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gl]唐恍-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蒙参见她一派天真浪漫,先就信了三分,待三方相合,更无怀疑,便道:“陛下,外臣相信都尉。待孙副使的案子告破,外臣愿意和都尉继续和谈。”
  “如此甚好。”明皇宠溺着看了眼明达,也有个七八日没见她,倒是比先前病怏怏的模样滋润许多。待吩咐好蒙参住进长生殿的事,明皇便将此事交由李迅,邀了蒙参带着明达去梨园听新制的曲。
  明皇走了,李迅叹口气,道:“本宫还是那话,查案的事情,还是交由大理寺、刑部协作。郎都尉这段时日,还是在家避嫌吧。至于四夷馆守卫,交由这位路副领。”
  “微臣遵命。”郎怀几人领命,便都散了。殿中只得李迅李迁二人,气氛有些冷凝。
  “大哥如今春风得意,有了龙凤双子,小弟好生羡慕。”李迁满目欣喜,道:“改日还得去东宫,和大哥好生问问这生子秘方。我如今只有两个庶女,可是有些着急呢。”
  李迅笑着摇头:“这等事,自然是随缘,又何必强求?便是庶女庶子,亦该好生教养才是。便如四弟你,可不是有名的贤王?”这话让李迁面色一顿,还未曾答话,李迅已然先走两步:“本宫还有事,先走了。四弟,父皇前日将黄河水道交由你,可得把握好时机,莫等到酷暑夏汛,再愁眉不展,可是误国殃民了。”
  从大明宫出来,郎怀和唐飞彦一同前行,低声说了两句,拱手道别。赵摩严从后面缓步走上前,对郎怀道:“都尉,如今可得好生在家里歇歇,本官自会破案。”
  “赵尚书说笑,刑部不过协理,况且大理寺王少卿的名声,本将才是信任的。”郎怀伸手冲魏灵芝晃了晃,道:“本将只是要对此事避嫌,陛下可未下旨意,尚书口没遮拦。也罢,本将是不会计较的。”
  “郎都尉,何事?”魏灵芝方才和塔坨荼说了两句,捋着胡子走过来,神色倒也舒展。
  “你我身为主副使,如今难道不该去探望探望土蕃使团?虽说那位国师被陛下邀请进宫,可旁的人还在。”郎怀随意拱手,算作告别。尚书虽是正二品的官职,可在郎怀眼里,大家同是紫袍,她可是沐公世子,哪里看得起赵摩严?
  “本官正有此意,郎都尉,请吧!”魏灵芝没看出赵摩严脸色不善,也只是示意了下,就和郎怀钻进马车,吩咐车夫往四夷馆去。
  赵摩严吹胡子瞪眼,塔坨荼又从他身边走过,好奇道:“赵兄何故停步?”
  “你既为礼部尚书,为何不好生管教管教手下的侍郎?”赵摩严没好气,转弯抹角骂着魏灵芝。
  “赵兄是说魏侍郎?”塔坨荼耸耸肩,道:“他是房蔚的学生,世袭的潇宜伯,人是傲了些,赵兄多担待吧。”塔坨荼哈哈笑着,袖了宽袖,缓步上车离开。
  赵摩严越想越气,冷冷哼了声,倒让后面本来想和他商讨商讨的王朝远,摸了摸鼻头,不知该不该上前。
  待软语安抚了土蕃使团,郎怀和魏灵芝才算松口气,走到四夷馆的正堂,坐下要了茶水,好生歇着。
  不多时,唐飞彦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食盒,笑道:“两位辛苦,唐某方才回来,专门买了些芙蓉莲子羹,来给二位大人去去火气。”
  “好个伶俐人。”魏灵芝啐了口,道:“今年恐怕会热得狠,这才四月初,就已经这般热了。”
  “可不是?”唐飞彦取出两碗莲子羹,道:“你瞧瞧郎兄,这般看去,浓妆艳抹起来,也能扮作俏娇娘了!”
  郎怀心下一惊,却希律着碗里的甜羹,淡淡道:“我若浓妆艳抹,却是个黑不溜秋的。不若唐少卿好皮相,粉妆玉琢,分外妖娆!”
  魏灵芝大笑,只觉着郎怀此言当真俏皮,又损了唐飞彦几句,才作罢。唐飞彦从袖中取出把折扇,坐在官帽椅上,扇着风道:“总算能歇口气,查案的事儿交给大理寺,咱们这儿能清静些日子。你们二人是什么打算,快说来我听听。”
  “什么打算?没有打算!”郎怀和魏灵芝互看一眼,笑道:“咱们一开始便知,土蕃明着指兕子,实际另有所图。此次孙承运一死,且不论将来案情如何,陛下定是心内有愧。土蕃所求之事,就成了一半。”
  “通商的条件定会于土蕃更有利,只怕,得允他们十成税一了。”魏灵芝解释这等事,自然拿手,他叹口气:“我大唐于四镇中收取税银,不过是十成税一。土蕃如此效仿,却当真不配。”
  “无妨,不过是他们的地盘上,四镇还有安西,不过是给他开条路,自己走去。却是不准收税的。”郎怀劝勉罢,又道:“这样一来,将来再和谈,咱们倒是轻松不少。只是我好奇的是,那个蒙参是如何下了这手好棋,这般恰到好处。左右死一个孙承运,给土蕃使团换来的,却是实打实的利益。”
  唐飞彦思虑转得飞快,道:“会否是他做的?”
  “噤声!”魏灵芝忙瞪了一眼唐飞彦,道:“是不是,都是没半点证据。只怕就算有牵连,也只能靠咱们在这儿瞎猜,是抓不到什么。”
  三人摇摇头,郎怀道:“你成日基本都陪着蒙参,当真没瞧出什么?”
  唐飞彦摊手道:“可不是?倒是个一心向佛的,咱们这儿荐福寺、慈恩寺不说,便是远点的香积寺,也去了。我看呐,他把三千烦恼丝一去,倒像个修行的和尚。只是淮王邀,我确是没跟着的。瞧着他,却不像个心思极深的主儿。可行此事,当真是歹毒心肠。”
  一时间堂上静默下来,郎怀瞧瞧天,倒是一片湛蓝。她放下有些不知滋味的莲子羹,道:“房相身子如何了?父亲不准我去府上探望,怕打扰了相爷。魏兄是房相的弟子,可否透露一二?”
  “先生倒豁达,言自有天命,看得开。”魏灵芝说起来,也有些难过。“郎兄既然有意,明日一同去探望也好。”
  “我也去。”唐飞彦黯了神色,想起这位一代名相竟然是受了李进牵连,当真是可叹可惜了!
  
    
    第44章 殿前欢(十)

  这几日长安城中最忙的,恐怕就是大理寺少卿王朝远。孙承运遇刺一案已然传遍长安,街头巷尾议论繁繁,甚至盖过了已然定亲的沐公府和未央居开始动工的回廊。
  王朝远压力倍增,几日里搜集线索,却不急于破案。蒙参则留在长生殿中,每日跟着明皇赏曲看戏,又游览太液池,算是过得快活。
  且不提这些,浮生偷得几日闲,郎怀和父亲说了缘由,第二日便欣然赴约,和魏灵芝唐飞彦一道看望房蔚。
  房蔚府邸不事奢华,根本看不出是百年大族的门第。郎怀三人在厅上候了盏茶功夫,就有打扮利落的小厮前来接引。
  “三位大人,老爷有请。”他眉清目秀,倒是长得颇俊俏,谈吐更显风范:“少爷如今人在扬州,倒是怠慢了。”
  魏灵芝一点不拿架子,熟稔道:“无妨,先生如今怎么样?”房蔚的发妻病故后,便没再续弦,家中算是人丁单薄,只有个长子成活,如今在扬州为官,妻子都跟着赴任了。
  “老爷今日精神还好,只是……”他叹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片刻工夫,便到了内宅。房蔚喜好书房里的静怡,自病后便一直住在书房中。
  房门开着,小厮做了个请的手势,站在门口侍立着。魏灵芝打头,郎怀殿后,一起进了屋。
  彼此厮见了,郎怀才恭敬道:“先生,父亲命怀转达,请您宽心。说是一别经年不见,如今却都半截黄土,看开些罢!”郎怀说罢,带着愧色道:“小侄只是转达,得罪之处,请您海涵。”
  “士新是个豁达的,”房蔚半靠在榻上,花白的胡子乱颤,人瘦却还精神:“我如今却不仅是半截入土,都埋到这儿咯。”房蔚比划了下脖子,笑呵呵的。
  “快别说这些丧气话。”魏灵芝是最为难过的,坐在老师身边,垂泪道:“老师您是中流砥柱……”
  房蔚打断他,笑道:“这话说出来,对着你们这三人,老朽可得惭愧惭愧。”
  唐飞彦忙道:“您这话可别算上学生!学生和魏侍郎、郎都尉是没法比的,不过个穷书生罢了。”
  “穷书生?”房蔚拿眼看着他,道:“你是没有出身门阀氏族,但却能做得来四夷馆的少卿,当真以为是白落的清闲?”
  “您是说……”唐飞彦有些愣神,房蔚便道:“当初你殿试之前,陛下曾问过我和韦将军。我们二人恰好都甚为欣赏你那篇策论,因而便和陛下举荐了你。陛下殿试中对你文采颇为满意,但嫌你毫无经验。因而点你做状元,却把你放了四夷馆。虽不是要职,却离庙堂甚近。为的便是瞧瞧你。”
  唐飞彦哪里料的到其中还有这等关系,听罢心绪难平,站起身对榻上的房蔚深深致礼:“学生平白受此大恩,竟然一概不知。先生高义,学生没齿难忘!今后定当一心报国,请您老宽心。”
  房蔚点头道:“这才是极好。如今年轻一辈里,堪用的太少,东宫式微,我辈正该报国。”
  “只是老朽从未料到,郎都尉倒不仅仅能武,且有文才。”房蔚笑着看了看郎怀,不给她否认的机会:“莫在这儿遮掩,你的那些心思,旁人不晓得,老朽侵淫朝政四十年,哪里看不出?”
  郎怀难得真的谨言道:“在您眼里,自然是小打小闹,算不得大事。”
  “手段虽有些幼稚狠辣,但存心良善,却是陛下和老朽看重的。”房蔚正色道:“太子仁慈贤德,但却过于柔弱,陛下这是在磨刀。但陛下却忘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用来磨刀的。”
  “前儿听说萧妃病重,只怕是没多少日子。你们便以为,老六和老四再不可能重合?”房蔚摇摇头,道:“若论手段眼力,陛下的儿子们只怕没人比得过那位殿下。”
  “至于如今局势,说难也难,说易也易。圣心难测,都老老实实做事便好。须知陛下乃千古明君,开扬盛世可不是吹嘘得来。可陛下也是性情中人,如今困于私情,却是臣子不可妄论的。朝堂上今日之局面,早在江后故去便显露端倪。陛下不忍辣手,着实是想给他机会改过。但人心易变,淮王早非当初那个初涉朝政便锋芒毕露的年轻人了。”
  “《道德经》有言:治大国;若烹小鲜。灵芝自发蒙便跟着我,入仕时间最久,却只长于民生吏治,于大局是把握不来的。飞彦机敏善谋,我瞧了你五六年,却实在懒散,手段也差些。至于阿怀,当初你主动请缨要去安西,我虽然听了,却也以为你不过是想去捞军功罢了。及至捷报频传,才知道却不是平常勋贵子弟。待你回了长安,所作所为老朽实在惊喜,倒是士新养出个好儿子来,实在让老朽敬佩。”
  “只是你还是有些自负,须谨记一点——胸怀天下,明悟己心。将来太子殿下若成事,你三人定是肱骨之臣。历来盛世转衰,是因继任者不才。可若太子坐得稳固,我大唐盛世却也可多享几十载。”
  一人半躺,三人屏息端坐,生怕打断这位老相指点朝局。郎怀只觉得茅塞顿开,再不是雾里看花,却对这位形容枯槁的老者更是敬佩。不知觉间,已然过了两个时辰。
  房蔚的声音都沙哑了,门外的小厮进来换茶也有四遍,这时候却不得不道:“老爷,还得惜命才是。”
  房蔚示意他扶自己起身,郎怀等人忙道:“您这般舒坦就好,有话学生听着。”
  “这孩子,是我当初收养的孤儿,不知父母籍贯。我给他起名十全,希望他人生周全。”房蔚拉着那个小厮打扮的少年,满眼慈爱:“他天资甚高,倒是比我那个儿子强太多。将来我去了,这孩子,便托付给阿怀了。”
  “老爷!”十全跪下,道:“小的跟您一辈子!您去了,小的给您守坟扫土,也一辈子!”
  “先生放心,小侄明白。”郎怀却知道,这是房蔚托孤,郑重应下。
  房蔚冲郎怀点点头,对十全骂道:“你平日里跟我学的,可是白学了?江山社稷重于泰山,怎可轻放有用之身?你身世清白,不是奴籍,待我去了,便投了沐公府,好生为国效力才是!”他说得有些急,不住咳嗽起来。
  几人忙端茶递水,好半天房蔚才平了呼吸。又听他道:“寒舍清苦,就不留你们饭了。都忙去吧!得空再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离开房府,魏灵芝先叹口气,道:“二位贤弟,我充作一次大哥。今后无论如何,我定是保太子殿下的。世途险恶人心不古,我们却不得不小心亲近。先告辞了!”
  他上了马车离开,留下唐飞彦看着郎怀:“我可是穷人,没马车!你得送我!”
  又过两日,郎怀从府里出来,上马车去接了明达,到郊外为李遇送行。孙承运一案她只问结果,不管过程。不过昨夜郎士轩来府里说过,不良人已然追到些有用的线索,应该几日内就有定论了。
  “怀哥哥,你气色有些差劲,是为那案子烦心么?”明达不由得倾身过去想要细看,怀里的火狐却先出手,把自己肉嘟嘟的爪子拍到了郎怀脸上。
  “这家伙长这般大,你也不嫌沉甸甸的。”郎怀伸手把它揪过来,笑道:“无妨,这些天不过是些琐事,等夜里回去,什么也不顾好生睡一觉也就好了。只你呢?瞧着倒还好。剑器练的怎么样了?”
  “能一口气走到十八招!”明达有些兴奋,随即想起李遇,不由得垮下小脸,道:“只可惜练好之后,七哥不在长安呢。”
  “你若想去博山,去便是了。”郎怀将火狐放在膝上,那双握剑杀人的手正在它肚皮上抚摸,温柔至极,“你忘了,我可不会拘了你。想去哪里,尽管去。”
  明达听罢,更是烦闷。她拉开窗帘,外面街道两旁树叶翠绿,本该让人赏心悦目,此时却让她更觉无趣——心上人根本不开窍,怎能让她不恼?
  不多时,便到了七王府。原本烫金的匾额早就去了,空荡荡的。它的主人李遇换上青衫儒巾,正在门外等着。
  宣旨的太监早已离开,顾央也换下御林军的军装,一身短打,带着虎头帽,站在李遇身后。待郎怀两人下车,他只做了个平辈的见礼。
  “顾将军,七哥一路的平安,都靠你了。”郎怀也以平辈礼仪回礼,他既不是御林军将士,便不必以下属见礼。
  “明达,阿怀。”李遇长身玉立,不以为悲,他道:“传旨的公公说了,准我跟你们到城外话别。父皇也下了口谕准我缓行,不必赶路呢。”
  “七哥跟我们一辆车!”明达理也不理旁人,拉了李遇就上了马车,倒把里面的火狐唬了一跳,钻到座下不出来了。
  “无妨,都尉请吧,我等后面跟着就是。只您马车后面的……”顾央有些纳闷,问道。
  “陛下准沐公府选取一些得用的仆人跟着七哥,顾统领忘了?”郎怀笑道:“既如此,便多给七哥带了些吃穿用度,由府里一个跟着管账的大丫头打点。她本是跟着母亲的,身份自然高些。”
  “哦,却是我忘了。”顾央舒口气,请道:“都尉请吧。”
  陶钧在外驾车,郎怀上去后,只见他兄妹二人垂泪,不免也伤怀起来。一路上只得劝勉几句,等出了城,又走了十多里,眼瞅着再不返程,只怕就赶不到长安城闭城前回去,才停了马车。
  “阿怀,明达就托付给你了。”李遇的眼眶都是红的,却还惦记着妹妹,给她擦了又擦,一时伤悲,又抱到怀里道:“如今虚岁也有十五,可不能再跟小时候一样任性。将来出嫁,若哥哥能奉召回来便好,若不能,可记得不可在沐公府上无礼。”
  “七哥,你这话好像兕子嫁过来,会被我们府上欺负死。”郎怀无奈,抱怨了句。
  他兄妹二人惜别,李遇好容易才松开妹妹,转向郎怀,总算没多说什么。
  二人自幼相熟,互相引为知己,郎怀再勇毅,也终究红了眼眶。她心下一股郁结之气奔涌,退开两步,拔出了纯钧剑,朗声道:“便以剑器为七哥送别!”
  自打回到长安,除却病了月余,郎怀每日勤练,剑器愈发纯熟。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郎怀激荡之下,边吟这首《侠客行》边舞剑,当真剑走龙蛇、气吞山河,渐渐已经融有招于无形,让一旁的顾央震惊不已。
  要知道她才弱冠上下,顾央也是习武之人,自然明白这般成就不仅仅是有天资才可。他收起了轻视之心,对这个少年骑都尉真正尊敬起来。
  还剑入鞘,郎怀走过去,和小时候一样,两人展开双臂,使劲捶了两下李遇的后背,借机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