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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女皇难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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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男人手掌托着花瓶一起向下,力道拿捏在一个微妙的临界点上,卸掉梦言的力道,迫使她减缓了手上的去势。
    梦言的手已经压到腰际以下,男人突然收紧手指,扣住花瓶转手腕,在半空画了个圈。
    花瓶就跑到他手里了。
    这什么妖术啊!居然能把花瓶完好无损地抢过去!
    男人看着南清,掂了掂花瓶,“啧”了一声:“这东西,砸着可不是玩儿的。”
    谢又安叫道:“躲开!”
    男人忽然转身,抬手将花瓶的底部对准谢又安,虽说拿的兵器滑稽搞笑,动作却干练精准,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谢又安愣了一下。
    梦言还要去掏随身的匕首,男人轻巧地把花瓶丢过来。南清本能地伸手去接,晃了两次才抱紧。
    男人已经自行坐下,开始倒茶喝了。
    完全是一派悠闲自得的样子。
    梦言:“……”
    谢又安质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看她一眼:“女娃娃,可以嘛,带着伤还能在我手下过一招。”
    梦言盘算现在叫人的话,制服他的概率有多大。只动了个念头,她就立马放弃了——即使不懂武,也能看出来这男人实在强得可怕,就算是谢蒙本人来了,也不一定能赢。
    看他这架势,倒是不打算再动手了?
    梦言往谢又安的方向挪了挪,男人也瞥她一眼:“你是言儿?”
    言儿?这么亲昵的称呼,莫非……是认识的?
    但是我完全没有印象啊!
    男人摇摇头,似乎对什么事很不满:“你如今是皇帝了,做事当考虑后果。这女娃只是你一个侍从,断然没有你冒险来救她的道理。”
    说的什么鬼话!
    梦言刚想反驳,谢又安在一旁道:“是!陛下不该莽撞!”
    梦言:“……”
    居然帮刺客的腔!谢又安你是傻子嘛!?
    梦言继续问:“你到底是谁?”
    男人押了口茶:“敬元白。”
    梦言:“……”
    槽多无口,我该说什么才好!
    男人微微侧目,像是在听什么。梦言茫然地眨眨眼,谢又安的表情也凛然起来,浑身肌肉绷得很紧,蓄势待发。
    敬元白放下茶杯,站起身,略带无奈道:“有杂鱼来捣乱,那只能——”
    梦言心中警铃大作,谢又安也惊怒地出手。
    敬元白只一个错步,躲开谢又安,无奈道:“心不静,招式就要乱。女娃娃,你还得修炼心性。”
    谢又安继续出招,敬元白却抓住梦言,往自己身前带。
    谢又安硬生生卡住自己的攻击,怒目而视。
    敬元白的声音依旧平缓:“言儿没白对你好。放心,我只是借用一下。”
    说着,他拉着梦言向门外走。
    直觉上来说,梦言觉得他不坏,不会伤害自己。但被陌生人强行带走,这还是有些不可靠的。梦言刚要挣扎,敬元白悄声道:“莫要耽误时间。你听话些,我也早些送你回来。”
    梦言眨眨眼:“你还会送我回来?”
    敬元白已经拉着她闪身跃到房顶上,几个起落之后到了谢府外院。
    梦言一路尖叫,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只能死死扒着敬元白的肩膀,把自己当猴子挂着。
    这比跳楼机可怕过了!
    敬元白“哈哈”笑起来:“你是半点工夫都不懂啊!你那个皇帝母亲啊,真是……”
    好不容易落了地,敬元白把梦言放在一辆马车上,自己翻身上车赶马。
    梦言头晕恶心,扒着木框:“你认识先皇——不对,你还会送我回来?”
    敬元白悠然地驾着车:“留着你干甚?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
    我……
    我可是皇帝啊!
    皇帝你懂么!?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敬元白不知使了什么手法,追来的人全都不见了。
    梦言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看,你要是想跟我谈事情,你完全可以说出来,我请你到皇宫里谈。你要是不想进皇宫……应该也没什么不想的,你都进出自如了。我的意思你,你这么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把我带走了,那些人该多着急啊!”
    “着急?”敬元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且等着看。”
    “那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敬元白看看天色,日暮黄昏,太阳快落山了:“四处逛逛罢!”
    梦言:“……”
    梦言:“所以你身为一个陌生人费老大劲儿把我带出来就是要和我逛逛?”
    敬元白一本正经地否认:“我一点没觉得费了什么劲儿,谢府那些人,都是草包。”
    梦言:“……”给谢蒙点蜡。
    敬元白道:“你一定猜我的身份,但这于你而言无甚紧要,你知道我不害你就行了。”
    “那你会帮我?”
    “这取决于你自己。”
    梦言沉默了一会儿:“你帮我两次了。”
    敬元白把车停下,扶梦言下车,笑道:“因你现下是好的,若是某日你染了帝王的那些恶习,我便只能撒手不管了。”
    梦言追问:“你认识先皇?”
    敬元白:“提一副白骨做什么?”
    梦言纠正:“现在可能还有点肉。”
    敬元白定定地看着梦言,突然笑起来:“你果真与传闻中不同。”
    他领着梦言穿过一道小街,眼前骤然热闹起来,路两边摆的小商贩挨在一起,来往行人接踵摩肩。
    敬元白问:“从未逛过宫外的集市吧?”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还真没有!
    敬元白自然地揉了揉梦言的头:“看中什么便讲,出了宫门,我倒是要比你富裕。”
    这是实话,皇帝的那些钱都是国家的,就连皇宫也是属于“皇帝”,而不是梦言。
    梦言斜眼看他:“无事献殷勤,你对我这么好,我简直受宠若惊。”
    敬元白笑:“那你便当我是有利所图吧,先记着账,日后找你讨要。”
    梦言忙后退:“别别别,万一我还不起呢!我还是就看看,什么都不买吧!”
    敬元白就近在手边的摊子上买了根糖人,递给梦言:“一根糖人,要换你满汉全席。”
    日暮下,敬元白依然是沉稳平和的样子,眉眼宁静,带着让梦言心安的感染力。
    梦言伸手接过糖人:“那你可记好了。”

  ☆、第五十三章

对于皇帝来说,满汉全席完全不在话下,就是吃座金山银山,也不是不能考虑。但一个糖人,那么小小的一块儿,看起来却异常珍贵。
    梦言有些时候觉得自己心底也是有那么一处异常柔软敏感的地方,细小微末的事情撞进去,然后满心盛开暖阳,灿烂和煦。
    这是带在骨子里的天性,即使理智反复强调“你还没搞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不能被他蒙蔽,不能轻易相信他,不能先交出真诚,不能……”
    不能的事情太多了,梦言反复念,却顶不住那一个糖人甜丝丝的,直甜到心里去了。
    前世在现代社会,也总是爸爸买糖块儿给自己吃的,从最开始的花生糖、牛轧糖,到后来各式各样的奶糖,家里的五斗柜中从来没断过。
    爸爸说:“我家言言爱吃糖,不能短了孩子这一口。”
    妈妈总为此和爸爸争执,爸爸始终笑呵呵地解释:“我会带言言去刷牙的,不会蛀牙的。”
    那个时候自己有多大呢?
    这很难想,因为从有记忆到现在,这是个持续延长的过程,伴随在自己成长的每一刻。
    第一次上学,第一次考一百分,第一次被叫家长……这些时刻都有糖的甜意,串起自己的生活。
    梦言的眼眶有点酸,抬手背挡住眼睛。
    奇怪,已经很久没有想过前世的那些事情了,怎么今天因为一个糖人就伤感起来。还是在人潮涌动的街市上,太失态了。
    胳膊被一只大手拉开,梦言别开头。敬元白站在面前,中年男性的高大身躯挡住过往的行人,给梦言留出一个安静且安全的小空间。
    敬元白弯腰看她,调侃道:“从未吃过这个东西吧?”
    梦言抿着嘴不说话。
    敬元白握着她的手,把糖人往她嘴里送。
    梦言急了:“你干嘛!”
    敬元白:“尝尝,这个很甜的。”
    梦言小心地躲开他的手:“这么好看的东西,吃了可惜。”
    敬元白笑起来:“小玩意儿,你若是喜欢,我多买几个送你。这一个先吃,余下的放着看,可好?”
    梦言心底置气:“不好。”
    说着就混入人群中,跟着人流走。
    敬元白始终跟在她身边,姿态多是防护:“我知道了,这是小女孩的心思,买再多都不如这一个好。这是第一个,是不能取代的。”
    梦言:“……”
    知道是小女孩的心思就不要说出来了啊!这么明摆在台面上,多羞耻!!
    沿途还买了各种细碎的小物件,给初云的套娃,给成公主的云萝膏,给……谢又安的步摇。敬元白很土豪,掏钱相当大方,别说讲价,连犹豫都没有。
    梦言感慨:“这样很没有购物的乐趣啊!”
    敬元白挑眉:“那当如何?”
    梦言学他挑眉:“你看着!”
    到了下一个摊位,简易的木桌上摆了各式各样的木雕,店家小二一看梦言身上锦衣玉饰,眼睛立刻亮了:“这位小姐,要个什么形状?”
    梦言拿起一匹马细细打量,这小哥的手是真巧,木马扬起蹄子,欲乘风奔去,跟活得似的。梦言接连看了几个,见他还有本画册,拿起来翻了几页,指着其中一个问:“我要这只小鹿。”
    小哥一脸为难:“这不巧,这只鹿前些日子刚卖出去了。”
    梦言开始挑毛病:“可是我就喜欢这只鹿,多神气的呀!你不能再刻一个吗?”
    “小姐说笑,咱家的木雕,都是独一无二,绝无第二只的!不管送心上人,还是留着自己观赏,谁不想要个‘独一无二’?”
    梦言还是一脸不舍:“那你能找到买小鹿的人吗?我可以出十倍的价钱,请她转给我。”
    过路的买客,去哪儿找她哟!
    小哥开始胡诌劝梦言:“这不管买什么东西,都将就个缘分是不是?小姐没得这小鹿,是和这鹿无缘。那位小姐买了鹿回去,说不定已经送给心上人,两个人和和美美甜甜蜜蜜了。这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这姻缘是人生大事啊!”
    梦言为难地翻画册:“可是其他的我都不喜欢啊!”
    小哥见梦言松动,继续添油加醋:“那你小姐还没遇上合眼缘的。我给小姐搬个凳子,您坐下慢慢挑,慢慢看,说不定翻过这一页……”
    梦言翻过这一页,手顿住了。
    “就遇上您的缘了呢?”
    “老板,我要这只毛茸茸的狗狗吧。”
    敬元白付了钱,揶揄地看梦言:“这就是你的乐趣?十文银子?”
    梦言颓丧着脸,若声辩解:“下次,下次让你见识!这次是失误,这只狗狗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敬元白明显不相信这套说辞。
    梦言鼓了鼓气:“你还要买什么!我帮你讲价!”
    敬元白突然抬手比了个手势,梦言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从人群中闪出来一个白衫的年轻男人,立到两个人面前,对敬元白恭敬地行了个礼。
    梦言没准备,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敬元白淡然地点点头,说道:“带着东西到车边等。”
    男人立刻来接梦言手中的东西,看一眼她抱在怀里的木雕小狗,沉默去取其他东西。
    男人拿了东西立刻重新混到人群中,眨个眼就找不到了。
    梦言感慨:“这是你的手下吗?他穿着白衣还能这么隐蔽,怎么做到的?”
    敬元白笑道:“你知道平时我让他们在哪里修炼吗?”
    “他们!?还有其他人!?”梦言环顾四周,“我怎么看不出来。”
    敬元白的话题被迫终止,也不脑补,揉着梦言的头,把她转过来:“你找不到的。”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梦言不放心地确定:“那个人没问题吧?我看他那么瘦弱,拿那些东西真的可以吗?我可是要带回宫里分给她们吃的,不会坏掉吧?”
    敬元白这次笑得开怀了些,由衷感到愉悦的样子:“小啰嗦鬼。他是暗部中最沉稳的一个,你就放心吧。”
    “暗部是什么?”
    “直接听命于我的内部组织。”
    “那你到底是谁啊?”
    敬元白看她,顿了下才道:“你会查到的。”
    梦言:“……”
    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嘛!
    敬元白看了看月亮的方位:“差不多了,最后一项。”
    梦言:“什么?”
    话音未落,敬元白突然拉住她的手腕,脚下生风,竟然就这么带着梦言在人群中快速穿梭。
    眼前的人影迅速晃动,每次险险撞到人的时候,手臂被大力带动,整个人转一个微妙的角度,就避开了。
    梦言吓得频频尖叫。
    敬元白回头看她一眼,笑着揽住她,让她挂在自己脖子上。
    两个人脱离人群,浮于半空之中。
    没有第一次恐惧,这次倒是很享受的过程。
    梦言兴奋的大喊:“我飞起来了耶!我在飞呢!”
    敬元白问:“好玩儿吗?”
    梦言点点头:“我还是想问,你是谁?你是我什么人?”
    敬元白足见点在柔软的树枝上,忽地速度又快了起来。
    梦言惊叫一声,而后是爽朗的笑。
    谢府已经在视线内了。
    梦言:“你还会来吗?”
    敬元白:“你还想见我吗?”
    “如果你是好人的话,想。”
    敬元白也爽朗地笑起来。
    两个人落在谢府的内院,几乎是同时,就有人赶来将他们围住。梦言还没来得及出口阻止,身后又传来一阵声响。
    回头看到是那个白衣男人,沉默地将东西放在地上。
    他一直跟在身后吗!?我居然完全不知道!
    敬元白揉揉梦言的头顶:“当心身边人,不要太过轻信别人——像信我这样。”
    梦言一愣,敬元白先有动作,白衣男人随后,两个人竟然在谢府的人还没摆开阵势的时候,从空门缺口闯了出去。
    谢府的人还要追,梦言喝止:“别追了!”
    接个人面面相觑,半晌才想起来跪:“参见陛下!”
    就这么走了,心里……空落落的。
    梦言正在伤神,身后一阵惊呼。
    “言儿!”
    言……儿!?
    梦言回头,眼前一黑,什么都没看到,整个人就被一个怀抱给裹了进去。很短暂的拥抱,连对方的温度还没有感受到,就松开了。
    谢又安紧紧握着梦言的肩膀,上下打量她,嘴里语无伦次地念:“有没有受伤?那个人有没有伤害你?怎么回来的?回来就好!”
    这么惊慌失措,谢又安她,真得很关心自己。
    梦言抬手抚在谢又安后背上,展现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甜美笑容:“我很好,我一点伤都没有受。那个人是咱们这一拨的,他带我出去看了街市,我还带了礼物给你。”
    谢又安突然安静下来,定定地盯着梦言。
    梦言打个寒颤,瞬间又觉得不对啊,我是皇帝,你只是我的侍卫,你凭什么用这么危险的目光瞪我?
    谢又安呼出一口气,又把梦言报道怀里,贴在她颈边低声道:“我不要什么礼物,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梦言:“……”
    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第五十四章

谢又安对自己的称呼从“陛下”到“言儿”,虽然只有两次,但正因为次数少,好像更能暴露深层的内容。
    然后她还这样抱着自己,抱着她最敬畏的皇帝,以一种防护且霸占的姿态。
    再然后她说了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梦言陷入了深思。
    感觉很不妙啊!
    谢蒙领赶到,领着家仆哗啦啦跪了一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痛哭:“老夫无能!让陛下在我府中遭劫!老夫无能啊!”
    谢又安还和梦言站在一起,她老子一跪,就相当于给她跪了,吓得她忙退了两步,“哐当”一声就跪了下去。
    梦言扶额。
    我的天,膝盖不是自己的吗?青石砖磕着得有多疼啊!
    不过也好,最起码刚刚那股子不太对味的……暧昧的……那什么的……咳咳氛围,瞬间消散。
    梦言稳了稳心神,上前托着谢蒙的手臂,要将他扶起。这原本的套路该是,皇帝都亲自来扶你了,你稍微让两下,就听话点,站起来回话了事。偏碰上谢蒙不管什么时候都轴得要命,完全没有客套得意思。
    梦言扶他,他不起,拿脑袋“哐哐”砸地板:“老臣对不起先皇啊!”
    梦言:“……”
    他不起,谢府一干人都不能动。梦言也不好走,几十号人都僵在原地。
    这个死脑筋……
    谢又安偷偷抬头看梦言,月光下,少女隐忍不耐烦,却又克制着没有发作。心底有个地方空落落的,是紧张担忧的神经放松下来后,所产生的无所适从感。
    到底是什么呢……
    谢又安余光瞥着那一角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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