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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小三-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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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晋雅看了一眼不见爸爸影子的街道,哪怕心潮澎湃恨不得亲自去想起来的破房子看一看,为了未来的前途还是硬生生忍下了。“去,尹忻畅说要给我介绍几个画家呢。”
  钟瑜晓默然片刻,轻笑,“好。”
  康先生是个文雅的生意人,办的宴会规模不大,在自己一处雅致的居所里。
  一进门,刘晋雅见着已经有不少人来了,被刷刷扫过来的目光吓了一跳,本能地跟在钟瑜晓后头。
  钟瑜晓不乐意了,把她从身后扒拉出来,“今天是你带我来的。”
  刘晋雅无从反驳,硬着头皮走上去。
  康先生正和客人说着话,见她来了,上前欢迎,并说,“赵大师在那边,我带你去认识一下。”
  一时间,刘晋雅有种追星族要见到偶像的兴奋感,瞪大眼睛,胆怯被激动的心情盖过了,“赵大师来了?”
  “是啊,你不是很喜欢他的字吗?”康先生笑说,“我给他看了你临摹的帖子,他还夸你呢。”
  刘晋雅不好意思了,见到赵大师之后激动地上前,握手时声音都在抖,“你好你好。”
  钟瑜晓撇嘴,忍下醋劲默默跟着。
  过了十分钟,尹忻畅也到了,凑到她们这边当听众,
  结识的不是同好就是钦佩的书画家,刘晋雅觉着这不是应酬,认为是明星见面会,从头到尾的兴奋,与之相比,钟瑜晓沉默许多,乖乖在她后头陪伴,在尹忻畅要插嘴闹笑话的时候提个醒。
  刘晋雅面对人多的场合一点不犯怵,难得的游刃有余。一晚上下来,她学到了不少东西,对未来也有了些打算——她对画作的审美力算是得到了认可,在书画投资方面算是有个很好的起点。
  她太开心,随着康先生去看藏品的时候松了钟瑜晓的手,回神后才发现钟宝宝丢了。
  “哎?”她注意到的时候有一丝慌乱,马上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不通,她怕钟瑜晓提前离开,加快脚步到处找寻,终于在少人的阳台找着了。
  钟瑜晓正在打电话,“嗯,我转告她。”
  刘晋雅总觉得这个“她”字是自己,静静等到钟瑜晓挂了电话才上前问,“怎么了?”
  钟瑜晓的表情镇定,“老张说有消息了,我们回去吧。”
  老张是她们雇的侦探,刘晋雅一下子紧张起来,顺从地被钟瑜晓牵着往外走,与康先生和几位新认识的人道别。
  回到车里,她一关上门便忍不住了,急急追问,“什么消息?”
  钟瑜晓把她披着的外套拢了拢,伸手搂好,抵着她的头轻轻说,怕吓着她似的。
  “你爸死了,徐荣元是嫌疑人,已经被逮捕。”
  作者有话要说:  两份便当一起送嘿嘿嘿


第74章 1。1。10。31
  她们在幽静的地方参加康先生宴会; 一点都不知道; L市已经为徐荣元的传闻炸开了锅——当地的微博; 目击群众的朋友圈; 本土生活的论坛等等都在传:宫廷酒店停车场出了人命,当事人还是一家公司的老板。
  要是有心人往前翻; 会发现这场闹剧早在6点钟已经有了端倪。
  六点钟,刘广柏打听到徐荣元要来宫廷酒店吃饭; 早早潜伏在附近等待。
  他从Z公司前逃走之后; 甩掉追来的保安; 寻到个安静的地方怒气冲冲地给徐荣元打电话,势要问清楚; 为什么女儿刘晋雅会懂得大院附近的破房子有问题。
  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徐荣元听说了他做过的事情是凑巧; 根本不懂内情。
  女儿刚结婚那年,刘广柏为了找着一个有钱的女婿高兴,得了空就拉着喝酒。徐荣元一般会推拒; 过年的时候没地方逃,拿了昂贵的酒同他分享。刘广柏不知道小小的一瓶劲头这么大; 开始就猛喝; 辣得眼泪都出来了; 脑子一嗡,说起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其中一件是他在十九年前杀了人。
  那个人叫连建同,嗜赌成性,背了一身的债务,人很义气; 兜里头只剩下几块钱,饭也吃不上,还要想法买包烟抽一抽,其中半盒能眼都不眨地给他,一口一声刘哥地叫。
  一开始,他们在金阳东路打牌,然而有天连建同丢了媳妇,受不了邻居的指点,不愿意别人去他家。另外两个牌友一合计,觉得大院附近的平房不错,闲置多年,后院地方宽阔,临近林子大喊大叫也没人管,凑钱买了个破烂桌子去那儿露天打牌。
  家离得近,刘广柏跟连建同关系好,本来乐意带回去吃顿便饭,介绍给老婆认识的。不巧,刘晋雅跟小朋友玩的时候无意间闯到他们打牌的地方,刘广柏赶回去,连建同却盯着不放,过几天买了个娃娃,“给你女儿吧。”
  刘广柏疑惑,“你对我女儿这么好干嘛。”
  “我有过一个女儿,生下来不久得病死了。”连建同回忆起往事,还有些哀伤,“刘哥,你少打点牌,陪陪家里人。”
  刘广柏干笑收下,回家把娃娃往柜子深处一丢,从那天之后就不爱搭理连建同了,背过身骂咧:打牌就好好打,想什么老婆孩子,扫兴。
  连建同没来得及察觉他的变化,关系就疏远了,原因很简单:手气太好,赢了他不少钱。
  案发当天,有个牌友失约,还有一个来转了圈懒得等就走了。刘广柏和连建同拿了扑克牌玩,起初是干巴巴地玩,后来他看连建同输得太多起了坏心,加上赌注。
  赌注小的时候,连建同总是输,玩大了却突然翻盘,把他的钱全赢走了。
  新仇加旧怨,刘广柏爆发了,冲上去揍连建同。连建同与他扭打成一团,奇怪的是从不下重手,特意避开了脸和脖子这种会被人看出来的地方。
  慢慢地,刘广柏明白了,连建同是看在他老婆孩子的面子手下留情。
  打牌打不过,打个架还被人让着,他性子暴躁戾气重,最不需要这种同情,将连建同按在树干上疯狂殴打。
  连建同想要认真反抗也来不及了。
  刘广柏将输钱的一肚子气宣泄完,松开手看到连建同双目瞪大软软瘫倒在地,察觉不大对,翻过来看时吓傻了——树枝上有钉子,连建同扎扎实实地撞上去,皮开肉绽,衣服都被血染红了。
  他慌乱,怕被人发现了,爬墙偷偷翻到破房子里找工具,拖着连建同找地方埋了起来,挖掉树枝的痕迹,清除一切可能被人发觉的罪证。
  回去之后,刘广柏担惊受怕,断绝和另外两个牌友的关系,找份工作让自己忙碌,想法筹钱逃跑。
  不知是因为连建同的叮嘱,还是真有了一点不舍,他对女儿刘晋雅不大凶得起来了,花钱买玩具和衣服,费时间陪伴照看,耐着性子尝试做个爸爸。
  他的运气实在不错,知道连建同存在的牌友一个去了外地打工,一个得了病死去,破房子的主人出国,房子闲置,地皮不值钱没有开发商和政府征用,埋着连建同的尸体荒置至今。
  刘广柏嘴巴严实,守了多年,却在酒后失言,让秘密给新女婿听去了。
  徐荣元对他的话倒是无所谓,反而安慰他,“我就当没听到。”
  现在,刘广柏只想骂一句:去他妈的没听到。
  亲耳听到女儿说起破房子的事情,他震惊了,想着徐荣元在背地里没守住秘密,告诉了女儿不说,还找人调查出他藏尸的地方,非要把他给害死。
  刘广柏恨得牙痒痒,一冲动就来宫廷酒店守徐荣元了。
  7点多,徐荣元来了,身边陪着很多人,他不敢上去。
  9点多,徐荣元从酒店门口走到停车场,身边有个活动不便的老男人,体态臃肿,看起来就没反抗力。
  刘广柏冲上去,破口大骂,“徐荣元你个王八蛋!”
  徐荣元吓了一跳,看到他皱眉头,顾忌地瞥一眼老男人,走上前利落地给他塞了沓钱,“我在谈生意,你回去。”
  “啊呸!”刘广柏知道自己被抓的日子不远了,哪里肯让几百块钱打发了,“你是不是告诉小雅那件事了。”
  徐荣元思忖片刻,以为刘晋雅告诉了刘广柏自己说复婚的条件,觉得刘广柏应该明白他随口一说没有罪证造不成威胁,干脆地点了头,“但……”
  刘广柏没耐心听完这句话,挥拳打上去,歇斯底里地骂——他知道故意杀人罪的刑罚多重,将死也要拉个替死鬼。
  体面惯了,徐荣元被这么对待,惨叫着寻求帮助。保安太远,司机最近,下了车帮忙拉开,徐荣元踉踉跄跄地跑回自己的车子里,还没歇口气,看到刘广柏大骂的扭曲表情以及合作伙伴不赞许的质疑的目光。
  脸面和生意都要没了。
  徐荣元喝了点酒,正是糊涂冲动的时候,看到刘广柏就想起刘晋雅和钟瑜晓,想起那些扔出去的钱,想起方才辛苦应酬快到手的生意,眼见着全要落空,恨得牙痒痒。、
  正好,刘广柏挣脱司机,从较远的地方跑回来了、
  徐荣元脑一热,启动车子踩下油门。
  刘广柏被撞得飞出去,头朝下跌落,脑袋开花。
  徐荣元看到血,再看四周围观的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酒醒过来浑身发抖,瘫软在了驾驶座上。
  ——
  开车回家的一路,刘晋雅沉默无话,看着窗外发愣。
  康先生的私人住宅离城区比较远,周围郁郁葱葱都是树林,路灯掩在层叠的枝叶之中,光芒显得恹恹无力,风吹过的时候稍微亮了一些,照亮的却是深黑色的土地和掉叶的枝干。
  刘晋雅的心情,正如这些夜景一样,即使暴在阳光下也不见得能明快多少。
  爸爸死了,多么突然的消息。
  几个月了,她为了爸爸的事情心力交瘁,想的最好的情况不过是找到罪证让爸爸多蹲几年牢。突然之间,这个令她那么痛苦的人死了,而动手的人,正是另一个令她难受,威胁骚扰无所不用其极的前夫徐荣元。
  两个讨厌的人自相残杀。
  刘晋雅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觉得世事无常,身边尽是黑暗——爸爸十几年前可能犯下过重罪,将妈妈打进了医院,徐荣元的恶劣让她见识过了,却从没有暴露过这么凶残狠绝要人命的一面。
  她以为的熟悉的人,一次次地做出更加跌破底线的事情。
  想到这里,刘晋雅闭上眼睛往后靠,希望自己不再去想这么可怕的事情。
  忽然间,一只手伸来抱住了她。
  刘晋雅睁开眼,看到钟宝宝头发散乱不顾形象地埋在自己怀里的,弯了嘴角,用指头轻轻地帮忙撩开发丝,直至那张小巧精致的脸现了出来,“怎么啦。”
  钟瑜晓昂头望来,眼眸纯澈,说得话却不如水一般温柔清润了,“安慰你。”
  一板一眼的三个字。
  刘晋雅没见识过这么耿直的安慰,笑意更深,也正儿八经地答了,“谢谢你。”
  “晋雅。”钟瑜晓看她面色缓和了,抿抿唇说,“为什么不开心?你爸已经死了,徐荣元肯定要判刑,我们最讨厌的人,已经得了他们的报应。”
  刘晋雅怅然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吧。”
  钟瑜晓以为是她不敢相信,握着手轻抚,“这一切都是真的。”
  “嗯。”刘晋雅点了点头,从紧紧相扣的牵手中找回几分真实感,不再去想什么人心复杂、世事无常的玄乎事情了,定定神问起正经事,“我妈知道了吗?”
  “我和老张没有说,警局的人或许会通知。”
  刘晋雅揉了揉眉心,不知该说什么。
  “你担心阿姨吗?”
  “也不算担心吧。”刘晋雅苦笑,“我感觉……妈妈的反应会跟我一样,被这件事情的突然给吓着了,连笑都不记得怎么笑。”
  钟瑜晓抬手点着她的唇角,轻轻一提扯出微笑的弧度,“我帮你回忆一下?”
  看着钟宝宝一本正经地卖萌,刘晋雅的烦愁总是不知不觉散去了,听话地扬起一个笑容,“不用啦,我看到你就记起来了。”
  钟瑜晓直起身凑近了,逼到她眼前说,鼻尖抵着鼻尖,“那多看看吧。”
  距离太近,刘晋雅感觉就要亲上了,小心地看了司机一眼,弱弱说,“坐好,开车这么玩危险。”
  钟瑜晓瞥一眼她通红的脸,乖乖坐回去了。
  到了家里,刘晋雅去换下麻烦的礼服,洗了澡出来接到了小姨的电话。
  小姨激动到声音打颤,麻溜儿的嘴皮子不顶用了,说话有点结巴,“小、小雅,你……你知道你爸的事情了吗?”
  “知道。”刘晋雅心里一咯噔,无措地吸了吸鼻子,闻着跟钟瑜晓一模一样的牛奶味沐浴露香气莫名感到安心,说话镇定了不少,“之前有人打电话给我了。”
  小姨拍着胸口感慨,砰砰的闷响声清晰地通过手机传到了刘晋雅的耳朵里,“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啊……听说是你的前夫干的?”
  擦头发的手僵住了,刘晋雅咬着唇,好一会儿才郁闷地回应,“嗯。”
  “真是造孽,今年咱们家犯太岁了……”小姨忽的开始神神叨叨地嘀咕,“我得去找个大师帮你看下手相,做个法驱驱邪。”
  虽然不大相信,刘晋雅在这么晚的时候听到小姨说起神怪的说法,往外看窗外黑漆漆的天,真觉得有什么盯着她似的,感到非常不舒服,忙说,“小姨,你别说了,早点休息吧。”
  “我哪里睡得着啊!”小姨说,“大姐坐在那儿不说话好久了。”
  刘晋雅愣住,脑海里现出上次妈妈失魂落魄的脸,放心不下,想了想跟小姨说了句,“可以让她接下电话吗?”
  “行,我去找她。”
  一阵脚步声之后,小姨劝说妈妈几句,妈妈接过手机,微乱的呼吸在话筒里震出一阵沙沙的声音,“喂?”
  “妈妈。”刘晋雅收好惊慌和疲累,掐出最温柔的声音小心问,“你听到消息了吧,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妈妈的语气淡淡的,似乎不大愿意多说。
  刘晋雅怕妈妈跟自个儿一样胡思乱想,找了个积极的方向劝说,“你要往好处想,爸爸死了,我们再也不用见到他,再也不用担心被报复了。”
  妈妈叹气,终于现出点情绪的变化来,“小雅,你不用担心我。这大半年,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不都想开了嘛。”
  刘晋雅不大确定地反问,“真的吗?”
  “嗯,”妈妈平静说,“等事情处理完,我就搬到Q市去,这回不是为了躲着谁,是为了我自己。”
  妈妈的语气还是柔柔淡淡的,说到“自己”两个字却着了重音,咬牙用力。
  品出坚定的意味,刘晋雅信了这番话,为了妈妈要开始新生活的决定而高兴,“好。你早点休息吧。”
  “小雅。”妈妈却不愿意挂电话,急急喊了声。
  “怎么啦?”
  “你……真的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刘晋雅愣了愣,片刻后耐心地答,“是啊,之前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
  “之前没有这么多人指着你说闲话啊……”
  “没事的。”刘晋雅安慰妈妈,“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会好好过日子,你放心吧。”
  妈妈看她毫不犹豫的态度,只能说,“好吧,晚安。”
  挂掉电话,刘晋雅看着短暂的通话时间,悠悠叹口气,转身去拿吹风机,弯腰在柜子里找的时候,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从鬼祟轻悄的步子里感受到了钟宝宝的幼稚,按兵不动,直到一双细软的胳膊缠上自己的腰才假惺惺地叫一声,“哎呀,吓死我了。”
  钟瑜晓不客气地评价,“好假。”
  “你才假呢。”刘晋雅捏了把钟瑜晓沐浴后泛红的脸颊,“以后别玩这套啦,木地板加拖鞋总有声音的。”
  钟瑜晓坐回床边,打个哈欠伸个懒腰,迷糊眯起的眼里似乎已经没了她。
  刘晋雅看着这一幕,觉得可爱之余又觉得无奈:说不过就卖萌,一点都不讲道理啊。
  “明天还上班吗?”钟瑜晓问。
  “上啊。”刘晋雅调着吹风机的温度,理所当然答,“怎么了?”
  “你不怕?”
  “你是说别人说闲话吗?”
  钟瑜晓摇头,“我怀疑会有记者。”
  “记者?”刘晋雅讶然,“为什么啊?”
  “这件事情传播的范围很广,论坛和微博有目击者上传的视频。新闻会播报,你是凶手和被害人之间的联系,在记者看来很有新闻价值。”
  刘晋雅思忖片刻,点点头,“道理我都懂,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呢?”
  “你太小看记者了,这很容易查出来。”
  “好啦。”刘晋雅经验不足,不大明白能有多严重,怕钟瑜晓担心笑眯眯地保证,“我明天戴口罩和帽子上班,呆在办公室里面不出来行了吗?”
  钟瑜晓听着她轻快的语气,又提了个问题,“同事怎么办?”
  刘晋雅想到今天参加的宴会和未来的书画投资之路,耸耸肩,“无所谓啊,反正工作上面他们还是要跟我合作的,反正……我迟早要辞职。”
  钟瑜晓不语,静静地凝视着她。
  被看得不自在了,刘晋雅扯过被子挡好自己,小声问,“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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