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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唐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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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怀一阵后怕,不由道:“舅伯教训得是,怀儿知错,再不敢鲁莽了。”
  “好在陛下还是有几分欣赏你,才没落得重惩,只是罚奉。”韦谦易见她认错,便不多说什么,提醒她道:“该擦得尾巴记得擦干净,至于那位,不会安生太久。”
  “怀儿知道。”郎怀明白那位指的是李迁,李遇被贬,太子李迅情形更是堪忧。如今可不是大举拉拢人心的时候么?
  “哼,回去吧。只怕你父亲得了消息,今晚定饶不得你。”韦谦易看了看远处的含元殿,富丽堂皇巍峨绵延,却当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险恶所在。而自己熟读兵书一腔抱负,最终只是守卫这里,名将徒白头,着实讽刺。
  回到左金吾仗院,郎怀将事务安排好,才叫了陶钧进屋。
  “你速去暗香楼,看看琴书姑娘的情况。若是咱们的钉子已经藏了人,务必把尾巴扫干净。”郎怀将方才拿定的主意一个个吩咐下去,又道:“办完事,回去禀告父亲,请他不必担忧。还有,请尚姑娘好生打探土蕃使臣蒙参,任何讯息都不要放过。”
  “是!”陶钧没有多问,立即出宫办事。
  郎怀便在屋内仔细思量,等点卯之后,片刻不耽误,策马便往未央居赶去。
  还未到跟前,远远便看见璃儿正在门下焦急候着。郎怀下马,把缰绳丢给门口的小厮,道:“明达呢?”
  “姑娘得了消息,急火攻心,先厥了过去。御医来了给姑娘针灸,才醒了过来。此时正在屋内修养。姑娘吩咐,都尉来了只管进去。”璃儿边引路边说,郎怀一听,不由担心道:“明达可好?”
  “御医说切莫不可焦躁,给开了方子,要姑娘好生养着。”璃儿忧心忡忡:“只是姑娘担心七王,唉!”
  郎怀知道明达一贯住在永安殿,不由得跑了起来,道:“我先去了!”她脚下飞快,不多时就到了殿外。
  推开门,只见里面两个伺候的小丫头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瓷片,看来明达着急起来,还是发了火。
  她走进东侧殿,只见明达侧坐在床上,看到是她,忙问:“怀哥哥,情况怎么样?七哥他有没有挨打?”
  郎怀示意丫头们都退下,端起放在案上的药碗坐在床边,先道:“喝药,边喝我边说。”她不由分手,吹了吹已经慢慢温凉的汤药,一口口喂过去。
  “若我所料不错,琴书当是淮王的人。这步棋他们苦心经营,该是为了借着此事,拉太子殿下下马。”郎怀见她乖乖喝下去,才道:“一箭双雕,除去七哥,进一步稳固朝臣。虽然没能拉倒太子,却难免使得陛下和太子存了心结。好用心,好计谋,好狠的心肠!”
  “那七哥!”明达惊疑不定,道:“七哥知道琴书身份么?”
  “七哥虽然愚痴,又不是当真痴傻,我想该是知道的。”郎怀叹口气,道:“陛下念着江皇后的情分,只是贬了七哥去博山做郡王。七哥只道远离长安也无不可,早早离开这个烂泥滩。但想来七哥去了那里,也是步步危机,随意罗织些罪名,又离得远,只怕……咱们得早留后手,否则七哥此去,是福是祸,便真不由咱们说了算的。”
  “如今之计,太子殿下必须避其锋芒。”郎怀将下午想到的一股脑全部告诉明达:“我身为金吾卫统领,不得和殿下走太近。明达,你得振作。陛下那里,或许还有转圜余地,只能靠你去求情。太子殿下那里,恐怕也得你去提点提点。土蕃使团即将到来,只要太子不犯错,就没有废黜的理由。”
  “但这几日,却不是最好的时机。”郎怀慢慢给明达喂完汤药,见她脸颊通红,知道是药太苦,忙从多宝阁里取了蜂蜜丸子递给她,眼见她含进嘴里,才续道:“明日开始,我需到四夷馆,准备接待土蕃使团。虽不是苦差事,但七哥的事,陛下摆明了是不准我插手的。”
  “那个琴书真不是好人!”明达含着甜甜的丸子,愤愤道:“亏得七哥待她这般用心,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
  郎怀摇摇头,叹口气,不愿再说此事。
  这时候璃儿带着两个丫头提着食盒进来,行礼后道:“都尉跑得太快,奴便去备了小菜春饼。劳烦都尉陪着主子用些罢!”
  郎怀却站起身,道:“不是不愿,实在事情缠身,我得快些回府。”郎怀转过头,见明达一脸失望,却不得不狠下心肠。
  眼见着明达小脸一垮,郎怀紧走两步,到了门口才转头道:“好生歇着,无论如何,身子要紧。”
  “她怎么了?”郎怀走了许久,明达才问了璃儿。
  璃儿摇摇头,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明达拿着筷子,想了半天,终究没有答话。
  回到府里,郎怀换过衣衫,先去郎士新住处问安。今天的事情来得太过突然,郎怀必须得借助父亲的力量,来确保将来不会太过被动。
  陶钧已经回来,低声道:“咱们钉子清晨发觉不对,已经带了琴书姑娘出了长安城,如今是在城外藏着。”
  “传话,没我的指令,都老老实实待着,不得露面。”郎怀松口气,又道:“如果她流露出任何想逃的意思,就处理了,不必请示。”
  “爷?”陶钧吓了一跳:“您确定?”
  郎怀点点头:“就这么吩咐下去吧。”
  “是。”陶钧应了声,心道郎怀为了李遇,背了多大的干系,只是那位七王真是太过不争气了。他跟着郎怀走着,低声道:“爷,尚姑娘说了,蒙参的消息她早就在打探,只是此人好像凭空蹦出来,土蕃决定出使咱们大唐后,他才成为国师的。”
  “这么神秘?”郎怀心里也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不良人的能力和郎氏的钉子不相上下,打探不出什么消息也都在意料之中。
  “尚姑娘有话,说请爷得空了去趟。”陶钧禀报完最后一句话,两人也到了郎士新房外。
  郎怀示意知晓,轻手叩门。
  “进来。”郎士新的声音传出来,透着疲乏。
  进了门,郎怀走到郎士新床前,跟裴氏见礼后,果然郎士新道:“我和怀儿说几句话,你且去看看母亲。”
  裴氏担忧地看了看郎士新,不过半年多时光,征西大将军却仿佛衰老了十几岁,满头乌发都夹着雪白。裴氏应了声,对郎怀道:“老爷身子不适,可不能顶撞。”
  “姨娘放心,我理会的。”郎怀接过裴氏递上的酥乳粥,在郎士新面前的春凳上坐下,小心翼翼吹着。
  “今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郎士新叹口气,道:“你和七王自幼相交,护着他没什么过错,不必自责。若你今日不护着他,我才要担忧。”帝王心思,若郎怀一味明哲保身,猜疑起来,才难挽回。
  “今后该进言,只管去做。陛下责罚不怕,怕的是不被信任。”郎士新点到即止,随后道:“听说你还去了未央居?”
  郎怀摸着粥碗已经不烫,便递上去,道:“是,儿怕明达不知情况焦急,但还是病了。”
  “你是男子,平日走动无妨,但须得守礼,记下了么?”郎士新接过去,慢慢吃着,看着郎怀,道:“今年陛下定会下旨赐婚,我知道你们青梅竹马,一向不计较。但还是要防着外人的心思,明白么?”
  郎怀沉默下来,道:“爹,非如此不可么?”
  郎士新点点头,叹道:“陛下的心思,如今满朝人都看得清楚,怀儿,真没想到,爹的路,也让你走了。”
  郎怀良久未曾出声,想着将来会和明达夫妻相称,不由得一身冷汗。
  少年骑都尉,一朝得意,却当真不知何谓情思。她想起李遇和琴书,却怎生都觉得,夹杂那么多,又岂能多纯粹?
  待回到自己的小院,郎怀都不知那日在猎宫中,自己为何要拉那个孩子入怀。她自问当真将明达当作亲妹妹,但和七哥尚子轩,到底是有些许不同罢。
  
    
    第32章  怎敌他,东迁事忘?(三)

  这夜里郎怀辗转反侧,等第二日到了四夷馆,才想起忘记去找尚子轩。郎怀自嘲地笑了笑,一心难定,这可不成呐。
  接待土蕃使团,具体礼仪自有礼部制定,郎怀只需要将章程记下,倒不必她太过劳神。在四夷馆内坐定,唐飞彦笑道:“这些章程恐怕得让尚书忙着几天,咱们不过是做些样子。”
  郎怀对他印象还不错,便应道:“只不过在下区区武将,若有不妥之处,还仰仗唐少卿了。”
  “都尉客气。若无公事,咱们兄弟相称,岂不自在?”唐飞彦站起身,道:“四夷馆前些日子已经休整了院落,请都尉去看看吧?”
  郎怀也站起身,笑道:“劳烦唐兄引路了。”
  土蕃馆早已落成将近百年,倒是个宽敞的所在。前些日子大修之后,丝毫不露陈腐。
  郎怀跟着唐飞彦看罢,笑道:“当真是看得起那些土蕃人。唐兄,如此已然足够。只是等那些人来了,防备须得内松外紧,好生看顾着。不知道唐兄意下如何?”
  “陛下吩咐过这等事,便得仰仗郎兄的金吾卫了。”唐飞彦哈哈笑着,又道:“今日天色还早,不知唐某可有面子,请郎兄喝上两杯?”
  郎怀心下有事,但毕竟初次见面,不愿拂他面子,应道:“悉听唐兄。”
  坐着马车,他二人天南地北聊了许多。郎怀愈发觉得此人堪用,非是庸才,便不由得生出更多好感。言语间也以诚相待,不再总说些官场套话。
  等下了马车,郎怀才发觉他们来的是长乐坊。唐飞彦从她身后走到前面,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酒馆,笑道:“我平日最喜欢此间,虽是个普通馆子,却有个极好的名字。老板娘自酿的甜酒,实是让人心悦。”
  唐飞彦走在前面,笑吟吟道:“再加上老板娘是十足的美人儿,看着也赏心悦目。郎兄,你说呢?”
  郎怀实在没想到,唐飞彦居然说得出这般话来,不由得有些尴尬。走进了去看,门口挂着个粗木做的牌子,刻着三个字——红泥酒肆,字迹倒也普通。待两人进了门,唐飞彦果真坐在个离柜台进的地方,点了三个小菜,单要了两壶甜酒。
  郎怀尝了一杯,端的是甘甜爽洌,又不腻口,便道:“唐兄,真是多谢你。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长安城居然有这般安静的小酒肆。”
  “郎兄事多,肯定不像我。我一介闲人,多的是时间,领略此间一世长安。”唐飞彦喝着酒,眼神却追着那位老板娘,只听他道:“我祖籍益州,自打来了长安,当真乐不思蜀了。”
  “郎兄,待土蕃使团离开,我是要向她提亲的!”唐飞彦的话让郎怀吃惊不少——当朝正五品的四夷馆少卿,要去迎娶一位当垆卖酒的普通女子?况且在郎怀看来,那位女子风韵十足,但在长安城中,并非一等一的绝色。
  “唐兄当真?”郎怀不由好奇,问道:“请恕小弟鲁莽,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我未娶,她未嫁,怎么是儿戏呢?”唐飞彦看着郎怀,低声道:“况且昨日宫中听得那般秘闻,实在让我茅塞顿开。”
  “殿下身不由己,我却是父母双亡,家世卑微,不过书念得好些、运气足些罢了。”唐飞彦眼神坚定:“昨日之前,我还在犹豫,怕这样毁了自己的前程。但如今却是想明白了,人生在世,若事事都想得周全,那确是没什么麻烦。但若是那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大不了陛下不喜,给个闲职,又或者罢官。我陪着她卖酒,只要能过活,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郎怀听的若有所思,却抓不到那个点。唐飞彦打开了话匣子,倒说得放肆起来。
  “其实咱们大唐皇室的痴情人也不算少,让我最佩服的,便是女帝了。”
  “以帝王之尊,爱上一介女子,也不掩饰,退位后自己写了下来。”唐飞彦说得眉飞色舞,丝毫不在意此番言论实在犯了忌讳:“而那位上官延也不辜负,竟然追随着自尽。真是让人佩服!”
  郎怀头一次听得细节,不由得一愣,问:“你说,女帝爱上了……上官延?”
  “是啊。”唐飞彦有些奇怪地看着郎怀:“郎兄不知么?这可是睿宗命人写进女帝起居注的。”
  郎怀摇了摇头,道:“在下一介武夫,说来惭愧,这些书是不看的。”
  “哦,难怪了。”唐飞彦耐心给她解释道:“此事毕竟有碍观瞻,虽说写进史书,但只收入秘阁。我是个书虫,恰好又和秘阁的那位大监是同乡,得了些便利,因而时常去看书。”
  这时候两壶甜酒已然喝尽,唐飞彦告了声罪,又去取了两壶,和老板娘说了两句,满面喜色回来。“郎兄若是之前不知,今后便当不知吧。再过个几十年,只怕此事当真便掩盖于黄土中,再了无痕迹。”
  郎怀苦笑着摇头,道:“唐兄,若无事,我就先告辞了。”
  “郎兄这是怎么了?”唐飞彦见她神色央央,道:“是和姑娘闹别扭了?”
  郎怀下意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唐飞彦道:“虽说我来的时日不长,也听说过,姑娘心肠很好,从不仗势欺人,比起那些贵人们,当真好上许多。”
  “将来陛下赐婚,郎兄倒也配得上姑娘。”唐飞彦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推心置腹:“郎兄若是因为什么惹着了她,不妨放下架子,好生赔礼。”
  郎怀心下大乱,也不顾礼节,匆匆离开。
  慢慢在这街头走着,郎怀终于明白当时兰君带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女帝和上官延居然会是那等情份,郎怀惊异之余,又觉好似也在情理之中。
  明达对自己情意愈深,郎怀又岂能看不出来?碍于自己女子身份,郎怀一直在逃避。她甚至想尽办法,想让那个孩子对自己死心。将来明皇就算赐婚,若无情意,她大可告诉她,就和未成婚一般,我绝不拘了你。
  她想得冠冕堂皇,却忘了人心向背,哪里是仅靠理智可以控制?
  不知不觉,只怕自己对明达的那份心,又岂能轻了?若自己是男子,自然再好不过。若明达一早知道自己是女子,也不必这般畏首畏尾。
  揣着这样的秘闻,要还和明达你侬我侬,将来她发觉了,自己怎么去面对?
  郎怀杂念丛生,认清自己的心意,却将自己陷入更大的迷惑中。待她恍惚间觉察到寒冷,才发觉,不知何时,下起了春雨。
  细润无声,密密麻麻,拂面当真如油酥一般。依稀记得小时候,明达身子骨弱,不得淋雨,总会羡慕地看着自己和李遇,在院子里互现追逐。
  小小年纪,就喜欢胡闹。央着李遇偷偷带她出来,眉眼间全是对一切的好奇。见着自己,喜欢拽着自己的腰带,奶声奶气道:“怀哥哥,慢些走,等等兕子。”
  兕子?是啊,明达的乳名唤做兕子,明皇希望这个小家伙茁长成长,未曾想她却可怜的几次命悬一线。等自己去了安西,她才搬到了未央居,身子骨才慢慢康健起来罢?而从安西回来,这个称呼,却是再也不会去叫了。
  为什么明达会胡闹着给火狐取名怀都尉,郎怀如今是彻彻底底明白。
  原来她早已动了情,表了意,这般勇敢且执着。郎怀心间不由得滚烫起来,下意识走得飞快,往未央居去了。
  到那里做什么,她有些迷糊。但她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想看看她。昨儿她气火攻心,又被自己撇下,不知道可否好一些?
  门口的侍卫见着平日里一贯衣衫整洁的郎怀,浑身湿透地进门,都有些恍神。“都尉来了。”其中一个下意识打个招呼,郎怀却根本没理会,直往里走。
  “郎都尉这是……”侍卫有些奇怪,另外一个却道:“贵人们的事情,莫要多问。”
  一路走到永安殿,郎怀脑子才清醒过来。雨下得大了,滴滴答答,好生清脆。
  璃儿端着汤药,旁的小丫头打着伞,正好回来,见着她忙道:“都尉?你这是……”
  “兕子在么?”郎怀放下所有心事,转头展颜笑道。
  璃儿愣了一下,才想起兕子说的是自家主子。虽不知道郎怀这般狼狈是为了什么,但想来跟主子是有关系的。“姑娘才醒罢?到了喝药的时候呢。这不,药才熬好,正要送进去。”
  郎怀点点头,道:“给我罢,你们且去歇着。”
  璃儿还想问她怎么回事,郎怀已经拿过托盘,转身进去。想了想,璃儿对小丫头道:“去吩咐厨房熬碗姜汤送过来,麻利点儿。”
  郎怀端着药进去,随手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走进偏殿。
  身上衣衫已然湿透,胸口那块儿木牌却被体温烫着,如同她的心。窗户关着,仅有一丝光亮,却没点灯。
  明达不知道是她,低声道:“璃儿,先放着吧,等会儿再喝。”
  郎怀没出声,走到床前,才道:“怎么总不按时吃药呢?”
  明达这才发觉是旁的人,借着昏暗的光线,认出是郎怀来,便安下心,道:“才醒,太苦,不想吃。”
  “吃完给你糖。”郎怀试了试,觉着已经不烫,才给她喂药,道:“今日和四夷馆少卿唐大人去了一处小酒坊,甜酒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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