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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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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忘了给眼前人一点反应; 只是双眼愣愣的,沉浸在自我批评中。
  法一见对方毫无反应,一股子挫败感油然而生; 她不信邪的又捧着眼前女子的脸在她的左脸颊上吧唧一口; 这回为了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她那吧唧的声音更大了。
  亲完她又觉得有些委屈,“殿下不给牢酒上赏赐; 牢酒便自己个要。”
  有委屈这种情绪,法一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初她只能躲在暗处偷偷看她,却从不觉得委屈。自从她知晓殿下也对自己有一点心意,便一丁点事她都易觉得委屈了。
  真应了那句话,过惯了娇贵的日子,如何受得了苦日子。
  芃姬总算是回过神来; 才有点心思用来脸红; “驸马还真是。”
  她又说不出来什么了; 要说胡闹吧,也是怪自己会错了意,她无奈说了个:“傻。”
  真是傻; 费这么多口舌,就想要自己亲她一下。她怎的就不晓得说出口呢,自己难不成表达的心意还不够直接吗?她说了自己也定是会满足她的要求的呀。
  法一亲着了佳人,才不觉得自己傻,笑的一脸满足,“牢酒不傻。”
  这话一出,芃姬更觉眼前这女子憨傻憨傻的,无奈的捡起被扔在一旁的账本,“行行行,聪慧的驸马赶紧歇着,本宫将剩余的账务处理完。”
  说着她躺至一旁,自顾自的看起账本来。
  今日尝着甜头的法一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她脑子转来转去,盯着芃姬,似乎想让对方继续搭理自己,可偏生被看着的人就是能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注。
  她的视线从对方的脸上转移到举着账本的手上,突的脑子一灵光,“殿下,这般举着账本太过劳累,还是牢酒替殿下举着吧。”
  话毕她抽走那账本,双手捧着,又觉这般翻页不太便利,便上前拦住芃姬,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而自己一手举着账本,一手揽着佳人。
  芃姬先是双眉微蹙,倒是未多言,有人举着账本,替自己翻页,何乐而不为。
  一个被揽在怀里,一个举着账本,房间的烛光直至深夜才暗下。
  次日一大早,法一便收到了初语公主送过来的证据,里头都是一些来往的书信,被牛皮纸好好的包裹着。
  法思齐写了告示贴在了衙门口,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所有百姓近一年被搜刮的钱都可以三日后在衙门口领回。
  这一告示贴出去,不仅泉州知府被吓了一跳,就连刘春熙与齐世郎都找上门来了。
  偏生两人还在楼梯上碰见了,互相一寒暄,才晓得都是为着这告示想去问个明白的。
  毕竟那告示是以芃姬公主的名义发出的,那100万两白银自前泉州知府被灭了后根本不知所踪,那这钱得从哪儿出?
  法一正陪着芃姬饮茶,就被这两人给打扰了,提起正经事,芃姬带着法一在隔壁用作临时书房的房间见了二人。
  齐世郎第一个憋不住,“公主殿下,据臣所知,近一年私自收的赋税并不止一百万两白银,何况那一百万两现在也不知所踪了,法大人贴出去的告示实是不妥,这么一大笔银两,定是不可能从国库拿出,难不成这都得从公主府中拿出?”
  他真是急得很,生怕殿下被这个人骗了,告示一出,就等同于被架在火上烤,不拿出银子来都不成。
  法一向来是不会给这个人好脸色的吗,她肃着脸冷哼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齐世子的消息竟这般灵通,我的案子你倒是了解的一清二楚。需要我再提醒世子一次吗?您是来当护卫的,不是来做廷尉的。”
  齐世郎一忍再忍,此刻对方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他大拍桌子,跟着站起喊了一声:“放肆,本世子乃是陛下亲自册封的,容不得法大人如此无礼。”
  要的就是他跳脚,往日里一副好君子的模样,她还真操心殿下被这张皮给骗了,她跟着站起,“本官只是实事求是罢了,不如世子爷问问在座的各位,看看本官是有哪点无礼了。”
  齐世郎气得脖子都粗了一圈,他下意识去看芃姬,却在见着后者一副事不关己顾自饮茶的样子。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殿下是站在这个商户之子的那边。每回想起这事儿,他都心肝儿都疼。
  明明当初他才是驸马人选,却叫这样一个卑贱之人给抢了去。
  见殿下都一副这样子,齐世郎气得拂袖而去。
  芃姬无奈的瞧着那一脸得意的人,“驸马坐下说话。”
  法一听话的坐下,对着芃姬,那脸色立时一变,就成了一副笑意满满的讨好样儿。
  刘春熙眼瞅了这么一出戏,都有些顾虑自己还要不要开口了。万一被驸马爷呛一顿,失了脸面不说,偏生殿下也是由着她的,没的还要惹了殿下的嫌。
  室内陷入一片沉静,偏生法一丝毫不觉有什么,只是坐着笑眯眯的盯着芃姬。
  芃姬倒是还惦记着这房中还有一人,“春熙可有要事?”
  “这……那,也无甚要事……”刘春熙吞吞吐吐的。
  法一对这个刘春熙的敌意倒是没那般重,好歹是殿下的伴读,且是个女子,她向来对女子就宽容。
  “想必春熙大人亦是为了告示一事而来吧?”法一主动问。
  刘春熙点头,既然驸马爷主动提起,那她也该顺着杆子往下才是,“正是。这并非是一小数目,但想来驸马爷这般稳重的人定是早想好了对策才会将告示贴出,只是春熙内心不安,这才想来得个信儿。”
  芃姬看向法一,面露疑惑,“本宫可是到了现在都不晓得发生了何事?”
  这下刘春熙张大了嘴,殿下竟不知晓此事?那可是用她的名义发出的告示啊,要是有个好歹,那殿下在百姓的眼中还能有什么名声。不得民心的继承人肯定比那些丝毫不作为无功无过的继承人要来的受欢迎。
  一想到殿下现在已经被情之一字迷了眼,而自己家因着自己的缘故,也早已站上了芃姬公主的船,她便有些不安。
  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左右不过一个永世不入朝为官,可整个刘家,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上。
  “原本想着昨日要与殿下禀报的,可殿下说……不必事事禀报……”法一越说声音便越小。她赶忙将自己笑脸扯的更大,讨好的样子到了极致,“就是今早,思齐在衙门口贴了告示,承诺会将多收的那些赋税还给老百姓……”
  她心里忐忑,这个事她是昨晚就想与殿下说个明白的,可偏生昨日沉浸在亲到了殿下的喜悦中,便给忘了个干净。思齐又是个勤快的,昨日吩咐的事儿,她一早晨便去给办了。
  想着挽回些信任,法一又继续说:“本想着要找个机会告知殿下的,这二人就来了。”
  芃姬却是毫无表情变化,只是随意的说了句:“那驸马的打算究竟是作何?”
  她还挺喜欢看驸马这变脸的样子,一见那齐世郎便是黑面煞神,转头看自己便是一副憨傻的模样,真是可爱的很。
  再见她这样一副要讨好人的模样,还真讨人喜。
  至于那还给百姓的银两,即便就由她公主府中拿出,也无甚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驸马上交的丰源客栈值不少钱,再加上自己身为独孤家的人,给自己的子民发些银两也是应该。
  “殿下大可放心,三日后那一百万两自会出现在衙门口,只是有些县令再从中克扣的银两,牢酒已经传了告知书到前刘知府留下的账本上各个知县的手中,如若不将自己贪污的主动上交,本官便会亲自去查,一经查实,会上奏陛下,判处她们满门抄斩的刑罚。”
  刘春熙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虽觉得驸马爷的做法过于激进,可又莫名有些佩服,怕是那煞神的名头便是这般才会有。
  京州世族中,还真没有谁能做到什么都不管不顾,用重罚来让贪官听话的。
  想着她忍不住恭维了声:“驸马爷真是高明。”
  法一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得了认可,更是得意起来,装模作样的摆摆手。
  “那本宫倒是好奇了,那100万两白银早已消失不见,那为何驸马就笃定会出现在衙门口呢?”
  这事法一倒是卖了个关子,她殷勤的起身站在芃姬的背后,替她捶起背来,“这个嘛,待到了那一天,殿下便会明白了。”
  芃姬不自在的瞧了刘春熙一眼,红着耳朵又白了法一一眼,伸手拍了拍她那在动的手,示意她安分点坐回去。
  这儿还有外人在呢,怎的这般分不清场合。
  倒是刘春熙,她一见着殿下的耳朵,便自觉地低下了脑袋,赶忙告退了。
  芃姬更加觉得不好意思,被自小就认识的人见着了自己与驸马亲热的样子,那种感觉奇怪的很。
  偏偏这个法牢酒丝毫不觉有什么,还笑的一脸无害又替自己捏起肩来。她没好气的说了句:“赶紧去坐好。”
  法一这回倒不乖巧听话,站在后头停了捏肩的手,一把从背后饶过脖子抱住芃姬,鼻尖重重吸着她身上的梅花清香,闭起眼享受的很。
  “殿下是羞了,牢酒晓得的。”
  芃姬更是羞极,可她偏生什么都做不得,打是不可能打的,也打不过。现在两人情意相通,喊暗卫也不行。
  只得无奈又无力的说了句:“驸马自从来了泉州,便不听话了,偏生本宫也治不了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被揽着,脖颈那儿是传来的热气,热的她只觉两人之间的气氛现在暧、/昧的很。
  其实她也发觉了,驸马喜欢亲近自己,而只要自己由着她亲近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便会成这样。
  法一可不认同这句话,她拱着脑袋亲昵的蹭了蹭,“牢酒可乖巧的很,殿下的话牢酒句句在听。不光在这儿,待回了京州,牢酒也是听话的很。”说起这个,她又接着交代了一句,“牢酒想着,便衙门发银两的那天,启程回京,可好?”
  这个她自然是有原因的,殿下这回来便是要挣点民心的,不然可就白受了那些苦。发银两的日子,定是全州百姓都涌过来了。
  她想好了措词,谁知芃姬压根不问她缘由,只是点头表示知晓了。
  法一不自觉的就喜悦起来,殿下这般,是全副身心的信任自己。
  这该不仅仅对自己只是好感加一点喜欢了,一定是与自己一样,喜欢极了罢。


第74章 
  芃姬的那句“自是都听驸马的安排”便让一行人忙的昏头转向; 法一为了能在第三日准时出发,便将有关这个案件的人通通提了一遍,还请了刘春熙将所有人的供述都誊抄成册; 总算是熬完了到了这日早晨。
  这日早晨,是泉州老百姓难得的都起了个大早的日子,从衙门口挤满的人一直延续了相连的几条街。
  据一些老人说; 这是他们活了大半辈子,第一回 见着这么多人。
  好在这时候齐世郎终于有了些用处,他带来的士兵正好给公主殿下的仪仗站出了一条宽敞的路; 让这一行人能安安稳稳的到了衙门口; 接受了这一地的老百姓跪拜。
  黑压压的脑袋平生第一回 让芃姬有了一丝怀疑,那么多人都想要的帝位真的就是好的吗?自己是否真能担起这些百姓的厚望。
  民是何物?是撑起这个国家的木材,有一根倒了无碍; 有一片倒了便整个都会崩塌。
  法一是与芃姬一块坐在敞开的马车上的,齐世郎与刘春熙骑着大马缓缓行在马车旁。
  这场景法一看的不自在,在她的观念里,人与人之间是讲究一个情字的。与同龄人的友爱之情,与长辈们的敬爱之情,与晚辈们的喜爱之情……人与人之间并不该是有如此强烈的卑贱尊贵之分; 就如这下跪; 除了给生养自己的人能跪; 便是只剩下对妻子的臣服。
  然,这不是在花山,这是在另外一个世界; 她必须接受这个世界。
  她不自觉的望向芃姬,见她并未有任何不适,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这是她一早就晓得的,殿下与她有许多思想都不一样,她们长大的世界就不一样。
  偏生这时候,齐世郎骑着大马慢慢靠近马车,一脸谄笑的对着芃姬说:“殿下瞧,百姓们都在跪拜殿下呢,想来殿下是民心所向之人。”
  听着这话,芃姬丝毫未有喜意,反而蹙眉冷了他一眼,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外头说错了话,扫视了周围一圈,见无人听着便识趣的退下了。他最近终究还是太急了,乱了马脚,不仅没讨好殿下不说,还惹了一身骚。
  法一根本不想多给这个齐世子一点眼神,只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他永久闭上嘴。
  几人到了衙门口后,径直进了衙门,只见了那洪知府。
  “启禀殿下,这百姓们都排着队领钱呢,您看这可怎么办?”洪知府早已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这整个城的人都来了,偏生就是银两没来,这要是拿不出银两来,衙门非得被拆了不可。
  此事芃姬也拿不准什么,只得看向法一,“驸马现在还卖什么关子,赶紧的吧。”
  法一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个拱手礼,“遵旨。”
  转向身后,“思齐,去吧。”
  法思齐先是一个人出去了,不一会便带来了两个女人进来,那两个女人进来先是站的笔直将芃姬打量了一番,而后相视一笑,对着堂中的人说:“银两都在偏门了,去推吧。”
  “放肆,你们是何人,见着了公主殿下竟敢不行礼。”齐世郎气呼呼的指着那两个女子斥道。
  法一恨他恨得牙痒痒,瞪了齐世郎一眼,又拱手向芃姬请罪,“殿下恕罪,此二人乃是族中二位姐姐,自小在山上修养身子,不知山下的这些俗礼,还请殿下勿要见怪。”说着她又指着两人介绍道,“这是族中的法鹿与法林。”
  说完又给了法思齐个眼神,让她去安排那些银两去了。
  都
  到了这时候,芃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两位姐姐怕也是她们那个族里的人,也就带着笑摆摆手,“出门在外,无需多礼。说来也是本宫要感谢二位,替朝廷找回了这一百万两。”
  法鹿更是随意的摆着手,“不要客气,我们这也是为了小一一。”边上的法林面带微笑的将法鹿拉在自己身后
  “既银两我们已送到,这便告辞。”又转而对着法一说:“有些东西要给一一,来送送你鹿姐姐吧。”
  不同往常在外头肃着脸的模样,法一对着这两位姐姐笑脸满满,“行。”又向着芃姬说了一句,便送这两位奇怪的姑娘出去了。
  将两人送至门口,法鹿递给了法一一封信,“这是引长老的回信。”
  法一接过,心中有些担忧,面上还是扯着下笑,“长师这么快就有回信了,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办法。”
  说着她当着两人的面拆开了信,她当初寄信去求长师给一个能让她可以与芃姬在一起的法子,这事儿两位姐姐也是知晓的,她便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待看了信中内容,心下一沉,而后便将信收进胸口,喃喃道:“顺其自然的命运,难不成……”
  法鹿有些急,“信上怎么说啊,你与那小公主还有什么法子?”
  法一摇着头,似乎身上的精神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有气无力的,“信上说,殿下也是我仕女族族人,只要是我族人,那命运便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叫我顺其自然,顺应天命。”
  “这是什么说法?”法鹿心中担忧的很,她最怕看见的就是小一一往后都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
  法林倒是在心中分析了一番,“族长别着急,命运一说,从无对错。族长能与那小公主大婚,又何尝不是命运,那往后厮守才该是顺其命运。”
  法鹿又是一脸崇拜的看去,“林林怎么永远都这么聪慧。”她忍不住亲了一口。
  法一扯着笑脸将两人送走,回堂中的时候,那洪知府已经出去派银子去了,刘春熙与梅花也跟着去帮忙了,就连齐世郎都被芃姬打发去维持秩序。
  只剩下芃姬一人捧着一本书,桌上是冒着热气的茶水。
  进来的人如霜打的茄子,蔫吧着脑袋,芃姬想无视都不忍心。
  将书递给竹香,自己亲手替法一斟了杯茶,“发生了何事?”
  原本她是想着这人进来的时候自己定是要晾一晾她的,毕竟自己以前自恋的以为,这人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有那般的笑脸,可谁知,原来她在许多人面前都有的。
  哪知再见这个人,却是这么一副样子,让人见了忍不住心生怜意。
  法一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觉全身的力气都没了,她脑子里只剩下长师的那封信,命运……
  谁要信什么命运,如果真要有命运一说,那为何老天爷要让她丧母,背上无尽的仇恨,又为何要让她认识殿下,心悦殿下。
  如果这些都是命运,那什么样的结局才是顺应命运?
  她摇着头,也只剩下了摇头的力气。
  芃姬见了只觉心中更加急切,她挥手让堂中其他人都退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竹香应下退至堂外。
  “现在这儿只剩下了本宫一人,且问你,可是那族中出了何事?”
  法一抬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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