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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小三-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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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来绕去又说到公司,刘晋雅看着钟瑜晓认真的眼神,知道“公司”一词已经被列为最危险的地方。电话里说“辞职”的事情,她记忆犹新,钟瑜晓也不会忘,三言两语便把话题往那个方向带,想要把她吓得辞职。
  她的确害怕爸爸,但也担心自己跟容琼芳一样,在同一个岗位上不思进取,碰上公司裁员、辞职跳槽的事情,到外头求职处于被动地位,白混多年。
  “晓晓。”她认为话憋在心里吃饭不痛快,还是早点说比较好,“我不想辞职。”
  钟瑜晓掰着包装盒的手停住了。
  “这段时间跟孙会计交接,我明白之前在祁苏笔记本上面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刘晋雅知道专业能力上自己远不如钟瑜晓,再次变回了当助理的怂样,小心说话跟向领导报告似的,“这么快辞职,该学到还是没学到,在别的公司能找到什么好工作呢?”
  钟瑜晓听了这番话,顿住两秒,用了力打开食物包装,面无表情甩到了一边。
  刘晋雅依然没脾气地抽纸巾去擦桌上飞溅的汁水。
  “晋雅。”钟瑜晓打开了包装却不吃,任由热腾腾的气往外冒,轻声叫了她一声。
  丢掉纸巾,刘晋雅望过去,从钟瑜晓紧抿的唇角和皱起的眉间看出了点不悦的情绪,闻到一丝火药味,带得食物的热气都成了硝烟。
  她不会改变主意,知道这一切是在所难免的了,谨慎应道,“哎。”
  “你熟悉了孙会计的工作,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刘晋雅答了,“积累经验,考证。”
  “然后呢?”
  “如果Z公司有晋升机会的话……”
  刘晋雅想要分情况谈,中途卡壳无意间看到钟瑜晓的表情,又不敢说下去了。
  财务部的情况,钟瑜晓很清楚,不提经理的位置,主管会计都有人排队等着,其他的人更是看重Z公司的福利与名号,打算长长久久地待下去。她考到了需要的证书,积累了经验又如何?没有自信远胜其他人的话,怎么也轮不着的。
  另一个情况,跳槽到别的地方,不用钟瑜晓说,她也会觉得在Z公司长久待下去,上升空间很小。岗位的工作内容,孙会计带了她熟悉一次,她懂了七七八八,即使有不明白的地方,下一任人员到位之后再交接一次也能差不多弄清了。与其在一个公司学透单一岗位,不如早点找到空间更大的地方,趁早适应。
  “可是……”刘晋雅觉得钟瑜晓的样子太严厉,像是个上课抽答的老师,说不过便转成女友的模样诉说委屈,“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不需要跑来跑去跟人沟通,跟大家坐在同一个地方,听到别人的笑话能笑一笑,不用竖起耳朵听旁边的经理办公室有没有人走出来,下班准时,不会因为经理一句话就加班……”
  钟瑜晓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
  刘晋雅被专注的目光看着,反而说不下去了。
  在钟瑜晓看来,这一切很可笑吧?一个目光短浅、经验不足的人说着眼前的小利益,对于升职加薪只有懵懂的愿望,连怎么视线都不知道。
  刘晋雅喜欢现在的状态,但明白再怎么说,钟瑜晓也不会理解的——毕竟,在她看来那么好的财务经理位置,钟瑜晓并不在意,有能力往高处走。
  她感到口干舌燥,低头喝汤润一润,低下头没再有勇气抬起来。
  钟瑜晓看她吃起来了,不强求继续对话,打开剩下的包装盒,给她剥了个虾以示友好。
  碗里头突然多了个虾仁,刘晋雅抬眼看去,瞧见钟瑜晓指尖油腻腻的,下意识用纸巾去帮着擦了。
  已经习惯了被照顾,钟瑜晓两手僵在半空,一动不动让她擦,软了声音说,“谢谢。”
  “唉。”刘晋雅对自己脾气无奈了,闷闷说,“看来我注定要当个辅助的角色,做不了领导……”
  钟瑜晓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瞎感慨,吃饭吧。”刘晋雅觉得自卑的心思太丢人,不想多说,直接盛了勺蛋羹喂过去。
  钟瑜晓乖乖张嘴吃,因为她收手太快吸出刺溜一声。
  刘晋雅忍不住笑了,瞧着钟瑜晓鼓起脸颊吃饭的样子,心里柔软成一片,不舍得计较刚才钟瑜晓不留点面子的问话了。
  吃完东西一起收拾桌子,钟瑜晓还是没经验,把垃圾外卖盒扔到垃圾袋就算。
  “小懒蛋。”刘晋雅忍不住摸摸头,上前接手,把盒子折叠,全塞到一个袋子里头去。
  钟瑜晓帮不上忙,蹲在旁边眼巴巴望着。
  刘晋雅觉着这一幕甚是眼熟,细细一想,回忆起来了:她第一次来借住,钟瑜晓想当小主人帮着套被子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本正经地研究寻常琐事。
  “看出什么啦?”她问。
  钟瑜晓说的却是另一件事,“妈妈出院搬家要几天?”
  “一天就行了吧。”刘晋雅说,“小姨说家里已经收拾好了,明天我们早上去帮着妈妈拣东西就行。”
  “周日我们一起出去逛逛。”
  许久没出去了,刘晋雅挺期待,“去哪里?”
  “画廊。”
  ——
  妈妈在医院里的东西不多,常住的房子有几件衣服,但小姨说晦气,不让妈妈回去拿。刘晋雅怕妈妈这样回去会招来指点,更担心爸爸会出现,同样反对,两个人半哄半推地让妈妈直接从医院去她那个小房子里了。
  周六的搬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周日她便有精力陪着钟瑜晓和尹忻畅去画廊。
  “你们最近都好忙啊。”尹忻畅一见到她们就抱怨,“特别是晓晓,都不回我信息……”
  刘晋雅尴尬一笑,钟瑜晓完全不客气,斜了一眼尹忻畅说,“所以你总是骚扰小雅?”
  “什么骚扰啊!我问的是正经事!”
  看着醋宝宝又要酸起来了,刘晋雅连忙从中打圆场,主动澄清,“真的,她发现一个书画在线交易网站,会员和作品数量很多,问我可不可信。”
  尹忻畅不停点头,就差发誓说“我跟你媳妇是清白的“了。
  钟瑜晓没追究了,看着面前简单古朴的院门皱眉,“这是画廊?”
  “私人画展。”尹忻畅说,“听说这位大师的画很值钱。”
  即使听了很多欣赏字画的教程,尹忻畅还是一副“管他那么多值钱就好”的随意状态。
  刘晋雅一开始还劝劝,后来发现尹忻畅的观点至多能改变到“好吧我听你的话”的程度,不敢负这么大的责任,闭上嘴巴当个陪伴。
  走进院门顺着回廊往里走,钟瑜晓认真看着展示的作品,听到这个说法皱了皱眉头。
  刘晋雅看着有些感慨——果然还是钟宝宝乖,不枉她以前带去看展览来了一发艺术熏陶。
  下一秒,她被打脸了。
  “现在值钱,以后会贬值吗?”钟瑜晓跟尹忻畅一个路子,看不出摆放在这里的画有何区别,盯了一副字半晌说,“1987年……这字有点眼熟啊。”
  刘晋雅在尹忻畅附和之前帮着解释,“你们不觉得这个字体有点眼熟吗?茶花公园的招牌就是他写的。”
  “哦。”钟瑜晓点头。
  尹忻畅也跟着晃脑袋。
  看着两个懵懂凑热闹的人,刘晋雅无力扶额,心里有些苦涩——她今天不会是来带两个宝宝的吧?
  私人画展的人不多,比起画作,钟瑜晓更在意来观看的客人,转悠一圈竟然认出了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到外头聊天去了。尹忻畅虽然在自家公司里头上班,却是负责很小部分的甩手掌柜,去工作完全是调整昼伏夜出的作息的,对生意上的事情不感兴趣,揪着刘晋雅问那幅画比较值得买。
  “不一定能买的。”刘晋雅解释,“这次的活动有点公益性质,一部分要赠送给美术馆。”
  尹忻畅耸耸肩,“既然要送,为什么不送点没人买的呢?”
  这句话实在是有点欠揍,刘晋雅注意到旁人的目光瞥过来,拉了尹忻畅到少人的地方,干脆把这次的情况一次性交代了,“你说这个大师的话很值钱对吧?”
  “嗯!”尹忻畅说,“门口那幅丑的要死的菊花上次不都卖到一百万了吗?”
  刘晋雅叹气,“08年以前,这个画家并没有太大的名气,得了几次奖之后突然出了一个千万画作,频频登报,而他做的宣传也跟这个千万画作挂钩,其他的荣誉反而显得无足轻重。”
  尹忻畅听到这儿,笑了,“这千万画作是给谁买了?”
  “最后一次见报是M集团的老板。”刘晋雅看尹忻畅了然于心的表情,干脆直说了,“这位大师所属团队的公关能力很强,把质疑声压下去,让大多数人都认为他是横空出世的鬼才,但是……除去这些虚名以后,他的画作就显得苍白了,有太多人的影子,没有自己独特的想法,炒作出来的画作价格应该差不多到临界点了。”
  尹忻畅似懂非懂地拿出包里的邀请卡,看着上头的宣传语纳闷,“他说什么……开创国内的什么……都是假的?”
  “也不是假的。”刘晋雅抿唇,“就是没他说得这么好。”
  “我明白了,他是营销出来的大师。”尹忻畅说。
  刘晋雅不大喜欢给人下定论,只说,“有些作品言过其实了。”
  尹忻畅若有所思。
  刘晋雅知道说这番话得罪人,但是她担心以尹忻畅这种非要买个惊天动地的名画的心态会上当,想着都是自己人就据实说了看法,一边说一边贼兮兮地看周围,生怕别人注意到。
  她没发现别人来听,倒是捉到了一只躲起来的钟宝宝。
  “干嘛呀。”刘晋雅无奈揪出来,“躲在这里做什么。”
  钟瑜晓看着她,眼眸晶亮,勾起的笑比一旁画笔精心描绘的牡丹还艳。
  刘晋雅总觉着下一秒钟宝宝要冲上来索吻。
  “走啦。”她赧然,连相对也不敢,一只手推钟宝宝一只手催尹忻畅,赶着她们往外走,“我们在这里呆久了,别人还以为我们偷东西呢。”
  拍卖准备开始,尹忻畅觉着不安,跑到一边打电话,托人去了解一下最近交易的情况。不一会儿,尹忻畅从数据里发现了不对,觉着刘晋雅的话真的有几分道理了,厚脸皮找了个信得过的前辈。
  前辈是投资的行家,很是嫌弃尹忻畅的白痴问题,被磨得没办法才说了:这位大师的虚名在行内早有传言,高价格与低成交量让一些专业人士望而却步,生怕自己成为最后接手的冤大头。
  这次私人画展是一时放不下营造出来的招牌而特意举办的,邀请的全是商界朋友,希望能找着几个慷慨的买家。
  尹忻畅彻底放弃了入手的打算。
  风格艺术的说法太过飘渺,有的人看不懂,跟尹忻畅想法一样,认为大师的作品几年间升值这么快肯定有的赚,仗着财大气粗手中有闲钱,争相购买。
  尹忻畅看破了,微笑鼓着掌,一副“可惜了我也想要”的惋惜模样。
  钟瑜晓一直是淡淡的表情,无聊了在椅子下头勾一勾刘晋雅的指尖。
  刘晋雅想观察拍卖人的表情和叫价,有钟宝宝一撩,差点就脸红分心了。
  回去的时候,尹忻畅拜托她下次一定要再陪着出来看画,提出了明确的酬劳标准。
  要是以前,刘晋雅肯定想着“钟宝宝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给一口回绝了,现在情况不一样,在家里头安防护措施要钱,帮助妈妈去Q市买房子定居要钱,给钟宝宝买点吃的喝的穿的戴的也要钱,工作随时可能因为爸爸的出现给搅黄了……
  Z公司的前路不明,她得找个退路。
  刘晋雅看了看尹忻畅的糊涂样子,情感上也有了犹豫:这个懵懂的人虽然能问的人多,手把手愿意带的人却根本没有。经纪人为了做成生意难免夸大,画家不用说,卖自己的作品当然要卯足劲推销。尹忻畅认识的前辈老练,却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好的画作自己得买,口头提点无法把每幅画的情况说清了,教方法尹忻畅又不会……
  尹忻畅没有人带,除了花钱买教训以外落不得好处,她出手帮忙,真的是在创造价值,拿到属于自己的辛苦费不算什么。
  刘晋雅想通了,答应下来,“试试吧。”
  尹忻畅高兴,却留了个心眼,给了之前那位前辈的联系方式,让她去聊一聊。
  刘晋雅大概明白这算是个隐晦的面试,回去的路上,加了前辈的微信。
  前辈一开始爱搭不理的,她用今天的画展打开话题,说了一点关于这个营销大师创作瓶颈的浅见,前辈惊讶,收起傲慢的态度跟她交流。尹忻畅的新手问题,前辈不爱答,却很喜欢跟同好一起讨论,聊着聊着对她很有好感,有兴致地一起讨论最近市场的情况。
  刘晋雅发现信息有用,紧张兮兮地从包里头拿笔记本记号。
  钟瑜晓看她这样,笑了,“你比上班还积极。”
  “哪有。”刘晋雅不满,“我上班的时候可认真了。”
  钟瑜晓改口,“好,我换个说法,你比上班时自信多了。”
  “那肯定啊,我这么多年的展览不是白看的,”刘晋雅低着头发信息,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我接触财务知识才多久,哪里能比。”
  “为什么不选择自己擅长的呢?”
  刘晋雅一愣,看过去只见一双真挚的眼,总算明白钟瑜晓特地带自己出来的意思了,“你觉得我不适合继续做财务吗?”
  “不是。”钟瑜晓婉转提醒,“发展副业也不错。”
  刘晋雅觉得有理,看到自己和前辈的聊天记录又有些遗憾了:“如果我几年前就下手……现在不至于这么窘迫吧?”
  钟瑜晓顺着她的话联想,严肃起来,“会有很多人追你。”
  “那你怎么办?”
  “抢。”
  “……”
  ——
  过了个充实的周末,刘晋雅再上班,除了即将投入紧张工作的不情愿以外,还多了一些担忧。从钟瑜晓的车上下去,她一步三回头,特别怕有人无声无息地跟在身后。
  当然,她没看到跟踪的人,只看到了钟瑜晓在车窗里的三次挥手。
  刘晋雅的心情好了些,走进公司,跟前台小罗打招呼,放下包之后解开缠人的围巾,拿起水杯去茶水间打水,顺便浇一浇窗边的花。
  一切搞定,上班时间快到了,她坐到位置上整理桌面,不期然看到了藏在笔筒后边的一个小东西。
  玻璃珠子。
  刘晋雅看了看干净透亮的小珠子,疑惑办公室为什么会出现这个东西,左右看看,没看到有同事拿着跳棋盒子。她问了问旁边的王会计,王会计看了之后也奇怪,转而去跟李会计说,“这是不是你儿子的玩具啊?”
  李会计拿过来,扑哧一笑,“我儿子天天抢着他爸的IPAD玩,要是玩这个就好了。”
  旁边另一个当妈的同事也说,“就是,现在小孩子都不玩这么原始的东西了。”
  小张乐了,“难道开黑去啦?”
  游戏太火,办公间里的人没玩过也听过,笑成一片。
  玻璃珠子传回了手里,刘晋雅看着这个莫名奇妙出现的东西,没有多想,放到笔筒里面,收起心思继续拿文件。
  她一拿,两个文件袋里头抖落出了某个信封。
  刘晋雅讶然,打开来看,扫了第一行便脸色煞白。
  开头是:“女儿。”
  能叫她女儿的人有谁?
  刘晋雅想起周五下班时看到的爸爸,屏住呼吸,颤巍巍地翻页,目光扫到了落款的字之后直接把信给丢开了。
  落款是一个“刘”字。
  “小刘?”王会计被她甩信封的动作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刘晋雅拿过文件夹盖住信封,笑着摇头,“刚才看见一只虫,想把它打死。”
  王会计点点头,没有在意她急促的呼吸和苍白的脸色,转回电脑前工作。
  刘晋雅按着遮掩信封的文件夹,放眼望去,大办公间里很宁静,有的只有键盘敲打的声音和电话铃响,每个人都埋头坐着自己的事情,根本不会注意到这里有个紧张戒备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默默安慰自己:没事的,这里人这么多,下面有保安……
  刘晋雅镇定了些,翻开文件夹开始看那封信。
  信是打印的,篇幅不长,说的只有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小时候她很羡慕别人家的小孩子能玩跳棋,妈妈给她买了一套。后来,大富翁游戏开始流行了,家里没有闲钱再购置,她脸皮薄,不敢去别人家蹭着玩,抓着妈妈一起玩跳棋,妈妈每次都会用红色,下得不好,爸爸看了几次之后忍不住骂妈妈蠢,用蓝色下赢了她们。
  刘晋雅相信这封打印稿是与爸爸有关了。
  事情是小时候真实发生过的,末尾是一句看起来很激动的话——“你还记得吗!!!!!”
  文章的叙事很流畅,语言朴实,把故事说得很感人,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刘晋雅记得很清楚,爸爸见到妈妈下输了之后骂的“蠢”字太伤人太凶狠,她连带着对跳棋失去了兴趣,放在柜子底下再也没用过。
  妈妈看到她这样觉着心疼,柔柔地说了爸爸几句不是。
  结果自然是讨到更凶狠的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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