了,至今下落不明。”
  兰贵人忽然沉默了。
  “你和姚家有关系?”于美人忽然想到,兰贵人进冷宫刚好是姚家出事那会儿,这两件事不会有关吧?而且她依稀记得兰贵人似乎叫姚双兰……
  兰贵人没有回答,沉默着上前温柔地褪下了于美人的裤子。
  “你干嘛?”于美人警觉起来。
  兰贵人拿起床头案上的创药道:“上药。你自己是没办法的。”
  上完药兰贵人又帮于美人把衣裳整理好,动作十分轻柔,尽量不碰触于美人的伤口。
  “谢谢啊。”于美人不常对人道谢,但是真的感激兰贵人将自己从一群疯女人的手中救出来。
  兰贵人面色淡淡地道:“今晚美人还是睡外面院子里吧!”
  一切变得太快,于美人在错愕中伸手抓紧了床柱:“你问的我都告诉你了!我哪里没答好你倒是告诉我啊!”
  “不。美人答得很好。”兰贵人上前抱起无力反抗的于美人,轻声道:“是我心情不太好。”
  

第30章 
  派去甾县查探的人进宫回话时万妼还在用晚膳; 她方才见姚喜吃得那样香; 待自己用膳时就不禁多用了一些。
  姚喜在一旁煮茶。刚说要为太后娘娘鞍前马后端茶递水; 表忠心光用嘴说可不够; 娘娘大度饶了她,她更得表现得好一点。尝膳那种差事不敢做好; 煮茶却是可以的。
  查探的人在殿外回话,芫茜姑姑出去与人交谈了几句后进来了。万妼抬手示意布菜宫女停手; 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温水巾子净了手后对众人道:“都出去。”
  姚喜正掏着茶炉里的炭火; 听娘娘这样吩咐赶紧放下铜箸子随众人去殿外候着了。她猜想应该是娘娘派去查探银子下落的人回来了; 就是不知结果如何,自己是会洗清冤屈还是帮人背锅。
  待人都出去了; 芫茜才道:“娘娘; 查清楚了。那两千两银子是甾县县令虚报了,和重新清点后的数也对得上,少了五百两银子和一千五百两银票。”
  万妼暗暗松了口气。小阉驴还算老实; 瞧着蠢了些,差事办得却又快仔细; 并未出错漏。
  “虚报?”万妼对甾县县令的愚蠢行为十分不解:“他没有说为什么要虚报?”二十万两都吐出来了; 偏偏差那两千两?
  “说是实在凑不够二十万两。家中又有人生病; 合府上下日用开支也不小,以为娘娘不会核查就虚报了两千两。有一千多两压根儿没凑上,余下的几百两被他私扣下了。”芫茜将查探之人带回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
  “以为哀家不会核查?”万妼冷笑一声吩咐道:“再派人去甾县传哀家的旨意,就说此事哀家就不与他追究了,让他好自为之。”
  “不用让他把银子补上吗?”
  “不用。家底要是没被掏空也不敢做出欺上之举; 再逼他他也只会从甾县百姓身上薅银子。这事一闹大就收不了场了,为了区区两千两没必要。”万妼顿了顿道:“倒是国丈爷。一夜之内轻轻松松拿出三百万两,看来能榨取的空间还很大啊!”
  朱向昌在府上和家人正用着饭,忽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朱家二公子笑道:“也不知是谁想父亲了。”
  朱夫人也笑着接茬道:“还能是谁?自然是咱们皇后娘娘想家了。”
  只有朱向昌笑不出来。整整三百万两啊!
  宁安宫这边,芫茜点了点头,又回道:“娘娘吩咐去内务府查的事也有结果了。内务府那边没找到姚喜的档案,内务府的人说年初档案库走过水,好些太监的档案都没了,正在补录。”
  “找不到也不打紧。那奴才是被人卖进宫的,档案上能有多少真东西?倒是太监进宫的路子得管管了,人贩子药晕的小子他们竟然敢不经人同意就动了刀。”万妼想到小阉驴的经历,年幼丧亲,被人拐卖,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卖进宫成了太监……也难怪小阉驴不肯让人碰,又动不动爱寻死了。兴许是觉得日子太苦了活着也没什么指望吧!
  万妼忽然想给苦了一辈子的小阉驴点甜头尝尝。“安排姚喜明儿开始正式在宁安宫当差。”
  “是。依主子的意思,派他什么差事好呢?”
  “你自己瞧着办吧!”万妼想把小阉驴留在跟前随时吩咐。闷了就逗逗,有事就差遣,哪怕什么也不吩咐,看看小阉驴那副好模样心情也不坏。可她不好直说,显得怪没面儿的,她讨厌太监是人尽皆知的事,不知轻重的小阉驴又几次当众令她难堪。
  她相信和芫茜主仆多年培养出来的默契。有的话点到即可,剩下的芫茜会办好的。
  自己瞧着办?主子心海底针,芫茜犯了难,主子这是要她自个儿揣摩啊!娘娘将姚喜带回宁安宫肯定是有些喜欢那个小太监的,所以差事不能派得太苦。可是如果让姚喜进殿伺候又太过冒险了,娘娘打进宫以来就没让太监在跟前伺候过,而且姚喜的性子太过冒失,在娘娘跟前伺候难免会惹娘娘生气,娘娘老动怒总有一天会忍无可忍下旨杀了姚喜……
  芫茜姑姑想了很多。考虑到娘娘的凤体和姚喜的小命,芫茜最后决定把姚喜放在不必常在娘娘跟前露面,却又方便娘娘随时传唤的岗位上。
  于是姚喜在芫茜姑姑的好意下,成为了宁安宫杂事房一名光荣的小杂役。
  这和她设想中的一样,宁安宫的太监除了守门就是杂役,杂役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运气好领到给各宫主子送太后娘娘赏赐的美差,还能得不少赏银呢!
  姚喜摆脱了游走在生死边缘时的那种情绪失控,慢慢找回了奋斗方向。
  攒钱!离宫!
  正如太后娘娘所言,奴才的命都不是自个儿的,过得是好是孬也全凭主子心情。太后娘娘并不是活在传闻中的兰贵人那样好相处的主子,又爱说话吓唬人,在太后娘娘面前整颗心七上八下的就没有半刻安宁的时候。
  姚喜对芫茜姑姑吩咐的差事很满意。既得了宁安宫的庇护,又不必在娘娘跟前担惊受怕。
  从大殿离开后,姚喜照着宫女姐姐指的路去了前院的配房,宁安宫的太监都睡在这里。
  奴才们的住处通常是通铺,像之前姚喜在司苑局所住的独门独户的小屋子,至少也得是监丞以上管事的才能分到那样好的住处,要不是有人特别关照,怎么也轮不上她一个无品无阶的小杂役,寻常小太监都是挤在一张大通铺上的。
  宫里伺候的奴才那么多,不可能一人一间屋子。
  姚喜去配房的路上心里一直忐忑着。睡通铺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不便,万一碰到手脚不老实的室友连躲都没地儿躲……
  她拎着灯笼找到东间儿配房,抬手敲了敲门。
  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门开了,一个消瘦的身影立在门口。
  “是你?”姚喜欣喜不已。开门的就是白天帮了她的小太监,那太监见门外是姚喜也松了口气:“公公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姚喜边进屋边道:“我以后也住这儿了。”
  宁安宫的居住条件还蛮好的,四个人一间屋子,而且每人一张床一个柜子,桌椅是共用的。姚喜吹熄了灯笼,看了眼屋里的四张床,没有空的啊!都住满了人她要睡哪里?不会让她和人挤吧?
  “这里住满了吗?”姚喜有些不安。
  “没有的。”小太监怯怯地指着进门靠右手边的那张床道:“那张是没住人的,不过上面被人堆了东西。”
  别人不在姚喜也不好擅自动人家的东西,于是和小太监闲聊起来:“公公如何称呼啊?”
  小太监给姚喜抬了把破破烂烂的竹椅子,又给她递了茶水,然后自己坐在一个杌子上和姚喜聊了起来。姚喜这才知道,这个软软萌萌的小太监比她还小两岁,名叫孟立鞍,家中也算当地富户,因为父母亡故,被叔叔塞钱送进的宫中。他叔叔此举,是为了侵占他家财物和不纳赋税。
  都是被贪财的亲人害进的宫,姚喜对这个叫孟立鞍的小太监不禁又多了些好感。
  “这里还住着两个人,不过他们是值夜太监,晚出早归,一般和咱们遇不上。如果遇上了……”小太监低着头喃喃道:“你别惹他们。那两个人都不太好相处的。”
  姚喜想起孟立鞍说自己被人当众羞辱的事,不好细问,只是感激得点了点头。“那张床上的东西就是他们的?”姚喜问道。
  孟立鞍也点了点头:“嗯嗯,碰不得的。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先在我床上凑合一晚。”
  姚喜睡不着,她的胸整整勒了两天快要炸掉了:“那平时在哪里洗澡呢?”
  “浴房在西面儿,恭房出门左转就是。”小太监想了想又道:“你要是不想与人共用可以寅时去,那会儿是最没人的。”
  姚喜死了心,出恭还好,可以速战速决。洗澡还是回司苑局吧!她进了宁安宫做事,那间屋子应该没人敢动。只是廖兵一日不除她一日不敢回去啊!太后娘娘也是,她都把廖兵说得那样坏自己说得那样惨了,娘娘竟然无动于衷,简直一点正义感都没有。
  姚喜将茶盅还给孟立鞍,起身去把空床上堆的杂物都搬到了地上放着,然后从柜子里取来褥子铺上了,准备睡觉。
  孟立鞍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姚公公,你快把他们的东西放回去。我的床让给你睡,被他们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他们捉弄人的手段下作得很……”
  姚喜没停下手上的动作,麻利地铺好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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