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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公主相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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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欢笑着摇了摇头,不是礼貌的笑,而是发自真心的那种,她问道,“明日我还可以继续吗?”

    无暇笑了,她指着面前的满地砂石,“这里的石子随你投,别把这湖填满了便好。”

    “填满?”承欢噗嗤一声笑出,掩唇道,“把这湖填满,怕是要我把山都移来吧。”

    无暇看着她,现在的承欢少了疏离淡漠,说话的时候眼睛弯弯的,在她眼中,比天空的明月还美。“心还乱吗?”无暇问道,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承欢脸上笑容一滞,头也垂了三分。

    “对不起,又让你想起不开心的了。”无暇低语道,咬着唇,满脸歉意。

    承欢一看,急忙摇头道,“没有的事。说起来,我该是感谢你的。你教我把烦恼当石子投出去作发泄,现在,我的心真的平静了许多。”

    “真的吗?”无暇瞬间转忧为喜,脸上笑意又升了起来。

    正在此刻,悠悠的笛声自远处传来,笛声轻悦,幽幽绕耳,闻者听来,无不嘴角扬起浅浅弧度。

    “这是谁人的笛声,好听的紧。”承欢问道,眼中满是喜欢。

    无暇一笑,解释道,“是邻家的三叔,他的笛声在村子里可是一绝,他闲来无事便会吹上一曲。”说着,她对承欢神秘地眨眨眼,“你接着听,还有更妙的呢。”她声音刚落不久,隐隐箫声渐起,仿若山涧清泉,伴着那笛声,配合的天衣无缝。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承欢叹道,不禁遗憾,“可惜琴不在身,不能同他们合奏一曲。”

    无暇听她这话,侧目看去,这才发现她白葱般的指尖有节奏的动着,她眼睛一亮,急忙跳下石子,道,“你等着,我去去便来。”说着,便往房屋奔去。

    片刻,她捧着一把琴跑向承欢,“给。”她道,把琴递到承欢面前。

    承欢也不及多问她怎会有琴,难得听到如此心仪的音乐,她心急地调了调琴弦,这才发现此琴非常,顿时笑意更深。此刻,那箫笛和音愈攀佳境,承欢扬唇一笑,双目一闭,十指落上琴弦,轻拨慢捻,悠悠琴声自她指尖缓出,竟完美地配合那箫笛之声,一点也不显得突兀。

    琴声一出,那箫笛之音显然顿了一秒,随即乐声更为美妙,三音相合,萦绕在宁静的桃花源上空久久不散。

    无暇坐在石边,双手撑着下颌痴痴地看着承欢。皓洁的月光下,承欢一身素白轻装,长发被梳作流云髻,微风下缕缕发丝随着白纱衣角微微飘扬,容貌如画,神情投入,好看得不似真人,仿若月光仙子。

    一曲罢,箫笛声消。无暇十指按在琴弦上,收了音。“今夜能遇如此知音,有如此好琴,承欢之幸。”承欢感慨道,脸上的神情,满足中带着一丝遗憾。

    “你弹得真好。”无暇毫不吝啬地赞道,想到什么地笑了起来,“明日三叔和兰姨定会寻你来,邀你共奏。”

    “那必是好的,我也想和他们认识一番。”承欢心喜道,恨不得马上同他们再来一曲。

    “没想到你还是个乐痴。”无暇笑道,望着她手中的琴,眼眸突地一暗,呢喃出声,“娘亲若是在了,必会同你指教一二了。”

    承欢一听,这才明白这琴是无暇娘亲的,只是以她口气,怕是不在人世。“你娘的琴音必是十分美妙。”承欢微笑道,

    “娘亲的琴声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乐曲。”无暇认真道,手依恋地摸过琴身,眼底悲伤更深,“可惜我再也听不见了。”

    “不,她的琴声还在。”承欢肯定道,拿起无暇的手放在她的胸口,“这里,你娘亲的琴声,和着你娘亲,一直都在。”

    无暇一呆,手背是承欢掌心的温暖,手心是自己清晰的轻跳,她看了承欢片刻,缓缓闭上眼,脑海中,娘亲的琴声果然悠悠响起,那是她儿时最喜欢的乐曲,娘亲弹琴,她起舞,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娘。。。”无暇低声唤道,闭着的眼热热的,一股暖流几欲让她落泪。

    “有些人我们留不住,但他们给我们的记忆,是忘不了的。”承欢柔声道。

    无暇睁眼,反手抓住她要离开的手,带着一丝请求,“可以为我奏一曲吗?”

    承欢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问道,“可有选曲?”

    “迷梦。”无暇脱口而出,那是娘亲最爱的曲,也是她的最爱。

    “好。”承欢答应,对她一笑,承欢这才发觉自己还拉着她的手,不由脸上一羞抽,急忙回手。承欢依旧只是微微一笑,但目光极为柔和,她的指尖熟练的拨弄琴弦,琴声缓缓而出,如它的名一般,如梦如幻。

    熟悉的琴声入耳,无暇陶醉,眼中湿意更浓。她担心自己失态,硬是吞回眼中泪水,对投来担心视线的承欢倔强一笑,起身伴着琴身翩翩起舞。

    承欢望着她,无暇一身黑色,黑夜中看不清晰,只是月光下那偶尔飞扬的裙角以及满脸隐忍的倔强,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美得独特。

 20第十八回

    花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静静地看着起舞的无暇,眼中越发涩然。“可怜这孩子,和她母亲一般,爱上不该爱的人。”花衣叹息,抹了抹眼睛,自无暇的娘亲去世后,无暇便一心练武,多年来,花衣还是第一次见她再舞,可为的人,却是仇人的侄女,敌国的公主。当真是,天意弄人。

    “爱上什么人?”白须问道,半天才从幻境般的美景中回过神,惊叫出声,“你说什么!无暇那丫头喜欢那凌月国的公主?!”

    花衣急忙捂住他的嘴,确定承欢她们没有听到,狠狠地瞪了白须一眼,把他拉回房屋里。“我警告你,无暇的事你可别掺合!”

    “那怎么行?她们可是仇敌!”白须浓眉一蹙,难得地反对起花衣,“夫人,你如此放任,这不是害无暇吗?为夫可不愿见她受伤!如下看来,那凌月国的公主,必须得死!”

    花衣抬手,一巴掌就落在白须的手臂上,她狠狠瞪着白须,“你敢!”

    白须也急的瞪眼,回道,“别的为夫都能听你,唯有此事!”说着,他卷起袖子就要冲出。花衣急忙扯住他,白须刚要挣脱,一转头,见花衣竟落了泪,吓得顿时慌了手脚,“夫人莫哭,为夫听你的还不行!”

    花衣却抓着他的袖子哭得更欢,边哭还边骂道,“你个死老头,你以为我舍得看无暇受伤,我比谁都不愿见她难过啊。可那丫头傻得很,你还记得两年前她失神落魄的回来吗?便是因为这承欢。。。无暇本想忘了的,谁知这一次行刺竟又遇上承欢,你说,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

    白须一呆,想起两年前无暇自外归来时的模样,不能食不能寐,好好的丫头,短短一月的时间,憔悴的不成人样。“当真是天意弄人吗?”白须自问,嘲弄的笑笑。当年无暇的娘亲不顾花衣反对嫁与风国世子,结果国亡家破,什么都没了。如今的无暇,又会走上怎样的路?

    “什么都别说,就当做不知道。”花衣拉着他的衣角,咬了咬唇,道,“无暇只想同承欢好好过这一个月,只是一个月。”

    白须似乎明白了什么,半天点点头,向来没心没肺的脸上,多了丝沉重。

    屋外,琴声陡然升高,承欢的衣摆、发丝也随着她的动作飞扬起来。

    无暇头部微扬,双手抛出长袖,黑色纱幔在月光下一闪而过,她沉醉的眸跟着衣摆的飘舞而动,一舞一姿,令人凝目。琴声一转,悠悠而落,无暇高扬的长袖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弧度,双手回收入怀。曲终,舞尽。

    承欢坐在石上看着她,无暇站在石下空地回望着她,飞扬的发和衣摆几乎同时恢复平静,顺服地垂下。静,除了大自然本有的声音,再无其他。片刻,还是承欢先回过神来,她对无暇微微一笑,称赞道,“你的舞,很美。”

    无暇陡然回神,听她夸赞,脸上一红,幸得夜色黑暗,看不出仔细。她挠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见笑了。”她想到什么,目露向往,“素闻凌月后舞技惊人,当真?”

    闻言,承欢一愣,随即忍俊不禁地掩唇笑出,脑海中浮现月朔僵硬地扭着腰肢,配合极不协调的四肢的‘舞蹈’,那模样,实在。。。太好笑了。月朔说,那在他们时代叫做广播体操,有益身心,老少皆宜。对此,承欢他们一致表示质疑。

    无暇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笑,既是莫名,又是好奇,忍不住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承欢笑道,把琴小心地放到一旁,“我在想,你若是见了姑母的舞,会是什么神情。”

    “难道她的舞技不似传闻?可她当年不正是因为舞技惊人才被封了美人吗?”无暇更生好奇,她自小常听凌月帝后的事,虽多是为刺杀而了解,但多少对凌月帝这个仇人生了敬佩,对凌月后生了好奇。她们,会是怎样的人呢?

    “姑母的舞技啊,确实惊人,只是是好笑的惊人。”承欢说到月朔,脸上笑意深深,不自觉说了许多关于她的糗事。

    无暇听了,不由瞳孔放大,承欢口中的月朔和她所听闻的,着实相差甚远。没有她以为的威严,反倒很孩子气,虽未见到她本人,但已经感觉到,她是个很亲和、可爱的人。

    两人就这样坐在石子上,望着漫天星空,聊着身边有意思的事。黑夜中,银铃的笑声时不时传出,两个女孩,此刻完全忘了彼此的身份。一个是凌月国的公主,一个是要刺杀凌月帝的刺客。

    “你姑母很真,不虚伪。”无暇道,有些遗憾,“可惜我们是敌人。”

    承欢一顿,片刻,她试探地问道,“请允许承欢冒昧地一问,我姑姑同你——”

    “夜深了,我们也该歇息了。”无暇微笑道,打断了承欢的话。

    承欢眉头皱了皱,她看眼无暇,发现她脸上虽是微笑,两侧的手却已握成拳,叹息一声,不再多问地点点头。她抱起琴,跟着无暇走回屋子,厅里传出轻微的呼噜声。

    无暇见承欢一顿,目光扫过花衣的屋门,微微一笑,解释道,“是我师傅。”

    承欢微微颌首,看来白须和花衣已然入睡。两人担心吵到花衣他们休息,一同进了寝室,无暇的寝室和花衣对立,但房门一关,除了窗外偶尔的蝉鸣,再听不见其他。

    借着烛光,承欢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琴。古木雕木兰,素不失雅,琴弦丝丝,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琴。“谢谢。”承欢道,把手中的琴递给无暇。

    无暇望着她,又看向她手中的琴,最终还是接过,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侧首对承欢道,“平日你若是想弹了,便取了弹,不用问我。”

    承欢微微颌首,又道了声‘谢谢’。一时之间,两人无话,气氛有些尴尬。

    承欢站在床边,无暇站在桌边,两人对立而站,承欢眉头皱了皱,整日奔波,来后她又直接睡了,以至于至今都未沐浴。她想问无暇能否沐浴再睡,可天色已晚,她又怕打扰人家。正犹豫着,无暇先开了口,她问承欢,“我要去沐浴,你可要同去?”

    承欢一愣,随即道,“我与你同去。”悄然地舒了口气,叹了声幸好。无暇微微一笑,拿了自己和她的衣物,带着承欢小声步出屋子。承欢跟着她走,本以为要厨房烧水准备,却见无暇直接往外走,忍不住道,“我们不再家中沐浴?”

    “山里有处温泉,夜里无人,我往日都在那沐浴。”无暇笑着解释道。

    两人走了约一刻钟,来到一处密林,承欢一看左右,只觉得这里诡异的很,树木密集高立,浓雾漫天,隐隐中竟还有着蓝光闪烁。突然,一声狼嚎自林中传出。承欢警惕道,“有狼!”

    无暇却是对她神秘一笑,手放在嘴边,发出一声哨鸣,顿时,草丛起了动静,眼前的蓝光也聚集起来。承欢还正被眼前场景吓到,便感觉到什么东西向着她们的方向扑来,她警觉地想要去躲,却见无暇迎了上去。

    “嗷呜”伴随着一声乖巧的狼叫,一只大狼已经把无暇扑倒在地,欢快地舔着无暇的脸。无暇被它逗得连连发笑,叫道,“狼狼,痒死了,别舔了。”

    那只被她叫做狼狼的大狼‘嗷呜’了一声,用自己的脸去蹭无暇,发出顺服而又乖巧的声音。

    承欢这才从惊愕中醒来,看清眼前景象还是吃了一惊,无暇和狼狼的背后,是一群狼。但奇怪的,这群狼并未露出半丝恶意,反而很温顺。

    无暇自然注意到承欢的神情,未免她吓到,无暇从地上爬起来,摸着狼狼的头,介绍道,“它叫狼狼。”

    承欢一呆,有些尴尬地对狼狼微笑道,“你好,狼狼。”

    狼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承欢,没有反应。无暇用双手揉了揉它的脸,指着承欢道,“她叫承欢,是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哦。”

    闻言,狼狼低低地‘嗷呜’了一声,又转向承欢‘嗷呜’了一声,声音比前一声大些,却丝毫没有恶意。它身后的狼群,也跟着‘嗷呜’起来,显然,是用它们的方式表示欢迎。

    见状,承欢嘴角扬起,她走到无暇身旁,手向前伸了伸,想要摸摸狼狼。还不等她碰到,狼狼竟主动把头凑到她面前,闭着眼,任她摸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我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乖巧的狼。”承欢笑道,温柔地摸着狼狼的头。

    无暇笑了起来,“它不是乖,是色,看见美人就卖乖起来。”

    闻言,狼狼呜呜地叫着,睁开双目,委屈地看着无暇,又蹭了蹭承欢,好似无暇冤枉了它。

    无暇笑得更欢,调侃道,“臭狼狼,你还会撒娇呀。”

    狼狼嗷呜了一声,原地绕着跳了一圈,讨好地蹭了蹭无暇的胳膊,又舔了舔她的脸,和无暇撒起娇了。

    承欢看了,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两人又逗弄了狼狼一番,在狼群的陪同下,步入密林。

    作者有话要说:狼狼上消灭霸王党吼吼

 21第十九回

    坐在马车上,若鱼隔着窗纱看着渐远的宫门,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目张胆的离开皇宫,因为傲情。随着相处,若鱼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傲情。她时而幼稚、时而狡猾,你永远摸不清下一刻,她会做什么、说什么。想着,她不觉一直盯着傲情。

    好几次,她都想问清傲情,为何对她这般好?她们是否当真认识?为何她不记得傲情分毫。。。但每次话语到口,便被她生生咽下,莫名地,问不出口。

    “小鱼儿,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的。”傲情开口,打断了若鱼的思绪。

    若鱼一愣,已经保持着呆望着傲情的姿势。半天才傻愣愣地回道,“勾引?我没有。”说话的时候,满脸的认真。

    傲情一笑,她伸手按了按若鱼富有弹性的脸,“手感真好。”说着,手指来到若鱼的眼眸,轻柔地划过她的下眼睑,道,“你的眼睛,在勾引我呢。”话语和若鱼一般说得正经。

    若鱼急忙偏开视线。傲情却止住了她的动作,她对若鱼暧昧地眨眨眼,目露魅惑,“我喜欢你看着我。”

    若鱼脸上一红,还是忍不住想要垂下头。这到底是谁勾引谁?

    傲情哪给她机会,伸手勾起若鱼的下颌,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眼,“小鱼儿,你说这马车就我们两人,这样单坐着,多可惜。”傲情说着,指腹坏心眼地蹭着若鱼的脸颊。“要不,我们做点什么?”

    “做,做什么?”若鱼被她那暧昧的话语吓到,心跳莫名加速。短短几日的相处,傲情的话语,总让她不自觉地就联想其他。脸上传来痒痒的酥麻感,若鱼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但手心还是不受控制地出了汗。

    “我不过是想和你玩些游戏解解闷,你紧张什么?”傲情故意提高声音问道。

    果不其然,若鱼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懊恼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只得窘迫道,“没,没什么,天热。”

    傲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拿起手绢慢条斯理地为她擦着莫须有的汗,很善良地不拆穿她的谎言,“确实,这天气热得很。”

    “你说,我们做些什么游戏好?”傲情突地问道,她爱极了若鱼脸红的模样,可爱地令人想要咬上一口,让她忍不住地只想逗弄她。

    若鱼有了前车之鉴不再乱想,只以为傲情真是正经询问她。“娘子你说玩什么便玩什么。”若鱼乖声道,她少有玩游戏,更不懂着密闭的马车能玩些什么,故直接把问题推还给傲情。

    “当真?”傲情反问道,眼底精光一闪,她这是姜太公钓鱼。

    若鱼丝毫发现危险的临近,她点点头,道,“我听娘子的。”

    “真乖。”傲情道,身子向前倾去,声音轻的只有若鱼听得见,“那我们继续早晨的事吧。”说着,她又向前凑了一分。

    “早晨的事?”若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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