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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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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芃姬:……“也许,好笑吧。”她静静看着法一。
  芃姬的眼神专注认真,让法一觉得这下真的有点干巴巴了,她有些紧张的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驸马可能坐过来些?”芃姬突然又出声。
  法一没明白,“什么?”她看向身旁的芃姬。
  芃姬又说了一遍,“本宫说,驸马可能坐的离本宫近些?”
  法一看着自己的衣袖,明明是已经碰着芃姬的衣袖了,再近点,难不成是要紧紧贴着?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身子却是丝毫没有离芃姬更近。
  芃姬却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既然她不过来,芃姬干脆自己挨过去。
  她往法一那边贴了过去,当她能感觉到有热意从手臂上传来,她才停住。
  法一僵着不敢动,不明白芃姬此时又是怎么的了。
  芃姬却是觉得还不够,干脆矮了矮身子,将自己的脑袋慢慢靠在了法一的肩上,然后将自己的双手环在法一的腰间。
  那姿势分明就是芃姬依偎在法一的怀中,两人看起来亲近极了。
  法一脑子里一片空白,芃姬竟然,主动抱她,还靠在她的肩上。
  她只觉自己的身子僵硬住了一般,骨头却是酥酥麻麻的。
  她试探的问:“殿下,可是有不适?”开口才晓得,自己的声音已然变了,暗哑了许多。
  芃姬却是没回她,可她却做了一个让法一更加僵硬的动作,她不仅骨头酥酥麻麻的,连心脏都麻麻的了。
  芃姬抓住自己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她这是让自己,也抱住她……
  也不知芃姬是不是故意的,她抓法一的手时整个人往她身上蹭了蹭,呼出的气打在法一的脖颈上,让法一根本不敢动弹半分。
  法一可不像这天晋的姑娘们,觉得女孩们之间无甚不一样的,她是仕女族族人,天性就爱女人,亲近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族人到了一定年纪总会在想女人上有些冲动,更何况法一这般年纪了,只在五年前开过一次荤,那次因着两人都是第一次无甚经验,也并未多加享受。
  现在这个人主动亲近她,她一下就被惹起了那点火。
  分明两人之前还睡在一个床榻上,可隔着被子,她也没这般直接的想到了那事上去。
  法一抱着芃姬的手也僵硬住了,她现在压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要是听从自己的本能反应,那岂不是得对芃姬下手?
  不,不可以,她要是那般做了,芃姬恐怕会真的一辈子不理自己。
  虽是她主动靠着自己,但法一明白,这人根本就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欲念。
  她又提醒芃姬。“殿下,如是有不适,便让随行女医来看看,可好?”
  芃姬靠在法一身上,闭着眼,“不必,本宫好的很。”
  她感受着另外一个人的热意传到自己身上,她的心有些颤抖。
  她终究还是怀着私心,想知道自己对这人究竟是不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这在她那日耍赖要自己抱她时,她便想再试一次。
  想试一试,自己那日是不是错觉。自己难道真对这个人有了那般浓厚的感觉。并非仅仅只是觉得那个人有些不一样,而是在被这人抱着时,她不自觉抖动的胸腔,和心中那满满的喜悦。
  无一不在诉说,她可能是真的又要被这个老狐狸给骗了。
  法一并未听出些什么,正当她松开芃姬想看看她的表情眼神时,就被马车突然停下给震的往旁边一倒,她下意识护住芃姬,将她整个人埋进自己怀里,用双手抱着她的脑袋,而她自己身体失衡往车壁上一撞,嘣的一声,外头的竹香都听见了。
  “殿下,您未受伤吧?前头的队伍好似发生了什么事。”
  芃姬窝在那人的怀里,听着那砰咚砰咚的心跳声,有些惊,这个人刚才是为了护住自己,不惜自己撞上?……
  她刚想传随行太医过来替法一看看,便听见一阵马蹄声。
  “殿下,前头突然来了山匪,为保殿下安危,殿下的人马恐怕得先掉头,待末将解决了那些山匪再继续前行。”门外的正是随行的六品左武马将军,他是在前头打头阵的。
  芃姬听了立马坐直了身子,“可。左武马将军定要小心行事,此可能并非普通山匪。”
  “末将遵命。”外头的话还未说完,便又听见一阵马蹄声。
  “启禀殿下,后方也出现数十黑衣人,且看起来个个都是练家子,脸黑布遮面,行动一致,像是死士。”传来的声音正是随行的右武马将军。


第35章 
  还未等芃姬下令; 前头就传来打斗的声音; 后方的打斗声也响起; 且声音越来越近。
  芃姬立刻让两位将军回到位置指挥战斗,并让梅花将公主府的护卫分成两拨分别援助。
  待众人领命离开马车旁,一直坐着没出声的法一却站起来,她先是将手指放到嘴边,发出一声响亮的口哨声,顿时马车外头便有人出声。
  “大人,思齐来了。”
  法一看着一旁的芃姬; 嘱咐道:“殿下; 您一定要安坐在马车中。”又对着一旁的竹香吩咐:“竹香,无论外头发生什么; 为了保住你主子的命; 你都不能让她出这马车,可晓得?”
  竹香重重点头; “奴婢记住了。”
  芃姬看她的样子,像是猜到了什么,“驸马,你准备做什么?”
  法一朝她露出一个放心的笑; “殿下,臣是殿下的驸马,自该去外头与那些山匪盗贼拼个你死我活。”
  芃姬皱着眉,“不必,驸马是父皇亲派的钦差; 是要去将泉州一案查的一清二楚的,你不能有事,你与本宫一起留在车内。”
  法一这回却是不听话了,坚持的很,“殿下放心,除非是臣自己想要被擒住,不然,无人能伤的了臣。”
  她转身出了马车,见着了法思齐后一脸正色,“思齐,现下我要你守在这马车边,保护芃姬,不能让她有事,你可能做到?”
  法思齐却是拒绝的很,“大人,我不能离开大人身边。”她又嘀咕了句,“要是你出了事,长师肯定要责怪我。”
  法一跳下马车,两边的打斗已经离马车越来越近,“你该知晓,我哪怕不能解决了那些人,也是有本事脱身的,可是这马车上的人,却都是毫无反抗能力的人,如若没人护着,就是死路一条。”
  法思齐看了看被护卫围起来的马车,“可是这里有这么多护卫护着呢,大人您却只有一个人。”
  法一的双眼坚定的看着法思齐,“思齐,我只信你。马车上是我最重要的人,她比我要重要。”
  最终法思齐艰难的应下,便抱着剑一脸警惕的守在马车边。
  法一这才运起轻功往后头去了。
  芃姬撩着马车窗帘,看着那人离去。她听见了,法一说的那句最重要的人她听的一清二楚。
  芃姬坐在马车内,听着外头的刀剑割开衣帛的声音,双手拿着茶水,却未放入口中。
  外人看来一片云淡风轻的样子,可只有芃姬自己个知道,现在自己的心有多慌。
  她不是第一次碰上刺杀,相反,这些年她碰的多了,可从未有这一次,心中毫无方向慌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明明知道暗处有姑姑给她安排的武士,还有自己的暗卫,如果今日真的死在这儿了,那也只能说明自己该死了,老天爷要收自己。
  她不担心自己,她担心的是那个人,那个与自己拜了天地的夫君。
  她很想出去看看,只有亲眼见着了,她的心才能放下来。
  芃姬将茶杯一放,站起身,想抬脚却被马车的一个大晃动给震的往座上一倒,竹香惊了一声,“殿下小心。”她赶忙从座位上起来与芃姬坐在一处,扶住她。
  此时马车就好像自己动起来了般,两人都能感觉到马车在转圈疾行。
  竹香喊了一句,“陈三,发生什么事了?”
  外头却传来法思齐的声音,“陈三被吓的掉下马车了,马受惊了,你们坐好了,我将马车往外赶。”
  芃姬后来只听见了马儿的嘶鸣声,她紧紧抓住车窗边缘,另一只手将窗帘掀开。
  夜色已经暗下来,她只能凭着法一那身紫色官袍来确定她的位置。
  她看着那紫色袍子费劲的缠着两个黑衣人,却并不进攻,她突然想起什么。
  “法思齐,你家主子是不是只会轻功?”她费劲的往外喊。
  外头已经将马儿驯服住的法思齐似乎没想到族长夫人会问这问题,她与族长不是夫妻么,为何不知晓族长只是轻功出众?
  “大人她轻功一绝,其它的也不是不会,只是不太出众罢了。”法思齐想着,族长没告诉夫人,定是不想在夫人面前丢脸。
  其实族长其他的何止不太出众,简直一坨那啥。反正跟她的一比是不能比的。
  眼看着马车要离开这人群了,芃姬稳住自己的身子,“法思齐,掉头回去,你家主子不会武,回去救她。”
  “吁……”
  法思齐在听到这话后便立马掉了头,她老早就想要去帮族长了,可是族长又让她保护夫人,现在夫人发了话,她总是要听的。
  打斗已经快要结束,可以听得见那刀剑的声音越来越弱,几人重新回到人群中,原本留下保护公主殿下的那些护卫便又围起了圈,把马车围在中间。
  法思齐看了一下形势,“公主殿下,刺客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那穿黑衣服的就剩下与大人纠缠的几个了,我去替大人解决了去,您可千万别出来。”
  “速去。”马车内的回话立马传出。
  竹香看着自己主子紧握的拳,有些惊讶,也有些欣慰。主子在担心驸马爷,这就说明自家主子是真的将驸马爷放在心上了。
  毕竟她跟着芃姬,甚少见着主子这般模样。
  她安慰了一声,“殿下,驸马爷是个能人,定会无事的。”
  芃姬并未听见她说了什么,只是脑子里一直晃悠着那身紫色衣袍费力闪躲又偏要去缠那几人的场景。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才彻底安静下来。
  左右武马将军和梅花一身血污的过来回话。
  后头的黑衣人已经全部死了,前头的山匪活抓了一个,其余的也都死了。
  芃姬将自己的情绪压下,“本宫知晓了,我们的人马损失如何?”
  “启禀殿下,那些山匪倒是没有什么能耐,好似与那些黑衣人不是一批的,所以前头的队伍伤亡并不惨重,但是后头与那些黑衣人搏杀的,死伤了一大半。”
  “驸马呢?”芃姬终于问出口。
  “臣在呢。”
  马车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人回了一句。
  芃姬听见那有力的声音,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她起身掀开车帘,站在马车边上。
  她未将视线放在一旁的法一身上,而是对着两位将军说:“左右武马将军,先去将人马重新整顿好。”
  待两位将军走了,芃姬这才将视线放在一旁的法一身上,夜色太暗,再加上法一穿的又是深紫色的衣服,她除了能在那张脸上看到一些血污外,什么都看不清。
  “竹香,将马车内的油灯多点两盏,你再带着驸马爷的这位长随到后头的马车里去看看,可有受伤。梅花你守在马车外,没有本宫的准许,不要让人冒然进来。”芃姬站在马车上,面无表情的吩咐着这一切。
  竹香听话的将吩咐做完,便拉着还不愿走的法思齐去了后头放置行李的马车。
  “驸马上来。”
  芃姬率先进了马车,后知后觉的法一这才察觉到芃姬的情绪。
  法一上了马车,安分的坐在一边。
  “哪儿伤着了,给本宫看看。”
  法一的右手一直是虚捂着腹部的,她听了这话,颇有些心酸的感觉,芃姬这是在关心自己了,她终于开始关心自己。
  “殿下,臣命大的很,无事的。”
  芃姬盯着她,“把衣服脱了,给本宫检查。”她的冷硬坚定。
  法一倒是脸红了,要是她自己说这话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是芃姬要她脱衣服,哪怕是为了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哪怕现在气氛一点都不旖旎,她还是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殿下,臣只是被划伤了,不碍事,但是臣好累,臣好想歇会,臣能靠着殿下吗?就一会。”她话里带着祈求,眼神透着疲惫。
  久久无人言语,最终芃姬起身,挨着法一坐下,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
  不是说无人能伤的着你,你这大言不惭的。
  “驸马想歇息多久都可。”
  法一知道自己现下身上脏的很,脸上也定是有脏东西,可她是真的很累很累。她几乎每一分一秒都在运着轻功缠住那黑衣人中武功最好的两个。
  可不知是谁,将火把扔在一堆物资上,火一下就烧起来了。
  她一时被慌了神,陷入了当初她八岁回山上看到的那一幕,漫山的尸体和被烧毁的房屋,她曾经最亲最爱的人有许多成了灰烬,无法辨别谁是谁。
  幸好那个黑衣人划了自己一刀,将自己痛醒了。
  “殿下,你说人死了还会有感知么?她还能觉得疼吗?”
  芃姬虽不解她为何问这问题,但听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她只觉自己的心里也有了一股郁气,要待她知晓了是谁派来的人,定不会放过她,“死了还能有什么感知,驸马勿要多想了。”
  法一却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可人要是死了再被烧着,不觉得痛,要是活着被烧死,那才叫痛吧。”
  那一幕像是一时半会没法从脑袋里消失,法一只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她一会想起临下山前姆妈偷摸给自己塞了零嘴,又一会想起母亲早晨与她一起漫山跑步的时光,画面一转,她又想起第一次历练完回山时的场景,她找遍了全山都没找着母亲与姆妈的尸首,长老们说怕是给烧没了。
  她的家也烧得一干二净,她想找个地方哭都找不着。
  芃姬听着奇怪的话,她想看看法一怎么样了,手一触到法一的脸便察觉到那过高的热意,她摸了摸芃姬的额头。
  “驸马,你发烧了,可是那人的刀上有毒?罢了,你勿动,我马上叫随行太医过来。”
  法一握住自己额上的手,“殿下,我好难受。”
  “你先忍一会,待太医来了给你开了药就好了。”她刚要喊梅花,就被紧紧抱住。
  法一双手紧紧箍着芃姬的腰,脑袋埋在芃姬的脖颈上,言语里带着哭腔似的开口,“颜儿,我的心好痛,真的好痛。”
  芃姬的双眸透着惊,她总觉得这声颜儿好似不是第一次从这人的口中听见过,但她明明从来没喊过自己的小名。
  甚至自己的大名,独孤倾颜,她也从未提过。
  “颜儿,你抱抱我好吗?我好冷啊。”
  芃姬一愣,而后将这人抱住,学着林姨对若姐儿那般,轻轻抚着。


第36章 
  法一只觉脑子昏沉的很; 想用力睁开眼睛; 又像是眼皮有千斤重; 就是撑不开。鼻尖是一缕梅花清香,闻着让她舒适了许多,脑中的昏沉也散去了不少,她再次试着将眼皮撑起来。
  一丝阴沉的光亮透进眼中,法一微眯着眼,入眼的便是那清冷高贵的公主殿下,此时正皱眉与她对视。法一想动一下; 却发现自己的手正抱着什么; 她费力动了动脑袋,却只见自己的双手环抱着另一只手。她再一往上看; 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自己竟没征得那人的同意; 便抱住她了。虽然只有一只手,一只好看的手。
  本该立时放开的; 可法一这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的很,无力到没法松开自己的手。
  “殿下。”她张嘴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顿觉嗓子眼干疼的很。
  芃姬倒是没介意自己的手没被松开,左右已经被抱了一夜; 早就麻了。
  “驸马醒了,可是要喝些水?”
  法一点点头,她只觉自己的嗓子干渴的要冒烟。
  “现下这房间里只你我二人,驸马需将本宫的手放开,本宫才能去倒水。”
  法一这才松开自己的手; 她其实舍不得很。她还记得的,昨日她昏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自己好像是受伤了,怕是那黑衣人在兵器上抹了毒,自己不一会便觉得脑子不清醒,迷迷糊糊的像是抱住了芃姬,还像是想起了族中的往事。
  芃姬去倒了杯水过来,一手扶住法一的后背,一手将水放到她唇边,法一咕隆两口便喝完了,“殿下,还要。”她的嗓子总算是好了一点点。
  法一连着喝了三杯水才停下,这才问起芃姬,“殿下,昨夜的刺客里留下的那个活口可有审出什么?”
  芃姬摇了摇头,“刺客已经自尽,还来不及审。”
  法一思索了一下,“武马将军应当知晓这些死士事败后会自尽,昨日我已叫思齐下了他的下巴,那刺客又是如何死的?”
  “是撞墙而亡,驸马刚醒,还是多歇息一会,待天大亮,再请太医过来查看。”芃姬似是疲惫的很,说话都是没什么力气。
  她一夜坐在这床边,想躺一会吧,这法牢酒的双手死死抱着自己的手,怎么都抽不出来,现在手都还有些酥麻。
  这人烧了半夜后面睡了半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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