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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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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法牢酒能吊着她的命。
  她笑着起身,拉着法一亲自替她沐浴梳洗。两人之间即便只是一个眼神,皆是说不尽的缠绵情意。
  我们的驸马爷,也从未失言过。往后余生,她真正做到了不离开她的殿下半步。


第103章 番外
  独孤倾颜缓缓睁开双眼; 正对上一双明亮的眼。
  “可是该早朝了?”
  刚回京州的两人才睡了一个好觉,趁着对外宣称重伤的这段日子,不少心有异心蠢蠢欲动的大臣也将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晋贤帝带着皇夫安全回京的消息震惊全国; 京州的世族与新贵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些在后头蠢蠢欲动,甚至有人凭空找出了一个前英王宠幸过的丫鬟,里头肚子里还突然多了一个皇家子嗣。大有一股要这个肚子上位的架势。
  还有些只忠于君的老臣提议将晋贤帝唯一的子嗣先培养起来。
  朝堂上下的动荡在两人活生生的出现在大殿后; 都消了声音。
  皇夫大人死里逃生; 以雷霆之势血洗朝堂; 揪出一批逆臣贼子; 街道上冲洗了几天的血腥味。
  为招揽人才; 皇夫大人上奏; 要求不拘于科举; 各州知府皆可上举人才,最终由晋贤弟与皇夫大人决定朝廷是否录用。贤帝准。
  这不; 两人忙了大半个月,这才睡了个好觉。
  法一却是习惯早早的醒了,撑着个脑袋; 两眼睁睁的瞧着贤帝。
  “朝堂已稳,陛下该安心了。”法一心中虽是想再亲密些; 可语气却是再正经不过。
  无他; 她有些胆怯。自她回到泉州; 殿下虽是不再生气,往日谈话语气皆与从前一般,可却是未再亲近她了。
  在两人天黑共处一室时; 床中央也保留着一丝缝隙。第一晚法一怕碰着她的伤口,只敢牵着她的手,不敢肆无忌惮的抱着她,可即便只是牵手,殿下也抽回了自己的手。
  之前两人忙着安稳朝堂,也未有时机好好将此事放到明面上。如今法一手中没了急事,也习惯了早起,她已这样睁睁看着身边的女子有一段时间。
  她看得,有一些动情了……可面上却是克制着自己,生怕惹了心尖人的不悦。
  贤帝还有些迷糊,听了这话也未有反应,只是又将双眼闭了起来。自与法牢酒待一起,她惰了。
  下意识伸长了双手,搂过法一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她的脖颈蹭了蹭。
  待感受到法一微僵的身子,才慢慢回过神,清醒起来。她现在还傲娇着呢!!!
  可要是这时候着急松开,倒显得自己不大气了。
  她干脆继续迷糊着,还装着呢喃了两声,作成一副自己已然还睡着的模样。
  更何况,她也早已想抱着这个不解风情的法牢酒了,只是苦于没有台阶下罢了。
  这也都怪这煞神,自己那日不让她牵手,她还真就不牵了,在那之后更是碰也不敢碰着自己。
  要不是自己的伤口还需要人照顾着,怕是这些时日两人连个合适亲近的理由都无。
  一想到这儿,她就气不过,闭着眼装着未醒的模样,张口就在那细白隐隐蠕动的筋脉上咬了一口。
  那位置却是不敢真用大力的,只觉这样不解气,挪到肩上重重咬着。
  法一先是一僵,而后一痛,双手却是紧紧抱上独孤倾颜,双唇紧抿着,不喊一声痛,哑哑的喊了一声,“颜儿。”
  见她搂着自己的脖子还要费力咬自己,生怕她会累着脖子,还体贴的一只手掌往上,轻轻托住她的后脑勺。
  那肩上的痛感越来越重,法一带着心疼又喊了一声,“颜儿。”她心疼她的颜儿分明是气极了,可却是依旧原谅了自己,将心中的气意憋在自己心里。
  现在颜儿咬的越重,便越是表明她有多气。
  她放在心尖上,不能让任何人欺负的人,现如今却是被自己气成了这样。她如何不心疼,又如何不怪自己。
  勿说咬自己,就是拿刀子捅她,她也欣然。
  贤帝亦无法再装下去了,松了口也松了双手,推开法一,转过身背着她侧躺着。
  哼,如此看来,倒还是自己个先搭理的她。
  可身后的人可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赶忙追上去抱着,她喜欢这般将殿下从背后抱着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殿下完全相信自己,才会将背后露出对着自己。
  她亦会想起从前,有多少次自己厚脸皮的从背后缠着殿下,殿下每每此时,总是会忍不住与自己和好的。
  可这回她抱着殿下等了一小会,还是没等到殿下将手覆在自己手上,她有些失落,却是不会就此打住。
  她往上挪着脑袋,将脸颊叠在独孤倾颜的侧脸上,轻轻磨着,终是惹得她不自在,想将身后的人推开。
  法一却是抱得更紧了,原本蹭着脸颊的动作也停下来,退至耳垂,呼着气,用她那腻死人的声音,嗫嚅的叫着,“殿下,殿下,颜儿……”
  独孤倾颜是拒绝不了法一的,她那一声声的,早将她的心给软化了,不自觉的往后蹭了蹭,算是回应她了。
  这一下,可让法一有些飘了,她就知道,殿下永远是自己的殿下……
  如此机会,她自是不蠢,趁着殿下回应她时,便轻轻在那耳上细细吻着,时而轻轻用牙齿磨着,惹得怀中人跟只小猫不耐烦似的扭了两下。
  这一扭,就像点燃了什么,法一蹭的一下从独孤倾颜身上滚了过去,与她面对面看着。
  她深深的看着略有些惊讶的眼,慢慢靠近着,直到自己的双唇碰到了她的。
  她比两人第一回 亲吻时还要小心翼翼试探着,直到独孤倾颜慢慢闭上眼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吻着,她才敢伸出自己的舌去勾她的,她想要的更多,谁都知道。
  除了外头焦急踱来踱去,不得已出声的竹香,“陛下,该早朝了。”
  贤帝一秒清醒过来,收回了自己的脑袋,轻轻推着法一,却是被紧紧搂着,推的毫无作用。
  她有些无奈,“该起了。”她也不想这时候被打搅,可早朝时辰已然到了,两人若是不起,那传出去,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这时候,她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何那几个皇兄拼了命也要抢了这龙椅坐坐?晨起上朝,朝毕批奏,即便是万人之上,又有何乐趣?
  如果当日她们逃开了这京州,她跟着驸马,一同去往那传说中的仙境,又或是两匹快马,跑遍这大好河山,好不恣意快活。
  哪像如今,想要亲近一会,都得停下来。
  法一那丝毫不松手的双手,以及她那双讨好的眼,差点就让贤帝当了一回昏君。
  好在她心理素质足够强大,硬是顶着那双从讨好变为哀怨的双眼,起了床榻,让早朝如常开始。
  这日的早朝,凶狠的很。
  那上奏举人的新任礼部尚书被皇夫大人瞪得心里发慌,让他心虚的以为自己举荐的是自己的亲属。
  可回过神,分明举荐的就是与自己丝毫没有亲缘关系的文人。
  好在今日不止是他,所有上奏的大臣都被皇夫大人阴森森的瞪着。
  待那退朝得声音一响,皇夫大人紧贴着陛下离开大殿后,众人才总算可以大口呼吸空气。
  贤帝用早膳,一双哀怨眼盯着……
  贤帝看折子,一双哀怨眼追随着……
  贤帝午睡,一双哀怨眼冒火瞧着……
  贤帝去看女儿,一阵欢声笑语中透着两只,哀怨眼……
  晚膳。
  贤帝忍不住了,在她的皇夫替她布菜后,无奈对上那双眼,“今日得了闲,可早歇。”
  那双眼立马亮了起来,眨巴着闪着星星。
  法一布菜的动作都急切了起来,“殿下多吃些。”
  两人时常在无外人时沿用着原先的称呼,那是她们二人之间的情趣。
  按着前几日的规矩,晚膳用罢,就该去看看各州继续递上的举荐人才的折子。今日,贤帝却是在皇夫那双冒着热气的双眼直视下不得不将碗筷放下。
  筷搁下的声音一响起,自己的身子便被横空抱起,殿内早已只剩下两人。
  贤帝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双手主动搂着皇夫的脖子,跟着皇夫一起嬉笑着,好在她还没失了理智,她捏着皇夫的耳垂用了点小力揉着,“先去浴池。”
  法一只觉耳朵上痒痒的,直痒到了心里头去,她没忍住在那红唇上亲了一口,“颜儿说什么都行。”
  她是小跑着去浴池的,自当初还是驸马的皇夫进门后,贤帝沐浴向来是不喊丫鬟侍女进内伺候的,皆是皇夫亲自动手。
  至于这个动手嘛,她如今晓得了殿下对自己的软心肠,如何都是能哄着殿下来亲近自己的。
  待回了龙床上,贤帝早已累的迷迷糊糊。
  皇夫搂着贤帝,眼中尽是温情,语气甜腻腻的,“颜儿可知,琼林宴那晚,颜儿是我见过这世上最美好的。”
  原本迷迷糊糊正要入睡的贤帝听了这话,却是睁开了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掐着那光滑的软肉,“此事我可还未与你算账,当日我为何醒来毫无记忆?嗯?”
  法一抚上那捏着自己的手,她挑眉故作威胁的模样,可爱极了。
  俯身在她眼角落下一个轻吻,只觉还是不够表达自己的喜爱分毫,接着在她唇角点了两口。
  贤帝这回可没那么好含糊了,一根细葱食指点着她的额头往后推,“似还记得,当日驸马好似不太温和……”掐着法一那块子软肉的力气加大了不少,总算瞧见法一眉中央那不易察觉的抖动。
  她心里头舒服了。
  法一却是抓过那手重重在手背上吧唧了两口,大呼冤枉,“殿下定要明查呀,当日可是殿下半是命令半是威胁的,牢酒可是轻手轻脚的,就是当日殿下不太满意……我这才,这才……”
  她发誓,当日她真的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但是,殿下好像不太喜欢自己太轻来着……
  她的声音在那双挑眉带笑看她的眼里,慢慢变低,直至消失。
  “如此说来,倒是我占了驸马的便宜了?”贤帝轻轻的一声,却是砸在了法一提起的心上。
  法一在她话音未落的时候,便赶忙摇着头否认,“是我占便宜了,我占便宜了,我是得了天大的便宜,那本就是该发生的,不然我的若姐儿就要投胎到别处了。”
  提起若姐儿,贤帝却是突然想起什么,正了脸色,“皇夫可还记得,是否还有什么瞒着朕?”
  法一一愣,殿下这样子是在说真的。
  她的脑子飞快运转着,想着自己还有什么没有交代。


第104章 番外
  法一想破了脑袋都没想起自己还有什么是没交代的。
  她生怕殿下此时将她推开; 赶忙上前先抱住再说。她抱紧了才试探着开口:“颜儿……颜儿不若提醒提醒牢酒吧,牢酒自从莫名吃了那软骨散,脑子就不灵光了……”她轻轻在独孤倾颜耳边说着; 试图讨好着她。
  那呼出的若有若无的热气洒在耳边,吹拂着独孤倾颜痒痒的心。其实那事儿她早已谈不上怪不怪的,以前这个狡猾的煞神骗自己的那些子事; 她早已在自己的心沦陷之时轻而易举的原谅了她。
  只是总觉得自己对这人太过心软了; 连晾她一晾都做不到多久; 实在是一副被她吃定了的模样; 让她很不满意。
  她想着该推开这个人; 可到底是不舍得。这个人的胆子呀; 小的很; 自己这一推开,怕是又得小半个月后自己先忍不住亲近她。
  “你在那温香软玉的时候; 外祖母与我来了一封信。”她软了心,终是给了她一些提醒。
  可法一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她稍稍松开怀抱; 听了这话嘟着嘴,双目含泪要哭不哭的样子; 一下就揪住了独孤倾颜的心。
  “分明就是陷在了豺狼虎穴中; 殿下却是用温香软玉来膈应我。”她看贤帝的眼神; 一副看负心郎的眼神般。
  独孤倾颜无奈的笑了笑,她只得伸手一下一下的轻轻抚摸法一的脑袋,她是知道的; 她的皇夫喜欢自己这样的小动作。
  果然,那人自己就在自己的掌心蹭起来,虽是表情还有些委屈,到底也是收回了那两滴水珠子。
  真是好奇,她是如何做到这样收放自如的。以前瞧着还是挺严肃的一人。罢了罢了,自己还有下半辈子的时间来了解这个人。
  “真是狡猾的很。”贤帝无奈笑着说了一句。
  她笑了,法一便忍不住晓得开怀起来。她的颜儿这辈子都要这般在自己身边笑着。
  这样便甚好。她钻进贤帝的怀里,丝毫不介意显露弱感,在贤帝的怀中搂着她的脖子蹭了两下,这才问起来,“长师可是说了族长不能长久离开花山一事?”她自问自答着,“先前我已去信过,族中长老已打算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我的私事。她们都是再善良不过的人,她们希望我这个小晚辈能过的开心。”
  被这样搂着贤帝的眼中透着惊喜,而后慢慢的搂住法一的肩,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哦?原还有这事?”
  法一正偷偷的大声吸着殿下身上的梅花清香味,一顿,她抬起脑袋去看贤帝,“不是这事儿吗?长师说了何事?”
  见她的眼中还有些担忧,贤帝柔了眸子,轻轻在法一的眼角亲吻着,“外祖母说,你不见了踪影,根据族规,若姐儿该上山了。说起来,当日牢酒说事成之后,要从我这儿取走你该得的,怕你当日要带走的,便是我的若儿吧。”
  她的声音温温的,让法一看不出喜怒。这事儿她无甚好隐瞒的,只是她早已打消的念头,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殿下勿要误会,此事我早已打算好,只要殿下不愿意,我是不会让若姐儿接任族长的,左右我还能再活些年,我能说服长老们的。”法一赶忙表着真心。
  若姐儿是殿下十月怀胎,经历苦痛生下的孩子,她绝不可能枉顾殿下的意愿,一定要若姐儿上山。
  她急切的声音,让独孤倾颜有些愰神。她是知道的,这个人总是能让自己有一些莫名的感动,不论事情大小,她总是不假思索的站在自己这头,事事以她独孤倾颜为先。
  这世间,相敬如宾的夫妻她见得多,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保持着面上夫妻关系的她也见过,恩爱有加的夫妻她也听说过,可又有谁能这般,完完全全的尊重一个人。
  这样的世道,总是有人生下来的身份就尊贵些,也总是有人从小到大便被教养着高人一等。这样的人谈情说爱总是带着些不纯粹的东西,或是身份,或是利益,权势银钱,往往要将一对夫妻争出个高矮来。
  幸而,她遇见的是法牢酒,这个人一腔热情,满是纯粹。甚至她从不争高矮,直接就将自己放在矮的那头了。
  是她的幸运,亦是她往后余生都要抓紧的人。
  “我无甚不愿的,本就是族规,也该遵守的。”
  想来法牢酒是喜欢她,才会甘愿站在矮的那方。而自己亦爱她,便也愿意顺着她。
  法一悠的一下,眼眶有些热,她怔怔的望着贤帝,不知该作何反应。虽殿下的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起伏,可她却听出了一丝殿下在哄她的感觉。
  自八岁后,便不曾有这些小女子敏感的情绪了,她从一开始的被迫长大,到习惯了强大。
  可那也仅仅只是被迫的习惯罢了,谁又能知晓,她内心竟也是期待被所爱的女子宠爱着的呢。
  四目相对,贤帝无奈着一下一下抚着她,不明白她的皇夫怎的双眼又带上了珠子,只得好言说着:“花山将你送到我的身边,将若儿给它也是应该。”
  一向精明严肃的皇夫却依旧是怔怔的望着,也不说话,只是眼眶的水珠子快要掉了下来。
  贤帝有些无措,想着皇夫以往较喜欢自己的亲近,便俯过去一下一下亲着。
  先是额头,再慢慢的往下,到鼻尖轻点了一下,很快的便到了唇角。她细细的在唇角纠缠着,最后贴上了那唇。
  在浴池刚经历过热潮的两人,此时便是重燃干柴,烧红了两人的心。
  龙床之上,一声声的低吟,一阵阵的热浪……
  ……
  春天很快就来了。
  天气渐暖,朝堂上满是新鲜血液,年轻有才的官员们总是谨记着圣人教诲,满怀皆是要为老百姓做好事的情怀。
  也因此为贤帝与我们的丞相大人清闲了不少,那些依然谨遵着祖宗宗法的老顽固们也清闲了不少。
  贤帝的子嗣单薄这一问题便搬上了朝堂,这些日子他们也明白了,要让贤帝再收人进宫是不大可能了。可子嗣问题却是不得不提的,即便贤帝不听不顾,但他们做臣子的责任要尽到了。
  即便是提,他们也只管提着要贤帝与皇夫将时间多花些在生养子嗣上,万万是不敢提要哪家的公子进宫去的。
  以往的皇夫甚少在朝堂上做官的,也就不上早朝,可偏偏我们贤帝的皇夫,就是丞相,他本人就在大殿上。
  这就跟家里的长辈当着小两口的面,催着他们要多努力,多生娃。
  两人闹了好大一个脸红。
  法一还算脸皮厚,还能微红着脸拱着手说一声,“吾与陛下定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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