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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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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太后生辰还有七日,届时朝廷会休假三日,我会亲自去见芃姬,只要她同意,我便应下这事。”法一说到这儿恭敬的起身与法引行了拱礼,“长师乃芃姬的长辈,于情于理,我都该征求您的同意。”
  法引的双眼颤动了一下,不难发现她眼中的悲伤,“我自是同意。”她的女儿原本从小便爱黏着前任族长,早就玩笑话说过,以后有了孩儿肯定也会爱黏着法一。
  法一见眼前的老人又陷入了沉思,她沉默的退出,那些伤痛是印在每一个族人的心口上,终有一天,待她大仇得报,族人的伤口才会慢慢愈合。
  法一回到房间后,便打开了暗室,跪于两块牌位前。
  不过几日,京州上上下下便都传遍了,那煞神廷尉病重了,往衙门递了病假七日的条子。
  谁不知道这煞神连元日都在抓人呢,现在竟然病了,还直接七日,已经有不少人在猜测,这廷尉阻了公主的婚事,被公主给罚了。更有甚者,说是自己亲眼所见,那廷尉被打了一百板子,要不久人世了。
  公主府。
  芃姬正小口吃着从隔壁支周国运过来的菠萝,那一丝丝甜从口中咽进腹中。房中还有一个大丫鬟和一个嬷嬷立在一侧。
  “那廷尉可真真是咱们公主的煞神,就连告病假都能扯上咱们公主。”那大丫鬟便是竹香。
  芃姬既不出言斥驳,也不应她的话,只顾着自己吃那甜滋滋的菠萝片。
  一旁的嬷嬷并不知晓那廷尉与自家主人的瓜葛,只晓得这外头因着这廷尉自己的主子受委屈了,“公主,要不要老奴上门去敲打敲打?”京州贵族圈就这么大,要是有哪家被得罪了,对方还不知晓,就会先派出奴仆去对方家里告知一声,一般来说对方知晓消息肯定是会好好解决的,不然伤了两家的情分。
  芃姬没回她这话,倒是也停下了手,“林姨,你说本宫是不是该招驸马了?”
  她这轻轻的一句,一下就撞在了竹香和林嬷嬷的心上。
  当今圣上从芃姬公主16岁便开始相看驸马,然如今芃姬公主21岁还未成亲,林嬷嬷一直觉得这事是她以后下了黄泉唯一没法向早逝的花妃娘娘交代的地方,她是芃姬的奶娘,也是当年花妃为了救她认下的义妹妹。
  “公主,要是花妃娘娘在世,您的婚事定能早早定下,花妃娘娘最是随性,婚姻大事她最看重的便是两情相悦,要是公主您有了心悦之人,招为驸马是最好不过了,何况若姐儿也需要一个父亲。”林嬷嬷提起若姐儿,也是为了提醒,招婿自己中意最为重要,但人品性子须得顶顶的好,能待若姐儿为亲女才是最佳选择。
  林嬷嬷自知自己话里的意思主子能明白,但她始终是逾越了,可不提上这么一句,她的良心又如何过得去。若姐儿生下来便是她陪着长大的,公主虽没有恶待她,却也没表现出多大的喜爱。一个娘不疼的孩子已经够可怜了,要是再来个后爹可怎么活。
  芃姬好似现在才想起自己的独女,独孤雅若。像是随意的问了一句:“若姐儿最近可好?”
  林嬷嬷赶紧笑着上前说:“若姐儿聪慧的很,才四岁就晓得拿着树枝在地上作画了。”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就是近来若姐儿有点想公主了。”有哪个孩子不想娘的呢?
  “为何不在纸上作画?”
  “若姐儿说等她作的好了在使纸笔,奴婢想着,是不是该给若姐儿请个老师?”
  芃姬对谁都坦荡荡,唯独对这个女儿有些心虚,自己辛苦怀胎生下的孩子,又如何能不爱?只是看着那孩子,便会想到这是一个意外才有的孩子,她找了五年都没找着那人是谁,要是找着了,她必定会将那乘人之危的小人千刀万剐。届时那孩子恐怕也不会再想着自己这个娘亲,对孩子而言,那毕竟算是她的生身父亲。
  就像自己一般,出身皇家,母妃早早被磋磨去世,凶手却是自己父皇的发妻,这可真真是笑话。即便是自己的父皇,即便他对自己万般宠爱,給尽了荣华富贵,自己却依旧抵挡不住心里的恨意。
  是以,她一直不怎么亲近这孩子,也不知该如何亲近。
  “若姐儿还小,让她好好玩几年吧,待过了七岁,便跟着与她同岁的表哥一道去文监殿进学吧。”芃姬不愿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学习,这么点年纪,该是无忧无虑的玩耍才是。
  做娘的终究是对孩子有着疼爱。
  天晋国多是八岁入学,只不过勋贵人家会在孩子四五岁时请个老师来家中教些简单的知识,以免进学时会落人一步。文监殿是皇家子弟读书的地方,后因皇家子嗣单薄,文监殿过于空荡,便给了公爵府、侯爵府、一等伯爵府每家一个名额,也算是皇子皇女们的侍读。
  林嬷嬷听了会将小主子送到文监殿进学,总算放下心来,她就怕自己的主子因着那事厌恶这孩子,等主子年纪再大点,母女关系破裂,怕是追悔莫及。
  “如此也好,公主殿下的驸马可是有人选了?”
  “前两日进宫,父皇有意将他的宠臣法一赐婚于本宫。”
  还不等林嬷嬷有什么反应,竹香惊的快要跳脚,“什么?皇上要把那煞神赐婚给公主。”
  林嬷嬷被这叫声刺的头疼,“竹香,公主面前怎得如此大叫。”
  竹香默默低头,她也是为了公主呀,那可是煞神呀。但是她与其她三大丫鬟都是林嬷嬷看着长大的,在她们心中与长辈无异,自是不敢反驳些什么。
  “公主殿下是如何打算?”林嬷嬷问道。她被公主尊喊一声林姨,自是有脸面问这话的。
  芃姬又吃了一口菠萝,似也有些烦恼,“那法廷尉前不久才被本宫揽入旗下,接触甚少,尚还未探得她的衷心,便有了这事,本宫也不知该如何打算。可本宫瞧着父皇怕是已经下了决定,明日皇祖母生辰,怕便会下旨了。”
  林嬷嬷脸色便不好了,她是想着公主要找个心悦的体贴人的,这煞神光这名声也绝非良人,“这便没啥别的法子了?这煞神听着就有些害怕,恐也不是个知冷知热的。”
  芃姬倒像是接受了此事一般,摆摆手,“林姨不用担心,这法一有个大把柄在本宫手中,谅她也不敢乱来,虽是招驸马,大婚后便让她做个幕僚也是极好的,更何况,本宫本就欣赏她的能耐,现下成婚,也就结结实实的与本宫绑在一根绳上了。”
  林嬷嬷也无话可说,她虽因着花妃娘娘在公主面前有些脸面,可圣意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大不了公主以后再找个可心的面首放在公主府。只是苦了那若丫头,怕是没有那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做她的父亲了。
  “行了,竹香,去传晚膳吧,本宫想吃些辣味的,备些芥辣瓜儿来。”
  竹香将膳食准备好,便被芃姬摆手示意退下了,林嬷嬷原想提醒着公主月事将至少吃些辣味的,想着这是芃姬从小到大的习惯,便也默然退下了。
  芃姬自母妃去世后,整日都处于阴郁之中,却在有一日,在偏殿的一个太监那里闻见了这芥辣瓜儿的香味,一尝便顿时辣的满头大汗,可这心情倒是有所好转。
  她便有了这爱好,可终究公主的礼仪教养在那儿,不能让人见到她这副满头大汗,眼泪往外冒的样子。
  “殿下是想要帕子吗?”
  芃姬正要找自己的帕子擦拭被辣出的眼泪,就见自己面前一只白皙的手,手指捏着一方白帕。


第5章 
  要不是口中辣的她舌头发麻,那声刺客就要脱口而出,芃姬自认自己从未遇到这样子的场面,就在自己的公主府,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身旁多出个人。真的是毫无察觉啊,就好像突然凭空出现的。
  那个人手中捏着一方叠的整整齐齐的帕子,好看的脸蛋面色如常,声音温柔,而自己……狼狈不堪……
  “放肆。”芃姬终于记得斥责了。
  那人却丝毫没有被吓住,见她不接过自己的帕子,干脆自己上前替她将眼角的水汽擦拭起来,她轻轻的不敢用大了力气,双眼认真的瞧着她的。
  芃姬有那么一秒失神,就这样一个俊俏的公子哥专注而温柔的擦拭自己的眼睛,她的小拇指若有似无的碰上自己的脸颊,她一从未接触过情爱的女子怎能不失神。可转念想着,眼前这人可是个女儿家,万万不能让自己陷入这虚假中。
  她芃姬年21岁,从未对任何人动过那点子心,总不能第一次就被一女子给迷惑。
  她回过神来,冷下声音,“法廷尉真是好大的胆子,将本宫这公主府当成你的衙门了,随意便能出入。”到这时她才明白,这廷尉大人并不像外人所以为的,才华无双。起码不仅仅如此,恐怕还是个会武的。
  这一声不满的斥责让法一收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将地上的小箱子提起放于餐桌上。
  芃姬这才发现这房间里不仅多了个大活人,还多了个小箱子,“法廷尉果真是父皇最宠爱的臣子,宠爱到,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了。”这一点也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将芃姬给气坏了。
  法一从容的打开那箱子,面上难得的浮起一丝笑,“殿下息怒,微臣此番拜访是有要事相谈,如今京州闲杂人等过多,微臣只得未约前来。”
  芃姬怒气这才散了一点,原来是怕有眼线才这样凭空出现,罢了罢了,毕竟是自己这边的人,谨慎一点终归不是坏事,“如此,你便说说有何要事。”如果不是要事,看她不好好整治整治这目中无人的廷尉。
  法一淡定的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精致的,碧玉瓶子。她将瓶塞拔出,自顾挨着芃姬坐在餐桌前拿了两只茶杯,将碧玉瓶子倒出散发着香味的液体,将其一杯递在芃姬的面前。
  “殿下尝尝。”
  芃姬那句“这就是你所说的要事”给咽回喉咙,只因那香味实在诱人,一开始好像是竹叶的味道,仔细闻又有些梅花的香味,这些香味生生将她体内辣出的热气给压下,她是身份尊贵的公主,这京州但凡是有了什么香膏子她定是第一个能用上的,可她却从未闻过这般好闻的味道。
  鬼斧神差的,她举杯抿了一小口,而后便将杯中液体尽数饮尽。
  品尝过后却尝出浓浓的酒味,酒味之中又带着一些甜味,原本堵在胸中烦躁不已的情绪却好似被一阵微风慢慢吹散。
  “这是酒?”芃姬对这东西带着浓厚的兴趣,这好似是一种能代替她烦躁之时嗜辣的好东西,且这东西并不像芥辣瓜儿那样有些这样那样的不舒服。她喝下去后只觉得通身都舒服的很。
  法一见她喜爱,又替芃姬斟了一杯,“是酒,是微臣酿的酒。”
  那一点自豪之感从心中蔓延全身。酒是仕女族的族风,仕女族人人都会酿酒,连稚儿都知晓酿酒,酒与仕女族密不可分,而她法一,是族中酿酒天分最高的。
  “本宫竟不知,法大人还会酿酒,本宫倒想知晓,这世间可还有什么是你法牢酒不会的?”芃姬惊讶道。
  法一嘴角扬起,“殿下谬赞,牢酒不过是会些民间手艺罢了。”
  她第一次取悦心上之人,便得了称赞。放眼过去,谁有她厉害,她可是得了这世上最尊贵的公主殿下的称赞。
  芃姬端着杯子,用力吸了一下,还是没有闻见那酒味,她心中暗暗惊奇,“这是何酒?为何与本宫往常所饮的皆不一样。”这酒她着实喜欢的紧。
  “此乃求亲酒。”
  仕女族万事都离不开一个酒字,特别是在求偶一事上,如若遇见了心悦之人,必定要回家好好钻研一番,酿出最好的求亲酒上门求偶,被求之人饮酒后如若认可了这酒,便是应了亲事。
  芃姬以为这酒醉人,自己听岔了,便又问了一声:“何酒?”
  “回禀公主殿下,此乃求亲酒。”
  “本宫只知支周国出了种葡萄酿造的果酒,却从未听说这世间还有求亲酒,法大人是从何处得来的方子?”芃姬不得不信,这人成功的引起了自己的兴趣,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人还有许多事是自己不知晓的。
  看来不仅是自己知晓了父皇有意赐婚一事,这人大大方方的提着一壶求亲酒上门,为的是什么已经是不言而喻。
  她并非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这个时候她想到的却是,自己并不知晓她的所有底细,还能继续用她吗?
  所谓用人不疑,如若她真应了父皇的旨意,婚后却发现这人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真要让这女状元香消玉损?
  这张脸,她还真觉得有些可惜。
  “此酒乃是家族中流传下来的说法,求亲酒,一生只酿造一次,只在求亲之时赠与求娶之人。酿造法子却得是自己琢磨出来。”说完法一双膝跪地,向芃姬行了一个完完整整的跪拜礼。她的额头抵住自己平放在地上的双手上,声音洪亮坚定:“微臣法牢酒,愿以一颗衷心求娶芃姬公主,愿为公主殿下生,亦为公主殿下死。”
  她唯一能用的便是衷心二字。换作别的提亲之人,起码真心二字是要用的,可她不敢。
  她额头抵地,芃姬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盯着她硬气的脊背,细细思考。
  芃姬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那所谓的求亲酒,一口饮尽,这才慢悠悠开口:“廷尉大人乃人中龙凤,求娶本宫实属本宫之幸。然,廷尉大人却是个女状元,这可要叫本宫如何是好?”
  法一依旧勾着背,“待殿下定下大业之时,牢酒自会成全殿下,届时京州再无法牢酒。”
  “哦?那廷尉大人所求何事?”芃姬是公主,她从小长于宫廷之中,自是知晓,这世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你。从小时候身边的太监宫女想得到赏赐,到朝廷之上文官武将想要加官进爵。
  眼前这人虽现在跪在自己面前,谁知会不会是她的哪个好哥哥送给她的。一个当今圣上的宠臣,却愿意帮助自己这个上无母妃下无外祖的公主,还愿在成功之后消失的大臣,她怎敢毫无顾忌的相信。
  法一这才抬起头看着芃姬,“微臣所求之事只有殿下才能成全,殿下大可放心,陛下赐婚之时,微臣便是与殿下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廷尉大人所求,到底为何事?”芃姬认真的注视着法一的眼睛,想在里头看出点什么。
  “待牢酒做了应该做的事,自会取走想要的。”
  芃姬从那双眼睛中只看见了认真、和一定会成功的坚定。明明是跪在地上,说出的话却有着一定会履行的承诺那般的气势。
  “法大人起身吧,既是好酒,便坐下来一起共饮一杯吧。”
  芃姬终究还是选择相信她,相信眼前这个人人都喊一声煞神的女人。不管她想要的是什么,如果她真能助自己登上那位置,给她自己有的东西,也是应该。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父皇的性子,如今他从壮年开始迈入中老年,几个儿子却一天天长大,连自己这个最小的女儿也21岁了,他早已开始防着这几个儿女。
  除了先皇后在世时给老大定下了自己娘家侄女,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她的这四个哥哥被赐的婚事都是新贵的女儿,当初她16岁开始议亲,三次都是世家大族的嫡子,偏偏三次都出问题,谁又能知道她的好父皇有没有出点力呢。
  这京州的贵家们谁不得说一声她芃姬公主多受自己父皇的宠爱,不仅国库,连私库都放在这女儿手中,可只有她这身在其中的人明白,这一点点父亲给女儿的宠爱,在皇权、在江山比来,不值一提。
  赐婚,是她目前无法拒绝的圣旨。
  她只有一个选择,接受赐婚,与眼前这人绑在一根绳上。
  哪怕这人可能是她哪个哥哥送来的,又或者是她的好父皇派过来监视自己的。
  哪怕她有万般的疑心,她也只能被动选择相信。
  她16岁接管国库,掌管整个天晋的经济命脉,这些年来,经历了那么多的天灾人祸,从国库中拨出去的银子是一个惊人的数字,可国库中的钱依旧还是她接管时那么多。
  她的好父皇,一定疑心自己多过那几个年轻力壮的哥哥。
  “法大人,该准备聘礼了。”芃姬又喝了一杯那酒,胸腔中的乌云顿时散开。
  就冲着这酒,也不亏。


第6章 
  太后的生辰大典乃是国宴规制,特别是当今以孝传名,自是不会从简。
  一品至四品的官员们都得带上家属进宫拜寿,法一是个孤家寡人,一个人带着寿礼便进宫了。
  京州的大族和新贵们都是有自己圈子的,侯爷们的家眷和公爷、伯爷们的家眷自是来往频繁,刚刚扎根京州官级一般的自然也是与同等新贵交好。
  只法一出身商户家不说,还父母双亡且至今未娶,就这样一个人孤身来拜寿的倒是无二了。
  边上尽是些寒暄谈笑,法一独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倒也自在的很。
  没给这些官员们多少寒暄谈笑的时间,就听见一声尖锐的“皇太后驾到,皇上驾到”,众人立时回到桌位前,安静下来。
  待太后娘娘与一身玄黄龙袍的皇帝带着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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