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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公主相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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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以后你休想在上!”傲情撇嘴道,忍不住疲倦地合上眼,声音低柔,话语却是威胁,“你等着,好好给我等着!”说完,便径自睡去,全全忘了问若鱼口中别样的戏。

    若鱼就这样望着傲情,心里即是甜蜜又是满足。她的手小心地抚着傲情有些湿的发,心中感慨万千。这么多年过去,也难为她没有忘记自己,寻得她不说,还如此真心相待。想到此,若鱼眼眶有些发热,过去的年日,若不是她的暗中操作,现下怕早没了自己。

    想起傲情对另一个自己的百般宠溺,若鱼嘴角的笑更深,人生在世,得此已足。她俯身在傲情的眉间落下一吻,轻语道,“你宠我,我宠你。”

    似乎听到她的话语,睡梦中的傲情,嘴角含笑。

    轻柔地为熟睡的傲情和自己清理一番,若鱼刚为她盖好被子,肚子就发出要命的叫喊。若鱼眉头顿时皱起,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转目不舍地看了傲情一眼,换了身轻便的衣裳便出了门。

    一见若鱼走出寝室,院中不知何时候着的素秋先是一愣,随即迎了上去,“夫人。”她恭敬叫道,语气真诚。

    “夫人?”若鱼嚼着这声称呼,嘴角不禁扬起,“小情吩咐的?”

    听闻‘小情’的亲昵称呼,素秋又是一愣,总觉得今日的若鱼不同往日,气质好似另一个人。隐下心中疑惑,素秋对若鱼颌首微笑道,“主子说同床便是妻,让我从今起便称你夫人。”

    “呵呵,我喜欢这称呼。”若鱼笑容满面,她望了眼里屋,声音压低了几分,吩咐道,“小情还在睡梦,让她好生休息,切勿扰醒。”

    素秋点头,心里疑惑更深!她家主子平日这时该是早早就起了,怎会现下还在熟睡?莫非——

    素秋想到某个可能,嘴角染上一丝几不可见的坏笑,转瞬即逝。“夫人无事的话,素秋先退下了。”素秋道,想着若是春夏秋冬也知道了,该是如何好玩的事儿。

    若鱼哪知她心里的想法,只觉得她脸上虽是淡然,眼中却有笑意。

    素秋刚走开,石竹便看到了她,急忙迎了上来,探头探脑道,“咦,傲情公主呢?”

    “睡着呢,休扰了她。”若鱼道,抬手就用胳膊绕住石竹的脖子,一手成拳拧着她的脑袋,“你丫头,最近越发放肆了啊,都快骑到我头上了!”

    若鱼被她按了个突然,惊恐叫道,“主子主子!石竹知错了!”这一幕她太太太熟悉了!每隔一段时间若鱼就会性情大变,而每次,自己定要被修理一顿!没办法,谁让她平时就喜欢欺负软绵绵的主子呢。可软绵绵的主子性情一变,那可没有半点‘软’意!

    “知错?我看你是变本加厉吧。”若鱼挑眉,冷冷一笑,道,“我看你丫头就是皮痒了,欠修理!”

    “别啊!主子,求求你了,你的拳头再拧下去,石竹可真要成秃子了。”石竹哭丧着脸道,当真是报应啊。。。

    “那倒是正好了,尼姑庵挺适合你的。”若鱼嘿嘿笑道,往日这丫头片子就喜欢有事没事调笑她,捉到机会更是没完没了的调侃!

    “主子,石竹再也不敢了。。。”石竹低弱道,可怜兮兮地看着若鱼。

    “再有下去,我就直接把你丢尼姑庵敲木鱼去。”若鱼笑着,把手松开,摆摆手,催赶道,“快准备些食材,我饿极了。”性情虽和小鱼儿大有不同,但这食量却是惊人的相似,尤其刚刚的一番‘运动’,虽然很是满足,可她的肚子,也着实饿惨了。

    “真过分,就会拧人脑袋,哼,什么敲木鱼,我要敲若鱼!”石竹揉着脑袋嘀咕着,见若鱼投来威胁的视线,她全身一抖,急忙讨好的一笑,“我马上去准备!”说罢,转身就跑了,好似后面有吃人的怪物一般。

    若鱼看她那股机灵劲,又好气又好笑。在整整八个包子、六碗粥、外加三个莲蓉酥后,若鱼总算有了饱意,嘱咐石竹待傲情醒来和着素秋好生侍候后,若鱼少有的没有带上石竹,独自离开流华宫。既不是出宫也不是去长乐宫!

    小心地避开宫人,若鱼悄然地来到四王爷李启的雪阳宫,匿身于暗处,她仔细探看四周,在确定宫内无人后这才走出,直接往李启往日常呆的书房走去。书房门房紧闭,看不出里面是否有人,若鱼一手放在门上,正欲贴耳朵探听,还未推门分毫——

    “你来了。”一声清幽的声音自书房传出,若鱼身子一顿,李启果然在书房内!她勾唇一笑,推门而入。

 43第四十一回

    “姐。”若鱼扬唇叫道;书桌前的李启这才从书中抬起头看她;微微一笑地把书放下。

    “我就说若鱼怎会如此大胆来寻我;原来是你。”看进门的人同往日气质截然不同;李启嘴角染了丝笑意,眼中常年有的忧郁少了许多。“近日你在宫中可是风光极了。”李启道;话语并无讽刺之意。

    若鱼摸摸鼻子;知道问的其实是傲情;也不隐瞒;直接道;“幼时相识;她待我真心的。”

    李启先是一愣,恍然片刻;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微笑道,“真心便好,真心便好。”

    “姐,你放心,小情对我是真的很好。”若鱼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对她露出恋爱中的人才有的幸福笑容。

    李启看到她脸上的甜蜜,摇头笑了笑,问道,“傲情公主呢?”嘴角带着一丝揶揄。

    听闻李启提及傲情,若鱼脸上不觉染上暖意,“她啊,正睡着呢。”忆起晨起的春光美好,若鱼满面春风。

    “日上三竿还睡着,莫非?”李启看若鱼如此,心里多少猜到几分,调侃道,“现下来我这,就不怕她醒了寻你?”

    “所以我等等就走。”若鱼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径自拉过椅子和她面对面而坐,直入正题,“李崖和李豪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李启也敛了笑,颌首道,“李豪那方势力已经越发看不惯李崖的作为。至于李崖那边,”说着,李启双目眯起,神情肃然地把昨夜在未央宫所偷听的全全告知若鱼,“近期他们该会对付傲情公主。”

    “呵,还真是不自量力!”若鱼冷笑出声,想要动傲情?傲情又岂是如此好对付的,自己又怎会让人动她!

    “还是小心些好,徐贤的卑鄙无耻可不容小觑。”李启提醒道,实际上,徐忠虽然手握军权、勇猛好战,但他终究有勇无谋。而李崖,除了太子之位他什么也无!归根结底,最要防的便是野心勃勃、真正阴险狡诈的丞相徐贤。

    “我明白。你凡事也小心,休让他们抓上把柄。”若鱼嘱咐道,一旦徐家的人发现她女儿身身份,怕是对她不利!两人又一同谈了谈局势、商量对策。说到琉璃那边,若鱼扯了扯嘴角,讽笑道,“徐蓉这回把琉璃也拖进来了,他们徐家一面使软计勾引傲情,一面使硬计对付傲情,当真是费尽了心思!”

    “怕是貌合神离。”李启似笑非笑,眼中慧光闪过,定定道,“估计徐家的大动作不会远了。”

    “你的意思是——”若鱼了然于心地勾起唇角,眼中的光芒和李启十分相似。

    “我们和徐家的恩怨,也是时候来个了结。”李启话音未落,她脸上一变,急忙捂着嘴,发出阵阵难以压抑的咳嗽。

    若鱼一惊,快步起身递上茶水。

    李启接过,忍着咳嗽喝了几口,这才缓了咳意,只是一张脸病态的红。她歉意地对若鱼笑了笑,轻语道,“今日便到这吧。”

    若鱼点点头,走了两步到门边,还是忍不住停下,转头看向李启,“姐,你身体。。。”眼底是真切的关心。

    李启手上一顿,对她浅浅一笑,摆摆手道,“快走吧,傲情公主还等着你呢。”

    若鱼皱了皱眉头,只好作罢,转身走出书房,顺带为她拉上房门。

    听门外脚步离去,李启这才展开刚刚捂着嘴咳嗽的手,手心上,血红醒目。“看来时日不远了。”李启轻叹,眼中忧郁升起,她抽出手绢随意地擦去手心上的血色,拿起书继续看了起来。只是眼中的忧郁,愈浓。

    若鱼一边往流华宫走,一边想着李启的事,整个云国,她承认的亲人只有两个,云帝和李启!她是父皇和宫外女子所生,而李启,却是宫女所出,她们都是这华丽皇宫中不被重视的庶出,是云后的眼中钉、肉中刺。而李启如今的病,也是儿时落下的,云后所致!

    “徐蓉!”若鱼咬牙道,眼中恨意满满。

    “若鱼?你怎会在这?”一声疑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若鱼一愣,双目微敛,是李豪!

    若鱼转身,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蹒跚着步伐跑到七王爷李豪面前,抬头望着他可怜道,“七皇兄,你有看到我的发簪吗?它不见了!”语气痴傻,急得好似就要落泪。

    李豪向来看不起她,觉得若鱼的存在是他们整个李家的耻辱!他嫌恶地躲开若鱼的靠近,不悦道,“离我远些!”

    若鱼两手拽着衣角一脸怯弱,半天,她哽咽道,“七皇兄,你好凶,若鱼怕怕。”

    李豪眉头紧紧皱起,看她痴傻又觉得可怜,闷闷道,“发簪掉哪了?”

    若鱼一喜,睁目看他,“七皇兄要帮若鱼寻发簪?”

    李豪厌烦地扫了她一眼,不耐道,“快说,掉哪了。”

    若鱼被他一凶,脸上笑意顿失,怯弱地一缩身子,委屈地‘哦’了一声,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掉哪了,可我一直找一直找,就是找不到。”

    闻言,李豪又来了脾气,骂道,“不知掉哪你寻什么?再说,傲情公主不是宠你得很,让她再送你一支就是!”提及傲情,李豪更生不悦,那个根本不懂礼数的女子,比若鱼更让他厌恶。

    “可是若鱼就喜欢那只发簪。”若鱼可怜道,双目低垂,丝毫很怕李豪,不敢看他。

    李豪一听,再不想和她再说,一甩袖袍,冷冷道,“那你自己慢慢寻,本王可没这个功夫陪你!”说罢,就要走,刚走开两步,他才发觉不对,又停下脚步,怀疑地看着若鱼,“这条道可是去四皇兄那,你怎会在此寻发簪?你去找他了?”

    若鱼后背一滞,随即转头对着李豪一阵傻笑,“四皇兄宫里的莲蓉酥好好吃,我吃了好多个呢。”说着,她神秘地眨眨眼,食指放在嘴边,“嘘,七皇兄,不要让四皇兄知道我,我是趁他不在偷偷拿的。”

    “胡来!”闻言,李豪大怒,一巴掌就落向若鱼,嘴上气道,“堂堂一国公主去兄长宫中偷食,我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话音刚落,眼看巴掌就要落在若鱼脸上,一道黑影却出现在若鱼身边,紧紧箍住李豪的手,让他动弹不了分毫。

    李豪突然被制,先是一惊,回过神来愤然地瞪向面前之人,又是一愣,面无表情的脸,冰寒的眼,让人见了不禁生寒。李豪低首一看,果然这人腰间挂着腰牌,是傲情的人!李豪可谓又气又恼,可偏偏父皇交代不许和凌月国的人发生冲突。

    若鱼悄然地扫过面前那人,隐约认出是八位护卫里春夏秋冬中的冬。

    冬目光冷寒地看了李豪片刻,这才松开手,淡淡道,“失礼了。”

    李豪一甩袖袍,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转身愤然离去。

    一看李豪走远,若鱼这才露出本身的笑意,“冬对吧?谢谢你了。”

    “保护小主是我的职责。”冬淡淡道,语气听不出一丝波动。

    若鱼微微挑眉,这人身上散发出的冷意比之棋要胜之不少。她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从何时跟着我?”

    冬也不隐瞒,坦白道,“小主自流华宫出来时开始。”

    “所以,雪阳宫的一切你都看到、听到了?”

    冬点头,直接道,“我会上报给主子的,主子对小主没有秘密,希望小主对主子也同样如此。”她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是不满若鱼背着傲情去见李启。她看若鱼双目微微眯起,依旧说得直接,“如果小主不想主子知道你和四王爷的事,那边除了我,不过,冬以为你并非我的对手。”

    好一个狂傲的护卫!若鱼笑起,欣赏地看着冬,片刻,拍了拍她的肩道,“说就说吧,反正我也从未想过和小情有秘密。至于你后面的话,有时间寻个机会我们比比?”说着,她双目微眯地看着冬。

    冬听她没有隐瞒傲情的意思,脸上神色才缓了些,没有之前的冷硬。听若鱼提出和她比试,她也不推脱,直接答应,“随时都可。”

    若鱼仰头大笑,转身迈步向流华宫走去。而冬,一瞬消失,再次隐于暗处。

    清晨的阳光笼罩大地,不似午时的热,也没有夜里的凉,而是暖暖的。犹如若鱼此刻的心情,她的步伐不觉加快起来,她知道,有个人正在等她。她想傲情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以后,依然如此。

    流华宫中的傲情还在熟睡,不知梦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笑浅浅的笑容,很是满足。

    睡梦中,她隐约感觉到有人在她眼上落下一吻。待她醒来,迎接她的,便是若鱼灿然的笑。

    那种感觉,很满足,很幸福。

 44第四十二回

    无暇睁开眼;承欢的睡颜映入眼帘;她不禁扬起嘴角;也不动作;只是定定看着承欢,眼中满是柔光。几日的同床共眠;两人虽没有什么肢体碰触;几乎各睡一方;但无暇十分享受和珍惜每每早起的这段时光;醒来看着心爱的人;安静的;无人打扰。

    感觉到承欢眼皮未动,无暇心一跳;急忙闭上眼,屏息而睡。

    承欢缓缓睁开双眼,眼看无暇还在睡,她不敢动弹,生怕扰醒她。望着眼前逐日熟悉的脸庞,承欢的思维渐渐清明,心中的疑惑越发扩大,她到底是谁?和姑姑到底有何深仇大恨?若是有一日无暇再行刺杀赫连寒,自己下得了手对付她吗?

    承欢闭了闭眼,看来,接下来的时日她要更注意一些,一要快些查去关于无暇的事,二不能太投入感情在这,毕竟,她们是敌对!承欢看着无暇,双目眯起,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会亲手除了她的。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亲人!

    “你醒啦。”无暇道,揉了揉双目。

    承欢一震,见她醒来,露出微笑的点点头。无暇也回以她一个灿烂的笑靥,望着无暇纯净的笑容,承欢一呆,手悄然捂上胸口的位置,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她对立,心口竟闷闷的难受起来。

    “承欢,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无暇紧张道,看承欢一瞬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

    承欢摸了摸脸,淡淡道,“没事。”说着,就要起身,谁知头突地一阵刺痛,她弯下腰抱着脑袋,脑袋好似就要炸了般,一瞬疼得说不出话!

    无暇惊得急忙从床上爬起,连鞋子也不及穿就冲了出门,急声唤道,“师娘!师娘!”

    花衣正在屋外浇菜,听闻她焦急的叫唤,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进来,擦着手上的水问无暇,“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无暇已经来不及解释,拉着她就往里屋去。

    花衣一脸茫然,进屋见承欢抱着脑袋躬身在床上也是一惊,快步走到她跟前,先点住几个大穴,伸手为她把脉。

    无暇站在承欢身侧,拿着手绢为她擦额上的汗,眉头成结,满满的都是对承欢的担忧。“师娘,她怎么了?”无暇轻声问道,担心扰了花衣的号脉。

    花衣没有理她,而是直接问些脸上惨白的承欢,“这几日你都在想些什么!你还要不要命!”

    无暇见花衣面色怒然,也意识到严重,急声问道,“师娘,到底怎么回事?”

    “残留的毒素被郁结激发!还好毒素不多,否则她命都没了!”花衣愤然道,毫不客气地直接甩开承欢的手,“你若是不想要这条命就给我滚远些!免得哪日死在我这,无暇看得难受!”

    无暇听她说话难听,急忙拉住她,低叫地恳求道,“师娘!”

    承欢也才回过神,意识到是自己的不是,她从未想过不要这条命,相反地,她很珍惜。只是近日思索烦闷的事太多,因为无暇的解毒,她也未多研究毒性,更未意识到此毒会被郁结所激发。“花大婶,对不起。”承欢歉意道,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声音十分虚弱。

    花衣的回应只是狠狠地瞪了承欢一眼,和无暇嘱咐什么,气呼呼地就出了门。

    “花大婶她——”

    “别担心,师娘是去给你煮药,她刚刚的话你可别放在心上。”无暇轻抚她的发,柔声问道,“还疼吗?”

    承欢轻轻地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花衣为她点住几个大穴后疼痛就消了不少,现下,只是身子虚软的很,提不起一丝气力。

    无暇闻言,这才松了口气,定定了看了承欢片刻,无暇看了眼门外,一番犹豫后,还是起身走到门边把门合上。走回床边坐下,无暇对上承欢疑惑的眼,直接问道,“能告诉我,你这几日在想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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